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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情似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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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笑道“好了,说正事,现在你们还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等时机到了我再把你们高到我身边去。先委屈你们一段时间。”秦雪道:“没有。为主子办事,是我们荣幸。主子不要这么想。”竹梅插口道:“为什么我们还在待在这里啊?”风十七看了眼秦雪道:“你问秦雪就可以了,好了,我不能多待,有事的话我会让水秀通知你们的。”说完风十七转身离去。
竹梅瞪着无邪的大眼问道:“为什么啊?”
秦雪看着风十七离去的背影,像是遇到了多知已一样。口中答道:“因为主子还有许多事要我们为她做,如果别人知道我们是七主子的人,就会防着我们,对我们办事就会不利。反之,我们就会省去很多的麻烦。好了。问也问清楚了干活吧。”
风十七回往自己的住处。一路上心情沉重。虽然赶走了烟容心情却也并不痛快。脑子一片浑乱。一直低着头走路,也没注意前方。一下子就与对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正着。还好自己稳住身形并未跌倒。只听对方连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姑娘没事吧?”
“没……。”风十七抬一看不由得一愣,只见面前这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虽然身挑担子,粗布灰衣却丝毫不影响他英俊清秀极为惊人的相貌。
曾定山长这么大还不曾与姑娘接触过,被风十七这么一直看着不由得脸红发热,浑身不自在。
风十七回过神来问道:“小哥好俊的相貌啊,能否问一下,小哥姓名?”
曾定山傻愣愣的答道:“我……我叫曾定山。”风十七微微一笑念道:“曾定山?小哥不是赵府的人吧!”
“哦,不是,我只是每天按时来送豆腐的。”曾定山道。
风十七道:“哦,是这样啊,那小哥忙吧,以后有机会再聊。”风十七微微一笑离开。曾定山对这个大胆开放的姑娘有着莫名的好感。看了眼风十七离去的背影才挑担子往前走。
风十七一路上喃喃道:“想到世上竟有如此俊秀的人,生为男子真是可惜了。”风十七抬眼见翠婷面色不善的迎面走来。风十七不愿多加理会,面无表情的走自己的。与迎面而来的翠婷擦身而过。翠婷停下脚步不回头的提高腔调道:“哼,装什么清纯玉女,还不是贱人一个,见到人家长得俊就主动去勾引别人,简直比色栏里的妓女还要贱。”说完大摇大摆的继续往前走去。
原来风十七与曾定山搭讪正好被翠婷看到。而翠婷注意曾定山已久,看见风十七与曾定山说话,本就心里妒忌风十七,气不过她,如今又见她与自己看上的上有说有笑。心里就更是气不过了。便上前来羞辱风十七一翻。
风十七听罢怒火中烧。双拳紧握暗道:“石翠婷!要怪就怪你这张嘴太贱。”风十七转过身来,眼神寒气逼人的看着翠婷的背影。
曲毅来到水秀房里,只见水秀静静的躺在床上,似是睡着了,曲毅慢慢来到水秀床前,蹲下来轻唤道:“水秀,你睡着了吗?”水秀毫无反应。曲毅为水秀盖好被子。轻声道:“我知道你没有睡着,你可以不原谅我,不理我,但是你却不能虐待自己。一定好好照顾好自己,快些把病养好,知道吗?”曲毅见水秀还是毫无反应,叹了口气道:“你要是不愿理我,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注意身体。”说罢曲毅起身离去。
曲毅刚离开。一行清泪便从水秀眼角滑落下来。水秀睁开双眼,满心矛盾痛苦道:“曲毅啊曲毅!你让我怎么原谅你,不是我不原谅你,而是真正不原谅你的人是主子啊。”
第十一 乱情
星稀、夜深、四下寂静无声。这样的夜无颖是一些不安份的人的夜。
赵千云起身穿衣,翠婷未着衣衫的从身后搂住赵千云的腰,头靠在他背上娇声道:“这么早就要走啊,在待一会儿不行吗?”赵千云掰开翠婷的手,面带微笑道:“在待一会儿天就亮了,你不怕啊?”赵千云嘴上说话,手脚却不停一会儿便穿好了衣服。翠婷厥了厥嘴,满不情愿问道:“那你明天还来吗?”赵千云讽刺性冷笑一下口气却异常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变化道:“明天再说吧!”说完起身离开。刚出门把关上便听到“嗖!”的一声,有暗器朝自己射来。赵千云听声辩位,伸手用两指一夹住谢来的暗器,只见是一支普普通通的头钗,上面还带着张纸打,赵千云拿下纸条展开,上面写道:“远离石翠婷!”虽然没有属名,但赵千云心里清楚,这是风十七写的。赵千云微微一笑,心道:“看来,风十七下一个目标是翠婷啊。”
风十七这几天总是在固定时间找曾定山,次数多了,曾定山也就把风十七当成了朋友。曾定山一直以为风十七是一个丫环。曾定山送完豆腐走时风十七还送他出府。两人有说有笑,男的俊秀清朗,女的娇羞无限。任谁看了都会认为二人之间关系暖昧。风十七目送曾定山走远才回过身来,笑意盈盈似有意似无意间撇了眼远处的翠婷才离去。
翠婷看着这一幕冷笑道:“好个风十七,老爷不在家你竟然养起小白脸来了,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正经货呢!哼,你风十七都不守妇道,我又何必独守空房呢。”翠婷眼珠一转,微微一笑,似是打定了什么主意。
赵千云难得安份的待在府中,神情懒散,浑身散发着桀骜不训的气息。慵懒的靠在走廊的栏杆上,极其无聊的看着上方。
雷剑则在一边站得直直的,看着我聊得快要发疯的主子问道:“二爷,您真的不去翠婷那里了吗?您不觉得……您太听风十七的话了吗?不了解你的人还以为你怕风十七呢!”
赵千云听罢皱了下眉,看了眼雷剑道:“我看不是别人认为我怕风十七,而是你这么认为吧。”雷剑默不作声给他来个默认。
赵千云苦笑了下道:“不是我怕风十七,而是我要明哲保身。”雷剑满脸疑惑:“明哲保身?”赵千云继续道:“风十七自从孩子被赵文氏打掉后整个人为之一变,这半年来先是引起我哥的注意,再是一步步取得我哥的信任。再就是挑拔我哥与赵文氏之间的感……。”雷剑插嘴道:“老爷对谁都没有感情可言。”赵千云瞪了他一眼道:“别插嘴,让我说完,再再就是赶走了烟容,而她下一个目标便是翠婷,风十七让我远离她是为了我好,省得到时我被殃及池鱼。你说,我为什么不听话。”雷剑还是不明白道:“就算是如此,但二爷明知风十七要对付五主子,二爷难道就坐视不管吗?不管怎么说五主子也算是……二爷的女人啊!”赵千云神情一下子冷漠下来,讥诮道:“她?告诉你除了我哥与我之外,和她睡过的男人大有人在,不信,你随便找一个相貌好一点的下人问一下,说不定他就上过石翠婷的床。”雷剑满脸惊讶,不敢置信道:“不是吧!”赵千云站好面向前方,习惯性一扯嘴角冷笑道:“有什么不是,天底下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雷剑上前与赵千云并排而站。满脸自毫道:“不对!我家芋香就绝对是天底下最温柔贤淑的女人。”赵千云笑道:“是!是!是!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家芋香好。对了,说起来你好像有些日子没有回去了吧,好了,今天二爷放你假回家,回去看看你的芋香去吧!”雷剑犹豫道:“可是……。”
赵千云阻止道:“好了,什么也不用说了,我又不出府,不人圾危险的,回去吧!”雷剑抱拳道:“谢了。”说罢转身离去。
赵千云看着远去的雷剑,眼神显得格外落漠孤寂。雷剑有芋香,风十七有沈家玉、现在连自己的哥哥也有了风十七,可自己呢?无爷无母,有兄长却对自己冷漠的像陌生人一样,一年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在穷人眼里他是个恶霸,在富人眼里他是个无所世事的公子哥,一个只知道吃喝嫖赌毫无用处的烂人。在下人眼中他又是个恶主,人人对他惧怕三分,这样的人生如何不让人心寒。
乌黑柔顺的长发,明亮如水晶的大眼,长而有型的睫毛,大小适中的看法唇,白滑如玉的肌肤,这样的形容,无疑是一个天仙般的美人,手执绣花针,专心的绣着绣枕,面带如沐春风的微笑。雷剑回到家中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呆呆的站在那里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人儿,不用说这个美人不是别人正是芋香。
芋香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绣的牡丹,收好针线,抬头乍然见到雷剑,不知道何时站在门口痴痴的看着自己。芋香惊喜的上前唤道:“剑,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叫我呢?”雷剑轻的把芋香楼进怀里,柔声道:“不想打扰你刺绣嘛。”芋香满脸幸福的靠在雷剑怀里享受雷剑带给自己的温暖。柔声道:“不会的,对了剑,你怎么回来了。不用保护赵爷了吗?”雷剑放开芋香拉着她两人坐在桌前道:“二爷今天不出府,所以就放我假,让我回来看看你。”芋香微笑道:“是吗?二爷真是个好人。”雷剑笑道:“你可能是世界上第一个说他是好人的人。”芋香道:“本来就是嘛。二爷对你这么好,当然是好人了。”雷剑看着眼前天真纯洁的芋香,轻声道:“芋香,嫁给我……后悔吗?”芋香收起微笑认真道:“今生今世,永不言悔。”雷剑感动万分的把芋香搂进怀里道:“芋香,让你受苦的,嫁给我这么久,我却从来没有让你过上过好日子。”芋香摇头道:“你不要总是这么说,只有吃有喝能与你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曾定山照常担着豆腐来到赵府,东张西望,心中嘀咕道:“奇怪,平常十七这个时候都会来的啊。”曲毅撇了眼曾定山知道他在找风十七,也不问,也不说什么,谁让自己做过对不起风十七的事呢!所以风十七不让他说的事他是半句都不会提的。一转眼两人便到了厨房。曲毅道:“放在老地方就可以了。”曾定山应道:“哦。”曾定山把豆腐放好,曲毅道:“没事你可以走了。”曾定山道:“那曲大哥我就先走了。”
曾定山未见到风十七满心失落低着头暗然伤神,突然看到一个女人的脚在自己眼下。曾定山以为是风十七,心中一喜,抬起头来开心唤道:“十七……。”只见来人是一个陌生漂亮的女人。并不是风十七。曾定山失望道:“对不起姑娘,我认错人了。”翠婷笑得好生妩媚道:“没关系,风十七不来,我来不行吗?”曾定山不明所以,傻愣愣道:“可我不认识你啊?”
翠婷觉得眼前忠厚老实的少年甚是可爱,掩嘴“格格”笑道:“以前不认识,以后不就认识了吗?”曾定山觉得眼前的女子有点莫名其妙,不想与她多说话,于是便道:“姑娘如果没事,我就先告辞了。”说完挑起空担子便走。才走两步便听身后翠婷“哎呀”一声。曾定山回过头问道:“你怎么了?”翠婷满脸痛苦道:“我扭到脚了,走不动了,哎呀,痛死我了。”翠婷嘴上叫着,眼睛却是观察着曾定山的反应。只见曾定山放下担子,来到翠婷面前关心道:“姑娘没事吧。”
翠婷装腔作势道:“怎么会没事?痛死我了,你扶我回去吧。”曾定山看了看四周,竟然没有一个人,无奈道:“好吧!”上前扶住翠婷。
曾定山把翠婷扶到她的住处,让她坐在床上,抬头观察屋里的摆设:玉杯、金钗、银饰华丽异常,曾定山心中范突问道:“你不是下人吧!”虽是疑问却已是肯定了事实。
翠婷站起来走到门前把门关好。回过身来笑道:“对,我不是丫环。”曾定山瞪着眼,看着她好好的走到门前,惊道:“你……你没扭到脚?”
翠婷满脸无辜道:“扭到了,不过现已经好了啊。”曾定山看着眼前看似无辜的翠婷真是气也气不得,笑也笑不出来。无奈道:“既然姑娘没事,那我就该走了。请姑娘让开。”翠婷站在门前有半点让开的意思,却只见她动手一件一件解下自己的衣服。曾定山傻也知道翠婷是什么意思。只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曾定山急道:“你……你不要过来啊。我可要叫人了。”翠婷一步步上前逼进道:“叫啊,叫得人尽皆知,看到时候他们是相信我,还是会相信你一个陌生。”
曾定山一步步后退,退到床上,一下子蹲坐在上面。双目无光,似是呆掉了。翠婷上前笑道:“瞧你那呆样,有美人投怀送抱你还不高兴啊?”翠婷把曾定山推倒在床上道:“你呀,认命吧!”说着动手替曾定山解衣衫。曾定山看着眼前衣衫裸露的翠婷,美人在怀,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又怎能经得起如此诱惑。一个翻身反客为主…………
一翻云雨。曾定山慌忙起身穿衣。恼恨自己竟如此经不起诱惑,翠婷则不慌不忙的慢慢穿着衣服。口中道:“瞧你慌得,放心!没有我的命令滑会进来的。”曾定山穿好衣服起身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翠婷故意急他道“我呀……我是……赵千军的第五个小妾。”曾定山只觉得脑子“嗡”得一下,像是被雷击到一样,自己居然会跟洛阳城里最有钱有势的赵千军的小妾上床,要是被赵千军知道了,自己还如何在洛阳城里混下去。曾定山真是快恨死自己了。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面年身。”
曾定山呆呆的半晌,问道:“你不会说出去吧。”翠婷下床来到曾定山面前拍了下曾定山英俊的脸笑道:“这可就难说了。”曾定山急道:“什么叫难说?你究竟想要怎样?”翠婷收起笑容冷声道:“木已成舟,这已是铁定的事实,只要以后我随叫你随到,那不会相安无事。”曾定山气得瞪大眼恨恨道:“好!”说过错匆忙离去。翠婷冷笑道:“赵千云,你不来,久不会找别人吗?”
赵千军平时远出从不会有什么牵挂的,总是几个月甚至半年都不回家,但是这次远出的赵千军满脑子都是风十七的一颦一笑,随着时间的增长,对风十七的思念也就与日俱增。最终还是抵不过对风十七的思念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曲管家见赵千军回来,高兴叫道:“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风十七,赵文氏、砚儿等人连忙出来迎接。
赵千云边赶来边心里奇怪道:“奇怪,大哥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赵文氏失喜若狂的朝赵千军一路奔来。赵千军眼中却只有风十七,对于赵文氏的欣喜一点也没留意。越过赵文氏直直朝风十七这边走来。平常的面无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深情。上前拉起风十七的手柔声唤道:“十七……”多日的相思全在这一声中体现出来。
风十七见到多日未见的赵千军也甚是高兴。只是被赵千军这么深情的一声唤得心中有愧,虚应道:“爷。”
赵文氏呆呆的愣在那里看着两人,仿佛被抽去了录魂,只觉浑身冰冷,心也是冷的,嫁给赵千军这么多年,付出的不止是青春,也有真心啊,可夫妻相处这么多年,赵千军从来都是面无表情的,仿佛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一样。可今天具然看到了赵千军有情温柔的一面。而令他改变的人却不是自己。这叫赵文氏如何不伤心。
砚儿对赵千军没有任何感情,所以只是冷眼旁观。
向来从容镇定的随青此时也不禁有一丝惊讶妒忌的眼神显露出来,翠婷就更不用说了。本就与风十七结下了梁子。见赵千军如此钟情于她,怎能不气,不恨风十七。
桃子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死死的瞪着风十七,恨不得吃她一样。桃子就是想不明白,论家世论气质风十七一样不占,就是论样貌自己也比风十七漂亮得多。老爷为什么就偏偏会喜欢风十七呢?
赵千云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兄长,忧喜惨半,喜的晌来毫无感情的哥哥终于像个正常人一样有感情了。忧的是如果有一天赵千军发现自己全心全意爱的人心里爱的却是别人,不知到时候会是怎样的一个打击……。
赵千军察觉也自己的失常,干咳一下,环视从人,向来观察敏锐的赵千军立刻发现少了烟容。赵千军转向赵文氏问道:“烟容呢?”
赵文氏本来还在伤心,被赵千军这么一问,立刻清醒过来,心虚道:“烟容……她……。”随青上前来从容道:“老爷,烟容因为一昧小心跌倒刚好划破了脸,毁了容,烟容自知相貌吓人,无脸留于府中便自行离去了。”赵千军皱了下眉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转向风十七问道:“是吗?”赵文氏紧张的看着风十七,生怕她趁机落井下石。
风十七看了赵文氏一眼,微笑道:“好像是吧?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烟容失踪后,我才听下人们这么说的。”赵文氏听罢松了口气。风十七接着道:“老爷,不说这个了,您刚因来一定累了,我吩咐下人给您烧点热水,您好好洗耳恭听一下。”赵千军对风十七的体贴甚感窝心。点头随风十七去。赵文氏、随青、桃子、赵千云等人相继离去,翠婷看着赵千军与风十七离去的方向,愤恨的冷哼一声才离去。
砚儿漠然的看着这一群人,突然感到好笑。
第十二 朋友
是夜!
秦雪、竹梅来到翠婷的住处,身在暗处,竹梅满脸疑惑道:“秦雪姐,我们为什么要今晚监视翠婷啊,老爷今天刚回来,她有那么大胆吗?”
秦雪道:“因为今晚是最好的时机,错过今晚,七主子要再要收拾翠婷就难了。”
竹梅道:“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秦雪继续道:“就因为老爷今晚才回来,七主子才会有适当的理由说服老爷来翠婷这里,也因为老爷今天刚回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去了七主子那里,谁也想不到老爷会再去别的地方。翠婷更想不到,再加上她亲眼看到七主子与老爷一起离去,必定会心生怨气,她就一定不会安份守已。”说着只见静儿已领着曾定山悄悄进了翠婷的房里。竹梅兴奋不已道:“七主子零点是料事如神。我们去通知主子去。”说着起身大大便要去。秦雪忙拉住她道:“现在不行,先等时机到了你在这守着我去通知七主子去。”竹梅听话的点头。
曾定山实在是不愿意来,却不得不来紧绷着脸站在那里不说一句话。翠婷本就不高兴。见曾定山这幅不情愿的样子,心里就更是不爽。来到曾定山面前冷声道:“怎么?还想你的风十七吗?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曾定山亦是口气不佳道:“她是什么人用不着你管。”翠婷冷笑了下道:“我不管,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心心挂念的人风十七和我一样也是赵千军的小妾,排行第七。而且现在极受赵千军的庞幸,现在就在赵千军房里呢!”
曾定期听得目瞪口呆,怔在那里。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心寒意冷。
翠婷见他如此模样反而笑道:“瞧你那样,不会是爱上风十七了吧。人家可只是玩玩你,你呀!还是安份的当我的人吧。”
风十七与赵千军在房里,谈诗饮酒、抚琴唱曲总之风十七就是有意托延时间,不想早点上床睡觉。
赵千军威严四方的坐在椅子上。风十七侧拿着笔专心的为赵千军画画。突然听几声猫叫,风十七知道这是秦雪给自己所暗号。风十七画好最后几笑,微微一笑道:“画好了。”赵千军满脸期待的道:“画好了吗?让我看看。”赵千军上前来接过画像,只见那神态,气韵,像极了自己,叹道:“十七,你画得真是像极了,我虽然不怎么懂画,便是我也看得出你画得真是不办输于名作啊。”风十七摇头微笑道:“哪里,是老爷缪先赞了,老爷累了吧,时间也不早了,该休息了。”赵千军放下画,叹道:“你也知道该休息了。你呀,今晚又是唱歌,又是抚琴又是画画,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困呢?”
风十七犹豫道:“其实……我是故意的。”赵千军没有丝毫的讶异道:“我知道。”风十七反到是吃惊道:“老爷知道?”
赵千军把风十七搂进怀里,柔声道:“叫我千军!”面对赵千军的柔情,风十七犹豫了,但只是片刻的犹豫,风十七便推开赵千军,转过身去继续演戏道:“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一件事。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赵千军把风十七转过身来面对自己道:“天下间还有事能让你难开口的吗?什么事啊?”风十七看向赵千军的眼睛道:“我想说的是……不要因我一人而冷落了其她人。”
赵千军隐下笑容道:“你是在赶我吗?”风十七忙道:“不是的千军,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只是觉得爷总是宠我一个人,我于心难安啊,身为女人,我很能体会她们的苦处,优其是千军你不在家的这一个多月。”赵千军沉默不语,面无表情。风十七继续道:“千军你娶她们回府又置她们不顾,她们独自在房里伤心流泪时,你可曾知道。可曾想过她们。”
赵千军看了风十七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我今晚要是不去别处你是不是就不打算睡觉了。”风十七甜甜一笑,拉起赵千军的手往处走去。边走边道:“我就知道,千军最通情达理了。”赵千军无奈的笑了下道:“那你猜我会往哪谁哪里去?”风十七微微一笑道:“翠婷那里。”赵千军惊讶于风十七判断如此准确,奇道:“为什么?”
风十七道:“千军你不喜欢夫人,所以一定不会去夫人那里。排行论辈爷比较喜欢翠婷才是。”赵千军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猜砚儿呢?”风十七收起笑容小心翼翼道:“因为……十七进府以来从未见过爷去过砚儿那里。”赵千军一震,惊讶于风十七敏锐的观察力。沉着脸不在说话,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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