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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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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赵大海、叶文贤才带着被李东阳滋润得容光焕发的钟月春回了家。 
  初四,他们又约了钟月春到李东阳家拜年。在李东阳家打了一天麻将,晚上李东阳送他们住宾馆,又与钟月人缠绵了三个小时,抱着怀里的美人儿,他已忘了家里还有一个人在等他。他现在明白了多么优秀的男人一旦爱上了一个女人,都会丧失原则。英雄也难过美人关。何况他这样的凡夫俗子。在这一点上,任何男人都和寻常人没有二样,都永远不会满足。自己的娇妻,当初也是校花,基本上属于花魁一类了,可是自己到底怎么样?你还是为心目中的美女上下而求索。男人的贪心无止境,即使求到了感觉美妙的女人,你以后只会要求更高,几乎还要尽善尽美的那种。所以你一辈子都会在寻找中度过。于是所有女人在贪心男人眼里都成了过眼烟云。哥德说:“喝了青春这副春情剂,你看哪个女人都像海伦。”这时候爱上一个女人,感觉最妙。少男少女的爱是青苹果,没有欲望,咬上去咧牙酸;成熟男女的爱揭去面纱,直奔主题,过了那阵热乎劲,就像咬上了一口的苹果,非但失去最初的甘甜,反而爬满一层黄褐的锈斑。 
  报纸上说的那些大官儿为了喜欢的女人甚至一个妓女,疯狂地贪污受贿挪用国家财产而丢了官职进了班房。他一直以为,这种事情太可笑了,现在他完全扭转了看法,任何一个男人一旦陷进了女人的温柔之乡,都会丧失理智而不顾一切,如果这时钟月春让他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与王雪琴离婚,但这一切又是不可能,钟月春毕竟有她自己的新生活,他能理解,他预感钟月春终有一天会选择离开他,但她没想到会这么快。他也没有想到钟月春这么快地有了另一个男人。“正是破瓜纪,含情惯得人饶,挑李精神鹦鹉舌,可堪虚度良宵,却爱蓝裙子,羡他长束纤腰。” 
  王雪琴还在床上等他,在给他织毛衣,见他这么晚才回来,心里虽然有点不快,但她仍起身给男人泡了一杯浓茶,摆了一盒香烟。 
  李东阳事后有躺在床上边抽烟边品茶的习惯。每当王雪琴摆上这些时,他就知道老婆又有要求了。 
  王雪琴穿了一件粉底上缀满红、白小碎花的棉质睡衣,脸颊也如同一个姑娘染着一抹红晕。真有趣,还有点害羞似的娇媚,十几年的夫妻生活,王雪琴的要求总是那么热烈,总能给他一些满足,而且越来越老道和富有技巧。这是维系夫妻情感的最好纽带,多数夫妻就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而离婚或产生婚外情,但李东阳还是迷恋那种小姑娘似的情趣。“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是啊,二人春节期间就没有过性生活了,他想满足一下老婆,毕竟是夫妻。 
  刚才与钟月春在一起,弄得他精疲力竭。这小女人在他的身下好像心思重重,感觉像有什么话要对他讲,连做爱也心不在焉。女大不由娘了。钟月春已再不是几年前那个幼稚天真少女了,经过都市生活的淘洗、打磨,她出落得更加标准可人,已没有一点农村女孩的土腥、质朴气息了,完全脱胎成一个都市时尚女郎了。他预感她终有一天会离开自己,在广阔的天地里追寻自己更加灿烂、浪漫的新生活。李东阳想着这些,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和怅惘,一点做爱的心情也没有。他怕王雪琴发现了端倪,就伺弄王雪琴先躺下,亲吻了她,抚摩她丰腴的臀和大腿。 
  他抽身去卫生间洗澡,边洗边努力酝酿情绪。毕竟老婆是自己的,应该给她一点满足,但怎么也调动不了一点激情。 
  他又想到钟月春雪白、妖娆的身体,“你慢点,也没人把我抢去。” 
  他回味着那美妙的一刻,有了一份心情却没有那份精力,夫妻在一起对付过一辈子容易,但是要求总保持高质量简直比登天还难。情人就是这点好,你不要为我背包袱,我也不为你承担什么。 
  在卫生间呆得太久了,等不得的王雪琴却干脆光着身子进来了。“搞什么搞?与几个学生在一起呆了那么久,回来连老婆也不想了。那个钟月春越来越长得像个小妖精,眼睛滴溜溜乱转。我看她的眼神,像对你那个似的。你该不是又与她玩师生恋吧?” 
  李东阳吃了一惊,“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看来王雪琴对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有所觉察了,这可不好,看来不把老婆招呼得服服帖帖是会出问题了。他一把将王雪琴拉进来,抱着她在花洒下亲吻,揉搓吮吸她的乳房。王雪琴的乳房有些松垂了,没有钟月春的那么坚挺丰盈弹力。腰身也粗壮了一些,小肚腩也起来了。还只有35岁哩。30岁的女人就要拼命与自己的肚皮作斗争。35岁的女人又是一道坎,什么都不如青春少女那般让人迷恋了。大城市这个年龄的女人,都会在健身房、美容院消磨自己大部分光阴和金钱,努力挽留住已逝的青春和美丽,而在这个小县城,王雪琴们只能眼看着从手中流逝的青春和美丽,却无法抓住,只能任由肚皮疯长,皱纹悄悄爬上美丽的眼角,但王雪琴还是比一般她这个年龄的女人们有风韵有魅力。学校那几个男老师就爱与她调笑,赞美她身材保养得好。 
  他努力表现得激情万丈,但身体却一点反映也没有。怎么办?他一边揉搓亲吻王雪琴的身体一边思想一个两全之策,不能露了馅,但肉在刀口,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人们说霸王硬上弓。他是断箭上不了弓。 
  从腊月二十五到正月初四,也有9天时间了,如果不能进入她的身体她会生气,她会联想到自己与钟月春,女人直觉太可怕了。他一路吻着王雪琴水滑的身体,王雪琴已在水雾中疯狂地扭动身体。成年女人就是没有少女好看,钟月春是白嫩透红。他努力把她幻化成钟月春的神秘花园。王雪琴已是娇喘吁吁,瘫软在他身上。 
  李东阳痛苦着,他咬着她的耳朵说:“琴,等等,我们回到床上去吧,我,有点不习惯。” 
  王雪琴脸已胀得通红,她为他擦干身子,二人回到床上,又重新开始调情。“东阳,你是怎么搞的?不会是与钟月春上了床?” 
  李东阳急了:“没,没有,你怎么这样想?你不信,过一会儿就会好起来。” 
  “不,摸摸我。” 
  李东阳躲不过去了,他硬着头皮在她最厉害的地方行动着, 
  他同时手口并用,像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仆俯在地顶礼膜拜,双手伸向前方,他希望她马上得到满足就可以省去自己最后一道程序,但30岁的女人可不像小女孩,只用边缘性行为就可以满足得飘飘欲仙了。她需要满满的充盈和最实质的冲刺。他感觉这样的做爱太难了,比演算哥德巴赫猜想、比他写一篇长篇论文还要难。李东阳越来越急躁,光靠自己的嘴和手是难解决问题了。 
  她欣喜万分,“东阳,起来了起来了,你能行了。” 
  她的赞美鼓舞了他的斗志,等到他哇哇乱叫的时候,她才骑上这匹疲惫的战马,完成了最后的冲刺。他像耗尽了平生所有的精力,终于把自己剩余的几颗子弹倾囊而出,打光了最后一发子弹,就冲锋陷阵了。 
  王雪琴仍有些意欲未尽,三十多岁的女人太可怕了,她香汗涔涔地抱着他,“还是不过瘾。” 
  她惋惜着,给他送上茶水。 
  李东阳气还没有缓过来,摆了摆手,她又为他点上烟,他眼皮也不抬一下。王雪琴只得把燃着的烟自己吸了一口,看着身边的男人,将烟圈喷在他那丑陋的丛草上,烟雾呛得她连声咳嗽,她把烟插在他的口唇上。 
  “你抽什么烟?” 
  王雪琴说:“我烦呢?你要交代,是不是与那个小妖精又缠上了,女人的感性是很强的。” 
  李东阳眼都不睁,“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在指导她们写那本纪实小说。” 
  “那么多学生,你为什么不指导,独独指导她。” 
  王雪琴来了脾气,开始发难了,女人有时叫起真来挡不住。她非要李东阳交代清楚。二人为此半夜吵了起来。 
  李东阳说:“你有病呀,半夜吵架,女儿在那边呢?” 
  王雪琴哭了,嘤嘤地低哭,“你才有病,我跟了你十几年,我哪点不好,当初追我的同学那么多,我一朵校花为什么选中你,图你的才图你的老实。现在可好,我人老色衰了,你就迷上小女生了,还不改,让我再怎么原谅你。” 
  李东阳也来了气,“废话,一中那么多清纯、漂亮女生,我都迷住了,还怎么教学?以前我是有毛病,那是年轻旺盛嘛,我有什么,要人没人材,要钱没钱财,仅有的那点文才,在现在的女孩眼里算个鸟,我还真想玩个小女生呢。但有这份贼心也没那份贼胆没那强壮的身体了。正如王朔在《一声叹息》中所说,年轻的时候有贼心没贼胆,等到老了贼心贼胆都有了,贼又没了。雪琴,不要瞎猜了,不要耍小孩脾气了,我会守着老婆过一辈子,还是老婆好。男人有时精神出轨也是正常,现在社会,能像我这样守着家过日子的很少了。” 
  王雪琴也缓和了一些,她不像一般妇人没有理性,她闹一会儿就行了,毕竟她还爱着老公。“据调查现在67%的人有偷情行为,但是这些家庭又90%的夫妻关系稳定,可见偷情到手而不想离婚的大有人在,甚至家庭结构还十分稳定。至于没有偷到情惦记偷情的夫妻那就太多了,像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我就怕你这样。” 
  “是我不好,雪琴,今天让你受委屈了,以后我会尽力让你满足,我现在的确大不如前了。你可要理解我。女人啊,真难满足,你现在是欲壑难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点也不假。而男人就开始走下坡路了。这你也懂,你没听说那些三、四十岁的女人都是因此而寻找婚外情。我知道委屈了你,你对我对这个家是忠心耿耿,我怎么会负了你呢?” 
  李东阳尽力用好言哄自己老婆。 
  “毕淑敏在《寻觅优秀的女人》中说,智慧是女人纤纤素手中的利斧,可斩征途中的荆棘,可斫身边的赘物,面对波光诡谲的海洋,智慧是女儿家永不凋谢的白帆。美丽的女人少年时像露水一样纯洁,青年时像白桦一样蓬勃,中年时像麦穗一样端庄,老年时像河流的入海口,舒缓而磅礴。” 
  终于将王雪琴哄得风平浪静了,已是凌晨4点多了,双双沉睡了。 
  李东阳失落忧郁地躺在床上,也赖得去送钟月春了。 
  钟月春打来了电话,说叶文贤、赵大海回鹤城去了。自己一个人回家,希望他来送她。其实她昨夜已想好了,要向李东阳摊牌,但李东阳推说家里有事不见她,只说要她赶紧在假期完成写作。钟月春回到家,也心情不太好呆在家里很寂寞。过了初八,她打点行装回了鹤城,也不见李东阳,将父亲托李东阳关照在一中读书妹妹之事也忘了。她在回鹤城的车上才记起,一想妹妹又不在他班上,以后再找机会与李东阳联系算了。她归心似箭,只想快点见到戴子昂。 
  叶文贤和赵大海回到他们的家后,二人无事可干。鹤城一些地方也逛腻了,只能整天呆在家里。赵大海说他初八才上班,叶文贤也要正月初十才开学。她突然想去赵大海家走走,这样可以实现自己久已存在心中的想法,又可以改变二人在家里无事干的状况。她不习惯这种无聊到极顶的娴静生活,而且她觉得这样子不太好,二人把做爱当成了一日三餐主食。虽然年轻力壮,但也会像吃鸦片一样,会累垮身体,尤其是赵大海很贪恋她的身体,人也越来越疲塌,每天买一些滋补食物,却让他一下耗进了欲望中。其实赵大海有自己的想法,他预感到他们在一起恩爱的日子不会太长久,终有一天自己还会进去,他舍不得叶文贤。女人内心像一颗话梅,细心地品,有那么复杂的滋味。咬开核,里面藏着一个五味俱全的苦仁。他只能用做爱这种方式留住自己的心,麻痹自己内心的不安和恐惧,沉醉在性欲之中,才能缓解这种日益浓重的心灵阴影。 
  有些东西始终瞒不住,因为女人是个敏感的动物,她们的第六感官很强,很多时候女人就是靠感性认识世界,认知身边的事物。和男人的理性不同,她们活在一个感知的世界,很多时候靠感觉活着。他庆幸自己遇上了二个优秀的女人,她们对自己这样一个不太起眼的男孩非常之好。同时自己也是不幸的,无论怎样都会对她们造成伤害,他已经伤害了一个了。男人在爱他喜欢的女人过程中感到幸福,女人在被爱中感到幸福。他感到美满是因为对方接受他为她做的每件事。女人则完全相反,她只要接受就是幸福。他感谢陈艳艳,是她让他懂得了人生匆匆,要学会享受生活、学会在喧闹浮躁奢靡乱中保持一片冰心;感谢叶文贤,是她让他懂得了世界上还有这样纯静恬美的爱情,还有一片世外桃园,使他的心灵纯净了很多。赵大海坐在客厅里抽烟沉思,烟雾缭绕中让他痛苦不堪。 
  “大海,坐在那里呆想什么,没有事干了帮我去把卫生间收拾一下。” 
  他赖得动,他回头望去,叶文贤正用毛巾擦着湿滑的头发,穿着他的一件白色衬衫,向他走过来。她优美的曲线在卫生间淌进来的灯光下清晰可见,衬衫恰到好处遮住了她的臀部,显得大腿十分细长。此时,她就像从月亮中走下来的嫦娥那么唯美。现在叶文贤出落得越来越苗条性感了。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像个营养不良的黄毛丫头,身体单薄,胸部又没有发育成熟,屁股窄小,一点也一起眼,像个乡下邻家小娃,但自己偏偏对她产生了初恋朦胧的感觉,让自己心中一片亮堂,就像张爱玲说的“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 
  叶文贤在他身边坐下,“怎么不开灯?” 
  赵大海起身打开了客厅灯,屋子一下亮堂起来,有些刺他的眼,像突然将他黑暗生活暴露在了叶文贤面前一样。 
  叶文贤白净的脸蛋上泛着一层粉红的光晕,葡萄一样的在眼睛更亮了。原来她仅穿了一件衬衫,直挺的乳尖顶着薄薄的丝质衬衣。他咬咬嘴唇,如同站在喷着热水的莲蓬头下那样品尝着幸福的灼热。昨天,她还像一个遥远的童话故事,现在突然从女孩这个抽象概念中一跃而出,怎么搞的,所有儿时对美好的记忆一下子拥聚在眼前,默默地堆积在她身上,薄薄的衬衣恰到好处透出她细溜溜的腰身,让他一头掉进温柔女儿乡,再也不想醒来。他闻到她头发上的淡淡香味,心里已有什么东西不能和她分开,那正是他在寂寞无奈的狱中,在无数披星戴月的夜行中一再渴望的东西。 
  “想什么呢?大海,是不是想父母了。他们也许在家骂你这个不孝子,有了媳妇忘了娘。” 
  “没有,我只是感到有点累,我过年一般不回去,平时回去也一样。现在有了你,我更不想回去了。你就是我的快乐家园。再说这个家也需要我。” 
  叶文贤将半干的头发一甩,忽然感到有点冷,低头看了,才记起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她站起来,去开空调。 
  “你这衬衫做我的睡衣还蛮有一番滋味。” 
  她感到这样子极为性感,宽大的衬衫下面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她妖娆地看了赵大海,发现赵大海正在盯着她看,“看什么?每天都在爱,还看不够啊。” 
  赵大海怪笑着:“你还会画蕃桃吔?” 
  她低头一看,紫红的真皮沙发上印上了她刚才坐下的两瓣屁股印。 
  叶文贤拿手中的毛巾打了他的头,就倾倒在他怀里,“你好坏。” 
  赵大海将她骑坐在自己大腿上。“你自己坏,还怪人家,我给你讲一个蕃桃的典故吧,古时有一户人家,老爷是国画家,他画蕃桃很有特色,独门一技,轻易不向人公开,总是闭门在家里作画。一天,他年轻的儿媳妇突然窥见公公在作画,原来是这样子。这么简单,我也会画。年轻媳妇想着,就在桌子上铺开白宣纸,磨了墨,照公公的样子,褪下裤子光着肥白的屁股坐在墨盒上醮了一屁股墨,然后蹲在宣纸上向下一坐,一个滚圆丰硕的蕃桃就画成了。年轻媳妇十分高兴,拿了自己的画给公公看。公公看了半天,嗯,这个蕃桃比我画的还要成熟丰满,只是有点不像,总感到差点什么。年轻媳妇问差什么呀。公公提笔在上面加了一个蒂把二片叶子。你猜怎么着?年轻媳妇一下羞红了脸跑了。从此公公与媳妇就有了那种关系,蕃桃结了孽缘。” 
  叶文贤在他怀里粉拳乱打,“还是你坏,比那个公公还坏。” 
  赵大海笑着说,“你这蕃桃不也差点什么吗?来,我帮你补上一笔。” 
  说完就钻进她的衬衣里,寻找那二个小樱桃吃,吃得嘎嘣嘎嘣脆响。男孩出生以后就吮吸着母亲的**,长大以后叨上一根烟,遇到喜欢的女孩后爱吻**,实际上都是在重复天性中的这个动作。叶文贤则自己找出那个蕃桃蒂把,给自己的蕃桃补上了完美的一笔。 
  二人高兴着拥到床上,赵大海撩开被子,像一只小袋鼠寻找着母袋鼠的袋囊。 
  叶文贤痒痒地直叫,“你还不累呀?” 
  “我又没有多累。” 
  “你马上又要累了。 
  ”叶文贤扑向了他,赵大海知道这又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行动,他把自己的姿势调整好,他平躺在那里,静等叶文贤对自己实施攻击。叶文贤似乎知道他的用意,并没有按惯常的套路进行,她先是在他的脸上亲吻,然后让他背转过来,在他的背面亲吻了个遍。 
  赵大海像一个长生堂的老嫖客一样吸着大烟享受着快乐,任凭如青楼女子一样的叶文贤葡伏在自己面前,犹如一只豹子刚刚猎取了一只小白兔,饥不择食地一口吞入了口中,她终于把持不住了。 
  如果说刚才叶文贤像一只金钱豹,那现在的赵大海就如同一只饿疯了的非洲雄师,她只记得他的牙齿锋利到令自己足以魂飞魄散的地步,像只只利箭穿透了她心房,那是丘比特的爱神之箭。 
  这次才算真累了,年青人的精力总是那么旺盛。叶文贤下床为他倒水。新鲜的寒气扑面而来,她感到两腿发飘,像跳太空舞似的。发丝上、皮肤上、丛草上还沾着他的热液。“天空没有留下翅膀的痕迹,而我已经飞过。” 
  叶文贤为他擦着汗珠,说:“大海,我们每天呆在家里,成天就是干这事,太不好了,会透支身体。我们还是外出走走吧,要不,这样,我们去你家,给你父母姐姐拜年,反正还有几天才上班,正好,以后我也没有时间了。” 
  赵大海感到麻烦来了,乐极生悲。“我不想回去,我只想每天搂着你睡觉。”赵大海玩小孩天真。 
  叶文贤也不示弱,“不嘛,我要的,我已是你的人了,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早点回去让你们的父母认可我,不是更好吗?” 
  “不行嘛,我还没有想好。” 
  “有什么好想的,是不是你心里有鬼,我配不上你,还是你家里另有一个老婆?” 
  “哎呀,文文,你怎么瞎想?过些日子我带你回去也一样。” 
  “不嘛,就要去就要去。” 
  赵大海被她缠不过,只能暂时应付她再想办法了,“好吧,明天就带你回去,行吧?我的小宝贝,睡吧睡吧,我已累了。”赵大海伸手关了灯。 
  银色的月光下,看着身边甜美进入梦乡的叶文贤,他却烦躁得很,怎么办哟,得想个什么办法应付过去,但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次玩失踪。只有这样才能躲过她,他决定立即行动,顺便做几桩案子,有近一个月没有作案了。他也心痒手痒,但这次作案不同以往,他来不及事先踩点了,而他相信自己的眼力,只要凭经验就可物设一户人家,一摸就准,这是他多年盗窃经验的体现。只有这样了,冒险就冒险吧,免得被小美人缠得心烦意乱。他喜欢这种刺激生活,只有这样才能感觉真我的存在。 
  他怕叶文贤没有睡着,附在她身边小声叫着:“文文,文文。” 
  叶文贤翻了个身,将光光的一只大腿缠着他,她睡着了。 
  他轻轻挪开她缠在自己腰上的那条腿,悄悄下床,穿好衣服,掩上房门,在客厅给她留下一张纸条,不能再不辞而别了,得给她一个失踪的理由,他写道:“文文,公司来了急电,要我火速回总部开会,可能要一星期,甚至十天半个月,你自己照顾自己,我不能陪你回老家了,以后人时间一定带你去。吻你。”就回身将纸条压在床头柜上,悄然消失在了夜色中。
二十一 庐山真面目
       在赵大海起身离开去了客厅时,叶文贤又挪了一下身子,她与赵大海同居时已形成了一个习惯,喜欢一只胳膊或一条腿缠在他身上才安稳。她扑了个空。刚才迷迷糊糊听到大海叫她,她惊醒了,一看没有了大海,她蓦然坐起,大海呢,大海去了哪里了?又玩失踪了?她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念头。她一直对赵大海有着莫名的怀疑,不可琢磨。这是潜藏在她内心的郁结。今天,又犯动了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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