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回来的日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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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能吗？我操，现在到底是什么世道呀！“哥哥好，哥哥好。”那小姑娘倍儿热情的叫着我，我爸也是挺难得的冲我笑着，可我却觉得恶心。“奇奇，这是你小妹妹，这是你胡姨。”“狐狸？”我小声的重复着，心想，我妈她老人家还是挺有先见之明的，说不定这女的真叫狐狸精呢。“你说什么？”我爸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没什么，我是说我怎么能叫她胡姨呢，看她穿的衣服，这么花哨，我就知道她一定挺年轻的，虽说满脸都是皱纹吧，但毕竟岁数在那摆着呢，我怎么也得叫她胡姐吧。”那女的听了这话脸都绿了，可她又不能说什么，毕竟我是在夸她年轻吗，这就叫抽了她一嘴巴，她还得笑着跟我说，“不疼。”我又扭过头对那个小姑娘说，“你不能叫我哥哥，应该叫我叔叔，叫一声。”那小姑娘顿了一下，然后特脆声的喊到，“叔叔好，叔叔好，”“真乖，来，叫他一声爷爷。”我边说边用手指着我爸，那小姑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妈，然后摇着头说，“不叫，妈妈不让叫。”“没事，我让你叫你就叫，你叫一声，叔叔就给你一个果冻。”说到这我便把李丹给我买的水晶之恋掏了出来，那小姑娘见了果冻，连想都没想连叫了六声爷爷好，把我兜里的这几个果冻全要走了。不过我当时的心里却特别的痛快，我要让这老头子清醒一下，一个已经当爷爷的人了还搞他妈婚外情呀，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八九点钟的太阳呀，你还真以为自己多么玉树临风呀，你还真以为人家爱你呀，我爸大概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叫他爷爷呢，特别又是在这样的场合下，所以那老头的脸一会红一会绿的，跟他妈信号灯似的，过了一会儿估计是脸上挂不住了，开口说，“奇奇，别在这儿闹了，你还是想想一会儿咱上哪吃饭吧。”妈的，你也太过分了吧，这么多年你都没说请我妈吃一顿像样的，今天倒跟这儿装起大款来了，“那咱就去香格里拉吧，那吃饭才够气派吗。”我一本正经的说到，心想有种你就把车开那去，妈的，我不宰死你的。其实我说这话主要是想气气我爸，我知道我爸是那种典型的视粪土如钱财的人，打死他，他也不会去的。可没想到我爸竟一口答应下来了，不知道是在和我赌气还是想在狐狸面前显摆显摆。“行，有本事你就跟我扛到底。”我心里嘀咕着。
当我走进香格里拉大饭店时，我整个人都傻了，这也太豪华了吧，我看那狐狸也是第一次来，妈的，都把她乐坏了，两颗门牙一直露在外面，那德性就跟当年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那天，我把李丹平时跟我叨咕的好菜全都要了一遍，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吗，而且，现在就算想走也走不了了，别的不说，就看狐狸那样吧，估计你就是整来一千匹马来拖她，也拖不走，她指定会用手死死的抓着门框，嘴里还唱着那首，其实不想走。　　　　　　　　　　　　　　　　　　　　　　　　　　　　　　　　　　　　　　　　　
　　吃饭的时候我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那个狐狸一直都在跟我套近乎，好象是想感谢我选了这么好的饭店似的，她还不停的往我碗里夹菜，显得倒是挺亲热的，不过我总觉得她心里一直在说，“吃吧，吃吧，反正又不是我花钱。”　　　　　　　　　　　　　　　　　　　　　　　　　　　　　　　　　　　　　　　　　　　　　　　　　　　　　　　　　
　　最后那顿饭竟然要了我们二千多块，看我爸掏钱的时候别说他自己心疼了，就连我的心也跟被别人用刀一片片割下来了似的，开始我还为不用刷盘子而庆幸呢，现在我多希望他们能让我在这儿刷几年的盘子来抵这顿饭钱呀，回家之后我爸就把我一顿臭骂，我没敢吱声，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办得太傻了，好端端的跟我爸斗什么气呀，这下可好了，花了二千多块钱不说，还便宜了那个狐狸，我他妈还不如一头撞死呢。
第十一章
　　　　吃过大餐的人也不能牛到哪去，还得睡觉，起床，上学，然后再放学回家，平淡的不能再平淡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其实大多数人的生活都是平淡的，只有少数的人才能活得惊心动魄的。也许我们正是应该在平淡的生活中寻找快乐，在简单的生活中寻找幸福，可我却怎么也乐不起来。透过车窗，看到街上的人一个个匆匆忙忙的样子，突然觉得他们挺可怜的，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只是一种感觉。这时售票员大声喊到，“社会科学院到了，有去香格里拉的乘客请在本站下车。”妈的，一听到香格里拉这四个字我的心就不是个滋味，你说这售票员的脑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都他妈能去香格里拉吃饭的人了，还会坐公车吗？
我下车之后并没有回家，而是朝江边走去了。现在正是七月初，天热得要命，所以江边有不少人在嬉戏着，看他们在江水中互相泼水的情景，我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李倩倩，记得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几乎天天都会来江边的，我俩手牵着手漫步在树林中，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但仿佛已经表达了无穷无尽的爱意，走累了，我俩就坐在长椅上，她会靠着我的肩膀，要么看着天空发呆，要么就是哼着歌曲，那时我就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不过现在想想这种事情不是那老头老太太最愿意做的吗？看来那时的幸福还真是简单呢。我和李倩倩在江边还有一个爱情纪念碑呢，那石碑上写着我和李倩倩的名字，中间还画了一颗鲜红的心，我想现在应该早就看不清了，我记得那石碑的旁边还有一个士兵的雕像，那个士兵手持一把钢枪，单膝跪在地上，做出一副射击的样子。那时我就特兴奋的跟李倩倩说，“你看，我们的爱情是有人日夜拿枪守卫着的，是任何人都破坏不了的。”“算了吧，我看这正是说明了我们的爱情是需要武力才能维持的。”李倩倩说完这话还向我挥了挥她的拳头，那样子真是可爱仍了。我和李倩倩的初吻就是在这石碑前面，那天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都觉得这世界上就只有我和李倩倩两个人，但事实告诉我，这感觉是错的，我们的初吻正被李倩倩他爸抓了个正着，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李倩倩他爸只喊了一声，我俩就跟个贼似的，一溜烟的跑掉了，那速度都能打破世界纪录了，整的他爸都没敢相信这个体育健将就是他姑娘，所以，后来都没跟李倩倩提过这事。
不知不觉我回忆了好多我和李倩倩在一起时有趣的事，每一件事都会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一直到我走累的时候我才停下脚步，妈的，走了这么久也不知走到哪来了，说不定一会儿还得再坐车回去呢，想到这，我赶不忙向四周了看，这才发现，原来我竟不知不觉的走到李倩倩家楼下了，估计是那时天天送李倩倩回家做下病了，妈的，这画面要是让李丹看见了还不得废了我，我正想掉头回去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正是李丹那个死丫头打来的，难道她还暗中监视我不成，我又向四周看了看，并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我这才哆哆嗦嗦的接起了电话，“喂，奇奇，你在哪呢？”“那你又在哪呢？”我故作镇定“你有病吧，我当然是在学校了。”听了这话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我在江边呢，正想你呢。”“你一天到晚就蒙我吧，鬼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谁，对了，明天我们校有毕业生表演，你可一定要过来看呀，我班还有不少男生要见见你呢，他们都说挺羡慕你的。”“啊，那我可不去了，整不好他们再把我废了”李丹听了这话笑着说，“不能啊，有我照着你呢，你这两天过的怎么样啊？”“别提了，真是要多惨就有多惨呀。”说完这话我就把香格里拉那事告诉了李丹，本以为李丹听了之后会安慰我，谁知她甩了一句差点没气死我，“吃了那么多好的还说惨呀，那我天天都吃食堂，还不得死了算了。你个没人性的，也不说给我带回来点。”虽说李丹这话让我挺生气的，但我却什么也没说，因为我觉得自己挺对不起李丹的，我发誓今天是我最后一天想李倩倩了，以后我一定会全心全意的爱着李丹。
这几天我妈我爸一直处在冷战当中，晚上谁也不回家吃饭，一直到该睡觉的时候才回家，害得我天天都是在家吃红烧死康师父，整的我现在都快成康师父了。晚上十一点多，我妈先回来了，我一看她那呆滞的目光就知道这老太太喝大了。果不其然，她一坐下就冲着我骂起我爸来了，看她那表情就好像我就是那老头子似的，骂完了我爸又开始骂那个狐狸精，最后还觉得骂得不过瘾，还死活要给我爸打个电话，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妈按到了床上，可她嘴里还在不停的骂着我爸和那个狐狸精，这要是让我爸听见了指定双得打我妈，为了我妈，我他妈豁出去了。大概十二点多钟大概十二点多钟我爸回来了，我光着膀子就迎了出去，那架式就跟要打仗似的，“爸，我妈有点喝多了，说什么话你别往心里去，你要是不想听的话，今天就上我那屋睡吧。”我以为我的气势能吓到我爸呢，毕竟我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血气方刚的汉子呀，可谁知我爸根本就不在乎我，他抽了我一耳光就奔我妈去了，等我缓过神的时候，我爸正在那打我妈呢，看到这个画面我是真他妈受不了了，我一下就抱住了我爸，然后就把他甩到了沙发上，我都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大的劲，我爸也傻了，在这个家里只有他打人的份，哪里会想到今天有人敢跟他动手呀，他坐在沙发上，特吃惊的看着我，那样子就好像第一天认识我似的，我觉得他现在特想问我一句，“大哥，你贵姓呀？”我也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爸，心里的那团火再也压不住了，“爸，你太不讲理了，明明是你对不起我妈，你还好意思动手打她。我已经忍你好久了，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是这样，只要一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就拿我们来撒气，你根本就没把我们当成家人，也没把这当成家，你把妈把这儿当成战场了，你怎么打我，我都能忍，但是我绝对不会再让你打妈了，你要是再打她，我就跟你拼了。”我气匆匆的看着我爸，真的，只要他敢动手，我一定跟他拼了，我爸也一直看着我，只是那眼神不再像刚才那样吃惊，而是一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眼神，我真不知道听见自己的儿子说要和他拼命他会是什么心情，大概也不会太好受吧，我清楚的看见他的眼神泛着泪光，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我爸哭呢，不过我爸并没有让眼泪流下来就转身离开了。我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也没动，虽然我不知道我爸会去哪里，但是我知道让他离开一定是最好的办法了。倒是我妈一个劲的让我去追我爸，不过，她没说几遍，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我并没有上学，我留在家里打算和我妈好好的谈一次，我想尽快的把家里的事解决了，因为我真的是受不了了，我开门见山的说，“妈，和我爸离婚吧。”“傻孩子，怎么又说这样的话，我和你爸过几天就没事了，离什么婚呀。”“没错，过几天就没事了，但是再过几天你又得和我爸吵起来，难道你真希望看见我和我爸拼命吗？难道你真希望继续过这样的日子吗？一次次的和我爸吵架，然后再一次次的哄我爸，你不觉得这样活特没劲吗！”我妈听了这话没吱声，我又接着说，“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要不你就装作什么也没看见，我爸愿意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要不就和他离婚。”“我也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可那是我丈夫呀，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怎么能忍得住呢，可是要我跟他离婚我觉得你怪可怜的。”听了这话我差点没气死，“你们不离婚我才可怜呢，妈，我也老大不小了，离开你们谁，我都能活，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再考虑我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更难受，好了，你自己在家好好想想吧，我有点事得出去一趟。”说完这话我就走了，连头也没回，什么叫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我今天算是彻底的懂了。
我在外面转了几圈就奔李丹的学校去了，一路上我的心情特别的复杂，直到见了李丹，我的心情才平静了些，估计这就是美女效应吧。她今天穿了一身迷彩服，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哟，穿上这身还挺像个军人的吗！”说到这我就很自然的把手搭在了李丹的肩上，可谁知她却一下子把我手打了下来，然后冲着我一本正经的行了个军礼，“同志，请你放尊重点，这里是不允许搂搂抱抱的。”“你不真把自己当军人了。”“那是呀，你自己不也说我穿这身挺像个军人吗。”李丹整出一副特得意的样子看着我。“我那是逗你呢，其实你穿这身一点也不像军人，倒像是哪个工地上的盲流。”李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不就没让你搂我吗？你至于把话说的这么毒吗，我告诉你，我们校今天有外人来看表演，你等表演结束了的。”说到这李丹还冲我淡淡的笑了笑，不知道怎么的，我总觉得这笑容背后还藏了什么。
李丹把我领到了体育场，那里已经坐满了人，估计都是来看表演的。坐在主席台的那一排，一个个都是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看他们腆着那颇有特色的腐败肚子就知道，他们一定是在官场混了很久的人了，我想这些人应该就是来看表演的外人吧。“你坐这慢慢看吧，我得下去了，一会儿有我的节目。”李丹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开了。鬼才知道这个死丫头会表演什么，看她那腼腆的样子，该不会是要跳艳舞吧，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等李丹出场了以后我不再也笑不出来了，我整个人都惊呆了，李丹那死丫头就跟个未来战士似的，在操场上又劈砖，又碎瓦，又开瓶的，就好像那砖和瓦都是巧克力棒似的。我旁边的那个男的看了这一幕都直摇头，“挺漂亮的小姑娘就这么糟蹋了，这以后还有哪个男的敢要她呀。”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差点没哭出来，我忽然想到一会儿李丹还要跟我算帐呢，吓得我连汗毛都竖起来了，这要是让她打一拳估计我下辈子都得在轮椅上渡过了，妈的，怎么才两三年的时间她就训练的这么历害了，看来我以后还是少惹她为妙了。
看完表演以后，李丹要我留下来吃顿饭，当然除了我和李丹之外，还有她班的几个同学，给我印象最深的不是女生，而是三个高大帅气的男生，李丹告诉我这三个人是在她们校追她男生中选出来的“三个代表”，今天来就是想见识见识我的风采，妈的，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是的，还“三个代表”呢，那你咋不来个“三中全会”呢。还说什么来见识见识我的风采，这三个男生一站起来都他妈比我高一头，在他们面前我还风采个屁呀，那三个人见了我以后显然也挺失望的，估计输给我这样的选手，他们也挺不服气的，其中一个冷笑了一下说，“李丹，看来我这辈子是彻底没希望了，我真不知道原来你是喜欢这类型的男生呀。”听了这话我鼻子都冒烟了，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说我只会在李丹面前装孙子吗，妈的，要是你也找一个劈砖跟劈巧克力棒是的女朋友，估计你也不能比我强到哪去。我没理那个男生，而是继续在李丹面前装着孙子，现在我才明白李丹的笑容背后隐藏的是什么，是他妈刀子呀。
当我到家的时候，发现我妈和我爸特安静的坐在了沙发上，说真的，我都好久没见到这样的画面了，不过，这种安静又让我特别的害怕，我都觉得我快不能呼吸了，我妈擦了擦眼泪说，“奇奇，我和你爸决定明天去办离婚手续。”听了这话我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决定了吗？”“是的，决定了。”我爸回答的特坚决。其实这不正是我所希望的吗，可不知怎么的，当我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就好像天都塌下来了似的，看来有些事情就只有它真的发生了，我们才会有真正的体会，人还真得到啥时候说啥话呀。不过，我心里也明白，离婚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你们放心吧，我会尊重你们的选择的。”说完，我就跑到自己的屋里哭了起来，我没敢哭出声，我怕他们听见了再改变主意，不过我想他们也清楚我心里有多么的难受，毕竟我是他们的儿子吗。
毕业之后，我一直都没找到工作，这会儿我才明白，社会的竞争是多么的残酷呀，以前我一直都有父母之养着，根本什么也不知道。我就像是一只养在笼子里的小鸟，成天到晚都唧唧喳喳的梦想着能自由的飞翔，可真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又怎么样也飞不起来了。我和我妈俩个人生活的挺困难的，每个月的钱都花的特紧，看来真正能撑起一个家的还得是父亲呀，不过，我一点也不想他，甚至还很恨他，要不是他在外面东搞搞，西扯扯的，我妈也不会和他离婚了。还好李丹这个死丫头毕业之后就当了女公安，每个月她都会拿出一半的工资来救济我们，说真的，我挺感动的。我妈也经常说我能找到李丹这样的女朋友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每次李丹听了这话都会倍儿骄傲的看着我，瞧她那表情就好像我这辈子给她做牛做马也报达不了她的恩情似的。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废物，我一直都在忙着找工作，可是始终还是一无所获，郑天明看我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拍了拍胸脯说，“许奇，你别愁了，你找工作的事就交给我好了，保证高薪不说而且还不累。”看他那副牛的样子，就跟哪个人事部的部长似的。我撇了撇嘴说，“得了吧，你自己不也就是个堵塞交通的蝗虫吗，挣的那点钱还不够买大米的呢！”“你别瞧不起人好不好，我是那种喜欢隐居世外的高人，不喜欢出风头的，你还真以为我没办法呀！”郑天明倍儿自信的看者我。到了下午那小子就把我领进了网吧。他说，“人活着就的跟上潮流，现在是网络信息时代，找工作就的到网上来。”我最烦感的就是上网了，我说，“去死吧，跟我这儿装什么呀？你上网不就是看黄片的吗！”“才不是呢，你少侮辱我　。我一上网就会先把那些介绍黄色网站的信息给屏蔽了。”听他这么说我挺吃惊的。还在上小学的时候，郑天明就是我班出了名的早熟了。记得有一次，全班的孩子都在那上自习呢，他屁颠屁颠的跑到了讲台上，跟我们班主任说，“老师，我阴道疼。”老师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可那小子却挺得意的看着我们，我们也觉得郑天明挺牛的，毕竟我们那时都不知道阴道是什么，而他就已经开始疼上了。现在想想真是不知道这个小色鬼是在哪学会这个词汇的。所以刚才听他说他不上黄色网站，我真是挺惊讶的，可他又说了一句话差点没气死我，“许奇，你不知道现在哪个网站都说是免费的，可是我一上才知道想看电影还是得交钱。”郑天明看黄片是高手，可找工作这样的事他还是一窍不通，在网上点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了一个介绍工作的网站，要我先添一份个人资料，最后还要留下一句人生格言。我如实的添完了个人资料，心想个人资料都是那么回事，你就是把大文学家找来，他也添不出花来　。这个学问就全在人生格言上了，我可是得好好想一想。正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候，郑天明那小子就把我的资料给发出去了，我冲他又挥拳头又跺脚的说，“你大爷的，你怎么给我发出去了，我的格言还没添呢！”那小子笑了笑说，“没事，我帮你添了。”看他那一笑我就知道他指定没整出什么好话来，但我还是试着问了问他，听他说完之后我当场就晕过去了，他添的是，“人生就像是被强奸，如果你挣扎不了，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就冲这句话我的工作就一准儿没戏了。最后还是我站在天桥上十多天才找到了一份家教，虽然挣的那点钱都少得可怜，但那毕竟是通过自己的劳动挣来的呀，买块糖吃起来都格外的甜。我教的那孩子也够他妈笨的了，刚上到小学三年级就跟不上了，开始我还以为小学生一定很好教，很好对付呢，可谁知上了两堂之后，我他妈连死的心都有了，我都怀疑那孩子根本就不是成心上课的，他他妈的是故意来玩我的，记得有一次，我给他出了一道特简单的应用题，本以为他能特痛快的做出来，既使做不对，也能象征性的写两步，这最起码也能说明我多多少少还是有功劳的吗，让他父母看见了说不定一高兴还能多赏我俩子呢，可谁知那孩子一个字都没写出来，还特无奈的冲我摇着头，“老师，我没读懂题。”“这有什么读不明白的，就是说有一项工程，甲队单独干需要八天完成，乙队单独干需要十二天完成，现在问你，如果两个队合干，几天可以完成，这多简单的一个问题，你有什么不明白呀？”孩子看了我一眼，然后怯声声的说，“老师，你听是不是这个意思，就有一项工程，甲队八天就干完了，对吧？”“对。”“那乙对还干啥呀？”妈的，听了这话我鼻子都快气歪了，你说这孩子他不就是在这成心玩我呢吗，他妈听了这话也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还指望加钱呢，现在能把我留下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本来嘛，人家花钱请我是让我教她儿子数学的，可现在到好，不但数学没教成，还把她儿子教成文盲了。不过，我估计他妈请我也没指望我能有多大的作为，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