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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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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白小俊和边成怎么了?”
  我紧紧抱住萧妮,因为她的身子突然软了下去。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有空陪我玩玩?”
  胡叶走到我的面前,把距离靠得很近。
  “你有种!”
  我用手指着他那丑陋的面孔。
  “呵呵,你这小妞的脾气还挺倔的啊!老子喜欢!”
  胡叶越来越大胆,伸手就要摸我的脸。
  “你不要脸!”
  萧妮挣扎着站起身子,但她的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我不要脸?别人这么说还行,就你没有这个资格!这可都是你这骚货成就的我啊!哈哈!”
  胡叶听了这话,变得更加得意。
  听了胡叶这话,萧妮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
  就在这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量,甩手就是一个耳光,刺耳的响声划破沉寂的夜空。
  第一十三卷 金寒(3)
  他似乎被我打蒙了,眼神变得涣散。
  “啪!”
  我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所有的人都吃惊地看着我。我要告诉萧妮,受到欺负就要学会反抗。
  沉默不能爆发,但沉默的时候应该酝酿着爆发。
  “你,你这个婊子!”
  胡叶用手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金寒。
  “啪!”
  我再次挥动手臂,重重地扇在他脸上。
  “胡叶你听着。第一巴掌是我代替萧妮给你的,第二巴掌是我代替白小俊给你的,第三巴掌我代替你自己给你的。你要欺负别人,我金寒不会管,不屑去管。可是,你选择的对象是我身边最重要的人。你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还有许多话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我不愿意在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面前浪费口舌。我拉起萧妮的手,从他们人群中穿了过去。
  萧妮机械地被我拽着走,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我轻声告诉她,要坚强。
  当我们走到通往后山的泥泞小路时,身后传来胡叶的骂声。“你们两个婊子,给我记好了,老子会加倍还回来的!”
  我没有理会他像疯狗一样的叫唤,反而担心起身旁的萧妮来。心里最坏的念头很有可能变为现实,我担心她会受不了。不由的,我把手牵得更紧。
  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但却有鸟儿从这里飞过;心里没有被刀子割过,但疼痛却那么清晰。我已经把萧妮的命运,牢牢地拴在了自己的身上。
  记得以前白小俊说过这样一句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他和萧妮的感情必然人定胜天!这话听着很提气,我相信白小俊这话是对的。就算一切信心都被现实破碎,我也会带着萧妮向命运宣战。
  人定胜天。
  小路很长,天色很黑。虽然没有泥水溅到身上,但是周围所笼罩的恐惧已经远远超过这些。远处一个很高的饿建筑物上,鲜红刺眼的警示灯闪动着,一点也没有星星的那种温柔,倒像是毒蛇嘴里那腥红的舌头。
  终于走到尽头,可眼前处了杂草,什么东西也看不见。
  “金寒。”
  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边成?是边成!
  我马上顺着声音的发源处搜索着,当我看到那个阳光帅气的男生像死了一样躺在草地上时,我的心猛然缩得绷紧。
  “边成!”
  我瞬间失去了往日矜持的风格,泪水如雨点般落下,疯狂地跑了过去。
  虽然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的手可以感觉到他满脸都是血。他的身子很僵硬,呼吸也很是吃力。
  “边成!”
  我大声哭了起来。
  “别,别管我。我没事,快,快去看看,看看小俊!”
  边成的嘴角有些抽动,我知道他是想笑给我看,可他越是这个样子,我的心里就越难受。
  边成的样子很惨,很狼狈。我的目光已经不忍心再多看他,无法言寓的伤心涌上心头,我除了狂吼着流泪,没有一点其他的办法
  第一十三卷 金寒(4)
  “你哭什么啊!叫你去看小俊啊!”
  边成的眼睛突然睁大,说完这话,剧烈地咳起嗽来。“我,我真的没事。金,金寒,求,求你了,去看看小俊。”
  我被他的声音吓住了,赶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示意不要再说话。
  我转头开始寻找白小俊,当我看到五米开外的场景时,再次忍不住哭了起来。然而,已经发不住声音。
  一个横躺着的人身边,静静地跪着一个窈窕的身影。我没有听见萧妮的哭声,也没有听见他们说话。
  我似乎预料到了什么,箭步冲了过去。
  “白小俊!”
  我疯狂地摇着他的身体,“你说话啊!”
  这个时候,我才听到萧妮的抽泣声。悲凉,凄惨,接踵而来,我转过身,紧紧抱住了萧妮。
  “快,快送小俊去医院。”
  在我于萧妮茫然无措的时候,边成已经颠簸着走到了我们身后。他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虽然我很惊讶,但是我还是看出边成没有什么大问题。能站起来,就说明伤得不重。
  这时,萧妮突然清醒了过来,锰然抓起我的衣服,泪眼斑斑地说道:“快,快想办法把白小俊送去医院。”
  “我来背他!”
  边成是个当英雄的料,可是他现在这个窘迫的样子不是他当英雄的时候。
  我摇摇头,对着萧妮说道:“我们两个一起抬着他吧。”
  “恩。”
  萧妮点点头。
  经过短时间的商量,我们决定不通知任何人,必须迅速把小俊转移到校外的小诊所里。
  我不知道夜晚的云朵是什么颜色,但是它们已经把月光完全挡住。我抬着白小俊的两支手臂,萧妮抬着他的脚,边成摇摇摆摆地跟在身后。
  白小俊很瘦,可我还是感觉到无比沉重。才走几米,就没有了力气。并不是能说我是大家闺秀就注定这样柔弱,只是这个任务对所有的女生都会很艰难。
  在路上耗费了大约半个小时,我们才把白小俊弄到小病床上。
  明亮的灯光下,白小俊的脸庞着实把我吓得半死。
  整张脸全部是血,脑袋顶上还在徐徐流淌着粘稠状的血液,那完美的轮廓已经不再明显。
  “白小俊”萧妮扑倒在了病床边缘,嘶哑的哭声震撼着我的内心,“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你才弄成这样的,我对不起你!我该死啊!我是个没用的人啊!我真的该死啊!”
  萧妮的哭声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开始语无伦次。
  我的泪水再次滴落,另一张病床上的边成更是泣不成声。
  “都让一让!”
  这个时候,中年医生已经准备好了工具,推着一个小车子朝这边走来。
  说点废话。
  校园是最美丽的地方。然而,这种感觉只有离开了校园的人才会明白。
  我的笔下,是一段浪漫的故事。风花雪月,悲欢离合。
  也许你们会觉得萧妮懦弱,也许你们会觉得白小俊是个爷们,也许你会认为他们都是傻B。这些,我都不否认。文章是我写的,但是评价和讨论是属于你们的。
  校园离不开青春,而青春又包含的东西又太多太多。嚣张跋扈,懵懂任性,以及那些不够牢靠的海誓山盟。我不可能把所有能够诠释青春的东西都些进文章,我没有这个庞大的思维体,更没有轻松自如驾御此番的本事。
  校园不是白小俊和萧妮的,更不是边成和金寒的。可是,我的故事却在围绕这几个人展开。我所想的就是,抛开墨守成规,解放桎梏,大胆地去构思一些近乎完美的画面。人物不是很多,但是每一个形象都是不同的。我不能把大场面表现得淋漓尽致,那么我就只能选择一些有代表性的人物,来诠释这一类类的群体。
  我写的校园,并不能代表是中国的教学氛围。中国式的校园教学已经走向成熟,远远超过了六七十代传统,古板,单一的理念。现在这个社会,每天都会有很多的新元素加入,八零九零后的我们,又偏偏对新事物异常热中。所以现在的校园也就形成了百花争艳,万彩缤纷的局面。
  有许多老专家,老学者都在呼吁对我们的不理解。然而我们的解释却是:时代不同了,你们用过于的眼光看现在,毛主席都不会同意。
  我怀念自己的在校时光。铁血友情,温暖亲情,清涩爱情。我一步一步走向成熟,过去所有的迷茫都随着时间迎刃而解。当我感觉自己已经成熟,却摆脱不了校园纠结的时候,我赫然选择用笔来回忆。
  仅仅是回忆。
  而现在,读者们越来越多,我已经慢慢感觉到,这种回忆已经升华成为一种分享。
  有人说,小说里有她(他)自己的影子,然而,却不会去做小说里的傻事。当某本小说已经超越了文才的塑造,剧情的编排,而达到探询某种道理或是道德的境界后,这才是一本值得阅读的小说。我不是自吹自擂,王婆卖瓜。我敢说这么多年的写作生涯,自己心脏的棱角早已经被磨平。所以说评论里那些漫骂,胡闹,甚至巴不得把我大卸八块的朋友,都是徒劳的。
  我是个喜欢接受批评的人,你们的指点是我提高自己最好最快最实在的办法。然而,那些只看了我的书名,或者说是胡乱看了几行字就写评论的朋友,希望你们慎重。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的文章就是怎样炼成的。
  文字是我的生命,但我却没有达到以此来维持生计的水平。很早以前写过一篇文章,隐约还记得其中的一句话:当一个人爱好可以做为他经济来源的时候,那么他一定是活得最充实的人。
  纵然我有坚不可催的信念,却还是没有逃脱生活所带来的压力。为此,我必须工作。正因为这方面的原因,我也就不能与那些职业写手相提并论。关注我的朋友都知道,这文章更新速度很慢,无可厚非就积累了一批看得很累的读者。我想解释一下,但是绝对不是给自己澄清,因为这不是理由。
  我从事的是业务这一类的工作,注重人际交往。记得中国有一位国学大师讲过,人脉就是钱脉。对于这一点,我深信不疑。正是因为这样,我的工作就变得愈加繁忙,三天两头的出差,顺理成章也就耽误了创作的时间。
  说句实话,我现在在外地工作,生活算得上是比较艰苦。但是我认为,一个男人,就应该学会来承担这些,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答案往往也就在问题之中。目前有一个小资点的梦想,那就是存点钱,买一台戴尔的笔记本。我相信到了那个时候,我文章的质量,速度,都可以给你们一些满足。
  我不是一个老写手,但也不是一个新手。过去的时候,我很在乎外界的掌声和鲜花,而现在,我需要的是你们的共鸣。
  当一个人心目中有信仰的时候,沙漠都可以变成汪洋大海。
  我的灵感来自于吴克群的歌曲,我的速度取决于公司安排的任务量,我的信心却是来源于你们。
  我不能保证更新的速度有多快,但我可以慎重承诺,11月底将结束这篇文章。
  “如果非要写一本悲伤的小说,我希望悲到你们欲罢不能。”
  也许有人觉得这是哗然取众,或者说是自不量力。我只能说,自己写这文章的时候,同样是泪水蔓延,心绪震撼。
  我相信,我们的感觉和体会是一样的。只不过,我比你们快半拍感受到罢了。
  下面是读者群体比较关注的一些问题,我在这里给大家解答一下。
  问:你的书什么时候更新啊?
  答:不出意外,每天最少更新两章,时间一般在晚上十点左右。
  问:你写的东西是真实的吗?
  答:十分之一。
  问:你写的白小俊,有你自己的影子吗?
  答:等我的书出版了,我再告诉你。
  问:这书的结局到底是怎么样的啊?
  答:保密。
  就这样了。都是肺腑之言。
  第一十四卷 离开悲伤(1)
  无所谓风高夜黑,皎洁明月和璀灿星辰也不再是关注的焦点。
  这是技校外的街道。平时的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已俨然不见,只剩下几个衣衫佝偻的老人在街面上捡着废品。凄凉弥漫着整条大街。
  边成似乎已经恢复了七分气色。果然是从事体育行业的,一个小时前的无数拳脚所带来的痛楚伤害已经消失不见,至少在他的表情上看不出来,虽然脸颊上还残留着腥红的血迹。
  校外的小诊所。
  边成坐在一把四方木凳上,嘴里含着已快煺尽的烟头,眼睛始终盯着病床上的白小俊。
  萧妮已经泣不成声,泪眼蒙胧,伤心欲绝。她淡紫色的衣服被泪水打湿了好大一片,眼睛上淡淡的粉红色眼影也已经模糊了。萧妮发着呆,自己做了那么多对不起白小俊的事,今天这结果,显然都是自己一手造的孽,而报应却降临在无辜的白小俊身上。
  自责和愧疚,占据整个脑海。
  女孩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助的生物,面对任何事情都只是手足无措。
  是我害死了白小俊!是我害死了他!
  萧妮的理智已经频临崩溃,嘴唇、四肢、甚至整个身体都无不剧烈地颤抖。
  金寒看到这情景,赶忙上前把萧妮紧紧抱在怀里。安慰着说,“白小俊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看着大夫拉下那白色的布帘子,一贯坚强的金寒也忍不住掉下泪来。
  世界是擅变的,而青春更是这变化的主导者。当暴风雨将要来临的时候,不会给你丝毫的预兆,不会让你有丁点的准备。
  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是那么地急迫。
  冷冷清清、凄凄凉凉的小诊所里,设施简陋得有些夸张。摆在药柜最中心位置的竟然还是避孕套。
  学校变了味,周围的环境也就无可厚非的跟着改变。
  萧妮,金寒,边成三个人似乎全都麻木了,动也不动。在这不大里空间里,一点声音也听不见。如果说“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就是如此般境界的话,那还真不如“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来得好。
  整个安静的画面中,只有白色帘子后面发出轻微的脚步移动声。
  小俊,你会平安无事的。
  第一十四卷 离开悲伤(2)
  从来没有宗教信仰的边成破天荒地把双手放在了胸前。那是在向耶稣祈祷。
  人和神没法比较,耶稣死了可以复活,那小俊呢?
  当任何方法、任何手段都失效的时候,祈祷神灵叩、拜菩萨也就成了最后唯一的选择。哪怕是坚定不移的无神论者。
  时间安静地流逝了十几分钟,白色帘子终于被撩开。诊所大夫走了出来,他的额上微微渗透着细小的汗珠。
  刹那间,萧妮以胜过光速的身影扑向了病床白小俊。
  白小俊很安静,也可以说是很安详,双眼紧闭,高挺的鼻子下,还是那张完美形状的薄薄嘴唇。也许是用酒精清洗过的原因,他的脸色惨白看不到分毫血色,甚至白到可以与白色布帘子相媲美的程度。
  萧妮的柔弱无骨的手在白小俊完美绝伦的脸庞上滑动……。你醒来吧,小俊。
  萧妮的内心剧烈地颤抖着,她失声痛哭却再无泪可流。只剩下那血红的双眼逐渐扩散和低沉的哽咽声。
  金寒从包里拿出纸巾,轻轻擦拭着萧妮的脸。可是,金寒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湿润,却发现手上传来一阵滚烫……。“医生,他怎么样了?”
  边成再次点燃一根烟,大声叫着。
  医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摇头不语。
  “你他妈给老子说话啊!”
  边成一把抓起医生的领子,咆哮着,“他死了吗?”
  也许是边成的样子太吓人,医生抖着嘴唇不说话,一个劲地摇头。
  边成的眼睛瞪着老大,发出的凶光直射医生脸颊,就两把闪着精光的刀片,寒气逼人。
  场面又一次安静下来。
  男人是世界上最粗鲁的动物,身体里的雄性激素永远左右着他们的思想和行为。
  还是金寒比较冷静,她走到医生面前,挤开边成。“大夫,他到底怎么样了?你慢慢说。”
  听到金寒的话,医生这才回过神来。清清噪子后,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位年轻人头部受到坚硬物体的重击,伤口很大很深。我已经给他做了简单的清理和包扎,但由于伤者失血过多,加上我这诊所没有仪器,他是否有生命危险,我不敢妄下结论。还是请尽将伤者尽快转移到大医院进行深度检查和治疗。”
  第一十四卷 离开悲伤(3)
  听到医生这话,边成更来气了,“你的意思是说,弄了这么久连我兄弟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他妈还做什么医生?你凭什么穿这白大褂?你有什么脸开这狗屁诊所?”
  边成就像是条疯狗一样,突然对医生发动排山倒海的攻击。所有的悲痛已经转化为愤怒,不可控制。
  “你还有完没完?”
  金寒皱起眉头,大声喝道。
  听到这声音,边成终于放开拽着医生的手,使劲锤着自己的脑袋。
  场面再一次变得安静。
  突然,金寒眼睛一亮,拿出手机开始拨打一个电话。
  过了许久,那边才接通。
  “谁呀?三更半夜的吵死啊!有什么事明天说!”
  听筒里传来一个老头的怪叫声。
  “徐院长,我是金寒。金常胜的女儿。”
  听到这话,那边瞬间沉默了六七秒钟,“噢。原来是金寒啊,很久都没有见过你了。不知道你爸爸现在可好啊……”
  不等他再唠叨,金寒就迫不急待地打断他的话,“徐院长,我的一个朋友受了重伤,现在有生命危险,你马上派车过来接我们去人民医院!”
  “受重伤?好,好,你在哪里?”
  “就在龙翔技术学院前的街道上。”
  “好的,好的。你等着,我马上派人过来。”
  金寒挂断电话后,边成好像听出了什么,稍稍松了一口气。
  关键的时刻,她金寒一个弱女子还偏偏能站上这台面。虽然边成一再反对阴盛阳衰,抵制女人强过男人。可现在这时候,边成发自内心地向金寒竖起了大拇指。
  金寒没有理睬他,而是轻轻拍了拍萧妮的肩膀。“没事的,人民医院的救护车马上就来了。”
  萧妮看了眼一动不动的白小俊,无助地点点头。
  原来,金寒刚才正是给人民医院的院长打电话。这医院因为曾经治好了金寒妈妈的糖尿病,所以金胜感激之下向人民医院捐助了三十多万的进口硬件设施,甚至在知名刊物和电视媒体上大肆赞扬人民医院。可以说,人民医院有今天的规模和成就,在群众中有如此好的口碑,这都离不开金胜。所以说,徐院长得知电话那头是金胜的千金后,态度转变之快也就不足为奇了。对于金寒口中说的伤者,徐院长也理所当然不敢有丝毫的待慢。
  第一十四卷 离开悲伤(4)
  果然,在十几分钟后,一辆闪着警报灯的救护车朝这边急驰而来。
  两名显然还是刚刚睡醒的医务人员抬着担架从车里跳下,径直往小诊所里走。
  “轻一点。”
  边成火急猴急地帮助他们把白小俊抬到车里。
  技校到人民医院的路程不远,可众人感觉这段时间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萧妮紧紧抓着白小俊那冰凉的手,目不转睛地注视看他。
  金寒可能第一次身心同时劳累到极限,躺在边成怀里睡着了。
  车窗外的景物相继后退,青葱挺拔的树木,微微低着头的路灯,所有的光彩,所有的浮华,都随着边成指间中的烟雾消散。
  整个一个晚上,这是他抽的第四包烟。
  当救护车驶进人民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整。
  很荣幸,那个被金寒称呼为徐院长的老人正等待在门前。徐院长满头白发,皱纹布满在脸上,约莫有六七十岁。纵然是这样,但在他身上找不出一丝老态龙钟的感觉,偏瘦的身子站得笔直,双眼发着精光。
  车刚刚停稳,他就疾步跳了上来。
  “你让一让。”
  徐院长轻轻敲了敲萧妮的肩膀。
  后者赶忙让开身子,站在了一边。
  徐院长蹲了下来,四指按住白小俊的脉搏。那动作,那神态,还真有一个老年医师的风范。
  过了大约十几秒钟的样子,徐院长微微舒展眉头,朝身边的医务人员大声喊道,“立刻准备抢救!”
  这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忙开了。
  果然是有规模的医院,一切行动都是那么的有条不紊。大楼里又走出四名带着口罩的医生,不到一分钟,白小俊就被担架车推进了手术室。
  徐院长披上白袍,带上眼镜,最后向手术室走去。就当他准备关门的时候,金寒猛然冲上前去,“扑通”跪在了他脚前。
  “孩子,你这干什么?”
  徐院有些长受宠若惊地扶起金寒。
  “求你一定要救活我的朋友……”
  金寒泪水蔓延。
  第一十四卷 离开悲伤(5)
  “放心吧,我会尽力的。”
  说完,徐院长走进了手术室,两扇大门瞬间被关得死死的。
  看到眼前的这一画面,边成和萧妮都不禁一颤,倔强的金寒什么时候这样做过?……。边成,你有一个如此重情重义的女人,你不感动么?
  萧妮,你有一个如此贴心至致的知己,你不震撼么?
  白小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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