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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的另一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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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当时历居内唯一与之韫等人不存在任何同学、好友之类关系的成员,也是韦恩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位员工。
滑稽的是,那个最初面试并录取了周蕙的人,既非她正牌的大老板之韫,也不是她理当的顶头上司苏雪,而是丹。她的英文名字“芬妮”也是当时丹为了称呼方便,随便替她取来的。头一天上工,交代她工作内容的是叶达,甚至她当时签署的劳务合同都是魏氏的,连人事关系与发放薪水都由魏氏驻EDEN办事处代理着。
换了任何人,似周蕙般由此认知混乱,绝非奇事。
对她来说,虽然身为韦恩的员工,但每个历居的成员都是她的上司,都曾指挥她做牛做马,也都曾手把手地教过她不少本领。
她将每个人都当作师傅,亦是每个人的助手,一个人包掉所有的基础性工作,被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工作狂老板压榨出每一分潜力每一分时间,实在忙到不行,也曾在历居留宿过一段时期。
这样一个“从刚毕业的零工作经验的小菜鸟,战战兢兢领着2000美元天文数字般的月薪(对当时而言),在三三强人组合、历居魔鬼代言人和CLIE四天王的亲身调教下,成为一上手便能英法意日拉丁连黑道用语统统涉猎,一个半月后,只用五天便学会独立驾车并通过国际执照考试,两个月后被派去欧洲与媒体客户周旋”近乎全能式的超级助理人才,在韦恩商业中心正式落成,韦恩进行了被称为“全岗需求”的集团正式大招聘后,却突然沉寂了下去。
多少人随着韦恩惊人的崛起而成为业界中鼎鼎大名的商业菁英,她这位韦恩名副其实的元老却反而窝在企划部,默默无名的做着助理,甚至在其加入韦恩的两年后,正式提出辞职。
当时挽留了周蕙的人……或者说令她接受挽留的人,还是丹。
韦恩在人事方面有一个惯例——员工提出正式辞职后,可与当初录取自己的长官做最后的面谈。
周蕙当时与丹的接触应该便是源自于此。
两人的谈话内容成为韦恩人事上绝不二传之秘密,但结果倒是人尽皆知的——圣…拉琪尔斯…丹做主发话:也许是企划部不适合芬妮…周的个人发展,由即日起,她到韦恩上下每个部门各实习五周,如发现适合自己的位置就可以留下,若不,他将遗憾地出面请之韫或苏雪替她写推荐信,以方便她自由行事。
周蕙由此做遍韦恩上下除了总裁与总裁特助之外的所有中高级职位,实习结束,她留在属于韦恩最高管理层的幕僚团,职位仍然是助理。以后的几年里,也仍然名不见经传,甚至她的人事资料、合同出处依然秉承原本的样子,滑稽地挂在魏氏名下,由他们的律师代理着。
直到,魏东平车祸意外身亡、之韫心脏病突发一度危殆,稍有好转又突然离境旅行行踪不明、苏雪出人意料地突然抛下韦恩、卷款出走,并与圣…拉琪尔斯…荣也划清界限,叶达为了找到一个能够与自己一起支撑住目前时局,能力和各方面背景和与韦恩渊源都不逊于苏雪的助手,而直换了三十六个韦恩总裁特助后,芬妮…周被推到了台面上。
向叶达推荐她的还是圣…拉琪尔斯…丹。
韦恩的人事部被叶达逼得几乎没要全体去跳楼,走投无路之余人事部老大,透过CLIE向丹喊救命。圣…拉琪尔斯…丹与荣他们追踪之韫追得快要脱力,还得掉过头来问叶达“到底要什么样的人”,按照叶达“……只要一个各方面都比较熟悉韦恩的人,也真有那么困难么?”的答复,他向CLIE韦恩人事资料库检索韦恩最资深员工。
计算机给他的回复即是周蕙。
以她在韦恩的升迁经历,的确也再找不出另一个能比她更熟悉韦恩的人,周蕙就此被叶达指定为韦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裁特助。
根据当年之韫对三三强人组合权限的注释。魏东平和叶达虽然本身并非韦恩的股东或是管理人,但对韦恩所有事项各拥有50%的建议管理权,只要她自己不出声,他们的命令即等同集团最高指令,拥有实际效力。而韦恩的总裁特助在总裁不在或无法做出明确指示时,对建议管理人的命令拥有最后抉择权。
换而言之,在之韫没有回来接掌自己职位的目前,周蕙已成为韦恩对外的最高代表及决定人。
除了历居的那些往事,以周蕙其后默默无闻的表现,她这个只凭丹一句话便坐拥如此高位,自然惹来非议无数。据说为了表示支持,在周蕙上任后的第一个紧急会议时,圣…拉琪尔斯…丹还特地出现在会议室,虽然只得短短三十钟,已足以震慑全场,让心有不服的人不敢轻举妄动,肆意发难。
韦恩上下真正接受周蕙这位集团正式的第二任总裁特助,是在她顶住各方压力,坚持重新参加海洋生物博物馆承建权的竞投,并且最终拿下该案后的事,业界也是要到这个时候才真正意识到,韦恩虽然走了个有“魔鬼代言人”之称的苏雪,却又钻出来一个风格脾性与其全不相同,却一样拥有足以重新凝聚企业精神能力的芬妮…周。
人一出名,自然便有他人来对其付以额外周到的关注。
很快,周蕙以往在韦恩、包括历居在内的所有记录便被媒体挖了出来,事无巨细,统统被那些所谓的专家翻来覆去研究了个彻底,而后得出一个结论——纵览芬妮…周所有经历,她显然是三三强人组合当日交由圣…拉琪尔斯…丹一手调训出来,以备不时之需的秘密武器。这是惯于隐藏自身势力,专爱在关键时刻一显威力的之韫的惯用伎俩。
有人干脆称芬妮…周是丹的直属部下,简称他的人。
对于这种种传言,当事人自然聪明得保持沉默,随他人捕风捉影,乐得有人愿意替韦恩做这种近乎免费的企业宣传。
时间一长,连韦恩内部也很多人对此宁可信其有,城里素来想象力丰富的传媒少不了在此基础上再多多发挥,将整件事渲染地传奇复传奇。至于,这中间究竟有几分是事实,反而越来越无人关注。自然也没人真的知道。
无论真象是什么,有一点对警方而言,是绝对错不了的。
无论是三三强人组合也好,还是CLIE四天王,或是韦恩的前任总管——历居的魔鬼代言人,对周蕙个人而言都别具意义。
尤其是最初录取了她、又一路提携了她的圣…拉琪尔斯…丹。
周蕙出院的第二天下午三点钟,爷爷的葬礼在市公墓园静静举行。
我并没有将这件事通知任何人,爷爷身前从不爱张扬,连代着家里的人行事都偏低调,可是葬礼上还是莫名其妙的人头济济。
EDEN警察总局正局长一名、副局长两名,东南西北中五个分局局长,加一堆督察级以上爷爷的门生,连同一群根本没什么相干的政府要员统统出席了葬礼。
白痴都知道大部分人来这里并不真为了来哀悼一个警校教官的辞世。也许他们这么做有他们的理由,但这种骚扰死者安宁,假借葬礼开什么警政秘密高峰会议,对爷爷毫不尊重的行为还是引起我强烈的愤怒。我铁青的脸色令那些自称为爷爷得意门生的人脸色尴尬,但更多的人却一派从容自在。
看到那些人,我其实心里是有点悲哀的。
陈家自爷爷以下,每一个人都是警察。每个人都按照爷爷的教训认真而执着地维护着法律的公正和尊严,流血牺牲再所不惜。
可你看看这些人,看看这些政客要员,他们的眼中心里可曾真正有点点尊重过要那些为国家、法律、公众付出毕生所有的人?!
连负责替爷爷处理后事的律师都看不过眼,跟沈涛抗议。
“你们这是干什么?”他质问他,“连死人都要利用?!”
沈涛被问得哑口无言,满脸都是惭愧,甚至无法面对我。
对他,我其实倒也并不见怪。
他与爷爷深厚的师生情义,我是知道的,他来这里自然有一颗真心,他所惭愧的,也无非是无力阻止那些真正摆明了前来利用死人的人出现而已。事后,沈涛曾一再跟我致歉,还一个人去墓园看爷爷,顺便忏悔好几次。
而在当时,身为警察的我,心底里,跟爷爷说——容忍这样人还呆在这里,只是尊重帽檐上的那枚警徽罢了。
我在这个城当警察,为的只是爷爷的期望……和这个城的公众。
葬礼后,所谓的什么警政高峰会议便在目园的某个角落的露天进行,主题就是两面豺狼一案。
这个案子到这个地步,在我眼中,其实基本的样貌已经出来。
大致上,不会脱出三种可能性。
第一种无非是,恶意竞争引发的特别针对韦恩总裁特助而来的刺杀行动。不过基本上,所有人都将此排除在外。因为要对付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女郎似乎还无须动用到能连两面豺狼这样的顶级杀手都能顺路干掉的专业猎人。
第二种,是两面豺狼个人仇怨,周蕙只是由于目击该事件,而成为凶手下手的目标。
第三种,仍然是两面豺狼个人仇怨,但韦恩的总裁特助在这一事件中不仅仅只扮演了一个无辜目击人证的角色。
以目前所得的口供和一切资料来看,表面上第二种可能性较多,但在我看来第三种才是真实的状况。
周蕙的口供可以说明很多问题。
我认为她当时其实并非如她自称的那样,看到两面豺狼濒死的样子便以失去真正的意识。
道理很简单。
首先,她自己表示失去最后一丝意识前曾听到有人尖叫,而且如果确实有,就是女声。其次本案目击证人说过她看到凶手扼住周蕙喉咙,发出尖叫,凶手遂丢下周蕙逃逸。
再来圣…拉琪尔斯…担亦说过,凶手不是不想杀周蕙,而是本身重伤,又被人撞破,才不得不放弃,事实上他只差三秒便可得手。似圣…拉琪尔斯…刀这样曾为顶级少年杀手的专业人士说出来的判断,自然具有权威性的说服力。
综合这三点来看,也就是说韦恩的总裁特助在只差最后三秒便要窒息而亡的状况下,意识里不但听到有人尖叫,尚且还能肯定是个女人在尖叫——在这样的前提下,若说她没看到认清凶手的面孔,鬼都不会信。
在这件事上,她摆明了说谎。
为什么呢?
既然她的家人、男朋友、同事等等,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认定她善良公正,安纪守法,她为何会目睹凶杀案,却不肯向警方指认凶手,还刻意说谎,掩盖真相?
唯一的理由就是她认识那个凶手。
在周蕙所有认识的人中,有能力杀死两面豺狼且没有不在场证据的只有一个,而他们的渊源和关系也确实足以令周蕙甘心为他保持沉默。
唯一尚不能肯定的只有那个人是否真心要杀周蕙灭口?
如果是,周蕙应该只是意外涉入,但他要杀她,她未必最后仍能坚持沉默。如果不是,那周蕙应该是原本就参与了这个计划,但她最后差点被灭口就显得很无稽,因为那完全没有必要,何况还由此引出一个目击证人。
无论我还有什么没想通的地方,如果这个案子由我说了算,我会选择将之束之高阁,放它度过15年有效诉讼期。
因为两面豺狼是世界著名公害之一,无论被杀者与杀人者之间有着怎样的纠葛仇怨,为公除害者就是英雄。
尤其是这种连国际刑警都为之束手无策的疯狂犯罪分子,干掉他的人才是真正维护了法律的尊严,简直应该予以公开奖赏。
至于杀人者的行为侵害法律这一事实……这样血腥又明目张胆的杀戮方式,若说此人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凶案,我才不信。
我宁可从别的案件上来缉他到案。
自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
目前这些借着爷爷葬礼来开什么高峰会的人是否与我有同样的想法么……我看他们是没有。
听过我对案情的解释、举证和个人建议后,他们的观点如下:
两面豺狼一案,鉴于一个顶级杀手的被杀必然牵涉到另一位顶级杀手,尤其该案又有无辜的目击证人,凶手可能会严重威胁到公众安全,必须一查到底,决不宽待。但为了避免引起公众恐慌,调查必须以秘密的方式进行,绝不能惊动传媒和不涉案人员。为保证调查警员的个人安全和方便调查进行,赋予该案调查人员司法上最高的级别的行动特权和调查权限。
这是台面上的说法。
台面下的说法是——
两面豺狼是最好的契机。官方对CLIE特权的存在可能最终妨碍公众安全,早有忧虑。圣…拉琪尔斯…丹是CLIE实际上的创建人和最高管理者,如果假借这一案件能够一窥CLIE不法行径之内幕,甚至顺藤摸瓜,找出三三强人组合或是他们各自的集团几涉案证据,将是本城司法界的一次巨大成功。芬妮…周是历居最后,以及韦恩最初的正式成员,如果得到她的合作,必然对此案的调查大有助益。
陈,你的家族是EDEN有名的警察世家。祖父、父母及兄长都是国家最优秀的警员,你本人拥有多年专业特训背景,从非正式的少年刑事开始,到受阶乃至升迁,十二年的警探生涯里,大案小案无不成绩辉煌,整个警界除了你之外,实在难以找到其他更适合担当这个案子的人。你坐镇的31分区重案组表面上从属中局,实际上调查权限等同总局,这一次再向你们开放最后的限制,希望可以有利于你和组员的调查。这是政府最高当局的正式指令,只要你们找到真凭实据,尽管行动,不必顾及CLIE与官方任何已达成协议。
当然,想必你自己也清楚。在负责31区重案组之前,你常年出借海外,办理国际案件,可能对本地具影响势力的老家族不太熟悉。此案很涉及之氏家族成员,行动一定要谨慎,不能落人口实。不过重案组也不必为此有太大的压力。这个案子能够一查到底当然是了不起的成就,但若无法彻底清查,我们的行动也必定能令CLIE得到警告,使他们的行为有所收敛。调查若碰到阻力,难以为继的时候,你和你的组员也无需太过介怀,希望31分区重案组这次依然不会令政府和公众失望。
老实说,我真有点怀疑。
早已信任CLIE甚至略高于警方的EDEN公众真的希望警方将CLIE兜底翻掉吗?
这些政客当初借着CLIE破掉警方无力摆平的重案大案,积累自己的声望和政治资本,如今自己得到当初想要的地位和权力,便开始嫌CLIE碍手碍脚,现在是摆明了要借两面豺狼的因头,对人家过河拆桥。
他们要借刀杀人。
甚至……连万一事败的替罪羊羔和托词都已寻好。
而我,就是目前他们手里那把最利的刀和最后弥补一切的牺牲品。
4
呵呵,外围攻防战开始了~~:)
关于这个案子,那个令人反感的高峰会议之后至少有三个人先后探问过我的想法。
头一个是EDEN警界大家长——总局局长。
他想知道我真正的态度,对我说:“这个案子的背景非常复杂,牵涉诸多政治、经济方面的影响势力,如果你不想负责,我绝对不会有所异议,也不会勉强。”
我的回答是,“公职人员自然需以公职为重,这是我的挑战。”
第二个人是沈涛。
他跟我讲:“明人不说暗话,小尧,我知道你很早就在关注CLIE,两面豺狼的确是好机会,但是这个案子并不单纯,背后在推动这一切的纯是政客私利,你不一定非接这个案子,我希望你三思,我们是警察,维护的是司法公正,却不是政治的走狗。”
他担心案情若是发生变化,我身边的情势将发生最直接的影响。与公,他不希望为政府阴暗面牺牲一个好部下,与私,他不希望案子最后的发展会令我的私人生活由此发生变化。
他纯粹是关心我,我则回答他:“他们用CLIE来吊我还真是用对了方法,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名正言顺地查CLIE,若是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我便不能错过。不过我肯定不会用两面豺狼的案子来起诉圣…拉琪尔斯…丹。”
第三个人是小邱。
她瞪大眼睛,错愕地问我:“陈,你从不是个会盲目听从的人,查CLIE是一回事,但是上头要对他们过河拆桥则是另一回事,你真会去做这些无耻之徒的马前卒?不会又要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吧?!”
我顿时一头变两个大。
这个小邱,“大家合作那么久,你知道我,我知道你!这样说穿了多没意思!”
小邱顿时呵哈地笑了出来,高兴地讲:“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奇怪,连我自己都不太确定自己是什么人,她是怎么知道的?
小邱说:“自古官匪是一家,陈栋尧,其实你这个人根本不适合当警察!”
“这是你说的,我可不承认。”
真受不了她这种口无遮拦百无禁忌。
既然有最高命令,不到半天的时间,城里47个分区,历年来但凡与韦恩、三三强人组合、CLIE相涉的案件宗卷,不论是悬案,还是已被侦破的,统统都送到我们办公室来,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堆了整整两组档案柜。
我花了不少时间来看这些东西。
悬案也好、已被侦破的也好,的确或多或少有点问题。
这中间我发现一桩颇值得推敲的事情——基本上,大部分有问题的案件所发生的时间都在叶氏父子为之韫产生嫌隙之后。
韦恩和CLIE的创建时间很接近,几乎可以说之韫一创立韦恩,便就开始与魏东平、叶达一起构划CLIE,而且抓了圣…拉琪尔斯来帮忙,两者建立的早期,几乎完全没有任何包括流血、打斗、狙击之类的“意外状况”发生。
历居头一次严重到造成一楼被破坏殆尽的不明打斗便发生在叶氏父子闹翻,叶达正式搬到历居长住后不久。至此首开先例后,韦恩或历居发生的各式各样的“意外”便层出不穷,其严重程度也愈演愈烈。警方登记在案的都这么多了,天知道当初被CLIE和之韫一手压下的还有多少。
小邱问我:“你觉得这些跟叶氏父子反目有关?”
“一半一半吧。”
叶氏父子反目无非是为了之韫。
外头有关三三强人组合的绯闻满天飞,当事人也许因为心知肚明,故对此一笑置之,但别人的感觉却又两样。
俗话说,三人成虎。
叶家老头不满自己优秀的儿子没事跟人家的女人夹缠不清,要他避嫌。心高气傲的叶家少爷则认为老头子不信自己的儿子却相信外头那些闲言闲语着实可笑,毋用说还顺带一同侮辱到自己的红颜知己和生死至交。于是乎,钉头碰榔头,原本感情极佳的两父子就这样争执起来。几次一来,双方的情绪自然弄得大坏,即使真想解释什么,也已无从开口,只得不欢而散。
叶达越往历居避,叶以宏就越是对这个儿子恨铁不成钢,连带着对那个“迷”得自己儿子晕头转向神智不清,“挑唆”他有家不归的妖女也恨得咬牙切齿,恶评如潮。再加上不良媒体为求业绩,调动公众的八卦兴趣,拼命推波助澜,几番恶性循环下来,终于演变成后来以叶氏父子为两方鲜明阵营,辟谣和造谣的媒体大战的荒谬状况。
坦白说,本城一向崇尚言论自由舆论监督,但这良好的社会风尚在这件事上被一些别有用心又善于营建业界大气候的人的刻意影响下,确实有点变质。叶达由此憎恶媒体非常,绝对情有可原,令人同情。
问题是,这种原本全属花边绯闻或是叶家家事的小争执当真就只是由于外界流言的推波助澜,便会演变成后来叶氏父子为此失和反目,甚至老死不相往来的情势么?
舆论的威力真有大到这等匪夷所思的地步?
那些随着叶达正式离家出走而来的暴力事件在这中间有没有扮演过什么角色?
小邱说:“我大致明白你的思路。假设得夸张一点,无论是叶以宏要把之韫这个狐媚子彻底铲除掉,以断叶达绮念;或是他缠不过儿子,有心干掉魏东平,助叶达一臂之力;亦或是魏东平不满叶氏两父子对自己未婚妻纠缠非议,要圣…拉琪尔斯对其小示惩戒;再或是之韫自己受不了叶以宏对自己的无端敌视和挑衅,着人予以反击,总之事发后,CLIE都必定会将此刻意压制掩饰,尽量不惊动外界警方,这些有问题的宗卷悬案很可能就是这样来的。”
CLIE和韦恩到底有没有什么不法的勾当,我尚不能断言,但在妨碍司法公正和伪证方面,他们恐怕真是难辞其咎的。还有周蕙,她曾经在不短的时间内,作为历居最后以及韦恩最初和唯一的员工,甚至以历居为宿舍,她应该是亲眼目睹或知道许多真相的吧?!
我问小邱:“这几天,你贴身保护周蕙,觉得她这个人如何?”
“她……脾气非常好,”谈到这个问题,小邱明显地谨慎很多,“温和柔驯,很有耐性,做事不急不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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