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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专女生的非常日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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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个中专女生的非常日记
铁轨向前方延伸,也在后方拉长。青春只不过是人生旅途中的一段最美丽的旅程,遗憾的是只有前路,找不回来路。
青春就像一张白纸,被无心的主人涂抹成各种各样的色彩,有红色,有灰色,有黄色,有紫色,选择不同,颜色也各不同。看着自己创作的作品,心里感慨万千。
青春期的我们都在书写人生的一个篇章,逗号、感叹号、省略号、问号……像一个个音符在我们的心中跳跃,它们记录下了关于青春的所有欢笑和泪水。
走进青春日记,打开岁月的闸门,那些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心的海滩,在柔软的沙滩上,我踩上了一枚名叫青春的贝壳。
Memory
我把背包放在一旁的坐椅上,开始翻看当天的报纸。突然旁边过来一个长着一脸络腮胡子的男生,他什么也没说,就擅自把我的背包放到了桌子上面,径直坐在了我的旁边。我默默地看着他完成了这一切,感觉浑身不大自在,抬起头四周环望,到处都是空座位,为什么偏偏要挤到我这张桌子上?我起身,准备换个座位。
正在这时候,“嘀……嘀”,连续蹿来两条短信息。
我放下书,以垒俄罗斯方块一样的姿势迅速地翻看:“以短信息消磨时间被称为信生活
——只收不发为信冷淡,狂发一气为信亢奋,发错对象是信骚扰,发不出去是有信功能障碍,看着信息傻笑的基本已达到了信高潮。”再翻,又蹦出一条。
自从有了手机之后,短信息存贮器里已经被这样的垃圾塞满了,而且还是同一个人所为,等我反拨过去的时候,却总是很执著地发出“对方已关机,请稍候再拨”的声音来。我气得脸蛋发紫,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吃饱了没事干肆意骚扰的话,我非脱下高跟鞋打他嘴巴不可,真是太可恶了。
图书馆里的人虽然不少,但是却显得很安静,只有角落里躲着一对男女在那里小声的嘀咕,也不知他们忍受了多少人痛恨的眼神。没有办法,大学校园里这样的情景司空见惯,不少热恋中的狂热分子大白天就在大路上热吻,大家也不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在他们的旁边故作轻松地走过,就当什么也没有看见。
每一个人都在爱着,只有我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至少现在没有。我的心就像一池平静的湖水,早已泛不起半点涟漪。我已经失去了爱的热力,只想好好喘息。
默默地走出图书馆,西方的落日余晖,就像是新娘的纱巾,横披在天际,让人感觉有点醉了。一对对的恋人像归巢的鸟儿们一样,陆陆续续地从校门口那条路上往里面流,他们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一阵晚风袭来,我紧了紧身子,感觉有点凉,于是往宿舍里走。
运动场上空荡荡的,刚下过雨,草地上还是湿的,没有办法踢球,原本喧闹的操场今天显得格外冷清,我都不忍心多看一眼。转过头去,发现了一个卖糖葫芦的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她和我的目光相撞,怯怯地问我:“姐姐,糖葫芦要吗?很好吃的,5毛钱一根!”
我以前从来就没有见过她,她那羞涩的神情就像是一朵刚出水的芙蓉花,连笑容都是水灵灵的。我递过一枚一元的硬币,她递给我两根,甜甜地说:“姐姐,哥哥姐姐们都说我们家的糖葫芦,吃起来有一种初恋的感觉呢!”
她不知道初恋是什么感觉,只是听别人说,如此而已,但是她的率真还是赢得了我善意的一笑,我拿起一串糖葫芦,准备品尝初恋的感觉。
酸酸的,甜甜的,不知道是酸的多还是甜的多,或者两样平分秋色。初恋是这种滋味吗?我边走边努力地想着。
走到宿舍门口的时候,一个女孩正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哭泣,我走过去,递给她一串糖葫芦,她犹豫着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最后还是停止了哭泣,用双手接过了我的糖葫芦,其实不必用双手,一只手就行了。
她在我的对面啃着糖葫芦,然后笑出了眼泪,她对我说糖葫芦的味道就像眼泪一样,酸酸涩涩的。我也不必去问她的名字,两颗流星碰撞,交汇又分开,只不过是一时的光芒。
分开,我继续朝着我的目标进发。
负责打扫楼道卫生的大妈又在抱怨有人到处乱扔安全套,她絮絮叨叨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正在上楼的女孩子个个羞红了脸,没有人跟她搭讪。只是在擦肩而过的时候,许多人忍不住眼睛转动了一个很细小的角度努力地瞟了一下,也许是因为好奇吧,我想。
回到寝室,床上已经多了一封信,没有写明来信地址,打开一看,只有一句话:
“还记得那年春天吗?”
写信的人叫高波,我已经很久没有跟这个人联系了,这个我曾经爱过也恨过的人。关于过去,我只想最后一次完整地重温记忆,然后彻底地忘记那些彻骨的疼痛和忧伤。因为我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我已经能够承受过去,接受未来,所以过去除了在我心中划过一道刀伤之外,其实什么也没有留下。
翻开那些锁在抽屉里的日记,一页一页像读小说一样地看着,那些稚嫩的文字里记录了一颗悸动、惊慌、快乐、忧伤的心灵。
现在,回首这些潮水般的往事,心里并不觉得有多么的悔恨。我只想把过去的都留给过去,未来的都留给未来,生活的铁轨还在一往无前地延伸,是哭泣着面对还是微笑着前进只不过是一念之间的选择而已。
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诗:
但在你面上的每一嗅和每个吻,
各消耗了我青春的一半。
9月5日 陌 生
爸要走的时候,我叫了他一声“爸”。我觉得我想哭了,又怕刺激他,只好忍了再忍,干脆把头偏向了旁边。他很温和地拍拍我的脑袋:“好好听话,一个月回家一次,有事打电话,我走了。”他说话从来都是那么简洁,不像妈,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想和他说说话,我突然感觉自己像一个没有家的孩子,被“甩”在了这所学校里面了。他们说这所学校还算可以,我不知道。
爸爸已经走了,他进不了女生宿舍。我斜背着吉他上了宿舍楼,今天它可真沉,我得先安置好它,然后再去搬我的包裹。包裹比吉他更重,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双手拽着它,一步一步地往上挪,感觉手指根部在隐隐作痛,整张脸都憋红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肆无忌惮地往下流,狼狈极了。
爬到三楼的时候,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抬头一看,是个女孩,转念一想,又觉得很可笑,女生宿舍肯定是清一色的女孩了。她说她叫娜娜,说这话的时候,很自然地一笑,露出了很好看的一对酒窝,我在心里默念着她的名字,娜娜,娜娜……很好听的名字。我喜欢她飘逸的长发,也对她产生了好感,但是我不喜欢留长发,主要是因为太麻烦了,但是我很羡慕别人长发飘飘的样子,据说男孩子多半喜欢女生那样。没想到她也是我们班的,这多少令我有点高兴。
班里的六个寝室都已经满员了,我只好住到了“联合国”,几个班级混合在一起的“杂牌军”宿舍。到了那里,发现原来娜娜也在,心里才总算平衡了一些:她来得比我早,都被“抛弃”到了这里,我来得比她迟,还有什么话说呢?
寝室里有个剃学生头的女孩叫张欣特别活跃,见了谁就跟谁套近乎,简直就像是一条鲇鱼,一会儿就探清了新加入的几个人的底细。“联合国”里除了我们三个是五班之外,还有一个叫老刀的,另外两个一个是计算机班的,一个是幼师班的,计算机班的叫王星星,幼师班的叫叮当。这会儿叮当不在,老刀说她可能是出去玩了。她们两个更可怜,连个同道的都没有。
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娜娜提醒我千万不要抬头,听说这两天有些高年级的男生在物色自己的“靶子”,让我小心。我“哦”了一声,很紧张地搜索了一下四周,还真发现了几个男生獐头鼠脑地在食堂里到处瞎瞟,像搞地下工作一样。娜娜对我说:“注意,来了!”我紧张地赶紧埋头吃饭,很夸张地发出不雅的声音,心想这样总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了吧。娜娜说“好了”的时候,我的饭也吃完了。
这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要写信告诉好朋友雪儿,也不知道她感觉高中生活怎么样了。
雪儿和我是最要好的朋友。我们从小学一直玩到中学,现在她上了高中,我来到了这所老牌中专。我们喜欢待在一起写日记,不过她老妈对她的日记心存非分之想,好几次她都跟我说,她的日记可能被她妈看过了。看得出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因为她把日记给我看过,那里面有几篇提到了她那帅气的男同桌。不久,老师把那个男孩和另外一个女孩的座位互换了,也没说因为什么。雪儿伤心得不得了,又多写了几篇日记。我的老妈可没有心思看我的日记,她喜欢拆我的信,她说我是她女儿,我的信她当然可以看了。老妈太固执,我知道没有办法说服她,只好对家庭住址守口如瓶,这样就不会有人再往我家里写信了,也就无所谓拆看不拆看的了。
雪儿喜欢看我的日记,她说真佩服我能写那么长,她的日记总像拖着的一条鼠尾。我发现我拿起笔写日记的时候,感觉真的很好,就像是在跟一个很要好的朋友聊天一样,我把快乐和它一起分享,把烦恼和它一起共担,在属于自己的文字里,我做回了全部的自己,我是一条在文字里惬意游行的鱼。
一切都透着陌生的气息,学校那么大,我都不敢随便走动,我怕我会走失。
9月6日 珍贵的男生
放眼望去,教室里到处都是花花绿绿的身影,竟然没发现一个男生。我捅了捅娜娜的胳膊,悄声问她我们班是不是女子班?她说我真逗,男生不是搬书去了吗?我“哦”了一声。
男生的确都去搬书了,可搬书的男生总共也只有三个,天哪!I服了You了。
趁男生去搬书的空当,老刀颇有感慨地说现在风水变了,男孩变得像熊猫一样稀有了! 张欣说,不要紧的,虽然我们班的男生没有办法在数量上压倒别人,但是个个都是精品,还可以以质取胜嘛!……
我没有心思听她们胡扯,只是隐隐有些担心,不知道以后到哪里去看男生打篮球、踢足球,可怜的三个男生,连个半场都没有办法组织起来。可我却偏偏喜欢欣赏男孩在运动场上矫健的身姿,他们看起来像一匹匹奔腾的野马,浑身充满了力量,充满了血性,那是我们女孩借都没有办法借来的,我简直羡慕得要死。
不过,三个男生,除了胖子体型显得稍微有些夸张以外,丁路源和刘川枫看起来似乎都不错,尤其那个刘川枫,简直酷毙了。可怜的三个男生被张欣呼得团团转,又是搬书,又是抬桌子。班主任真有眼光,一眼就把张欣这个女强人挑出来代理班长,三个当牛做马的男生干得浑身大汗淋漓,竟然没有一句怨言。丁路源那家伙真是头逆来顺受的驴子,居然还有心情笑得出来,也不知道是真笑还是假笑。他这一笑的轰动效应可不小,班上立即花枝乱颤,咯咯笑声四起,我好奇地抬起头,正好与他的眼神相撞,赶紧慌乱地收回目光。原来,他的大手在额头上留下了一块“五指印”,有点滑稽。于是,女生们开始想着心思去议论和嘲笑刚才大出风头的丁路源了。我不想跟别人说话,娜娜找我说,刚扯了两句就下课了。
男生稀少,女生就显得分外的多,到处都是流动的长发,像一块块幕布要把我们的眼睛遮住似的。上晚自习之前,又有几个高年级的男生在窗外进行侦察活动,我皱了皱眉头,发现一个满脸长着青春痘的男生睁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心里未免有一丝不悦,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见此情景,张欣红颜大怒,“嘭”地一声用脚关上了教室大门,窗户跟着发生一阵紧张的震颤。窗外,“青春痘”和另外几个家伙没想到我们班还有这么一个厉害角色,只好灰溜溜地跑了。
老刀故意嘲笑张欣,说她刚才怎么这么凶啊,《诗经》里面都说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你又何必这么绝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这话说得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
听别人说,音乐班从来都是外班男生觊觎已久的芳草地,可悲的是,我发现班上几乎个个都是美女,来上音乐班的都不是东施,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麻烦的事情,我不禁暗暗在心里担忧。
9月7日 想 家
一切都是陌生的,一切似乎都不属于我。
我想起了家,想起了我那温馨的狗熊枕头和老妈絮絮的唠叨,家忽然变得美妙起来,要是在家里那该多好!我的眼前老是浮现出这么一幅场景:爸爸跷着二郎腿,坐在客厅沙发上悠闲地看着报纸,妈妈在厨房炒菜,抽油烟机“嘶嘶”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空气中夹杂着一股诱人的香味,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好温馨,好幸福。
一会儿,我又想起了那些从前的好友,譬如雪儿,我好想跟她们说说话,可是她们离我却是那么的遥远。我总是幻想着这一切不过是一个漫长的梦,于是闭上眼睛,心想也许再睁开的时候就会醒来,世界就变回原来的样子了。可是眼睛闭了数回,就是回不到我想要的样子。
我用电话卡给妈妈打电话,妈妈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挺好的。她说那就好,要注意照顾好自己……听着听着,鼻子一酸,忍不住哭出了声,妈说既然感觉好那就不要哭,要学会坚强地面对。
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心理脆弱,没想到打完电话扭转身,发现叮当和星星不知何时开始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其他几个也眼圈红红的,一个个找出电话卡要打电话……
我从前觉得待在家里简直无法忍受。妈妈整天有仇似的把眼睛和嘴巴都放在我的身上,说我这个说我那个的,有一天我突然想到了离家出走。我跟雪儿说了自己的想法,吓得她浑身直哆嗦,但还是跟我说:走就走。于是,我们在街上转悠了一天,到了晚上,街上的路灯亮了的时候,她忽然害怕起来,说她好像有点冷,不如我们回家吧!她说这话的时候,正合我意,因为我们已经两顿没有吃东西了,我简直都快饿坏了。回到家,家里人问,我说去了雪儿家,雪儿说去了我家,我们之间经常往来,也没有招致太多的怀疑。
9月8日 美女的鼾声
昨天晚上一宿没睡好,今天上课都显得睡眼惺忪的,娜娜也和我一样,上课的时候不断地打瞌睡,还不幸被老师抓了个现行。下了课,她气嘟嘟地对我说,今天晚上,她非得治一治张欣不可,那家伙的鼾声那么大,叫人怎么睡得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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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本以为张欣不过是性格有点像假小子,那也就罢了,关键是她还有打鼾这手绝活,真叫人受不了。好不容易想进入梦乡,忽然传来一阵怪怪的声音,好几个忍不住坐了起来。 叮当也觉得纳闷,忍不住尖叫:“谁在吹哨子啦?”哨子可能也受到了惊吓,吓得暂停了两分钟,刚要倒头睡下,不紧不慢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原来是张欣在打呼噜。
我翻来覆去地在床上睡不着,娜娜更绝,干脆爬起来独自跑到宿舍外面游荡了一两个小时……我们的生物钟遭到了严重的破坏。早晨起床别的寝室都走光了,我们寝室还没有动静,好在老师宽宏大量,看在我们初犯的面子上暂且放过一马……整个寝室陷入了一场可怕的“鼾声危机”。
叮当声讨张欣的累累罪行,可是张欣觉得自己特委屈,说自己是无辜的,睡后所作所为也不是她所能控制得了的。不过为了不至于引起公愤,她只得同意娜娜提出的所谓“防御法”。晚上,叮当在她的嘴里塞上一块毛巾,娜娜用另一条毛巾蒙住鼻孔,大家以为大功告成了,个个喜滋滋的。不料,我们几个刚躺下,那叫人浑身不舒服的一长一短的“哨子”又响了起来,仔细一看,两条毛巾片刻之间就被丢到了寝室的地上。
整个宿舍楼都静悄悄的,哨子的声音显得更加夸张了,老刀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将张欣推醒。
张欣醒了之后,我们赶紧抓住机遇认真而努力地睡觉,很快就相继进入了梦乡。
张欣的“哨子”让我想起了爸爸。
爸爸的鼾声也是这样均匀,这样起起伏伏的,可那似乎并不是什么噪音,而是一首很好听的催眠曲,让我觉得是那样的安全与踏实。有一段时间,我就是因为迷恋“哨子”才觉得爸爸是那样的亲切,是那样的富有男儿气概,我问妈我以后能这样拉“哨子”吗?妈说我是女孩,女孩如果这样的话,是不雅的,这使我觉得很迷惑。后来,家里的房子像我一样,随着岁月的流逝一起长大,越来越大,我也拥有了自己的房间,爸爸的哨声被墙壁淹没了。
也许张欣的鼾声打得不够水准,我觉得再也找不到童年那关于鼾声的美好回
忆了。
我想起了男生宿舍,这会儿他们那里,肯定是像汽笛一样争相鸣放了,那又是怎样一幅景象呢?我在睡梦中展开了想像的翅膀……
9月9日 防范男生
今天早上起来,叮当试探张欣,问她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拉“哨子”了?张欣白了她一眼,说她还在做梦吧?她是看着大家一个个睡着的。兴许是心理作用吧,这也不能怪叮当,只是委屈了张欣。不提这事也罢。
晚上,张欣组织女生到学校礼堂听讲座,教室里只剩下那三个可怜的活宝,像袋鼠一样伸着脑袋张望着。外班走廊上挤满了男生,他们看起来个个羡慕得要死,恨不得也能变一回 女生,我和娜娜看看那些好奇的男生,忍不住相视一笑。
台上的女生辅导员娓娓而谈,台下的我们个个都羞红了脸。头一次听别人详细讲解生理卫生方面的知识,我紧张得要命,手心都沁出了汗。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辅导员还在大谈特谈怎样摆脱男性的骚扰,在紧急情况下怎样寻求自救和他救,我觉得自己如坐针毡,忍不住把身体挪了挪。再用眼睛的余光瞟瞟别人,大家都低着头不说话,娜娜坐在我身旁无聊地抠着指甲。
我不知道礼堂里那么多和我一样红扑扑的脸蛋究竟在想些什么。
很小的时候,雪儿就跟我说男孩很坏很坏。她家隔壁那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故意在她面前脱下裤子,露出像壶嘴一样的小鸡鸡,很骄傲地小解。她妈说那小子乳臭未干,就知道耍流氓,长大了肯定不得了。我当时就想,这的确是一个很坏很坏的男孩,以后遇到的时候可千万要小心注意了。
妈妈偶尔发现我跟男生待在一块儿的时候,眼神就显得不大正常,那是我所能读出来的全部的内容,我隐约觉得妈很紧张,但是又不知道她为什么紧张,后来她跟我说是怕我没有足够的是非判断能力,吃男孩子的亏。我就想,男孩真的有那么可怕吗?这个问号一直打到了今天。
回到班上,大家开始窃窃私语,三个男生像傻子一样一头雾水,憨憨的……
9月15日 疼 痛
今天是第三天,肚子越来越不舒服,每个月来例假的时候总是这样,有时候我痛得简直想在床上打几个滚,眼泪都忍不住流出来了。
中午我什么东西都不想吃,娜娜怜爱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问她每个月“倒霉”的时候有这么倒霉吗?她摇摇头,从前雪儿也是这么说的。娜娜说她来例假的时候只是觉得肚子胀胀的,就是流血,挺脏的,真想不做女孩,女孩太麻烦。她还说她中学的时候曾指使一个男 生去帮她买卫生棉,结果那家伙傻不拉叽买回了一大卷卫生纸,可是她又要急用,不敢随便走动,都快把人给急坏了。娜娜问我好不好笑?我没有心思笑,只是感到胀痛,但是我还是挤出了一丝笑意来宽慰她。
妈妈说女人的命就像一粒菜子,总之很苦很苦,我觉得可能就像“倒霉”到来的时候一样吧。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命苦,上天要降下这样的痛苦来折磨我。每次来例假的时候我都痛得几乎不行,我也听别人说过这叫痛经,可我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忍受着身体对我的折磨,我不敢跟家里的人说,妈妈那审视的眼神总是让人无法亲近,我只能在痛苦的时候使劲地咬着自己的衣角。我不知道这种病能不能医治,我害怕别人说我小小年纪就有这方面的疾病。
我问娜娜我要一直这样疼痛下去吗?她说不会的吧,听说能好,我觉得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闪闪烁烁的,好像也不能肯定,更担心了。
9月22日 胸 罩
老刀每天睡觉之前,都要软硬兼施让叮当给她按摩,开始的时候叮当还觉得挺新鲜的,骑在她的背上敲敲打打,有的时候还故意把她后背上的带子往上一掀,老刀那明晃晃、白皙皙的乳房就暴露在了外面,然后叮当就捂着嘴巴咯咯地笑,银铃般的笑声洒满了整个寝室。老刀发一声喊:“小妮子,找打!”两个人就扭打在了一起。最近叮当也烦了,她似乎干什么事都没有耐心,她说自己不堪忍受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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