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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别偷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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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没出乱子。
「喔!知道了。」水仙淡淡虚应,没多说话。反正等会儿排演时又要看到主子们吵架了,没什么好说的。
要做什么都是几个主子决定的,她们只要把分内的事做好就成了。
「我不要!我干嘛演陈世美?」
宋艳柳眉倒竖,那张绝美的脸蛋露出狰狞的表情,瞪着唐宓,嘴角可以挂三斤猪肉了。
叫她跳舞还差不多,竟然要她演负心汉?有没有搞错啊?
她这京城第一舞妓来江淮边卖艺,当然要拿出看家本领,才能轰动江湖、惊动万教,把所有人都引来观看。干嘛叫她演戏啊?还是个抛弃原配的无良男人?可恶!她不要演。
「咱们四姊妹,妳最高,生得最漂亮,给人冷漠不好亲近的感觉,女扮男装肯定风流潇洒,迷到河畔边所有女人,陈世美不让妳演太可惜了!」唐宓猛灌米汤,要宋艳乖乖就范,听从建议。
「我迷倒男人就够穿金戴银了!干嘛迷倒女人啊?」宋艳抿紧薄唇,表情还是很不爽。
「迷倒所有男人,让城里的太守也闻风跑来,再把名气传回城里,让李嬷嬷来把我们这群自动退休的花魁抓回家,妳说好不好?」唐宓眉开眼笑,却提出杀气十足的疑问。
「钦… 」一时间,宋艳被问得瞠目结舌,无话可说。
几个丫鬟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宋艳,没人敢多嘴,也没人帮宋艳说话。万一惹毛唐宓,她挑了难做的事让她们做,那就欲哭无泪了,所以啰!真的很抱歉。
唐宓没等宋艳回答,转过身子,对着坐在一旁凉凉喝茶的元媚表示,「妳来演被宋艳抛弃的女人,只要拿出妳装病的功夫,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神,保证所有人都会为妳掉下同情的眼泪。」
元媚有京城第一歌妓的称号,身形纤细,有病弱无依的美感,必杀绝招就是边弹琵琶边唱「琵琶行」,每次只要她一唱这曲儿,城里的书生们绝对挤破头,钻到醉香楼听她唱曲。
这次离城,也是元媚的轿子最沉重,轿夫抬得哇哇叫,因为她收到的金银珠宝最多,又舍不得变卖换成银票,一口气要把她藏在房里的珠宝全部扛走可不是件小工程。
「哈?我不能唱曲儿,还要演被抛弃的笨女人?」元媚眉头纠结,纤纤玉指指着自己,再指向宋艳抖啊抖的。
「演我的女人很幸运好吗?不要不知足了。」先过过男人的瘾!宋艳伸手纠正元媚不礼貌的手指。
「哼!」元媚不服气地瞟了宋艳一眼。凭她的手段,怎会被男人抛弃?去数她床头的金砖银盘就知道了,要当这种笨女人还轮不到她哩!
「还没开演,妳们俩就开始唱相声了?元媚唱曲不就跟宋艳跳舞的意思是一样的?还是妳们俩很想回城被拍卖?想回去,不用这么麻烦,跟我讲,我就替妳们安排,不用一伙人跟着妳们一起被抓。」唐宓两手插在腰间,口若悬河,气势逼人。
这样讲也是啦!
她们的歌舞是醉香楼的招牌,很多外乡人慕名而来观赏,只要一唱一跳,马上被认出来。
「嘿… 」闷哼几声,元媚、宋艳互看对方一眼,算是服了唐宓的分析。
要演就来演,反正她们向来是众人注目的焦点,不唱曲跳舞,她们还是主角,大家还是都会看她们就对了。
「那我要干嘛?」嗑完一盘葵瓜子,还没叫到她。明明自动举手发问。
「随妳啊!不管唱曲还是跳舞,拿出妳的看家本领就行了。」唐宓对明明没太多要求。
「哈?真的吗?」明明眨着骨碌碌的大眼,表情好兴奋。
没想到她这么好耶!爱做什么就做,唐宓姊没规定她,让她自由发挥… … 真是太好了。
「不过妳得在台上多说几句,逗观众开心,让大家知道表演流程,也要介绍姊妹们让大家认识,这样可以吗?」看到明明这么配合,唐宓也笑得很开怀,仔细说明。
还是这丫头可爱!难怪那么多达官贵人都喜欢她。
「没问题啊!我最喜欢跟客人说话了。」明明娇声娇气地表示,甜笑到快滴出蜜来。
虽然她才艺的名气没宋艳、元媚高,但她可是人气最旺的呢!
很多高官名人到醉香楼,都指名她做陪客,不管她说话还是弹琴,大家都会捧场拍手。
「不公平… … 」宋艳低声抗议。
「妳偏心 … 」元媚鳜起小嘴。「妳们要是可以跟明明一样,站在台上就眉开眼笑,嗲声嗲气跟客人说话就像跟妳的情郎说话,我就让妳做跟她相同的事。」唐宓微笑,非常天公地道地开出条件。
「厚!」宋艳、元媚瞪着唐宓。谁像明明的声音那么嗲啊?
「我平常讲话就这个声音… … 我也没有情人啦!」明明俏脸涨红,两手高举,娇声抗议。
她可是四人里,年纪最小的呢!
三位姊姊都没情郎,她怎会偷偷找一个男人,私订终身咧?这样太对不起姊姊们了。
「妳有没有情郎不重要,我只要妳的声音。」唐宓笑嘻嘻地看着明明,不在意她的澄清。
「那妳呢?依照妳的说法,号称京城第一筝妓的唐宓,当然也不能弹筝亮啰!」宋艳忍不住要反将唐宓一军。
「我会那么多乐器,不弹筝又怎样?大家跳舞、演戏,我还在旁边打鼓敲缶呢!」唐宓行止优雅地捧着茶,喝了一口。
「这样还差不多… 」
得到新任务的人,呱啦呱啦闹成一团。
而站在旁边的几个丫鬟,看主子们把工作分配得差不多,才出声询问需要什么样的协助。
听几个主子认真讨论的内容,都满有趣的,也让她们帮忙吧!
反正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昔日在醉香楼,李嬷嬷也有训练她们唱曲跳舞,别太复杂、精细的活儿,她们都会。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水仙唱完一曲,赢得岸边观看的人喝采之后,便跟众人躬身作揖,从容到里头去了。在一旁歇息的明明赶忙出来,介绍下一段的表演。她娇声软语,笑语宴宴,让赏看的人精神大振。
河岸边,数十硝的画舫里,要算她们这硝船的观看人数最多,不少游湖的人原本打算回家,听到明明娇柔亲切的召唤,便停下离去的脚步,打算看个究竟,没想到却待了下来,导致在岸边集结的人越来越多,掌声、欢呼声也比别硝画舫多很多,蔚为奇观。
在做完每段表演后,唐宓派出保镖到岸边收赏金,而观赏的人也不吝啬,纷纷丢下赏金,甚至有人指名给哪个表演者,要收钱的人记得,别送错了,把场面炒得非常热络。
水仙因为脚的伤势没痊愈,没被安排上台演戏。
主子们在后头换衣服、打扮,为下一段表演做准备时,她就唱唱耳熟能详的小曲,让大伙儿喘口气、喝茶。
「我唱得怎么样?」水仙一躲到船舱,就急着问杜鹃。
「唱得很好!唐宓姑娘说等妳伤好了,要安排妳跟她一起演歌舞戏。」杜鹃红着脸,急着告诉水仙这个消息。
「仙姊,私下教我唱曲儿喔!」芙蓉用恳求的眼神看她。
今天水仙唱的曲儿,她都不大熟,改天姑娘把她调去演歌舞戏,那个缺就空出来了,她得趁早练。
搞不好哪天姑娘心情好,就叫她补上了呢!
「好。」水仙拍拍芙蓉的手背,要她安心。
「真好!我也想演。」紫薇的眼睛泛着异样神采。
主子说这次演出得很成功,得到很多赏银,单独上场表演的,都有赏金,她们几个都演小角色,不然就在后头弹琴、敲鼓,只有水仙独自站在舞台上,所以她也另有一份。
这项消息一传下来,大家羡慕透了,早知道她也要极力争取。
「表演是轮流的!这次我,下次就妳,总会轮到的。」水仙虽然心里高兴,但还是跟姊妹们谦虚表示。
「跟唐宓姑娘演歌舞戏,跳舞多的角色,她一定叫妳去,妳有空得练练,不然的话……」杜鹃倒是想到那并不是容易的差事。
水仙如果领到赏,那算辛苦钱。
「我知道,我会尽力。」水仙的嘴角有着一丝苦笑,却不推诿,毕竟是难得的机会。如果还在醉香楼,她可能只是帮唐宓姑娘递送毛巾、茶杯,几个当家的姑娘在台上表演,老爷、公子看得如痴如醉,哪有她表演的份?她得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搞什么鬼!」水仙的两脚才踏下船,整个人就被掳进马车里,耳边还传来马逸宇低哑的咆哮声。
「怎么啦?你哪时来的?」她错愕地看着身后的男人。
「我不能来吗?」他怒气腾腾地反问。而驾驭马车的车夫似乎知道主人已接到想要的人,开始挥动马鞭,把马车驶离河岸。
「当然可以,这里没这种规定。」水仙两手捂住耳朵,无辜地表示。
这男人真的很爱生气耶!没事就要吼一吼,尤其在她耳边。脾气这么坏,跟他俊雅的外表根本不符合,多少姑娘家会被他吓跑啊?可,他对别人也是这样吗?水仙开始努力揣想他跟主子相处时的状况… …
「我不来,难道要等唐宓把妳卖了,才来问她,『妳值多少吗?』 」马逸宇那张英挺的脸庞杀气腾腾,只差没冲入画舫问:唱曲不是歌妓的事?为什么把水仙也推上台了?
「唐宓姑娘对我很好,很看重我,才没有卖我哩!」水仙撇撇嘴,说明唐应的好处。
「那为什么让妳抛头露面,出去唱曲给不认识的人听?」他怒火冲冠就为了这一条啊!那样清韵婉转的歌喉是属于他的,没人可以觊觎,也没人可以听赏,这是训练水仙唱曲之前,就约定好的事,唐宓那女人怎可说话不算话?实在太气人了!
「为了赚生活费,大家都要上台啊!只有煮饭的大娘跟划船的大叔不用,连保镖都要呢!我出去唱几首小曲给大家听又怎样?」她睁大圆滚滚的双眼,清澄的瞳孔染上淡淡的疑惑。
「呃… … 」瞬间,紧密的空间一片沉寂,他被水仙的理所当然问倒了。
「再说,我自从学会唱曲,都没在别人面前唱过,不让我练练,那我以后遇到大场合更不敢唱啦!」水仙轻拍着自己胸脯,想到岸边一个个陌生的脸孔,她紧张到心儿差点从体内跳出来。
当时,她好怕自己唱错或唱坏,那就辜负主子对她的期盼了。
还好如雷的掌声给她一些自信。
气到青筋暴露,他终于祭出最终答案,「妳是我的女人!干嘛练习那种感觉?妳只要唱给我听就好了。」
「哈?」水仙瞬间傻眼了。她不能唱给别人听?只能唱给爷儿听?有这种事吗?她如果跟主子讲,主子不会答应吧?
「那我跟唐宓姑娘… … 」商量商量… …
面对脾气不好,又财大势大的男人,水仙相当识相,不敢一口拒绝,打算推出拖延战术。但话没说完,樱桃小嘴就被他堵住,咿咿唔唔的,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充满男性气息的灵动舌根,在她的檀口内翻搅着,迅速攫住她的小舌。
小嘴里甜美的蜜汁不论怎么饮用,都不腻…
他放肆地搜索,强健的手臂用力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般强悍。
直到她喘气不及,全身无力倒在他怀里,他才极具占有欲地宣示,「全都是我的!」
「喔!」她呆呆地虚应,清澄的眸子染上情欲的色彩。
「当然,这里也是。」将伊人抱在怀里,他的唇用力吻上她白誓的脖子,用舌尖轻轻勾搔,再轻轻放开她。过了好一会儿,水仙才回过神,一手捂住胸口,身子稍稍往后缩,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却没有功效。
「我知道了。现在在马车上… … 」凝视着他俊雅的脸庞,她轻声提醒。
这么诱人的小东西,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宝贝,怎会让她逃脱?
在各种环境交欢,把她的胃口养大,让她对温吞、寻常的性爱不感兴趣,这是他的计谋。
他相信她绝对拒绝不了他。
更何况,小佳人此刻小心翼翼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让他恨不得马上将她撕吞入腹。
「那又怎样?」他勾起她的下颇,黝黑的瞳直勾勾地探进她的灵魂深处。
她想逃,只是激发他纯男性猎人的本能,根本无喝止的作用。
「你别这样!外头的人还很多,被人发现不得了。」水仙吞吞口水,紧张得要命。遇到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她总有一天会被他吓出病来。
「仙儿,妳只要小心点,别喊得太大声,没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妳可以考虑一下我的建议。」不接受她的威胁,马逸宇嘴角划成一个完美的弧度。
即便他说出如此无赖的话语,还是无损他的优雅、潇洒,人称「京城第一美男子」,果然名不虚传。
「才不要!快放我回去。」推开他越靠越近的胸膛,水仙快哭了。
如果她今天跟他鬼混两天,再回去见主子,理由绝对不是瘸一只脚可以搪塞得过去。
为了大家好,还是快点放她回去吧!
「嘿嘿!门都没有。」他将她压倒在车垫上,快速扯开她的衣衫。
他马逸宇岂是任人指使的人物?
哦?爷儿,门儿没有,那爬窗可以吗?水仙想问。
第五章
「呜呜… … 」水仙衣衫不整,坐在马车里,哭个不停。马逸宇不在附近,放任抽抽噎噎的啜泣声在凄凉的空间里回荡。先前,负载他们的马车,早停在荒芜人烟、流水潺潺的小河旁,车门打开了,车夫却不在座位上。
水仙懒得管马逸宇跑去哪里,她只恨自己,又被他吃干抹净一次!
而且气人的是,她在意乱情迷时竟一再叫喊,「还要!也还要!」真是丢脸到家,所以那个男人才会这么过分,根本不管她的意愿,她说不要,就是要,她说要,当然继续要… …
他做完那事就跑得不见人影,也不叫车夫送她回去,她怎么回画舫啊?想到这事,水仙的眼泪又掉个没完。可恶!马逸宇是个可恶透顶的白食客,吃完不擦嘴,脏鬼… …
「妳还在哭啊?」没隔多久,马逸宇低沉醇厚的嗓音从外头传来,探问哭个没完的小女人。
还在闹脾气的水仙,哼的一声,把脖子扭过去,不想看他。
「不要哭啦!妳看我带什么东西回来?」马逸宇将她拉进怀里,用讨好的口气跟她说话。
「嗯… … 」原本不想理他,又抵不过心底的好奇,她瞄向他手上的油纸包。
里头包什么东西啊?好香喔!她好想吃耶!肚里的馋虫已经成功被诱引出洞了。
「我想做完那档事,一定把妳累坏了,所以我跑去烤兔肉,如果妳不想吃,那就算啦!」马逸宇撕开油纸包,露出烤得金黄、香气逼人的兔腿,打算好好祭自己的五脏庙。
「谁说我不想吃?我饿死了!我要吃!」她即刻从他手上抢过兔肉,毫不客气、大大的咬一口。
「还有火腿鲜笋汤… … 」这么简单就满足了吗?他微笑着,又像变戏法般,从身后拿出一碗温度适中的热汤。
「好好喔!我要喝。」泪痕尚未擦干,但她的嘴角却笑了。
水仙伸出手,接过他手中的热汤,缓缓喝一口,冰冷的身子立刻暖和起来,感觉好舒服。
可,真的很奇怪,现在城内只剩夜市,夜市有卖鲜笋汤?水仙边吃边想。
「还想吃什么?有烤鸡,妳要吗?」怕没喂饱她,马逸宇盯着努力进食的小脸,淡漠的声音饱含浓郁的关怀。
「呃!不要了。」她手里的兔腿还有一大半未啃呢!
「想吃什么,再告诉我。」他轻声嘱咐,但眼神却是无比坚定,好似水仙说想吃天上飞的老鹰,也要替她抓下来。
水仙用力摇头,要自己别一时得意,胡思乱想。
「好的。」感受到马逸宇对她深深的呵护,她涨红脸,轻轻点头。刚刚,她以为他弃她不顾,还在心里偷偷骂他呢!没想到他的暂时消失是
为了让她有更大的饱足… … 他好贴心喔!
只是,她心中有一个疑问,「你怎么知道我肚子饿了?」
「每次做完『我们都爱』 做的事,妳几乎都会昏过去,不然就是趴在我身上,有气无力… … 我想妳应该体力不大好。」他凝视着那张娇俏的脸庞,见她颊上泛着红光,心里不只一点得意。
如果她一直在他身旁,他会把她喂得饱饱,让她一直持续这样的状态。
「我的体力哪有不好啊?那是你… … 」太恐怖了!一直做那件事,好像不会累。水仙抱怨到一半,瞬间停住嘴巴。
「我怎样?妳说啊!」鲜少听到水仙有意见,马逸宇不禁催促。
「没啦!」看着手上的烤兔腿,水仙欲言又止。
讲到最后,好像在夸奖他那方面很强。根据姊妹们的说法,男人很喜欢听女人夸奖他床上能力很棒。但,她不是那个意思,而且说出来,也太不好意思了,她不想说。
「干嘛话说到一半又吞回去?想说什么就说啊!」马逸宇催促着心爱的女人,要她把心事全说出。
哎呀!别再讲下去啦!她的脸已快被火烤熟了。
水仙迅速抬起头,睁大圆滚滚的眼,看着他,「怎么?你是铁打的吗?都不饿?怎么不吃?」
「饿啊!」他忙进忙出,搞了个把时辰,背上汗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来回好几次,怎会不饿?
「那… … 」怎么不吃?
她凝视着坐在身旁的男人,轻描淡写说声饿,就不再有其它动作,深邃的双眸只是啾着她。
水仙呆愣半天,才意识到他不愿动手的意思。
他要她喂他吃肉吧!她俏脸涨红。他是占有她身子的男人,等他娶了主子进门,她肯定是他的妾,这样亲昵的喂食很理所当然。在心里挣扎一会儿后,她便缓慢把手中的烤兔腿送到他的唇边。
「冷了吗?肉有点硬了喔?」水仙见他大方咬下,心里很有成就感。他竟然吃她咬过的地方呢!
「不会!妳喂的,特别好吃。」他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眼眸深处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钦 … 」肌肤底下的血液,因着他的甜言蜜语,再次沸腾。
这男人,嘴是沾蜜了吗?为什么讲出来的话让她无法抵挡,只有害羞的份?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把免肉喂进他的鼻孔,因为她已经脸红到抬不起来,食物没放准… …
「妳可以看着我吗?我很怕妳把肉塞到别的地方。」精明的马逸宇微笑着,率先提出建议。
「噢… … 」小脸悄悄抬起,但视线只跟他的嘴对齐,不看他的眼。
见到她害羞的模样,马逸宇更开心了。
以前,两人私下相处的时间少,一有空,她几乎被他扣在怀里,翻云覆雨一番,对彼此身体非常熟悉。
这会儿,来到异地,意外拥有更多的相处空间,他才发现,原来这女人这么可爱,这么容易害羞,让他对她更加怜爱。
「可借汤被我喝完了。」喂他吃了几口肉,水仙想到被她喝完的鲜笋汤,口气有点惋惜。
「还有啊!」啃掉剩余的兔腿肉,马逸宇才开口说话。
「有?在哪?」水仙的眼珠子禁不住往他身后瞟。
「小傻子!妳当我变戏法啊?要什么,手伸到后头就有了?」看到她俏皮可人的动作,马逸宇突然大笑起来。
「那是你刚刚 --… 」她一时脸红,说不出话。
「我带妳去吃肉喝汤喔!」马逸宇抱住她往马车外飞纵,她才察觉在树丛的另一边还有火光,车夫高大沉默的身影正在那… …
「少主!」车夫听到脚步声,知道马逸宇来了。他正照顾着炉火,上头有一只烤得金黄的野鸡,香味四溢,旁边还有一锅煮好的热汤。
马逸宇戏法的谜底揭晓了。
「你辛苦了。」马逸宇抱着水仙,从容地走到炉火边。
车夫随即递上铁叉,方便他拿取烤好的食物。
马逸宇抱着水仙,没空出手。
水仙挣脱他的怀抱,径自接过铁叉,红着脸跟车夫点头致意,「谢谢你了,车夫大哥。」
一让人瞧见他们的亲昵,她脸皮薄,总是万分不自在。
「你先回去休息,剩下的,我来处理。」马逸宇知道她的毛病,随即摆摆手,让车夫离去。
忙了一夜的马车夫如释重负,向两人拱手后,立刻闪身。
「我盛汤,你先等等。」她赶紧蹲下,拿起搁在一旁的碗,舀了热汤,送到他面前。马逸宇依旧没接手,只是微笑地看着她。噢!这男人还要-…
他还没有被喂过瘾,是吧?
水仙拿他没辙,缓慢地将碗送到他的唇边。
此刻,他黝黑的瞳孔只有倒映着她的身影,而她也专注地凝视着他 …
天地,彷佛只剩下他们。
天上星辰忽明忽灭,微凉的夜风在两人身边流窜,但他们的身体都热呼呼的,根本不觉得冷。
清晨,天色微微亮。在远处的鸡啼后,丫鬟住的舱房开始传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喔!又是美好的一天。」杜鹃两脚着地,对着窗外的天光伸了个很大的懒腰。躺在角落的水仙卷起棉被,将头埋进更深的被窝,没打算起床。
「天亮啰?」一有动静,很快就会被惊醒的紫薇也睁开眼,缓慢爬起,对着姊妹们傻笑。
「蓉儿,该起床了!」杜鹃推推还闭着眼睛,不愿醒来的芙蓉。
「仙姊,天亮了。」紫薇依样画葫芦,摇摇水仙的手臂,想把她叫醒。
「哦?天亮了?」躺在床上的水仙累到眼睛无法睁开,嘴里说着跟紫薇同样的话。
「仙姊,该起床了。」杜鹃岭现有异状,一颗头跟着伸过来。
水仙是她们四人中年纪最大的,平常在她们面前也以姊姊自居,鲜少偷懒、赖床,这趟出来,她常站在主子的立场,安抚、激励她们,没人想到她会窝在床上,不愿起床。
「好… … 起床了… … 」水仙的眼皮异常沉重,就是睁不开,无意识重复着姊妹们说话。
「我半夜起来上茅厕,仙姊的床位还没有人。」睡在水仙身旁的芙蓉,轻声说明。呃!半夜当小偷啦?不睡觉做哈?一伙人大眼瞪小眼。
「仙姊好像很累的样子。」杜鹃不知道该不该叫水仙起床。
「我们先起床,让仙姊多睡一个时辰,只要不讲,唐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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