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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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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像小猪哄槽。”
叶文贤放下筷子,“你才小猪哄槽呢,我不吃了,我还不稀罕你一顿饭呢,我去给老板打工,我不信没有饭吃。”
“好了好了,我认错,吃吧吃吧,吃完了我们去游丽州,我可是第一次来,你给我当向导。”
“我没有心情,我要回去帮父母种田,那有闲工夫玩。”
吃完饭,叶文贤执意要与他分手,去打工挣车票钱。男青年又拿出二千元钱给她。她坚持不要。男青年生气了:“你不要我也不要了,好心当作驴肝肺,我都发给路人,一人一张。”叶文贤才拿了5百元钱,
“这就够了,其它的你留着自己花吧,我不能要陌生人的钱。”
男青年没有办法,说:“反正我现在也没事,我送你去车站吧。”
他拦了一辆的士。二人向长途汽车站驰去。到了车站,叶文贤买了车票准备上车时,男青年又为她买了一些饮料和点心、水果让她路上吃。叶文贤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出纸和笔写了几个字,撕下来送给他,是她学校的地址和电话。
“到时你给我打电话,我会还你钱的。”
男青年才知道她叫叶文贤,鹤城师范大学一年级学生。他想给他留下手机号码,一摸口袋,才忆起手机被抢了,他说:
“算了,等我有了新的工作单位,再给你地址和电话吧。”他只给她写下了自己的姓名,赵大海。
二个旅途偶遇的青年男女分了手,有些怀念,有些不舍。赵大海一阵茫然地在马路上溜达着。他才有些仔细回想起刚才分手的叶文贤来,她个子不高,大概不到1米6,身材也不是很好,像没有发育成熟的小女孩。胸部小小的,小得似乎平坦。屁股也瘦得在裙子底下看不出形来,一个典型的农村环境下不良营养生长的女孩,一眼看上去给人感觉只有十五六岁。但小姑娘的皮肤水嫩,江南小女孩的那种白皙水淋。身子被修饰得很整洁、得体,纯朴中有一份清新、雅致,反倒比那些天生丽质的城市姑娘多了一份纯美的风情,尤其是她的一头乌黑乌亮的长发很好看,天然的柔顺飘滑,要是自己是一个广告商,一定要用这种头发来做洗发水广告。赵大海见惯了那些浓装艳抹、袒胸露背、不知廉耻的脂粉气熏得腻人的坐台小姐、街头女郎,在她们面前,他把自己放荡的欲望发泄到她们身上。在叶文贤面前,他却一点也野不起来,欲不起来。
叶文贤坐在车上,归心似箭。她打开包找书看,却发现有2000元钱躺在包里。她有些奇怪,他什么时候把钱放进了包里?赵大海,你真是一个小偷。她摇了摇头,不相信,那有这么人性的小偷,《天下无贼》中那一对小偷夫妇那样,没有没有?生活中没有,而他又是一个神秘的人。回想起与他短短的二十几个小时里的一切,一种莫名的怀念在心头悠悠升起,美好的时光就像香水,走过后,还回送过来一股淡淡的幽香。虽然旅途中充满了奇险,但留给她的却是一段美好的回味。
二、逃犯人生
机遇总是垂青那些有准备的人。赵大海经过在狱中的长期准备,终于逃跑了出来。赵大海是他给叶文贤的一个假名,他的真实姓名叫陈俊,他是×省第一监狱的一名重刑犯,因盗窃罪被判处无期徒刑,遇到叶文贤时,他从监狱逃跑出来已有一个多月了。警方已在全国出发了A级红色通辑令,是这样描述他的: 陈俊,倬号飞天将军,男,现年25岁,汉族,H省毕峰县人。2000年因盗窃罪被判处无期徒刑,在×省第一监狱服刑。于2005年6月30日从监狱脱逃。
陈犯懂英语,精通文物相关知识,会驾驶各种车辆,有持枪作案的动机,惯于流窜作案,能飞檐走壁,喜好盗窃国家机关保险柜和国家工作人员私人财物。案发前是一文物盗窃惯犯,曾参与一起国家级文物盗窃大案。此次脱逃后有偷越国境的可能……
陈俊出生在H省毕峰县一个偏远的小山村。毕峰是国家级贫困县,人多耕地少,乱石岗、不毛之地多,人均年收入不足千元,一条汉江从毕峰穿城而过,将毕峰一分为二。当地有一首打油诗是这样描写毕峰的:河东河西,人人卖×。如有那家不卖×,县长开会把人批。当然这是改革开放后特别是近几年毕峰人穷则思变的现象。毕峰的穷山薄土养不活人,却因山青水秀养育出了水淋淋的山乡妹子,大部分女孩初中没毕业就外出打工去了。宁在宝马车里哭,不在破茅屋里笑。那些勇敢地走出山村的姑娘家庭也渐渐过上了好日子。陈俊的父母都目不识丁,但希望最小的儿子陈俊能专心读书,读出点出息来。陈俊上面有三个姐姐,不到成婚年龄早就嫁作人夫了。三个姐姐老实巴交,只能在家里种田生仔伺侯丈夫过贫穷日子。但陈俊这小子不知为什么,却生得一表人材。算命的说这孩子有大富大贵之命,家里就举债供他读到了高中,但他却因几分之差进不了大学,想进低层次的学院,家里又负担不起高昂的学费。陈俊一气之下一个人跑到了广州,由于人生地不熟,找不到工作他只得流落街头。又冷又饿之时,一个叫张旺生的老头收留了他,供他住供他玩。他不知道这个张旺生是干什么的,每个月外出四五天,回来就阔绰大气地带17岁的陈到处海吃海玩。是张旺生让他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有钱的日子和有钱人的享受,什么是女人味。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识了女人的肉体,第一次与女人那样了,现在想起来他还觉得那时的自己是一个多么傻气的乡下人,多么木头,多么幼稚。张旺生把他带进一个叫发烧美容屋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像牵着儿子的手把他带进一个有床的小房间,他已经晕了头,不知东南西北。当女人脱下身上那点仅遮着屁股的衣服,将白花花的身子袒呈在他面前时,他被女人的白肉晃花了眼,一下子就昏了过去,像喝醉酒一般。他只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的衣服也被女人剥光了。女人把他抱到床上,像儿时被母亲抱在怀里吃奶一样,女人把她肥大的奶子塞进他的口里,又把她如蛇信般的绵长舌头挤进他嘴里翻搅着,翻搅得他昏天黑地,如同坐在一条航行在大海的船上。女人又把他那玩意儿像吃冰其凌那样吞入口中,吃了吮了化了,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硬棒子。女人吃完了冰其凌还不过瘾,像自己小时候贪吃冰棍一样,把一根棒子还含在口里吮了又吮,试图吮出冰其凌的味儿来,还真吃出了一注冲天的水柱,女人高兴,哇哇地叫“这小子的水好丰富哟。”最后女人把他硬硬的棒子放入一个湿热的小洞中,像一根橡皮紧缠在那上面,紧得他一阵酥软痒麻,舒畅得嗷嗷叫唤,那是儿时一头小水牛被喂饱了奶水的欢叫,那是小伙伴们偷看村里新媳妇夜里晃着白花花的身子在新郞身下的欢叫与颤抖。后来他飘浮到了天上,掉入了水中,他被梦惊醒了;更有一种梦醒后遗精般的畅快感.清醒过来的陈俊,才知道自己在一张女人的床上,身边躺着一个气喘吁吁的光身女人。他翻身坐起,身子下面湿湿的一片,他又羞怯地倒下了,不敢睁眼看那个还媚笑如花的女人。
男人由妓女开蒙在任何时代任何国度都不奇怪,却让17岁初识女人味的陈俊奇怪了好多时。虽然他的第一次是在昏昏噩噩中完成的,但食甘而知味,小小年龄的他开始每天都被张旺生老头带到脂粉堆中滾过来浪过去,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张旺生等他彻底由一个乡下男孩变成了一个贪玩贪恋女人的男人时,就开始断他的奶、断他的粮了。开始带他出去锻炼偷窃的技能和胆量。只有偷到钱才奖励他去玩女人,只有偷到钱才有机会穿名牌泡酒吧,偷的钱越多玩女人的档次才越高。陈俊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从第一次偷窃时的害怕,到二次时的平静,渐而体味到了刺激,偷技也突飞猛进,一年后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练出了胆大心细手准的偷窃本领。他毕竟是高中生,比他师傅张旺生有头脑得多,他不断总结经验,从实践中出真知。他觉得偷一般人家钱财既没有多少又要承担很大风险,一是普通人家攒钱不容易,也不容易找到藏钱的地方,二是普通人家被盗了就要闹翻天,立即报案,还要缠着公安及时破案抓到案犯,三是普通人家时常有人,被发现的风险很大。而那些暴发户或贪官污吏家里和办公室就不一样了,他们的钱得来容易,偷起来也顺手。有的根本不当回事,家里就像高级奢侈品商店;名烟名酒名牌时装名贵珠宝高档化妆品应有尽有。想拿什么就可以尽情地拿去。他们一般也不会报案,报案对他们没有一点好处。这是一次他偶然偷到一个贪官家里后的新发现。那是一栋小区的复式楼,主人可能是公安的一个处级干部,他是从他家里的警服警上得出这个结论的。起初他吓了一跳,想缩手溜走,但到手的诱惑又诱使他很快作出了决定,这么容易到手的钱不偷白不偷。他从满满的一饮料箱中抽出了十扎百元大钞揣入口袋,临走时又拿了一款女人的钻石项链和一瓶夏奈儿香水送给他的红颜知己陈艳艳。之后他还后悔了好多天没有全部偷走那些钱。
以后陈俊每到一地,就要买当地的报纸,从中分析出自己所要偷窃的贪官对象,踩好点,作好周密的准备才下手。所以他没有一次失手过。陈俊也知道这些贪官污吏一般在外都是人模狗样的上层人物,但很多都是吝啬鬼、守财奴,钱烂在家里被虫蛀了也不存入银行。他一次也只偷几十万元及一些自己所需的高档物品。对于贪官这些钱只是九牛一毛的毛毛雨。有的甚至搞不清家里丢了什么,少了多少钱。每一次得手至少可以供陈俊游山玩水潇洒一个月之久。待钱财耗尽了他又流窜到下一个城市物设下一个下手目标。如此自在潇洒了几年。
他有一次差点栽了,那是一个阳春的五月天,他云游到了一个县城,白天踩好了点,一个独门独院的别墅,里面只有一个美艳的少妇,凭他的经验,这不是一个暴发户就是一个贪官包养的情人。这是最好下手的对象。他一般只窃财而不窃色,师傅告诉他窃财又窃色的人不长久,有了钱什么色不能弄到手。他遵循了师傅的这一规则。他深更半夜潜入了这栋房子,没曾想到房子的防盗措施很严,他进入不了房内,他只得用师傅教会的开门扭锁技术弄开了防盗门。在这种不是很富裕的县城,还有装修得如此金壁辉煌的豪宅,比一些省城的豪宅不相上下,看来生活在这里面的人是很讲究的,讲究得有些奢华,穿戴就不必说了,满满一衣柜都是男人与女人的高档时装,就连化妆间也豪华得不比任何一个明星。看来少妇的时间大多花在消费上了。金屋藏娇嘛,自然藏娇的那个人也不可能是凡夫俗子。他像游览宫殿一样浏览了每个没有人的房间,最后才来到有不同凡响声音的主人房门前。门是半开的,这里就是金屋藏娇的天堂之地。房间中间一张柔软的水床已经承受不了一对男女的蹂躏,一个50多岁的老男人正赤身裸体地与少妇滾落到了地毯上,他们忘情地翻动着。老男人臃肿的背面对着他,很熟练地把少妇抱在腿上,驾轻就熟地动着。少妇夸张地叫着,闭了眼,享受着快感的满足。
陈俊也看傻了眼,忘了自己要办的事。
那晓得少妇突然睁开了逍遥的双眼,发现一个大男孩立于门边,惊得大叫起来。
老男人还以为女人的高潮又到了,骂道:
“真是个贱货,叫得那么欢干吗,像杀猪似的。”
陈俊拔腿就跑。
老男人才感觉了异样,把怀里的女人丢在了地上,跟着跑出来,慌张地叫着:
“小兄弟,别跑别跑,有话好好说,来来来,我们坐下来谈一谈。”
陈俊才止了步,回头胆怯地说:“我,我什么也没看见,只,只想偷点钱。”
老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坐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上抽出一支大中华烟递给他,“小兄弟,好说好说,要多少钱我都给,只是我要检查你的身上,是不是拍了什么照,确认后我才会放你走。当然,今天的事,请小弟多包涵,懂吧?”
老男人显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那种人,一丝不挂也能从容冷静。
陈俊显然已被老男人的气势镇住了,连忙说:“我懂我懂,我,我的确是来偷东西的。”
“好了,没有受人指使就好,我们各取所需吧。”老男人从陈俊的眼中看出了他的确是个盗赋,才放了心。
少妇已穿了一件粉色蕾丝睡衣款款从螺形楼梯走下来。脸上的红潮还如早露中的花般绽放着,身体的隐秘之处清晰可见。刚经历快乐之事的少妇美艳得耀人眼,粒粒汗珠在她洁白的肌肤上如珍珠般晶莹而璀灿,像是刚从浴池中走出来一般,让见多了女人的陈俊也不敢多看。她的美是独特风骚的气质美。少妇已从惊恐中镇定下来,她看了陈俊一眼,步态悠然,像刚才一幕没有发生一样,给老男人披上一件白色睡衣,又给他束了腰带。
老男人拍了拍少妇的脸,“心肝,没事了,这小兄弟是个道上混的人,你去拿点钱来,给这位小兄弟喝茶。”
老男人又给二人倒了二杯人头马,“来来,小兄弟,咱们再干一杯,就算我们的生意成交了。”
少妇用黑色袋子装了一袋钱,说:
“这是二十万,够不够,小哥哥。”
少妇的声音真甜,比陈艳艳睡在他枕边的声音还勾人。陈俊不想久留,连连说:
“够了够了。”
老男人把陈俊送到门边,还不放心地告诫他:
“小兄弟,今天的事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陈俊回到酒店后,高兴得立即叫了一个夜莺来共享快乐。第二天他睡到中午才起床,准备吃了饭就立即离开这里,回鹤城找他的红颜知己陈艳艳激情几天再说。他来到一家装修很雅致很干净爽目的餐厅点了菜,一个人独斟独饮,边吃边想着昨夜的奇遇。听人说干盗窃的人最怕遇到这种男女云雨之事,那是要倒大霉的,但恰巧碰上了,他还得去庙里上几柱高香求菩萨保佑自己。正想着,餐厅墙上的电视里播起了早间新闻,一个地方官员在发表讲话,振振有词。
“我们县在去年被评为全省廉政建设先进县。今年,我们将要进一步加大党政机关廉政建设力度,切实采取措施加强反腐倡廉工作,教育我们的广大党员、领导干部牢记胡总书记提出的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的人民公仆宗旨。在这次党员先进性教育中,使我们县的党政干部更加清政廉洁地为党工作,为人民工作。而对那些利用手中的权力,利用人民赋予的权力谋怪个人私利,贪污受贿,生活作风腐化的领导干部,一经发现,坚决查处,决不手软。”
这个官员不是昨晚见到的那个老男人吗?这时在人模狗样地大谈反腐,而暗地里却抱着小美人在干腐败的勾当。陈俊有些愤愤然,他最恨这些人,这些人才是社会的人渣,却能把老子踩在脚下,他真想举报了他。但他一想,这种人太多了,举报一个又有什么用,仓海一栗而已。再说,他不是靠这些人渣养活着、滋润着吗?这就像大自然的生物链,破坏了就是破坏了生态平衡。现在社会,官场上的人心口一致的很少,大多都是长着两副面孔,表面上是正人君子、冠冕堂皇,背地里却是男盗女娼、卑鄙下流、坏事做尽,公开的是人面、暗地里是鬼脸。虽说他们大多有不可告人的隐私、有短处、有把柄,但是咱井水不犯河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点穴揭短为好。
他问了走过来的一个很丰满的女服务员:“这个人是谁呀,反腐败,好,好,现在的贪官污吏太多了。”
女服务员撇了嘴说:“切,王八蛋,道貌岸然的家伙,还是县长呢,包养着一个舞女,谁不知道呢?”
陈俊笑了:“你瞎说,他带头包舞女,为何成了廉政先进县了?”
女服务员说:“你是外地人吧?那当然不知道。我给你说个顺口溜吧,反腐反腐,越反越腐。县长皮伴,书记养女。下面一看,不腐就败。人人买官,不腐才怪。要想当官,都要向他进贡。一万元挂个号,五万元划个道,十万元才能买个帽。表扬溜须拍马的,提拔指鹿为马的,冷落当牛做马的,整治单枪匹马的。就说近的吧,我们老板开的这个餐馆,快被这些县衙门太爷们吃垮了,白条比钞票收得还多。老板现在天天去讨帐。他们说财政没钱,工资都发不了,但仍照吃不误。我们老板苦笑说,我天天去机关讨债,那些上访的农民把我当成了官员,给我瞌头送礼。你们不还我钱,我就在你们县大院门口收送礼办事农民的钱。弄得那些官儿哭笑不得,乖乖地把前年的白条付了,但他们再也不来老板的餐馆吃饭了,老板的生意也不好了。老板就发愁说,唉,还是打白条热闹些,不打白条也要关门啰。”
陈俊被这个女服务员风趣的话逗乐了,“那你们老板现在呢?”
女服务员又神秘地说:“告诉你吧,我们老板又新招了几个水灵灵的山妹子撑门面,生意又好起来了,我们招来的那几个小妹都成了县政府官儿的亲戚了,这个不是认了干爹,那个不说成了表妹,亲热着哩。干爹、表哥一来吃饭她们就被弄去陪一夜,老板高兴了就给他们涨工资。”
“那你不也找个亲戚,就不会在这里伺弄人了。”
女服务员嘴撇得高高的能挂油瓶,“我没那么傻呢,那些人也好伺弄?比狼还凶,比伺弄你还要累哟。噫,我为什么要与你说这些,你该不是来暗访的中央台《焦点访谈》的记者吧,他们尽搞暗访曝光的事。”
陈俊摇摇头,“我像吗?像小偷还差不多,不是不是,我怎么会是记者呢。”
女服务员说:“不是就好,要不老板会炒了我的,老板的餐馆也会关门啰。去年,那边一个餐馆老板向一个记者诉苦他们吃喝不付钱,县里马上就以卫生不合格为由把餐馆封了。我们都不敢乱说的。”
陈俊也吃完了饭,结帐时多给了女服务员一百元小费,就又踏上了逍遥自在的云游之途。
陈俊喜欢独来独往的流窜生活,不敢明目张胆地把偷来的钱寄回家,他只得分出一部分让他的红颜知己陈艳艳给他送回最喜欢他的三姐家里。每当他偷来一大笔钱时,他都要先回到陈艳艳那里,这次他又去了。陈艳艳大他3岁,是他的同乡,比他早好多年出来,从坐台小姐做到了现在的红唇夜总会妈咪、领班。他是一次到红唇夜总会消费时才知道陈艳艳的。陈艳艳的花名叫燕子,当时他不知道燕子是他的同乡,只知道她是红唇夜总会的第一号小姐,就点了她的号,起初他还没想到这个长得很像小时就喜欢的一个小女孩就是陈艳艳。陈艳艳变了,变得让他不认识了。从第一眼看,这个燕子不像是一个放浪骸的小姐,而是豪放中含着矜持,娇媚中透出高雅,倒真像一个白领丽人。而小时候的陈艳艳是在他幼小心灵中静静开放的一朵野百合花,扎着山羊小辫,穿着一身打满补丁但洗得干净整洁的小姐姐,圆圆的脸,大大的眼,与陈俊一样调皮,总喜欢抱着他在青草地上打滾,还与他玩过家家游戏,他扮新郎她扮新娘,偷偷地亲过嘴,甚至在父母不在家时,二个人还爬上床一起抱着睡过。夏天的时候,小孩们都喜欢光着腚跳到河里洗澡疯玩,一些女孩子也往往穿着花短裤下河游水。他记得一次还悄悄潜入水中,把长得漂亮的陈艳艳小姐姐的花短裤扯了下来,在水中偷看她长大的身体。羞得陈艳艳几天都不理他了。童年的天真无邪生活,在他的心中早早地刻下了艳艳小姐姐甜美形象,他一直把自己的初恋女人幻想成艳艳当年的样子,但他现在已不可能有初恋时光了,他的第一次给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他没有初恋的经历,有的只是肉体的过早体验,他把自己的初恋时光零散地分给了那些不知名姓的女郎,但他的心中一直渴望有一段初恋时光的到来,没想到长大了,陈艳艳成了风骚的女人,自己也成了一个飞天大盗。
俩人第一次见面就有了那种似曾相认的童年感觉,但他们都没有问对方,没有点破这层关系,而是把一种久违的存放在心中成了陈年老酒的醇香都尽情地发挥出来,尽力给予对方最美好的感觉。当陈俊第二次来找她时,陈艳艳才问了他,同年的伙伴就以这样的尴尬而又甜美的方式相识了。同样的生活际遇让他们成了相互倾诉相互抚慰的知己。人海茫茫,只有那些有着相似生活轨迹和心灵感受的人才能真正成为没有功利关系的知心朋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男女之间也不例外。陈俊与陈艳艳既是一对生活在社会黑暗面、低层的同乡,又是一对患难显真情的姐弟,更是一对相互慰藉的情侣。他们都不鄙视彼此的职业,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对各自的隐秘生活都从不过问。艳艳成熟优雅,在欢场上久了,不失女人的那种泼辣干练,但不是那种从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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