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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喜太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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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求知欲旺盛的好学生……越是靠近她,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馨香味,几乎撩拨得他快发狂,纳岚疾再也按捺不住,决定采行快攻,薄唇直接贴住彷若邀他热吻的桃唇,啜取她最甜蜜的津液。
“唔……”这次她没有挣扎,只有细细的喘息声,弥漫在窄小的柴房里。
“喜儿……”他要定她了。
不由自主,他低喃出她的名字,热吻当头,纳岚疾可没忘,最现实的问题──
不知道未及笄的姑娘,能不能嫁人了?而他偷吻她,算不算诱拐啊?
※ ※ ※
“三姊……有一件事我想问你。”灶房门边,探出一张圆圆的小脸蛋。
“小四,怎么了吗?”步求安放下锅铲,擦擦油腻的掌心,走了出来。
“三姊,你什么时候会觉得脸很烫,心跳很快,身体很热?”
“只要你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住进你的心里,成了你思考的一部份,想到他,你就会脸红心跳罗。”求安是过来人,对这个问题有最深刻的体认。
“那三姊夫什么时候会吻你?”
“啊?吻、吻我?那当然是……”求安涨红脸,这种事怎么能拿出来说。“哎呀,小四,这种事等你大一些,你就明白了,现在不用懂这些啦。”
“是吗?”招喜失望地垂下视线。她真的不懂,为什么连她的亲姊姊们,都认为她很小,她还不能懂?其实很多事情,她都懂了,只是她没说而已。
“小四,怎么了?”
“噢,没事了,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她勉强扯出微笑,就怕求安多问。
“没事就好,对了,刚刚李大婶来找你,说想看看你,请你到她家吃饼呢,小四这么可爱,走到哪,大家都疼到哪,三姊很羡慕呢。”
如同过去,求安总爱摸摸她的头,赞她可爱。
可她一点也不喜欢别人说她可爱,只差几个月,她就及笄了,她是个姑娘家,不是娃儿了。
“安儿。”远远地,就听见上官翼深沉的嗓音。
为了维持喜福客栈的营运,求安白天还是在客栈工作,晚上才回上官府过夜,有时,上官翼也会来客栈帮忙,充当一下跑堂的店小二,有他在,可没人敢在客栈里生事。
这会儿,他突然来这儿,求安猜想一定是大姊,请他来店里坐镇。
“翼,你不是在忙吗?怎么来了。”
听见上官翼的声音,求安兴奋地转过身来,旋即瞧见他包扎过的右上臂。“翼,这伤是?我怎么不知道。”
“没什么,小伤而已,不碍事。”担心求安继续追问,他连忙转移话题。“对了,吉祥说店里最近不平静,要我来看看,没事吧?”
“没什么,还不就是小妹带回来的古怪家伙,惹出来的事端,不仅把大姊惹毛了,还害我们和街坊伤了和气,偏偏小妹又护着他,我和大姊也感到头痛。”
“你是指老薛的事?”
“嗯,就是那桩。”
“原来如此。”上官翼陷入深思中。
最近朝臣被暗杀的事件频传,已经确定是外地来的杀手,因此遥安城里开始挨家挨户彻查,有无躲藏不寻常的陌生人,连城门口的管东也比寻常来的严谨。
“怎么了吗?”
“我到府衙走了一趟,老薛已经报了案,要府衙大人办这件事,吉祥不希望这件事张扬,我只好跟大人商请暂缓处理这事。
听府衙大人说,老薛跟他提了打他的那个人,身手矫健,说话腔调有些古怪,五官身形都不像中原人。”
求安一听,就知道上官翼说的人是谁。“嗯,小妹带回来的那个人是有些不寻常,五官深刻俊朗,大姊要他在客栈打杂,好清偿之前在客栈养伤的费用。”
“安儿,你瞧瞧,那人可生得这模样?”上官翼忽然从袖口拿出一张纸绢,上头描绘了一张脸,站在一旁听话的招喜,也跟着伸长了颈子。
多看几分,招喜的脸色就多惨白几分,气息也急促起来。
这怎么可能?那图样分明就是……
招喜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叫出声,就怕惊动上官翼与求安的注意,趁着他们不注意之际,她悄悄低下身子,挪动步伐,偷偷往外走去。
“我看看……小妹不太提他的事,那人我也没见过几回,若真要问像不像,不如问问小四吧。”
求安转过身,正欲寻找招喜的身影。“小四?”她东看西瞧,就是找不着。怪了,小四去哪了?她方才明明还在这儿啊。
上官翼锐利的黑眸,盯紧转身就跑得老远的身影,脑中已然有了想法。
五官深刻、身形高大结实,加上昨晚他遇人偷袭,遭人砍伤右上臂,但他也砍伤对方,要不是贼子临时多了几名帮手,应能逮住他。虽然蒙了面,若他没记错的话,贼子急欲脱身,脱口说出的话,应该就是──早己亡国的碎叶语。
而这张图则是他根据那人的身手,以及对“他”的记忆,请人描绘出来的。
※ ※ ※
他昏睡了一整天,招喜不敢惊扰他,只好远远地看着他。
虽然几天前,他和老薛打上一架,可当晚也没见他有任何不舒坦,相反的,还跟她有说有笑的,怎么一转眼,他就病的躺在床上下不了床?
招喜拉了张凳子,坐在纳岚疾的柴床前,他睡柴房,什么摆设都没有,连床都得自己搭。
“喂……”招喜欲唤他的名字,话到了嘴边,才赫然发现,她竟然连他姓啥名谁都还弄不清楚。
平时,总是他先跟自己说话,她根本不需要唤他,就有说不完的话,而如今,他一句话也不说的躺在床上,真叫她怎么开口唤他都不知道。
即便是如此,她对他仍是相当熟悉,彷佛已经摸透了对方,根本不需要名字,这种无谓的称谓。
可她,还是想再多了解他一些,名字、来历、过往,即使是芝麻绿豆大的事,也无所谓,因为他是第一个,肯听她说秘密的人。
“喂……”她轻轻推他。“你别装了,你明明就没事,你可别欺我单纯,我没那么好骗。”他依然没有反应,招喜放弃了。
“喂……真不公平,我都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了,你至少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不然老是叫你喂,你也会觉得不舒坦吧?你就放心告诉我吧,反正我的秘密都掐在你的手上,我绝对不会张扬出去的。”
说了半天,纳岚疾依然紧闭双眼,动也不动,招喜也失了耐性。“算了,不说就算了,我不勉强你。”她站起身离开床边,但离去之前,还是忍不住回头。
仔细瞧,那横过脸侧的疤痕、眉眼、口鼻,都跟上官翼今日午后,拿出来的画像,有七八分的神似。
她希望,那不过是因为她对他印象太深了,以至于看到什么人,都觉得像他。
原来,他早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就住进了她的心里。
她不知道他是谁,却感受到他对她的好: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却直觉他就是好人,而她能相信他,她更不知道他为何而来,只知道他脾气很坏、老爱骂她,却总是帮了她。
最后,她甚至告诉他所有的秘密,许多连她的姊姊们,都不知道的私密话儿。
或许,对她而言,他是她最熟悉的陌生人。
“招喜……”正当她举步离去时,一道虚弱的嗓音及时唤住她。
“嗄?”声音是由床上传来的,他不是睡死了?
“能不能……请你……帮我止血?我……快挂了。”本来想忍到她离开后,他再自行上药,可他……真的撑不下去了。
他掀开棉被,沭目的血痕沿着他的腹部肌理,滴落在地,汇成一滩小洼。
“啊……”她尖喊一声。纳岚疾来不及看到,招喜焦急奔来的身影,两眼一翻,痛的当场晕死过去。

第九章

同样皎洁的月色,同样悄然无声的静夜,只是招喜观月的心情已经改变。
“你没有任何疑问?”纳岚疾站在屋脊上,瞟着以同样的姿势,蹲坐在屋脊上的人儿,五天前受伤的腹部,还隐约传来刺痛。
该死,他不过几个月没跟上官翼较量,身手就退步那么多,还被他砍了一刀,要不是有寒春他们护着,他早挂了。
对上官翼下手,原本就是他们此行的任务之一,虽然他仇恨皇朝的心志,随着时间的消磨,逐渐弭平,最主要的原因则是因为她──
他担心万一他动手,他真实的身份就可能曝光,他不希望她知道,宁可保持单纯的身份与她相处,一旦牵涉到身为纳岚皇族的身份,那他就再也无法对她坦然,势必得说更多的谎,以免伤了她。
他没有自信,在家人与他之间,她会选择哪一方,那么,他宁可一开始,就不要给她选择的机会,至少,他还能多和她相处一段时日。
只是,他没想到抉择的时刻会来得这么快,家仇国恨与私人情感,孰重孰轻,答案他最清楚不过了,所以他选择对上官翼动手,不管成功与否,总是能给碎叶国的百姓一点交代。
“有,很多。”她老实地望着他,在他面前,她从来不需要隐藏自己的情感。“虽然我很了解你的为人,可我还是想知道你的名字,总不能喂、喂的叫吧?”
她极力保持轻松的语调,可周身的空气却沉滞得让她喘不过气。
“纳岚疾,姓纳岚,是碎叶国的皇族,正确来说是一名亡国太子,正在积极寻求复国雪恨的机会。”
在说出口的瞬间,纳岚疾觉得自己轻松极了,他的真实身份,她迟早会知晓,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啊,我早猜到了,果然如此。”她甜甜一笑,脸上的表情仅有一丝讶异,反倒是他有些意外。
“你早知道了?这怎么可能!”
“不,我并没有知道多少,我只是猜,因为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不是普通人,若不是个王,就是个有权的人,不然干嘛你一个皱眉,寒大哥他们就吓的跪地求饶?而且你脾气很坏,又爱骂人,出身娇贵的人,才有资格发脾气。”
她说的头头是道,他却听的肝火直冒,正想开口骂个几句,忽然想到她刚说过的内容,只好硬生生将粗话给吞了回去。“那不算知道,只能说算你好运,被你猜到。”他没好气回道,却也不得不佩服她的观察力。
原来当她不说话,一个人呆呆坐着时,都是在观察别人的一言一行,这种人最是奸诈,怎么防也防不了。“至少我这人算坦白,表里如一,不像某人,真实个性根本没有外表单纯。”他就是被骗的其中之一。
说到这,招喜彷佛被刺中要害,涨红脸,头垂的老低。“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连对自己的亲人,都需要戴着面具,那未免太可悲了。”
这句话如利刀,狠狠扎进招喜的心窝。
“不是这样的。”她吸了一口气,决定将埋藏多年的心事全数道出。
“每当我要跟姊姊们说事情,她们总说我年纪小,别胡思乱想。我记得我第一次跟大姊说,老薛爱吃我豆腐,大姊却笑着告诉我,我还是个小娃儿,哪懂什么吃豆腐。
还要我别跟三颗白菜过不去,因为只要我上他那儿买菜,他总会多给我三颗白菜,而我们步家需要,可我真的讨厌他,只好每天晚上对着月姑娘诅咒他,可惜,没有一次有效。”
她咽了口唾沫,接着道:“渐渐地,姊姊们总把我说的话当儿戏,从不当真,我只好把全部的秘密告诉月姑娘,至少,她不会跟我说要我别当真,我还小,根本什么都还不懂。”
说着,眼泪溢出招喜的眼眶。别人都说她还小,什么都不懂,可她觉得,她懂得可多了,只是别人都不知道她已经懂了。
“那我们两个可真是同病相怜。”纳岚疾无预警走近她,指腹不着痕迹抹去她颊上晶莹的泪珠。
“嗄?”她抬起泪眼,不解地望着他。
“我呢,跟你的情况有那么一点点类似,我的脾气很冲,常坏事,所以我父皇就想出个法子,给寒春他们一个特权,只要他们发现我会做出危害生命的事来,就可以当场迷昏我,以免我又闯出大祸。
你瞧,我们都活在别人的限制当中,情况是不是真有那么一点相似?”
“我的情况……跟你不一样。”她只是将情绪藏了起来,可没危害别人。
她见识过了,他发起脾气来,根本是六亲不认,老薛就是一个例子,她倒是相当认同,寒春将他迷昏以免惹事的妙方。
“哪有什么不一样?你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没有。”她委屈地低下头,她不过是发表自个儿的看法,他也发脾气?!“对了,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不是整天都留在客栈打杂吗?哪弄来这么大的伤?”
他腹部血淋淋的伤口,至今仍让她余悸犹存,那根本是刀伤,为人所伤。
“呃……这该怎么说呢。”纳岚疾好生犹豫,不知该不该说实话,总不能说他夜半去和上官翼斯杀吧。
“是不是……老薛,他背后暗算你?”招喜浑身抽紧,水眸忧虑地望着他。“对不起……我果然是惹祸精,好端端地也会让你惹上这样的麻烦,早知道,所有的秘密我都该埋在心里,不要说才是……”
若她不说,他不会凑巧听到,那他也不会鸡婆地帮她出头,自然就不会惹上老薛那大流氓,所有的一切,果然都是由于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学会隐藏心事?”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有十个皇弟、九个皇妹,最小的几个都跟你差不多年纪,他们不像你年纪轻轻,就有满腹的心事,他们每天只想着怎么拐我出宫的时候,帮他们买玩意儿回去,很单纯、也很天真。”
他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她有股自然的傻劲,没想到这只是她的表相,面皮底下,是一颗多愁善感的心。
听他的意思,好像她已经是个老女人似的。“你说的那些,我也曾经想过,可当我看到吉祥大姊一肩扛起整个家,身体虚弱的二姊硬撑着出门摆摊做生意,三姊打理着客栈里的伙食,而我……却什么也不会,连采买个东西也会迷路。
步家还有许多债务未清,还需仰赖街坊邻居的帮忙,如果我老是在抱怨,一定会让大姊为难,所以我宁可把冤枉气全吞进肚里,这一辈子,我只希望能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为这个家尽一点心,不要增加姊姊们的负担,这样,我就满足了。”
“你的心意,我相信她们一定感受得到。”
纳岚疾承认,他确实误会步吉祥,招喜这么努力工作,无非是希望能为步家多付出一些。
“是吗?”她抬起泪眼,赫然发现,不知何时他就坐在身旁,有他在,刺骨的夜风冷不到她,让原本就是一个人窝在屋脊的她,不再觉得寂寞,反而觉得安全。
而他,也愿意懂她。
“话说回来,我发现自从遇上你后,我真的天灾人祸不断,这一身伤好像从来没好过。”悬崖也跳过,车也摔了,还被人揍,现在更被砍了一刀,他确实惨到无人能及的地步。
纳岚疾轻松的语调,顿时化解了不少沉重的气氛。
“我真的不知道能赔偿你什么……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应。”
看着她困窘涨红的小脸,他忍下想笑的冲动。“你一向把别人的玩笑话听的这么认真吗?”
“啊?这是玩笑话?”她果然是笨蛋,一字不漏全当真了。
“我的身份不是玩笑话,我只拜托你一件事,别对其他人泄漏我的身份,包括你的亲姊姊。”
难得看见他严肃的表情,他伤重的时机,以及上官翼手中的那幅画像,种种的巧合拼凑起来,招喜有理由相信,纳岚疾不仅是单纯的太子而已。
“为什么不能说?”她小心翼翼地问,心中隐然有了答案。一为逃亡,二为报仇,他才必须千里迢迢离乡背井,到中原来。
瞥见她焦虑的瞳眸,纳岚疾知道她想到什么了,薄唇勾起一抹浅笑。“很不幸的,事情跟你脑海里预测的一样,招喜,你很聪明,老实说,我的国家被上官翼灭了,我来这里就为了刺杀他,而这伤即是因他而来,很可惜,我失败了。”
不知为何,他的心此刻竟是一片平静,没有任何愤怒、不安、惶恐的情绪。
“刺杀……三姊夫?”招喜脑海一片空白,身子一软,整个人旋即滑下屋脊。
“招喜──”说时迟,那时快,纳岚疾即时拉住她的手,一个使力,便将她拉了上来,却因此牵扯到腹部的伤口,伤处迸裂开来,艳红的血染红纱布。
“你……你……你的伤……”
她猛然回过神,顾不得站稳了没,急忙伸出手,捂住他汩汩渗出血的伤处。
“不碍事,小伤而已。”
说话都在抖了,还只是小伤?
“你伤还没好,不能吹夜风,我扶你进屋好吗?我答应你,你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透漏,你可以安心留下来养伤。”招喜有预感,上官翼这几天就会有行动了,就怕纳岚疾的伤来不及好,那可不是一个惨字了得。
“真的?”存心逗她似的,纳岚疾问道:“你不怕留下我,你大姊会气疯?”
“不,这是我自己决定的,既然我决定留下你,我就不会让她知道,你可以相信我。”
“嗯。”深刻感受到紧握住他臂膀的小手,传来的力道与热度,纳岚疾忍不住多瞧了那张认真的小脸几眼,就怕往后,没机会看到了。
其实,他很想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有她在身边,他甚至可以懦弱地放弃仇恨,只因他想留下性命与她共度,但他又怎么对得起碎叶国的子民?
纳岚疾,你真是个孬种。
※ ※ ※
一连几天的阴雨绵绵,下的招喜心慌意乱。
一方面是担忧纳岚疾的伤势,一方面则是担忧上官翼的态度,尤其这几天,遥安城内堪称平静,气氛静的诡异,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招喜捏紧手中的信笺,小心藏在衣袖里。
这封信是纳岚疾写的,由于充当他与属下联络的信差──大鹰,接连几天不见踪影,逼不得已,他只好托她将信转交给躲藏在城郊西,一间破庙里的寒春等人,要他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更别进城来。
招喜明白这封信关系着四条人命,加上是纳岚疾所托,她更是不敢掉以轻心。
正当她要出门时,倏地瞧见吉祥若有所思的撑着一把伞,就站在门口,她吓了一跳,暗叫不妙。“大姊……”
“小四,你的正好,快过来,我有事问你。”
“有什么事吗?我、我急着去帮三姊买香菇呢。”招喜急着脱身,无论如何都必须把信送出去才行。
“别急。”吉祥直接拉着她,往外头走去。“小四,快来看看这纸上通缉的人像,你瞧瞧,是不是感觉有些熟悉?”
“这是……”天啊!是纳岚疾!招喜即时捂住嘴,才没叫出声。
“这人……我觉得好生面熟,总觉得瞧过,上头还说,逮到此人,赏金万两、赐宅一座、封官晋爵,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竟有这等身价?”
乍见到他的画像,被贴成一长排,招喜险些晕厥。“我……我也不清楚。”
招喜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满脑子所想的都是如何帮助纳岚疾脱困的事,吉祥的话,压根儿没听进耳里。
“啊!”吉祥猛地大喝一声。“我想起来了!我知道他是谁了,原来……”
不行!千万不能让大姊想起来。
招喜壮大胆子,截断吉祥未说完的话。“对了,大姊,我突然想到一件急事,我还得帮三姊买香菇,你这把伞先借我好吗?我先撑你回屋子。”
招喜二话不说,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将吉祥推进屋里,再顺手拿走伞。“我出门罗,有什么事回来再说。”
“等等啊,招喜,我话都还没说完,现在雨下的这么大,你别去啊。”对于小妹古怪的反应,吉祥看的一头雾水。
“没关系,我去去就回来。”
她握紧伞,纤细的身影飞快窜进人群中,吉祥只好无奈地回到屋子。
而招喜确定吉祥进了屋子,旋即又从小巷子溜出来,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客栈门前,一举将贴在屋檐下方墙上的画像,全撕了下来,不然就是转动伞面,让水花溅湿纸张,起码让画像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
忙了好一会儿,趁着没人发现,她又赶紧混进人群之中,忙着送信去。
此刻,招喜的一颗心,早已慌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纳岚疾目前的处境,可说是处在生死边缘,一个风吹草动,都足以要他的命。怎么办?她究竟该怎么做?
不管如何,她都无法眼睁睁,看着他惨死在上官翼的手中,即使会不小心伤害到三姊,她都顾不得了。
吉祥拍掉身上的雨珠,走进房里瞧见纳福,忍不住抱怨起来。“小四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古里古怪的。”
“是吗?我觉得她长大了呢。”纳福靠着窗观赏雨幕,享受午后难得的悠闲。
“长大?我看是翅膀硬了吧,几天前,她还对我发脾气呢。”吉祥哀怨不已。
“妹妹当中,我最放心的就是她,我还以为我为她做的,她都能明白,没想到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野男人,竟跟我使性子,福儿,你不会觉得,小四是不是被那臭男人带坏了?”若真是如此,她步吉祥绝对不会轻饶他。
“呵!大姊,小妹会长大的,她已经不是躲在你羽翼下的小女孩了。”纳福神秘地笑了笑。
“我看不是长大吧,是被人带坏,一定是他害的,可恶,改明儿我一定把他踹出客栈,不让他留在这里为非作歹,不用改天了,就明天了。”吉祥气的咬牙切齿。
显然,她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了,纳福索性闭嘴。
没人搭理,吉祥的怒火也烧不起来,定睛一看,发现一幕极为古怪的画面──纳福竟然倚窗赏雨?!
身体赢弱的她,最无法忍受大风大雨,变化多端的天气总让她不舒服,因此只要外头下了雨、刮起风,她几乎都会病上一场,更别说有那份雅兴赏雨。
“纳、纳福?外头可在下雨,你没觉得不舒服?”
纳福笑咪咪地看着,因惊愕而小嘴微张的吉祥,苍白的双颊难得红润。
“大姊,人的个性、喜好都会因‘情’改变,我怎么会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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