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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坛风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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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强问道:“怎么来理解呢?”
周敬生说:“中国的证券和期货市场不稳定,现在我们国家还没有一个有效的方法,这就好像一快结了冰的水面一样,我们在这一头,冰面的那边是一大片结满了果实的树,我们就相当于越过冰面去采果子。但是冰面看似平静,但是谁也不知道下面是否暗流激涌,更危险的是,要是进入这个市场投机的人越多,就好比越来越多的人纷纷走到这个冰面上要到对岸去,但是我们不知道这个冰面是厚是薄,在这个情况下,所有投资者资金量的大小就相当于要去摘果实的人身体的轻重一样;要是将巨大的资金投入进去投机,那就好似一个身体很重的人要去河对岸一样,搞不好的话,冰面碎了,落水了就会很难爬上来了。”
叶凡平不解地问:“那我之前赚钱的那些A股怎么说?”。
“凡平,我们当时仅仅是运气好,所以我们才可能进行一次的投机,但是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准的,不如找个专家来进行一个详细的分析后我们再行动也不迟呀。”万刚对叶凡平说。
万强不同意万刚的说法,他对叶凡平说:“现在要是不赶紧做的话,晚了就没机会了。”
叶凡平也说:“是呀,现在银行已经不能再给我们提供贷款,我们手里面的地皮再抵押的话那样就没有退路了,现在我的资金链面临随时都会断裂的危险,我这也是不得已。”
叶凡平皱了皱眉,大家现在分成两边,他和万强打算投机国债,但是万刚和周敬生认为不能轻易地进入,叶凡平也明白,他们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房地产现在是越来越不景气了,他们在海北船东投资开发的项目像一个张着大口的老虎一样,钱都投入了这个无底洞,还好有原来A股打的底子来维持,但是再这样下去,再过一年,跳楼的就是他们。
所以他打算铤而走险,再进入资本市场,争取这次运气好,捞一票就走。
周敬生何尝不明白叶凡平他们现在的困境,叶凡平的成败也关系到他周敬生的政治前途。“要不这样吧,凡平你们一方面先做,让万刚到香港想点法子,让那边的人帮分析看看我们该怎么办。凡平你们紧记,一不对,就收。”
还没等万刚那边有消息,1995年的2月23日,那个赌命的“327”,不光是万国证券王国的滑铁卢,也是叶凡平人生巨大的滑铁卢。
无奈之下周敬生通过关系找到内某著名资本运作专家。资本运作专家给周敬生出了个方案:
1、找一个连续亏损的公司,买通董事长,给董事长好处,把公司资产便宜定价。
2、注入所谓优良资产,然后进行宣传造势,经过一系列的运作,公司股价开始上涨。
3、然后你再注册或者买类似的公司,也同样注入优良资产,用同样的手法使得这个公司账面盈余,然后这个公司股票也上涨。然后两个公司分别为对方互相担保向银行贷款。
4、增发股票,实行配股,这个将是融资的关键。
5、再怎么亏损的上市公司,他也有一定优良的置换资产,等资金到手把企业的优良资产置换成破资产,卖给其他企业,或者运用你掌握的行政力量攻关,让国企对他们进行收购。但是注意,要是国企收购的话,那个老总必须是个:贪官。
6、然后就让公司自生自灭,ST也好,摘牌也好。
“简单地说是这样的,关键是要找个懂行的操作。”周敬生说:“你我都不是内行,所以我们要找个合适的操盘手。”
“难道ST后我们没有责任吗?”万刚问。
“没法查责任,ST又不是在我们手上。不良资产的影响不是一时显现的,只要我们之前账目、也就是假帐做的好。所以他们说的,要是卖给贪官的话机会更大一点,多给点钱,1000万或者2000万这样,到时候跑路的是他。”周敬生把著名资本运作专家临走时留下的话讲给万刚听。
叶凡平问:“那那些股民怎么办?”
周敬生头也不抬:“跳黄浦江。”
万强咋舌:“这……也太损了吧。”
周敬生说:“这是个弱肉强食的市场,“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个比喻用在现在的证券市场来说再恰当不过了。只有这样才能迅速地吸引资金来当替死鬼。”
“什么性质的资金啊?”万刚问道。
“自然全都是中小股民。我知道他们进来都会被套,可没人逼他们进来啊,他们自愿的,没人逼。要怪,只能怪他们投资者自己这是大鱼的理论。”叶凡平恶狠狠地说:“不是他们跳黄浦江,难道让我们跳吗?”。叶凡平站起身来,拉开了窗帘:“不是我们死,就让他们死。”
又是一天。
“青菜的价钱又涨了,真是该死的,还有这么多烂的,卖菜的真心黑哦”张松老婆一面洗菜,一面忿忿不以地说。
“请问您知道张松先生住在这里的什么地方吗?”有人问到。
张松老婆头也不抬:”那个瘪三在家睡到晒屁股那里呢。”
“哦,是这样呀,我的老板想找他有点事情。”来人继续说到。
张松的老婆这才发觉气氛有点不对,她抬起了头,穿者笔挺的西服的人侧过了身,身后豪华的加长“奔驰”600中,万刚走了下来。
当中午的阳光懒洋洋地照在了张松的脸上,“砰”的一声,屋子的门被弹开了,张松的老婆那肥大的身躯弹了进来。
“怎么了 ?”张松从床上弹了起来,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老婆。
当张松的老婆缓过了气,一个巴掌差点将瘦弱的张松拍个半死。“我就说你有富贵命的!!”
在叶凡平的办公室,面对着一身名牌的三人,张松那一身老式的确良衬衣显得有点滑稽。
“对于你们之前的那个方法,我仔细研究过,现在你们能有那么一笔资金吗?”张松问叶凡平。
“现在我们几乎到了破产的边缘,但是钱我们还是有一些的。”万刚说。
“收购的钱不是问题,我们想请张教授给我们一个具体的策划。”叶凡平说。
“实在话,你们怎么会想到我呢。”张松有疑惑。
“之所以找你,不光是因为你被那些炒股的奉为神话,找一个好的股票操盘手不难,难的就是找一个好的经济分析师,他不光要对证券市场要熟悉,而且精通各种资本市场以外的知识,包括实业,你正好是我们所需要的,所以我们郑重地邀请你张教授来当我们的总经理!!”
张松此时觉得一阵热血沸腾:“好!既然叶老板这么看的起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应张松的要求,叶凡平他们重新布置了一间有黑板和投影仪的房间。
张松正在房间里给叶凡平三人详细讲解着。
“众所周知,在中国的股票市场中,有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能控制股票的涨跌,甚至左右市场的走势。股民四处打探的是他们的消息,唯其马首是瞻,他们就是俗称的股市庄家。他们是怎样相中一家上市公司的?数亿资金怎样操作才能得心应手?又是如何全身而退?这个我来慢慢给诸位解答。”
叶凡平问:“那么坐庄需要多少资金?”
张松:“不算多,一般几个亿吧。”
“我去,还好。。。”万强吐了吐舌头。
万刚问:“成功的一次操作战果如何?”
张松:“有人用了大约一年半的时间,让一只股票涨了大约20倍。货出干净后,资金的回报率在80%400%。”
叶凡平问:“那么庄家是怎样选择股票的?是不是有某人给指定某只股票?还是他们已经知道内幕?”
张松:“一般来讲,是看那些有发展潜力的股票,或者是新兴产业的股票,还有就是坐庄策划者在坐庄之前与上市公司之间有一系列的谈判,主要是说的一些收购的攻关的具体方面细节。”
叶凡平问:“‘庄策’是专门跑公关的一些人吧?他们与上市公司谈些什么?”
张松说:“对,一般是由他们来牵线。他们是一些经常往上市公司跑,对上市公司很熟的人。哪些上市公司有好的项目,好的整改措施,资产兼并的计划他们都可以得到。他们向暗头,也就是庄家提供有炒作价值的上市公司,庄家就可以去融一些资金过来。这样一来,庄家有资金,上市公司有好题材,这些人在当中保媒牵线,让庄家同上市公司的老总坐到一起来谈条件。 ”张松顿了顿,望着周敬生说:“很多就是像周局长这样的,具备一定关系背景的人。”
万刚问:“庄家需要了解公司的什么基本情况? ”
张松:“庄家最关心上市公司的股本结构,不光是流通股与非流通股之间的结构,而是要从中发现它的价值,这也是庄家应对监管所需要的。上市公司老总也好,证券公司老总也好,说的90%都是假话,但他不可能利用所有频道说假话,所以庄家需要从不同角度了解他的真实情况。所以说股票市场是一个信息最为发达的地方,各个都有无数的小道消息,大家都有自己的门路,这个就是股票市场的特点吧。我以前就是靠收集资讯而赚钱的。”
叶凡平说:“你的的本事还不限于此吧?”
张松说:“呵呵,我是一个经济学教授,我的优点是具备了他们那些所有基本的技能,并且我还可以负责造势,选题材,策划公司的整合,并且像你们说的我还是一个好的操盘手。”
叶凡平问:“这种操作成功率怎么样?”
张松说:“不一定,根据你的资金流量的大小而定,如果是相互之间沟通比较深入的话,成功率就会很高。当然在股票市场上,相互间的认可和选择是很重要的,比如有一次,有庄家拿着2个亿的资金跟某家上市公司洽谈合作,过后不久联系人告诉他们,人家已经找了另一家,对方有8个亿的资金。”
叶凡平问:“怎么说相互认可和选择?给个例子来我们看看,庄家到底是怎么操作的?”
张松:“一般来说,庄家不但需要上市公司在策划方面给予配合,有时还需要从上市公司高管人员那里拆借股票来进行进一步运作。有的人负责通过各种渠道、以各种名义利用或者掌握上市公司的大量股票,让庄家有种买进股票十分困难的感觉,就是行业里所说的‘吸货’困难,这时庄家往往会从他那里以较优惠的价格将拆借部分的股票用作打压股价的筹码。待庄家吸足货后,再把筹码还回去。这样一来,庄家就不必再从二级市场上吸取用于打压的筹码,可以缩短坐庄的时间,提高资金使用效率。在庄家吸货阶段,有时还需要上市公司公布利空消息加以配合。例如有一次在炒作某公司的股票时,就通知该公司发布了一个大幅亏损的消息,在市场的恐慌中,庄家就可以顺势打压,从容吸货。”
万强问:“这种消息往往需要的是公关人际方面的处理吧?就是所说的作假?”
张松说:“不但如此,此外还有方方面面的关系,都要打点好,比如你做成亏损税务局会查你,资产大幅减值国有资产管理局的关也要过。”
万强问:“是否说有了各方面的默契配合,坐庄就可以水到渠成了?”
张松说:“这个不是绝对的,股市是各种利益集团角逐的场所,你想赚钱,人家也想赚钱。这钱从哪来?我得到的就是你失去的,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零和游戏”。利益冲突在股市表现得最直接、最尖锐。谁能成为胜者,不但取决于资金实力的大小,也要靠庄家的操盘技巧,当然,我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而且你们的自身条件,官方商方,在上海这个地方都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企业。”
叶凡平问:“是不是在前一步就要做好第二步的计划?”
张松:“事实上,坐庄需要一个非常详细的计划。早在坐庄之前就应该把完整的计划做好,包括计划达到多高的价位,在什么位置需要整理洗盘,有可能出现什么情况,应如何应对,回调的幅度有多大,在每一个关键位置重要的技术指标会达到多少等等。在拉升阶段,可能每天收市后都要开会研究。 ”
叶凡平说:“看来要想得到大的回报,付出的代价也是大的。”
张松说:“那是自然,坐庄其实是非常辛苦的,尤其是坐大庄。只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坐快庄,只需要几个操盘手就够了,也不需要定计划,因为盘面也不好控制,完全靠随机应变,相机行事,前提是资金实力非常雄厚。 ”
万刚说:“我们之前的资料里经常出现到“洗盘”这个词,什么时候需要洗盘,有没有洗不出去的?”
张松说:“查觉到较大资金进来,或在低位有大量的跟风盘时是要洗盘的,但庄家受资金和时间的限制,也有无法完成洗盘的情况。例如正当要开始大幅拉升时,突然发现有大资金进场,此时庄家也会感到为难。有时会调查资金的来历,并主动找对方联系希望达成默契。这些就靠平时积累的公关了”
叶凡平问:“要是遇到难以达成默契的时候怎么办?”
张松:“如果外来资金进场仅仅是为了分一杯羹,一般庄家也会容忍它。就怕它是进来捣乱的,它不服从你的安排,而且干扰你的操作。对于这样的角色,庄家对付你可能会不择手段。 在市场上很多较量就是在为生存而战,这些方面你们比我清楚的多,也会做的多。”
“要做大,就要从别人最看不起眼的地方着眼,太好的股票,好多人都盯着呢,我们要进去肯定要和其他的庄家打架。按照我们现在的资金流量,要是挑太好的股票的话可能会被其他庄家围攻,所以我们一定要出其不意,还不能得罪其他的朋友。”张松拿者拿者他的计划书,慷慨地说。
“有道理!继续。”叶凡平插了一句。
“所以我们要选一个垃圾股,大家都不认为他有机会的。上海电机应该是一个好的目标。这个公司的主营业务是电风扇生产,原先为了解决国营企业的历史问题,也就是为了找出路,或者说白了就是企业为了在市场上募集足够周转资金,扭转困境,上市了。上交所上市股票代码叫(SH39848)。但由于企业是老的国营企业,经营机制不灵活,这些是国营企业的通病,同时没有新产品开发,面对空调行业的兴起,使电风扇企业面临巨大的冲击,企业开始亏损。”
“这个股票92年刚上市的时候,每股收益1元,但是在过了一段时间后被行业的冲击造成亏损,然后是5毛,现在是每股亏损1毛,已经成为垃圾股。现在股票的总股本3亿。流通股本1亿。目前价格才3元,这个是现状,我将之前的你们给我的计划做了一定的修改,然后选定的这个作为首要的收购对象。”
叶凡平问:“我们现在一个民营企业要是收购国企,现在的政策行的通吗?”
张松说:“你们不是一般的民营企业,你们是由以前的上海国有企业转移而来的,就是相当于嫁了出去的媳妇,回娘家难道不可以说话?不可以要点东西?你们先可以这样嘛,让叶总以前的靠挂的那个公司来进行收购,而且上海电机现在是归属于机械局下面的,这个公司对于机械局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上海电机的人还天天到他们那里要求扶植,局里也早烦了。而且由于公司业务过于单一,市场前景市场不好。属于国企重组对象中放任不管的那一部分。现在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
张松顿了顿,“为什么我要找一个这样没有出路的企业呢?因为我除了看重他的基本情况以外,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厂子的位置正好位于浦东开发区的黄金地段,要是开发的好了,这个将不是一个小的数目”。
叶凡平拍拍手:“真是一个完美的局。”
张松有些得意:“中国就是这样,第一个100万总是比第一个一亿要来的难的,。就是因为没有钱,要不我早就发了。”
“请问张教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干。”万刚问张松。
“先在二级市场上买1000万股,由于目前价格低,成交清淡,我们也买不到多少,只有给这些套了很多钱的人一点甜头,才能让他们卖出来。第一步,我们把股票的价格弄到5元,我们的平均成本估计也就在4元左右,那样就有1000万的帐面利润了,这点利润对于我们根本不是主要的,但是却是关键的。
“然后在5元附近震仓洗盘,把底部的筹码洗掉。因为毕竟有不少市场的炒家可能已经获利,不把他们手里的股票让他们获利出来,以后我们再让股票上涨,压力就太大了。这样的话由于之前的 涨幅比较大,我们通过洗盘,我们可以把市场的平均成本弄到5元左右。在洗盘的过程中我们可以自己控制一下股票,高抛低吸,估计又能产生1000万的利润。但这点也不是重要的,关键是同时可以把我们控制股票数量提高到2000万股,有了这个数量,这个股票的短期走势我们基本就可以控制了。然后我们可以根据具体情况分析,开始将股价逐渐拉高,拉到7块的时候就向外散布消息,说有企业去机械局要求收购这个企业,我们再配合消息,利用股评,吹一下这个公司,同时我们继续自己加大力度买股票,股票价格会出现一个高潮,从7到10元,估计这个时候我们自己已经有了3500万股了。”
张松继续补充说,“关键是一定要把机械局负责股份公司的人搞定,要是不能办好,我们的计划就都泡汤了,进去的钱也都出不来了。”
叶凡平办公室中,叶凡平他们四人在合计着刚才张松的话。
“那从7元到10元的这个过程中,还有之前的那些一起,加起来也不是一个小的数目了。”万强说。
“是呀,现在这个时候,钱对我们实在是太重要了,到什么地方弄这样一笔呢?”万刚也愁。
叶凡平拍了拍周敬生的肩膀:“这个就靠我们的周大局长了”。
“我,我怎么行呢?”周敬生疑惑地道。
“我要在你的那几个亿的拆迁费上做文章。”叶凡平笑着说。
“对于‘海北机电’收购这一事件,我觉得这个是一个解决现阶段国有不良资产出路的一个尝试,这个我认为可以做一个试行,一来是考察民营企业;二来是考察国有企业的自身突破能力,对于双方都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我认为我们现在有些企业的职工没有危机仪式,思想还是停留在以前大锅饭的时代,我觉得就趁这一次国有资产重组改造的机会,我们可以让一部分国有企业的职工进行优胜劣汰的选择,让他们到市场经济社会上去谋发展,让他们有一种危机意识,这样他们才能进步。” 周天宇在政府工作会议上的一番话,决定了上海万千国企职工的命运,“下岗”这个词汇第一次从人们的口中传了出来。
“没想到说的容易,做起来却那么难。”叶凡平说的是那天收购的谈判。
“叶董事长,不是我们不想卖,而是实际的股权我们不是大头,我想你们也理解。”那天那个海北电机领导的话仍旧历历在目。
在叶凡平他们收购的时候,张松也没有闲着。
海北某个重点大学的一栋大楼旁,“国家重点软件研究院”的牌子下,张松正满脸堆笑地走下台阶,一个教授模样的人正在送别,身后跟着几个学生模样的人。
台阶下,一辆豪华奔驰轿车已经打开了门,豪华的车子引来过往行人的一阵羡慕。
“老张,你来找我可真的是帮了我的大忙了,这样我的研究可有钱了。”教授模样的人对张松说。
此时的张松意气风发地说:“诶~~老许。说什么呢,我这次是来求你们帮忙的,好了,我先走了,你们忙,留步留步。”
在张松一个领导式的挥手告别和那个“老许”的点头哈腰,差点就三鞠躬的遗体告别式的送别中,张松钻进了奔驰车中。
不远处有两个上了年纪的校工望着远去的奔驰,小声议论:“那不是以前的张教授吗?听说他和这个许教授原来不和的呀?”
“我也听说以前他们闹的很僵哦,最后听说许教授胜利了,这个张教授后来办了长休了的呀,没有想到今天他这么风光呀。”一个校工说到。
“据说他炒股票了的。”一个校工说。
“喔哟~~那看来是不得了的了哟。”两人同时赞叹到。
证券交易大厅中,人群涌动。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盯着一快电子板。
“看见没,涨了!!”一个股民说,”早知道我以前就多买点了,谁知道呀。。。。不过我还是有个10几万的了。”
“您现在已经成了海北有名的股市大户,请问你当初是怎么想到先人一步的呢?”电视台的记者正在采访着一位赚了钱的股民。
“我当时差点就跳黄浦。。。。”股民有点语无伦次,他的老婆暗中推了他一把。
股民回过神来:“喔~~~我是根据我以前的经验,当股指跌落到这个位置,市场已极度低迷,人气涣散至冰点,但我判断,大盘真正见底了,于是不断地在低位建仓,收集筹码,相信行情定会在绝望中产生。但是这些是次要的,关键是海北机电这个股票我非常看好他,哈哈哈哈。”
“对于本次的收购行为,现在还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不过对于海北而言,这是依次解决国有资产遗留问题,重新焕发国有资产活力的重要尝试途径,谢谢观看本次报道。”
看着电视上的报道,叶凡平满意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了李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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