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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约幸福宝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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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想参与。”
“展妮,如果你不想去,我不会勉强你。”倪柏翰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若是勉强的会很痛苦。”
“我要跟你去!”她坚决道。
“如果你想改变主意……”
“你别想摆脱我。哪怕得在额头及眼睛四周抹上绿油精来保持清醒,我也要和你去!”展妮宣示自己的决心。
“你的意志力真叫人佩服!”
“因为我想嫁你的心从没有变。”她重提。
“又来了!”他摇摇头。他是接受她了,但关於结婚一事,现在说还太早。
“你的坚决有没有一点动摇了?”展妮朝他眨眼睛。“我随时等你求婚。”
“没有。”倪柏翰语气里多了些笑意。
“还在挣扎?”
“我会再抵抗下去的。”
☆ ☆ ☆
余昱璇的心感到一阵痛楚。情势的改变她不可能没有注意到,从展妮那天的搏命演出之後,她知道他们之间不一样了。
当时为什么不是她站出来,拚了命的和那群坏蛋对抗呢?如果她像展妮一样豁了出去,今天又是怎样的情势?
倪柏翰来到了余昱璇当成办公室的房间;看到她不知想什么想出了神,他悄悄的走到她身侧,哼著舒伯特的音乐“美丽的磨坊少女”想要引起她的注意。
余昱璇回过神,平静而且笃定的说出,“美丽的磨坊少女。”然後她侧转过身的看他。
“我就知道你会!”
“所以你是在考我?”
“也不是考,你知道展妮是个大音痴吧?”
“好像是。”
“有空调教一下她嘛!”
“也要她有兴趣啊!”她有些心酸的道:“有些人是没有兴趣也没有天分。”
“那就教她基本的就好。”
“如果只是要学基础,那你自己就可以教了。”她没有热嘲冷讽的意思,但是话一说出,那讽刺的意味就是免不掉。
“昱璇,怎么了?”倪柏翰不是神经质的人,但也绝不迟钝、麻木。
“你怎么会这么早来?”余昱璇不想表现得太小家子气,所以赶快换话题。
“我下午去香港。”
“展妮知道吗?”
“她还吵著要去。”
既然自己不是第一个知道,那她就没有意思再问下去了。她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没由来的失落与沮丧。
“我去办一点事。”
“好!”她漫应。
“昱璇,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的手扶著她的椅背,半弯下身的关心看著她。“你好像有些怪怪的,有心事吗?”
她马上站了起身,逃避似的走到了办公桌的另一侧,强颜欢笑。
“我哪有什么心事。”她当然打死不承认。
“你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说的。”
“什么话都可以说。”她重复著他的话。“柏翰,很多话还要我说吗?我是说你下知道吗?我们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即使这中间有十五年的空白,但是基本的默契……”
“昱璇,你这一说,我可是被你弄得更加迷糊。”倪柏翰还是如坠五里雾般。
“好!那你和展妮现在是怎么回事?”
“我和她?”
“你们现在不是很好吗?”
“难道你希望我和她不好?”
当然这不是余昱璇的本意。他在和她打马虎眼,‘他明明知道她在问什么。
“柏翰,她一心要嫁给你,而现在你的态度……你有考虑要娶她吗?”
“娶展妮?你为什么会有这个念头?”他失笑道。连他自己都快弄不清对展妮的感觉,她怎会知道。
“你不想面对这个问题?好,那我换个方式问,如果展妮要嫁给别人呢?”她眼神严肃的看著他。
“她有追求者?”倪柏翰下太以为意。
“当然有!”
“你知道?”
“我还认识。”
“这很正常啊!”他的心里扬起一抹不悦,可是他强压下不理会。“她不丑又年轻,一定有一些对她了解不深的男人喜欢她。”
“那如果她答应嫁了昵?”
“恭喜她啊!”说著,他表情不再那么潇洒。“如果她真嫁了,那我就不用时时提心吊胆,担心她非我不可,终於可以松一大口气。”
“真是这样?”余昱璇注意到他的细微表情变化,绝不是那么的不当一回事。
“你要嫁人我才会担心。”
“你会?”她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如果你嫁了,育幼院後绩的事要怎么办?”倪柏翰认真的说:“我不能没有你这个左右手,你对我而言太重要了。”
“只是因为育幼院吗?”余昱璇挫折到不行。
“昱璇,到底你有什么困扰?”
“你真的不知道?”
“我的确没有头绪。”他诚实道:“女人的心像是一大片的海洋深不可测,也摸不著边际在哪。你明说好不好?到底是和展妮有关,还是……”
她摇头。除了摇头,她真是灰心到家了。
“昱璇——”
“早去早回吧!”
☆ ☆ ☆
展妮注意到余昱璇吃得不多,而且沉默得叫人很不舒服,所以午餐结束後,她跟著她来到了平时她会带本书看或是沉思的树下。这棵树还是她小时候和父亲一起种的呢,现在却成了余昱璇的避护所。
“余姊,你有话就说吧!”她是直肠子的人,喜欢直来直往。
余昱璇只是浅笑。
“你看起来很不开心。”展妮又说出想法。
“你看起来却很开心。”
“我没什么好开心的事啊!”
她知道展妮就是这种个性,这些日子的相处使她了解她的脾气:心思、行事风格,她不会刻意做作或是掩饰,她的喜怒哀乐是那么的明确,这更叫她更加的左右为难。
“展妮,你和柏翰……”她欲言又止。“你和他现在算是一对恋人吗?”
“你的看法呢?”展妮反问。
“简伟帆怎么办?”这是余昱璇的回答。
“他算叔叔耶!”
“叔叔?”她吓了一跳。
“我和他不可能的。”展妮郑重的说:“对了!说到这个人,余姊,我真的很抱歉,如果他有得罪你或是对你不礼貌的地方,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和他计较,他那个人没什么恶意的。”
“他跟你说了什么?”余昱璇直觉认为,是简伟帆恶人先告状。
“只说你们谈得不愉快。”
“展妮,不是我爱在人家背後道人长短,那个家伙……”她没有咬牙切齿,但是她的眼神非常的痛恶。“只能用可恶来形容。”
“他只是说话比较……”
“他像个暴发户。”
“但是他的人其实……”
“没有水准。”
展妮替他说话,“他那个人热心、急功好义,但可能是表达的方式不对,他当朋友其实是很好的。”
这会余昱璇不想回答。
“你喜欢的人是像倪柏翰这样的?”展妮是年轻,但是她不笨、不蠢。“一直是这样的?”
“展妮!”余昱璇脸色一变。
“我感觉得出来。”
“你不要乱点鸳鸯谱。”
“那你正经的跟我说,你一点都不爱倪柏翰。”展妮举起手。“你跟我发誓,你没有爱上倪柏翰。”
“你没有权利要我这么做。”余昱璇反弹。
“你其实已经回答我了。”展妮一叹。
“你不要——”
“原来我们终究得当情敌。”
☆ ☆ ☆
真的不想再碰那个姓余的女人钉子,所以简伟帆不再上育幼院,他和展妮约在外面。明明才三十岁的女人,为什么把自己搞得像是那种不苟言笑,又龟毛到家的老处女似的?
很难得看到不乐观、不阳光的展妮,从她知道自己是领养的、从她想嫁那个姓倪的却始终失利,她都还是乐天得要命,这一会不知为了什么?她却黯然神伤。
“终於彻底的失望了啕!”他调侃的道,其实话里的真正含意是关心。
“余姊也爱倪柏翰。”展妮一句话就把一切的情况都讲明了。
“哼!那家伙是情圣不成?”简伟帆不爽。“你们就没有一个喜欢上我。”
闻言,展妮的脸上露出一点的笑意。
“让给她嘛!”他一脸大方、潇洒的说。“那个姓余的会看上的男人,八成也是怪眙一个。”
“简伟帆,余姊很好。”
“才怪。”
“你对她有成见。”
“她对我才有严重的偏见。”简伟帆诉苦道:“我又不是毒蛇猛兽或是洪水灾难,她要再惹火我,我就去追她,让她爱上我之後再甩了她,看看谁厉害。”
“简伟帆。”展妮瞪他。
“我是还没有对她施展魅力哦!”
“你不要再逗我开心了,我现在笑不出来。”
“我才不是逗你开心,展妮,我现在最後一次问你。”他不想再继续下去,如果根本不值得他等的话。“你和我这辈子到底有没有可能做夫妻?”
“简伟帆,我也是最後一次很慎重的告诉你。”她一脸正经八百的说。“我们有可能当一辈子的朋友,但夫妻,可能要等下辈子了。”
“如果我拿刀逼问你,你也是这种回答?”
“你拿枪指著我,我也是这么回答。”
“死都不改答案?”他变脸。
“简伟帆,有些人能做夫妻,有些人就只能当朋友,我是年轻,但这道理我还懂。”她已经不是青涩无知的少女。
简伟帆不强求了。这一刻他选择放自己自由,得不到的东西硬要、硬逼自己,都是浪费力气。
“那我可以诅咒如果你有天和倪柏翰结婚,婚姻却维持不久吗?”他玩笑道。
“你怎么这么黑心?”展妮破口大骂。
“人之常情啊!”他耸肩。
“你就不能祝我幸福吗?”
“展妮,我是可以高调的说祝你幸福,但是从你告诉我的资料里,你认为你的胜算大吗?”他帮她分析。“人家两个都是学音乐的,有共同的兴趣,你却是个大音痴;人家从小一起在育幼院长大,只差了一岁,而你是程咬金耶!”
“感情不是这样做比较的。”她不认输。
“你只赢在年轻、赢在貌美、赢在不屈不挠,那个姓余的有气质、有内涵、处事圆融,如果我是那个家伙,你说我会选谁?”简伟帆发自内心的分析。“搞不好他连考虑都不曾考虑过你。”
展妮一脸僵硬。
“我和你无缘,你和他搞不好也无缘。”
“但现在他对我……”
“你为了他在乎的育幼院付出了心血、精神,他当然不会对你恶脸相向。”
“他带我去参加音乐会。”她强调。
“我也可以带你去。”
“意义不同。”
“那你的表现呢?”他懒洋洋的问。
“我……”
“自暴其短了吧!”他说,然後换上一个较温柔的表情。“学学我,看开一点吧!你和他不会比他和那个姓余的合适,不如成全他们,人家日後想到你时,才会有美好的回忆。”
“简伟帆,你害我想要哭了,难道我不能争取自己所爱的人吗?”她不服气。
“你真懂什么叫爱?你只是迷上一个比我年轻的酷哥、帅哥、俊男人。”
展妮的心更加沉重了。如果地狱是在地下十八层,那她现在一定是在地下第十九层。
“不然,你直接问个清楚。”
“我已经问过很多次了。”
“最後一次问他。”简伟帆一脸正色。“学我。”
“最後一次……”她打了个冷颤。
“然後再决定死心或是开香槟庆祝。”
☆ ☆ ☆
院童里有人得了肠病毒,在传染力高的情况下,很多较小的院童也一一倒下,光是照顾、跑医院就忙得大家焦头烂额,不知道令夕是何夕。
展妮忙得、累得甚至忘了问倪柏翰他的香港之行如何。事情有解决的方案吗?
她只记得要帮小朋友们退烧、注意他们的身体变化,在她的想法里,每个小朋友都不能和死神一起共舞,他们都是她的。
好不容易病情控制住了,大家稍稍的安心,接著又传来土地的事已经搞定,倪柏翰正式和地主签了约,破土、动工也选定日子,在一连串的好消息之下,她终於想起她还有事要问。
她真的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胜算。
为了庆祝难关一一的渡过,麻烦也一个一个远离,倪柏翰内心很感动展妮的成熟懂事,特别请了她和余昱璇,知道她们两人付出最多。
开了一瓶红酒,他向她们保证她们今晚可以喝醉,而他会负责她们的安全。
但是展呢一滴红酒都没有碰。今晚她要保持清醒,绝不能再和稀泥,她要学简伟帆的果断。
余昱璇喝了一小杯红酒,看到展妮的眼神之後,她知道今晚将有事要发生,所以她一颗心始终悬著。总算要摊牌了吗?
“展妮,你应该敢喝酒的。”倪柏翰鼓励她。“醉了有我。”
“今晚不喝。”展妮连语气都大人了不少。
“你想要成熟啊?”他露出取笑的眼神。
“余姊也在座,所以。我想趁现在问你一个问题……”展妮也算是帮余昱璇问的。“最後一次问。”
气氛立刻变得有些僵,余昱璇不语的抓著已经空了的红酒杯,倪柏翰则是一脸研究的表情。
“你想要问什么?”
“展妮……”余昱璇用眼神示意她不要。
“余姊,今晚是个好时机,今晚若不问,我要等到哪时候呢?”展妮是想做便做的女孩。
“那我离开……”她起身极欲离席。
“余姊,你也一起听结果啊!”
倪柏翰开始没有耐心。“你要问什么就快一点,不要故弄悬虚。”
“倪柏翰,你会不会娶我?”
“你……”他一脸错愕。
“或者你有没有可能娶我?”
“展妮,你……”他真的答不上来,在一切渐入佳境之际,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不要怕伤我的心或是感觉,感情的事是不能强求的,这会余姊也在场,我相信她也会想要知道答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余姊对你的那份情愫……倪柏翰,面对吧!”她很有气概的说。
“展妮……”余昱璇真想挖个地洞钻下去,但同时,她也想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你选哪一个?”她继续逼问。“你无聊。”
“我要一个答案不过分。”
“我两个都不要呢?”
“我们两个你都不喜欢?”
“展妮,没有人这样逼问人家对感情的选择。”倪柏翰嗤之以鼻。“我为什么要回答你?我为什么要同时当著你们两人的面回答?”
“因为我不想再浪费我的感情!”展妮比余昱璇有勇气。“如果你对我没有一点心,你只当我是一个……普通交情的朋友,那我会重新调整我的心态,我不会再作梦。”
余昱璇真希望自己也讲得出同样的话,但她没这勇气,所以她只能望著他看。
“你真的可以说到做到?”他不信。
“你的回答呢?”展妮咄咄逼人。
“柏翰,给展妮一个答案吧!”余昱璇终於说出。“我也想知道。”
“昱璇……”倪柏翰有些不悦的看著她。
“说吧!”展妮抱著破斧沉舟的决心。
他淡淡道:“我不会娶你!”
第八章
展妮冲出了餐厅。原来她没有自己以为的坚强、豁达、洒脱,在倪柏翰说出那句话後,她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离开现场。
没有目的地、没有头绪,她只知道要跑、要逃,一直到有一只大手扯住了她的手臂,她才停止了疾迈的脚步。
“你闹够了吗?”倪柏翰轻描淡写的问。
她用一种绝望、悲愤的目光看著他。就在她以为情况已经有改变,一切有了不一样的发展时,她又被他打回到了原点。
“倪柏翰,这不是闹。”
“那你是在做什么?”
“不让自己再当白痴。”
“你没事找事。”倪柏翰很想为她擦去脸颊上的泪水,但他没有做。
“你对我的感觉从头到尾都没有变。”展妮低低自语,“一点也没有变。”
“你要我改变什么?”
“在我做了这么多、在我这么努力之後,居然还是不能稍稍的打动你。”她吸吸鼻子,抹去眼角的泪水。“我输了!”
“展妮,你长大一点,很多事……”
她冷冷的抽回被他抓著的手臂。“倪柏翰,不要再对我说教,我受够了你那一套,我不是小学生,你也不是我的老师。”
“我无意说教,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发神经。”他不想事情弄成这地步,但刚才在昱璇的面前,他实在说不出心中真正的答案。
“你还说我发神经?”
“你不该那样的逼问一个男人。”
“我只是要答案。”
“你操之过急了。”
“好。”她就再给他一个机会。“倪柏翰,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余姊不在,告诉我,你到底会不会、有没有可能娶我?”
倪柏翰沉默了半晌,然後摇头。他想在更确定自己的心意後,主动告诉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她逼问。
这一记重拳叫展妮眼冒金星,她的头像是要被炸开了一般,双手抚著自己的胸膛,生怕自己会一口气接不上来。
“谢谢你的仁慈,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在顺过了呼吸之後,展妮向他致谢。
他还想再补充些什么,但是犹豫了下,还是没有说出来。
“现在起,我和你是两条平行线了。”她宣布。
“育幼院这边,你……”
“我不会离开的。我说的平行线是和你之间,不是和那些院童们。”她公私分明。“我和你或许不会有感情产生,但我和他们有感情。”
倪柏翰静静的直视她。
“最後一次相信我,我绝不会再自取其辱了。”展妮决定留一些尊严给自己。
“你不必把事情弄得这么绝。”
“不置之死地,怎么後生呢?”
“我们可以是朋友啊。”他有些不高兴。“难道只是不娶你,我们就连朋友都不可以做吗?”
“可以,淡如水的朋友。”她告诉他。
“你的心胸就这么大?”
“不,我只是不想再让我的心受伤。”
“展妮,很多事是急不来的,必须细火慢炖,然後水到渠成,你不能用自己的方式就想要马上搞定一切,你懂吗?”
“你不必再浪费口舌了。”她哪听得下去。
“展妮,你真叫人……”倪柏翰为之气结。
“我想开了,我现在又不是老得掉牙,也不是长得不像如花,还怕没人追吗?我干么要像个花痴一样的倒贴你,好像没有你我会死似的。倪柏翰,你不会再享有礼遇了。”她发誓。
他不语的看著她,认为她只是在发小孩子脾气,不值得放心上。
“倪柏翰,你不再享有优势了。”她说完便转身离开。
☆ ☆ ☆
倪柏翰一直不相信展妮是那种说到就做到的人,但是当他到育幼院时,她真的对他视而不见。
明明她有看到他向她打招呼的,但是她不理,只是自顾自的和小朋友们玩一、二、三木头人,还有老鹰抓小鸡。只有在面对小朋友时,她才有笑容,当她的目光不经意的瞥到他时,那笑容便会自动的褪去,换上一种无动於衷的冷汉。
不想和她计较这种小枝小节,他迳自去了余昱璇的办公室。今天是要讨论音乐基金会的运作和帐目、缴税问题,但是每当他和她说著说著,他的视线总会不自觉被在草地上和小朋友们玩耍的展妮给吸引去。
余昱璇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出来。
叹了口气,她不再讨论下去,因为他的心根本没有在这个上面。
“怎么了?”倪柏翰不解的问。
“你真的想讨论吗?”
“我人不是在这里吗?”
本来余昱璇还在窃喜,以为自己已经赢了一半,但後来她才发现自己太天真,她其实比展妮天真一百倍。
“柏翰,你的心不在这里。”
他没有多表示。
“你後侮了?”余昱璇接著说。
“後侮什么?”
“後悔说了那样的话。”
倪柏翰的视线由展妮和小朋友们那里,转到了她的身上。“昱璇,你认为我还不够烦吗?”
“你为什么要烦?”
“我……”他说不出来。
“那不是实话?!”
“连你都要咄咄逼人、打破砂锅问到底吗?连你都要这种姿态吗?”他有点动怒。
“柏翰,如果我有勇气,那我也会问你同样的问题。”她急了。
“昱璇……”他吃惊。
“我们有没有可能?”
“昱璇,你怎么会……”
“连展妮都看得出我对你的感觉,你自己会不知不觉吗?”既然说破了,余昱璇没有什么好忌讳的。“如果十五年前你没有去维也纳学音乐,今天我们怕不早就是一对了。柏翰,你想过没?十五年前,我们是彼此最好的朋友和同伴。”
“话是这样,但……”
“你在维也纳有坠入过情网吗?”
“是有过几段感情,可是没有刻骨铭心。”倪柏翰很坦荡荡的交代。
“为什么?”
“我还是比较喜欢东方女性。”
“只是因为这个原因?”
“昱璇,你的认为呢?你认为我是因为你才……”他马上澄清,“我当然会想你、想婆婆、想所有的朋友、同伴,但那时无关任何的男女感情,我们才十五岁而已,我没有想过永恒那东西。”
“所以……我们……”她原来没有比展妮多任何的优势,抑或……她甚至比展妮还惨。
“昱璇,你到现在都不谈感情,难道……”倪柏翰之前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但是现在,他不能逃避了。“你是在等我?”
余昱璇只是寒著、苦著一张脸。
“如果我没有回台湾呢?”
“但你回来了。”
“可是如果我没有回台湾、没有找婆婆、没有打算重建育幼院、没有留下来,那你……”倪柏翰有点生气,“你怎么会这么痴这么蠢?你在做一件白痴才会做的事。”
“我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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