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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重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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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脚与我们的理解力有关,我们对于自己的理解,对于生活的理解——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
很多老年人走路时步履蹒跚。他们的理解力出现了问题。他们通常不知道该去哪里。小孩子走路时会迈着快乐的舞步。老年人则慢吞吞地走,好像他们不愿意走似的。
我们的皮肤代表我们的个性。皮肤问题通常意味着,我们感到自己的个性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威胁。我们被一层薄薄的皮肤覆盖着。
有一个快速治愈皮肤病的方法就是每天对你的自己说:“我赞成我自己。”每天重复数百遍,收回属于你自己的权力。
意外事故其实并不意外。就像我们生活中的其他事情一样,是我们造就了它们。我们并不需要说“我想要发生意外事故”,但是我们确实有那些造成意外事故的思想模式。有些人似乎特别“倾向于发生事故”,而另一些人一生当中连小小的擦伤都很少有。
事故表达了愤怒。它们表明我们感到不能自由地为自己说话,由此造成了很深的挫败感。事故还意味着反抗权威。我们感到要发疯了,我们想打别人,但是不幸的是,我们自己被打中了。
当我们对自己感到生气时,当我们感到内疚时,当我们感到需要被惩罚时,发生意外事故是一个不可思议的“解决方法”。
看起来意外事故好像不是我们的错,我们是暴虐命运的无助的牺牲品。事故可以使我们获得别人的同情和注意。我们的伤口被清洗、被注意。我们通常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可以卧床休息。我们还获得了疼痛。
疼痛发生的部位给我们提供了线索,便于找到使我们感到内疚的生活领域。生理损害发生的程度,让我们知道我们在多大程度上感到需要受惩罚,以及“要判决多长时间”。
厌食与易饿是对自己生活的否定,是自我厌恶的一种形式。
食物为我们提供最基本的营养。为什么你拒绝给自己营养?为什么你想去死?你生活中发生了什么让你讨厌的事,以至于你想彻底摆脱生活?
“憎恨自我”是你的思想根源。思想是可以改变的。
对你来说什么事情是可怕的?你是否成长在一个充满批评与责备的家庭?你的老师爱批评你吗?在你的早期教育过程中,你是否被灌输了你“不够好”的思想?这些都会让我们感到我们原本的样子是不可爱的、无法被接受的。
在工业社会中,女性获得的主要信息是“我不够好,我有什么用”,因此她们把自我憎恨的焦点集中在自己的身体上。她们可能会说:“如果我再瘦一点儿,他们就会爱我了。”其实这没有用。学习自我赞同和自我接受才是关键。
关节炎来源于批评模式。首先是自己的批评,其次是别人的批评。关节炎病人会被一大堆批评所包围,因为他们的思想模式就是批评。他们用“十全十美”来诅咒自己,他们在任何时间、任何环境中都要求完美。
你是否认识这地球上的一个“完美”的人?我不认识。我们为什么要建立那些让我们成为“完人”的标准?“不够好”是我们肩上背负的沉重负担。
我们把哮喘称为“窒息的爱”。你感到你没有权力为自己呼吸。患有哮喘病的孩子具有“过度发达的责任感”。他们对自己环境当中发生的任何“错误”都感到内疚。他们感到自己没有价值,因此而内疚,继而需要自我惩罚。
换一个居住环境有时对哮喘有用,特别是当家庭不支持患者的时候。通常,患有哮喘病的孩子会“摆脱”这种疾病。当他们上学、结婚或者离开家以后,他们的病就好了。如果在以后的时间里有人触动了他们的“旧开关”,他们又会犯病。当这种情况发生时,他们并不是对现在的环境发生了反应,而是对童年的环境发生了反应。
烫伤和烧伤,割伤,发烧,疼痛以及炎症,都是身体对愤怒情绪的反应。愤怒需要寻找它的表达途径,不管我们是多么想压抑它。已经形成的蒸汽压力必须释放。我们害怕愤怒。其实我们可以简单说一句“我对此感到生气”就可以发泄愤怒,而不一定需要去破坏我们的世界。事实上,我们不能总是这样对老板说。但是,我们可以打枕头,在车里大叫,也可以使劲打网球。这些都是发泄愤怒的安全方式。
很多人在心里相信他们自己“不应该”生气。确实,我们最终是要达到“不因为自己的感受而责怪他人”的境界,但是,在达到那种境界之前,承认自己的真实感受才更有利于健康。
癌症是一种由长期埋藏在心的怨恨所导致的疾病。这种怨恨会慢慢吞噬人的机体。儿童时期发生的一些事情会毁坏信任的感觉。如果不把这些事情忘掉,人们就会陷入自怨自怜之中,就会发现自己很难和别人发展长期的、相互信任的、深刻的关系。由于存在那样的信念系统,生活好像是由一系列失望组成的。于是便会感到无望和无助,不去深入思考问题的根源。毕竟把我们的问题都推给别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患有癌症的人同样喜欢自我批评。对我自己来说,学习爱自己、接受自己就是治愈癌症的良药。
肥胖代表需要保护。我们需要保护,避免被伤害、被轻视、被责备。我们需要战胜恐惧,在生活一成不变时我们恐惧,在生活发生变化时我们也恐惧。
我的体重在正常范围内,但是我的体重很多年以来一直遵循一个规律:当我感到不安全和紧张的时候,我的体重就会增加几磅。当威胁消失以后,体重自己就减下来了。
与肥胖做斗争是浪费时间和精力。节食也没有用。一旦你停止节食,体重又会恢复原样。我所知道的最好的减肥食谱就是:爱自己、赞同自己,相信生活的进程,感觉自己是安全的——因为你知道你自己思想的力量。对消极思想进行“减肥”,你的体重自己就会恢复正常。
太多的父母把食物塞进婴儿的嘴里,根本不管孩子是“饿了”还是有其他问题。这些孩子长大以后不管出现了什么问题,他们都会站在冰箱前,面对打开的冰箱门说:“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任何类型的疼痛,我认为都表明了“内疚”。内疚者总在寻找惩罚,惩罚导致了疼痛。慢性疼痛来源于慢性内疚,这种内疚经常隐藏得很深,以至于我们常常意识不到。
内疚完全是一种没有用的情感。它永远不会让任何人感到好受一些,也不会改变任何状况。
对你的“审判”已经结束了,请你从监狱里出来吧。宽恕就是放弃,就这么简单。
中风是由于血栓(血凝块)运行至脑部血管,阻断了脑部供血而引起的。
大脑是身体的计算机。血液是欢乐。动脉和静脉是输送欢乐的通道。一切都遵循爱的原则。爱存在于世界的每个角落。如果体验不到爱与快乐,身体各部分就不会正常运转。
消极的思想阻塞了大脑,爱与快乐就无法自由畅通地流淌。
如果不给大家“冒傻气”的自由,大家就不会笑了。爱和快乐也是一样。生活的本质不是严酷,除非我们要把它变成这样,除非我们选择把它看成这样。我们能够从最小的混乱中找到全部的灾难,我们也能够从最大的悲剧中找到一些喜悦。这取决于我们自己。
当我们没有获取最大利益的时候,我们有时试图驱使生活朝某个方向前进。有时我们用中风来驱使生活转到完全不同的方向上,这样我们的生活方式就改变了。
身体僵硬代表思想僵化。恐惧使我们按照原来的路线行进,我们发现我们很难变得灵活。如果我们相信做某件事情“只有一种方法”,我们会发现我们变得僵硬了。其实我们经常可以找到其他的做事方法。还记得维吉尼亚的250种洗碗方法吗?
如果身体的某个部位僵硬了,在我的思想模式列表里查一查,看看你的思想哪里僵化了。
外科疾病是一大类疾病。当我们认为需要解决的问题超出了我们的能力时,我们选择了“更好”的办法——发生事故或摔断骨头。接受手术治疗可能是某些情况下更容易做到的事情,但是精神上的康复却没有得到重视,因此情况并不会改变。
每天,很多尽职尽责的医务工作者都在帮助人们战胜病魔。越来越多的医生倾向于“整体”康复,让一个人从里到外都健康起来。但是仍然有很多医生并不过问导致疾病的心理原因,他们只是治疗症状,也就是那些心理原因导致的结果。
我曾听说有一位女士需要紧急外科手术,在给她做手术之前,她和手术医生以及麻醉师交谈过。她请他们在手术过程中给她放轻音乐,和她谈话,大家朗读积极的宣言。在康复病房里她让护士做同样的事。她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术后恢复得也很快。
我经常向我的客户推荐如下宣言:“在医院里,接触我的每一只手都是康复之手,它们只表达爱。”“手术进行得很迅速,很容易,也很完美。”另外一句是:“我在任何时候都很舒服。”
手术做完以后,尽可能多听令人愉快的音乐,对你自己说:“我迅速康复着,康复是一个舒适的过程,完美的过程。”告诉你自己:“我的感觉一天比一天好。”
如果可能,给自己录制一盘积极宣言的磁带。把录音机拿到医院里,在你休息和复原的过程中反复听它。注意感觉,没有痛苦。想象爱从你心里涌出,通过胳膊到达手中。把手放在需要愈合的部位,对这个部位说:“我爱你,我会帮助你康复的。”
身体浮肿代表情感阻塞和停滞。我们自己造就了自己被“伤害”的环境,我们又长久地坚持它。浮肿通常表示满含眼泪,感到受打击、受陷害,或是因为我们自己的局限性而责怪他人。
抛弃过去,清洗伤口,收回属于你自己的权力。丢弃你不想要的东西。用你的头脑创造你真正需要的东西。让你自己顺应生活的潮流。
肿瘤是错误的成长。一个珍珠贝吞进一粒沙子,为了保护自己,它分泌出大量物质来包裹它,这样就形成了坚硬闪光的东西,我们称之为“美丽的珍珠”。
我们身上有旧伤口,我们护理它,不停地揭掉上面的痂皮,我们会得到一个瘤子。
我把这叫做“上演老电影”。我相信很多女性之所以会在子宫上长瘤子,是因为她们有情感上的创伤,受过与女性性别有关的打击,并且不停地关照这种伤害。我把这种现象叫“他害了我”综合症。
其实,一个关系的结束并不意味着我们有什么错,也不意味着我们的自我价值降低了。
发生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如何对它做出反应。我们自己对自己的每一次经历负责。如果你想要别人善待你,你就要检查自己的哪些看法需要改变?
我的故事(一)
“我们都是一样的。”
“请您简短地告诉我一些你童年的事情。”这是我问过很多客户的一个问题。我并不需要知道所有细节,我只是想要了解那些模式从何而来。如果他们有现在的问题,那是因为造成这些问题的思想模式,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控制他们了。
在我1岁半时,我的父母离婚了。我并不记得情况有多糟糕。我惟一还记得的可怕的事情是,一直在家操持家务的母亲必须出去工作了,她把我寄放在别人家。我一刻不停地哭了三个星期。照看我的人对我的哭泣不知所措,我母亲不得不把我领回家另做安排。直到今天我仍然很敬佩她,作为单身母亲,她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可是后来,我得到的关爱不像以前那样多了。
我的母亲又结婚了。我一直不能确定,母亲是因为爱我的继父而再婚的,还是因为想给我们母女俩找一个家。这个男人在欧洲长大,在一个德国大家庭。他生性残忍,没有学过任何关于如何处理家庭关系的知识。我母亲怀上了妹妹,这时,20世纪30年代的经济大萧条突然袭击了我们,我们发现我们的家陷入了暴虐的沼泽。那时我刚刚5岁。
雪上加霜的事情又发生了。就在那时,一个邻居,我记得他是一个老酒鬼,强奸了我。我清晰地记得医生的检查过程,以及我作为主要证人参加的法庭审判。那人被判有期徒刑15年。我总是听见别人在说:“都是你的错。”所以在很多年里,我都害怕那人被释放以后会来报复我,因为是我把他送进了监狱。
我童年的大部分时期,都在忍受身体上和性方面的虐待,外加繁重的体力劳动。我的自我形象越来越差,好像对我来说什么事都不对劲。我开始在我的外部世界表达这种模式。在我四年级时,发生了一件能够代表我那时的生活的典型事件。有一次学校举行晚会,有好几个蛋糕供大家分享。除了我以外,这个学校的大多数学生都来自舒适的中产阶级家庭。我的衣着破旧,发型也很可笑,还穿着一双拖沓的黑色鞋子,身上散发着每天吃的用于驱虫的生蒜味儿。我们家永远没有蛋糕,我们买不起。我的一个邻居大婶每周给我10美分,在我过生日和圣诞节的时候可以得到1美元。那10美分被列入了家庭预算,而那1美元用于在“一角钱商店”里买我的内衣。
因此,在学校举行晚会的那一天,那里有这么多蛋糕,他们都在切它,他们之中的某些人几乎每天都能得到两三块蛋糕。当老师最后走到我身边时(我当然是最后一个),蛋糕已经没有了。一块儿也没有了。
我现在能够清楚地看到,我当时“已经深信不疑的信条”——我是没有价值的、我不应当得到任何东西——驱使我站在了最后并且得不到蛋糕。这是我的模式。他们只是我的信念的映射。
在我15岁的时候,我无法继续忍受性骚扰,从家里和学校逃了出来。我找到了一个宴会服务员的工作,这比在家里时做繁重的体力劳动轻松多了。
由于对爱的极度饥渴和卑微的自我认知,我愿意把自己奉献给任何一个对我好的人;就在我刚刚过完16岁生日不久,我生下了一个小女婴。怀孕的时候我就已经感到无力抚养她,但是,我能够给她找一个良好的、爱她的家庭。我找到了一个没有孩子又渴望拥有孩子的夫妇。我产前最后4个星期一直住在他们家里。在我住院期间,我给新生儿起了他们家的名字。
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有体验到任何做母亲的喜悦,只有失落、罪恶感和羞耻。那段经历成为我必须尽快克服的心理障碍。我只记得婴儿那不同寻常的大脚趾,就和我的一样。如果我还能见到她,根据脚趾我就能够确认是不是她。婴儿刚刚出生5天我就离开了她。
我立刻回到家里,并且告诉母亲谁成为了下一个牺牲品。“你不会再这样下去了,我要带你离开这儿。”她跟着我,离开了10岁的妹妹和她的父亲。妹妹一直是继父宠爱的小宝贝。
我帮助母亲找到了一份小旅馆服务员的工作,之后为她安排了自由舒适的公寓,我感觉我已尽了自己的义务。我和一个女友一起去了芝加哥——三十多年里再也没有回故乡。
在很久以前的那些日子里,我作为一个孩子所体验的暴力,在很长时间里都让我感到自己是多么没有价值,我所吸引的男人都是虐待我、经常打我的人。如果我将我的余生用于斥责男人,那么我可能还会得到相同的经历。然而,通过积极的工作体验,我的自尊心逐渐成长起来,那些男人也渐渐离开了我的生活。他们与我的旧模式相适应,即“我只有被虐待的价值”。我不是在为他们的行为开脱,假如我没有那样的思维模式,他们就不会被我所吸引。现在,一个经常打女人的男人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还有我这个人存在。我们的模式不再互相吸引。
在芝加哥做了几年服务工作以后,我去了纽约,很幸运地成为一名高级时装模特。即使是为著名时装设计师做模特,我还是无法建立起自我价值感。这些工作只是让我更多地发现自己身上的缺点。我拒绝认识自己的美丽。
我在时装界干了很多年。我遇到了一位富有魅力的、受过良好教育的英国绅士,和他结了婚。我们去世界各地旅游,遇到过皇室成员,甚至被邀请参加在白宫举行的晚宴。尽管我是一名模特,并且有一个足以让我自豪的丈夫,但是我的自尊程度仍然很低,这种情况一直到我从事心理研究之后才开始改变。
结婚14年之后,在我刚刚开始相信好事能够持续下去时,有一天丈夫宣布说他想和另一个人结婚。是的,我要崩溃了。但是时间过去了,我还在继续生活。我能感觉到我的生活发生了变化,一个星象学家在春天里告诉我,秋天将有一件小事发生,这会改变我的人生。
这件事真是很小,以至于我在几个月后才注意到它。很偶然的一次机会,我去拜访纽约的一个教堂。他们的理念对我来说很新鲜,所以我很注意他们所说的话。我不仅去做礼拜,还参加了他们的课程。美丽时装的世界对我失去了吸引力。我的生命还剩下多少年能够让我把注意力放在去除多余的尺寸、保持眉毛的形状上?自从高中辍学后,我再也没有学习过任何东西,现在我成了一个如饥似渴的学生,贪婪地吞咽着所有能够抓到的有关心理康复的知识。
那个教堂成了我的新家。尽管我的日常生活和过去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这个课程越来越多地占据了我的时间。三年以后,我申请成为教堂认证的合格咨询员。我通过了考试,那是我从事咨询事业的起点。
这只是一个小的开始。在这期间我成为了一个冥想者。我的教堂里只有一年的冥想课程,所以我决定为自己做些特殊事情。我到爱荷华州的MIU大学(Maharishis’International University)进修了六个月。
那段时光对我来说真是太美妙了。在新学年里,我们每周都有一个新课题,都是我以前曾经听说过的,比如生物学、化学、相对论等等。每周六早晨测验,星期天自由活动,星期一开始新的课程。
因为不像纽约有那么多娱乐活动,所以我的生活很有规律。晚饭以后我都会去教室学习。在校园里我是年龄最大的一个,我很爱学校的生活。学校里禁止吸烟、喝酒、吸毒,我们每天冥想4次。在我离开那天,我想我一定会被飞机机舱里的香烟烟雾熏倒。
返回纽约以后,我又开始了新的生活。很快我开始了我的“奇迹培训项目”。我积极参与教堂的社会活动。我开始在他们的下午会议上发言,并且约见一些客户。这很快成为我的全职工作。业余时间里,我在别人的鼓励之下开始写《治愈你的身体》这本书,书中简单列举了由于精神因素所导致的身体疾病。我开始巡回演讲并开办小型培训班。
然后,有一天我被诊断出患有癌症。
基于我有5岁时被强奸的背景和青少年时期堕胎的经历,毫无疑问我得的是生殖系统癌症。
就像其他人在被告知患有癌症时一样,我陷入了极度恐慌之中。但是由于我所从事的心理咨询工作的缘故,我知道精神康复是有效的,我获得了一个亲自验证的机会。毕竟,我写过关于思维模式的书,我知道癌症是由于埋藏在心中的深深的怨恨长期得不到化解,而导致癌细胞逐渐吞噬身体的。我一直不愿意放弃对童年时期的“他们”的愤怒和怨恨。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了,我有一大堆工作要做。
“不能治愈”这个词,对于很多人来说是非常可怕的。
对我来说意味着,这种不能被外在手段改变的特殊情况,只能通过内在途径治疗。我做了一个癌症切除手术,但是并没有改变造成癌症的思维模式,后来医生对我说,他们必须继续切割露易丝,直到他们把露易丝切完为止。我不喜欢那个主意。
如果用手术的方法把癌组织清除掉,然后在思想上去除导致癌症的根源,那么癌症就不会复发了。如果癌症或者其他的病又复发了,这说明旧的思想并没有从头脑中“全部清除掉”,病人的思想并没有改变。他总是会得同样的病,只是处于身体的不同部位罢了。
我同样相信,如果我能够清除掉产生癌症的精神模式,那么我甚至有可能不需要再做手术。因此,我和时间签订了一份合同。我告诉医生我没有钱做手术,医生勉强给了我三个月时间。
我立刻对自己的康复负起了责任。我研究了所有可能帮助我康复的各种方法。
我去了好几家健康食品商店,买了许多关于癌症的书。我去图书馆阅读了大量书籍。我研究了足部反射理论和克隆疗法,认为它们可能都对我都有效。看上去我正在向正常人转化。在阅读了有关足部反射方法的书籍后,我想找一位足疗师。我参加了一个讲座。以往我通常坐在第一排,但是这次我却坐在最后一排。不到1分钟时间,一位男士坐到了我的旁边——猜猜看,发生了什么?他是一位足疗师,可以去患者家里做治疗。他连续两个月每星期来我家三次,对我的康复有很大帮助。
我知道我必须比以往更爱自己。在童年时期我很少表达爱,所有的人都使我感觉到自己不是个好孩子。我采取了“他们”对待我的态度——挑剔、责备——来对待自己,把这种态度变成了自己的第二天性。
在教堂的工作中我逐渐意识到:我应该爱自己、赞同自己,这对我来说不但是可行的,而且是重要的。尽管我还在拖延——就好像你总是说明天再开始节食。可是我没有时间再拖延了。开始的时候,我很难站在镜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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