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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秀女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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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无情而痛苦的办法，但却是正确的办法……
良久，阿占娜拉似乎发现他走了神，喘着呻吟，说：“我们……结婚，你需要我，就像此刻……”解他的钮扣。
木杰只感觉体内要爆炸似的，他摁住了她的手，说：“我需要你，晚上……好吗？至于结婚，容我再考虑一下，给我一点时间。”
对于前者，阿占娜拉几乎晕倒了，可对于后者，顿生疑窦，她说：“是你们组织的政治审查，还是中国传统？”
木杰笑了，身子也轻松了，说：“你也懂中国的……那个时期的术语？”
阿占娜拉说：“一个已经加入了中国籍的人，不应该了解中国吗？”
木杰吃了一惊，说：“你加入了中国藉？”
阿占娜拉说：“是啊，我定居在北京。”见木杰一脸的疑惑和惊诧，又说，“真的，起初我在北京投资，获得了中国的投资签证，后来我加大了投资的份量，轻而易举拿到了北京的户口，后面只是办个手续而已。”
木杰终天明白了她的一番用心良苦，心里也为她感动，可对她的动机仍有着不解。所以，他扶她坐正，正色说：“对你，我的组织不需要政审，可我需要。”
阿占娜拉说：“就因为我的出身……曾有一个犯罪的母亲？”
木杰说：“我的母亲，跟你不也一样？”
阿占娜拉说：“可你不是照样入了组织？而我不一样，仅仅只是……要与组织里面的你……厮守在一起。”
木杰说：“可眼下发生的事情，我不能稀里糊涂就让它……”
阿占娜拉说：“我理解你的怀疑，我也能宽容你的怀疑，让你对我进行考查，但我可以向你发誓，你的夫人惠婷之死，决不会是我干的，因为我们的传统从小就教会了我，一个女人怎么去做一个男人的小老婆，也就是你们中国传统上的‘妾’，你说我心里能不能容下她？还用得着把她置于死地吗？”
木杰听了她的一番表白，心里涌进了温暖，顺手揽她入怀，叹道：“我服了你，你才十八岁……”
阿占娜拉再次搂住了他的脖子，娇态横生，说：“就像我身体超常发育一样，我在我的国家，应该是二个孩子的母亲了，用中国话来形容，我是猪不啃的……南瓜了！”温猫般缩在了他的怀里。
木杰直等到阿占娜拉睡熟了，才轻轻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薄被，讷讷说：“唉，面对写不尽大姑娘思春的眼神，可……你还是个孩子呵。”退出来返手关上了门，拨通了海斯洛的电话，告诉她，他想马上会见柯宁希中将。
三分钟后，海斯洛在电话里回复了他，说：“半小时之后，有困难吗？”
木杰说：“有，派一辆车接我，若是方便的话。”
海斯洛说：“当然，我亲自来。”
果然，海斯洛驾车接木杰上了车，一路上谁也不愿意打破宁静，直到木杰欲进柯宁希办公室时，海斯洛吻了吻木杰左胸前的一朵小白花，泪水汪汪，说：“亲爱的，节哀顺便。”
木杰拥抱了她，脸挨脸说：“谢谢！”坚毅地进了里间。
里面，柯宁希和卡尔都站了起来，无声与木杰拥抱，致哀。木杰平静拿出光盒，递给柯宁希将军，低沉说：“中将先生，从这个光盒开始吧！”
柯宁希一面将光盒放在设备里，一面问：“大校先生，S局长不能参加我们的讨论吗？”
木杰说：“尊敬的中将先生，也许这个光盘可以回答你的问题。”
柯宁希摁了桌上一个按钮，室内暗了下来，一个高晰度的屏幕上出现了木杰昨天看到的一切画面。柯宁希反复看了二遍，把画面定格在那个叫眯眯的女人身上，打开了室内的大灯。
卡尔说：“向各成员国分部发通缉令！”
木杰说：“可惜没有用，我们的对手，不会让她活着走出纽约。”
柯宁希点首，问：“看来，医治S局长，恢复她的记忆，是当务之急。”
木杰说：“不，这只是头疼治头的办法，不能解决将后来S局所面临的新任务。”
卡尔说：“你是想给你的上司大换骨髓？”
木杰说：“不，只想换一个蕊片，含氖碘氙成份的蕊片，而现在邦智的病结，就在对手利用了我的第二导师，几乎在爆炸的同时，破坏了她的蕊片。”
柯宁希说：“纯科学词汇，听不懂。”
木杰说：“氖碘氙这些元素都是来自太空，将它们揉合在一起做成多元蕊片，邦智就能具有超人般的功能。什么飞碟，什么天外不明物，她能在第一时间做出识别，然后再采取对策……”
柯宁希耸了耸肩膀，说：“可是，谁能到太空大海捞针？”
木杰说：“我！”
柯宁希和卡尔异口同声说：“你到太空？”
木杰笑了，点头称“OK”，然后比较通俗地向他们说明了到太空的任务。英国科学家通过解剖“太空客”，发现它们具有氖－129碘－129衰变而成的氙－129同位素，其中碘－129是早期太阳系构成元素中的一种。所以木杰只要到了太空，带着自动控制的触感射束，把空间探测仪的最重要的特征，输送给数据处理机，太空中各种微量信息物，就被吞进空间探测仪的嘴里，无声无息地落在覆着软垫的圆盘上，完成采样和数据统计，并把它们输入自带的电子系统，这就是“寻找陌生智能生物的人类”通用法则。通过接受扫描仪输入的全部信息，再与贮存的数据进行比较，就可筛选出适合邦智所需要的生化微量，做成氖碘氙多元蕊片。
这段说明很呦口，但柯宁希和卡尔全都听懂了，然而他们都沉默了，因为上太空需要一大笔钱，这笔钱由哪一个拿，哪一个又能拿得出来，他俩心中没有数。而且，即便是木杰从太空带回了能让邦智作为超人的微生物信息，那又能怎么样？打造一个“邦智”，相当于一个国家的重大科研项目，那是需要花花绿绿的美元，来填补“黑洞”的呵。
然而木杰说：“我想结婚！”
卡尔眼中一亮，欣喜道：“有钱的主儿，小阿娜拉，对吗？！”
柯宁希也不糊涂，却皱了眉头说：“那个小圣灵犯罪集团的后裔吗？”
木杰说：“中将先生，我母亲也是洪飚犯罪集团的总头目。”言外之意：生来的耗子并不是天生就能打洞，我也不是照样大义灭亲了吗？！
08 无烟工业 烛夜生非
“怎么样的赚钱才来得快？请看一组触目惊心的数据：全世界最富的1/5人口与最穷的1/5相比较，人均国民收入相差74倍；世界上最大3位亿万富翁的资产，超过了6亿人口最不发达国家生产的总和；世界200个富翁的财产是10；000亿美元，有组织犯罪金额达15；000亿美元，仅风尘女子的收入将超过100亿美元……”
庚差铁青着脸正在读一份报纸，而奥匹克手里拿着二个光盘，俯首听命候着一旁，看神情，这份纸是他从外面带进来的。
这是一份岛国大报，标题是：“足球世界杯阴云笼罩，黑社会‘派驻’万名妓女。
除了上面那段概论之外，文章进一步说：汉城消息，2002世界杯指日可待，世界各阶层人士已经急不可待了，这里不仅仅有球迷，足球流氓，还有令人恐惧的黑社会。有组织犯罪集团早期在东京和汉城等主要城市大肆购买房产，甚至还建立了色情一条街，目的是为近万名妓女准备工作场所。日本和南韩特警透露说，他们已经密切关注来自世界各地犯罪集团的活动，“对于他们来说，世界杯不是体育赛事，而是赚钱机会。”
所以，两国特警担心并非足球流氓，而是黑帮之间的争斗和“9·11”以后的恐怖威胁。2000年德国汉诺威举行的世界博览会期间，两个帮派就因妓女争斗，两名妓女面部被信件炸弹炸伤……
庚差手捏着报纸，对南庚说：“继续说下去，你看了这篇报道，就派人杀了这个记者黑奴夫？”脸色由青转红，头顶冒烟。
奥匹克恐慌说：“总裁，我是接到大小姐密令才行事的……”
庚差骂道：“混蛋，大小姐密令并没有错。”
奥匹克说：“是，错在我行动之前，没有先请示总裁您。”
庚差乌云密布，雷声、闪电交错之后，他放柔了声音，问：“那个眯眯处理怎么样？”
奥匹克陪着笑脸说：“总裁放心，遵照你的指示，让她全尸留在了纽约，并且特意丢在刑警部门的大门口。只是属小并不明白，这种声东击西，能不能起到总裁要达到的效果。”
庚差沉声说：“这是一场赌博，我们的胜算，完全处决于‘86007’残废的程度。”
奥匹克呈上另一个光盘，说：“请总裁过目，这是纽约爆炸现场和移殖手术的全部图景。看完之后，我以为，那个叫邦智的智能儿，完全跟一年前我见的那一个，判若两人。”
庚差脸上有了笑意，问：“那个高智商的书生，苏醒之后，有没有医治这个‘废人’的迹象？”
奥匹克说：“就我收到的最新口头报告而言，那个书生回家之后，去了他的总部，而那个智能儿却驾着车，在商场大肆购物，神态仍是个二傻子。同时，向你报告一个既喜而又忧的情报，我们发现了小阿娜拉的踪影……”
庚差一下站了起来，负急说：“那个你原主子的公主，小阿娜拉吗？”脸上开始染上了红晕。
“是，这是喜讯！可忧虑的是，她住进了书生的家里，而且一直闭门不出。”奥匹克小心翼翼说，“由于那个书生一直住在有防卫的医院，我们不敢轻易造次，直到她今天出现在他公寓里，我们才分辩出，她就是我们一直在打探的那个小阿娜拉。”
庚差再也不言声了，攒着眉心在室内转来转去。
奥匹克诌媚说：“干脆，将那个书生斩了，咱们一举两得，智能儿不起作用了，小公主也就手到擒拿了。”
庚差立住身子，轻蔑说：“你呀，就知道打打杀杀。”点燃一支烟，感慨说，“南博，小圣灵和洪飚三大集团的总资产，相当于世界2亿人口最不发达国家生产的总和，又占政府所谓‘有组织犯罪’的1/10。然而三家敛财的手段却完全不一，小圣灵集团的手段我不欣赏，恐怖，暴力，是葬送他们的祸根；洪飚集团，也就是书生的母亲木虹格，她只是继承了遗产，本人并没有政府认可的所谓劣迹，然而她出山不利，她太自信了自己的情感，想把儿子的高新技术，牢牢抓在手里，成为摇钱树，然而，捉鸡不成，反被鸡误；而我们南博，则是有组织的另类，从事的是一条受资本主义政府保护下的产业，看不见战线的敛财之道……”
“对，无烟工业，也叫无裤带工程！”奥匹克说，“只是小人不明白，既然无烟工业是受政府保护的，我们干嘛非要与非同小可的‘86007’正面接触？”一脸谈虎色变的神情。
庚差叹了一声，说：“这是我的败笔，不应该动用飞碟计划。”
奥匹克说：“事实证明，我们飞碟计划执行非常成功，凡是被我们物色的猎物，无不漏网。”
庚差恨恨说：“这就是我的败笔，之前，我并不知道这个‘86007’是警方专管太空的局长，所以，我与她注定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从着眼于2004的雅典奥运会，2006的德国世界杯和2008北京奥运会，她成了我们的拦路虎，我必须要做中国的英雄武松，打死中国007！”
奥匹克打了一个寒颤，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在这特级男模的身躯里，隐藏着唾噬不见齿的狠毒。他问：“下一步我们如何行动？”
庚差沉吟道：“我与大小姐汇合，你去对付你前东家的公主，一定要活的。”
奥匹克说：“总裁不是尽量要绕开与86007有关的人和事吗？”
“可你家公主的身价，不是镀金的，而是镀钻石的。”庚差说，“而且，打从孩提起，小阿娜拉就应该属于南博家的媳妇！”
奥匹克又看到了庚差得陇望蜀的贪娈一面，赶紧闭上了嘴巴，退了出来。
作为小圣灵集团的管家，奥匹克清楚“小阿娜拉属于南博家的媳妇”这句话的渊源，好多年前，南博家的确提出要与小圣灵家结成儿女亲家，但因小圣灵集团一向瞧不起南博家“吃女人饭”的行当，加上庚差小时候发育不正常，身材矮小，额头高，面黄肌瘦，是一个十足的“南蛮子”，因此大阿娜拉以“待女儿长大再定”为由，婉言拒之。之后，木虹格与大阿娜拉有了生意上的交往，木杰品学兼优，大阿娜拉一相即中，一拍即合，当大阿娜拉被抓获之前，特派他护送小阿娜拉去了中国……
固然小圣灵对自己不薄，可端人的饭碗受人家的管，奥匹克自然会执行庚差的指令，只是心中疑惑的是，庚差与大小姐韩淑姬同父异母所生，做妹的生性内向，当哥的生性张扬，两人向来不和，现在汇合在一起，准备共同对付谁呢？
木杰刚下车，正好与逛街回来的邦智和蓉儿在大门口相遇。她俩除了手上拎着大包小包之外，头上焕然一新，弄成了“阿哥哥”的短发，耳孔上缀以小小的红珠耳环，愈增她们的娇艳和妩媚。
小阿娜拉一看见她俩的模样和购买的东西，童心未脱，边新奇翻看着，边赞不绝口发出感叹，有时，还把一些衣衫比划在胸襟，撒娇要木杰参谋，让一旁的邦智和蓉儿，瞪直了眼儿，一会儿的功夫，这阿占娜拉啥出落得这般异样：美丽的脸蛋红透了，瞅人的眼神也会勾魂了，甚至一笑一颦，都有了归属感。
木杰看在了眼里，抽空，他把阿占娜拉拉至她的卧室，正欲说什么，阿占娜拉指着室内的饰置，陶醉说：“亲爱的，你看看，我们今晚的……烛夜新房。”
然而木杰顾不上扫描，长叹一声：“你为我受了这么多的……精力，我……该早下决心的，徒然让所有的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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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占娜拉这才发现木杰神色不对，心一沉，添了几分紧张，说：“你想……推翻你白天的承诺？”
木杰说：“不，今晚我们订婚，到帝国大厦去庆祝。”
阿占娜拉失落感瞬间充满了全身，脸色渐渐发白，讷讷说：“你一年多前揭下我的面纱，那不是订了婚吗？”
木杰看出了她的失落，忙安抚说：“按中国的习俗，那只能说明你有了归宿，而且那时候，你是知道的，我有婚姻在身上，所以不能把揭开你的面纱，说成是你与我的订婚。”见她仍然楞雾，一只手不着痕迹地环上她的腰，另一手则托高了她的下巴，说，“你仔细想一想，婷婷和小杰刚刚死，甚至尸骨未寒，你我今天就算能够举行婚礼，可外人也敢指着我的鼻子骂娘的。为了表明我对你的情意，你我可以……同居，懂吗？”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他低头吻住她，放纵地以舌缠绕她的舌尖，时缓时快地吮着她的唇瓣，直到觉得她比上一次有了进步，渐渐有了回应，脸又回到了熟透了的样子时，他才强迫自已把唇拉离她。
阿占娜拉热烈说：“我明白了，你说的同居，就是我要的那种……结婚！”
木杰说：“可是，有二件事觉得对不起你，我非要事先对你说明不可。”
阿占娜拉搂住了他的脖子，说：“第一件事，我明白，为了医治邦智，你急需要用钱，所以你想跟我解释，你不是在跟我同居，你是跟美元……过不去，对吗？实际上，你不跟我同居，我的财富使用权早就交给你了。所以，你千万别有那种……交……易……感！”最后三个字太沉重，泪已洗面。
无地自容，木杰赶紧把她拉进怀里，因为他不能面对她，只想地下能生出一条缝，他好钻进去。可是，他还得把意图表达完整，就艾艾期期说：“我想到太空旅游一趟，看成是你我的蜜月。咳，来回的费用，世界排列第四十八位的富翁，就旅游了一次，消费二千万美元，你我成双成对去旅游，应该是世界之最。”
“费用倒是不贵。”阿占娜拉羞涩说，“世界之最也很潇洒，唯独一点叫人不安。”
木杰反倒糊涂了，愕然说：“啥哪？”
阿占娜拉低下眼帘，说：“像金鱼缸，一丝不挂，叫下面的人当电视收看，多丑啊。”
木杰哈哈大笑，说：“我们不做一丝不挂的事儿，人家看也是白看。”
阿占娜拉说：“其实，你是给邦智看病，才动心思的，所以我就不去凑这份子了。……第二件事呢？”
木杰感激她的善解人意，也少了几分愧疚感，他说：“今晚上帝国大厦之前，对于邦智，要事先跟她……摊牌。”
“对，那小蹄子，我这次来纽约才看出来，她虽然病了，与你很陌生，可瞅你的眼神，只有我能读懂，跟去年瞅你不一样。”阿占娜拉先是愠悻说，然后胆怯道，“怎么跟她谈？我去，那小蹄子不撕碎我才怪。”
木杰说：“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长痛不如短痛……”
阿占娜拉说：“你去也不行，她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木杰说：“为什么？”
阿占娜拉低下头，说：“不知道，说不清。我只是觉得，你现在去找她，我也是难以接受的，再等等。”
木杰说：“等什么？”
阿占娜拉说：“我们生米成了熟饭，你和她再谈一次，也许你们真的像书上说的不过是一时危机……”
木杰说：“哪本书上说的？”
阿占娜拉说：“好多书上都说。在北京，我买了好多琼瑶大娘书……不过，你既是丈夫，我信任你，”
木杰说：“你信任我什么？”
阿占娜拉说：“我信任我自己。”
这句话很费解，木杰正想着，邦智门也不敲推门进来，说：“喂，快吃饭……”
阿占娜拉好生尴尬，愠悻撒开了手，出去了。邦智也略感不安，望了木杰一眼，胆怯坐下来，没话找话说：“纽约真好玩，蓉儿好可爱！”
邦智的记忆失去了，可她“隔壁有耳”的功能仍然还在，所以，木杰说：“你就来告诉我这二句话吗？”
“不，你既然要找我，还不如我主动来找你。”邦智说，“第一句话，你是我有感觉要找的那个人……”
木杰害怕她说下去，截然说：“对，你是我设计的，当然，你的病需要我来替你……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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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智说：“第二，我求你，不要为了我，你出卖你自己。”
木杰偏说：“我若是为了钱，我找妹妹木薇，她还能说不吗？”
邦智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妹妹，也不知道你妹妹有没有钱，但有一点我明白，我答应了那个称为祖师爷的人，我不再行走于江湖了。”
木杰说：“是的，你想做女人。岂不谈是什么人在陷害你，只说你若是想做一个女人，可能没有人来娶你。”
邦智说：“新鲜，继续说下去。”
木杰说：“因为你现在的综合智能，也是人们说的智商，只有五、六岁儿童的水准。”
邦智说：“可是，就像一个国家一样，尽管国民的综合国力属第三世界，可某些尖端科学，照样走在世界前列。所以，请你不要替我发愁，一个萝卜总归是需要一个坑的。”
木杰说：“我尊重你的选择，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邦智摇了摇头，扫了一眼布置得如新房的室内陈设，喃喃地说：“我只为那些死去的人儿，发至内心的悲哀，特别是那个为我捐献器官的不幸女人，尽管我不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人。”
木杰把头扭至一边，说：“你的话问完了，我想求你一件事儿。”
邦智淡淡一笑，一副准备倾听的模样。
木杰说：“按照我的日程安排，我要外出一个多月，你们三个人回到北京去，在那里等着我。”
邦智说：“我在你眼里是一个废人，你今晚成就的夫人，有现成的家庭保镖，你根本用不着担心什么。”
木杰说：“但我相信你说过的，你身上还有某些‘尖端科学’，照样走在他们前列。比如全球聆视听，电子艺智，侦技，中国功夫，我刚才对你进行了全面修复，你在危难中可以启动这些基本功能，但在日常生活中，千万别班门弄斧，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谢谢你还记得这句话！”邦智眼里一闪光亮，闭上眼睛运行了一遍，再睁开眼，里面竟然满是红光，她这才说，“这就是说，你处心积虑，是成心要离我远远的了？”说罢，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挺胸撅臀，蛇腰般的走出了房间。
然而晚间在帝国大厦，四人在包厢烛光下吃着晚餐时，邦智身着低领口的紧身服，格外千娇百媚，她故意夹起一块五成熟的牛扒，放进木杰的碗里，举起酒杯，说：“爸爸，今晚是你和我‘阿’阿姨的新婚之喜，我送你一块既胖又嫩的肉儿，陪你喝一杯酒，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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