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了,也痛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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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敢于承担各种任务；我丰富的知识让同学们佩服；我在初二时一手策划组织主持的圣诞节化妆舞会让同学们看到我强大的领导能力；在学校各种晚会，演讲会，交流会上，我充当主持，主讲和主角，在师弟师妹面前出尽了风头，更是让同学们以一种佩服眼光看着我。那个时候，我就已经体会到了被人高高抬起的眩目感。”

　　　　“初中四年是我最难忘的四年。我是在同学们佩服的眼光和内心痛苦的挣扎中，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的。而且，我的初恋友友也是在初中时追到的。初中毕业的时候，我已经交了很多的好朋友，特别是和很多女孩子成了好朋友，在我以后的成长过程中，她们一直都给我鼓励，给我安慰，正是她们的支持，我才可以平安的走过了人生最难走的路。”

　　　　“也是在初中，我开始服用了安眠药。在初三的时候，我的失眠越来越严重了，经常通宵的睡不着，心情狂躁，一躺下床，头脑就开始兴奋。不得已，我开始服用安定片，却不敢告诉爸妈。后来我考上了省重点高中，失眠越发严重了，服用的安定片量不断地增加，两片，三片，四片…最后我一个晚上吃10片安定片都不能入睡了。我开始寻找更强的安眠药，我买到了一瓶三唑仑——说明书指出最高用量不能超过一片，而且这是用于精神病患者的。我还是决定服用了，一般我都是服用半片三唑仑就可以安然入梦乡了。可是，我也渐渐地不能摆脱三唑仑的，就好象吸毒一样。”

　　　　“在整个高一，我就是靠着三唑仑维持睡眠的，甚至有一次我服用了三片三唑仑，就开始进入晕迷状态，还好同学把我送去了医院洗胃，才好过来。在高二的时候，我在我的好朋友宁的帮助下，才慢慢地摆脱了三唑仑，直到大学二年级，我才可以正常地睡眠。”

　　　　“我在高中是生活得不开心的。在高一的时候，我和班上同学相处得还是很好的，尽管我的性格有些古怪和捉摸不定，可是我的朋友们都知道这是由于我长期服用安眠药和情绪波动造成的，所以他们都会迁就着我，哪时候我喜欢篮球，足球。到高二的时候，我被分进了重点班，省重点高中的重点班。这是一个十分优秀的班级，只要看看它的高考成绩就知道它的优秀了：全班55个同学都过重点线，三个清华，两个北大，五个中科大，四个浙大，九个武大，九个华中科技……可是我在里面却生活得很不开心。”

　　　　“在高二国庆节的时候，我酒后驾车撞人，更是让阴影笼罩着我的整个高中生活。哪时候我组织初中同学聚会，聚会完时，已经是晚上12点了，有些同学家里很远，单独回家很不安全，我就驾摩托车送他们回去。在送完了最后一个同学，驾车回家的时候，酒气上来，就飙车。突然从十字路口冲出一俩摩托车，我就”啪“一声撞过去，随着两声惨叫，他们的女式摩托车被我的重型摩托车撞飞出去了。”

　　　　“哪一次车祸，我家赔了很多钱，十几年的积蓄几乎赔了一大半。爸爸妈妈却一声都不责备我，只是叫我以后好好开车，不要再酒后开车了。还说只要你安全，就什么都不重要了。他们对我说哪些话的时候，我哭了，只从爸爸被人殴打之后，我第一次哭了。妈妈抱着我也伤心地哭了，爸爸偷偷地抹着泪水。我永远都忘记不了那一刻！妈妈哭得哪么伤心，仿佛把这么多年来的痛苦都哭出来，妈妈哭着说：飞啊，咱们家家境不好，爸妈都忙着挣钱养家糊口，你和弟弟妹妹念书都要很多钱。爸妈忙着生意就就没有再过问你们的学习生活了，都不知道你是怎么走过初中和高中的，你自己可要好好把握住自己的啊！不要再让爸妈担心了！我们一辈子的心血都放在你们三个孩子身上了！你不要再让爸妈操心了！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你叫我和你爸该怎么办啊？”

　　　　“哪一刻，我知道了爸爸妈妈的辛苦和艰难，我只是一个劲地哭，只想把一生的眼泪都哭完，为了自己以前的愚蠢而哭，为自己的无知而哭，为爸爸妈妈的辛苦一辈子而哭，为我以后不再让爸妈担心而哭。那一瞬间，我知道我以前所受的苦，和爸妈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我哭着说：爸，妈，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们担心了！我跪下去给爸爸妈妈磕了几个响头，擦着眼泪，说：爸，妈，儿子不肖，让你们操劳了！以后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再担心了的。”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要掉眼泪了，只觉得眼睛好酸好酸啊。我拼命地揉着眼睛，不然眼泪掉下来，可是眼泪就是不听话的往下掉。不一会儿，我的脸已经布满泪水了。“我要睡觉了。”我对正在楞着的他们四个丢下一句话，就用被子朦着头，在被子里使劲的落泪，很晚很晚，我都没有入睡，泪水湿透了棉被子……

　　　　（第九章完）
第十章　生活的思考
　　　　认识金鱼已经两个月了，在这两个月里，我们经常通电话，上网。她把她身边的故事细细地对我诉说，而我只是倾听或者开玩笑，我都没有把自己的故事告诉她。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希望金鱼知道我的过去，不希望她知道我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她是一张白纸，我是一张已经涂鸦过了的纸。

　　　　金鱼对我说她的家庭的时候，我听得很难受。我了解她为什么这么固执，情绪波动这么大。

　　　　可是我没有告诉她我曾经的经历，我不知道她知道后有什么反应。就让我们这样走下去吧。

　　　　一天，我正在宿舍做作业，电话响了。

　　　　“叫飞听电话。”

　　　　“我就是。金鱼啊？”

　　　　“听不出我的声音啊？你这死东西！”

　　　　“今天怎么拉？语气不对哦？心情不爽啊？”

　　　　“我很难受，想找个人说说话。”

　　　　“发生什么事情了？跟同学吵架了啊？”

　　　　“我妈打电话给我，她哭的好伤心啊。他（金鱼一向都管她爸叫他）又欺负我妈了。这些臭男人真不是好东西，喜新厌旧，狼心狗肺。”

　　　　“我就不是臭男人，我不会喜新厌旧的。”

　　　　“你还不是那个鬼样，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要去上网，你想去就去吧。”

　　　　“好吧。我们这些臭男人只有听你们香女人的话了。”

　　　　我早早地收拾一下，拿好东西，急急地冲去网院大楼，等了半个小时才有空机。我开QQ的时候，金鱼早就在上面了。

　　　　“干嘛这么迟啊？我等得想下了。”

　　　　“太多人在等电脑了，所以…………”

　　　　“哦。”

　　　　“开心点，好吗？日子天天过，好过是过，歹过也是过，不如开开心心地过。家庭的事就不要多想了。过段时间就会解决了的。”

　　　　“你懂什么！你是不会知道我有多难受的！他们是我爸妈啊！都十几年了，我妈等他回心转意都等老了！她现在什么都没有！我现在是她活下来唯一支持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还有人比你更惨的。”

　　　　“有时候我多么希望自己真的是一条金鱼啊，只是无忧无虑的游水。”

　　　　“你不是金鱼，你怎么知道金鱼没有烦恼啊？”

　　　　“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有多难受？你知道吗，我也是为了我妈，我才坚强地活下来的。我不止一次地想放弃，放弃自己。好几次差点自杀了。”

　　　　“死是不能解决问题的。金鱼，以后不要再想这些傻乎乎的问题了。”

　　　　“你觉得你这十几年来过的开心吗？”

　　　　“开心？我对于开心与否已经麻木了。每次我回想起过去，浮现在眼前的都是让我痛苦的事情。我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开心是短暂的，只有痛苦才是永恒的。你说我开心吗？我也不止一次想过自杀，可是我最终都没有自杀。”

　　　　“听你说好象你也是有很多痛苦的啊。平时我觉得你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啊，又幽默，会哄女孩子。不相信你也像我这样。”

　　　　“你在我眼里何尝不是一个开朗乐观的人呢？可是，你也是活在痛苦之中的。笑得最多的人，也可能是把痛苦埋得最深的人。”

　　　　“你经历了什么事情？告诉我一下拉。难道你父母离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幸。不是父母离异才是痛苦。我想忘记以前的事情，所以不想提起了。”

　　　　“你说什么是人生啊？”

　　　　“人生啊，我的人生就是：现在好好努力学习，以后考研究生，就有一个好前途，再然后就可以找个合适的女人，和她过这辈子啊。这是最真实的想法。我最大的愿望是可以当一个改造中国的人物。哈哈，是不是这个理想很伟大啊？”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毕业后，找份好工作，然后搬家，跟我妈和爷爷好好过生活。”

　　　　“不结婚吗？”

　　　　“结婚干嘛？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要结婚也是找个女人，不找男人。”

　　　　“晕！你是同性恋啊？”

　　　　“我不反对同性恋的。”

　　　　“不想要孩子啊？”

　　　　“等到快30岁的时候，来个一夜情，就要孩子了。不然也可以人工怀孕。”

　　　　“晕！一夜情？”

　　　　“我也是不反对一夜情的。”

　　　　“哪你一夜情找我好了。”

　　　　“一夜情当然找个优良品种拉！找你干嘛啊？哈哈！”

　　　　“你…………，好，你去找你的一夜情吧，我玩不起一夜情，所以我不玩了，拜拜！”

　　　　我狠狠地关了QQ，郁闷地跑回宿舍，哪天我郁闷了一整天。金鱼这种女孩子……

　　　　（第十章完）
第十一章　初识师姐
　　　　师姐叫平，她是东北人，高高的个子，瓜子脸，苗条的身材，她曾经是九运会的礼仪小姐，所以师姐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除了脾气不是很好之外，我想不出她还有什么缺点。其实也说不上脾气不好，只是师姐有着东北人的一贯特点：直率，有话就说出来。所以显得脾气有点不好。

　　　　我和师姐认识是在华工50周年晚会上的，她是引导员，看晚会的时候，我坐在她旁边。在晚会开始前我们无事可做，就聊天，就认识了彼此。

　　　　“你好，我叫飞，是电信学院的。可以认识一下你吗？”我向旁边的师姐问道，呆呆地坐着难受，不如找个人聊天，我就拉上师姐聊天了。

　　　　“你好，我叫平，邓小平的平，很高兴认识你。”师姐微笑地说道，声音清脆悦耳，一听就知道是个性格爽朗的人。

　　　　“你的名字好奇怪啊！为什么不用浮萍的‘萍’，而用邓小平的‘平’啊？哪是一个很男孩子气的名字啊！”我随便找个话题和师姐聊起来。

　　　　“已经有很多人问我这个问题了。我姐的名字叫宁，列宁的‘宁’，你觉得奇怪吗？我们两姐妹的名字都是很男孩子的。”师姐似乎很高兴有人问她这个问题，就和我聊了起来。

　　　　“真的好奇怪啊！你们两姐妹就用了两个伟人的名字，确实够厉害的了。”我笑道，也觉得师姐的爸爸妈妈也是蛮有趣的，给她们姐妹俩取了‘平’和‘宁’的名字。

　　　　“我爸爸希望我们姐妹可以坚强地面对生活，所以就给我们取了这俩个名字，而且，我爸爸原来是军人，取的名字难免有着浓厚的政治色彩。”师姐像个小女孩一样说道，显得很开心。

　　　　我听师姐这么一说，也开心地笑了。哪个晚上我们聊得很开心，我周围的同学都向我投向妒忌和羡慕的眼光，因为我一个晚上都在和美丽的师姐聊天。晚会结束退场的时候，我要了师姐的电话号码，这样以后就可以经常找师姐拉。

　　　　金鱼哪天在网上对我说的话，让我很不爽。什么一夜情，什么单身，乱七八糟的，她是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说出这些话来呢？真是让我难受郁闷。所以我都不想打电话给她了，我只想对她狠狠地骂上一顿，然后……哼。喜欢这个类型的女生，简直就是活受罪。

　　　　已经四天没有给金鱼打电话了，每天晚上都有拿起电话拨号的冲动，可是我一想到金鱼的话，我就失去了打电话的冲动。一夜情啊！女孩子当着我的面说一夜情！而且那个女孩子是我喜欢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又是知道我喜欢她的。你说出这样话，不伤我的心吗？罢了，罢了，不要再和她纠缠下去了，这样的女孩子不值得我去珍惜。

　　　　正在我郁闷的时候，我想起了师姐。我记下了师姐的宿舍电话号码，到现在还没有找过她，现在是时候叫师姐出来吃顿饭了。我找到了师姐的电话号码，拨通师姐的电话。

　　　　“我找平，她在吗？”

　　　　“我就是啊！”话筒里传来师姐清脆的声音。

　　　　“师姐啊，是我啊！飞。”我说道。

　　　　“哦，原来是师弟啊！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今晚有空吗？一起吃顿晚饭啊！”我一点都不含糊地说道。

　　　　“好的。”师姐也爽快地答应了。

　　　　“五点钟，我在你们宿舍门口等你。OK？”

　　　　“OK。”

　　　　这是我在华工第一次约女孩子吃饭，呵呵，还是很紧张的。四点钟的时候，我冲了凉，换好衣服，准备出去。king看见我穿得这么整齐，奇怪地问：“飞，今晚有约啊？穿得这么帅气？”我不好意思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哈，不知道请哪个女孩子吃饭哦。”阿海走过来，打量了我一下，“穿得还像个人拉！平时见你都是不修边幅的，难得今天有如此雅兴哦！”

　　　　“等会儿我和师姐吃饭。”我说道。

　　　　“哦，就是哪个你在晚会上认识的师姐啊？”king说。

　　　　“哦。”

　　　　“哈，你小子，连师姐也敢泡啊？”阿海在一边狂笑。

　　　　“你S吧！和师姐吃饭就是泡啊？你真是没见识。”

　　　　“飞啊，你不是和king他表姐好好的吗？干嘛要请师姐吃饭啊？我难免怀疑你了。”阿海说。

　　　　“不要再提king他表姐，说起她我就一肚子气。这种女生我不敢要，也要不起。谁喜欢谁去追她吧。反正我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瓜葛了。FT！”我狠狠地说，“我要赶时间了，拜拜。”我用力拉上门，甩手就走。

　　　　赶到师姐宿舍的时候刚好五点，我不自然地在宿舍门口站着，门口的路上都是去西湖厅吃饭的同学，还有几个像我一样在宿舍门口等人的男生。我暗暗庆幸还有几个男生也在等人，估计是在等女朋友或者约了吃饭的女生。可是我站在那里等人就觉得特别的心虚：那种做贼的心虚，而且等的人是师姐。

　　　　过了五分钟还不见师姐出来，我急了，拿起手机拨通了师姐宿舍电话。

　　　　“喂，请叫平。”

　　　　“哦，我就是。师弟啊！到了啊？你再等一分钟，我马上出去。”话筒那边传来师姐清脆的声音。

　　　　“哦。”

　　　　又过了五分钟，师姐姗姗出现在宿舍门口，我眼前一亮：今天师姐好漂亮啊！比在晚会看到的还要标致许多：一袭白裙子，穿着一双高跟靴，外面披了一件大衣，配合着她高挑的身材，真的好美啊！师姐在门口四处张望，我赶紧走过去。

　　　　“师姐今天好漂亮啊！”我嬉皮笑脸地说，满脸的讨好。

　　　　“你少油嘴滑舌！整天就知道花言巧语哄女孩子，不学好，就学这个！”师姐清脆的声音教训着我，还做出要打我的样子。

　　　　“我是实话实说啊！这年头啊，说实在话也难啊！”我摇头叹息道。师姐腼腆地笑了，像个大家闺秀。师姐是那种很秀气的女孩子，没有大都市女孩子那种浮华妖媚，没有美女普遍有着的矫柔造作，只有姐姐般关心的美丽，在我眼中，她是个天使。

　　　　“去那里吃饭啊？”我们边往五山方向走边聊天，师姐问道。

　　　　“我们去五山吃饭吧。那里有个饭馆，里面的菜很好吃的。”

　　　　“好吧。不过这次我要买单。”

　　　　“不行，怎么能让师姐买单呢？当然是我买单的拉。我是男孩子嘛，要有风度的。”师姐拗不过我，无语了，默认我买单。

　　　　到了餐厅，我们找位置坐下，点了菜，就开始聊天起来了。师姐是个善谈的人，至少对着我很善谈，不过我觉得师姐还是一个内向的女生，对于自己的同学可能就不是哪么多话了。

　　　　“师姐怎么不找一个男朋友啊？你又漂亮，身材又好，在华工随便都可以找一个男朋友的。是不是眼光太高啦？”我眼盯着，注视着师姐的表情。

　　　　师姐似乎知道我要问这个问题，她淡然一笑，说：“你呀，刚才学校不想着好好学习，就想着女朋友，看你考试的时候挂不挂？在大一的时候，有个师兄对我很好的。我舍友也说他不错。可是我就是没感觉，不看见他都没有一点思念的感觉，所以就不接受他啦。后来他也知道我不喜欢他，可是他还是经常来我们宿舍，我也不给他好眼色。我爸爸跟我说了，不喜欢一个人就不要给他任何希望。我是按照我爸的意思做的。”

　　　　我听得哑然失笑，久久合不上嘴。师姐看到我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干嘛哪？笑成那个样子？我说的话很好笑吗？以后你就会明白了，在大学里培养一分感情不容易，所以要慎重选择。不喜欢的人就不要给他任何机会。”

　　　　“师姐，你好象我姐姐啊！每句话都教训我，搞得我像个小弟弟一样。”

　　　　“我本来就把你当成小弟弟嘛！”

　　　　“可是我觉得我已经很懂事了，我的很多朋友都是比我大的。我喜欢比我大的人交朋友的。”

　　　　“大一的时候你不知道自己不知道，大二时，你才知道自己不知道。哈哈！你就是一个典型！”

　　　　………

　　　　吃完饭，我送师姐回宿舍。到宿舍门口的时候，我问师姐的生日，师姐说：“下次再告诉你吧。”说完转身就走了。我目送着师姐美丽的背影，心中浮想联翩，在华工，像师姐这样好身材的女孩子并不多，多看几眼，呵呵。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有短信，是金鱼发的短信：“我在上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删了短信，决定不去上网。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着金鱼还在网上等我。为什么金鱼要对我说那些让我难受的话？一夜情，狗屎！她变态！我为什么要喜欢这种女生啊？哼，以后我不想再和她说话了！

　　　　我越想越气愤，心中觉得隐隐地痛……

　　　　（第十一章完）
第十二章　选择
　　　　和师姐吃饭，我一路郁闷地回到宿舍，飞脚踢门，门没开——他们都出去了，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我掏出钥匙，打开门，翻身躺在床上，两眼无神地发呆，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和压抑。都是因为金鱼！都是因为她说什么一夜情！我狠不得飞到南宁跟她吵一架，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去，让她知道我的愤怒。她心里究竟有没有我的？有没有把我当成一回事？

　　　　我越想越烦，四肢乏力，头脑昏沉。我真的喜欢金鱼的，真的很在乎她的。可是我都感觉不到她在乎我，一点都没有。她说一夜情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能顾及我的感受呢？我是真心地想培养一份感情，而不是把爱情当成一个寂寞的游戏，或者一个爱的游戏。

　　　　金鱼是否适合我？我问我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金鱼给我爱情的感觉，所以我不顾一切去追求她。现在我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

　　　　我一直都认为我是一个传统的男孩子，即使有很多人都说我思想偏激，做事大胆豪放，我还是坚持认为我还是很传统的。我喜欢文静但不呆板的女孩子，可不会喜欢思想过于开放的女孩子，特别是当着我的面说一夜情的女生。初恋女友kun其实是一个文静的女孩子，虽然她说话是很泼辣的，我知道她泼辣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胆小和心虚。

　　　　想到了kun，我心情更烦了。很久没有联系她了，不知道现在她过得怎么样了。我知道我伤害她了，却不知道把她伤得多重，不知道她有没有怨恨我。现在的她，有了新的男朋友了吗？唉，曾经深爱的人，现在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了。每一段没有走向婚姻的爱情，对两人都是一种伤害，爱得越深，伤得越深。

　　　　我还想起了宁——她是一个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可是我们之间发生过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我一直都不敢面对，不敢回忆起来。

　　　　宁曾经是我一个好朋友的女朋友，我和他们也是好朋友，而且他们每次约会都是我开车送他们的——他们没有摩托车，去玩很不方便，我就经常开车搭他们去玩，充当他们的车夫。我就这样看着我的两个好朋友从朋友走到恋人，从恋人走到陌生人。他们分手后，我都去安慰他们，听他们倾诉感情如何破裂，对他们说着同样的安慰话。他们分手后没有了联系，只有我还在和他们很好的联系着，宁说是她提出分手的，我也没有问她为什么提出分手。两个人都是我的朋友，我不知道谁对谁错，或许爱情本来就没有对错的。

　　　　在我高考后的第三天，宁来我们学校看望我。我还清晰地记得她那时穿着一身洁白的裙子，扎着一条长长的辫子，站在学校门口，远远地向我招手。那个情景永远地印在我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