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了,也痛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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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高考后的第三天，宁来我们学校看望我。我还清晰地记得她那时穿着一身洁白的裙子，扎着一条长长的辫子，站在学校门口，远远地向我招手。那个情景永远地印在我脑海里。我和宁在学校里闲逛，一路上都是火辣辣的目光盯着宁看。

　　　　我笑着对宁说：“今天你很好看的哦！”宁脸红着说：“飞，你又来逗我了！都快上大学了，还是像以前那样逗我。”“没有啊，不信你看看，到处都是男生如狼似虎的眼光。哈哈。”宁就要伸出拳头来打我，我哈哈大笑地快步走开。

　　　　我拉宁到饭馆吃午饭，随便聊着往事和我准备报考大学的事。宁很关心我报考的大学，她说在广州念书好，离家近，天气不太冷。吃完了午饭，我说到街上走走吧，宁说好。

　　　　我们两个走在大街上，闲聊着。我暗暗打量着宁：一个学期不见，宁皮肤更白了，瘦了许多，好象是刚刚病愈，尖尖的下巴，越发清秀了。宁看见我盯着她看，奇怪地问道：“怎么拉？干嘛盯着我看啊？”“一个学期没有看见你了，想看看你有什么变化。你又瘦了。”“我一向都是这么瘦的。你别逗了！不知道你又想什么鬼注意来捉弄我了。这么多年来，我都是被你捉弄着。”“那有！你这么温柔，我怎么舍得捉弄你啊？”“还说呢？我每次见你都被你捉弄。我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吧。”“好的。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拉着宁就走，宁挣扎不得只有跟我走。

　　　　我把宁带到“得利大酒店”门前，准备进去。“飞，你干嘛带我来这里啊？”宁抬头看着十几层楼高的“得利大酒店”，不知所措地问到。“跟我来就行拉！”我拉着宁进了门，走到电梯里，一直到八楼。“我们要去哪里啊？”“等一下就知道了。”我到821房前停了下来，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拉宁进去了。“天呢！飞，你怎么有这里的房间钥匙啊？”“你猜！”我把宁拉在沙发前坐下，打开冰箱，拿出两支雪碧，递一支给她，拿出遥控器开了空调。

　　　　“飞，这是怎么回事啊？”宁一脸的迷茫，“你怎么有这里的钥匙？你早早就开有房间了啊？”

　　　　“是啊！这个房间我昨天就开了。你说你累了，我就带你来这里休息拉。”

　　　　“无端你干嘛来这里开个房间啊？这里很贵的！几百块钱一个晚上！”

　　　　“是啊！350块一个晚上，不过不是我的钱。”

　　　　“哪……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宁着急地问道。

　　　　“昨天晚上，我们班在这里搞毕业聚会，聚会完了就唱K，唱完之后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就开了三个房间，大家在房间里聊天，打牌通宵。是我拿钥匙的，等一下我就随便退房拉。”

　　　　“原来是这样子啊。我正奇怪你怎么会在这里开个房间呢，这里的消费是天价的。”

　　　　“呵呵！”我笑着在宁旁边坐下。“你把空调开大点吧，好热啊！”宁说道，还用手扇着。“我已经开最大了，要是觉得出汗，就去泡个澡吧，我帮你放水啊！”。“不用了，等一下我就回去了。”

　　　　“哦。我拉上第二层窗帘和开灯先。”我开了灯，灯光是昏黄的，拉上第二层窗帘，整个房间乏着朦胧的黄光，映着鲜红的地毯，心中荡起阵阵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是浪漫，温暖，温馨和激动。我转过身看着宁，宁脸红扑扑的，用白白的手扇着脸，可爱的小鼻子已经冒出了小汗滴，一双眼睛慌慌忙忙地乱转。我看得心里一阵荡漾，不由地在宁身边坐下，紧挨着宁。

　　　　“你…。你……打算报……那个学校？”宁的声音颤抖着问我，双手不自然晃动，不知道该往那里放，眼神慌乱着乱转，喘着大气，胸口明显地起伏着。我一阵眩目，心跳急剧而强有力，喘着大气。“我……也不知道…。正在考虑中…你说报那个…学校…好？”我结结巴巴地说着，那种眩目的感觉越来越重，手不听使唤地想去捉宁的手，却不敢伸过去捉。

　　　　宁的手更加慌乱不知所措，脸更红，小汗滴布满了鼻子，慌乱的眼神仿佛小鹿般乱撞。我气喘得更粗了，手颤抖着，眼前一片发黑，那眩目的感觉几乎把我激晕。突然，我像失控一般把手搭在宁的肩膀上，宁的身体触电般强烈地颤栗着。一股巨大的血流从下面直喷到我的头脑，我眼前黑过去，等我有感觉的时候，宁已经被我拉过去了。

　　　　宁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战栗着，我头脑一片空白，毫无思考的余地。“飞…飞…我们…”宁原来雪白的脸布满了好潮，好象被酒熏过一样。我盯着她的左脸，久久不能移开眼神，漂动着的几缕刘海诱惑着我，我忍不住亲了一下宁的耳朵。宁像触电一般，身体猛地弹一下。

　　　　“飞…，我们…不能…”宁喃喃地说，细细的声音不足以把我从梦中惊醒。我像喝醉一样，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都是跟着那狂热的感觉往下走。突然，我把宁抱起来，放到床上，压着宁在身体下面，疯狂地吻着宁。宁身体软软的，毫无反抗之力，任由我疯吻。

　　　　我像失去理智般动作着，毫不顾及宁的挣扎和反抗。我伸出双手要去脱宁的裙子，手刚碰到宁的胸膛，宁就剧烈地挣扎着，只是被我压在下面，挣扎不得。就在我要脱宁地的衣服刹那，宁好象从梦寐中醒来一般，不知从那涌来的一股力量，把我推到地毯上，自己冲去洗手间。我楞楞地坐在地上，看着凌乱的床，鲜红的地毯，昏黄朦胧的灯光，失去了所有的思想。我努力地让自己恢复思想，却发现头脑一片空白。洗手间传来“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声音很大，慢慢地把我惊醒，从梦中惊醒，我开始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挣扎着爬上床，趴在床上，思考着…

　　　　许久，宁从洗手间走出来了，脸上还滴着水地，红潮退去，恢复了往常的白皙。她在我身旁坐下，看着地板，无语。我呆呆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飞，我们回去吧。”宁抬起头望着我说。

　　　　我回过神，说：“恩。”我站起来周围看看房间，凌乱的床单，鲜红的地毯，昏黄朦胧的灯光，两瓶没有喝完的雪碧，那个场景永远地印在我的脑海里了。

　　　　我和宁默默地走出房间，宁都是盯着地板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飞，我没事。”宁突然停下来对我说，盯着我。我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走吧，我该回家了。”宁说。

　　　　我到服务台交了钥匙，退了房，和宁一起走出“得利大酒店”的大门口。那耀眼的阳光射着我的眼睛，我怎么都张不开眼。

　　　　“飞，你送我到公车站吧。”宁说。

　　　　“恩。”我机械地点点头，和宁一路走过去。宁像个小女孩子般走着，步伐轻快，裙子在阳光下飘动着，仿佛一个小天使：她还是一个小女孩。

　　　　到了公车站，公车刚好到站，宁快步走上车，向我挥挥手，和一个灿烂的笑容，就慢慢地消失在我地视野里了……

　　　　宁是我的好朋友，一个真正给我关心呵护的好朋友，就是在她的鼓励和支持下，我才慢慢地不服用安眠药，摆脱药物的依赖的。只是那天发生的事情就好象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我心里不能挥去。直到现在，宁还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每年放假回家，我第一个拜访的朋友就是她。每次去她家，她都给我做饭，留我吃饭，她妈妈喜欢我和聊天，聊宁的事情，聊她家的琐事，而宁总是在一边听我和她妈妈聊天，很少插话。

　　　　我知道，宁会是我一辈子的好朋友的，不论在任何情况下，在我累了，难受了，郁闷了，失败了，成功了，她都会在远方默默地祝福着我，默默地关心着我。她是个文静的女孩子，对人很少话，不善于表达，可是只要我看到她美丽而略带忧郁的眼神，我就可以了解她的一切。她对我也不多话，可是她可以包容我的一切，包容我的任性，包容我的张狂。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是她最好的朋友，这种友谊，超越所有语言可以表达的言语，只能静静地体会，用时间去体会，体会那种永恒的感觉。

　　　　突然记起kun对我说过的一句话：“飞，宁会一辈子都记住你的。”……。

　　　　宁，永远的宁！

　　　　想到过去，我就觉得难受！这么多年来，都不知道伤害了多少个女孩子！现在到了金鱼，要么她受到伤害，要么我受到伤害，。现在我该怎么办？要继续追求金鱼吗？她适合我吗？她可能对我产生感情吗？我们发展下去，会有结果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有个朋友对我说：“爱情就好象蜜蜂采蜜，只有经历过了许多爱情，才能寻找到真正的爱情。恋爱够了之后，再结婚吧！”或许我该痛痛快快地去爱金鱼一次，到头来即使是伤痕累累也在所不惜。可是，可是，爱情实在是太沉重了，我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精力去游戏爱情了。只想寻找一个自己所爱，也爱自己的女孩子，两个人好好地继续一段爱情，最好可以走到婚姻。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苦笑：婚姻？呵！我现在就想着把爱情进行到婚姻了，好搞笑啊！现在大学生的爱情，没有多少个人是考虑婚姻的。看惯了爱情的分分离离，觉得爱情越来越像游戏了。爱情和婚姻根本就是两码事。只有我，面对爱情的时候，首先考虑的是婚姻。

　　　　阿海对自己爱情已经做出选择了：他选择了初中时的同学，并且决定把这段爱情继续下去。我问他对将来有什么打算，他耸耸肩，说：“将来不是我所能把握，我只有好好珍惜现在，所能做的事情也是把握现在而已。”“那小尔对你们的爱情有什么看法？”我又问道。“她对我们的爱情没有太多的看法，只是叫我在大学里多多接触其他的女孩子，或许在大学可以找到更好的女孩子。她还说我们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我沉默了，女朋友鼓励男朋友多多接触其他女孩子，这说明什么？我不敢多想。或许，阿海已经做出了选择，而小尔还没有做出选择吧，小尔更在乎爱情向婚姻前进的可行性。但是每个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吗？我不知道。大学的爱情，已经搀杂了很多很多的东西。很多女孩子已经看透了爱情，爱情，还要有金钱，家庭背景等等东西支持着。

　　　　阿智也做出了选择，他选择了hui，高中时的同班同学。每天他们互通长途电话，简直到了疯狂的地步，因为我们宿舍的电话一天24小时都有可能响起来，而且都是hui打过来给阿智的，一个月1000条短信是绝对不够发，他们恩爱的样子很让人羡慕，相信hui也选择了阿智。我问阿智对他们的将来有什么打算，阿智说：“这是我的初恋，我有信心把这段爱情进行到结婚的礼堂。”我无语。激情背后是什么？激情不是爱情，激情不足以将爱情进行到婚姻。

　　　　King还没有做出选择，不过我知道不久他会做出选择的。只是不知道他选择爱情的时候，考虑最多的是什么，是他们能够走向婚姻的可能性还是单单只是他那种爱情的感觉？king对我说，他可能选择fen。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我的QQ上有fen，我和她经常聊天，对她有一定的了解，感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定可以走向婚姻。fen和king的家庭背景很相近，king的性格和fen的性格非常的配合，而且他们发展感情的速度很适合，高中三年的同学也让他们了解很深。在我看来，他们是最有可能走向婚姻的。

　　　　我呢？我会做出什么选择呢？

　　　　金鱼很让我有爱情和激情的感觉，可是，我总觉得不够，真的不够！我希望自己的爱情可以长久，已经经历初恋，不会再为了那爱情的感觉而选择爱情了。我更看重撕守一份感情的可能性，最好可以将爱情进行到底，正如一个朋友说的：“在现在这个社会，寻找一份真正的爱情不容易，特别是在广州，毕业后你的职位，家庭背景，学历才识是决定爱情的主要因素。所以呢，在大学最好好好的寻找一份爱情并好好守住，用几年的时间磨合，毕业后就有了一个感情的依靠了。”

　　　　我要选择金鱼吗？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晕沉沉地睡过去……。

　　　　（第十二章完）
第十三章　爱与不爱
　　　　我已经连续一周都没有打电话给金鱼了，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起我，或者她根本就没有在乎过我，是我自做多情而已。她说的话像一个挥不去阴影笼罩着我，我不得不重新考虑是否追求金鱼。我知道我真的很喜欢她——那种疯狂的思念和撕心的痛，天天敲击着我脆弱的心。我开始不习惯不和金鱼通话的日子，没有了她恐怖的笑声就感到了寂寞难耐，没有了她偶尔故做甜蜜的话语就浑身不舒服，总有一股拿起话筒的欲望，好想好想再次拨打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说着不变的：“你好，金鱼可以吗？”。可是“一夜情”这三个字就好象一把尖刀深深地插在我胸口，我几乎不能呼吸。爱越深，痛越深。金鱼，你知道我是多么在乎你说的每句话吗？

　　　　又到晚上十一点了。我盯着电话机，心情郁闷。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是找king的。King用他们的方言说电话，远远地就能听到电话另一边恐怖的笑声，我知道是金鱼。我心中一阵抽搐，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就是她，最让我牵挂的人也是她。我眼怔怔地看着king说电话，多么希望金鱼会叫我过去听电话啊！可是没有，king挂了电话，金鱼已经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感到一阵昏迷，几乎把我击倒，四肢乏力，思想混乱，眼睛失神。过了良久，king突然对我说：“飞，刚才我表姐说你好久没有给她打电话了，而且她给你发信息也不回。你们发生什么事了？”我听得一阵狂喜：她还没有忽略我的存在。“没有，没有什么事情。”我故做镇静地说。

　　　　“飞，这几天你不是心神不定就是特别郁闷，我看着都觉得难受。是不是跟我表姐吵架了啊？还是我表姐不理你拉？”king问道。

　　　　“那有！谁稀罕你表姐啊！我打算不追她了！她不适合我，我还是去找一个温柔的女孩子好，她不会无端地跟我生气，不会对着我大呼小叫，多爽啊！”我说道，一脸地不服气：难道我非追金鱼不可吗？“而且温柔的女孩子在MC来的时候，不会发飙。像你表姐这种女生，MC来的时候，你一定大有苦头吃！小则狂风暴雨，大则扬言分手！”

　　　　“MC？MC是什么啊？”他们几个听我这么一说都感到奇怪，想知道个究竟。

　　　　“真是诛漏寡闻！MC都不懂？你们怎么追女孩子啊？FT！”我一脸得意地说道，笑着看他们奇怪的表情。“说来听听啊！飞！”阿海着急地问道，king和阿智也都催促我快说。

　　　　我压着喉咙，放缓语气，深沉地说道：“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他们几个一楞，然后回过神来，大笑了起来。“原来MC就是这玩意儿啊！monthcircle，女孩子的老朋友。呵呵！”king嘻嘻地说道，“据说女生MC的时候，真的是招惹不得的，飞，是不是在我表姐MC的时候招惹到她了？”

　　　　“鬼知道有没有招惹到她啊！她莫名其妙地对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听了很不爽。估计那是她MC的时候，每个月的20号左右，就是她MC的时候。”

　　　　“晕！你才认识她两个月，她的MC你就一清二楚了啊？我认识她几年了，都还不知道她的MC是几号啊！你厉害！小弟佩服！”king似乎觉得很意外。

　　　　“追求女孩子一定要知道她的MC的拉！不然，你一定经常吃苦头的！女孩子MC的时候，超恐怖！乖乖，一不注意，都不知道怎么死法了！”

　　　　“你怎么知道king表姐是20号MC啊？”阿海好奇地问道。

　　　　“太简单了！这两个月来我天天给金鱼打电话，她心情那天不好我都一清二楚。要是她告诉我心情不好的原因，那就说明她不是因为MC而心情不好的；要是她说不出原因，呵呵，就是MC拉！然后我刚好发现连续两个月的20号她心情都不爽，又没有说出原因。所以我就知道金鱼是20号MC拉！”我说道。“高！高！高！”他们几个发出喷喷的赞叹声。“而且，我还问她20号是不是她的MC。”我补充道。

　　　　“晕！”他们几个差点当场晕倒，“这样的话你也问得出来？”阿智问道。

　　　　“追求一个女孩子，必须要知道她每月几号MC的。在我猜测基础上，我还向她求证。”我停了一下，“那你怎么问她MC啊？说出来让咱们吸收点经验哦。”king急切地问道。“上个月她心情不好，我问她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拉，她说突然感到烦躁，想拉个人来扁一顿。我就问她：是不是MC来了啊？你猜她怎么回答？”我有意吊他们的胃口。“她怎么回答啊？快说啊！”阿海等不急想知道结果。“她说：是啊！现在不是我的安全期！”“哈哈……”我们四个笑成了一团。

　　　　“飞啊，你们两个在一起很开心的嘛！为什么搞得现在这个样子？你已经很久没有给她打电话了，你不打算追她了？”阿智问道。“你们聊电话经常是一次一个小时的，这么多话题，不会这么快就没戏的。她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啦？”阿海也问我。

　　　　我静静地听他们说完，平静地说：“最稳定的爱情是男女双方性格互补。相同性格的男女有很多话题，刚开始在一起也会很开心，可是他们相处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了。这叫相爱容易相处难。性格相反的男女在一起，刚开始可能没有太多的话题和激情，可是他们却可以相处得很融洽，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爱情会更加稳固。我和文文的性格是很接近的——真的非常接近。我甚至从她身上看到我的影子，我们在一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爱情就是爱情，有了感觉就行。太在乎爱情之外的东西，反而使爱情变质。只要你喜欢她，就大胆地往前走，将爱情进行到底。”阿智神情昂扬地说，他已经拥有了爱情，说出了自己对爱情的看法，他和hui也是“有了感觉”就行，整天生活在激情中。

　　　　“飞，你有没有觉得你进行爱情的步伐太快了？你们才认识不到了两个月，而且还没有见过面，只是打电话聊QQ。你完全凭着一股激情去追求她，到最后你们会有什么结果，你考虑过吗？你说爱情不单是激情而已，可是你就是完全跟着激情走。”阿海说道。

　　　　“阿海你说得很对，我追求金鱼完全是跟着激情走。从我第一次接她电话那刻起，我就对她有了感觉，然后我就用电话和网络大规模大强度地进攻她，从来没有考虑到我们是否适合，是否可以愉快地相处，是否有能力进行一段异地恋。唉，我几乎丧失理智了。现在我正想好好考虑一下是否继续追求金鱼了。”我摇着头说，一脸的无奈：爱情已经让我疯狂了，在爱情面前我不能自已。

　　　　说话间，电话铃响了。阿海过去接电话，我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叫飞听电话！”那是金鱼的声音，我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冲过去抢过阿海手中的话筒。

　　　　“金鱼！是我！飞！”我急急地说道，好象害怕她会突然挂掉电话一般。在那一刻，我终于知道我是多么的喜欢金鱼！所有的顾忌和担心，在那一刻被爱情的感觉冲散，我整个心里，只有金鱼，过去种种的不开心和埋怨，刹那烟消云散。我真的喜欢金鱼，我不能没有她！

　　　　“死鬼！我以为你死掉了！原来还没死啊！哈哈！”话筒里传来那熟悉的声音，让我惊喜，让我激动，让我不能自拔。

　　　　“我还舍不得死啊！还没有看到过你漂亮的脸，我死都不甘心啊！如果让我见你一面，我死也心甘！”我开心地说道，内心充满了喜悦。

　　　　“只怕你见到我之后，真的想撞墙了！幻想和现实的差距，刺激到你想撞墙，脱离苦海！哈哈！我们班的男生都被我吓怕了，要是谁惹了我，我只要对他回眸一笑，保证他会省下两天的饭钱！你该知道什么恐怖了吧！”金鱼恐吓我说道。

　　　　“可是我看你们高中的集体照，你还是不错的啊！”我半信半疑地，听她怎么说，心里直发毛。

　　　　“老大！你真是没见识啊！集体照那么小，不可能把我满脸的麻花照出来的！我脸上的坑坑，擦一cm厚的粉都填不平，而且是爆牙和蛀牙，当我回眸一笑的时候，方圆一公里的男生几乎都会倒下去，估计你也没有能力来接受我的回眸一笑。”

　　　　“不…是…吧…？”我声音颤抖地说道。

　　　　“什么不是吧？明明就是！哈哈！你现在后悔了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啊！反正还没有见到啦！”金鱼煞有介事地说。

　　　　“哈哈！我不后悔！反正拉了灯，每个女孩子都一样！”我突然感觉万丈豪气，拍拍胸膛大声地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你——流氓！十足的流氓！”金鱼在电话那边狂叫起来。

　　　　“哈哈！我是流氓，你是骗子，刚好合适……”我调戏她。

　　　　“你……你……！气死我了！要是我见到你，一定拿把刀把你砍成七块八块！”金鱼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