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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壁橱门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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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去某公司找实习的工作,所以19号停更一天
☆、做男人不能太糟糕
我觉得自己的腹部伤口疼了一下;腰间的刀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般微微颤动起来。
“果然没死呢。”他瞥了眼我的腹部;淡淡收回了目光,“那两个夜兔说过你是乡下人;果然在这种乡下星球窝着呢。”
我向后退了两步:“你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闻言他低低笑了,嘴角的冷讽太过明显。慢慢抚上自己的脸他用手指磨蹭着那道有些狰狞的伤疤;视线又移回了我身上;“你们几乎将我的手下杀光,夺走了我的地盘,还在我的脸上留下了这道无法消除的伤疤;你居然问我想怎么样?”
我皱了皱眉头,突然想起了春雨最近接连发生的事;银河系算是宇宙中的偏僻位置,“乡下”大范围内的骚乱;不会是……
“在春雨的地盘上捣乱的人是你吗?”我抓着刀问道。
“地盘?那种东西估计也是你们春雨从别人那里抢过来的吧。”他嗤笑,“你们果然是强盗啊,抢到的东西就当作是自己的,完全不在意那对别人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事物。”
顿了下他收敛了表情,杀气四溢:“所以只是下手教训一下而已,也许以前我会不想要和春雨针锋相对,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呢。”
“强盗本来就那样吧?”我用拇指抵住刀柄,冷眼相对,“但真是不好意思呢,我觉得我和这件事完全没有关系。莫名其妙被你绑架还被狠狠捅了一刀差点死掉,我已经很累很无辜了,要算账找那天和你打架的那个吧。至于你差点杀了我这件事……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了。”
“不和我计较?”他似乎听到了什么搞笑的事,“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脱得了干系吗?”
“……”不然咧?
你别惹我啊混蛋!你捅我一刀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你居然还想找我算账!?是不是长着红发的人都一样不正常啊喂!
我很慎重地在考虑,要不要找个时间宰了这个家伙报仇,反正他捅过我一刀我捅回来这也很正常,他给春雨造成的损失也够严重的了,这样下去不行:“我劝你赶紧离开地球,不然的话我会采取一定的措施。”
“还真是大言不惭呢。”他将摸着伤疤的手放了下来,再次搭上了门把,“明明那天那么容易就受了伤,要不是那只夜兔你早就死了吧?那个家伙……似乎对我做的事很是不满呢,是不是可以说,他还是很在意你的呢?”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脏闷了一下,在意?如果真的是那样就好了……
“那家伙眼里除了强者明明什么都没有,你一定眼睛瞎了,所以还是早点去看眼科吧先生。”我自嘲地笑笑,“总而言之,我很忙没空再次被当成诱饵啊人质啊什么的,而且这次我也不会乖乖让你抓住了。”别以为同样的招式能用两次,先不说我绝对不会再上当了,神威那家伙还在宇宙的另一端呢,放心吧绝对赶不过来的。
“其实吧如果说引他出来的话,你自己更有魅力一点,真的,因为你是第一个从他手下逃走的人呢。”我满脸真诚,虽然我从阿伏兔那里听说了,你用的招式挺下三滥的……
但如果是神威那家伙,一定会很有兴趣杀了你的。
“哼,为了推脱责任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他微微抬起下巴,朝着银时他们的方向瞥了一眼,“那几个人,是你的朋友吗?”
我面无表情,他想做什么?
“似乎在歌舞伎町经营什么万事屋对吧?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一伙人。”他意味不明地笑,“把那群家伙牵扯进来真的可以吗?”
我冷下脸:“你敢对他们做什么我就杀了你!”
“哼呵,果然是很重要的人吗?”他打开了洗手间的门,“所以由你自己来决定吧,到底是自己来解决这件事还是把别人牵扯进来。”
“我觉得如果你的右脸上能添一个口子的话会更好,至少对称。”想要抽出刀警告他,身后突然就传来新八的声音:“南桑,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瞳孔微缩,转过身看到新八正抓着几串秋刀鱼,他指指桌子的方向:“银桑说你站在这里很久了,让我过来看看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瞥了眼那个男人的方向,他已经进了洗手间,门好好的关着。
轻吁了一口气我摇头:“没什么,我刚想回来呢。”
“怎么了?脸色好差啊,刚刚那个男人是谁?认识的人 ?'…fsktxt'”新八边说边把手中那串烤鱼递给我,我顺手接过:“没事,刚刚不小心用刀硌到自己了有点痛,他只是个不重要的路人甲,脸上疤有点可怕我多看了两眼而已。”
“啊,是嘛。”他转身,“那我们回去继续吃吧~”
我抽了抽嘴角:“你们胃口真是不小啊,老实说吧,为了吃烤肉空了多久的肚子?”
“嘛,差不多一天没吃吧……”他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我无奈:“所以银桑那家伙到底想要怎么样?这样教小孩子真的可以吗!?”
“南桑明明也和我差不多大,就别装成熟了吧。”
“……”
跟着新八往回走我抽空回了次头,望了眼那紧闭的门板,皱了下眉。
朝着桌子走去,嘴里叼着一串鱼丸的神乐抬头看到了我,挥手:“南酱快点回来,五花肉都快被银酱吃光了阿鲁!”
旁边的银时正用筷子夹我碗里堆的满满的食物,被神乐狠狠拍了一下:“银酱你太过分了要吃自己烤阿鲁!”
“啊小神乐!银桑!不要拿自己的筷子在别人的碗里搅来搅去啊!很不卫生好嘛!”新八咆哮。
“切,那又有什么关系,南酱一定不会嫌弃我的阿鲁,至于这个天然卷,那就不一定了。”神乐无良地弯眉,大概是从银时那里学来的,银时充耳不闻,继续夹着我碗里的东西:“没事没事反正小南桑胃口不是很大的样子一定吃不下我这是在节约粮食~”
“不要那么无耻好嘛银桑!”新八暴躁了,我把他按回座位里:“新八唧淡定嘛,就当那盘肉被摔进垃圾堆里好了。”
“真过分啊喂,你是在说银桑我是垃圾吗?我哪里像垃圾了小混蛋!”
我手撑下巴拿着新八给我的那串烤鱼,看着桌上堆满的盘子,再看了眼他们大快朵颐的样子,最后将视线落在了神乐的脸上。
其实她和神威长的真的很像,同样是干净纯真的脸,一个心底蛰伏着随时都会暴走的怪兽但用姣好的笑容来隐藏,另一个却有着被废材影响的退休大叔一般的行为举止,忽略这些的话……果然血缘这种东西很神奇啊。
他们如果知道这件事一定会牵扯进来吧?就算因为神乐,我也不能让他们知道这无聊的事呢。
既然是这样,那就让我来清理了那个家伙好了,反正伤也已经好了,就当做报复吧。
必须得让一些家伙明白,我呆在春雨可不仅仅只有当人质的用处而已呢。
在一旁看着这群吃货扫荡了这家店我刷卡付了款,打发走他们后立刻去了酒吧,和我预料的一样,重新开业刚开始还算正常,到了后面就开始有人闹事,两个服务生受了伤,为了不让情况恶化老板只能紧急停止营业。
我到才重建好又被砸烂的吧台前坐下要了一份布丁,用勺子一下一下戳着滑滑的布丁我瞥了眼被抓住的捣乱者:“我今天看到你们的BOSS先生了。”
那被绑着的人“啧”了一声扭脸:“想要杀了我就快点,别扯些有的没的!”
“我会杀了你的,但不是现在。”我把布丁往旁边一推,“老板,放开他吧。”
“诶?可是……”
我站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伸了个懒腰:“我要你带句话给你家老大,就说我接受自己解决这个建议,时间地点由他来定,到时候来接我就好。”神威说过人生就是一个战场,那么混乱不堪是正常的事吧?
所以就算那个男人让我去的是一个战场,我都还是会在那个战场上站立下来。神威没空杀掉的人,如果能让我成长一点的话,就由我来杀好了。
放那人离开我今晚留宿在了酒吧里。
接下来的几天很平静,我给阿伏兔发了个信息说那次神威没有杀掉的男人找上我了,阿伏兔没有回复,估计正在哪个信号不好的鬼地方看着麻烦的团长吧,我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就是开始少往万事屋跑,呆在酒吧里的时间相对与原来多了一倍。
酒吧反正常常被砸,如果换成万事屋那就麻烦了。
某天我出门看到了在带着定春散步的神乐他们,他们看到我的时候向我打招呼问我最近为什么没怎么去万事屋,我平静地说我很忙没时间,没有多聊就走开了,走过街角的时候看到的是那天被老板抓住的人。
他以一种不屑的眼神看着我,表情冷淡:“走吧。”
我说你不会专门等在这里堵我的吧?事先知会一声就这么困难吗?如果我这个时候尿急怎么办?你们还真是糟糕的男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我先是和同学谈论着寝室里出现的一只奶猫balabalabala讲了四十多分钟,然后对着长评傻乐(?)了二十分钟,于是就更新迟了OTZ……(卧槽我还真容易满足……
嗷ling桑这长评看的我觉得好治愈啊!
☆、战场这东西果然还是省省吧
我抽空扭回脸看了眼那边拉着定春的红发女孩子;她恰好回头看了我一眼;对着我挥了挥手,笑的很是灿烂。
好吧;忽略她上翘的过分的嘴角和浑身散发出的少女气息,神乐和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混蛋真是越看越像。
我微笑着对着那边挥了挥手;转身跟着那人离开。
绕过错综复杂的偏僻小巷我们出了歌舞伎町;朝着更加偏僻的郊外走去,这个方向我知道,再往前走个几百米就是挺久前发生火车脱节事件的地方。
那天的事我记得很清楚;那个鬼之副长土方胆小懦弱又不淡定,神乐新八凶残又爱掺一脚;而银时是久违的帅气了一把。
当拐过最后一栋房子走过一条堤坝后,我看到了那曾经真选组和攘夷志士发生枪战的空地上站着几十人;为首的那红发男子正和旁边的人低声说着些什么,远远瞥见我来了也不过是一眼带过,面无表情将注意力转回到他身边的人身上。
我的视线落在了和他低声说着些什么的男人的腰间,别着一把武士刀,无论从穿着还是长相都像是江户的武士。
攘夷志士吗?
天气有点阴沉,虽然看起来并不会下雨但乌云就是黑压压了一片,我跳下几节阶梯挽起了袖子。
真是的,是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挑这种阴沉沉的天气决斗打架啊?虽然我也不想在下雨天出来晃荡,但能选个晴天吗?那样打起来心情会愉快很多吧?至于神威……算了他是夜兔,喜欢在阴天打架那是正常的。
在我走近他们的时候那个武士似乎也说完了想说的话,红发男人淡淡看着我抽刀的动作道:“居然真的就这样一个人来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跑来送死吗?”
我把刀鞘往旁边一丢,耸肩:“啊,来的事没告诉老板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完全没必要啊。”只是一群被清理的差不多的人,以为加了几个攘夷志士就能壮大多少能力吗?今天也该一雪前耻了。
想起神威用带笑的语气说的“果然很弱啊”这种话我就忍不住有点想发火,那天是他看错了!饿昏了还随随便便被人捅一刀的人是谁啊,我不认识啊混蛋!
“明明是弱小的家伙,口气还真是大呢!”离我较近的几个男人冲了上来!
我直直看着站的远远的红发男人,眼都不眨地扬手挥刀,手中传来的阻力顺着颤抖的刀让我的心中找回了什么,随着动作席卷全身。砍下一只手臂我淡淡看着血液飞溅,那温热的液体就这样甩到了我的脸上,顺着侧脸流了下来。
原本就平静的心跳变得更加平缓,一下一下似乎就在耳边响起,又仿佛是我手中的刀的频率,贴合身体的律动。
一个闪身躲开迎面而来的刀我伸手狠狠折下了来人的手腕,在他闷哼的时候抢过他的刀一下捅进他的心脏,把尸体往边上一推,顺势挥刀又斩了一人,在红发男子微眯的双眼注视下我扯了扯嘴角:“这战场应该让你失望了?”
即使是一个人站在这里我也不会觉得害怕,不就是战场而已,挥舞手中的刀就好。
只要能积累一点,无论是多么微小的一点,把自己从不甘心的漩涡中解救出来那么些,我就觉得很好。
冲上来的几个人很快变成了死气沉沉的尸体,剩下的人被突然发生的事吓到,似乎有点反应不过来,我一脚踩在离我最近的那具身上,微笑:“我改变主意了,上次你在我身上留下的让我差点睁不开眼的那个伤口,我决定在你同样的地方砍一刀,用你拿来砍伤我的……我的刀。”
“哼,你以为面对这么多人你有胜算吗?”他将有些惊讶的表情敛去,我看了看不远处缓缓走来的一群攘夷志士,怎么什么事都少不了你们?
“所以你又在建立你的蚁群吗?”我轻轻抖了一下刀将刀身的血迹甩去一点,缓缓调整自己的站姿到最容易发力的状态,抬眼:“但是你好像搞错了呢,蚁后是女人啊喂。”
“那又如何?”他对这句话完全没兴趣。
我一脸认真:“证明了你没常识啊。”没常识的人通常都很难打交道呢。
“果然,对你我还是不怎么有好感呢……”他抽了抽嘴角,满脸厌恶,“不过这件事很快就要结束了,等你死了之后,我会记得把剩下两个也给杀了的。”
闻言我忍不住笑了,他居然想杀了神威他们?
咧嘴接受着他如针般尖锐的视线我将刀横在身前:“虽然我不想打击你,但是我还是直白地说了吧,你谁都杀不了,无论是神威他们还是老板他们更或者是万事屋他们,因为我想请你死在这里呢。”
我要你们全部给我记住,我不怎么喜欢有人来用脏手碰我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物,敢觊觎就给我做好被砍死的准备!
红发男子一抬手,所有人都冲了过来!
我脚尖用力,朝着他的方向快速奔去,面前挡着的人无比碍眼,四周还时不时有人想要掺一脚。躲过正面攻击我身形一晃斩杀了左侧的一个攘夷志士,借力一跃而起躲过身后的刀,回身就挥了过去。
人数太多,太过混乱,我开始被一群人围在中间不能朝那边前行一步。
与他们胶着中我眼角的余光瞥向红发男子,他站在外围旁观着,见我看向他只是露出了一个冷凉的笑。
被那眼神看的我只想揍人,利落抢过一把刀朝着那边丢了过去我看着那刀划过他的右侧划伤他的脸颊,回了一个挑衅的微笑。
现在多好,伤口左右对称了呢~
他摸了摸左脸,看着手上的血迹似乎有点恼火,掏出他半长不短的匕首抬脚走了过来。我就等着他主动挤进这混乱的战场中找上我,不动声色向后退了两步,手上依旧不停动作。
耳边的闷哼接连响起,血腥味开始遍布这个地方,我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上一定血迹斑斑,而眼前冲上来的人没完没了,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杀光所有人啊?太麻烦了,等下回去怎么解释身上的血迹?
一击比所有人都凌厉的攻击朝着我的门面袭来!
我踢了左侧的人一脚,凭着力道躲开后顺势扬手杀了一人,站定后抬手挡下了那人的又一攻击!
他墨黑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我,溢满了不用述说就能让人看懂的杀意,在和他对峙的时候,耳畔传来猎猎的破风声!
我迅速往后退了一步,用左手卡住偷袭的人的胳膊右手反手就是一刀,回过头想要专心对付那个男人,却时不时被旁边的小喽啰们骚扰,只能在杀了他们的前提下被动地挡下他的攻击。
蚁群这东西,真是讨厌啊……
再次被很多人围住的时候,红发男子趁着我还在与一个攘夷志士缠斗的时候一匕首挥了过来!
我无法做出其他反应,下意识伸出左手抓住了它!
手心一阵刺痛,我微微皱了皱眉一把甩开,抬脚想要踹开他的时候,脚被抓住。
向下的刀锋划过里我的小腿,我看着腿上蜿蜒而下的血迹咬了咬下唇,迅速挣脱了开来!
踉跄两下远离那些人我站定,适应着那隐隐约约的疼痛。红发男子站在那里静静开口:“战场永远都是残酷的,反正不可能抵抗过那么多人,你就乖乖接受既定事实吧,把那两个男人叫来,我们之间必须做一个了结。”
了结什么的,真是大言不惭。
我深吸一口气忍下那些痛意,甩了甩左手的血淡淡道:“我啊,原本对这种东西不是很在意来着,无论什么方法,只要能达到最好的效果都能够接受。但是……”
握紧刀我抬眼:“但是现在的我,有想要打败的人,有想要并肩而行的人,想要变得更强。所以即使要面对更多人,要站在战场上,我愿意接受所有厮杀,只要能够变强,即使是战场也无所谓!”学院派的剑法刀术,训练的也只是如何见招拆招,而真正的强大,大概是学会在荆棘中砍出一条道路。
神威那家伙说自己只会为了变强而前进,他在往前走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想自己被落下,战场是他所追求的东西,一直以来都是如此。而很不凑巧,虽然我很喜欢各种光芒,但我不是太阳,我没有照亮前行的路的能力,我从小到大,学会的就是如何在战场上生存下来。
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我追寻着那个身影走下去就好。
“既然这样,你就好好死在战场上吧。”他对着那个和他低声说过什么的攘夷志士道:“只是一把刀而已,只要杀了她,她身上的什么你们都可以拿去。”
刀?
我皱眉,觉得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跳了一下,却一时无法反应过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看着他们再次蜂拥而上我打起精神,挥刀。
肌肉的一紧一松,手臂一上一下,我眯眼杀出一条血路,终于和红发男子面对面。
他在我来到他面前的瞬间就冲了上来,短刀从下至上朝着我的下巴划了过来,我仰脸躲过,侧身就是一刀!他用匕首挡下,膝盖向上顶,我连忙收刀后退,眼角的余光瞥见旁边冲过来的一个人。
糟糕,忘记旁边的人了……
“南酱!”在我以为自己会挨下这么一击的时候,耳边突然就炸起一个女声!
那个人就这样被谁打扰一般改变了前进防线,直接被人撞飞了出去!
红发男子准备向我挥来的匕首顿了顿,我看向突然出现的那几个家伙,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一个银发天然卷拿着木刀甩手挑飞了一个家伙,他的不远处是戴着眼睛的圆脸少年,而他们扯都扯不住的红发女孩子一脸狰狞地用脚一下下踩着那个被撞飞的攘夷志士,嘴里还念念有词:“混蛋居然想偷袭南酱阿鲁!南酱受伤了怎么办?要养伤没空给我带吃的怎么办!光凭银酱那个废材的话我要每天吃鸡蛋盖浇的阿鲁!”
这群家伙……从哪里跑出来的!?
惨叫声的伴奏下银时扯着神乐:“喂别踩了人家快死掉了!我说小神乐你的话不对吧?为什么银桑我总觉得你在讽刺我呢绝对是我的错觉吧!”
“……”听了这话我一点都不高兴好嘛!这臭丫头是完全把我当成零食供应机了对吧!
新八也在扯:“嘛嘛银桑现在不是在意这种东西的时候吧?”
“居然请了帮手吗?”红发男人似乎很不屑,我更不屑,谁知道这三个家伙到底是哪里跑出来的啊!请攘夷志士来当帮手的你才是全文最该让人唾弃的对象吧?
“亏你还小心翼翼不想让他们牵扯进这件事里来,感情这么好,那么就一起去另一个世界吧!”他的话音刚落,所有人就朝着万事屋和我砍了过来!
我一边砍人一边皱眉:“喂你们为什么会跑来这个地方?别告诉我是来野餐的啊我才不会相信呢!”
“小神乐说你跟着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走的时候表情很奇怪,所以就跟过来了。”新八在挡下攻击的时候抽空回了一句。
“……所以说是跟踪?”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做的事多么不上场面啊……
“明明是担心阿鲁!”
“……我谢谢你们了,赶紧给我离开好不好?这是我的战场,与你们无关。”我看到了疾速朝我冲来的红发男子,上前,两人的刀撞到了一起。
一长一短的刀面反射着我的脸,还有我身后的几个家伙的身影。
“切,明明应对那么多人这么勉强还嘴硬,我听见了哟,你那番关于战场的言论。”银时一脚踹开一个,从反射的刀面看向我,“战场啊,并不是杀光所有人让自己站下来的地方,而是为了保护自己重要的东西斩杀敌人的地方。”
他的表情很认真,用力把旁边砍向我的刀挑开,“即使不是最强大的人,即使比起对方弱小了很多,但是只要有那么一口气在,只要还是有想见的人想要保护的人,挥动手中的刀来捍卫自己的灵魂,为自己重要的东西而战斗的地方,才是战场。”
我在银时挥刀的瞬间微微弯下腰,用受伤的左手抓住红发男子握刀的手腕,五指深深掐紧,一折!
耳畔传来银时低低的声音,被呼啸而过的风吹散:“什么都不能阻止这两个家伙,把这里当成战场呢……”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ling桑的火箭炮和地雷……卧槽亲爱的我求你了,把钱留着看V好么,砸地雷多浪费(噗哩噗哩使劲摸摸摸摸摸揉揉揉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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