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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恋的两个男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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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是完全地给他那原始的男子汉魅力征服着的;陶醉在他那沈实的呼吸中。
这一刻;我看到的世界竟是这样子的小;但我实在足愿了…!
平缓慢地在这长长的石板街道的中心前进着;人在前方双手轻插着裤袋子轻轻地荡着;偶而停下;回头向我们报以微笑;又再回身前进。
'平;我很重吗?'我掀近他耳边轻说着。
'不重。你那么瘦。'他看了看我;笑了笑。
'你倦吗?'
'没事。你好好的抓稳就好了。'
我忍不住又随手掏弄他颈后的碎发;我想他是感到我在做着这事的,但他没理会我;仍是眼看前方地慢走着。
见他不抗拒;胆子更是大起来;我渐渐地把他抱得更紧;像要把他完全吞噬般。
见屹立在街上的唐楼已渐近眼前;天空更是已见鱼肚白了;我真想掩着平的眼儿;好让他别停下;一直地这样背着我走至上海吧!
我闭上眼睛;把平抱得更紧;尽情地、全心全意地享受这最后的一刻。我告诉自己;我得好好的记着这将长伴我每夜对他思念、回忆的一刻。
平突然停下步来;我还以为是已终于走至唐楼了。忙张开眼睛;见唐楼还在不远处;但却看到一名年老的流浪汉;在这长街的中心正朝着我们走近。
平紧紧的盯着他;我感到有些不对劲。
人见平这般的反应;也感到有点不寻常。
那流浪汉只自顾地走过我们的身边便转入另一条小街道去。
看到他的背时;这才察觉到他背着的那张用绳子捆着的碎花棉被;不正就是我掉了的那张棉被吗!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棉被;再望着平。他把我轻轻放下便随着那流浪汉的方向跟着;我和人忙紧随着他。
我们随着流浪汉转过数条街道后;见他终于走进一条天桥底内。
走进天桥底内;竟发现有二、三十多人的露宿者;各自躺在地上不同的地方和角落处。
平直走住那年老流浪汉躺下的地方;只是紧盯着他;没一句话。
我不知道平还在待着什么?作什么打算?
我的心却全系在那棉被上;只担心着棉被内的钱可还存在?
那年老的流浪汉盯着平;平也盯着他;流浪汉又把放在他身边的那棉被盖往身上。
'这是你的棉被?'流浪汉问平。
平点了点头。
'那你把它拿回吧!'流浪汉悠然自得地闭上眼睛;把双手搁往后脑。
这简直是把那棉被抢回的千载良机;但不知为何;平仍是干站着。
我忙跑往那流浪汉处;抢过那棉被便躲在平的身后;二话不说便往被内搜寻着那些钱。但那些钱已不在棉被内了!
我颓然地坐在地上望着那棉被;平回头望我;我摇头示意他钱已不在了;平把棉被拿走。
'老伯;棉被还是留下给你用吧。'平把棉被盖回他身上。
'走吧!'平跟我和人说过便走往桥底外。
还以为平会把那流浪汉好好的整治一下;再问问他。怎料他竟就这样子便摆休;真是给他气死我。
我忙追上平:'你为什么不问问他?或许是他把钱拿了!'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我们又能怎样证明那些钱是我的;再说;钱已不在了;算吧!这是天意。'平又走着。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不;怎能就这样算;……'我说着。
'年青人;你要的东西在这儿。'
我急回身;见那流浪汉的手中已拿着一包子在向我们扬着。
我跑往他处把那包子抢过检查起来;那些钞票竟然真的藏在内里;忙赶紧地检数着。
'不用数了;我只用了差不多一万块;其余的五万都在这儿了。'流浪汉轻说着。
'什么!你竟用了那么多钱;你这次死定了!'我不信他;继续检数着;那五万块果然还在。
'不!你得把钱还回给我。要不…'我咬牙切齿地说。
'小棠!'平喝着我。
'还也成!你的命要有我般长才成;但我的命可没有那么长呢!哈…哈…'流浪汉大笑着。
'老伯;你为何自愿把钱还回我们?'人问起来。
流浪汉紧盯着平:'这年青人那末辛勤地一直在努力赚钱;我要是早点知道这棉被内的钱是他的;我早便找他还了。'
'你认得我?'平终于说起话来。
'我怎会不认得你!常在街上跟我争捡纸皮这饭吃的是你吧。可幸是;我在大排档内捡找食物时;故意留下很多好东西给我的又是你!'流浪汉说着。
真想不到;平竟是这流浪汉的仇人;但又是他的恩人。
'那这万元;你花得开心吗?'平笑着问他。
流浪汉坐起身子来;指着其余的露宿者;振振有辞地说着:'哈…哈…开心!怎会不开心。我已不知有多久没这样地阔气过;这里所有的人;我全都送了他们一张簇新的棉被;又请了他们吃了几顿填满肚子的饭。可恨的是;我当年最有资格作这些事时;我连想也没想过!'
见他说起这些话时那带着点霸气的神态和语调;我想他一定曾尝过一段风光的日子。但我实在忍不下;他花了我们的钱竟然还这样理直气壮的模样。
'你在说什么屁话;你花的是我们的钱;还说这些风凉话。我还没跟你好好地算这笔帐!'我指着他骂起来。
平走往我处;蹲下来;按下我指着流浪汉的手;又从我手中的钱里拿了二仟块。
'怎么啦?平。'我问。
'你先别理我。'平说。
'老伯;那钱你花得痛快也不错;反正花了的钱回不来;对吧。'平还是带点笑意又可亲的跟他说着。
'对极了!不过尔尔!年青人;我花了你的钱;你便算我替你作了个大福气吧!'流浪汉也笑说起来。
平也点头笑起来。
平竟然仍是那样的轻松自在;我真是不忍再看下去。
'你两个都是疯子!'我骂着。
'老伯;你怎说怎好。这二仟块是我谢你替我保管这笔钱的酬劳;我不能再多给你。对不起!'平把钱交往他手中。
'不成!你还给他钱;这钱是我的……!'我想抢回那二仟块;却给平按着。
'这万弍块都算作是我借你的;我迟些还你;成了吧!'平说。
唉!他这样地按着我双手又盯着我;我还能不依他吗?
平看了看手表:'老伯;我得走了。我若再有机会来香港;一定来看你的。再见!'平说后便转身离去。
人也跟着平离去。
'死老鬼;你听着!要是我收不到他的钱;我定来找你的。'我掀近他耳边轻声说过便离去追上平。
'年青人!'流浪汉又喝道。
我停下回身;平却没停下。
'年青人;你的胸襟宽厚;你有前途;好好地干吧!'流浪汉赞说着。
平仍没停下;只扬扬手便走出天桥底外——
红矗鸪底苷尽
记得十岁那年;这车站便是我自上海南下;首次踏足香港的地方。
还依稀记得那时;我是那末满懐兴奋地从这车站里奔走出外;急欲一看这充满着传说的东方之珠的首貌。
成长后;这车站仍总是带给我充满着愉悦的回忆。
像每年总会有几次到访在这车站旁的体育馆;欣赏那些歌星们的演唱会。每次经过了数小时跟我的偶像声嘶力竭的、疯狂叫嚷的近距离接触过后,当我仍是心花怒放地走出体育馆时;我总会先看看火车站大楼外的大钟才赶车回家的。
还有每次从深圳经歴完疯狂的购物后;携着大量的战利品折返回港时;我也总是满心欢喜地从这火车站的大钟下走过的。感觉上;这车站总是带给我美好的时光。但这一刻;我却挂着副哭丧脸似的在这车站内耗着。
敞大的车站内祗有稀疏的旅客;显得有些泠清;因还是大清早吧。
我站在候车处外等着;人伴着平在不远的柜台处;在登记车票位子。
实在不明白?平为何选上这要耗三十多小时途程的火车回乡;只为省下分别是乘飞机要多付的仟多块,但他无辜地给那流浪汉花了他那艰辛地赚来的一万块后;还要面不改容地多给人家二仟块谢他。
嘿!确是豪气干云!又潇脱!
但男人对数学这门子的事;究竟持的是什么概念呢?我真搅不懂?
大堂内正广播着平乘搭那班车次的开始登车提示;闸口的通道打开着;一些旅客跟亲友作过最后的道别后亦开始鱼贯进入通道内。
我整个人不禁绷紧起来;心内不停地盘算着——和平最后的话别;我该说或想说什么呢?
'你千万别把我忘掉!'
'我还能把你忘掉吗!一到步我便立刻打电话给你;告诉你我是那么想念你了。傻瓜;别再哭啦。所有人都在看着你了!'
站在我前面不远的一对情侣在话别;那男孩在安抚着他那已哭得死去活来的女友。
我觉得那女孩倒算是幸福的。最起码;她在这话别的一刻能尽抒她的娇情;而我却什么也干不了!我是那么的渴望能像那女孩般的对待着平;也乱发一下我的矫情。
但我不能!我根本没这资格;我不是他的爱人!他的爱人正在上海那一方等待着跟他重聚!而我……我什么也不是;我只是他的一个朋友;一个送别他的普通朋友罢了!
'你在想什么啦?'
我回过头;见平已站在我身旁。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呵;没什么。人呢?'我忙收拾心情;装起个硬绷绷的笑容。
'他刚跟我道别;说有点事情要赶着办;叫你不用等他回去了。'平说。
'是吗!'我应着。
我怎会不明白。人是故意把这时刻留待给我;但我真不知该说什么;只沉默着。
平也显得有点不自在;不停地看着登车闸口的那边。
'这是我在上海的住址。'平递过一小纸张给我。
我接过;又垂下头来;只盯着那写了他住址的小纸张。
“忠孝二路三十八号”!!!
我的天呀!那不就是我少时在上海居住的石库门区的地址吗!我是住在三十号的;那我少时曾遇过他或跟他一起玩过吗?我不能自控的激动起来!
唉……!这便是天意吧!我跟他就是有缘没份!抬头望平;我不能言语。
'你有空可来上海;我带你四处走走。'平说。
他竟然忘了我也是在上海长大的;唉…!
'你也可写信或电邮给我;大家联络一下嘛!'平又说着。
我真是不知道该响应什么好!离别时;我们总像显得那末呆笨的。
'我欠你的钱;你也得间中提醒一下;可别让我抵赖呀。'平不着边际地笑说着。
我仍是垂着头没回应他。为什么一直地在说着这些客套话?今早他背着我走时…难到…难到他真的一点心动的感觉也没有吗?回想起数小时前;还是和他那样亲密的光景;但这一刻;我俩却已彷如陌路人;心里不禁酸郁起来;眫子内的泪儿更是涌动不尔;我极力把持着那像快要崩堤的情绪。
'小棠;你怎么啦?没话要跟我说了吗?'
我还是不语;抬头望他;见他刚巧别过头;在看着登车闸口的那方。
他在盼望着跟上海那方的爱人重聚吧!他回过头来;我又低下头。
'小棠;我得走啦。你保重呵!'平说。
'平!'我忍不着叫他。
'嗯!'平应着。
'平…你能抱我一下吗?'我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这请求。
我不想再理会那些该不该说的废话了;我明白这要求是彻底的坦露了我的心意;但我不想再挣扎了;就干趣让他知晓我是喜欢他吧。那又怎样!难到此刻我还要在乎那什么见鬼的矜持吗?我此生已再没机会让他好好地抱我一次了!
我不敢抬头望平;怕他会拒绝我。
'小棠;喔……你不是喜欢上……。'
'你能什么都不说;就只抱我一下吗!'我抢说着。
我真的不想在这刻还要跟他理论我怎会喜欢上了他的事;更不用再提醒我他已有女朋友的事实。他要走了;说了也没意义。
'我……'平犹豫着。
'若是你不想抱我;别再说什么了!你现在就走吧。保重!'我连把头抬起说这话的勇气也没了;说完便闭上眼。我不要看到他背着我走时那末悲凉的情景;我会受不了的,我会待他走过后才尽快地离开这伤感的车站。
我虽是闭着眼;但还是感到两漟泪儿流过我的脸儿直奔咀角,我忙紧闭着双眼和唇儿;还嵑尽全力地控制着那在幽幽地抽搐着的胸膛。
突然感到一股长长的呼气吹着我头上的发丝;跟着平的胸膛便贴上我的脸颊了;我不期然地把双手绕过他厚实的腰背;我把前胸紧压着他的小腹;用尽全力地紧紧拥抱着他;平亦展开粗壮有力的手臂缓慢地绕过我的腰肢;他终于把我好好的抱紧着。
我激动得全身颤动起来;我这才抬起头;泪流满脸的看着平。
平也有点激动;像要说上什么;我忙摇头示他别再说话。
他又呼了口长长的气;盯着我;手轻抚着我的头。
我紧贴在他的胸膛上盯着他;他也紧盯着我;我不能自控地张开樱唇掀近他;他也…………。
我努力地幻想着;在这分离时侯的缠绵浪漫的延续;但我已再想象不到什么了。
真实的是;在这夜半无人的晚上;我正弧独地站在阳台上;看着那现在显得那末沧沧凉凉、冰冰汵汵的石板街道。
今早在车站与平离别时;他可真有抱过了我、吻过了我吗?我已搅不清楚了!
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还重要吗?
真实的是;这一刻;平已不再在我的身旁了!
真实的是;当我泪流满脸地从车站走出时;我抬头望见那车站的大钟;它指着的时间是——(早上九时十五分;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八日)。
这便是我宋小棠真正地初尝失恋的时间、地点了。
真实的是;我现在真的感到很沮丧和弧独。
真实的是;我此刻是多么的想念着平…………!
我感到很害怕;我像失去了那支持我活下去的能量………!——
一点题外话–
“忠孝二跆路三十八号”是真有这地址吧?我只跑过上海一趟;实在很喜爰那石库门区;所以便为啦。如有错写;请提示一下而作修正。
不知不觉地;“我初恋的两个男友”已写了一年吧;这小说要进入最后的阶段了。
这最后的阶段不好写!
“有缘没份”便是小棠和平的宿命吗?
最近因为考虑这问题而至拖慢了进度。但我早便说过这小说和内在的人物已活出了他们的生命;实在不能强硬调弄;只好由小棠和平带领我的笔杆游走好了。
你们怎样看呢?
可聊聊呵!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平;
你好吗?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旅程;我想你是有点倦了吧!
是令你有点惊喜了吧;跟我在香港才道别;刚回家便收到我这封信了。
香港的天气刚转凉了;上海该是更甚;你别持着自己的好身体;得多穿点衣服呵。
在你的大布袋内那件羽绒背心;找到了吗?是我悄悄把它收藏下送你的。真好!配合着刚转凉的气候;希望你会喜欢并能把它好好的用上。
你是有点倦了吧?我不再在此纠缠着你了;好好先睡一觉;休息一下吧!
我和人在香港很好;不用耽心。下次再淡!
☆☆☆天气已转干燥;记着起床时要多喝点水。***
小棠
十二月八日;零四年/香港——
平;
好吗?是的;又是我。
前天看电视的新闻报导;得知上海已开放了居民自由来港的限制了。这多好;你以后便可随时来香港渡假了;我不会把你空出的房间出租;我会把他留下给你随时享用。
但先此声明;还是老规举;只招待单身人仕……!
那房间终于打扫好了;你真可恶;留下的杂物多得吓人;害我劳动了两天才把房间清洁妥当。
你怎样啦?已重投校园的怀怉了吗?钱可够用?有问题便告诉我;真的不希望你再干那些既辛劳、又危险的工作了。学业为重呀!你得努力呵!
我在香港也很努力;刚完成了一份工作的计划书;已递交了给我的上司;还记得那个你说他有点笨拙的王经理吗?现正在等待他的审阅;有好消息时才告诉你究竟是什么一回事的计划书吧。
有点挂念着你…!很懐念和你这疯子斗咀的日子;人太正经了;不好玩。
呵!他已搬往他女友的家了;下礼拜天他会带她回来吃饭;一起庆祝圣诞节。
到时我们一起拍过照便送一幅给你吧。再谈!
☆☆☆快回信给我;说说你的近况。***
小棠
十二月十二日;零四年/香港——
平;
今天收到了个好消息!是我的高考成绩公布表;竟然五个科目都得到合格。
我真是高兴得像要飞上天上了;不枉我的一番努力。你是第一个人知道这消息的;你会为我感到高兴吗?
唓!你这讨厌鬼!你怎么了?一封信也没写给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是又在戏弄我吧?还是祗懂得顾着招应你的女朋友;连住上了三个月的住址也忘了!
在忙着筹备怎样跟她庆祝圣诞吗?怎样也好?你最好尽快回信;否则…?
☆☆☆你再不回信;我也不会再写信给你!***
小棠
十二月二十二日;零四年/香港——
姜中平;
你这个这忘恩负义的讨厌鬼!讨厌鬼!讨厌鬼!快还钱!
☆☆☆你别抵赖;否则找收数公司对付你!***
小棠
一月一日;零五年/香港——
你这衰人;
你究竟是躺在医院内?还是已睡进棺材内?是患上了思觉失调的病?还是给人禁固了?是喝错了毒酒而变了哑巴吗?
你这是对待朋友的态度吗!你究竟变成怎么样的人了?
你这衰人!衰人!衰人!我憎厌你得要死……!!!!
我不会再写信给你这衰人!
☆☆☆我正式在此宣布;我不再是你的朋友。
我现在只是你的债主了。快还钱!衰人…!***
小棠
一月十日;零五年/香港——
'宋小姐;你每天来投诉也没用;我们收到信后便会派到你府上的。'
'那为何整整个多月;我也收不到一封信?一定是你们的部门出了问题。'
我在邮局内跟一位邮务员理论着。这个月;我已来投诉了多次。
'没可能的!你整座大厦内其它单位的住客也没人收不到信……;那电费、水费单或其它的信件;你收到吗?'邮务员问着。
'收到;但我不是说那些。我要收的那封信;你们还没送来。'我说。
'什么?'那邮务员白了我一眼才续说:'你肯定那封信已寄出了吗?'
'我不知道!我得先肯定你们这儿是否出了问题。'
'宋小姐;我看你还是找那寄信人先问问他吧!'邮务员没好气地说着。
'我就是找他不着才来…'
'那这样我们真的帮忙不到你什么了。宋小姐你还是先回去再等等吧;你后面还有很多人在等着呢。总之;我们收到你的信便立刻送往你的府上。好了吧。下一位!'那邮务员带点厌烦地说过后;排在后面的那男人忙一手把我推开。
我本想再问一下;但见到在排着队的人们都向我投以很不友善的目光;只好作罢。
推门走出邮局时;还听到背后传来数句骂我是疯子的话。
我是真的有点就快要疯掉了;最近总是有些神不守舍。
上班时;我又常把那些找赎弄错;幸好我不是在银行当出纳的。那该死的邮箱已差点给我搥烂了!满脑子的思想像老是给平的影子霸占着;又会无故地突然的流出眼泪来;这感觉已变得很讨厌了;实在无法再乘受下去。
我已没法再写信给平;每次提笔便生起满胸怒火而掉笔作罢。我像不能正常地生活;我知道我得救救自己;我决定把他完全忘掉算了;干想着他也没用。这世间上的男人还多着呢!况且;他不是个好男人!
他一点也不值得再存在着在我的脑袋内!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祝大家年年身体健康;每餐温饱!'
'好……!说得好!'
站在天桥底内已布置好的入口处;看着内里已坐满了人的十数枱饭席;还有拉起了的一串串的灯泡装置;这里像个嘉年华会。
我和人一起举杯踉天桥底内的众多流浪汉祝起酒来;他们兴高釆烈地响应着。
实在想不到;我的年三十晚岁晚团年饭;竟是在马路旁的天桥底内跟这羣不幸的、弧苦伶仃的流浪汉们一起渡过。
事出有因的;是几星期前的那夜半时份;我又如常的在阳台上哭着;恼怒着自己惨遭失恋的傻事。正在自怨自艾时;看到那个(拾了我们棉被的)年老流浪汉在垃圾站内捡拾着食物;当看到他坐在路旁享用那些残余饭菜时面上所流露着的满足神情;至那一刻我才觉醒,我这才意会到自己原来只是在找自己的麻烦。
怎会不是?和那老头相比;我根本就是在天堂;而他是在地狱。
还好意思在自怜什么了吗?我只是愚不可及地在自寻烦恼;把自己和整个现实世界分割开来。那老头的出现;像终于有人在我的脑枕上狠狠地扣上一下;令我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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