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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性武器-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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鯵Y异能去尽情的YY她一番,但是意即之下,心中却突然有一种不敢亵渎的感觉,似乎如果自己真的就那样去做了,就连自己也绝对会鄙视自己,并且,叶飞也不忍那样去做,他整个人竟像是已经被那个女人的卓越风姿完全给折服了;
  幸好,她的眼睛还露在外面,看到这双眼睛,叶飞的YY之念立刻一扫而空,浮华尽去,他竟然不由自主的为自己刚才产生的遐思绮念暗自惭愧起来;
  她的眼睛很美,美的优雅而高贵,她的目光无比的端庄,严肃,看到她的目光,任何人都不可能会对她产生丝毫的亵渎之念,只会对她仰慕,尊重,甚至是彻头彻尾的折服,愿意毫无条件的为她付出一切;
  叶飞现在就是这种心情,他只觉得自己愿意听从这个女人的任何安排,不管对错,只要她开口,自己就会一切顺着她的心意,心甘情愿的去为她做任何的事情;
  她在花毡上款步而行,长长的金纱裙摆拖在身后,新鲜的黄。菊被她踩在脚下,却又悄无声息,她的身子似乎很轻,脚步过后的黄。菊没有任何的损毁,甚至连外形都没有丝毫改变;
  叶飞想不出她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因为仅是她身上的黄金长裙就已经无比沉重,为什么踩过这些娇嫩的菊花却没有半点痕迹呢?
  叶飞当然想不通其中的究竟,但是却明白能做到这一点时,其中的难度之大,于是他在内心里,对她又生出了一种深深的敬佩之感;
  仰慕!尊重!敬佩!
  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的感觉有其中的一种,那么他必定就很难有骑在这个女人身上一展雄风的机会,现在叶飞三种感觉同时具备,真是有够悲哀,他甚至连那种遐思幻想的念头都不存在了,连幻想都没有,也就更不要谈什么理想了!
  她缓缓走到石阵的前面,望着石阵,静立默然,目光里却透出深深的沉思;
  所有的人都随着她静立原地,不言不动,连风声都听不到,似乎连时间都静止了;
  良久,她终于缓缓的摇了摇头,对着石阵轻声叹了口气,转身而回;
  叶飞心中迷惑不解,她这是在做什么?就这样来去一番,连话也不曾说一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夫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黄金車跟在她的身边,恭声试问道;
  “不错,刚才那处布满石头的地方是一个很是精妙的阵法。”黄金夫人微微停住脚步,见黄金車似乎想要开口,就微微摇头阻止了他,继续道,“我们现在不必去管它了,那个石阵内含乾坤,环环紧扣,连我都没有办法破解,现在布衣神相不在此地,我们就不用再徒费心思了。”
  说完,黄金夫人径自移步进轿,轿帘落下,金色的身影掩入其中。
  (一百六十二)天公子登场
  布衣神相不在此地,我们就不必再徒费心思了;
  这句话从字面的意思看上去,似乎非常的推崇布衣神相这个人,并且同时也隐隐的影射出,除了布衣神相外,在场的这些人都没有任何可以倚仗之处;
  这句话经别人的口中说出,似乎就是含沙射影,暗含讥讽的意思,仿佛一个牢骚满腹的妇道人家,在不住口的抱怨着其他人的无能;
  但是这句话从黄金夫人的口中说出来,却变成了另一种意味;
  她只是很平静、并且也很肯定的说出这句话,就像是在指明一件事情的最终结果,听到她说完了这句话,任何人都百分之百相信她说出的这个结果,没有任何的怀疑;
  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深深的确信,如果她口中所说的那个布衣神相在此地的话,石阵必定会被其破解,连布阵的楚楚都深信不疑;而现在既然布衣神相不在这里,那么这个石阵当然无人能破,这当然也是一个必须所以然的结果;
  于是阵外的所有人众再也没有其它的念想,一众人等就像来时的那种情形,继续各司所职,迤逦而去,就连其中最为人们所敬佩的黄金車公孙羽也不再心存破阵一试的打算,随着人流安心离去;
  黄金車并没有任何的不满,并非是说他不自信,而是他绝对相信黄金夫人的每一句话,他虽然破解不了这个石阵,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他没有其它的本事;黄金夫人座下的每一个黄金棋士都有各自的擅长之处,这一点也是任何人都确信无疑的;
  现场只剩下叶飞、楚楚和夏文婷三个人,天已大亮;
  “我们是不是也该离开了?”
  “当然,我可不想在这鬼地方待下去了,一夜未睡,我都困死了。”楚楚抻了个懒腰,立刻撤去了石阵的机关,于是那些石头又变成了普通的石头,尽管它们看上去没有明显的变化;
  “我们走吧。”楚楚催促道,“就去我们来时的那个金帝大酒店,我可得回去好好的睡一觉。”楚楚一边说着,一边当先而行;
  叶飞拦腰抱起夏文婷,对她微微一笑道:“我们也走吧,你的师姐跑的非常快,慢一步我们就撵不上她了。”
  夏文婷不好意思就这样被叶飞抱着,害羞的道:“放我下来吧,我能跟上她,这么抱着让师姐看到又该取笑我们了。”
  叶飞笑嘻嘻的道:“你的脸皮就是薄,我们是光明正大的情侣关系,我心疼你,抱着你赶路不是很正常的吗?这段路先让我抱你走,等出了旷野到人多的地方我再放你下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呢,你的体力肯定坚持不住。”
  说完迈开大步,抱着夏文婷紧追楚楚而去;
  夏文婷也就没有再继续忸怩,安心的伏在叶飞怀里,她的确太累了;
  出了旷野来到市郊,叶飞三人打了辆出租车回到金帝大酒店,原来的两个房间,楚楚和夏文婷住在一个房间里,叶飞独处一间;
  楚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扑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很快就恬然睡去;夏文婷却是急着去冲澡,她是一个多少有点洁癖的女孩子,真不知这一夜她是怎么忍过来的,尿急的那件羞人的事情,唉……赶紧洗干净身子要紧呀!
  叶飞回到房间先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然后换上干爽舒适的睡衣,惬意的躺在床上,只感觉全身说不出的舒服,疲劳过后泡个热水澡,果然是很不错的享受;不过他却睡不着,这一日一夜间经历的事情同样让他终身难忘;
  在这段时间里,叶飞亲眼见到了那么多奇异的人物,也经历了那么多性命攸关的凶险,当然,最让他难忘的还是这一日一夜间,自己遇到的这三个女人——夏文婷,楚楚,黄金夫人;
  这三个女人中,叶飞和夏文婷之间的经历最久,不过他们以前发生的那些经历都属于客观上的存在,两个人虽然在一起,但夏文婷却是在身不由己的情形之下,对叶飞虚与委蛇,直到昨天夜里,她对叶飞才算是真正的心有所属,打开了久已封闭的心门,情愫萌生;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梦,虽然来的突然,但是两个人毕竟真正的走到一起了;
  再就是楚楚,其实叶飞对她的印象也很深,尤其是他亲眼目睹过楚楚曼妙的身体,还有,两个人之间其实等于是发生过暧昧至极的一段经历,虽然楚楚并不知道那是叶飞所为,但是叶飞自己心里却非常的清楚,只是让叶飞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事情过后,楚楚就像是完全忘记那种场面似的,一点也看不出她内心里有半点的波澜呢?难道她赤裸裸的胴。体被自己看了个清溜精光,她一点都不在乎吗?难道楚楚修炼的那什么玄门奇功,真的对男女情。欲方面的事情一点都没有感觉?
  第三个女人就是黄金夫人了,叶飞跟她的经历完全可以用没有经历来形容,他们之间也确实没有任何的经历,叶飞只不过是见过她一面而已,更确切的说连面都没有见到,叶飞只看到了她的手,她的眼睛,她身上穿的那件金纱长裙,还有她乘坐的那顶黄金轿子,当然,还听到了她那美妙的、如仙乐一般的声音;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什么也说明不了,只是叶飞的心中却无以自拔的印下了黄金夫人的影子,那无法形容的丰韵,挥也挥不去,抹也抹不开;
  不知为什么,叶飞总觉得将来有一天,自己会与黄金夫人再次相见,并且心中还有一个强烈的潜在意识,似乎黄金夫人终有一天会成为自己的女人;这个念头当然非常的可笑,他凭什么就觉得黄金夫人有朝一日会成为他的女人呢?一个那么高贵的女人,如天上的明月一般,高高在上,遥不可及,这个念头出现的完全没有来由啊!于是,就连叶飞自己也觉得自己这个念头来的非常的可笑,因为他怎么也想象不出,如果有朝一日,黄金夫人出现在自己的床上的话,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情形呢?
  叶飞完全想象不出那种场面,于是他就觉得自己的念头非常的可笑,于是他接下来就真的笑出了声,自言自语的道:“叶飞呀叶飞,你怎么见到个美女就想那事呢?黄金夫人可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呀!”
  ——
  将近黄昏,阳光渐渐西斜,已经不象白天那么的强烈;
  一辆黑色的悍马H2越野车就跟疯了似的在旷野中飞驰,用飞来形容悍马车的速度和状态一点儿都不过份,以它现在的速度,如果再安装上两侧机翼的话,完全可以象飞机一样直冲云霄;
  但即使是这样,这辆悍马H2也时不时的飞向半空,因为它的速度极快,在地面上轧上个稍微大点的石头,立刻就会‘轰’的一声弹起车身,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辆悍马车除了超级大的石头和双臂合抱不过来的大树不曾接触之外,其余都是横冲直撞,肆无忌惮;
  开车的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子,看上去就跟个娘们儿一样,但他开起车来却绝对不娘,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开的车,就这么疯狂的瞎冲乱撞,油门从来就不曾松过,刹车更不用提了,早就被他一把揪下来,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辆车根本就不像他自己的似的,磕磕撞撞中早已糟蹋的不成模样,前面的车窗也已经被他捣毁,车子的顶棚也早就被强行拆去,他喜欢那种急速行驶中,强风扑面而来的感觉;方向盘在他的手里急速的左右摇摆,以此来把握住整个车体的平衡,他疯狂的开着,嘴里大呼小叫,看上去刺激无比;
  悍马看起来就像是喝过一整箱白兰地的疯马,随时都有可能控制不住激情,来个空中大爆翻,直接坠地变成死马;但是那种情形没有发生,漂亮的小伙子驾车技术绝对一流,诸般的危急状况在他的眼中简直不屑一顾,他一点都没有考虑到危险,对他来说那种危险的情形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他只感觉到兴奋和刺激,若是还能再快一点的话,他会开的更快;
  悍马上还坐着另外的四个人,一个个神情各异,有的惊恐万分的瞪大了眼睛,双手紧拉着座位旁边的扶手,面孔紧绷,紧张的目光眨也不眨的望着前方;有的却闭目养神,神色平静的后倚在座位上,仿佛已经睡着了,更有一个圆脸的胖子,此时已经脸色苍白,连目光都恍惚起来,不时的捏着自己的喉咙,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吐出来,对于一向养尊处优的胖子来说,这样坐车简直就是玩命呀!
  只是胖子没有料到,更刺激的还在后面;
  “yes!发现目标,紧急迫降!!”漂亮的小伙子充满激情的欢呼一声,立刻一个跟头从驾驶座上跳了起来,凌空一个倒翻,稳稳的落在地上,他就这样不负责任的把车上的几个人丢在上面不管了;
  悍马顿时变成了无人驾驶,磕磕撞撞中更加疯狂的向对面的大石头撞去;
  “哇!!!”
  汽车上坐着的几个人立刻反应过来,在不知道是那个人发出的惊呼声中,四条人影各自以不同的姿势从车里跳出,其他人都是稳稳着陆,只有那个胖子却一屁股摔在地上,随即喉头耸动,趴在草丛里‘哇哇’狂呕起来,吐得一塌糊涂。
  (一百六十三)有趣的事
  那辆悍马越野H2立刻就想疯了的瞎马一般,直直的冲向对面,途中撞上一块大石头,顿时一震而起,斜着冲向半空,后继无力之后凌空跌落,砸在另一块更大的石头上,‘轰隆’声中,终于彻底报废;
  “啧啧啧……这有点意思。”漂亮的小伙子咂摸着嘴,看着这一切,目光里充满了兴奋的亮光,他觉得这一切很好玩;
  这个漂亮的小伙子身材并不高大,长的也比较瘦弱,脸色苍白,眉清目秀,看上去有二十多岁光景;
  尽管他的脸色极是苍白,但任何人都确信那绝对不是一种病态的白,那只是因为终年不见阳光,缺乏黑色素而形成的一种独具特点的白色,与夏文婷虚弱的苍白脸色完全不是一回事;
  亲眼看到过这个漂亮小伙子的人,从来不会认为他的身体有病,他虽然长的瘦小单薄,但是很健康,那些人只是认为他的精神有病,因为他常常会做出一些让人无法理喻的事情,他对一些事情的做法,有人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其中的缘故;
  另外四个人的身形样貌现在也清晰起来;
  其中一个是白面微须的中年人,圆圆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已经渐渐发福的身上穿着极合身的白色休闲装,他穿衣服很有讲究,全身白的一尘不染,本来在他这个年纪的人穿白色的休闲服饰并不适合,但是不知为什么,这身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任何人看到都觉得合适无比,他的态度温文和气,看起来就像是个微服出游的王孙贵族;
  白衣中年人的身边是一个斑白头发的老头,穿的很朴素,也很古怪,现在的天气明明很热,他却穿着一件灰布棉袄,高腰白袜系在灰布棉裤的外面,手里还拿着一根长长的旱烟袋,看起来就像是个土头土脑的乡下老头子,但是他的眼睛里却是神光闪动,顾盼之间,寒冰逼人;
  第三个人离这两个人很远,一身的黑色紧身衣,跟杜杀等人是一般的打扮,但是他在气势上看起来却是比杜杀要强了不止百倍,他的身形枯瘦颀长,鹰勾的鼻子,高高的颧骨,一双三角眼里充满了冷漠的眼神,似乎对所有的一切都不放在心上,他的腰上缠着一条长鞭,黑色的,寻常无比,但是长鞭的手柄却是异常珍贵,只看上面嵌着的那一圈宝石,就足以知道这条长鞭的价值;
  这时趴在草丛里的胖子终于止住了呕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他的确很胖,看起来就像一个肉球,脸上的肥肉白的发亮,就像是市井里的屠夫,只不过这个屠夫现在看上去却是一副可怜巴巴的神色,摇摇晃晃的走过来,苦着脸对漂亮的小伙子道:“公子,你这车开的也太刺激了,老胡坐你的车比坐飞机还晕呢!”
  漂亮的小伙子微微的一笑道:“坐飞机哪有这么刺激?”他的笑容很是古怪,虽然是在微笑,但他的微笑却显然的与众不同,可是看到他微笑的人却偏偏又分辨不出这其中的不同之处在哪里,只是觉得其中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之处,当然,也许看多了漂亮小伙子的笑容,慢慢的就会觉得不是那么的古怪了;
  “那你至少也要提醒老胡一声啊,唉……刚才若不是老胡反应快,恐怕现在已经跟那辆悍马一样,报废在这里了。”他姓胡,他的名字就叫做胡屠夫,这个名字跟他很适合;
  漂亮的小伙子依然微笑道:“提醒你就没意思了,再说如果你连这点应变的能力都没有的话,即使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是个废物,倒不如早点报废的好。”
  胡屠夫只有苦笑,他知道眼前这个漂亮的小伙子说话一向是这样,从来都不给任何人留情面;
  只听漂亮的小伙子继续微笑道:“还有一点,以后你在称呼我的时候,要称我为天公子,不要只是简单的叫我公子,多讲一个字会死吗?更重要的是,你们记得千万不要称呼我小公子,我现在已经不小了,那些对我没用的人和叫我小公子的人,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们,所以,你们最好永远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
  这句话当然不只是对胡屠夫一个人说的,另外的三个人也清清楚楚的听在耳中,所以他们也记住了这句话,因为天公子说出来的话一向是言出必行,从不给任何人留情面,除了他的父亲——地藏;
  天公子在这个世界上只怕一个人,就是他的父亲地藏王,地藏对他管得太严,太苛刻,以至于天公子从小就养成了一种乖戾的个性,他在父亲的面前,可以乖的像一个言听计从的乖宝宝,懦弱的从来不敢违逆父亲的半句言语,但是他当然并不是那种乖巧的性格,他只是由于过于惧怕父亲的威严,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在行事之时心狠手辣,翻脸无情,他把自己在父亲面前的那种时时压制在内心里的郁懑之火,都发泄在了别人的身上;
  性格多变的人,都会生长在一种扭曲的生活环境里,有时候寻根溯源就会发现,社会上有那么多的内向沉闷型的人,会出人意料的做出某些令人费解的事情,人们搞不懂,为什么一个平时看上老实懦弱的人,会做出种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变态行径,其实那些结果并不是偶然的,像那些为了一点小事就无辜杀人,做下种种滔天罪行的人,其实都是因为长久生活在一种极其压抑的环境之中,日积月累之后的爆发所致;
  天公子正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时不时的会爆发,是因为他时不时的受到压抑的心情所致,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现在天公子的情绪又突然的改变了,本来一直微笑的面孔,突然之间又变的无比阴晦起来,阴沉的目光四顾一望,冷哼了一声道:“盲魂是不是就在这里放出的讯号?”
  这句话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是另外的几个人立刻赶紧应声道:“是的,天公子说的极是……”他们连连点头,后面的话却开始接不下去,因为他们猜不透天公子说这句话的意思,谁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天公子又是冷哼一声道:“那为什么直到现在我还没有看到那个瞎子出现,难道还要让我在这里等着他吗?”
  “当然不会,盲魂绝对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他绝对不敢妄自托大让公子久等,他之所以没有出现,必定是其中又发生了意外的变故。”
  “哼,什么样的变故?”
  “这个……属下等现在还推测不出来……”
  “推测不出来那就立刻去查,难道你们站在这里,事情的真相就会自动蹦出来告诉我们吗!”
  天公子的声音已经变得非常的冷厉,于是几个人立刻分头开始行动,各自发挥自己的专长去周围探察,只有身上缠着鞭子的黑衣人矗立在原地不动;他的名字就叫做马鞭,他的专长是杀人,所以查探究竟的事情,并不需要他去动手;
  天公子用人自有他的特点,他要求手下令出必行,但也绝对不希望看到一帮人手忙脚乱的去做事,他要求他们每个人按照自己的特点,去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马鞭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不会跟其他三个人一样立刻就会开始有所行动,他只负责杀人;
  天公子的手下做事很有效率,没有多长时间,他们就立刻向天公子汇报了如下的结果:
  “盲魂的确是在这里放出的讯号,时间应该是在昨天夜里,不仅盲魂在这里,当时还有血手组的成员也在,他们的首领杜杀显然也曾经亲临过此地。”
  “这片范围应该是被人清理过,虽然现场处理的很好,但是有些野草的叶子上,还是留下了残存的痕迹,显然这里曾经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厮杀。”
  “草丛中散落着许多鲜艳的黄。菊,这种菊花的品种极其珍贵,应该绝对不会生长在这片旷野杂草之中,必定是人为的撒在这里。”
  “附近的一些石头布局很是奇异,虽然现在看来极其普通,显现不出任何的玄机,但是属下却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它们应该是被人废弃的一个精妙阵法,并且布阵之人,显然也是一个手段极其高明的人物。”
  天公子一边听着手下的回报,一边缓步走进石阵里,神情悠闲,看上去就像是在其中散步,谁也不知道他心里现在在想些什么?
  “天公子,属下发现了盲魂的尸体!”
  胡屠夫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发现了被埋在地下的盲魂,现在盲魂的尸体已经被他扛着来到天公子的面前;
  “哦?”天公子却没有过于的去注意盲魂怪异的死状,他突然蹲下身子,从身边的草丛里捡起一条女人的内裤,白色的,纯棉质的小裤裤,拿在手中能感觉到内裤上微微的潮湿;
  天公子突然笑了笑,扬起手中那条女人的内裤,自言自语道:“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看起来很有趣呀!”
  激烈的厮杀,奇异的石阵,盲魂的尸体,散落的黄。菊,另外还要加上这条无缘无故出现的女人内裤,这些东西加在一起,很难让人头脑中有一幅清晰的画面,很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联,也就更让人无从去判断这里曾今发生过的一切;
  不知为什么,天公子的脸上却露出了一种深明所以的表情,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你们不觉得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很有趣吗?”
  (一百六十四)荒唐的推论
  每当天公子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也就表示他要对所出现的一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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