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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火狂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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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微风入幽径?”
她羞涩的对他微微一笑,接道:“前有仙谷月夜侍客赏。”
后来他悄然走到她背后,她的心跳因他的接近而加速;当他轻触她的肩时,她立刻如触电般跳起。他俯首轻语:“我早就知道你对我是有反应的。”
她的脑子顿成一片空白,又轮到她的时候,她急得以法语说:“我不会!”
“哦,好棒,你会说法语。”塔玛丝卡大叫。
“巴黎曾经在法国、意大利住了一年,我们其余的人就没那个福气了。”夏蓉抱怨。
“对了,你从没提起过你在意大利的事。”娜娣亚说。
巴黎皱了皱眉头,“我只是挑了个小女人,然后度过一段不错的时间。”
“你非得提到这些不可吗?男人为什么总是如此之黄呢?”塔玛丝卡说。
“天哪,塔玛丝卡,你有点幽默感吧?”亚莉珊卓说。
“她哪会有幽默感,”特洛伊笑道:“她接见的人不正是西司少爷吗?”
“我再问一次,你到底有哪点看他不顺眼?”塔玛丝卡追问。
“我不是说过了——是他那难看的红发。”
“天,塔玛丝卡,你真是低能,”亚莉珊卓又说了,“他每次都用头发的颜色来应付你。”
巴黎放开黛比的肩,“我有东西给你,”他低声的说:“你知不知道,每当你收到礼物的时候,你的眼睛就会发亮?”巴黎先把给别人的礼物送出去。
塔玛丝卡嚷道:“哦,巴黎,是香水呀!嗯,我昨天晚上要是有抹上这香水的话,罗伯特搞不好就求婚了。”
“求什么婚哪?”巴黎笑道。
夏蓉得到一对手套,娜娣亚的礼物是把手绘扇子。他把礼物送给双胞胎之后,他们连包装都还没拆就先交换礼物了。
巴黎分送了礼物之后就示意黛比随他离开,黛比无法抗拒的随他走到僻静之处。他那热烈的眼光直盯在她胸前,看得她满脸红光。他把一小包礼品递给她,两人的手一接触,黛比立刻有那种触电的感觉。他说的没错,她对这大坏蛋的确有所反应。她无法控制自己。她低着头以打开包装掩饰自己的反应。
那是个装饰用的小镜子,是垂挂在腰际的小东西。她不经思索的开口就问:“这是你买的或偷来的?”
“不知感激的臭丫头!真可惜你不懂得享受非法取得的东西。我本来有个浴盆、落地镜要送给你,现在我看我干脆留着自己用好了。”他拿着另一盒巧克力直接往白塔走上去了。
“哦,霍尔太太,我又犯了!”黛比嘟嚷的说。
“又让大人发火了?”
“恐怕是的。本来他的情绪很好,我应该趁那个时候求他放我回去的。”
“你应该多学学这里的小姐们,她们很能对付男人。她们只要说上几句,再眨上几眼,就能让那些大男人服服贴贴的,要什么给什么了。”霍尔太太个人认为她的大小姐比寇克本的女孩漂亮。
“哦,我知道。我应该以一对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看着他求他才是。好吧!我明天就这么办!我得先学会谨言慎行。”
霍尔太太说:“我喜欢这地方。大家都狠快乐,厨房里热腾腾的食物又多又好,连我们做下人的也颇为享受。事实上,我只遇到一个讨厌的人,那就是辛克里大太。你一见了她就知道了——一个瘦瘦的黑发老太婆,说话很不客气的。”霍尔太太帮她脱下衣服之后便拿起梳子为她梳理那头又浓又长的红发。“这个辛克里太太一直在追问有关你的问题,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我没告诉她什么就是了。”霍尔太太把她的长发梳得又滑又亮的,在烛光之下显得特别美。
“霍尔太太,你一直对我狠好,像个妈妈一样。我好喜欢这种感觉。”
“那就乖乖的上床去。如果你明天要哀求大人,那就得睡饱,把脸睡得又红又美。”
温暖的床使她坠人沉沉的梦境,她梦见自己站在圣坛之前举行婚礼,但新郎的脸却看不清楚。突然,有个强而有力的男人闯人并且阻扰了她的婚礼,她一眼就认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狂徒寇克本。
“选择!你现在就在我们两人之间做选择!”他命令。
她明知她应该挑选自己答应在先的人,但这狂徒是她梦想了一辈子的男人。她连考虑都不用考虑的说:“哦,巴黎,我选择的是你。”
他笑着将她抱起,忽然梦境转移到一个房间里,在那特大的床上她突然感到害怕,害怕与他独处。他缓缓的逼近,她身上的睡袍被他从领口一撕就整个裂开了。“真是秀色可餐,”他说。“我要把你吞了。”
“求求你,别把我吞了,大人!”她求道。
他开心的大笑,“这是公平的,姑娘,等我先吞了你,再让你把我给吞了。只希望你的付出能比得上我的付出。”
巴黎决定先享用那浴盆一晚,隔天再送给黛比。在男人的房间里放个浴盆是个很不赖的点子,他大可泡在壁炉前慢慢的洗、慢慢的享受,一时兴起,他还可起身对着那落地镜自我欣赏一番。
明日黛比收到这两份礼物之后势必也会如此,一想到沐浴中的佳人,他的想象便如脱缰的野马。她那迷人的身影似乎已在镜中出现,湿答答、赤裸裸的令人神魂颠倒。
他想象着与她肌肤相亲的感受,想象着她的娇羞、她的反应。如果真有那一天,他要抱着她在镜前,他要看尽她的娇媚。话虽如此,那小闺女若见了他这硕大的身躯只怕要吓昏了。
第三章
翌日上午,黛比耽搁许久才下楼吃早餐,她一坐下,女孩子们就七嘴八舌的在警告她。夏蓉先开口说:“巴黎今天要带你出去,他可是不喜欢等人的。”
“尤其是等女人。”娜娣亚说。
“他要带我去哪里?”黛比有点害怕。
没有人回答她。
塔玛丝卡只说:“如果她要跟巴黎出去,那她得穿一套正式的马装才行。她可不能让他没面子。”
“我看,也只有夏蓉的衣服才能借她穿了。”娜娣亚说。
夏蓉于是拿走黛比的一块蛋糕,说:“那就跟我来,我把一套深绿色的绒布马装借给你,是借你的不是送的唷!”
“等等,”黛比说:“你们说了半天还没说我今天到底上哪里去呢!”
“别紧张。”亚莉珊卓说。
没错!事实上,能与巴黎出去就有机会求他放她回爱丁堡了。问题在于——她几乎都不想回去了。
她们几个女孩将她带到夏蓉的房间里去,大伙儿忙着脱去她的衣服,忙着为她打点,没有人注意到她已身处十分尴尬的场面了。娜娣亚在她腰上绑了个什么东西,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我为什么得绑这个东西?”她抗议。
塔玛丝卡解释,“这个可以让你的腰看起来更细一点。”
“为什么?”黛比问。
“也可以让你的胸部更高、更丰满。”
夏蓉把绿色的马装套在她身上,“如此一来,巴黎要扶你下马也比较方便。”
“但是我要证明我已经可以自己下马了!”
女孩们瞠目结舌的在讨论,“她是真的还是装的?”夏蓉问。
亚莉珊卓为她开口说:“她是真的,她不会玩女人的把戏。”
塔玛丝卡以烤红的铁棒为她制造出鬈发的效果,得意的说:“哦,她的头发很容易弄鬈,比你的容易多了,夏蓉。”
“好吧!干脆把我的新手套也借给你算了!”夏蓉大方的提出。
黛比一时冲动亲了下夏蓉,夏蓉有点尴尬的推开她说:“甭
客气。”两个女孩的友谊在无形中凝结了。
“你很美。”亚莉珊卓难以置信的低呼。
“天哪,快一点,”娜娣亚催促着他们,“让他等得抽鞭子的话,那我们不就前功尽弃了!”
黛比以为她们只是希望她能以最好的面貌出现在巴黎面前。其实,这几个丫头是看上黛比了,她们想让巴黎爱上黛比,她们深信巴黎谈恋爱之后她们的日子一定会更舒服。另外呢,凑合别人也是挺好玩的事!
至于巴黎找她出游的原因,那可就大不相同了。他是想实验看看,他与黛比一起骑马出去是否可瞒过别人的眼睛,让别人以为她是他妹妹。另外,他也必须到交换赎金的地点去挑个好位置。再来就是,他想逗逗黛比。
她一走到户外就迎上他欣赏的笑容。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手搁在他的手上,“大人,我必须与你谈谈。好不好?求求你。”
“你这么美,教我如何拒绝?”他微微一笑。
她很小心的说:“我在孤儿院太久了,在绝望之余是亚伯拉汉给了我一线生机。请你谅解,我不能恩将仇报。一想到你要的赎金我就惭愧得要命。所以,求求你,寇克本大人,请让我回爱丁堡,让我们双方都把这件事忘了。”
“你在那个可悲的地方待太久了,甜心,我不晓得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只希望你能把握今天的机会,好好的享受一下。如果你能暂且拋开一切痛快的玩一玩,我答应你我会重新考虑一下你的事。”
她欣喜的放下心中的巨石。终于,他软化了,他愿意放她回去了,“谢谢你,大人,你一定能了解我内心的感激。”
他挽起她的手带她到马房去,他们的马都准备好了。他碰碰她那个带着许多小铃的马鞍,“这马鞍很有趣,一动就叮叮咚咚的,最适合淑女使用了。”
她微笑的让他扶起细小的腰身送她坐上马鞍,就在那亲昵的剎那间,她所有的不适都消失了,她只希望自己真的很美、很能够吸引他。
他们沿着海岸线往英格兰的方向骑,她总觉得那对热热的眼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看得她连呼吸都不自在。
事实上,巴黎盯着她看还有另外一层原因,他怀疑他们被人跟踪了。虽然他有所疑虑,但他依然故作轻松的对她说:“你骑得很好。”她的脸立刻又红了,于是他接着说:“我们今天应该好好的享受,像这种好天气并不多,你瞧北海在此刻看起来多么平静!”
终于,她知道他今天要她参观什么了,那是由海浪冲激而成的一块砂石,人称兄弟石。他们站立在八十英呎高的红岩峭壁,雷霆万钧的浪花依然可以将他们完全的淋湿。
她哈哈大笑的望着他,世界仿佛在转瞬间停顿了,除了碧海蓝天外,他们似乎是仅存的一对生物,她悸动的等待着。她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她希望、她渴求激情的一吻。她可以在明日回去当她忠实温驯的贤妻角色,但今日……哦,只在今日,她想放纵自己好好的玩玩这危险的游戏。
她红色的发湿湿的黏在她脸上,他挑起一小绺秀发在指间磨搓,耳语道:“事实上,我才是你的囚犯,我被你的美俘虏了。”
她的心激切的等待着他低下头来,但在那个节骨眼,他瞄到不远处有不寻常的动静。他果然是被人跟踪了!他的唇在令人窒息的距离处停顿了,她松了一大口气的倾听他低沉的嗓音,他说:“这海面现在很平静,不过有的时候气候会在一夕之间丕銮,这些美丽的浪花也有石破天惊夺人命的时候。”
“我从没见过如此特殊的景物,想想这些海浪得花几个世纪的工夫才能雕琢出惊人的造型!”她设法使自己镇定下来。
“海是男人的一切。”他说:“我有船,我很愿意带你去航行。你愿跟我去吗?”
她不认为他是认真的,今天他们似乎同时打定了主意要逢场作戏一番。她若有所思的说:“我母亲一定是从法国来的,她一定很勇敢。”
“也很美,”他悄悄的握起她的手,“这附近有家小餐馆,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们可在那边吃个午饭。”
她很高兴有机会休息了。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抱下马来,这种温柔的表现令她涨红了脸。
他们享用了鲑鱼大餐。她爱死了那些蓝莓、奶油等等的佐料,于是巴黎再给她点了一份。店东一直叫她夏蓉小姐,叫得她吱吱咯咯的笑。巴黎鼓舞她品尝麦酒,还对她说夏蓉绝不会错过喝麦酒的机会。她果真尝到这新鲜的饮料,而那种清香的口感也的确止渴。
餐毕,他们在小馆后的果园漫步,果树遮挡了他们的身影,如此一来,巴黎反而可以在暗处留意跟踪之人是否就在附近。空气中充满了花香,她情不自禁的挑起一把玉米花闻一闻,这一闻使她开始打起喷嚏了。
“一声是心愿可成,两声是有人亲吻,”巴黎一接近,她就又连打了两次喷嚏,她笑着接下去,“三声有信来临,四声情况渐佳。”
她把花朵拿给他欣赏,他直接握着她的手看着她,“五声秘密心事得知。”他一把将她抱起,热切的吻着她。
她不知所措的在他怀中轻颤。
“甜心,”他沙哑的低喃:“我愿意与你分享心中秘密。我一直渴望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女孩来分享我的人生。”
她不由自主的为情迷惘,“你早就知道我一直是在那个地方的,你为什么没早点去接我?现在一切都太迟了!”
“甜心,不会太迟的。我可以当你的秘密情人,我一定会浪漫的来追求你,逗得你头昏眼花。”他那不安的手指已悄悄的伸入她上衣之内。她倒抽一口寒气,他的言话与行动同时震惊了她不设防的心灵。
就在她惊愕之际,巴黎乘虚而入结结实实的亲了她一嘴。惊愕之余,她不由自主的幻想爱丁堡那椿婚姻能借故撤销,而她能成为巴黎的妻子。她痴痴的垂下了眼睑,关于打喷嚏的传说接下来是:“六得银、七得金。”一想到了“黄金”她立刻惊醒了,她一把推开他。
黛比颤抖的扣上她的扣子。她一定是疯了才让这登徒子占她便宜,他绑架她是为了金子,可不是为了爱情。
这下子巴黎自己也清醒了,适才真是一时失去理智,刚才那一幕若让人发现的话,大家就知道她根本不是他妹妹了,到底是谁在跟踪他?莫非他的城堡早有人监视?
回到城堡时天色已暗,黛比被他哄了一整天,心中感到无比困惑。这么一天下来,她只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面对这高大英俊之人她是一点抵抗力也没。莫非她渴望感情已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了?如果她再不逃离此地,那么她的心可就危险了。也许,说危险已大迟了;也许,她根本就是已经爱上他了。
在马房,他故意不扶她下马。他在一旁看她设法完成她的课程,“你今天骑得很好,你可以引以为荣了。”
她在昏暗的马房中看他,“巴黎,你明天会让我回爱丁堡吧?”
“不行。”他说。
她愕然的说:“但是你答应过要考虑看看的!”
“我已经考虑过了,结果是——我要你留下。”他有点火大。
她也恼了。她很想掴他一耳光,但想归想,她不敢真动手;因为此人是个以牙还牙的狂徒。因此,她只有撩起长裙愤怒的跑出马房。
“谢天谢地,你们终于回来了,”娜娣亚说:“她已经闹了几个小时了。”
“谁?”黛比问。
“安妮,”娜娣亚说:“巴黎是唯一可以让她静下来的人。”
“安妮是谁?”黛比空洞的问。
“巴黎的太太。”
“他的什么?”黛比惊问。她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的心仿佛在瞬间冻结了。他怎么能?怎么能说她美?怎么能吻她?怎么能让她一不小心就爱上他了?愤怒与怨恨几乎淹没了她。
“我们没说过安妮的事吗?”塔玛丝卡说:“哦,一开始的时候,巴黎疯狂的爱着她,她娇小纤细、发色如银。就在他们热恋之时,悲剧就开始了!她有了孩子以后就再也无法下床走动了。但,他依然深爱着她,他总是从爱丁堡带盒巧克力给她。而且只要他一进门,就一定先上白塔去看她。”塔玛丝卡如梦般的轻叹。
“这全是她瞎掰的,”亚莉珊卓说:“塔玛丝卡是个作梦的女人,任何东西在她眼中都是完美的。”
“那你为什么没提起她呢?”
“谈起谁?”夏蓉走入房中。
“安妮啦。”亚莉珊卓说。
“那个臭女人!天,那个可怜的男人。你知道吗?他们痛恨对方,就像猫跟狗一样!你没听过他们吵架的声音?有一天晚上他把她打惨了,然后她就再也下不了床了。她很幸运,他只废了她的腿,他早该把她杀了的。不过,你们看着好了,早晚有一天他受够了就会下手的,我相信我们总有一天会在城墙之下找到她的尸首的。”
“这也是她瞎掰的,”亚莉珊卓又说:“夏蓉完全是个戏剧化的人。”
黛比看着他们,“老天,你们都疯了是不是?”回到房间的时候,泪水已不能自主的落下,她甩上房门倒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
泪水止住后,她才发现自己把夏蓉的衣服哭毁了。“该死!”她小心的脱下马装挂起,然后她自艾自怜的又趴在床上哭了。
巴黎回房的时候她早已睡着了,因此他对于她的悲伤是浑然不觉的。倒是她的影子一直逗留在他的脑海,搞得他心神不宁、坐立难安。她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女人,美丽而不骄傲,甜美天真动人。如果她能成为他的情妇,他一定要好好的宠她、爱她。其实,他大可以直接的上楼去占有她;没有人会知道,也没有人敢抗议,更没有人能阻止他。但是,他不愿意吓着她。
她依然想回爱丁堡。也许她还不了解,他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放她走的。很明显的,亚伯拉汉为了颜面问题尚未将她被绑之事张扬出去。不过,亚伯拉汉一定也暗中差人在调查绑架黛比的是什么人。
也许,今天跟踪他的正是亚伯拉汉派出的人。但,亚伯拉汉又怎么会想到他呢?他怎么能——巴黎惊坐起,他心中已有解答。是孤儿院那个死老太婆!一定是那个叫葛拉汉的女人提供的线索。
于是,巴黎穿上黑色马装匆匆的赶到那家孤儿院去。他在黑暗中潜入葛拉汉太太的房间,她躺在床上,房门是开着的,她的喉咙没被切断,身上也无外伤。不过,他一眼就看出她已经被人谋杀了。很可能是在睡梦中被人用东西闷死的,因为房间里并没有挣扎的痕迹。亚伯拉汉很可能误以为绑架勒索之人为葛拉汉太太,所以才下手杀她报复。不晓得她在生前是否说出什么有关于黛比跟他的线索?最好是没有,否则亚伯拉汉很可能就知道是他了。
巴黎匆匆的出去跟他留在爱丁堡的三名手下会合,依他们的描述,葛拉汉太太没到过亚伯拉汉的住处。亚伯拉汉接见过卡南·麦克白一次,然后他自己又到麦克白那里去过一次。
于是巴黎直接走访麦克白的办公室,“大人,我以为你是不想露面的。”麦克白一见了他便惊愕的说。
“我的身分恐怕已经泄漏了。你跟亚伯拉汉那边有什么进展?”
“我把你的条件送去给他了。我觉得他似乎不感到惊讶。最近,他来找我说他根愿意顺从你的条件。”
“好象太容易了点。”巴黎说。
“我也有这种想法。尤其是在他要求多给他一点时间之后,我就更怀疑了。别人也许会需要一点筹钱的时间,但他可不需要。依我看来,他需要时间是为了设下陷阱。”
巴黎一路苦思的赶回家去。如果亚伯拉汉已经怀疑是他了,那么,他为何不直接采取法律行动?亚伯拉汉必然是有自己的计划,而且他对黛比必然是不死心的。一想到黛比落入亚伯拉汉的魔掌他连心都凉了。她如果知道那老头要她的目的并不单纯,那她铁定吓死。说也奇怪,他为什么不直接买个小女孩就好了?莫非是葛拉汉太太暗示黛比的身世非比寻常,所以亚伯拉汉才想娶她为妻,以便日后威胁勒索她的生父?天啊,如果亚伯拉汉发现她有可能是玛乐司的女儿,那么他们可就惨了。
早餐后,黛比询问亚莉珊卓有关安妮的事情;不过,她不太愿意说。“反正她讨厌我们这一家人就对了。辛克里太太是她的看护,她的三餐都由辛克里太太端上去给她。”
“但,这可怜的女士若是无法下床,那么总该有些人去探望她或是陪她聊天吧?如果你们根本不理她,那就难怪她会讨厌你们了。我反正是闲不下来的人,也许我可以去陪陪她。”
“你是不看到她就不死心,对不对?”亚莉珊卓说。
“哦,你想我可以去吗?”无论她是怎么说的,她反正就是想看看巴黎到底娶了什么样的一个女人。
“她并没有被关起来或是被绑在床上,你当然可以去看她,老天哪!”
“这么说,我可以直接上楼去找她了?”
“当然。如果她不想见你,她就会立刻叫你离开。她那张尖酸刻薄的嘴比我们所有的人加起来都厉害。”
黛比提心吊胆的去敲门,房内有个低沉沙哑的嗓音叫她进去。在床上的可不是白衣天使,她穿着鲜红色半透明的睡袍,她的指甲、嘴唇都涂得红红的,白色的床单之上放着一盒开着的巧克力。
黛比略带犹豫的说:“早安,我是——”
“不用告诉我你是谁。你反正是另一个该死的寇克本。从你的发色跟你的大胸就可以看出来了。真该死!你想做什么?”
其实,连她自己也怀疑她跟寇克本家搞不好是有点关系的。“我是来看看你需不需要有人作陪……也许我可以读一些文章让你听。”
“说谎!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她们全在笑我畸型。要看就来啊,过来啊!”
黛比着迷的走上前去,她们几乎是截然不同的女人。
黛比有曲线而且色彩鲜明,安妮则是瘦弱苍白。
“嗯?”安妮问:“你看到什么了?”
“你的发色真的像银色的月光。”黛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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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比犹豫的又说:“你有个很有威胁性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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