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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性武器-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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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胡巨死死的记住耿小蔫的容貌,自从快活王下了命令的那一刻起,两个人就已经不共戴天,活在世上的只能是其中的一个人,胡巨对自己有信心;
  信心每个人都应该有,现在对手只剩下了方晚,马鞭对自己同样充满信心;
  这已经不止是单纯的对手之间的较量,更代表着两种势力的抗衡;
  胡巨是快活王手下的虎威护卫,而马鞭同样是天公子座下的头号杀手,两人的行动各自代表着双方背后的势力,所以他们只能胜不能败;
  ——
  耿小蔫从平衡磁力车里走出的时候,就感觉到周围充斥着一股巨大的压力,压力似乎无形,却又似乎来自四面八方;这种力量很熟悉,杀气,一种充满了彪悍的野兽气息的杀气;
  耿小蔫心中一凛,拔下酒葫芦的塞子,吞下一口烈酒;
  就在这一霎那,头顶压力顿增,似乎天将塌下来似的,直直向下逼过来一股让人窒息的压力,一个巨大的黑影挟着凌厉的风声,直砸下来;
  耿小蔫大惊,来不及辨明究竟,下意识的滑开脚步,身形堪堪闪过间,只听‘轰’地一声,一面一人多高的巨型石磨重重的砸在地上,石砾纷飞,刚才的位置已被砸出一个大坑;
  好威猛的力道!
  耿小蔫还未来得及喘息之机,身侧又是劲风袭来,凌厉逼人;耿小蔫避无可避,身子平行一躺,紧贴地面,只见又是一面巨型石磨,贴着面颊堪堪而过,掠过时劲气迎面激荡,刮的面皮生疼;
  耿小蔫不敢怠慢,闪过之后,急忙一个侧翻反身疾起,却见又是一个硕大的黑影凌空击下;这时耿小蔫已无力再退,他咬了咬牙,双足发力硬生生挺住身形,双臂卯足力气合为一处,举起酒葫芦正面直迎过去;
  ‘轰隆’一声巨震,耿小蔫双臂被震得发麻,眼前一花,无数金星冒起,耳边‘嗡嗡’直响,连双腿都被砸入地下数寸;
  但对方也好不到哪去,强烈的反震之力将他从半空中直接反撞回去,翻了两个跟头落在地上,仍立足不稳,又‘蹬蹬蹬’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耿小蔫这才看清对手的样子,身型高如城墙,彪悍如凶兽,手执两柄碗口粗的黝黑铁棍,须发蜷曲蓬张,眼大如铜铃,血盆大口‘嗷嗷’怒吼,宛如天神下凡;
  耿小蔫不由暗自吃了一惊,世间竟然有如此高大威猛的巨人!
   (二百五十九)死亡游戏(八)
  这个巨人当然就是快活王座下的虎威护卫胡巨,但是此刻,他心中的惊异更远胜于对面的耿小蔫;
  胡巨万万没想到耿小蔫竟然能躲过自己的夺命三连杀,如果说前两杀石磨飞击是对方凭借灵活的身法侥幸躲过,那么第三杀却是丝毫取巧不得,自己本打算借助凌空之下的优势,再配合自身的天生神力,将对手生生咋个稀烂,以在主人面前显示自己的神勇威猛;没想到交手之下,自己不光没有占到半点便宜,严格说来反而是自己落了下风,对手以下凌上,仍能将自己反震回来,其中的力度绝对不可小觑;
  胡巨怒眼圆瞪,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究竟,眼前的耿小蔫酒气已全力发出,又恢复了以前蔫啦吧唧、有气无力的样子;胡巨更是来气,就这么个瘦猴儿一般的蔫吧玩意也能挡住自己的全力一击?这不活见鬼了吗?自己本来还想在主人的面前大大滴露脸呢,这下可好,还他M不够丢人的呢;
  念及之下,胡巨虎啸一声,手中铁棍往地上的石磨中间一杵,恰好杵进中间的凹槽里,擎起来时,已成两只巨型大锤;胡巨再次长啸,喝声中双臂雄浑舞起,两只大石锤劲气如风,大开大阖,泼风一般向耿小蔫疯狂砸去;
  耿小蔫也像是犯了邪,一口烈酒急吞而下,双目中立刻精光暴闪,大喝一声道:“来得好!”全身绷起,抄起酒葫芦迎着大石锤正面直砸过去;
  轰然震撼中,两人身形一触即分,又一次平分秋色;但两人毫不停息,甫一落地立刻再次大喝攻出,也不再计较什么武功招式,只是一味的硬碰硬,就跟赌气一般迎面对撞不止;一时间劲风鼓荡,雷声震耳,连大地似乎都颤动起来;
  ——
  方晚站在原地不动,从平衡磁力车停止的那一刻他就一动不动,车子四壁已经自动拆撒,平平的铺在地面上,他就站在磁力车底板上面,没有踏上地面一步;
  周围很安静,地面上长着一层黑色的小草,没有风,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但寂静中却似乎隐藏着一丝无形的杀机,无形的杀机才是最凶险的,因为感觉不到其中的危险所在,但当你真正能感觉到的时候,也许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方晚没有动,他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眨过一眨,但是他的目光却凝神炯炯,冷冷的盯着地面;地面上那些小草有如含羞草的形状,只是更加的矮小,颜色也不是碧绿,而是漆黑如墨;
  但是它们的害羞程度却比含羞草要敏感的多,方晚的目光盯着它们看了没一会儿,这些漆黑的小草就有如害羞的新娘子一般,齐刷刷的没入地下不见了;
  方晚冷冷一笑,但是他的身子仍然一动不动;
  周围依然很静,这时开始传来‘啪啪’的响声,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快,有如一连串的鞭炮响个不停;但是方晚却已经分辨出,那只是鞭梢抽空的响声;
  只是如此连绵不绝的鞭哨声究竟是几人所为?如果是一个人的话,那么他(她)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
  方晚依然一动不动,鞭哨声更疾;
  突然,眼前闪出数道长鞭的幻影,就像是凭空冒出来似的,看不到鞭身,也看不到执鞭的人,但是速度却是极快,有如灵蛇摆尾,‘噼啪’数响,已有无数道鞭影从身边掠过,更有几下狠狠的抽在方晚的身上,鞭痕呈现,衣衫也随之裂了数道口子,咧咧凌乱;
  方晚依然一动不动,就像鞭子不是抽在他的身上似的;他的确很能忍,但是他究竟还要忍多久?
  ——
  快活王静静的看着屏幕,屏幕上两组人的战况很是有趣,耿小蔫和胡巨就像两个怄气的野牛,谁也不肯后退一步,谁也不肯变换招式,就这么硬碰硬的对击个不停;而方晚和马鞭却根本就未朝面,方晚依然一动不动,承受着不知身在何处的马鞭无形的攻击;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战斗画面同时出现在眼前,比较着看起来的确很有趣;
  但是快活王却没有半点感觉有趣的样子,他的神色间,竟然隐隐有一丝惊异,甚至可以说,是一丝隐隐的不安;
  天公子的脸色也突然间变了,变的说不出的难看,他目光死死的盯着画面,却是太子和香妃所在的那一副;太子并没有杀死身边的女人,直到平衡磁力车停下来的那一刻,他仍然没有任何想要动手的迹象;
  看屏幕上太子的神情,显然一直处在相当大的矛盾和痛苦之中,他虽然一直在极力掩饰着心中的痛苦,但是从他忧郁的目光中,却流露出了心中的黯然;
  天公子冷哼一声,这个时候就算太子已经决定要杀死身边的女人,天公子也绝对不会再放过他,天公子对属下的要求一向是令出即行,不得有半点犹豫,更不准有任何的理由,而现在太子的行为显然已犯了天公子的大忌;
  “王爷,晚辈想过去看一看。”天公子起身恭敬道;
  快活王默默的点了点头,目光依然紧盯屏幕,神情无比的严肃;等天公子躬身离开后,快活王敲响了身边的金钟,足足敲了七下,钟声七响,代表着他要召来的人是午夜兰花私人会所的总管欧阳伦;
  天公子转身出门的一瞬间,脸上已恢复了原有的桀骜乖戾的神色,阴冷的目光中透出无法形容的邪意,他并不在乎太子的背叛,区区一个手下而已,杀掉就是了;但是他对太子身边的女人却产生了无比的兴趣,一个让太子不惜冒着死亡的危险而背叛自己的女人,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天公子嘴角露出邪邪的笑意,对于女人,他深有研究,他倒想看看这个叫香妃的女人,究竟有哪里与众不同;
  ——
  太子不喜多言,跟香妃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同样,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沉默不语,甚至他望着香妃时的目光里,也很少有过片刻的温柔;但是香妃知道,太子喜欢自己,感情这种事并不是非要亲口说出来,心中有爱,自然需要用同样的爱心去体味;
  在香妃的感觉中,太子是一个始终对自己充满信心的人,在他的身边,始终会有一种温馨的安全感,她信任他,百分之百的信任,女人总是这样,爱上一个人,就会绝对的信任一个人;
  太子的脚步总是很有规律,速度、幅度总是始终如一,代表着他内心的平静,内心平静的人总是充满自信,而一个人的自信,也同时可以影响到身边的人;
  但是不知为什么,香妃却感觉太子在这段时间里,内心已不再平静,他的步伐已不再如先前的严整如一,甚至可以说有些凌乱;是什么影响到他内心的平静?
  四周一片安静,但是香妃的心却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她看不出身边潜在着什么样的危机,更不知道太子因为什么而紧张,但是太子的确在紧张,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似乎都在收缩;
  这个时候她看到了一个人,一个脸上充满了邪气的年轻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这个人,香妃的心中就突突的直跳,一种莫名的恐惧直涌上心头,尤其是他的目光,自己只被他看了一眼,就好像已经失去了女性所有的尊严,他的目光实在太猥亵;
  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太子的脸色变了,变得说不出的惨白,但是他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迟疑,一个箭步过来,挡在香妃的身前;
  天公子突然笑了,充满邪意的笑,看着太子冷冷的道:“你觉得自己能保护她?你是对自己太有信心,还是对我没有信心?”
  信心有时候从表面上就能看的出来,天公子在笑,而太子的手却在抖,两个人的气势显而易见,根本不必动手,就已经分出了胜负;
  天公子根本就不看太子手中的剑,就好像那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的玩具,对自己起不到任何的威胁,他只是冷冷的盯着太子的眼睛,邪恶的笑了笑道:“你为了一个女人而甘愿抛弃自己的一切?她究竟好在哪里?如果你能给我一个很好的理由,说不定我能放你们一马。”
  一个很好的理由,说白了就是香妃留给太子最深刻的印象,天公子这里所说的理由更狭隘,因为他根本就不懂得爱情,更没有感情,他只知道女人是用来玩的,他玩弄过很多不同类型的女人,所以也就想当然的认定,太子之所以背叛自己,肯定是因为香妃身上有其她女人所没有的特点,他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对太子出手,就是因为对这一点感兴趣;
  有什么比逼一个男人亲口对别人说出自己的女人某种不为人知的特点更折磨人的呢?
  天公子喜欢折磨人,他喜欢看到人们痛苦的样子,别人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只是太子和香妃之间却是清白的,远没有天公子想象中那种情形的发生,感情的事情,不是他这种人所能了解的;
  太子手中的剑握的更紧,他的手已不再发抖,面对无可改变的危机,人的心反而会镇静下来;
  太子现在就很镇静,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死死的盯着天公子的手,只要对方的手一动,他就不惜一切代价的与对方拼个玉石俱焚;
  天公子又笑了,更加邪恶的笑:“既然你不肯告诉我,那么就只能靠我自己去探索了,我本来对你身边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兴趣,但是现在我已经改变了主意,今天我无论如何都会玩了她,并且,还要当着你的面。”
   (二百六十)香妃舍身
  天公子笑的更加邪恶:“既然你不肯告诉我,那么就只能靠我自己去探索了,我本来对你身边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兴趣,但是现在我已经改变了主意,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会玩了她,并且,还要当着你的面。”
  这是最无耻狂妄的挑衅,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忍受这种羞辱;
  “你休想!”
  太子怒吼声中,手中利剑已电闪击出,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愤怒,怒火激发出他的剑气,他已经使出百分之一百二的力量,寒光怒气合二为一,挟着无比凌厉的气势,幻出漫天光影,有如密不通风的剑网,从四面八方向天公子直击过去;
  太子的攻势已经无可比拟,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凌厉的一击,也是全力的一击;太子没有为自己留下任何退路,更没有丝毫的守势,因为他知道自己绝对没有第二次出手的机会,他一击既出,早就存下了玉石俱焚之念;
  只要能护得香妃周全,太子不惜一死;
  只不过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要看实力,有时候胜者并不一定是正义的一方;
  太子全力击出,天公子依然是那么的不屑一顾,似乎根本就没有把眼前凌厉的攻势放在眼里,他似乎连动都懒得动,但是当那数万道剑光快要刺在他身上的时候,天公子的身影突然不见了,就像是一条游鱼,在即将被网住的一瞬间,狡猾的躲过了一切;
  但是天公子的反击也在瞬间而至,迅疾的速度已接近于无形,太子根本就什么都没看到,就感觉眼前倏地一黑,紧接着全身各处瞬间剧痛,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骨头传来‘咔咔’的碎裂声,然后‘噗’的一声,太子就像破败的麻袋一般,软软的摔在地上;
  他败的很快,也败的很惨,任何人都想不到太子竟然会在一招之间就已经被彻底的击败;
  太子感觉不到痛,心中只有绝望,他现在才知道,自己跟天公子之间的距离是永远都无法逾越的,天公子的实力远比想象中更加的可怕;太子现在只后悔一件事,自己本不应该向天公子攻出这一剑,这一剑本应该刺向香妃,因为只有他才知道天公子的惨绝人寰,与其让香妃活在天公子肆虐的阴影中,倒不如让她早点去死,至少那是一种解脱;
  但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太子有把握在天公子的面前杀死香妃,但是此时已非彼时,他已经无能为力,而香妃现在就算想自杀也已经来不及,在天公子的面前,就算她想死,也已经成为一种梦幻般的奢侈;
  在这个恶魔的面前,自杀简直比登天还难;
  香妃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身的危机所在,看到太子的惨状,她痛呼一声,跌跌撞撞的扑到他的身边,泪水簌簌而落,她已经泣不成声;自身的危险早已经淡忘,她怜惜的擦拭着太子额头一颗颗黄豆大的汗珠,想要托起他虚弱的身子,但是却已根本不可能,太子全身的骨头已碎;
  太子的脸色白的吓人,他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大声道:“拿起……拿起我的剑,杀……杀了我,没有人是天公子……的对手,也没有人……能忍受他的……折磨,我只求……速死……快,拿起我的……剑……”
  太子无神的目光里似乎还隐藏着另一种用意,他看到香妃拿起了地上的剑,眼神中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谢天谢地,天公子总算被自己瞒过去了,他刚才的一番言语本就是故意大声让天公子听到,其实他真正的用意,是让香妃拿起自己的剑,用以自刎,如果老天真的有怜悯之心,必定让天公子看不出此中的玄机,保佑香妃在天公子一时意想不到的情形下,出其不意的自杀成功;
  连自杀都要祈祷老天保佑,这是不是一种悲哀?
  但这却是太子此时最后的心愿,好在天公子并没有怀疑,香妃已经将利剑擎在手中;太子无力的看了看香妃手中的剑,目光转到她的脖子,他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传达自己的意图,他相信香妃一定能看懂他的意思;
  香妃当然会懂,在这种生离死别的时刻,她突然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如此深刻的爱过一个男人,她不光懂他的眼神,更懂他的心,她知道太子这种安排完全是为了自己,不希望自己受到更痛苦的折磨;
  迎着太子的目光,香妃失神的点了点头,神情悲戚而绝望,但是,她并没有按照太子的意思去做,她举起利剑,用力的一刺,竟然就真的刺进了太子的胸膛;她的目光依然深情的望着太子的眼睛,她用眼神告诉他,她这样做,有她自己的理由;
  太子当然也能读懂香妃的眼神,更能读懂她的心,他知道,香妃会坚强的活下去,她还要为他报仇;只是,这个念头是多么的悲哀,多么的可笑,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天公子的对手,无论是武功、狠毒、心计,她都及不上天公子之万一,她怎么可能报得了仇?
  但是太子已经无能无力,香妃的那一剑,已经刺透了他的心脏,能够死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手里,是一种幸福,但是香妃呢?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她该如何去面对以后的一切?
  太子已经无法去预料,他的眼神中渐渐失去光彩,死亡,任何人都无能无力;
  天公子充满邪意的笑声再次响起:“呵呵……可怜的女人,难道你看不懂自己男人的意思?他并不是让你杀了他,而是要你自杀,哈哈……亏你们还自命为同命鸳鸯,现在连我这个不相干的人都能看透他的意图,而你居然会看不出?真是可笑啊可笑……”
  天公子冷笑着,原来他早就已经洞悉了太子的意图,就算刚才香妃毫不犹豫的举剑自刎,他也绝对有十足的把握能将她手中的剑夺下来,在他的面前想死,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香妃并没有自杀,这点倒很是出了天公子的意料之外,他露出颇耐寻味的目光,紧紧盯着香妃的眼睛:“我想,其实你也一定明白他的意思,对吗?”
  香妃点了点头,她的神情已趋于平静,手中的利剑也被她丢弃在地上;
  “但是你并没有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为什么?”
  “因为我还不想死。”香妃静静的道,“没有人愿意死,我们也并不是你所说的同命鸳鸯。”
  “哦?”天公子感到很有趣,笑了笑道,“那你们之间的关系又算是什么?”
  “算什么都可以,反正都已经是过去了。”香妃淡淡的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无非就是那么一回事,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可以用心去爱对方,但是他现在既然死了,我也没必要非得陪着他一起死,毕竟还是生命最重要。”
  “原来你是一个无情的女人。”
  “无情有什么不好?至少自己不会受到伤害。”香妃叹了一口气,“以前我也是一个悲天悯人的女孩子,总是觉得这个世界上充满爱,总是觉得有些人很可怜,我同情他(她)们,也曾不遗余力的帮助过他(她)们,但是最后我又得到了什么?骗我失身的男人是我最信任的一个叔叔,你能了解到被自己信任的人压在身上的痛苦吗?在那一刻,我已不再相信任何人,但是我仍然对人性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期望,也许只是我的命苦,也许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的坏人,可是……”
  香妃再次叹了一口气,目光幽怨的道:“后来有一件事同样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跪倒在路边,他是那么的悲惨,那么的可怜,那一刻我起了同情之心,将身上仅有的四百元钱施舍给了他,希望他能够回到自己的家乡,一个温暖的地方;但是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当天晚上,他就用我施舍给他的四百元钱包我过夜,他用了我的钱狠狠的撞击着我,你说那种场面是不是很可笑?我是不是在自作自受?我的同情心又换来了什么?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发誓要做一个无情的女人。”
  她的目光里果然充满了怨念;
  天公子笑了:“你说的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做一个无情的人才会真正的开心快乐,我就是一个无情的人,同时我也喜欢无情的女人。”
  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香妃的身子,想象着香妃口中提到的情景,只觉得说不出的有趣,他更喜欢有趣的女人;
  “那你是不是也喜欢我?”香妃突然抬起头来问道,这句话问的很是突兀;
  天公子却笑的更加开心,连声道:“喜欢,当然喜欢,你本来就是一个很美的女人,经历又是那么的有趣,我当然很喜欢你这类的女人;现在你虽然衣衫不整,尘土满面,但是洗过泡泡之后,必定是白白嫩嫩,玉润春香,这样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哈哈……”
  香妃妩媚的瞟了天公子一眼,很是暧昧的笑着道:“多谢公子的赏识,其实,我还有更大的优点,我的身子很香,每一个部位都很香……”
  她故意不再说下去,但是她的目光里,却透出了女人独有的温柔和诱惑,让人充满了遐想,她显然是在勾引天公子;
  天公子露出更加邪恶的笑容,目光停留在香妃的小腹之下,猥亵的调戏道:“真的是每一个部位都很香吗?”语义所指,更显其猥琐不堪;
  香妃竟然立刻就好像是羞红了脸,双手急忙护在身前,侧过身子不依道:“公子好坏,你的目光……哎呀,羞死人了,我才不要回答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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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六十一)小小的请求
  天公子哈哈一笑,走过去拦腰抱起香妃的身子,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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