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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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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家玩,目的,就是想吃油馍。后来,翠梅表姑真的到大队卫生室做了令人羡慕的卫生员,翠梅表姑为人真诚,热心,加上以前在家曾学过医,来她卫生室看病的人可真不少,翠梅表姑对前来治病的患者精心诊断,从不马虎应付,药物收费也很合理,极受患者拥护,大队卫生室的生意越来越好,表姑的名气越来越大,周边村庄群众有头疼发热的,情愿跑到翠梅表姑的卫生室来就诊。随着上级体制的改革,大队改成了行政村,村里在拍卖集体财务时,翠梅表姑在她的公公和父亲的支持下,一个人承包了这个卫生室,后来我们所在的张侯庄行政村因村干部原因又一分为二,翠梅表姑就把卫生室从张侯庄村搬到了赵庄村的家里,把卫生室的名字改成了“赵庄村翠梅卫生所”,直到现在,翠梅表姑还在经营着她的卫生所。小时候,我家亲戚不多,母亲常带我到翠梅表姑家或卫生室玩,表姑带我也很好,视如己出,经常留我在她家吃饭,每次都要烙油馍招待我这个小客。有一次,我只顾狼吞虎咽吃油馍,元坡姑父生怕我噎住了,就劝我喝些玉米糝稀饭。当我心不在焉吞进一大口稀饭时,才发觉滚烫滚烫,咽也不是吐也不是,烧得我流了两眼泪,翠梅表姑心疼得把我抱在怀里陪着落泪。
我特别喜欢吃母亲烙的油馍,只要在家,就缠着母亲,让她给我烙油馍吃,时间长了,母亲也掌握了孩子的饮食特点,我一回来,就生着法子给我烙葱花油馍,直到以后转行做了行政工作,每逢下乡采风,或是搞调查活动,只要在村干部家吃饭,我经常点的饭就是葱花油馍。母亲很快就烙好了一张葱花油馍,“跃民,油馍烙中了,赶紧盛碗汤,趁热吃吧”!母亲的话让我从回忆中拽了回来,“哎、哎,油馍趁热吃着香,我喊下我爹,让他也吃吧,我爹不是还急着去办事吗”?
我去到压井旁刷了两个碗,回到灶房里,盛了两碗稀汤,端到西屋里,然后,又回到灶房拿了母亲刚刚烙好的两个香气扑鼻的葱花油馍,回到西屋,递给父亲一个,另一个自己留着吃。吃着母亲烙的又软又香的葱花油馍,心里的舒坦劲真是无法形容,一个油馍到手,不足一分钟,就狼吞虎咽般的进了我的肚里,父亲还笑我像个馋猫,没个吃相。一个不够,我就又去到灶房拿了一个,两个油馍下肚,再加上一碗稀汤,吃得包扥扥的。我拿出手巾擦了擦嘴,把碗放到水盆里,看看表,差不多也就七点了。我给父母说明了上午自己骑车去水寨乡政府找孙合宇秘书了解情况的原因后,推住自行车出了大门,向南一拐上了灰河堤,骑上自行车,向西奔去,不大一会儿,就到了只吴桥,翻过只吴桥,我登上自行车,顺着小路又向西南行了四里地就到了水寨村。该村呈东西分布,叶南公路穿境而过,乡政府就坐落在水寨村西一千米,叶南公路北三十米的位置。我登着自行车上了叶南公路,顺着叶南公路又向西骑行一千米左右,就到达了水寨乡政府门口。下了自行车,把自行车锁在一边儿,去附近一家综合商店花五毛钱买了一盒“大前门”烟装入兜里,以备见人后有个应酬。我走出综合商店,掏出钥匙,打开自行车锁,推上自行车就向政府院走去,孙合宇秘书办公的地方就在政府大院最后边的三间瓦房里,上次和黄校长一块儿给新闻稿盖章时来过这个地方,可能是乡政府工作人员也过星期了,整个政府大院里几乎没见一个人,仅看到西边车库旁边停放的一辆北京吉普,我把自行车扎在孙合宇秘书的办公室门前,看到他的办公室门也紧闭着,就走到他的办公室门口,用手敲了敲门。“谁在敲门呀?昨晚熬了夜,想着今天是星期天,起的有点晚了,稍等,马上起床”。还好,是孙秘书的声音,总算没白跑一趟。“不用了,孙秘书,我是桃奉学校的一名教师,叫赵跃民,专程过来向您打听一个消息,前天,我和黄振山校长来找您给一篇新闻稿盖过公章,您曾说过,等您上班的时候,给平顶山日报社编辑部打个电话交代下,也不知您打了没有”?“哦,是小赵呀,打了,打了,是一个叫聂世超的编辑接的电话,聂编说稿子当天就收到了,说稿子写得不错,经编审后准备刊登在四月七日的平顶山日报第二版,还交待说稿费已经按信封地址寄出,注意查收”。“那就谢谢孙秘书啦,别的也没啥事,打扰您了,您还继续休息吧,我走了,孙秘书再见”。听到孙秘书说的这番话,压在心底的一块儿巨石总算被抽了,心里不由一阵窃喜。是呀,假如文章没被采用,自己劳神费力不说,学区华主任,学校黄校长、学校同事及管公章的孙合宇秘书都知道稿子的事,关键是怕影响自身形象,咱丢不起这人,真是谢天谢地谢祖上,上苍保佑呀!没等孙秘书起来开门,我就兴高采烈的跨上自行车去邮政所啦。
来到邮政所,看到邮政所大门口停放了不少车子,我把自行车扎在门口,锁了起来,来到大厅,只见工作人员正在紧张有序的工作着,柜台边围着不少人,男男女女都有,年龄大都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他们有的是来送信的,有的是来翻电报的,有的是来取包裹的。。。。。。
我挤进柜台边,向营业员打听:“您好,我想咨询一件事情,好吗”?“先生您好,不知您要咨询什么?请讲”!“平顶山日报社编辑部寄给桃奉学校赵跃民老师一封稿费通知单,不知到了没有”?“这里暂时还没接到,昨天的邮件到下午三点半才能送过来,您放心,到时候,邮递员会直接送学校的”。“谢谢您”!“不客气的,您慢走”!这位营业员二十多岁摸样,个头一米六二左右,身材匀称,胖瘦适中,长得眉清目秀,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说话甜美,悦耳动听,挺有气质和素养,给人的印象挺好的。
走出邮政所大厅,从衣兜里掏出钥匙,打开自行车锁,推住车子上了公路,想想今天该办的事情也办妥了,今天哪也不跑了,一会儿去屠宰场割点猪肉回去,等中午熬肉吃,算是庆贺吧。想到这,我把自行车把向东一拐,登上车子,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屠宰场。屠宰场就在乡政府东南二百米处,是人民公社时期创建的社办企业 ,一九八四年十月当地撤社建乡时,屠宰场也转手承包给了水寨村的一名张姓屠户,据说生意还挺红火。我把自行车扎在肉店门口,锁上车子,进到店里,看到里面肉架上挂了不少猪肉,里面也有来割肉的客户,“老板,您好,请问猪肉多少钱一斤”?我问了问肉价,“二块五一斤,你要多少”?屠户问我,“那就给我割二斤吧”。屠户很麻利的就给我称好了,装入一个塑料袋里递给我,付好价钱,我提上肉走出肉店,挂在自行车前把上,掏出钥匙,打开车锁,骑上自行车就回家了。
到家时,看看表,已经十点了。我推开大门,把自行车推到院里扎稳,发现大姐抱着她的儿子从屋里出来啦,后面跟着母亲、二妹、弟弟及三妹。“大姐,你回来了”?“今天俺也过星期,天也怪好,就带着伟钦过来了”。大姐是一九八七年十月一日结的婚,当时,我还在平顶山师院上大学,父母怕影响我的学业,没让我回来参加大姐的婚礼,大姐原来在大队面粉厂工作,面粉厂破产后,大姐就闲在家里,后来,父亲通过关系,给大姐争取到一个民师指标,把大姐安排到张侯庄小学教书,大姐夫侯合轩和大姐是初中同学,家住张侯庄村,原来和我们赵庄村同属一个大队,距我村一里之遥。他年龄比大姐小一岁,身高一米七六,体格健壮、身材魁伟、精明能干,待人热诚。初中毕业后都在大队面粉厂工作,经时任大队党支部书记的张万山撮合,父母为他们订了婚,随后给他们操办了婚事。大姐的公公是个教师,他退休后,大姐夫接班,后来被安排到水寨烟站工作。“我割了二斤肉,中午改善生活吧”。我把肉从自行车前把取下来,递给了二妹丽霞,让她把肉好好洗洗,我从大姐怀里接过小外甥,用嘴亲了一下他的小脸蛋,外甥伟钦已经八个月大了,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长得虎头虎脑的,非常可爱。我抱着伟钦在院里转悠,变着法子逗他玩,聪明的小家伙知道我在逗他玩,发出一阵阵可爱的笑声。丽霞妹把肉洗干净了,问母亲做什么饭,“问问你大姐吃啥饭”?“人多,咱中午蒸大米吃吧,再熬点肉菜”。大姐说:“好吧,蒸米吃省事,早点做饭吧”。我也附和着。“你们在院里和伟钦玩吧,中午的饭娘来做”。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忙活了。“娘,我也会做饭,孩儿帮您做吧”。“那好,你把伟钦给你大姐,咱一块儿来做”。我把伟钦递给大姐,就来到了灶房里。母亲先把钢精锅端到压井旁刷洗干净,又到屋里瓦了三碗大米,回到压井旁淘洗,待淘洗干净后,往锅里添入适量的水,端到灶房,放到锅台上,盖上锅盖,拿火柴引着了火,火焰慢慢升起来了,舔着锅底,每往锅底填一把柴火,就会从烟囱里冒出阵阵烟雾,富有节奏,母亲让我负责烧火,她洗了洗手,开始切肉,用刀把肉切成了细丝小块儿后,放入一边的小盆里,接着,洗了两个大罗卜和一棵葱,洗干净后,拿起刀敛去萝卜外皮,又重新洗洗了洗,把萝卜放到面板上切成细丝,接着,又把葱和辣椒切碎,只等一会儿米熟后炒菜了,蒸米也是需要技巧的,米和水的比例要掌握好,一般是一比一点五为宜,火也不能太大,时间大体控制在二十分钟就够了。不一会儿,米锅周围冒出阵阵热气,香气扑鼻。母亲拿起锅盖看看了,满意的说:“米饭做熟了,等端了锅再炒菜”。我站起身来,把米锅从锅台上端了下来,放回西屋,母亲把刷净的菜锅放在锅台上,还让我负责烧火,母亲把适量的炒菜油倒入锅里,等油热冒烟了,把葱和辣椒放入锅里,发出吱吱的响声,然后,母亲往锅里加了一点盐,端起切好的肉全部倒入菜锅里,翻炒了几下,加了些花椒、酱油等作料,又加了点水,盖上锅盖焖了几分钟,等到肉快熟了,倒入切好的萝卜,尝了尝咸甜后,又往锅里放入适量的盐和水,并到平房屋抓了一大把粉条,放入盆里淘洗,待洗净后放入锅里,用锅铲把粉条没入菜里,盖上盖子,用小火炖了约十分钟,一锅香喷喷的菜就做成了。我退去火,找了个抹布衬住锅耳朵,把菜锅端了下来,端到西屋里。饭菜熟了,一家人围坐在饭桌旁美美地吃了一顿如实饭。吃罢饭,我接过小外甥,让大姐安心的吃饭,我抱起小外甥来到院里逗着玩,逗得孩子发出阵阵天真的笑声。待姐姐吃过饭,刷过锅碗后,接过伟钦回屋了,我感觉有点瞌睡,平时也有午休的习惯,于是去到里间,躺在床上休息了。
等我睡醒起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半,我到压井旁洗了洗脸,感觉精神头好多了,回到屋里倒了一杯茶,屋里就母亲一个人坐沙发上缝衣服,“娘,大姐和伟钦哪”?我问母亲,“吃罢午饭,你就睡了,伟钦他爷来了,在咱家坐会儿就回去了,丽霞、永耀、要霞跟着也去了”。母亲应道。正在说话间,听到大门外有摩托喇叭的声音,知道是父亲回来了,我快步走出屋门,来到大门旁,打开大门,父亲一加油门,摩托就进了院里,我又把大门关上,和父亲打着招呼;“爹,那件事您去教育局问了没有”?“问了,上午处理完公务就直接进城了,到教育局见到了你庆云叔,他说知道这件事,局里已经把指标分配到各学区了,听说马上要组织体检里,月底会把学生送走”。听了父亲的话,我的心里就像吃了秤砣,这个机会我一定要把握住,学一定得去上,这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呀!我和父亲边说边往屋里走,进到屋里,我赶忙端起刚才倒的茶递给父亲,又端住洗脸盆去压井旁接了半盆水,端进屋里,把毛巾递给父亲,让他洗洗脸,骑摩托骑得满脸是尘土,父亲洗罢,我端起水盆去到外边,把脏水泼往粪坑里,又接了半盆水端进屋,放在盆架上。“明天早上有自习,晚上得准备明天的课,也没啥事了,我得回学校备课啦”。我对父母说。“早点做饭,吃罢饭再走吧”!母亲说,“中午吃得饱,现在一点都不饿,我现在就走了”。说罢,我推上车子,向大门走去,母亲快步走到大门口,打开大门。“不要慌张,路上骑车要注意安全”。母亲交待着。“知道了,孩儿走了”!我告别父母,登上自行车直奔学校,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就到了小木桥,下了自行车,推住车子走过小木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学校,我掏出钥匙,打开住室门,把自行车搬进屋里,掂起茶瓶一看,煤火还着着,我俯下身子,伸手打开封火门盖子,火苗很快窜上来了,火苗像狗舌一样,毫无无规律的舔着茶壶底儿,茶壶可能忍受不了火势的挑衅,哧哧作响,像是在发出求饶的声音,没多大功夫,茶壶盖被沸水腾起的气浪吹得呱嗒呱嗒响,我把茶瓶里的剩水倒入脸盆,把茶瓶放回原处,先把煤火封火口盖上,然后,顺手提起茶壶,把茶壶嘴对准茶瓶口,右手腕稍一用力,沸水从茶壶嘴缓缓流入茶瓶里,起了满满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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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美丽邂逅

第十五章  美丽邂逅
      俗话说好事成双。这句话真的在我身上得到应验啦,至少说我是幸运遇上了。为了去邮电所领取稿费,我上完第一节课后,特意去黄振山校长办公室请了半天假。从黄校长办公室出来,我小心翼翼地把取款单装入上衣口袋,然后回到自己住室,从抽屉里拿出身份证和私章,装入裤子口袋里。又把自行车搬到门外扎好,回头锁上住室门,来到我班教室门口,给正在上课的王秀云老师打了个招呼,说是去水寨邮电所领稿费,让她负责安排好第三节的课。王秀云老师上课前已经知道了邮递员给我送稿费通知单的事,我跟她一说去邮电所取稿费,王老师笑着说:“好事,支持你,你就放心的去吧,下一节我还上数学”。  告别王秀云老师,我推上自行车走出校门,小心走过小木桥,踏上自行车顺着一条小路向南坡王方向骑去。桃奉学校距南坡王约有二里地,从学校骑自行车去邮电所走这条路既近又顺,少走弯路。大约用了五六分钟时间,就到了南坡王车站。   南坡王是一个行政村,村子不太大,约八百多口人,二百二十户人家。由于所处地理位置优越,县汽车站在地方政府的协调下,投资三十多万元在南坡王村西头建了一个占地十余亩的汽车站,“叶南公路”指的就是叶县到南坡王的柏油马路。我骑着自行车到南坡王车站后,顺着“叶南公路”向西骑行。南坡王车站到水寨邮电所也不过七里地,骑着自行车行走在平坦的柏油马路上,那种感觉和神情真是爽极了。阳春四月;正是春暖花开;草长莺飞;景色宜人的季节。放眼公路两边,尽是碧绿的田野,瞧!春姑娘挎着一篮希望,悄悄地来到了田野。哇!一片片油菜绽开了黄澄澄的小花,在春风的吹拂下,涌起了层层金色的波浪,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阵阵清香。它们仰起可爱无比的小脸蛋,天真无邪地望着蔚蓝的天。一群辛勤劳动的小蜜蜂在油菜花中忙着采蜜呢。绿油油的麦田齐刷刷的一片,像一张绿色大地毯铺在地上。麦苗的叶子有几颗晶莹剔透的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美丽极了。我完全被这眼前的景色陶醉了,面对大自然,我深深地呼吸着这带有芳香的空气,心里感觉惬意极了。若不是心驰神往地去水寨邮电所取稿费,我会立马停下自行车,跑到田野里好好享受享受,享受这眼前美景,享受这无限春光。不知不觉中就到了水寨邮电所。我下了自行车,把它扎在邮电所门外。锁上自行车,把钥匙装入裤子口袋里,进到了营业大厅,大厅里人不是太多,估计有十多个人。他们也都依次排着队,我跟在队列里,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心爱的取款单,含在嘴上吻了一下,引得身旁的人乱扭头瞧我。我自知失态,感觉挺不好意思。营业员办事很利索,没等多长时间就轮到我了。我赶忙给营业员递上取款单,她看了一眼,挺羡慕地说:“了不起呀,在报纸上发文章了,一会儿我要在平顶山日报上找找这篇文章好好拜读拜读,恭贺你啦!把你的身份证和私章给我,办理手续得用。”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身份证和私章,从营业窗口里递了过去。她拿上身份证,在取款单上写下了我的名字和身份证号码,并在领款人一栏里盖上了我的私章。办理完一切手续,营业员叫着我的名字,把十六元钱、身份证和私章从营业窗口递了过来。“谢谢,您忙吧”!“不客气,您慢走”!我把稿费、身份证和私章装好,告别营业员,向门外走去。走出营业厅,我看看表,已经十点五十。想想还得准备下午的课,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自行车钥匙,打开自行车锁,推上自行车上了叶南公路。上公路后,我把自行车把向东一扭,正准备骑车开路,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吸引了我。抬头一看,一个女孩推着一辆崭新的二八飞鸽自行车向我走来。“跃民,是你吗?这么巧,怎么在这碰到你”?定睛一看,让我心跳加快,一阵激动,“刘爱霞,老同学呀,我们八三年高中毕业后各奔东西,连个联系地址都没有,也不知同学们现在都去哪啦?他们都在干啥?我们在学校上学时,我仅知道你家是连村乡的,但不知具体是哪个村的。我们今天算是巧遇,能在这见到老同学,我心里很高兴,你今天骑着新飞鸽要去哪呀”?“俺家是连村乡韩桥村村的,毕业后,回俺村做了一名民办教师,担任四年级数学。今天上午就一节课,上完课,我给校长请了假,到俺大姐家来看看。俺大姐去年春上结的婚,婆家是你乡董刘村的,大姐夫在部队服役。我们高中毕业都五六年了,除了知道你是水寨乡的,没有一点你的信息,说说你的情况吧”。“八三年高中毕业后,我在平顶山师范学院上了三年,八六年毕业后分配到水寨乡桃奉学校任教至今,担任过四、五年级的语文兼班主任,现在担任五年级语文兼班主任。前几天,乡团委和学区在俺学校西操场为胡士杰烈士举行了盛大的扫墓活动,县乡领导都参加了活动,我写了一篇新闻稿投到平顶山日报社编辑部,稿子被报社采用了,给我寄来了十六元稿费,今天是来邮电所取稿费的。你说你去董刘你大姐家,我们正好顺路,我们边走边聊吧”。“好吧,我们边走边聊。其实,我早认出是你了,刚才,我骑着自行车从西边过来,看到你正低着头从邮电所出来,我心里猛地一怔,毕竟毕业五六年了,会不会是你,怕认错认了。所以,就在这里观察,仔细看看是不是你,等你推住自行车上了公路,我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判断,待确定无疑后,就摁响了自行车铃”。“哈、哈,你是早有预谋,在这打劫呀”。我笑着开了一句玩笑。我们分别推上自行车,沿着公路右侧边走边聊,聊人生,聊家庭,聊婚姻。东聊西扯,话题越来越多,说话越来越随便,越来越投机。过去那种一见女孩就脸红,甚至说话语无伦次的感觉全没了。我觉得跟眼前这个女孩有说不完的话,甚至心里产生了一种心动的感觉。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吧。毕业后,也有不少热心人张罗着给我介绍女朋友,父母更是急在心头,特别是母亲常在我耳边嘀咕:“跃民,你看你玉山叔,你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伙伴,人家的孩子早就会跑了,你不急,娘可急着抱孙子哩”!黄校长也是四处张罗,给我物色人选,我理解他们的心情,感谢他们能为我操心,可我心里就是没有一点感觉。可能是我过去上学时看小说看得多的缘故吧,在我心里,始终感觉到婚姻就是一种缘分,是上天的安排,是命中注定的,有缘自会来相会。当我们谈及各自的家庭及婚姻状况时,想法更是不谋而合,她也和我的情况一样,提亲说媒的不少,她一个也不想见。实在没办法时就搪塞,父母、家人终日为她的婚事发愁,父母见她就絮叨,让她也很苦恼。我们越说心越近,共同的经历,一样的感受,让彼此就像两块磁铁相互吸引。我也极其细致地观察了眼前这个让我心仪的女孩。阳光下,只见她个头有一米六二左右,身材匀称,比起她上高中时廋了不少,白嫩的皮肤,洁白的面容,圆圆的脸蛋,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挺秀的鼻梁,淡红的双唇。头上扎了两个牛角辫,整个人看起来小巧玲珑,挺有气质。她爱笑,一旦笑起来,脸上就会露出两个甜美的小酒窝。   我在脑海里搜索着上高中时她的模样和记忆:一九八零年八月十六日,开学报到第一天,我吃过早饭,带好录取通知书,骑上父亲给我新买的自行车带着行李,早早来到叶县第一高级中学。当时,由于时间尚早,来学校报到的学生寥寥无几,校园里很寂静。到学校门口时,我跟看大门的大爷打了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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