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父亲的札记月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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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子：一位父亲的札记16　　　

　　27年7月28日：　　　

　　失败与成功同在　戛然哭与戛然止　思想而不埋怨　　　

　　失　　　

　　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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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　　　

　　成　　　

　　功　　　

　　同　　　

　　在　　　

　　昨天按谱采购的原料，今天自然要发挥作用了。起床未久，我就开始走进厨房，准备投入两样新食品的制作。在做之前，我是满怀信心的，按谱做菜的事情并非难事，做起来应该不会有多大难度。还是大学刚毕业不久，我就是搬着菜谱，学会做各种菜肴的。一次，还作为“大厨”操办了一位同事的订婚庆礼。　　　

　　然而，真的做起来之后，却发现一切都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尽管这还仅仅只是做饭，而且有菜谱做指导。　　　

　　在做菜之前，先要把粥熬上，这样就可以充分利用时间。我准备熬的粥，名叫“党参覆盆红枣粥”。菜谱是这样写的：　　　

　　覆盆子味甘酸，性平，有补肝肾、固精的作用，是补肾虚的有效药。党参有补中益气、生津止渴的作用，可治一般虚症。此粥由党参、覆盆子与益气补脾、养血安神的大枣及粳米煮制而成，具有补气养血、固摄乳汁的作用，可用于防治产后气血虚弱所致乳汁自出。　　　

　　原料：粳米1克，党参、覆盆子各10克，大枣20枚，白糖适量。　　　

　　制作：　　　

　　1？将党参、覆盆子放入锅中，加适量清水煎煮，去渣取汁；粳米淘洗干净。　　　

　　2？锅置火上，放入药汁、大枣、粳米煮粥，待粥熟时，加入白糖调味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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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失败与成功同在　戛然哭与戛然止　思想而不埋怨（2）　　　　　　　　　

　　特点：甜香适口，黏稠。　　　　

　　这些原料，除了粳米，厨房里都有。而粳米，根据我和《中国保险报》评论部主编童大焕的研究，其实也是大米的一种，只不过是那种“胖大米”或“圆大米”。所以，家里常吃的大米完全可以替代，相信风味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在煎药汁时，我担心妻子的身体可能不宜大补。毕竟，她身上的过敏症状刚刚治好。所以，特意在菜谱的基础上，减少了一半的量。相应的，大枣却多放了十几枚。药汁很快就煎好了，大枣也洗干净了。　　　

　　问题就出现在放米上。按照1克的说法，应该是2两，而我们通常盛米用的一个小茶杯，据说每杯可以盛一两。于是，我便盛了两杯米，洗好，倒进了电饭煲里。在倒的时候，其实，我是有所怀疑的，因为电饭煲里的米显得有些多。虽然有所怀疑，但并没有进一步思考下去，接着就加进水、药汁。　　　

　　这个电饭煲，本身的容量比较小，这些东西放进去之后，就差不多到达了它的饱和度。结果，等粥在加了两次水，终于熬好之后，我才惊讶地发现，本来是熬的粥，结果做成了稠米饭。熬小米粥的覆辙，被我在大米粥的身上重蹈了。于是，中午的饭，就由馒头，改成了稠米饭。　　　

　　粥虽然没有熬成功，但是，“豆焖鸡翅”这道菜谱菜却做得比较成功；另一道我常做的“大骨老汤炖菜”，等晚上下班回来加餐时，也发现做得不错。　　　

　　“豆焖鸡翅”这道菜，菜谱上是这样写的：　　　

　　原料：黄豆50克、水发海带50克、胡萝卜条50克、鸡翅4只。　　　

　　制法：黄豆、海带加葱姜等调料煮熟，鸡翅用花椒水、姜汁、盐、葱等腌制入味；炒锅加油烧至8成热，下入味好的鸡翅，翻炒至变色，加其他原料及适量汤，转小火，一同焖至汁浓即可。　　　

　　补钙奥秘：黄豆、海带能大大增加以各种肉类为主料的菜肴的含钙量，产后及哺乳妈咪经常享用，可使身体得到丰富的钙质。　　　

　　当然，在做的时候，我并没有严格按菜谱来，而是有所改进。比如，鸡翅不是4只而是12只，黄豆和海带也都加了量。这样，做出来的菜，就不仅仅是妻子可以享用，家里的其他人也都可以享用。事实上，妻子吃的饭，其他人也一直在吃，在这方面，大家吃的都是“月子饭”，可谓一视同仁了。　　　

　　吃午饭的时候，这道菜一倒入盒里，我就感觉到做得相当不错。一入口，果然不错。平时不怎么吃肉的妻子，居然也吃了两三只。不过，妻子并非完全没有意见，她最大的意见就是：做饭用的时间太长了，如果是她，20分钟就搞定。也是的，她做饭向来是快餐式的，而且，味道和营养都还不错。　　　

　　当然啦，早就在饭桌下抬头守着的铁蛋，也因此而在正餐之外，多吃了不少好东西。只是有一样，这些好东西吃多了，它的正餐就剩下了很多，只好倒掉。唉，真是可惜了，那可是拌了剩牛奶、干狗粮、剩鸭心、剩猪肝、剩大米饭的饭呀！在食品价格一路上扬的今天，这样的浪费，可真是暴殄天物呀，罪过！　　　

　　“大骨老汤炖菜”，被我在电砂锅里炖了整整4？5个小时，以至于所有的肉都脱离了所有的骨头。除了小排、大骨头，我还在里面放了海带、黄豆、胡萝卜，营养之有保证，自不在话下啦。　　　

　　只是，这样的骨头，对铁蛋来说就很不爽啦。尽管地上堆满了骨头，它忙来忙去地啃了半天，但最后却失望地发现，啃了半天，居然没有吃到一丝儿肉！终于，它生气啦，趴在地上，对一堆骨头，看也不看一眼，本来十分美好的心情，被没有肉的骨头打击得稀里哗啦。为了安慰它，我只好把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剩猪肝、剩鸭心，一个个用嘴咬着，故意让它人口夺食。这样的夺食，对铁蛋来说始终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对我来说，当然也是一样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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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戛　　　

　　然　　　

　　哭　　　

　　与　　　

　　戛然　　　

　　止　　　

　　午饭前，虽然天上还飘着细细的雨丝，我还是领着铁蛋，到楼下玩一会儿。与此同时，我也拿着一对哑铃，好借机锻炼身体。事实上，只要天不特别热，我经常这样做，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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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失败与成功同在　戛然哭与戛然止　思想而不埋怨（3）　　　　　　　　　

　　正当我锻炼得满头大汗时，薛涌老师又一次隔着重洋，从美国打电话给我。他问我为什么没把寄东西的地址，通过电子邮件发给他？我很诧异。因为在接到他电话的当天，我就马上写了邮件给他，怎么会又没有收到呢？这样的事情，在他的身上已经不止一次发生了。自然，我答应尽快发给他，也继续等待着，他从大洋彼岸给天天寄来的礼物。　　　

　　薛涌问我：“最近二周，养孩子的感受如何？”我回答说，天天开始成“夜哭郎”了，每天晚上11时30分后就开始哭。事实上，今天的天天并没有哭，我真是有些冤枉她了。他一听就笑了。然后，开始讲述他自己的一个好玩儿的故事。　　　

　　在他刚有女儿的时候，最开始的几天，孩子吃吃睡睡，不怎么哭，也不怎么闹。这让他感觉到，带孩子并没有大家说的那样难。于是，他对着医生发起了自己关于孩子好带的感慨。可是，医生一听就笑了，然后对他说：“你问问你妻子的邻床病友，她是一个有过六个孩子的母亲。”　　　

　　这位母亲是一位黑人，她告诉薛涌，孩子第一周是好带，但是，从第二周开始，就越来越难带了。后来证明，果然如此。夜哭，终于在第二周之后来到了薛涌的家。更让他和妻子承受不住的是，女儿和他们的作息规律，完全弄反了，也就是说，孩子睡倒了：白天，呼呼大睡；晚上，精神百倍。一天两天好对付，但是，时间长了，他们俩就被折磨得够呛。万般无奈之下，他们趁着来日本的旅游机会，借着时间差的作用，终于将睡倒了的孩子，睡顺了。　　　

　　不过，截至现在，天天还没有睡倒，作息规律也基本正常。可是，按妻子的说法这也不够正常。如果是正常的话，那么，天天应该是一夜睡到大天亮。其实，妻子的这种说法才是不正常的。毕竟天天才两周，按照她的吃奶规律，每四个小时就要吃一顿的。如果是一夜睡到大天亮，那还不饿晕了？因此，晚上以及凌晨时候的夜哭，其实也是好事，证明她会饿并且想吃、能吃。　　　

　　有意思的是，天天在睡觉的时候总是会四肢惊起，戛然醒来。这种惊醒，有时候是外面有动静；但是，有时候外面并没有什么动静，那么，这就应该是被自己的梦惊醒了。我想象不出来，像她这么大的婴儿，能做什么样的梦，以至于把自己惊醒。醒来之后，她会自己东张西望地玩一会儿，然后，不管是有人呵护，还是无人呵护，就会突然炸起响亮的大哭。这时候你就必须抱起她了，并且，以尽可能快的速度，喂奶吃或者喂水喝。否则，哭声是不会轻易止住的。　　　

　　伴随着戛然醒来和戛然大哭，据妻子的观察，她还会戛然而止住哭声。以今天晚上为例：妻子说，在天天吃饱喝足了之后，躺在床上还是一直哭。抱了一会儿之后，因为妻子感觉到累了，就又把她放在床上。可是，一放下，她就又哇哇大哭。于是，有些累，可能也有一点点不耐烦的妻子，就不再管她，任由她哭。结果，她自己哭了不到一分钟，突然不哭了，睁着眼睛东张西望。　　　

　　以常识推断，她之所以这样做，可能是因为哭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与其哭得让自己累，不如干脆不哭，睁着眼睛，学着看这个世界比较好。也许正是从这种小小的生活细节开始，孩子的性格和习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潜移默化地培养起来了。只是当这种极其重要的教育已经开始时，很多人并没有意识到。　　　

　　这就造成了这样一个现象：孩子的性格为什么是这样或者那样，连父母都解释不清，最后只好归结为是天生的。可是，显然性格并非天生，而是后天造就的。只是性格在悄悄萌芽时，我们没有注意到罢了。　　　

　　思　　　

　　想　　　

　　而　　　

　　不　　　

　　埋　　　

　　怨　　　

　　还是在早晨没有起床时，上海社会科学院的施蔷生就打电话给我，想邀请我一起吃晚饭。在今年6月份去上海时，我曾经邀请他和另外十几位学者，共进晚餐。这次他来北京开会，是想回请的。同时他告诉我，吃饭是小事，关键是可以介绍我认识一位“很有思想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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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失败与成功同在　戛然哭与戛然止　思想而不埋怨（4）　　　　　　　　　

　　于是，下午16时许，在约好了当天晚上的稿件之后，我就起身到他下榻的四星级国宏宾馆去。一路上还算畅通。在公交车上拾了一把折扇，问遍身边每一个人，无人知道谁是主，因而属于我之后，在木樨地地铁站下车，站在宾馆楼下，先后问过两位老人“请问，到国宏宾馆怎么走”之后，终于见到了正躺在床上休息的施先生。聊过几句，知道他这次开会是为筹建一所科技博物馆做准备的。　　　

　　15时30分许，我们来到一楼，共进“三人晚餐”。随后，他就向我介绍了这位“很有思想的朋友”——上海市科协副主席陈积芳。陈先生非常健谈，从吃饭开始到吃饭结束（我因为要赶到报社上班提前离席）他一直在谈。我们谈的话题自然很多，但是，他的一个观点对我很有启发，因而特意记在这里。　　　

　　陈先生说，对现在的各类社会问题，要思想不要埋怨。因为，思想可以使人进步，可以更清楚地看到问题的本质，从而找到解决之法；反之，埋怨则会使人的情绪越来越坏，头脑越来越乱，不但完全于事无补，而且于事于人有害。在我们既无法改变现实，更无法改变历史的前提下，这样做才是真正的思想之道。　　　



　　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陈先生的话让我思考良多。反思自己，有的时候的确会犯埋怨而不思想的错误。自此之后，“思想而不埋怨”，可能会对我影响深远，进而，对天天的教育，也会影响深远。　　　

　　与朋友聊，的确是一种很好的“读书”方式。更重要的是，与朋友聊可以很好地激发思考。所以，朋友多的人，思想往往比较丰富。等天天长大之后，我所要做的教育之一，就是让她有好人缘，能够拥有很多对她有益的朋友。　　　

　　27年7月29日11时26分写　　　

　　之一：关于按谱做饭。做月子饭，其实，真的不必要像我这样麻烦，否则，能把人忙死。像加入中药做饭，虽然很多菜谱上都有，我自己也下载了一些，但是，事后冷静想想，这种按谱做饭的办法，不值得提倡。　　　

　　如果真的需要加入中药，最好请医生检查一下产妇的体质，对症下药。如果是乱下药，很可能会适得其反。毕竟，人与人的体质是不同的，这个人适用的东西，那个人未必适用。月子饭，只要营养足够，色香味都不错，就行了。过于讲究的话，反而容易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月子饭，家常一些，反而会更好。　　　

　　之二：关于戛然醒。一开始，我往往是从“文学想象”的角度，去思考天天戛然醒的原因，虽然颇有诗意，但是，却很不科学。后来，我咨询了医生，同时请教了一些有经验的家长，这才知道，婴儿之所以会戛然醒，和缺钙有关。　　　

　　要解决这个问题，除了继续保持家庭环境的安静，就是给孩子补钙。一来，可以给孩子吃钙片。当然不是直接吃，而是把钙片化成水之后，让孩子喝钙水。二来，通过母乳补钙。产妇可以多吃富含钙质的食品，也可以适当服用钙片。　　　

　　之三：关于埋怨。生活中的人们，由于种种事情的不顺心，的确容易产生郁闷情绪，随之，不停地埋怨，就成了排解这种不良情绪的办法之一。这种做法，与“借酒浇愁，愁更愁”有相似之处，越埋怨，人的情绪越恶劣。　　　

　　陈积芳的建议，的确比较好。有了问题，或者有了郁闷情绪，不要埋怨，而要积极思考，既容易找到问题产生的源头，也容易找到解决办法。这种积极的生活态度，与消极的生活态度相比，不但更容易解决问题，而且可以使人的情绪好起来。阳光的心情，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我们才说“笑一笑，十年少”。　　　

　　月子：一位父亲的札记17　　　

　　27年7月29日：　　　

　　踢足球的狗　喝水变牛奶　长跑与短跑　　　

　　踢　　　

　　足　　　

　　球　　　

　　的　　　

　　狗　　　

　　上午起床后，稍稍填补空空如也的肚子，便开始记录昨天的故事。就在快写完的时候，我的长篇小说《草根儿》的责任编辑、中国文联出版社编辑宁洪，打电话给我，问我下午几点上班。我说，因为是周日，可以16时30分以后去。宁洪便说，那好，我两点半左右到你家去，看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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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踢足球的狗　喝水变牛奶　长跑与短跑（1）　　　　　　　　　

　　于是，我便加快写作的速度，同时，提前约好晚上要用的稿件。12时30分许，一方面为了休息一下，另一方面带铁蛋到楼下遛遛，我便拿了握力器，在铁蛋欢天喜地的叫声中，到了楼下。　　　

　　每一次，带铁蛋出去时，它都会非常激动，有时候你真担心，它如此激动，会不会犯了心脏病。当然，在它三岁多的生命历程中，除了在一岁那年的冬天，因为感冒得了点儿哮喘，其他再无生病的记录。它的健康，可能得益于每天在草地上的飞奔。事实上，无论是住在天桥，还是住在马家堡，它的飞奔作风，在狗友们中都是非常知名的。　　　

　　由于它曾和我一起，在楼下踢过一段时间的足球，以至于有一次在小区外面的路上，被一位美丽的姑娘认了出来，指着铁蛋对她的母亲说：看，这就是那个会踢足球的小狗！于是，在她的赞美声中，我也变得有些飘飘然了。这个时候，真有点儿“人以狗为荣”的自豪与快乐。　　　

　　“会踢足球的小狗”，曾经是去年冬天，铁蛋最知名的荣誉几乎名震全小区及附近的小区。后来，我不再踢球了，改为练拳击，铁蛋的这个荣誉也就慢慢烟消云散了。不过，这个荣誉偶尔还是会被人快乐地提起。　　　

　　一到楼下，铁蛋首先抬腿撒尿，然后，直奔草地上的一片灌木丛。在这个人工灌木丛里，经常藏着流浪猫，它们在这个相对隐蔽，也相对荫凉的地方睡觉。有时候是一只，有时候会有四五只，大猫、小猫，黑猫、黄猫、花猫，都有。　　　

　　也许是动物的天性，铁蛋只要看见猫，即使冒着被猫爪毁容的巨大危险，也要奋力直追。追的时候，真是逢栏跨栏，遇坎越坎，见洞钻洞，一副不追到绝不罢休的姿态。然而每一次，它都追不到。　　　

　　或者，即便追到了，猫儿猛然一转身，弓起腰，竖起颈毛，高举前爪，胡须根根立起，一旦采取如此正面对阵的姿势，铁蛋便不敢再上前半步，只是对着猫大声叫唤。可是，猫儿并不退却，嘴里还发出威胁的“咻咻咻”。　　　

　　如果不是我上前“助阵”，大声叱责铁蛋，吓得猫儿转身再逃，铁蛋和猫儿的对峙便会一直进行下去。当然，在绝大多数时候，对峙的结束是以猫的突然进攻，铁蛋的高声惨叫完成的。只是，铁蛋的惨叫，更多的时候并非真的受了什么重伤，而往往是被吓的，或者仅仅受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伤。　　　

　　然而，每次与猫的对峙，必是以自己的失败告终的铁蛋，却真正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这次，它又是飞也似的跑到灌木丛前，四处寻找猫的影子，甚至还探着身子，想往灌木丛里钻。它其实不知道，这样的战法，对身体不如猫灵巧，战术也不如流浪猫高超，更没有多少战斗经验的它来说，是极其被动和容易受攻击的。多少次的小受伤都是由此引起的。但是，它似乎从不总结经验，汲取教训。　　　

　　好在，这次，它在灌木丛里并没有发现猫的身影。所以，我的一声口哨，便把它唤了回来，它飞奔着，偶尔跳跃一下，直朝我跑来。虽然依旧是桑拿天，但是，楼前的空地上，微微有一点点风。这样，铁蛋在草地上欢快地飞奔，我则把玩握力器，一口气握了3多下，身上自然汗流如小到中雨。如果不是怕时间不够用，又耽误妻子吃中午饭，我会再握2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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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声长长的口哨，铁蛋飞奔而至。一声“走，回家！”铁蛋迅速转身，领先朝家跑。这样的情形，是颇让人感觉幸福的。我想，当天天稍稍长大之后，当她看到这些有趣的故事，一定会非常开心。从而，她与铁蛋之间，进而与动物之间，再进而与大自然之间，会产生一种奇妙的感情。　　　

　　喝　　　

　　水　　　

　　变　　　

　　牛　　　

　　奶　　　

　　比约定的时间稍晚30分钟，我在去往公交车站的路上，接到了抱着一个大大的绒毛玩具熊、提着一大盒塑料响声玩具的宁洪。　　　

　　一到家，她便抱起了天天。毕竟是当过母亲的人，她抱孩子的姿势，非常正确，而且比我和妻子都有更多的姿势：平躺、脸朝前、脸朝后。在她走后，她的这些抱法，我便学会了，而且，天天的确非常受用，很开心。宁洪的到来，不但带来了上述的礼物，更重要的是教会了我们不少非常有用的知识。自然，也生发了非常有趣的故事，且等我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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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踢足球的狗　喝水变牛奶　长跑与短跑（2）　　　　　　　　　

　　宁洪问妻子，奶水够不够孩子吃。我们据实回答，说还需要一定量的奶粉作补充。于是，她就说，自己有儿子宋博时，奶水非常多，孩子根本吃不完。为了不让奶水浪费，便用瓶子装着，放在冰箱里。结果，冰箱里便放满了一瓶瓶的奶水。当时，她的姐姐也正好有了孩子，孩子比宋博大几个月，奶水不够吃。这样，多余的奶水便给了这个幸运的外甥女。　　　

　　她说，即便是两个孩子一起吃，奶水也吃不完。我便问她，当时她吃了什么东西，使得奶水如此丰富？她不假思索地说：“我呀，是喝口水，都出牛……奶的人！”这话一出口，我们便同时大笑起来。我在大笑的同时，又重复了一句：“呵呵，喝口水，都出牛奶！”结果，我们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喝水变牛奶”的趣话之后，宁洪向我们介绍了不少育婴经验。　　　

　　比如，尽可能不要抱着孩子睡，否则对孩子的骨骼发育不好。要尽可能把孩子平放在床上。讲这个道理时，她特意举了一个例子。她说，韩国人和日本人特别注意这个，绝对不允许成年人抱着孩子睡觉。有一次，在从北京回郑州的列车上，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