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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火狂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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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冻死了。”
“坐在我前面来。”他敏捷的将她抱过去,温暖的身躯令她觉得格外安全。
她抬起头望着他,柔情的视线在无声的半空凝结,她毫不挣扎的迎上他温柔的吻。马匹再度奔驰,她的心一如快乐的弦律。她已疯狂的爱上他,她爱这种归属感与被人呵护的感觉。
他那温热的唇贴上她的耳畔说:“靠在我怀里,我的大外套还可以将你里住。”
她红着脸与他贴近而坐,她的挪动使他不由自主的倒抽一口气,而他一手抱在她胸口上也令她尴尬的喘气。
“今天晚上的天气这么糟,搞不好宴会开不成了,像这种天气恐怕没有人愿意出门。你来了不会后悔吧?”他轻轻的对她说。
她抬起头,但天色太暗了,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受他强劲的心跳与壮硕的臂弯。虽然,她手脚都冻僵了,但是她不后悔。
坦特龙堡有两道城桥与城门,巴黎虽在黑暗中,却能熟练的把人马带进城堡。在院子里有他一早就派来的手下在等候他们。
“大人,都准备好了。”
“很好。我走塔楼外的楼梯,你把我的马牵走。”他抱起黛比走上石阶,很快的他就由塔搂外走入他在坦特龙的房间了。他关好了门拉着她往内走,“进来暖和一下吧,亲爱的。”
黛比缓缓的走入那间温暖的房间,除了房里已有旺盛的炉火之外,桌上也已摆好蜡烛、酒杯。她看着杯中美酒,问:“根本就没有什么晚宴,对不对?”
他低头看着她,“只有我们两个,甜心,我想独占你一段时间。”的确,桌上的晚餐是两人份的。
她红着脸,心跳也急遽的加速。他帮她脱去外套之后,就让她舒适的坐在一张大沙发内,才又帮她脱下靴子,并为她揉揉冰冷的小脚。
“你都冻坏了,让我来把你的丝袜也脱下。”
她及时阻止他,“我自己来。”她的裙子也都湿了。
“这还不够,你得脱掉身上的湿衣服才行。我给你拿件干袍子,你的衣服很快就干了。”
她一碰他的手,才发现他自己的衣服也都湿了。“你比我更湿。”她羞涩的说。
“我去拿两件袍子。”他微微一笑。
不久,他找来两件白色的袍子。“穿过这个拱门就是我的卧室了,你进去把衣服换了。”
那张有四个床柱的大床简直是她无法想象的,连床单都是天鹅绒布料所缝制的。她的丝质内衣很快的就干了,所以她直接把袍子套在内衣之外。由于袍子过大,她走路的时候还得拎起下襬。
他依然请她到壁炉前那个沙发坐着,然后他把过长的下襬拉高绑在她的小腿上,接着又把过长的衣袖卷起。然后他才握起她的手亲吻。
她一时无话可说。之前,她不曾真正的与男子独处。巴黎可是一点也不紧张,他十分自在的享受片刻的独处。黛比发现他真是一个魅力十足的男人。
他把酒拿到炉前烘才递给她,“这个可以帮你暖身子,但是别喝大多,否则你马上会睡着。”他躺在壁炉前的地毯上看她。
她下意炽的摸摸她潮湿的头发,“我的发型一定是一团糟,可惜霍尔太太忙了一个上午才弄好的。”
“如此紊乱的发型让我一看到心就会跳那么一下。”他轻笑道。
“这个房间很美,难怪你喜欢造访坦特龙堡。”
“也许有一天它会是我的。”
“一定会的,你跟这地方很配。”她慎重的说。
“你也是。”他轻抚她姣好的脸颊。
世界仿佛在瞬间模糊了,她的眼中只有他的存在。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
“酒让我觉得怪怪的,也许我该吃点东西才好。”她说。其实,她自己很明白,让她觉得手足无措、觉得怪的是他。
“我们不需要在桌上那边吃,我们在壁炉这里吃就可以了。”他起身一观,“嗯,咱们有野鸟、羊肉、起司,还有鸟蛋。我每一种给你拿一点,你最好每一种都尝一点。”他拿了一条大餐巾摆在她膝上,才把那一大碟的食物拿给她。
“我吃不下这么多。”
“但愿如此。因为有一半是我要吃的。”这回轮到她坐在沙发上,他坐地上,两人共享那碟晚餐。吃东西时紧张的气氛不见了,他们吃得像一对孩子又说又笑的。吃饱之后,巴黎把头往后一仰靠在她的沙发上。
“谢谢你陪我痛快的吃一顿,我一直很想跟某个特殊的人分享。我梦想着有人会为我的生死而担忧,为我的安全归来而喜悦,我需要一个精神上的伴侣,一个爱我甚于一切的人,一个能分亭我的食物、我的床、我的思想的伴侣。”
她温柔的说:“一个能在子夜分享恐惧的人?”
“我没有恐惧,我不怕野兽也不怕人。”
“我怕。”泪水悄然而落,“巴黎,我的丈夫该如何是好?”
“你不用担心。我们可以撤销那桩婚姻,亲爱的,那是小事一桩,真的,因为你们根本没有圆房。”
“你愿意放弃赎金?”
他握起她的手,“我会处理一切,你什么都不用操心。”
“哦,巴黎,即使我可以没有丈夫,但你却依然是安妮的丈夫。”她说。
他吻着她的手,“别说了,爱人,不要难过。我可以把她休了并送她回家去。说真的,我无法让你当我的情妇,我要娶你。只要我打发了她就立刻娶!”
“巴黎,答应我,你不能伤害她。如果害死了她,我们之间就没有幸福可言。”泪水已泛滥。
“我是不在乎她生或死,但你在乎别人,小羊。”他拥抱着善良的她。她则轻颤的靠在他胸前感受他澎湃的热情。
他拿起酒杯先让她浅尝一回,然后他在相同的杯口喝酒,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他们共享一杯爱酒。他深情的拥抱她,他的手臂强壮而温暖,炉火温馨感人,这一切使她痴迷。她趴在他身上,两人浑然忘我的凝视着对方。
巴黎温柔的拨开她脸上的秀发,他温柔的吻她,吻得她如痴如醉。
“黛比,你是那个能与我共享一切的人吗?”
“哦……是的。”她喘息道。
“那你现在就与我交换誓言。你保证你永远都属于我一个人。”
“我保证,巴黎,我保证。”
他把自己手上的玉戒指卸下,套在她的手指上,由于尺吋差太多了,那枚戒指只好套在她的大拇指上。他慎重的亲吻她的手心,接着,他的吻便排山倒海的落在她身上。突然间,所有的感受都变得火热。他脱下她的白袍,雪白肌肤之上的紫色丝衣更令他兴奋。他一撕就把紫衣撕成两半,他的眼光与嘴唇一吋一吋的挪动,她完美的胴体是他最为激赏的佳肴。转为激动的举动使她不安的挣扎。但他那火热的唇并不放开她,他倾全力的攻占那雪白的胸脯,他热情的吻她。他已经等了她很久很久了,如今他再也无法放弃。他浑然忘我的直入最终目标。
她惊叫:“巴黎,放开我,你伤害我了!”她挣扎又挣扎,但就是推不开他。
巴黎直接抱她走入他那间卧室,她一上床就想开口制止他,但他的吻迅速的封住她的嘴。
脱下袍子之后的巴黎令她诧异得无言以对,他那硕大又带疤痕的身体逼得她节节后退。他在墙上的影子就像她噩梦中的怪物。
“不!”她惊叫。
“没关系的,”他将她抱在床上。她的美使他失去理智,于是她开始哭叫。他吻她,吻走她的不安与惶恐。“亲爱的,让我爱你。放轻松,让我享有你的甜美。”
“不,不行,巴黎!你太大了,我不能跟你……不,求求你停下来。”她哀求。
“不要挣扎,甜心。我知道这是你的初夜。”他边哄边推开她抗拒的双腿。
两人结合的瞬间,她似乎暂时的失去知觉了。于是,他立刻松开她,侍她恢复知觉后第一眼看到的是她腿上的血。她充满怨恨的看着他,“我说过你会伤到我的!天啊,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我?”她抽抽噎噎的哭着。
“你这傻小孩,你是被自己的恐惧吓昏的。”他百般无奈的说。
她发现此人带着坚决的眼神拉住她,对她说:“这一次我不会伤到你了。”他吻着她的喉,“我爱慕你,亲爱的,陪着我。”
“不,我不行,我不能忍受那种痛。”她惶恐的挣扎,一脚踢中他的下体。
“要不是你僵得跟冰棍一样又怎么会痛呢?”他恼火的说。
她仓皇逃出去把她的衣服穿好,一见他裸身走出,她不禁斥道:“快穿衣服!你不觉得惭愧吗?”她觉得自己快羞愧而死了。
“该死的,你为什么偏偏要破坏如此美好的夜晚?真是典型的大惊小怪,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泪水滴落胸前,“你是指——我这个人没什么意义是不是?”
她愤怒的把衣服扣好,“哼!至少金子是你无法到手的!如今你已经没有资格去向亚伯拉汉要那些金子了!”
他仰头大笑,不服输的说:“金子我早就拿到了。你在李斯港所看到的货正是那笔赎金。”
她泪如而下,绝望的看着他。巴黎这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只为逞一时之快就毁了她的自尊。他是真心爱她的,但他说出的话似乎只会加深两人之间的距离。才几分钟的时间,他们之间的关系为何跌到谷底?曾经那么美好的感觉为何走样了?他无助的站在原地看着她。
“那天你带我去只是为了夸耀你的胜利?”她悲哀的说:“我完全不知道。我像个白痴。”
“黛比……”
她再也受不了他的呼唤,她掩着耳往外跑。
黛比没头没脑的跑,根本不在乎自己闯入什么地方,她沿着一个画廊跑,又冲下搂跑向城堡的另一侧去。终于,她被一名士兵挡下并质问她的身分。
“寇克本大人带我来的。”她脱口而出。
那名士兵立刻改变了态度,“对不起,夫人。但这是伯爵大人的厢房,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我不知道你是大人的贵宾。”
此时玛乐司大人也从书房走出来,“吵什么?”一见到黛比他震惊的站住,“丹妮儿,怎么可能?”
“我是黛比西亚……丹妮儿是我母亲。”
“丹妮儿·拉蒙?”玛乐司追问。
巴黎突然走出,“玛乐司,她是你的女儿。”
他叔叔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这个女孩太像丹妮儿了,但很明显的,她也有寇克本家族的遗传。这震惊使玛乐司的胸口一阵抽痛,他连忙坐下,“虽然不可能,但是我却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天,孩子,你是在哪里找到她的?”
这一夜的意外对黛比而言是过多了,她跪倒在地痛哭失声。巴黎不敢去安慰她,但玛乐司立刻上前去扶她。
“不要碰我!”她愤怒的大叫。
“玛乐司,说来话长。这得从士二年前说起,当年我跟父亲遇到一个法国人,她在临死之前把她的孩子交给我父亲,而他就把那个小女孩送到孤儿院去了。这件事对我而言原本没什么意义。我父亲过世之后,我才由帐册得知这些年他一直资助这个姓拉蒙的女孩。”“一看到她,我就怀疑她是寇克本家的小孩。直到我发现她的名字也是一个城市的名字,我才能确定。我也很确信她不是我父亲的女儿,所以只有你的嫌疑最大了。”
“天啊,如果我能早一点知道就好了。孩子,原谅我。”他轻声的说。
“我永远不原谅你。”她发狂的说。
巴黎解释,“孤儿院是个很……辛苦的地方,如今她却发现她父亲是个伯爵大人。很不能平衡的,你说是不是?”
她抬起头,“孤儿院不算什么!我不也熬过来了?我为的是我母亲,她在爱丁堡流浪了五年因而丧命。都是你把她赶走的!”
“我没有,”玛乐司恼火的说:“我爱丹妮儿,她是我一生最珍爱的女人。是她离开了我!找不到她的时候我急得快发疯了。当年的事我依然印象深刻,就在我跟国王陛下出征归来之时,发现她跟别的男人跑了。她只交代玛格丽特的母亲转告我说,她怀了别人的小孩所以无颜面对我。原来,那是谎言!”
玛格丽特·辛克里站在阴影底下,她调整了低胸礼服的领口才匆匆的走出,打断了玛乐司的话,“你们真是可耻,”她对玛乐司皱眉说:“让我来照顾这可怜的孩子。你们真是太粗心了。”她扶起黛比,“你得休息一下,我看你累坏了。今天晚上够你受的了,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黛比一心只想离开这两个寇克本男人,所以她乖乖的让玛格丽特把她带走。她不想见任何人,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玛格丽特一向很能掩饰自己的情绪,但今天她可火大了,她母亲竟然没看出这女孩的身分!多年以前,她母亲耍诈的赶走了玛乐司的那个法国女人,然后又以年仅十五岁的玛格丽特来取代那个女人的位置。她的母亲原指望她能当上伯爵夫人,只可惜玛乐司就是不肯娶她。
如今,那个法国女人的女儿竟然出现了,而且玛格丽特一眼就看出巴黎跟这女孩关系非比寻常。
玛格丽特先让黛比住进她隔壁的大客房,然后她又调了一杯药水给黛比喝。她要黛比一觉睡到天亮,因为她得仔细的思考一番。
玛乐司看着巴黎说:“今天晚上的事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你不了解这对我而言意义重大。我一辈子无儿女,眼看着安格斯生出你们这七个好孩子,而如今奇迹似的找到了心爱的女人为我所生的女儿。巴黎,我一定会补偿她的,你得帮我说话。第一件事我就是要恢复她合法的身分。我会重建一侧的厢房做为她的住处。老天,巴黎,我本来以为这胸痛会令我了无生趣,如今,我又有了生活的目标。我得为她做一些计划。我还得变更我的遗嘱。”
巴黎皱起眉头。这下可好,一团糟了,玛乐司要为黛比做计划,要她留在坦特龙。但他可是打算天一亮就会带她回寇克本去的!看来明天一早,一场混战在所难免了。万一让黛比这生父发现她已嫁给吸血鬼亚伯拉汉的话,那才有得瞧!话说回来,这门亲事随时可撤销。
巴黎打算先把自己的意愿对玛乐司说个清楚。
但是玛乐司说:“你也许会觉得我是个傻瓜,不过此刻我真的想到教堂去一下。失陪了,巴黎。”
巴黎大为诧异,没想到无神论者竟然要上教堂了。巴黎无奈的回到他的卧房,仔细的一想,他对黛比的感情还真是非比寻常,那可不只是性的冲动——是爱!今夜的他真是失策,难怪她会几近歇斯底里。不过,下一次就不同了,下一次他一定会格外小心。
天一亮他就去找她。他摇了她老半天,她才昏昏沉沉的坐起来。巴黎感到有点不寻常,待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玛格丽特一走进,他就嚷道:“他妈的玛格丽特,你昨晚到底给了她什么东西吃?”
玛格丽特很委屈的说:“是镇定剂。我看她太难过了嘛!”
“见鬼的镇定剂,你以为我不晓得吗啡这玩意儿吗?”巴黎转而对黛比说:“黛比我给你带外套、鞋子来了。我们回家了。”
黛比抱着头,她的脑子像团浆糊般乱,不过,她不想跟他回去。但是,她也不想留下。她的目标是爱丁堡,今天她就要回爱丁堡去。她穿了鞋穿了外套,打算先跟他回寇克本去。
巴黎问玛格丽特,“玛乐司人呢?”
“在睡。他昨晚一直在教堂,到了四点多才上床。他也吃了点镇定剂,还得睡上几个小时。你何不等他起床才走呢?他醒来发现你们走了一定会发怒的。”
“我得回去了,明天就是收成庆典。你叫玛乐司带你去,他已有一整年没去寇克本堡了。有他女儿在,他一定会去的。”
玛格丽特不满的低斥:“她的吸引力似乎很大!”接着她口气一变,甜甜的又说:“还是谢谢你的邀请了,大人。”她原先打算请他转封信给她母亲,后来想想,反正她这星期是要造访寇克本的,那她又何必给自己留下不利的证物。
黛比一路上保持沉默,只有一回她问一个士兵,“在山上的那些小小的洞是做什么用的?”
“夫人,那是牧羊用的。春天有雪的时候,牧羊人会把小羊放在小洞里避寒。”
巴黎示意他的手下骑到前方去,好让他跟黛比谈谈。“以后不要再吃任何镇定剂,除非是我拿给你的。”他慎重的警告。
“大人,你非得下命令不可吗?”
“这是我的天性。”他说。
“就跟自大、残酷、色情、欺诈一样,全都是你的天性。”
“女士,别再以这种不敬的态度跟我说话,否则你会发现——我还真是很残酷的!”
“寇克本大人,到坦特龙之前我只是个小可怜,如今我已是伯爵的女儿了。我高兴用什么态度跟你说话就用什么态度!”
他一把拉住她的缰绳,“即使你是国王的千金也一样!”
他的怒气使她知难而退,反正她也不用忍受他多久了,所以她的态度软化了。“我昨天晚上被下药了——神志不清。”
“我接受你的道歉了。”他冷冷的说,直到她继续往前,他才以柔情的眼光看着她的背影。
第五章
黛比一回寇克本堡,就发现夏蓉因牙痛而整个下巴都肿了起来,所以每一个人都给她一点建议。特洛伊说要帮她把牙拔了,但是她惊骇万分的拒绝了。“后头的牙拔了脸颊就会塌下去,你不晓得吗?”
亚利珊卓说:“我到厨房去给你拿些丁香来,咬在牙疼的地方就比较不痛了。”
塔玛丝卡怀疑,“是不是有些什么古老的吉普赛药方?好象是用蜘蛛网或什么的?你得去问问‘那个人’才晓得。”
“我这个样子怎么去见他!”夏蓉捧着她的下巴。
“我有个建议,”黛比说:“可以做个药胡涂在上面把脓吸出来。用面包或燕麦来做都很有效。”
“怎么做快教我,我受不了啦!”夏蓉说。
“必须趁热把药胡涂在上面,等它凉了就换热的。得一直使用,一天下来脓就差不多被吸光了,脓出来了自然就消肿了。”
一开始大家都来帮夏蓉,但后来又统统跑去准备庆典的事了。只有黛比耐心的帮夏蓉换药。夏蓉注意到黛比的黑眼圈,她不晓得昨晚巴黎到底是怎么对待黛比的?夏蓉是个大方的人,她突然说:“必须找个人去见见强尼·雷文,得转告他我今天晚上不能出去了。”
“你一定是能看穿我的思绪,我一直在计划要去找他。他能带我去爱丁堡吗?”
夏蓉点点头,“可以。反正你的赎金已经给了,这是很公平的。”
黛比穿着夏蓉的绿色斗篷大衣在城墙之外等待,突然有一匹马向她疾驶而来,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强尼·雷文抱上马了。
他自己也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游戏?夏蓉呢?”神秘的吉普赛人盯着她看。
“她牙疼不能出来。她说你可以带我回爱丁堡。”
“你能付出什么酬劳?”
“我什么都没有。”
他大笑,“空手离开一座富裕的城堡?你未免太傻了,是不是没见过世面呢?”
“我空手而来,空手而去。”
“那你打算以你的身体酬谢我吗?”
她抽了一口气,“不,不。你就不能视为日行一善?”
“我还不如去撞墙死了算啦。你有没有一点自尊啊,小姐?”
她注意到在她大拇指上的玉戒指,“这个给你。”
“等我一下。”他匆匆的下马走开,过了一会儿,他就抱着一只剥光皮的死羊回来——那是明日节庆要烤的羊!他把羊绑在马鞍后。
“不干我的事。”她才不管他偷了巴黎几头羊。
“胡扯!命运是站在‘敢做’的这一方。每一件事都是有关联的。比如说,你刚才就不该让我看到你的戒指,而且,你应该把握机会偷了我的马,直奔爱丁堡去卖才是!”他双腿一夹便迅速的上路了,他十分了解附近的地形,有他带她很安全。
“这么说,你是一有机会就拿是不是?你不怕有一天得付出极高的代价?”
“到那一天我将甘之如贻的付出代价。”
总之,黛比终于逃出来了。她将投入她的新生活,她要证明给那些寇克本看——当然这是包括她父亲在内的,她要证明她可以一个人过活,她不需要他们!
到了爱丁堡的城墙外她说:“让我在这里下马,剩下的路我用走的,这样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他让她下马,“我很同情你,小母鸡。”
“为什么叫我小母鸡?”
“母鸡为人类生了一辈子的蛋,到头来仍不免被人一刀砍了。我希望你的下场不至如此凄凉!”他狂笑而去。
她走了一会儿才走到她丈夫的家,在门外驻足良久,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借口来对她丈夫说她已安全归来。虽是如此,她相信她丈夫一定是欢迎她的。
她很快的被带到书房去等她丈夫,他一来就冷冷的示意她先别开口。他先看了她老半天才挤出一句:“是谁?”
“我不知道。”她心虚的说。
他拿起一根长长的棒子往桌上一拍。
“骗子!”他斥责,“明明是狂徒寇克本。你在袒护他。为什么?”
她很害怕,但她已经说她不知道是谁绑架她了。“我……我只知道那是位于很遥远的一座城堡,我被他们关起来。但是我一直设法要逃出来,现在我终于成功了。我很抱歉害你损失那么多金子。”她声泪俱下。
“损失?损失!”他破日大骂:“我为了一个孤儿院的小破布丢了一大笔金子!老天,我本来就不想交出那笔金子的。我们是中了他的计!他偷走了我的金子,不过,别搞错——我会要回来的。我要他被捕、被吊死!你将亲眼目睹他被吊死的样子。”
她木然而坐。原先那个慈祥的老人怎么一下子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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