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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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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为她盖上被子，悄悄下楼去为她买早点。其实叶文贤一直没有睡着，她太兴奋太感动太羞涩了，她不敢睁开眼面对阳光，面对阳光下的赵大海，她不知道自己在黑夜里为什么那么大胆。
等赵大海一关上门，她就从床上跳下来，在霞光中在大镜子前羞涩地观察自己的身体，仔细检查自己的私处变化。清晨淡淡的霞光照在她圆润的乳房上，她感到她的双乳突然像一夜之间发育成熟了起来，自己一直以来对自己的一对小乳房不甚满意，现在她满意了，她用手摸了一下，啄着她的手掌心，吓了她一跳。她对自己的裸体充满了信心，她的腰肢纤细，双腿细长，私处如荷花一样饱满，还有一身洁白胜雪的皮肤。能忍者自安。这一夜，自己已快乐地走完了少女之旅，变成了一个女人了一朵娇艳盛开的玫瑰花了。她认为是值得的，19年的渴盼就在这美妙一瞬之间完成了。从此之后，自己就拥有了钟月春一样的身体，一样的感受了。
她又来到客厅，看到沙发上那一片已风干了的血红，如一枚枫叶飘落在沙发坐垫上。她站在这一片血红面前遐思、回味，满脸红霞。
正在她欣喜之时，她听到了蹬蹬上楼的脚步声，赵大海回来了。她飞快地跑回床上，盖上被子装睡。
赵大海将早点放在床上，小声说：“文文，文文，起床了，7点了。”
叶文贤在被子里幸福地微笑。除了父亲这样，他是第一个在床边轻声呼喊自己的男人。
赵大海跪在床上，轻轻抱起她。她羞涩地将头埋在他冰凉的胸口，“你出去，出去，我要穿衣服。”
她还不习惯在爱人面前裸体相裎。
赵大海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就随手关门出来。叶文贤打开门，见他呆呆地立在那里，手里拿着那一片羞涩的红，她更加不好意思，伸手过来抢夺。
赵大海说：“文文，我要永远保存着，这是我们爱的见证，我会永远永远爱你。”
二人坐在桌旁吃早点，叶文贤羞怯地说：“把你房间的钥匙给我，我下午过来收拾，你房间太乱了，像狗窝。”
赵大海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要与他同居。“这离你学校太远了，你每天过来不方便，还是我去接你吧。”
叶文贤嗔道：“谁要在你这里住了，你想得美，拿来。”动手在他手中去抢。
赵大海想，要是二人整天住在一起，他就没有自己的自由空间了，也没有自己去作案的自由时间了。他不想叶文贤撞入他的生活空间，这对二人都不是好结果。
但叶文贤认准了的事她是不会妥协了。赵大海只得给了她，“我每天接送你上下学，行吗？”
叶文贤娇羞地说：“随便。”这是原先陈艳艳手上的一串钥匙。
他拦了辆的士送叶文贤去学校。叶文贤说：“每天搭的很贵，我把自行车骑过来，你就用自行车送我吧。”
赵大海却说：“我要买一辆车每天送你，好吗？”
叶文贤吃惊地看了他，“你有钱吗？还是存起来，以后我们用钱的地方可多了。”
赵大海知道自己的生活从此被这个女孩改变了，他无事可做，在街头漫无目标地闲逛，见到警察心里也一阵紧张。
快到中午的时候，他去接叶文贤。叶文贤拿了换洗衣服下了楼，让他骑自行车带上自己。出了校门，叶文贤才敢一手挠在他腰上，让脸贴在他结实宽厚的后背，“去菜场，我们买菜做饭。”
二人像新婚夫妻一样去茶场买了菜，然后回到家一起择菜做菜。以前这些都是陈艳艳一个人干，但这次他很认真地学着。他想尽快学会做家务，以便早点为叶文贤减轻学业外的不必要负担。
二人温馨地吃完了中饭，然后抱着在床上慢慢做爱，像听着一曲轻曼舒缓的轻音乐，尽情享受相互的身体，感受性爱的快乐与美妙。
下午叶文贤一般没有课和活动。睡到下午三点钟，二人又一起上街买了一些日用品。赵大海为叶文贤挑选了好几套内外衣服、睡衣、化妆品。他说：“文文，这些衣服你准备几套，一套留在寝室，一套放在家里，免得以后拿来拿去。”
叶文贤是个节俭的女孩，“别浪费钱，这几件衣服就够了，你希望我天天住你这是吗？”
“不是，我要经常出差，你一个在家里多闷，我出差时，你还是住回寝室，行吗？”
“好吧，你以后不再是一个人了，钱不要大手大脚地花，留着以后我们……”她想说结婚，但她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听小娘子的，以后我的工资、外快就交给娘子，你就是家里的财政部长。”
叶文贤心里一阵欢喜。二人回到家里，一起按叶文贤要求将房间内外包括门窗玻璃收拾得干净整洁，又换了新窗帘新沙发套新床上用品，像一个新家了。
叶文贤忙得满头大汗，赵大海为她擦汗水。
“这才是一个家的样子，好了，我们做晚饭啰。”叶文贤满意地说。
钟月春吃晚饭时，仍不见叶文贤的踪影，昨晚到现在她也不与自己联系。她有些担心，边去食堂边给她打手机。听到叶文贤那边传来厨房炒菜的声音，奇怪地问：“文文，你搞什么东东？”
叶文贤对赵大海说：“月春的电话，我们请她过来吃饭吧，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赵大海摆手说：“家里这么简陋，莫让她笑死了。”
叶文贤还是自作主张，她已被突然降临的幸福生活冲昏了头，“月春，我在赵大海这里，请你过来吃饭，行吗？”
“你们同居了，什么时候的事？”
“嗯，我马上让赵大海过来接你。”
赵大海摇着头苦笑，拿她没办法，“你们真是对形影不离的姐妹，连这种事也要分享？”他举起手，像要打她，落在叶文贤脸上时，轻轻捏了她的小鼻子。
“去吗，我一个人做饭，你别在身边碍手碍脚，快去接月春过来。”
钟月春在校门口坐进的士，怪怪地看着赵大海：“赵大海，你用什么手段把我们学校最清纯最顽固的最后一个处女弄到手了？她可是我们师大最后一块处女地，什么人也不敢开垦，却被你开垦了，你有多大的魅力迷倒了我们文文。”
赵大海笑着，“这么说你们学校就没有处女地了，你那块处女地一定是被李东阳过早地耕耘了，什么时候开花结果？”
钟月春在他身上乱打，“找打呀你，告诉你，要是你今后惹叶文贤不高兴了，本姑娘可不会轻饶你，一定要把你粉身碎骨碎尸万段，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钟月春你太恶毒了，谁要是惹了你，算倒了八辈子霉。回头我告诉李东阳去，让他好好修理修理你。”
钟月春咬牙切齿，用手捻他的胳膊肉。
“我投降，我保证，我今后让叶文贤天天快乐得像一只画眉鸟一样歌唱。”
钟月春听了，有了一丝伤感，触到了她心灵深处的不安，是啊，自己多么希望与相爱的人儿天天在一起。可二人相隔那么远，一年中也没有几天相会。要是戴子昂，她也能像叶文贤一样，天天过新婚的同居生活。一股强烈的渴望促使她更坚定了去找戴子昂的信念，她的一颗爱李东阳的心开始游离起来。
叶文贤身上系着围裙，像个家庭主妇一样在厨房炒菜。见钟月春来了，欢跃着拉着她进了厨房。二人在厨房叽叽喳喳说笑着。
赵大海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看着她们心事重重，自己今后怎么办？难道要这样戴着二副面具生活着周旋着，还得小心谨慎，处处设防。这比一个人逃亡的日子还累，心累。虽然他与叶文贤在一起生活的空间充满了欢歌笑语，充满了浪漫温馨，但看着被他欺骗仍天真无邪的叶文贤，他的心越来越沉重，与陈艳艳同居生活相比不可同日而语。他与陈艳艳在一起是坦荡透明、无虑轻松、不设防而没有面具的，因而让他更加怀念与陈艳艳在一起的那几年岁月。
叶文贤叫他，他才回过神来。
“大海，大海，去买一瓶红酒回来，我们庆祝一下。”
“好呐，还需要什么？”
“对了，你的剃须刀电池没电了，买几节电池回来。”这小姑娘还真细心，是一个居家过日子的贤妻良母，但只是自己命苦，今生没机会享受了。
钟月春见赵大海走了，盯着叶文贤被爱情滋润而红光满面的脸，问她们第一次的细节。叶文贤羞羞答答地说了。
钟月春拍了她的屁股，“他以前有女朋友？他是老手呢？”
“你怎么知道，哦，我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钟月春追问。
“李东阳也不是一个老手。”
“你，这么快就学坏了，做好女孩难，做一个坏女孩太容易了。你打算今后怎么办？”
叶文贤幸福地说：“凉拌，同居呀，等我毕业了，我们就结婚。”
钟月春有些怀疑，她摸了叶文贤的额头，“呃，文文，你没有发烧吧，这么快就想结婚了。也对，现在高校允许大学生结婚了。干脆，你就做我们师大第一个吃螃蟹者。那可是轰动鹤城的新闻了。你也出名了。”
“你是这么想的？那你吃螃蟹吧，我可不敢。”
钟月春又略有所思，“文文，你连他家在哪里？工作在哪也不清楚，就稀里糊涂把处女之身给了他，还与他同居，你变化也太快了，你是不是昏了头。”
“不，我很清醒，比你清醒，我可不像你，与李东阳那样不伦不类地牵挂着，你还是找个男生定终身吧，别再与李东阳过那种没有结果的生活。”
是啊，钟月春想，与李东阳一起虽然快乐，但也是没有结果。那个女孩不希望自己所爱的人能与自己牵手走向红地毯。这是她心里永远的痛。
三人各怀心思地相互碰杯喝酒。钟月春还怂恿他们喝了交杯酒。
叶文贤高兴，她喝多了。
钟月春心里别扭，也喝得飘然。
只有赵大海清醒着。
他看着二个女孩挑花灿烂地说笑着，他也给她们说笑话活跃气氛：说昨天我遇上一件事，上午我到一家外资公司办事完毕，乘电梯下楼，在第三层电梯停住了。门打开看见一个衣着性感的女孩，一手挽着名牌手袋一手扶着电梯门，身体斜靠着用挑逗的语气问我，够淫荡吧？我控制住汹涌的思潮冷静分析，人家外企公司就是不同，女职员就是开放，怪不得有人说我们比人家落后起码30年，这句话是有道理。我平静地说，淫荡是淫荡了点，但我喜欢。那女孩突然用手袋猛地砸我，说你这流氓。直到现在我才醒悟原来她是说GOINGDOWN吧。人家是小资白领，现在都以中英文混用为时尚。
钟月春想戏弄一下赵大海：“你听说过小猪点头大猪摇头的故事没有？”
赵大海何其聪明，立即明白了，“NO；NO。”
“真的没有？”
“没有”。赵大海摇了摇头，但已为时晚矣。
钟月春指着他大笑道：“你还是受骗了，原来你是大猪呀！”
叶文贤笑得更加灿烂：“大海，你斗不过钟月春的，她是个精灵古怪的坏女孩，从小就坏。”
钟月春说：“你才坏呢，女孩不坏，男人不爱。”
二个女孩笑得更欢。
钟月春与叶文贤搀扶着飘进了卧房，将赵大海关在门外。他洗完了碗碟还不见她们出来，看来钟月春是不会回去了，她已醉了。他突然记起今晚还有一个案子去干，他已踩好了点，但“新婚”之夜，他离不开叶文贤少女鲜嫩的身体。
最后他决定还是去干了这一票，弄它个几十万，回来买部车，方便每天接送叶文贤上下学。到时教会叶文贤开车，领个驾照，让她自己开车上学，免得被她拖住了手脚。看来自己不是一个安心过日子的男人，他只能像陈艳艳在一起时那样，把女人的温馨怀抱当作一个避风港而已。
等到叶文贤从床上清醒过来，她才知道钟月春与她睡在一起，“赵大海呢？”
她轻轻挪开钟月春缠在她身上的一条腿，悄悄出来，她想起赵大海在客厅沙发上睡觉，等着与自己亲热呢。她要给他一个惊奇。她轻手轻脚来到沙发边，没有。这个赵大海搞什么鬼，卫生间也没有。奇怪，三更半夜他一个人溜到哪里去了？她打开窗帘望楼下，没有。算了，他可能受不了自己与钟月春在一起，他曾经说过钟月春很鬼很精的坏话。自己为了赵大海，以后可能姐妹情也要淡了，以后还是少让钟月春来这里。
她落寞地回到床上，回味着昨晚与赵大海在一起的难忘场景，自己是心甘情愿。难道如钟月春所说，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把坚守了十几年的少女之春交给这个她还不十分了解的男人吗？她想弄清楚赵大海行踪的想法占据了她的脑海，她要与他一起去他家乡见他的父母，作为未来的儿媳去看看婆家。当然暂时还不能带赵大海回自己家，那要等到毕业后，自己的父母很传统，他们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这么早就恋爱。再说家里那穷样子让赵大海见了寒碜。当然这是寒假中的事了。过几天她要不动声色地对他进行一番考察。听他说他们公司在鹤城什么酒店租了一层楼的办事处。她思想着睡着了，她幸福得有些累了。
早上起来，赵大海还没回来。
钟月春说：“是我不好，害得你们夫妻新婚分居。”
叶文贤说：“你这张臭嘴，以后可别乱说，在同学面前也别说。”
“知道知道，我的姑奶奶，你现在是幸福得像花儿一样。”
她们一起搭的回学校上课。上完第一切课，叶文贤还牵挂着赵大海，她给他打了手机。关机。整个上午她打了几次电话，心不安神。中午也没消息。她想他不在家自己也不回去了，就与钟月春在食堂吃了饭。
钟月春问她：“还没赵大海消息？新婚就玩失踪，唉，我这张臭嘴。赵大海也太有些莫名其妙了。”
下午钟月春起床后，邀叶文贤一起去图书馆看书，讨论下一步的调查方案。叶文贤说：“我手上还有一个典型材料没有完成，我今天晚上就去，等完了我们再开始下一步目标吧。”
“那你不回家去了。”
“赵大海不知回不回来，算了，正好我去干我的事，他也许有他的事忙不过来。”
“文文，我们是姐妹，我可要提醒你，你要小心点，不能对男人太单纯了。是不是赵大海他家外有家，昨晚被另一个女人召回去了……”
叶文贤沉默了，她也不能把握。
“现在的男人都是这样，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
“我再给他打个电话，要是关机我就不理他了。”
关机。叶文贤沮丧地把手机放入书包中。
晚上叶文贤去了那家夜总会。
钟月春则与李东阳在网上聊了一会儿，谈了工作的进展，交代清了下步的计划。她对李东阳说，“这段时间可能很忙，没有什么事不联系了。”
李东阳不知是计，同意了。
钟月春就坐在电脑前呆想，百无聊耐，又想起戴子昂。李东阳离开才几天，自己又想这些了，真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她心里骂自己，却鬼使神差地拨了一个号码，那是戴子昂的手机号。她已在心里念了千百遍。
“喂，那位？我是戴子昂。”
钟月春在这边激动得不敢说话，她喜欢听他男性低沉的声音。
“哪位？请说话。”
正当戴子昂要挂的时候，钟月春抓住了机会，“我是钟月春，你不记得我了？”
戴子昂在电话中笑了，“记得记得，怎么不记得名车靓女呀，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二人心中都一阵欢喜。
“你，有空吗？”
戴子昂正在自己的单身公寓看书，“有空有空，钟月春，你等着，我马上过来接人你。”
钟月春高兴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寝室里女生们还没回来，深秋的夜晚有些凉意，她边唱着《两只蝴蝶》边在柜子里找衣服，她想自己穿什么衣服好呢？还是清纯些好。她换了一件白色羊绒毛衣，在镜子前扭摆着。紧身毛衣将丰胸细腰勾纳得十分分明。一件泛白的蓝牛仔裤，包裹着翘翘的圆臀和修长的双腿。一双黑色高跟鞋，挺拔玉立。扎了马尾，将一个青春少女的形象壁立在镜前。又仔细勾描了眉眼、唇形，明快清纯的少女活脱脱凸显出来。
等到她提着那个3000多元的小包脚步轻快地来到校门时，戴子昂的小车也到了。正是那辆从她手中买走的豪华跑车。
戴子昂一身名牌西服，将钟月春拥上车，轻轻在她耳边说：“我们去蓝色情人酒吧，庆贺我们的重逢。”
戴子昂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她无法拒绝，她心儿呯呯乱跳。
戴子昂启动车子。外面已开始下起了小雨，街道上灯光朦胧。戴子昂边开车边拿出一朵红玫瑰摆在她面前。她矜持着没有接。他轻轻地放在她的手中。她的心里似乎有只奇怪的小动物在跳跃。这种奇妙的感觉她以前经历过，现在，又随着她渐快的呼吸悄然来临。她知道这是初恋的感觉。
钟月春已比刚来鹤城时老道多了，很多高档地方她都去过。再没有当初那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新奇感。她已学会了出入各种高档场所应该表现的淑女姿态和气质。
这是她第二次来蓝色情人酒吧。她姿态优雅地坐不来，慢慢品酒，欣赏乐池飘过来的舒缓轻曼古典音乐，与戴子昂燕言莺语地低声交谈，细心倾听戴子昂谈他成功的经验，眼睛柔媚地注视着他，不时会心地微笑着。她也悠悠说着自己的学习、生活，叙说他们前几次见面的情景，连表情也是那种有教养的节制和得体，将一个漂亮女大学生应有的内蕴之美发挥得淋漓尽致，像一朵玫瑰一样静静地开放。她的美是一种雅态的美高贵的美宁静的美，而且不乏女性的智慧和聪颖。
这正是戴子昂所欣赏和心动的，他不喜欢那些太成熟的女孩，女孩子太成熟了就会变得世故、圆滑而令人不可琢磨，就失去了清纯之美青春之美。就像一面磨得光亮的铜镜，太光亮了反而不美。朦胧之态、将熟未熟之果，才令人迷醉垂青。
戴子昂问她：“你为什么那时极力促成我与薛莎莎的恋人关系？”
钟月春说：“你们二人都很优秀哇，薛莎莎也那么美艳，成熟，在生意上也很成功。优秀的人自然应和优秀的人在一起。优秀的人相聚才相称，才般配。”
戴子昂盯着她的眼，让她不敢久视，“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感到你是一个让我怦然心动的女孩。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瓓珊处。我决定买车，也正是基于这点感觉。你有不同于那些卖车女孩的清纯之气，我被你的别样气质所压倒，但一直心存介蒂，一时不好说出来。”
钟月春幽幽地笑而不语，被戴子昂逼急了，她才说：“我觉得我不配你，我太年青了，只有薛莎莎这种女孩才适合你，对你们这些商人我也心存戒备，后来我发觉你不是那种满身铜臭气，像一个暴发户式的有钱男人。我才，才决定见见你。从你身上学习一些社会知识。”
戴子昂仰面而笑，又盯着她看，“我有那么高深莫测吗？你太抬举我了，我也是一个年青人，与你们一样，只不过多见了一些世面，多接触过一些人而已。还是一个平常的年青人。”
“你是一本深奥的哲学书，有商业的清明，有学者的儒雅之气，有哲学家的风范，有我们这些学妹所崇拜和敬仰的成功之道和为人处世哲学。我们这些刚入大学的学生，太需要向你们这些成功人士学习了。我们学校经常邀请一些成功人士回学校讲座，我们这些学生个个趋之若骛，对你们敬佩得五体投地。”
“任何一名成功人士都只能在历史给定的条件下完成有限的任务，不可能超越历史和现实。我只是生逢好时罢了。现在国家经济政策越来越宽松越来越规范，才有我们这些学生回国创业的好机会好机遇。如果前几年，可能就不会这么顺利。就像你所说的，都是些官商勾结，走偏门的暴发户的天下。当然，他们在完成资本的原始积累之后，也转移到正当行业上来了，为社会经济发展作贡献。这就是所谓的原罪之说吧。那还有我们这些没有一点政治背景只能靠才智成功为商的农民后代的成功。还是时势造英雄。现在国内IT业正处在飞速发展的时期，我算是抓住了一次机遇罢了，成功就是才智加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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