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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牵良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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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无极可是堂堂九王爷,不该是养尊处优,什么都有人侍候的吗?
  “你……为什么会自己叠被子?”这么想着,她就问了。
  他无力地叹气,回过头苦笑道:“那是因为……我等了一个早上,也还是没人来整理床铺,所以只好自己来了。”
  她要再不来,他就要自己出去“觅食”了,那才丢人好不好?
  好在这些事他在藏云峰时也都是自己来,只是回北国后用不着他做,做看来托某人的福,他要再做回慕无极,而不是九王爷了。
  她这才听懂他的意思,“你说的那个人,不会刚好是我吧?”
  慕无极白了她一眼,“不是你是本王一千多年后的徒孙。”
  那不还是她了!朱芝芝愤愤地走上前,“抢”过他手上的活,“我哪知道还要做这些?我以为把饭菜送给你就行了。别的你又没说,你要是先告诉我,我就知道了……”
  “那还是我不对了?”
  她这个侍女还真不是普通大牌,要做什么还得王爷逐一的教。呵呵,这要传出去不知又要被说成怎样了。
  “哎呀!我的好王爷,算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吧?”
  她干脆现学现卖把刚才厨子对她的那一套搬来用。
  “真跟你计较,你死一百次了。”
  他这个祖师公当得可真够累的!
  “好了好了,吃饭了,饿了吧?”朱芝芝连忙殷勤地摆好碗筷。
  确实是饿了,慕无极坐下来,刚要夹菜,忽地想起什么,问“你吃了吗?”
  委屈地摇摇头,她跑了一个早上,早忘了吃饭的事。
  慕无极再度叹气,“一起吃吧!我的小祖宗。”
  到底谁才是祖先啊。
  “呵呵,王爷有令,那我就不客气了。”
  见她喜逐颜开地坐下,吃得比他还大快朵颐,他竟也莫名的心情转好。
  事实上,打她一进门,他一早上的不快便一扫而空。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一见她就感觉愉悦,忍不住就想惯着她。
  都说“隔辈亲”,他们之间少说隔了有一千多年,难道也是这个原由?
  好笑地想着,不觉就笑了出来。
  朱芝芝见他笑得古怪,虽然感到诡异倒也没说什么。
  真是善变的男人,刚才还气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又乐得眉开眼笑的。
  吃着,她突然想起刚才那小兵的话。
  “王爷,你是不是跟底下人又说什么了?”
  慕无极一怔,“没了。”
  “那就奇怪了。”
  “怎么了?”
  “我跟你说,好奇怪。今天早上我……”她把在厨房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不料,慕无极一口饭险些喷出来,笑得差点岔气。
  “你笑什么?”
  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看到她认真的表情,又是一阵狂笑。
  “你再笑,我生气了。”她瞪眼。
  “哈哈,我不笑,不笑了……你听我解释……哈哈……”
  “慕无极!”朱芝芝气极就习惯喊人全名,此时一急,竟也忘了眼前人是她师门的尊长。
  他却是一怔。
  感觉好像又回到藏云峰时,在她之前,这世上会直接叫他名字的,也就只有明明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却比真正手足更亲的师姐和师妹。
  见他突然静下来,朱芝芝这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竟不分尊卑,眼珠一转立刻打起哈哈,“咦?怎么了?”
  这一提醒,慕无极又想笑了,好在总算忍住,并开始替她解惑,“我还当什么事,我猜,经我昨天替你那么背书,那些将士肯定以为你是……”
  他突然停下,开始在脑海里斟酌用词。这个关系要怎么说才不那么暧昧呢?
  “他们以为什么?”她追问。
  他又想了想,才大着胆子道:“他们以为你是我的红粉知己,是我故意把你弄来边关陪我。”
  朱芝芝“啊”了一声,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不禁有些尴尬,“他们想像力也太丰富了吧,怎么会这么以为呢……”
  慕无极放下筷子,用整个早上他最正经的目光看着他,明明白白分析给她听。
  “首先,你来的时候,身份不明?”
  她点头。“对。”
  “其次,我审了你一夜?”
  再点头。
  “最后,你的嫌疑被莫名其妙的解除了!”
  “没错,可这能说明什么?”她不以为然。
  这还不能说明什么?慕无极白了她一眼。
  平时瞅着挺机灵的,怎么遇上这种事这么不开窍。
  “我简单点说好了。”他拿起筷子指了指自己,“我是男人,”他又指向她,“而你是女人。”
  “怎样?”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间屋里独处一夜,之后关系忽然变得很好,你说别人会认为他们那天夜里做了什么?”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眼珠一转,朱芝芝干笑下两声,却偏不顺了他的意。“还能做什么,不就谈谈心、说说话?”
  “……看不出你思想这么纯洁,佩服!”
  “慕无极!”
  好像叫上了瘾,而某人也好像犯贱的听上瘾,只一个劲的大笑。
  回到北国之后,人人只看得到身为九王爷的慕无极,这般与他没大没小的也就只有她了,说真的,她除了给他一种亲近感,还有种新奇感受,尤其是看着她那双灵活杏跟,他的心跳总会不受控制的加速……
  这种误会存在下去,真的好吗?朱芝芝不只一次想过这个问题。
  可是用祖师公的话说,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顺其自然就好。
  况且,对现在的她来说,这种谣言更是天然的屏护,好处是很多的。
  既然不用工作,又有福可享。她干么要自己打罪受?
  这些天,她彻底摸透当前的情况,包括兰州战事。
  用祖师公的话说,这仗是早就该打的。
  北国西边与西蛮国接壤,以兰州为界,本来互不侵犯。然而,近几年,西蛮一再犯事,扰乱边陲百姓生活还在其次,这蛮族甚至效法山贼行径,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朝廷考虑战事一起,难免生灵涂炭,一再容忍,但西蛮人变本加厉,企图突破两国交界,占领北国疆土,这才惹得龙颜大怒。
  而祖师公……
  套用他自己的一句话,他就是“龙颜大怒”下的牺牲品。
  和她所了解的历史完全不一样,祖师公亲口承认,他完全不是领兵作战的料。
  只因拜一位江湖高人为师,便被认为有通天之能,可以在两军交战时直取敌军将领首级,建下奇功,硬是把他这个“艺成下山”的九王爷给一脚踢到战场上。
  慕无极谈及此事时,咬牙切片齿。
  她却觉得,事情未必像他想得那么糟。
  这几天经过观察,她发现祖师公不善指挥作战,其实是因为他非常讨厌征战,而非能力的问题。
  他为人太随和,性格中少一分王者该有的霸气,甚至说是……野心。他这个人凡事漫不经心,好像怎样都无所谓,什么也不想争。别人说他懒散,他反倒大乐。
  只可惜生在皇家,不然定是个活得逍遥快活的隐士高人。
  他虽不善征战,但在用兵调度、巩固城池上,成绩却是有目共睹。兰州在他的坐镇下固若金汤,西蛮发动过好几次进攻都无攻而返。这也是为何这么久了,将士们虽有不满却无题发挥的原因。凭兰州目前的兵力,做到这样其实很了不起了。
  北国粮食充足,兵力富强,反观西蛮国土贫瘠,如果在秋末之前,他们再没有任何作为,也只能先退兵。祖师公打的应该也是这个算盘。
  这些日子,她偶尔也会跟着他到处走走逛逛,随着两人越来越熟稔,谣言也如某人所期望的越传越盛了。时间久了,她也不去在乎那些有的没有,清者自清,他们自己知道就行了。
  而剩下的时间,她需要专心思考回家的方法。
  几天下来,战事越来越乐观,回家的路却是越来越渺茫。她也趁着没人时候,到城楼上看过,却始终找不到任何头绪。
  第3章(2)
  “我想回家,我要回家啊……”朱芝芝闷在房里,无力地哀号。
  哥应该急了吧?平时吵归吵,到底是从小相依为命的兄妹,从来没分开过,说完全不想他是假的。
  宝儿呢?宝儿这时应该在那家伙身边吧。宝儿好像知道些什么,有她在,她可以稍微放心。
  “在想什么?”
  今天会议提前结束,慕无极早早回来,本想给她个惊喜,不料一进门就见她唉声叹气地对着窗子出神。
  “在想我哥哥。”
  “你还有哥哥?”这倒是头一回听她提起,慕无极不禁有些好奇。
  “嗯,虽然经常吵架,虽然他总是没个正经样,虽然他总爱跟我争跟我抢跟我唱反调……”她叹了口气,对上他的目光。“但我不想承认也不行,他真的是我哥哥。”
  “那他一定很疼你。”
  皇家薄情,他和几个哥哥很少往来。
  如今,和他关系较好的,只有胞妹尚仪。
  “疼我?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朱芝芝似笑非笑。“那个人才差劲呢!他的乐趣就是看我出糗,他的爱好就是揪我小辫子,我最讨厌的就是他了!”
  慕无极笑着听她抱怨,心想,就算这样,她不还是想他?
  “可是……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啊。”她越说越小声,不知道是在说给他听,还是自己回忆。“小时候,我跟不上课程,都是他教我的,他总骂我笨,但还是一遍一遍地教我;他跟别人打架,从来不告诉我,但每当有人欺负我,他肯定一声不吭地帮我讨回来。后来,我怕了,我怕他因为我惹上麻烦,就再也不敢惹事了……”
  “再后来,我们进了盗门。我长大了,可以照顾自己了,就再也不允许他替我出头。其实,我没跟他真的生过气。他那个人疯起来有些没分寸,只要他一天没成家,我就一天不放心。我就这么一个哥哥,就算他很混蛋、很气人、很不长进,我还是得照顾他。”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失落地低下头。“你说得对,他挺疼我的。”
  慕无极宠溺地摸摸她的头。
  他也是一个哥哥,他有个感情不错的妹妹。
  朱芝芝的话让他想到尚仪,前两天还收到尚仪寄来的冬衣,自己那个不善言语的妹妹是不是也是这样,嘴里什么都不说,背地里默默关心他?
  这样一想,心中突然很欣慰,在皇家,这样的温暖已经弥足珍贵。
  况且除了尚仪外,师姐和师妹也是他的家人,他拥有的够多了。
  “放心吧,会有办法回去的。你要做的是照顾好自己,别让你哥哥担心。”
  嘴里这样说着,慕无极想像着她离开以后,心情却莫名的失落。
  “对了,我下午要出去一趟,你要不要去,就当散散心?”
  “去哪儿?”
  “牛尾山。”
  瞬间,记忆中的某根弦被挑动了,朱芝芝猛地站起来。
  “你说什么?”
  不明白什么事让她如此激动,他疑惑地重复一遍,J“牛尾山啊。”
  朱芝芝则喜悦地只想大声尖叫。
  牛尾山?
  竟然真的有这个地方?
  老天,终于有头绪了!
  根据地图记载,牛尾山是兰州西侧的一座小山,这里荆棘丛生,路途坎坷,步行需要利用利刀开辟道路,行军几乎是不可能的。
  慕无极之所以注意到这里,是因为此处险虽险,却是通向外界的一个出口。他必须确保那地方真的不需要驻兵,否则若让敌人得了先机,麻烦就大了。
  而朱芝芝之所以激动至此,自然是那古书上最后一行小字。
  她清楚记得,那关键的五个词汇,第一个就是“牛尾山”,不管怎样,她都必须来看看,这总是一条线索。
  朱芝芝不会骑马,只能与慕无极同乘一骑;为求方便,她向他讨了套尺寸较小的男装,一穿倒也勉强合身。
  本来,慕无极是要她坐前面的,毕竟前面安全得多,但她坚持说坐后面好,他也就顺着她。
  朱芝芝的想法其实一点也不复杂,坐前面的和衣而卧,是要别人保护自己不掉下去,小命交到别人手里,心里总是没谱;坐在后面,只要自己死死抱住对方,就绝对OK了。
  而事实上,她也的确这样做了。
  什么绝世轻功、会么高超身法,朱芝芝忘得一干二净,只觉得这牲口是她前世的冤家,专往颠簸的地方跑。
  结果是,慕无极的腰部被她硬生生抓出十道指印。
  事后,他还调笑她道:“这回咱俩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路顺利到了牛尾山。
  朱芝芝强忍着晕眩下了马,在王爷主子的搀扶下来到小山上。
  “这里就是牛尾山?”
  歇息了一会,朱芝芝很高兴自己终于能分辩出眼前只有一个慕无极,百里不是六个在转圈。
  慕无极点点头,“前面应该走不过去了。”
  山上果然如传闻中一样,荆棘丛生,再无法前行。
  “看来这里真的不需要驻兵……”朱芝芝忽然顿住,用鼻子使劲的嗅闻起来。
  “不对!”
  他看向她。
  朱芝芝站起身来,走到荆棘丛边,又嗅了嗅,却什么也没闻到。
  “别白费力气了,我堂堂‘盗仙’的鼻子自然和寻常人不一样,王爷真想学,以后叫祖师婆教你。”锻炼嗅觉也是盗门中的一门必修课,所以她对一些古怪的气味相当灵敏。
  又听她提到自己的未来夫人,慕无极这回却提不起多大兴趣,反而心里有些酸酸的。不过,他也懒得去细想,只“哼”了一声,在荆棘丛附近观察起来。
  “王爷,你快过来!”
  朱芝芝“盗仙”的本领此时充分得到发挥,似乎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她的利眼。
  也不顾荆棘的利刺,她迳自把手从缝隙中采进去,指着一处,“你看这里。”
  慕无极凑过去,看清楚后,不仅拧起眉头,“这……”
  “这是被刀子砍过的痕迹。”
  “会不会是附近的樵夫?”
  “樵夫砍荆棘干么?就算砍,也该砍边缘的。”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地推翻他的猜测。多年来的鉴定经验让她对一些事特别敏锐,这是实战中锻炼出来的财富。
  慕无极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又去看那截荆棘,却发现已经掩盖在丛里再也找不到了。
  他刚想伸手去找,却被朱芝芝拦住。
  “干么?”
  “我想再看看。”
  她瞪眼道:“想看就跟我说,你自己动手,想被扎起蜂窝啊?”
  二话不说把他拉到一边,连自己都没发觉她此时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亲昵态度。
  慕无极大脑还来不及思考,嘴角已不由自主地上翘,“那你小心一点。”
  她只是头也不回地挥挥手。“安啦,不看我老本行是什么。”
  朱芝芝一手捏住外围的荆棘无刺的地方,巧妙地将其固定在其他荆棘上,另一手深入一点,做同样的动作,反复几次后,终于又找到那截枝干。
  他暗叹神奇。明明是一双普通的手,却灵巧得不像由凡人所控制,轻巧的在尖刺遍布的荆棘丛中游走自如。要是换了自己,大概真的像她所说,会被扎成蜂窝。
  接下来,灵巧的手先是用指甲在上面划下一条痕迹,接着就势一扭,将那截枝干拧了下来。
  这下慕无极几乎要拍手叫好了。
  那荆棘少说也有手指粗,表皮又厚又硬,她是怎么凭手劲拧下来的?
  他不服气地也挑了根用力拧,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效果,还险些被锐刺划到,好在朱芝芝及时拍开他的手。
  “告诉你别乱动了!”她无奈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潇洒地吹了吹指甲,“再坚硬的东西,都有最脆弱的一点。你只知用蛮力,当然不行,只要掌握了技巧,也就简单了。”
  还是那句老话,堂堂盗仙绝不是徒有虚名!
  慕无极一边点  头,一边赞叹地观赏着手里的半截荆棘,欣赏的却是朱芝芝指甲划断的那一头,引得她干咳了两声,瞪了他三眼。
  某人这才一本正经研究起另一头,“的确是刀子砍断的。”
  “请问……”
  闻声,两人齐齐一愣,待回过头,却见是个五十开外的樵夫。个头不高,肤色黝黑,笑得有些腼腆。
  那樵夫走近,见他俩衣着不似寻常人家,便有些怯怯的,似是后悔自己过于鲁莽。
  慕无极最是洞察人心,见对方欲言又止,便好声好气地说:“伯伯,有什么事吗?你请尽管说吧。”
  那樵夫这才有了点勇气,结结巴巴道:“老、老朽是想问二位公子,是否要买刀?”
  第4章(1)
  买刀?
  慕无极和朱芝芝有默契地对视一眼。
  见他俩果真犹豫了,那樵夫似定下心来,又问道:“二位是想过到山的那边去吧?”
  “啊……是啊!”灵机一动,朱芝芝往慕无极身前抢了一步,再度发挥演戏天份,眨眼间已是一脸哀怨。“是这样的,我家公子最喜欢四处游历,撰写游记。这次不辞千里从京城来到兰州,就是想见识边境的黄沙大叔,一偿夙愿。不想运气不好,赶上打仗,想出去却了不去,出去了又怕进不来。最后,我们好不容易打听到这里,听说……可以绕出去,再偷偷回来?”
  瞧两人文质彬彬,一副书生书僮的样子,樵夫便也不怀疑,只道:“公子倒是来对了地方,只是来得不是时候。”
  “此话怎讲?”
  “这牛尾山,的确是可以过去的。”
  慕无极一听,心下惊讶,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听樵夫继续道来。
  “要过牛尾山虽然不易,但也并非不可能,关键就在于我这把刀。”
  樵夫解开麻绳,从柴薪细抽出一把短刀,刀身并不光泽,刀刃也不见锋利,刀把倒是磨得光亮,可见有些历史了。这刀的不同之处,在于刀身两侧有若干钩状刀刃,似乎每一小片都刚磨过不久,甚为锋利。
  “别小瞧了老朽这把破刀,要过牛尾山,全靠它。”
  说完,他来到荆棘前,瞄准几丛,用刀身上的钩子往荆棘处一钩,来来去去,挥舞开来,不一会,荆棘被划开一大丛。再看樵夫,并不似费了多大力气。
  “老……老人家,你这把宝刀,能卖给我们吗?”朱芝芝本就对这些古怪玩意感兴趣,如今若不是为了大局,怕早就夺来试上两手。
  樵夫似乎也颇有些得意,“宝刀不敢称,这刀跟了老朽十几年,要不是家里的娃儿病得厉害,老朽也舍不得。二位看能给多少吧?”
  被朱芝芝用眼神一扫,慕无极忙不迭掏出两锭银子,“匆忙出来也没带多少,这些你看够不够?”
  樵夫两眼一直,险些站不稳。“够……太够了!”
  接过银子,樵夫竟连柴也忘了拣,一边嘀咕着“遇到财神爷”之类的话,一边朝山下跑去。那速度,像是生怕他俩会反悔似的。
  见此情景,慕无极不明所以地看了看朱芝芝,又看了看地上那把带锈的破刀。
  是不是……
  “给多了?”
  朱芝芝对这年代一锭银子代表多少价值自是毫无概念。但从樵夫的态度判断,她可以确定……
  “给多了。”
  还多了不少的样子。
  她又看了看那把破刀,确定似的,再度朝慕无极点了点头。
  两人绝对想不到的是,这样的刀,山下的人家几乎都有两三把,如果讨价还价的话,十文钱就可以轻轻松松买三把了。
  只能说,那樵夫运气好,碰上这两个冤大头,一个是没花过钱……慕无极连从藏云峰回北国都是乘坐师姐邹亦菲的灵兽金翅鸟,一个是没花过这年代的钱。
  金钱观念基本上等于没有。
  虽说有了工具,但到底还是费力气的活。
  慕无极悟性奇高,很快已将那柄经过改良的刀挥舞自如。不一会,两人便辟出可以容下一人前进的宽度。
  朱芝芝就在他身后两步远的地方静静地跟着,集中精神感受着周围的情况。
  气味不对,好像是很多人的汗味混在一起,有牲口的味道,应该是马匹,声音也不对,除了砍伐荆棘的声音外,好像还有别的……
  “芝芝!”
  她回过神,赶紧上前,却见慕无极停止不前,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禁吃了一惊。这……
  “你做的?”
  他怪异地看着她,“怎么可能?”
  这是条早已辟好的小路,只不过并未直通到尽,他方才从另一边开辟,竟好巧不巧地和它接个正着。
  “这倒方便了,是以前那些樵夫做的?”
  “有可能。”慕无极点点头,但是隐忧也随之而来。
  “我们方便了,敌人也方便了。”像是想到什么,朱芝芝“啊”  了一声,“你记不记得刚才那个樵夫说我们来对地方,却没来对时候。之后,你给了银子,他就像生怕我们反悔似的,你说他为什么这样?”
  慕无极想了想,猛地一抬头。
  知他已经明白她的意思,她点了点头。
  “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地方就算斩开荆棘也去不得。”她接过刀打量,“照这刀的磨损程度来看,那樵夫应该长年往返这条路,为什么这阵子会任由荆棘把路径掩上呢?”
  “还把刀卖掉,似乎再也不打算走这条路了。”慕无极接口道:“  与其说是不想走,不如说是不能走了,至于这不能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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