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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依赖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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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你没事吧?”
  表哥?是呀,真是想不到,又巧到不行不是吗?谁又料想得到他们俩竟然会有亲戚关系呢?
  简聿权对莫丽柔一一老实说不管是名字或者是人,他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在第一次见到她时,他才没有任何异样的反应。
  但是莫丽柔可就不一样了,她总觉得简聿权这个名字好象在哪儿听过,好象是妈妈娘家那边众多亲戚中的一个,只是因为她很少和妈妈一起回外公、外婆家,所以才无法确定而已。
  后来她回家问过妈妈后,便证实了她的怀疑与猜测。简聿权竟然是小阿姨的儿子,之所以会从母姓,只因为小阿姨当初嫁的是个外国人,后来又离了婚,所以小孩才会从母姓。
  总之,后来简聿权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与他便上演了一出认亲大会,然后他理所当然的请她帮忙许多事,例如瞒着他心爱的女朋友买房子做结婚新居;例如请她陪他去买结婚用的戒指、饰品等等之类“表妹”可以服其劳的事。
  相对的,表妹这么尽心尽力,表哥也不能没有表示。所以只要他找她出门,她绝对不会忘了要海A他一顿,不管是一顿饭、一顿下午茶都行,所以他们此刻才会坐在咖啡厅里。
  只不过咖啡杯耳断裂这么夸张的事怎么会发生,这间咖啡店也未免太不小心了吧?竟然将有瑕疵的咖啡杯拿来用,真是太过分了。
  简聿权看着仍悬挂在他右手手指上的杯耳,轻轻的摇下一下头。
  “小姐,你们这咖啡杯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们才一端它就破成这样?”莫丽柔对迅速赶到他们桌边的店员,不客气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两位没有受伤吧?”看到一切突发事故经过的店员自知理亏,二话不说便立刻弯腰向他们道歉。
  对方都已经鞠躬道歉了,莫丽柔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摇了摇头。
  “没有。”她回答道。
  听见她的回答,店员似乎松了一口气。
  “那麻烦两位移一下座位好吗?坐这里,我再去叫柜台重泡一杯咖啡给您,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
  再次鞠躬道歉后,店员迅速的转身离去,同时吩咐其他店员有的帮忙清理,有的去重泡咖啡,而她呢,则在走进柜台后,不一会儿便端了两盘蛋糕走向他们。
  “这两块蛋糕是本店的赔罪礼,请两位慢用。”说完,她微笑的放下蛋糕再度离去。
  “他们处理得还不错。”莫丽柔下着评语。
  简聿权看了她一眼,不予置评。他还在想咖啡杯耳到底是怎么断裂的?而且最让他无法释怀的是,他体内新生的一股不安感,不知道它代表了什么意思?
  “怎么了?”发现到他的不对劲,莫丽柔关心的问。
  他摇摇头,一边是为了要给她回应,一边则是想甩开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不安感。
  到底是怎么了,他刚刚明明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之间却感到不安了起来呢?这会是什么不好的预兆吗?他眉头微蹙,惴惴不安的忖度着。
  “对了,表哥,这是你要的东西,一切都已经办好了,房子也按照你所希望的登记在未来大嫂的名下,你看一下。”莫丽柔将放在她身后的牛皮纸袋拿出来,然后将里头的资料抽出来递给他。
  简聿权伸手接过来,迅速的看了一下几个重点处是否有弄错,例如土地所有权状上的所有人资料等,确定无误后,他向她致谢。
  “谢谢你。”
  “不客气。这是房子的钥匙和电子磁卡,我建议等你装潢好了之后,再把大门的钥匙换掉会比较好。”
  “你有认识的设计师吗?”
  “有,不过都很贵喔。”
  “贵不是问题,只要能在月底之前完工交屋就行了。”
  “OK,那就没什么问题了,有句俗话说得特别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愿意花钱,什么事都好办。等会儿我回公司后,立刻帮你和他们联络。你大概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和他们见面,面对面的沟通一下你所想要设计的感觉?”
  “看对方何时有空,我可以配合。但是我希望愈快愈好。”
  “我晓得了,反正一定要赶在月底之前,让你和未来表嫂可以搬进去住就行了,对吧?”莫丽柔咧嘴笑道。
  如果不是她亲身经历、亲眼目睹,她作梦也不敢将这个外表冷冽逼人的表哥简聿权,与热情澎湃这四个字联想在一起。
  真羡慕她那个未来的表嫂,真不知道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才会让像表哥这样的男人对她呵护备至、深情不悔的。等他们婚礼后,她这个表妹不必再为了“惊喜”而做个藏镜人时,非得好好的向表嫂请教一下不可。
  她也想找到一个像表哥对待表嫂那样感情专一的男人,她不求对方有像表哥这样出色的外表,以及雄厚的财力,只要能像表哥对表嫂那么一心一意:心无旁骛那就够了。
  “我看不要等到我回公司了,我现在就打电话回公司,请同事帮我把设计师的电话找给我。我们现在就打电话给他们,看谁有空可以马上到这里来的,我们就用谁,你觉得怎样表哥?”她突然想到这个方法。
  “能这样最好。”简聿权轻点了下头。
  “OK,那你等我一下。”
  莫丽柔立刻拿起手机拨回公司。
  “喂,雪莉吗?我是丽柔,可不可——”电话接通后,她才讲没两句话,便被打断。
  “丽柔?你在哪里,刚刚有人来找你喔。”雪莉打断她。
  “找我?谁呀?”
  “一位年约二十出头的小姐。”
  莫丽柔的脑袋迅速的转了一下,一时之间想不出她有哪个客户是个年约二十出头的小姐。
  “她有留下她的名字吗?”
  “没有。”
  “那就算了,我想她应该会再找我吧。对了,雪莉,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一件事?”
  “什么事?”
  “你到我座位上去,在我的右手边抽屉里有个名片盒,里头有几张设计师的名片,你可不可以把他们的名字和电话一一念给我?”
  “OK,等我一下。”
  莫丽柔拿出纸笔准备着,一会儿雪莉的声音又再度从电话那头响起,她振笔疾书的立刻将雪莉在那头念的人名和电话号码抄下来,总共抄了有七、八组之多。
  “好了,让我把他们排列一下,我记得这个罗钦永……”挂断电话后,她正想在写满了人名与电话的纸张上标上优先选取的序号时,一阵很好笑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你舞殿喂喔,你舞殿喂喔……”
  莫丽柔忍不住咧嘴而笑的抬头看向那坐在她对面,一脸愕然的简聿权。声音是从他怀里传出来的。
  “表哥,是不是你的电话在响?”
  她敢打包票,这一定是未来表嫂的杰作,而且表哥事前并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露出这么呆愕的神情了。
  真好笑!
  简聿权微微赧红着脸,迅速的将不断以怪音怪调说着“你舞殿喂喔”的手机拿出来,按下接听。
  “喂?”
  “简聿权先生吗?”
  “我是。”他轻皱了下眉头冷峻的回答。不确定对方是谁,因为他从未听过这个声音。
  “请问你认不认识一位名叫施子婵的小姐?”对方问道。
  简聿权的眉头在瞬问皱得更紧,他不答反而冷声问道:“你是哪位?我并不认识你。”
  “我这里是台北长庚医院急诊室,施子婵小姐刚刚发生车祸被送到这里来,她的伤势颇为严重,可能需要开刀,麻烦你——”
  简聿权不等他话说完,整个人倏地从座位上弹跳起来,连外套也没拿即夺门而出的朝外头狂奔而去。
  “表哥,你要去哪?”莫丽柔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急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飞奔而去的他扬声叫问,但他却置若罔闻般的,才几秒便已完全消失在她视线之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表哥会突然冲出去?
  刚刚那通电话是谁打来的,又说了些什么,竟然会让总是冷淡着一张脸,一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表哥神情大变?!
  老天,该不会是表嫂出了什么事吧?能让冷漠表哥变脸的事,这世上应该没多少才对,但是那个未来表嫂绝对会是那少数中的其中之一。
  拜托,希望一切都是她在胡思乱想,不是表嫂出了什么事才好,拜托。
  “吱!”
  一声刺耳的煞车声在台北长庚医院急诊室外响起,简聿权火速的冲出车门,朝急诊室里狂奔进去。他面无血色、神情慌乱,冲进急诊室之后,一见穿著白衣的医护人员,便伸手将人抓到面前来问。
  “她在哪里?施子婵她现在在哪里?”
  突然被一个有着蓝色眼珠的大帅哥抓住,护士小姐不由得失神了几秒。
  见她像个木头人似的一动也不动,只是瞪着他看,心急如焚的简聿权根本连半秒钟的时间都无法等她,他手一放,转身又往急诊室里狂奔了几步,然后抓住第二个医护人员。
  “快点告诉我,因车祸送进来的病人施子婵在哪里?”
  第二个突然被他抓住的护士被他的狂猛吓了一跳,心有余悸的瞪着他,完全说不出话来。
  简聿权二话不说又将她甩开,抓住第三个人来问,不过这回他抓的是位男医师。
  “告诉我,因车祸送来急救的施子婵在哪里?”
  “你是施小姐的家属?”
  终于找到一个听得懂人话的人了!
  “我是他未婚夫。”简聿权毫不犹豫的说,并且急切的紧盯着他追问道:“她现在人在哪里?伤得怎么样?你们在电话中说她要开刀,这是真的吗?她真的伤得那么严重吗?
  告诉我她现在人在哪里,我要见她,我要见她!“
  “先生,你先别急,施小姐已经进入开刀房了,不过我们还是需要你替我们补签一份同意书,请你先到柜台去报到好吗?”
  “我要先知道她的情况。”
  他冷峻坚持的神情让医师不由自主的妥协。
  “施小姐的情况不能说好,但是并没有生命危险,车祸让她身体右半边多处骨折,包括肩胛骨、手骨和腿骨都有断裂,造成严重的出血,所以才会移送开刀房,她的外伤看起来很严重,但是经过手术包裹之后应该无大碍。比较让人担心的是,她的头部也受到撞击,虽然外表只有轻微的擦伤流了些血,X光也没照出什么异常的血块出现,但是仍极有可能会引发一些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失忆吗?”简聿权瞪着医师,浑身紧绷的问,他直觉想到高中时,她也曾出车祸,而被医师宣告有失忆忘了他的情况。
  “这也有可能,不过最基本的是头痛,平衡感无法拿捏。
  “她会忘了我是谁吗?”他只想知道这件事。
  “如果她没失忆的话,自然不会忘了你。”医师看着他冷峻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开口回答。
  “如果她失忆呢?”他蓝眸一沉,声音轻柔得令站在他面前的医师忍不住冒出冷汗来。
  “嗯……这个……”这要他怎么回答呀,他还不想死啊。
  正当他开始祈祷能有人来救他,或者是希望老天能在他脚底下变出个无底洞将他吞噬,也好过让他继续站在这个令人战栗的男人面前时。
  “你刚刚说的手术同意书要在哪儿填?”
  “那边!”光速大概也没他反应快。
  第八章
  窗外的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病房内的灯却未亮起,整个病房笼罩在一片昏暗不明又寂静无声的世界里,就像简聿权此刻的心情一样。
  他一个人静坐在病床前,一动也不动的凝望着床上全身有百分之七十包裹着纱布,双眼闭阖,在浅浅呼吸的人儿施子婵,静候她清醒过来。
  医师告诉他说,开刀后的她曾经在恢复室内醒过一次,但是因为全身多处剧痛的关系,让她无法回答医师所问的任何问题,所以在确定她手术成功后,医师又给了她一些止痛剧,让她睡着了之后才转入普通病房。
  当医师跟他诉说她开刀后的情况与病情时,他从头至尾都没有应声,只是静静的听着,然后静静的跟着护理人员将她送进病房,再静静的听着护理人员所说的注意事项,最后静静的坐在病床旁凝望着她直到现在。
  窗外的天色暗了,他知道自己应该要起身将病房内的灯打开,但是他却完全动弹不了,因为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早被她的车祸意外给吓跑光了,现在的他除了感到无力与无助之外,还有着他不愿意承认的害怕与心慌意乱。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如此茫然无助的为她守候在病床边,在很多年前也曾经有过类似的情况。
  同样是车祸,同样有着失忆的可能性,但是那回她并没有将他遗忘,所以这回她也绝对不会将他遗忘,对不对?
  “咦,怎么不开灯呢?”前来换点滴的护士一推开房门,见到室内一片昏暗,便以讶然的口吻说道,然后自然而然的按下门边墙上的电灯开关。
  “啪。”
  屋内灯光乍现,让习惯了昏暗光线的简聿权忍不住轻眯了眼,而且不只是他,就连平躺在床上,原本毫无动静的施子婵的双眼都轻颤了一下。
  简聿权瞬间激动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让刚走进病房,正打算为施子婵换点滴的护士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护士问。
  他没有回答,一双蓝色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紧盯着施子婵的脸部看,生怕自己会遗漏她任何一点细微的反应。
  “咦,她好象要醒了耶。”顺着他的目光,护士发现的叫道。
  也许是听到了声音,施子婵的眼皮在轻颤了几下之后,终于缓缓的睁了开来。
  简聿权激动的想靠向她,想问她现在觉得怎么样,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及最重要的是认不认识他,还记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但是他的手脚却在突然之间不听使唤的动弹不得。
  他可以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呼吸却意外的缓慢而深沉,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听见护士小姐开口与她说话。
  “你醒了,现在觉得怎么样,还记得自己出了什么事吗?”她一边换点滴,一边与她说话。
  “好痛。”施子婵带着痛苦的轻喘,沙哑的低喃。
  “你身上有好几处伤口,当然会痛。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车祸。”她痛苦的扯动了几次苍白而且毫无血色又干涸的嘴巴后,终于吐出两个字。
  “对,是车祸,你被车子撞到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护士拿起悬挂在床头的病历表,一边迅速的翻看着,一边继续问。
  “施……子婵。”也许头部的伤让她的记忆有了些许的混沌,她先沙哑的吐出了一个施字之后,过了好半晌才将自己的名字给说出来。
  简聿权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何时屏住了呼吸,直到她将自己名字说完整之后,他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很好。可以告诉我,你的生日在几月?”
  护士闻言微微一笑,同时看了原本忧心忡忡,现在却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简聿权一眼。
  谁说帅哥无真情的,眼前不就让她看见一个了吗?
  “好了,现在你只需要好好休息、养伤,什么都别想。我知道你现在一定觉得全身都在痛,不过那是正常的。你先忍一忍,如果真的痛得受不了的话,我再请医师开些止痛剂给你。对了,我叫萧美玲,是这层楼的夜班护士,若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到护理站找我。”她后面那几句话是对着简聿权说的。
  他朝她轻点了下点,“谢谢。”
  “不客气。”微微一笑,她收起刚刚换下的点滴袋,走向载满各种医疗用品的医务推车,准备到下一间病房为病患换药。临走前,她听到那个混血儿帅哥以着温柔的声音沙哑的开口。
  “拜托你不要再这样吓我了,我的心脏没有你想象中的坚强,你知道吗?”
  她微微一笑,忍不住回头看向他们,只见帅哥已移身到病床前,深情而且温柔的轻轻碰触他们女主角的脸颊,脸上除了写满了心疼与不舍之外,还有着浓得化不开的真情与爱意。
  真是令人羡慕,她也好想找到一个既帅又温柔爱她的男人喔。不过与其站在这里作梦,不如努力工作赚钱比较实在。走吧,工作去。
  才推着医务推车往前走了一步,甚至于还没通过房间门槛,她便听到后方传来女主角虚弱而不确定的声响。
  “你……我认识你吗?”
  萧美玲急忙煞车的止住步伐,迅速的转身面向病房内的两人,怀疑的猜想,她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他们的病人并没有开口说话?要不然……
  “你不认识我?”简聿权面无血色,神情震惊的瞪着病床上的人,不信的轻摇着头。
  “我不认识你。”
  短短的五个字,却有着像子弹般的杀伤力,瞬间将他的心打穿了一个大洞,让他整个人不自主的往后颠踬了一大步,摇摇晃晃的,痛苦得几乎要站不住。
  她说他不认识他,她竟然说她不认识他!
  怎么会呢?她刚刚不是还一一回答了护士的问题,知道她自己的名字叫施子婵,也还记得自己的生日是在七月份,更记得她是因为一场车祸才会躺在医院里的不是吗?
  那么她为什么会说她不认识他?她是在跟他开玩笑吧?是吧?是这样没错吧?
  “别开玩笑了子婵,你当然认识我,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和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对不对?”他再度走向床边,低头深深的凝视着她,然后轻柔的说。
  身体上的疼痛让施子婵没办法很专心的听他说话,但是她真的非常确定自己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理所当然她更叫不出他的名字。
  “对不起。”她沙哑的说。
  “砰”一声巨响,简聿权在她说出对不起的瞬间,猛然转身,握紧拳头用力的击向墙面。
  然后他再转回身来,双眼充血,发狂似的对她大声咆哮,“我要的不是对不起这三个字,我要的是你叫我的名字,告诉我我是谁!”
  “先生,这里是医院的病房区,请你不要这么大声。”被他突如其来的发狂反应吓了一跳的萧美玲在惊愕后,仍善尽职责的开口道。“我去帮你请医师过来,你先别急,别忘了你未婚妻下午才开过刀,是个病人。”
  说完,她不等他的反应,立刻跑出病房寻找医师去。
  “这是选择性失忆症。”
  瞪着施子婵的主治医师,简聿权脑袋一片紊乱,连最基本的照着字面解释对现在的他而言,都突然变得困难重重。
  “什么叫选择性失忆症?”他认真的开口问,真心的想知道这句话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
  医师先是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之后,才开口回答他的问题?他以为大部分的人都应该知道,选择性失忆症指的是什么。
  “记忆是过去经验的复生,”他缓慢的说,“当一个人因某种因素而想忘了她不想记得的一切时,所造成局部记忆的丧失,这便叫做选择性失忆症。施小姐现在的情况便是这种情形。”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她之所以记得所有的一切,只除了关于我的事情之外,是因为她想要忘记我?”简聿权沉默了一会儿,反应迟顿的问。
  “也许还有别的因素在,我们并不知道。但是如要她恢复记忆的话,除了靠她正视自己所逃避的事之外,恐怕也只有你能帮得上忙了。”医师若有所思的对他说。
  “我要怎么做?”
  “解铃还需系铃人,找出你们俩之间的问题所在,对症下药。”
  “问题?”简聿权一脸茫然,根本就想不出他们俩之间有什么问题存在。
  他们相爱极深,即使两人分离了四年之久,却仍然淡化不了他们之间坚定的爱情。
  他们不仅心灵相契,身体契合,对未来也都有着相同的信念与展望,认为他们俩一定会相随白头到老。这样的他们,怎么可能会有什么问题存在呢?
  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为什么她什么都没说,却在这次的车祸意外里,选择了失忆来逃避一切,为什么?
  回到病房内,他看着因注射了止痛剂而睡着的她,除了不舍、怜惜、心痛,还有怨恨。
  他恨她为什么要忘记他,为什么有问题不和他一起想办法解决,而要选择这种消极的方式来逃避一切,以如此残忍的方式对待他?
  她这样做,是存心要他痛不欲生吗?
  颓然的坐进病床边的椅子上,他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她看,直到眼眶泛酸,水状般的液体突如其来的滑过他脸颊,他这才收回视线,将头埋进无力的双手间,无声的轻泣了起来。
  她怎么可以忘了他,她怎么可以?
  情绪不稳的施子婵睡得并不安稳,没多久她就醒过来了,一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医院内白色的天花板,然后脖子微动了一下,便看到坐在病床边椅子上,双手抱头,肩膀却抖动不停的男子。
  从他的发型与衣着来看,她认出他就是她上回醒来,莫名其妙对她大声咆哮的男人。只不过他现在这样是在干么?
  看他抖动肩膀的模样,他该不会是在哭吧?
  不,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虽然她并不认识他,但是凭感觉,她知道他绝对是一个刚强,而且不会轻易妥协的男人,自然,眼泪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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