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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于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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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倒床上于役摸着自己的心口苦笑,人的感情真是奇怪,爱你的人你不爱,不爱你的人你却又死乞白赖的非要不可。到了此刻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也许,这就是爱的真谛所在,爱,就是这个样子,也就该这个样子。他整理了一下心情,准备好好的睡一觉,看看做点什么事好与今天的行为做个完美的接轨。
小女生生气,不能马上就去哄,正在气头上,他怕再出点什么乱子,思来想去决定隔一天再去。
第三天起床于役故意把自己收拾的极其精神,小乐不喜欢邋遢的男生,当然,他自己也不能容忍。
他想的好好的,见到她之后就拉着她出门,去古玩市场看看,买个字画什么的,就说是让她帮忙鉴赏一下,就算是她不同意去他也想好了对策,先礼后兵,总之见招拆招。
走到小乐楼下的时候见一群人在忙上忙下的抬东西,全是家具什么的,整个楼梯都被占得满满的,他在下面等了好久才有机会上去,结果敲门敲了半天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左等右等还是没有反应,敲了半个多小时门之后,于役放弃了,他想屋里应该的确没有人。
正准备回去,突然想起了刚才来时的那个搬家队,心里一惊。难道她为了避开自己搬家了?
如果真是这样事情不免就有点大发了。
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一想法,小乐家里的家具他都见过,和刚才的那些没有一样是相同的。
可是她会去了哪里呢?如果在屋里不可能不开门的,他这么敲连隔壁的大妈都敲出来了,她那么低调肯定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于役有点头疼,感觉就像是卯足了劲挥出的的拳头,却打了个空,闪了自己。
既然她不愿意见他,那么他就不找了。
于役想,她还是在意他的,不然怎么会躲着他呢?
弱水三千 4
本来以为避个一两天也就算了,小女生闹别扭一般都这样。可是到了第四天,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于役在云端小苑溜达了好久,还是没有得到任何有关小乐的任何消息。他偶尔也会看到张嚣张和他一样,爬到楼上没有多久就下来了。
回到家做到屏幕前面,坐了整整一个上午,画面上不是于小役的食盆就是晃来晃去的场景,一点人迹都没有。
于役惆怅了。
就在他觉得无比悲催的时候,海心打来了电话。
“小乐在你那里?”这是她问的第一句话。
这个问题让于役觉得心慌。
“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她这么可能在我这里?”
“不是你送她回去的?”
“……”
于役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了海心,当然关于摄像头的事情是不能暴露的。海心听完之后二话不说就是一通骂:“我要疯了,手机都被嚣张打得爆掉了,他也不知道,往家里打电话也说没有回去,还没敢说实话呢,要是让她哥知道了就等着天翻地覆吧。看看你干的好事吧。”
于役真的慌了。
连海心都不知道,那她到底去了哪里?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不测?于役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没有着落,自责的不行:“报警吧,都过了二十四小时了。”
于役不敢想,她一个小丫头,大冬天的还瘸着腿,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不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那么容易饿的她有没有吃饭。
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于役是这么的想见她。
想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这么的狠心,就这么一声不吭的消失不见了,没有告诉任何人就离开,她怎么能这样?一边恼着她一边又心疼着她。心疼她是那么的胆小那么的懦弱。
我的姑娘,你这么可以这么狠心?
怎么可以……这么懦弱!
“报警?你开什么玩笑,你知道他的哥哥是做什么的么?他是一个律师,如果报警的话大家都不用活了,她没有回来我就直接挂了。小乐不是一个笨蛋,估计是自己一个人去了什么地方,会回来的。”其实海心心里一点都不紧张,小乐的能耐她还是知道的,种种迹象表明她只是悄悄的去了某个地方,只是不知道瘸成那个样子怎么还有这个心思。
于役让海心带着他去了云端小苑,一进门于小役就谄媚的爬到了他的脚下,可怜巴巴的直蹭他的裤腿,食盒里还有没吃完的狗粮,是海心放的。
海心说东西基本上都还在,衣服也没怎么少,那就证明走的时间不会太久。她还有事要做就提前走了,留于役一个人在这里。
于役走到画室的藤椅旁坐了上去,看着墙上的镖盘想象着小乐射飞镖的样子,晒太阳的样子,笑的样子,画画的样子……
画画?
于役仔细的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发现颜料和画笔都不在了。只有一个画架孤零零的放在大卫旁边。然后他又想,也许她现在正在某个地方悠然自得的听着小曲画着画,撇下一大群人为她着急。想到这于役咧开嘴笑了,她还真是会享受,只是可惜了苦了自己。白白忍受着相思之苦,还有嚣张,也是同病相怜。
把藤椅搬到朝阳的地方,然后打开了CD,里面放的是王力宏的你和我。音乐缓缓的流淌出来,于役坐到藤椅上闭着眼睛。
“……你和我,在世界的同一个擂台,别懦弱,拿出勇气对待……”
音乐很和谐,他慢慢的舒展了全身,然后他听到了脚步声,微弱的。
于役像拉满了弓的弦,绷紧了全身,轻轻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他多么希望,回头就能看到他的姑娘,在冲着他甜甜的笑。
就在他转过身的那一刻,他看见嚣张表情复杂的站在自己面前。
弱水三千 5
都找不到她,嚣张也最为焦急。每天都来云端小苑高来高去,没想到今天居然看到门是虚掩着的,而且还有音乐的声响,以为是小乐回来了,兴高采烈的走进之后却看到于役大摇大摆的坐在画室的藤椅上。
好吧,棋逢对手。
于役给嚣张递了一只烟,自己却没有抽。
嚣张接过烟拿到鼻子底下嗅了一下然后把烟别到了耳朵上。小乐说男人必须要会抽烟,但是不能有瘾。所以他经常会点了烟不抽,只是闻闻味道,怕自己会有瘾。
谁也没有说话,嚣张轻车熟路的跑到厨房的底柜里拿出一瓶酒和两个杯子,全部满上之后递给于役一杯。
“你喜欢她?”嚣张端着杯子问。
“嗯!”于役看着他的眼睛沉吟片刻,坚定地回答。
“有多喜欢?”
“比她喜欢我更喜欢她!”
比她喜欢你喜欢她多?嚣张在心里说,我喜欢她比她喜欢我多,比你喜欢她多。可是,有什么用呢?
“那你知道她喜欢你多少?”说完这句话,嚣张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把杯子揣进兜里,转身离开。于役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的这句话,“那你知道她喜欢你多少?”
是啊,她喜欢他多少?他只是刚刚知道她不排斥他,哪里知道她到底喜不喜欢他,更不要说喜欢多少了。于役觉得心里没底,端着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一扬手全撒了出来,从手心撒到全身都是。酒精的蒸发使整个手都凉飕飕的,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于役突然觉得自己太操之过急了。跑到卫生间里去洗手,洗手台旁边没有镜子,还是约翰尼德普的那张海报,于役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画面机械的搓着手。突然就发现海报的下半部分密密麻麻的用铅笔写了很多字。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电影名字,人名,书名,或者是感言,中文英文的都有,甚至还有歌词。
于役觉得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小乐曾经了解到的东西。或者是没有了解想要了解的东西。看了一小会儿,他的视线不由得落到一行英文小字上:Yousmiledandtalkedtomeofnothing;。andIfeltthatforthisIhadbeenwaitinglong。
这句话他知道,出自泰戈尔的飞鸟集,是个很美好的意境,唯美浪漫。
视线往下移,再往下移,很隐蔽,用黑色钢笔写在德普的胡子里面。于役擦干手趴到画上细细的瞧了瞧,那是一句诗!看清楚之后于役觉得自己的心跳频率在加速。
那里写道:“君子于役,不知其期”
君子于役,不知其期!
是什么时候写的?如果是很久以前写的就证明是在说嚣张,如果说是三天前写的就是在说自己。
于役觉得自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一样心在狂跳不已,心里痒痒的麻麻的,如同枯木逢春一般。伸手摸着那行字脑子里浮现小乐踮着脚写字的样子。既然故意用黑色的笔写到胡子里面那就是证明她不想让人知道。如果是嚣张的话,那么大家是一早就知道的,能看到这几个字的人就只有海心和王枚,徐蕙。
依几个人的熟络程度她和嚣张的关系应该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那么……
这个想法让于役心头一热。
不知其期?不知其期!
小乐离开的原因,于役想,他应该知道是什么。
她只是不够勇敢。
看着半壁小字,想着她的脸,于役咧开嘴笑了。
他的姑娘,可是一个很感性的人呢。
脑子里浮现出第一次见到她时,抱着红毛犬哭的样子,嚣张跋扈的和自己吵架。
坐在街头买画,淡然安静的样子。
把他弄到警察局狡猾调皮的样子。
在酒吧捉弄他却自己却气急败坏的样子……
躺到病床上喊饿的小可怜样。
说想吃肉的饕餮样。
坐在公园的阳光下目无一物的样子。
还有,看着烟火流泪的样子。
……
那个才是她的真实样子?也许都是她的真实样子。
他的姑娘,很可爱。
他的姑娘,他有点爱恋,有点想念。
弱水三千 6
冬天的感觉,浓烈而明显。
空气稀薄清新,天空干净的不染一尘,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像一幅美丽的色彩画,仅仅静静的看着就会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变得空寂。
小乐上山了。
她拿着自己的画笔和颜料,跑到了山上。
山上有一座寺庙,叫赵觉禅寺。终年人烟稀少,但是香火不断,安静的仿若世外桃源一般与世无争。每天都会有少数或者更少数的香客上山进香,寺里永远都那么的安静。从名字上看来,小乐觉得应该是一座个人捐献的寺庙,或者是一个家族捐建的寺庙。因为就算是香客极少的情况下庙里的衣食住行等等一直都是那么的有条不紊,偶尔还会有一辆宝蓝色的布加迪停在后院。
整个庙宇大概占地一百亩地左右,一个前殿一个后殿,还有一些厢房住着庙里的主持和其他人。
这个地方是很久以前小乐自己一个人来写生的时候发现的,顺着钟声和檀香的味道寻找的。踏入大门的第一步就被空气里弥漫的檀香深深吸引了,这个地方像是出现在过梦里,又像是很久之前自己已经来过了一般,如此的熟悉,不由自主的就钟情于这座寺庙。小乐觉得说这是个寺庙倒不如说这是一个养老院。因为住这里的人大多是六十岁以上的老头儿老太太,大概十几个人,每天按时的起床按时的吃饭,每个人看上去都十分的慈眉善目。
后殿耳房的楼梯下栓的有一只白色的哈巴狗,眼睛铜铃一般,也许是沾了佛性,性格十分的和顺,每次小乐抚摸它的时候都是一副乖巧的温顺模样,还有三只猫,不知道是不是原本山上的野猫,个头儿都不小,从来都不理人,却也从来不怕人。小乐不关心这个,她喜欢狗,但是讨厌猫。
有人说猫是通人性的,也许是真的,猫咪看着小乐的表情也是慵懒的藐视,在小乐看来那是彻彻底底的不屑。
殿前还有一株大大的花树,春初会开出大朵大朵的紫红色花朵,小乐不知道这是什么树,从来没有见过,花叶还没有长大就结满了大大小小的花蕾,用不了几天就开始怒放,第一眼看上去就像是插到枝头的假花,凋谢的时候也十分的凄美,花瓣就像是秋天的落叶一样哗啦啦的往下落,能盖住整个地面。
之前来过数次,和庙里的主持比较熟,有种忘年交的感觉,机缘巧合,跟主持下过一次象棋,便认识了。主持法号出尘,年过花甲,留着花白的小山羊胡子,每天都是穿着土黄色的僧服,小腿上上缠着白色的裹布,脚上穿着宽口布鞋。
出尘大师的棋技也很出尘,小乐的棋技一般靠上,她喜欢下象棋但是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出尘大师仅仅只用一只车就把小乐杀的落花流水,片甲不留,小乐对他心服口服。
将要日落西山,小乐赶在太阳吞噬最后的光亮之前到达,寺门还开着,饭香夹杂着檀香,惹得小乐口中生津,肚子一阵猛叫,她轻车熟路的走到膳房,正巧赶上饭时,刚走到门口出尘大师就看到了她。起身双手合什笑道:“你来的还真是时候,再晚一会恐怕就没的吃了。”看着她一身行头继续说道“看你这般模样是要在这里小住几日了?”
小乐一只手支着拐,背上背着细软,单手放在胸前作揖,红着脸说:“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能看出我此次到来的目的,着实让人佩服。”话音刚落肚子就传出来咕咕的叫声,声音不大但是却清清楚楚的落尽了在座的耳中。
“哈哈哈哈……”出尘大师爽朗的笑了起来,旁边也有人跟着笑。
小乐害羞的脸颊绯红,却很大方的说:“我饿的不行了,能先让我坐下来吃点东西么?”
“哈哈哈哈……,当然可以,无念,你去再搬个凳子放到我旁边来。”然后看到一个叫无念的小师傅站了起来。
道了谢小乐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
一般的香客来了这里都是上完香就就,只有她,每次来了都是要坐在后殿的房檐下,坐上很久,或者是跟那只小哈巴狗逗上一阵子,对寺里的老头老太太话也特别多,很讨寺里老人的欢心。
饭菜很丰富但是很简单。
这里的和尚烧香念佛但是也吃肉,心存善念但说话却不是“阿弥陀佛”或者是“施主”什么的。
用过晚饭之后小乐毫不掩饰的跟出尘大师说自己要在这里白吃白喝的住上一段时间,还没有想好什么走。出尘大师被她的坦白和逗的哈哈大笑,只道可以。
在无念的引导下小乐来到了后殿后面的厢房。两个大殿都是比较古老的寺庙建筑,相比之下,厢房里的装修显得十分现代化,灯具齐全,地砖家私一应俱全。小乐进去之后就呆了,没有想到外观这么老旧的寺院居然还有这样的厢房,的确是不可思议。
也许这个寺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或者秘密。
她无心知晓。
床头摆放着一盏青灯,小乐把青灯点燃,日光灯,一头倒在床上,心无杂念,不消片刻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弱水三千 7
翌日清晨小乐起了个大早,在陌生的地方睡不久。
刚刚睁开眼睛就听到前院传来钟声鸣鸣。院子里有忙忙碌碌打扫的的身影,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拿着自己的单反跑出了寺庙,行动不方便,所以也不敢跑的太远,就在寺庙的后面,只不过是绕着寺院的围墙转了半个圈。从后面看墙上爬满了死去的爬山虎的枯藤,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整面墙壁,小乐似乎能想象到盛夏时它那枝繁叶茂的浓密模样。
朝阳有升起的兆头,东边的半个天都是红彤彤的,应着这个景,小乐举起自己的单反对着天空猛按快门,但是感觉拍照还是没有画画有感觉,开始后悔自己出门的时候没有把画具带,然后又瘸着腿跑回去带工具,历时四十五分钟。
小乐选好场景和角度,摆好自己的画具开始画画,心无杂念,本来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心沉静一下,她每次画画都是那么的忘我,不知不觉的画了差不多五个小时,当她收起最后一笔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两点一刻了。
看着自己的画小乐有一种成就感在心底油然而生,她爱上自己了。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她看着自己的画,都不相信那是自己画的东西。
她太过不自信,有时候想想王枚,海心这些个人这样的对自己掏心掏肺真像这是一个奇迹。
对比之下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无所有,真的是一无所有。
然后她想起了于役。
于役说喜欢她,她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敢相信。这么美好的一个人说喜欢她,她觉得这是一个梦,一个随时都会醒来的梦。
她不敢让自己去接受,不敢去尝试着去品味这美好的感觉,怕有朝一日这一切都是一个空中飘浮的泡沫,突然就消失了。有些东西如果不能一直拥有她宁愿从来没有拥有过。什么所谓的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这对她来时只是一句屁话。
人都是这样,当你尝到一个东西的甜头,然后再突然给你拿走你会认为这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么?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她就是凡夫俗子一个,没有那么高的境界,知道自己接受不了失去的痛苦那就干脆就要去尝试。不去拥有就不会有失去,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所以她选择了逃避,也许,等她回去的时候一切就会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过着一如既往的生活。
没有什么太多的奢念,就不会觉得太过愤世嫉俗,也不会感觉这个世界欠了自己什么。
小乐是个容易满足的人,但是换句话说就是没有出息的安于现状,不求上进。但是没有办法,人的很多东西是与生俱来的。
除去来的那一天和走的那一天,小乐在寺里整整待了七天。
每天在钟声里起床,看着出尘大师礼佛,和其他的老人聊天,偶尔也会跟着出尘大师一起出去遛狗,听他大师讲一些佛经,虽然不太懂,但是至少感觉身心都受到了洗礼。
在寺里待久了似乎自己也出市了,这种感觉很奇怪。
到了傍晚人少的时候小乐会一个人盘坐在后殿的正厅,看着佛像心无一物的坐着,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闻着檀香觉得心里空净。
连续几天的晴天,到了中午房顶的雪开始大面积的融化。
院子里扫的很干净,朝阳的一面早就化完了。只有背阴的屋顶会因为温度的提升而融化。这个寺庙的房屋建筑和一般的建筑大有不同。屋檐往外延伸的幅度较大,地上有相对应的滴水槽。房檐上的雪融水会顺着檐遍的肌路往下滴,缓慢而有秩序。
你听过房檐的滴水声么?
那种叮咚叮咚的声音。
闭上眼睛倾听,那清脆的声音会使人情不自禁的想起遥远的念青唐古拉山。
殿前有一个两米长一米宽的四方大鼎,四个顶角都挂了铃铛。鼎本身原有的颜色早就已经无从知晓,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历经沧桑的喇嘛脸,处处斑驳。如墨一般鼎身,却又像是蒙了一层若有若无的白霜。
风吹来的时候会有悦耳清脆的铃声,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错觉。
小乐在这里自在逍遥的待到第七天的时候收拾细软准备下山。
空手而来,空手而归。
把自己画的画粗略的裱装了一下,题上落款盖上印章。当做是这几天的住宿费和饭钱,送给了出尘大师。
出门的时候带着手机但是一直都没有开机,不带手机怕出万一,带着怕打扰就直接关了机,当她打开手机的时候,不管是短信提示还是短息之类的东西一下子蜂拥而至,连续震动了将近五分钟才算是消停下下来。
打开看了看,有三分之一的是中国移动发过来的广告以及提示。其他的就比较丰富了,谁的信息都有,老哥的,嚣张的,海心的,王枚的……等等。她看了看手机屏幕,准备到了家好好看。
弱水三千 8
小乐比较低调,和走的时候一样回来的事谁也没有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终于回到了家,一路上遭了多少罪就不说了。
把自己泡到浴缸里从头到脚狠狠的洗了一遍。从浴缸里出来,习惯性的摸摸约翰尼德普的小胡子。然后她看到德普的下巴上工工整整明目张胆的多了一行字:
“愿得伊人心,白首不相离”
不是自己写的!
这是一个自己没有见过的字迹。
她什么都没有分析,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人就是于役。
她敢肯定。
他来过了?!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这个,是承诺?
小乐走回卧室,捂着胸口顺着门坐到了地上。
他知道……他居然知道。
知道她担心什么,在犹豫什么,在逃避什么,在害怕什么。他居然,全都知道!仅仅一句话,就说出了她所有的念想。
爱的感觉是多么的奇妙,多么的不可思议。
小乐捂着自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脏,咬着手傻呵呵的有点想笑。想给海心打电话,拨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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