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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于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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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乐抿着嘴不说话。
孟远装作恍然大悟一般说道:“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今天突然见到我来了,十分的感动又想想我小时候对你的呵护有加现在良心发现了?”
其实,凭着律师特有的敏感和直觉,从他打开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她的妹妹今天所有的反常,都和这个站在门外的男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他却没有问,因为如果他的推测是正确的话,不用他问,小乐会自己主动说给他听。
很多事情其实都是不需要问的。他想告诉你的话,你不问他也会告诉你,他不想告诉你的话就算是你问了也不一定能够得到答案。
果不其然,小乐扭扭捏捏的把从认识于役到刚刚的所有事情都大致的跟他叙述了一遍。
“欢欢,你现在可不可以不要跟老爸老妈讲?”小乐央求道。
“嚣张知道么?”
“还不知道呢,到现在为止,就你一个人知道。但是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我总觉得心里怪怪的,跟做梦一般,你说说我现在就是他女朋友了?我总觉得明天一觉醒来这只是一个梦呢,我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孟远看着她一脸的不安淡淡的说道:“小乐同学,我是该说你反应太迟钝呢还是该说你脑子不灵光?现在才发现自己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是不是有点晚了,木已成舟了你才发现选错树了!”
“谁说选错树了,我只是觉得不习惯,突然生活中就这么多出了一个男人,你难道就不觉得怪怪的么?”
“别想那么多了,跟着你的感觉走,感觉对就行了,不要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孟远劝慰道。
小乐笑靥如花,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搂着孟远的胳膊说:“欢欢,你真好,真是一针见血,一下子就说到了我的心窝里。”
孟远抽出胳膊:“别跟我来这一套,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像这种大事是一定要跟老爸老妈说的……”
小乐那叫一个愤恨,想都没有想,抬脚就往孟远身上踹。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啊,买卖不成还仁义在呢,再怎么说我还是你哥呢,能不能不动粗啊……”孟远边说边躲。
“我管你那么多,你要是不答应,就等着回家相亲去吧,我把你领着假女朋友回家的事全都给你抖出来……”小乐无赖的说道。
“……”
好吧,算你狠。
“让我保密也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孟远妥协了。
“说!”
“你以后不准叫我欢欢了……”
“这个简单,不叫就不叫!”小乐十分仗义的说。
第二天早上,于役起了一个大早,开始上街购物,寻思着是把兄妹二人约出来吃饭合适,还是他登门拜访合适。
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张灯结彩的景象,一如他现在的心情。
花开亦花落 5
爱上了玫瑰,就别怕触碰她的刺,嗅到她的香,饮下她的毒,为只为这千娇百媚惹人怜意噬心沁骨的爱慕和眷恋。
于役没敢太早去敲她的门,因为知道平时小乐就喜欢懒床。想来今日必定会睡到日中天,故意去的晚了点,一来是想让小乐多睡一会儿,二来以此证明自己的居所和这里有着一定的距离。他不敢大意,小乐是个极为敏感的姑娘,他怕自己稍稍大意就会出个什么不可收拾的局面。
走到门口,于役摸出手机对着屏幕看了看自己的头发,用手轻轻的抓了几下,感觉还算满意,然后抬手优雅而淡定的敲响了小乐的门。门开的一瞬间,他的眼神晃了晃随即又恢复自然,冲着嚣张淡然的一笑提着东西闪身走了进去。
心中却暗暗懊恼,为什么这个时候嚣张会在这里?真不顺畅,本来是想着今天特意登门拜访,是为了让小乐的哥哥正式的认识自己并且能够承认自己,怎么偏偏这个节骨眼儿上他也在呢?
小乐脚上穿着一双洁白的棉袜,没有穿鞋,身上裹了一个卡其色的毛毯,头发用一支极其简答的红色木簪松松散散的绾在脑后,着腿靠在沙发正在看电视,模样慵懒而可爱。于役第一次见到她这般无害的模样,心脏禁不住一阵扑通扑通的狂跳。
听到动静小乐冲着厨房大声的喊:“哥,多加点菜。”
孟远把头从厨房里探出来冲着于役问道:“你有嚣张吃的多没有?”
一句话使得其他的三个人一阵郁闷。
“感情你这么多年是一直嫌弃我吃的多了,还是记着小时候我抢你东西的事呢?”嚣张鄙夷的说。
“……”小乐没有话说。
“额……”于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和嚣张还从来没有坐在一起吃过饭,喝酒的话可能有的一拼,这饭量的问题还真是不好说,见于役没有回答孟远自言自语一般说:“那我就看着做了……”
于役觉得有点无奈,他实在是没有看出孟远是个什么样脾气的人。直觉告诉他,今天可能有事发生。
他回头瞧着小乐咧开嘴笑,放下手中的东西,脱下外套,挽了袖子欲往厨房走去,小乐看到他的这个动作想起了他上次所谓的亲自下厨忍不住说道:“我劝你还是别去了,他一个人正好,你去了也只能帮倒忙……”
于役想了想,觉得也是,就自觉的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了。本来他是想和小乐坐在一起,但是想到嚣张也在所以毫不犹豫的改变了初衷。
小乐一个人坐在大沙发上,嚣张和于役各自坐着两端的单人沙发。正在播放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两个男人各怀心事,唯有小乐看似泰然若之的盯着屏幕看似专心。气氛有点尴尬,于役看着小乐的手紧紧的抓着毛毯的一角,心里不禁哑然失笑,还以为她真的就像看上去那般淡定,殊不知一切都是装的。
本来打算今天好好的对孟远做个自我介绍,但是看现在的情形是不可能了,索性就当是一顿便饭,这么想着也没有最初那么紧张了。
看看同样带着心事的嚣张,既然小乐选择了自己,他放弃成全那是最好,如果不放弃……他也不会做出退让。
相互爱慕的人,应该在一起,必须在一起。
新闻联播快播完的时候孟远宣布开饭。
看着满满一大桌子的菜于役有点咋舌,暗暗感到压力山大,孟远能做这么一大桌子菜就证明自己有可能需要达到这个水准才能抱得美人归,不禁怅然若失。
“这么一大桌子菜够我们四个人吃三顿了……”小乐感叹道。
“其实,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能吃!”于役看着他诚恳的解释道。
“不如把他们几个都叫来吧,反正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恰好又做了这么多的菜,应这个景了。”嚣张想想说。
小乐觉得也是,开始给几个人打电话,打了一圈到最后只有王枚一个人能来,小乐撇撇嘴,也是,要过年了,像自己这样不忙的人有几个?看看屋里的三个男人,又觉得这个想法有点不对……。
过了两刻钟,王枚带着一身凉风走了进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沈梦溪呢?”小乐看到她孜身一人不禁问道。
王枚没有说话,理了理杂乱的心情扯出一个微笑走了过去做贪吃的模样说:“这么多好吃的,看来我今天运气不错……”
见她不答,小乐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看着她的样子莫名其妙的心疼万分。
花开亦花落 6
看着碗里堆积成山的菜,小乐纠结了。
在孟远给她夹了第一块肉之后她碗里的菜就在一直不停的增加,嚣张和于役像是比赛似的,一替一个往她的碗里夹菜。
“小乐,这个红烧肉颜色不错。”“小乐,这个糖醋鱼味道很好。”“小乐,这个里脊很正宗。”
“……”
小乐看着碗里这些平时她最爱吃的菜一点胃口也无,又好气又好笑,两个人的表现实在是十分的幼稚,她放下碗用力的瞪着于役,于役却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吃的更加津津有味,对着孟远直竖大拇指。
嚣张觉得像是喉咙里卡了一根刺,心里堵得慌,看着于役脸上挂的笑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想一拳把那笑容打掉。
孟远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和王枚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碗里的菜还在增加,小乐觉得两个人都疯了,都爱咋地咋地,她也当什么都不知道,端起碗吃饭,就算是于役和嚣张明道暗枪的厮杀的天昏地暗她也当自己是个瞎子。碗还没有端起来菜就不听话的往外掉,于役看到这个情况痞痞的说:“都放不下了,哎,就知道你吃不完这么多……”说完就把筷子伸到了她的碗里,把嚣张夹给她的菜三下五除二的全部都解决了。
碗里剩下的全是自己夹的菜,于役收起筷子又给小乐夹了一块糖醋鱼然后悠然自得的喝起了汤,同时不忘对孟远的手艺进行一番毫无掩饰的夸赞。
看着嚣张的表情,吃着大舅子做的菜,他怎么能不高兴呢,高兴啊高兴啊……
其实嚣张的心里跟明镜似地,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小乐对于役的感情,只是不愿意表现出来罢了,故意想给于役为难。孟远没有反应,说明他是暗中支持自己的行为,想到这嚣张偷偷地饿扬起了嘴角。
小乐有点生气,觉得于役不该这么幼稚,把碗里的菜都又转夹给了王枚。王枚本来也不饿,不想在家里呆着就借小乐打电话这个机会跑了出来。看目前的状态觉得这顿饭更不想往下吃了,就借口先去了小乐房间。
“我吃饱了,先进去陪她,你们吃完了就放着吧,一会儿我出来收拾。”小乐也站了起来,她总是觉得王枚看着不太正常。
三个男人喝了点酒。
酒过三巡,两个人都有点上头。
于役觉得如果再喝下去的话估计自己说话舌头都会成直的了,虽然说孟远和自己一般年纪,但是以后自己怎么说还是得叫他一声哥,喝太多了容易失礼。如果嚣张喜欢的人不是小乐他真的想跟他好好的交个朋友。同是性情中人,嚣张在部队练就的这豪爽的性格和气度让他很是欣赏,只可惜,没有如果。
小乐不在这,两个人也不再那么的针锋相对。
“不醉不归的话我就不说了,大过年的,还是安全第一。但是于役,我还是有句话想跟你说。”嚣张红着脸吐字依然清晰。
“说。”
“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就直说,今天我特别的想和你打一架,实实在在的打一架。不然我这窝心,憋得不得了。”说完手握成拳在自己的胸口敲了敲。
于役端着杯子里仅剩的酒一饮而尽:“好,那就打一架,我也是这么想的。
孟远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笑而不语,这个结果他很满意,走过去悄悄的把小乐的门从外面锁了起来,心里唯一的疑虑就是这么小的地方两个人是不是施展的开。
他很想知道,看起来阳光清瘦的于役是不是真的能够抵得住在部队经过多年训练健壮如牛的嚣张,说不定这下还真的让嚣张彻底的嚣张起来。
只是小乐,她一定不愿意看到这个结果。
男人之间的战争,有时候武力只是一种很单纯的表达方式。
正如他所担心地方确实太小了,于役在闪开嚣张横踢过来的一脚是撞翻了桌子,粗犷的声音惊得小乐蹭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却发现门被锁了,开始对着那扇门又是拉又是打,又是喊又是叫,也无济于事。
花开亦花落 7
嚣张说想要打架这句话;说来其实也是发自肺腑之言,先认识小乐的人是她,先爱上的也是他,先付出的也是他。为什么偏偏就让他捷足先登了去,心里所有的真实感情都在此刻爆发了出来,脸上的愤恨半真半假,不是没有生气的,不是没有恨的,现在说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只想着能过痛痛快快无所挂牵的奋力打上一架好发泄心中的憋屈和心痛。所有的气愤都化为力气带着拳风朝着于役的面门不遗余力的挥去。
于役论武艺肯定是比不过嚣张的,毕竟这厮好歹也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培养出来的同志,整整五年,就算是瘸子里面挑出来将军放倒一片也完全不成问题。相比之下唯一的优势,他虽然没有想嚣张那样精湛的武艺却有着跑酷特有的灵巧和韧性。只守不攻还是游刃有余的,嚣张心里堵着气他非常理解,今天就算是真的被他打伤了打残了自己也眉头不皱一下全都受着,同样作为男人他能体会到嚣张是什么样的心情。只是现在他担心的是小乐,她如果知道两个人在客厅这样打的不可开交的话不晓得会有多么的焦急,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不想让小乐夹杂中间为难,想到这里于役毫不犹豫的跨步跃向阳台。
仅仅五楼而已,顺着下水管踩着空调的排风扇,扒着阳台的护栏轻巧的跳了下去,看到嚣张紧跟其后不禁扬了扬眉。
几天没有下雪了,地上干燥的很,太阳不强不弱的照耀着大地,和着些微的风,这么美好的天气实在是不适合打架,楼下小区里坐了很多老头儿老太太,还有年幼的娃娃在追逐打闹,甚是热闹。于役跳到三楼的时候楼下就开始有人聚集了,又看到随后而至的嚣张众人纷纷傻了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二人如松鼠一般轻巧的从五楼跳跃而下,惹得楼下的娃娃大声赞酷。
酷什么酷,于役心里叫苦,上来跳个试试就知道了,到处都冰冷坚硬伸手一抓都能黏上。要不是他经常锻炼这么冷的天就这么没有完全防备的跳下来不骨折真是万幸。安全落地之后于役也不跑了,稳稳地站定看着嚣张轻巧的半蹲着地,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太大的声响,于役不禁赞叹中国的解放军动作的灵敏。
看到嚣张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一般又朝自己踹了过来,于役不敢怠慢重心下压闪过一脚,只可惜嚣张动作太快于役来不及反应重心不稳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上。眼见一脚又落了下来于役赶紧滚动自己的身体,趁机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于役本不想打架,但是嚣张实在是逼得太紧招招用力且不留余地。于役有点生气了,心道我不愿与你打斗你却欺人太甚,还真以为我是个软柿子任你揉捏了?想到这身体也不落后,抬脚蹬到墙上借力作了一个高度的后空翻跃到了嚣张的身后,在身体着地之前双脚蹬向嚣张的后心。两个人同时倒地又同时站起,双双起跳踹向对方的前胸,又是双双倒地。
打了半个小时,两个人几乎不分上下,于役打嚣张一拳肯定也会受他一脚,本想着能躲就躲,但是发现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拳头如雨点般纷纷落下,于役也只能全力应战,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大汗淋漓,外套早已脱掉扔的不知去向。周围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客围了起来,不明所以,全都是看热闹的,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小乐还没有下来,想来是被大舅子堵到房间里了,这样也好,免得见到了之后担惊受怕,想到这于役不禁愤恨。
好个大舅子,就这么给我下马威,等着瞧吧。
花开亦花落 8
门卫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从五楼下来,他知道五楼住在一个年轻可爱的小女画家,虽然没有见过她的画但是知道平日里她经常拿着画具上上下下,人颇有一股清新脱俗的感觉,怎么看怎么觉得有艺术家的气息。平常话也不多,经常见一个人独来独往,温文尔雅,对小区里住的人礼貌而疏远,却也带着一股神秘劲儿,前不久是见到过有陌生的男子送她回来。
但是现在看到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分不清谁是谁,仔细看起来觉得两个人都面熟的很,感觉似是天天见到,却又有些印象模糊,总是有种似是而非的感觉,怎么想怎么觉得有问题,莫是不是大白天的遭了贼人?两人在楼下打斗的如此奋亢却为何不见那个小画家下来?年过中旬的门卫不敢造次,决定静观其变。
且说小乐回到卧室,只瞥了一眼就看到王枚眼里满满的哀伤。两个人刚说些闺蜜的知己话儿,就听到门卫有了打斗的声响,却不想门从外面被锁住了,当下就了然发生了什么事,可惜孟远就是一直守在门口不开门,只消片刻打斗的声音就消失了,但是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她心里更没有底,有动静还能猜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这下可悲剧了,拉开窗户往外看却什么都看不到。对着门干嚎了半天也没人理她,当她准备放弃的时候孟远却从把门给她推开了。
当她走到楼下的时候场面已经相当拥挤了,两个人打的滚成一团,于役额角流了血,嚣张的嘴角也带着些微的淤青。
两个人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烽火依旧,已经完全不是招式的较量而是滚到一起全凭着死缠烂打,不相上下自然也没有人愿意服输,直到小乐尖着嗓子让他们停止才发觉两个人都已汗流浃背,热火朝天,似是很过瘾似是没有打够总之是没有继续下去的可能了,因为不知道那个好事者报了警,警察已经来了。
本以为到警局里做个笔录随便问问就算了,谁知道一闻到两个人都满身酒气,立马就变成了喝酒滋事,故意打架斗殴,性质十分恶劣,所以要接受一个周的劳教。
好吧,劳教就劳教。
劳教一个周,还有八天就是除夕夜了,现在却要劳教一个周?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小乐在想什么?于役看着对面的警察心不在焉的想。
看着他没有焦距的眼神,对面的警察很是不满,盯着他的脸细想了良久幽幽的说:“小伙子,大过年得不好好在家待着怎么又出来不正经了?”你上次是不是追着一个卖画的小姑娘没有得逞已经来过一次了?”
“警察同志,你话可不能乱说,那是我女朋友!”于役笃定的说,仔细看看还真的是上次审问的那个警察,巧,真他妈的巧。然后嘿嘿一笑说:“还真是巧啊,又见面了。”
见他这么说警察也没有多问,反正多说无益,但是在得知嚣张在部队里带过五年之后却觉得十分不可思议。直摇着头说:“年轻人啊……真是不知惜福。”
两个人干巴巴的等着小乐来赎身,左等右等都没有任何的音信,打电话过去得到的答案是:常小乐根本就不认识于役和张嚣张这两个人,只要秉公处理就好。
听完之后嚣张气的咬牙切齿,于役却呵呵的笑了,哎,这就是她的姑娘,率真却邪恶。
但是也忍不住惆怅起来,总不能真的就在这里劳改七天吧?上次进来就几经被家里严重的警告过一次了,如果这次……外面肯定是住不成了。认识的朋友不能过来,毕竟都是面子人,想到这剑眉不禁锈成一团。
嚣张也同样惆怅,这种地方他还是第一次来,想想就觉得懊恼。
小乐更是气愤,在她看来两个人与流氓无异,把家里弄的一团糟还想着让她去领人,拉到吧,想都别想,把人领回来继续来她这里折腾?除非她脑子被门夹了。
好好的在劳改所待着吧,搓搓他们的锐气,免得以后日子过得乌烟瘴气。
辛辛苦苦的爬到楼上,看着满屋狼藉小乐甩头和王枚进了卧室,烂摊子就留给始作俑者一个人收拾去吧。
真正让她苦恼的不是这些,而是王枚现在的处境。
沈梦溪突然像是消失了一样,手机关机,家里也没有人。大小的医院她也找遍了却始终不见踪迹。
“我找不到他,我到处找都找不到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怎么就忍心这么消失了呢,哪怕是给我一句话也好,至少让我知道是为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这样算什么?他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焦急么?”王枚失神的说。
“你别想那么多,或许有什么不得意的苦衷不想你担心所以才不告诉你呢?”小乐握着她的手安慰道。
“我知道他不容易,我只是想要分担他的苦恼。跟他在一起难道只是为了跟他分享快乐么?我只是爱着他这个人啊,爱得想要知道他的一切,恨不得把他揉进我的骨血之中,他怎么就忍心这么消失呢?”说着说着两行清泪不受控制的自王枚眼中滑落,小乐搂着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轻轻的抚着她的背。
“哭吧,畅快的哭出来吧……”
或许是忍了太久,眼泪像是洪水泄闸汹涌而下,搂着小乐的肩膀嚎啕大哭起来。
眼睛里热浪侵袭,小乐扬起了自己的脸,心里难受的像是被人挑了逆鳞一般灼热难忍。
严华经里说,欲为诸神龙象,先为众生牛马。
痛苦或许不是一件坏事,也可能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花开亦花落 9
窗外一片萧瑟的景色,病房里窗户开了一条小小的缝,站在窗前的沈梦溪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外面凉飕飕的气息溢溢而入。
自父亲住院一直到现在,沈梦溪每日往返在医院和家之间,住院的时候特别给医院打过招呼,隐去了住院的详细情况,一直陪父亲住在医院里,偶尔会回家里煮点鸡汤之类的补品或者是拿点换洗的衣物,除此之外基本是不回家的。
有时候回去会看到王枚在门口徘徊流连,表情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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