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回来的日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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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你知道吗？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并且我还告诉自己，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这么多年以来，这句话一直都埋在我的心里，我总是这样的告诉自己，我爱的是你，是李倩倩。一句话说的太多了，可能就把自己也给骗了吧，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心里的感受，直到昨晚我才知道，原来我对丹丹的感情早就不是兄弟那么简单了。”李倩倩听了这话一下子跳了起来，“你是想告诉我你现在才知道原来你爱的是李丹，不是我对不对？你一大早上就跑到我这来，是想跟我分手的，是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脑子里特别的乱。”“你算了吧，你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看你清楚的很，一听说李丹出事了，你就疯了一样的往回跑，我想让你多陪我玩一天都不行，要是那最后一班飞机没赶上的话，你是不是得去劫机呀，昨天看到李丹住院了你一定又痛不欲生了吧，竟然跑到江边呆了一宿，我看你从一开始爱的就是李丹，根本就没爱过我。”“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没错，我昨天确实是痛不欲生，不过不是因为丹丹，而是因为你。”“因为我？”李倩倩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丝慌张，看来这美容产品的质量也不怎么样吗。我说，“你是不是和赵鑫新上过床了，这是赵鑫新亲口告诉郑天明的，我想应该不会是假的吧。”李倩倩听了这话，眼泪刷一下就流了出来，你说她那眼泪是不是一早就准备好了，要不怎么能说来就来呢。她哭了一会儿说，“是，我是和他上过床了，可我是被他强奸的呀！”“强奸？怎么可能呢？”我的头嗡的响了一下，就好像有人用板砖在我的后脑勺拍了一下似的，“强奸呀，赵鑫新怎么会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呢，虽说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吧！”妈的，我一着急竟然整出了李丹专用的口吻。“怎么，你还不信吗？难道你还以为我是自愿的吗？在你心中我就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我慢慢的低下了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李倩倩，她又接着说，“那年我在北京上学，赵鑫新突然跑来看我，他说是你让他来的，我当时真的好高兴，你虽然不给我写信了，但你心里还是想着我的。晚上，我和赵鑫新一起吃了顿饭，他喝了好多酒，连路都走不稳，我只好送他回宾馆了，谁知一到房间，他就把我给……。”李倩倩说到这儿又一下子哭了起来，“妈的，这简直就是畜生吗。”我握紧了拳头狠狠砸在了桌子上，把李倩倩吓了一跳，她又说，“事后我本来是想报警的，但是赵鑫新他跪在我地上哀求我，他说他是喝醉了才会做出这种事情，他还骂自己不是人是个畜生，希望我能原凉他，这辈子还是头一次有一个男人跪在面前哭着求我呢，当时我真的心软了，毕竟他是我的同学，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曾经爱过的人，而且他还是你的表弟，你说我怎么忍心把他送到监狱里去呢？再者说这样的事我也不想让学校里传的风风雨雨的。我一个人想了好久，最终还是决定不告他了，我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耻辱，所有的痛苦和着自己的血和泪硬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那时我和赵鑫新也约好了以后谁也不再提这件事，全当自己做了一场恶梦。”妈的，这对赵鑫新来讲怎么能是恶梦呢，我看应该是美梦，是性梦，是他妈春秋大梦。李倩倩擦了擦眼泪，又说，“这两年我本来已经快把这件事给忘了，没想到你又会提出来，看来老天是想折磨死我才甘心呀。”李倩倩说到这又冷冷的笑了起来，我还以为她是受不了刺激疯了呢。她说，“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一大早上就跑来跟我说分手了，原来就是因为我和赵鑫新上过床了，那你完全可以直说嘛，何必费尽心思编别的理由呢。”“你千万别这么想，我会提出分手绝对不是因为这事，真是因为我发现自己爱的是丹丹，其实我对你的爱早就成为我的一个梦罢了，就像丹丹说的那样，有些爱一旦错过了，就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你少说这些没用的，你难道敢说你和我分手就跟我和赵鑫新上过床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因为我也不敢肯定到底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李倩倩见我半天都不吱声，她一下又哭了，她说，“许奇，你真的好狠啊，我被赵鑫新强奸了，我已经是受害者了，你就忍心让我因为这件事再受到一次伤害！？”李倩倩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一样深深的扎进了我的心里，真是让我痛苦万分呀。整个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静得就跟太平间似的，阴冷阴冷的，李倩倩的眼泪就跟下雨似的不停的流着，流了好久，她说，“许奇，如果你今天一定要跟我分手的话那你就太不是东西了，这样吧，你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好好的想一想，等我想通了之后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行吗？”“行。”除了答应她之外我真的不忍心再说别的了，看着她那可怜又无助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差点又哭出来，开始我和李丹分手，王可心骂我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现在我和李倩倩分手我又不是个东西了，你说我咋就让自己走到这个地步了呢。
我一回到家，我妈就倍儿热情的招呼我，又是嘘寒又是问暖的，还一个劲的向我认错，那样就好像是迎接国家主席似的，整的我心里特不是滋味，真的，我宁愿我妈现在能板着脸，骂我一顿，甚至再把我赶出去，我觉得那样我心里还能好受些。
我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心里怎么也静不下来，我拿起了手机，给赵鑫新拔了个电话，他听到我的声音挺吃惊的，他说，“你有什么事呀？”我一下子特激动，大声的喊到，“我操你大爷赵鑫新，你是不是强奸了李倩倩？”那头一下子特安静，半天半天才蹦出了一个字“是。”“你他妈还好意思说是，你算个什么东西呀，我操你大爷的，你咋不一口气憋死呢？”说到这儿我一下子就把手机甩到墙上，然后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摔手机呢，想不到是这么的痛快。
这几天，我没找过李丹，因为我不知道应该跟她说些什么，只是听郑天明说那个死丫头已经完全康复了，现在壮的就跟头牛似的，昨天她还追一个小偷跑了十几条街呢，最后硬是把小偷累得昏倒在了路中间，那小偷醒过来之后还说呢，说李丹应该去奥运会参加长跑，拿个金牌什么的，好为祖国争光，听了这话我都觉得挺惭愧，你说一个小偷还他妈知道为国争光呢，我一个党和人民培养了多年的大学生却一天到晚的还在为自己那点事发愁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再怎么说我也是比我姐家那个小崽子强多了，都上小学六年级了，还在全班面前扯个嗓子说说：“我的祖国在山东。”
这天晚上，我正一个人在家不知该吃什么呢，李倩倩突然来了，她还在饭店要了好多道菜，每道菜都是我最爱吃的，我看着李倩倩笑着说，“哟，看不出咱两还习灵相通呢，我跟这儿想什么，你就给我送什么来了。”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那里，妈的，我怎么为了几道菜就开始胡言乱语了。可李倩倩却显得挺自然的，她也笑着说，“谁和你心灵相通呀，我是神机妙算，算准了你晚上还没吃饭呢。”李倩倩边说边坐在了沙发上。
她今天穿的特别有朝气，上边是一身白净的掉带装，下边是一条蓝色的牛仔裙，看上去是那样的和谐，那样的美丽，就好像是只蝴蝶一样，在我眼前飞来飞去的，或许蝶一般的美丽就来源与她吧。她将菜倒在盘子里并整整齐齐的摆在了桌子上，随后又拉上了窗帘，关上了灯，点亮了两根蜡烛，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不过对我来说这有没有气氛倒是无关紧要的，有没有好吃的才是最重要的。我急急忙忙的坐到了桌子跟前，刚想要动筷子，却被李倩倩给拦住了，她说她忘买红酒了，想让我出去买瓶好点的红酒回来。“你说我一个快要饿死的人了，你不让我赶紧吃两口，还让我去跑腿，这也太没人性了吧，我不去。”李倩倩深情的望着我，她说，“许奇，我这几天已经想通了，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勉强留下来也没有意思，所以我决定让你回到李丹的身边，今天，我是想以你女朋友的身份，跟你吃最后一顿饭的。我会把今天永远的珍藏在我的记忆里，所以我不想今天有任何的遗憾，你就当是为了我去买一瓶红酒吧，好吗？”李倩倩这话真是让我又高兴又感动，我二话没说，穿上鞋就屁颠屁颠的出去了，妈的，别说是让我买红酒呀，你就是让我买回来之后像个服务生似的伺候你吃饭都成，估计这样的画面要是珍藏起来一定会更珍贵。　
我回来的时候李倩倩正坐在饭桌前等我呢，想想她也挺牛的，一个人守着这么一大桌子好吃的竟然也能一口没动，这要是换成了我，估计现在就剩不下什么了。虽说我和李倩倩吃的是散伙饭，不过气氛却没那么伤感，我俩一直都是有说有笑的，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不过到最后，李倩倩的笑容忽然就不见了，而且换了一脸特伤心的表情，弄得我怪不适应的。她说，“许奇，你知道吗，我现在心里特别的难过，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但我还是让你回到李丹的身边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不是因为我不爱你，相反，正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才会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你懂吗？”“我懂，我知道你和丹丹一样，都是真心爱我的，可是我只能选一个呀，所以，我也只能跟你说抱歉了。”“我不要你的抱歉，你的抱歉对我一点意义都没有，如果你要是真想弥补我的话，那就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有一天李丹要是不要你了的话，那你一定要来找我，一定！！”我看着李倩倩，重重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唱着小曲兴勿勿的向李丹家走去了。路上，正碰上一个女的牵着一只狗迎面走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那狗见了我就汪汪的直叫，这时那女的说了句话差点没气死我，“宝宝，别冲人乱叫，人家唱歌呢，没和你说话。”我白了那女的一眼，心想，妈的，哥今天就是心情好，否则非得咬死你不可。
我站在李丹家的门口，手里拿着她家的门钥匙，记得当初她把她家钥匙交给我的时候，她还羞涩的说，“奇奇，我现在可把整个家都交给你了。”“你要是能把整个人都交给我那就好了。”我当时也不知是不是昏过了头了，竟然什么话都敢往外整，李丹听了之后就把我狠狠的K了一顿，还死活要以性搔扰的罪名把我送到吴为那去，妈的，她可真狠呀。
“要是丹丹那个死丫头知道我们可以从头开始了，她还不得乐得跟朵花似的呀。”我边想边打开了门，可谁知当我走进李丹的房间时，却看见李丹正搂着王松哭呢，王松光着个膀子，下边只穿了一条衬裤，李丹也只穿了一身内衣内裤，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就咯噔一下，“你们在干什么呢？”我这一喊吓得李丹赶忙松了手，王松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慢慢的朝我走了过来，我还以为他过来是要跟我道歉的呢，可谁知他一抬手就甩了我一个响彻云霄的大嘴巴子，这一下可把我打蒙了，妈的，你光个膀子搂着我的女人，不说向我道歉就算了，怎么还动手打我呢，难不成是我发现他们的奸情了，所以想要杀了我灭口？我正在这胡思乱想呢，王松就劈头盖脸的打了过来，先是一套服虎长拳，接着又是一套霍家的迷踪拳，要不是李丹让王松停了手，说不定他还能使出天马流星拳呢，妈的，他还真是要往死了打我呢，你说王松有这么好的功夫干嘛要去当教师呀，这要报名参加个空手道什么的，指定能为祖国争光。李丹擦了擦眼泪，冲我冷冷的说，“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我来找你，是打算和你从头开始的。”我蛮激动的说，“你算了吧，你少骗我了，重头开始。说的到是怪好听的，你能做的到吗？有一句话你还是说对了，你说三年以后你会像爱孙子一样的爱我，现在想想还真是这样，恐怕在你心里我连孙子都不如吧！”“你少在这说我了，那你呢，你和王松在家干什么呢？”说完这话我就狠狠的瞪着王松，王松刚想说什么，却被李丹打断了，“我和王松干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李丹边说边将头靠在了王松的肩上，她又说，“我现在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了，和你也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连朋友也不是了，所以请你以后有空的时候，都不要再来找我了，你滚吧。“听了这话，我整个人都摊在了地上，眼前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只剩下了漆黑的一片。王松一下子把我推了出来，临关门时他还说，“许奇，我和李丹再也不想看见你了，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奈何桥。”我一个人站在李丹家门外，半天半天也缓不过神来，过了好久我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不是独木桥吗？什么时候改成奈何桥了？”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跑到外面喝起了闷酒，我不记得具体喝了多少，总之是疯了一样，一杯接着一杯的，开始还能喝出来酒的味道，后来就什么味道也没有了，喝什么都跟喝水似的，一捏鼻子就灌了下去，耳边响起的那首歌也特别符合我当时的心情，“给我一个理由让我去追求，让我一次喝个够，都说那爱情美呀，我却无所谓，我为爱情流过了太多的泪，只有今天才能找回，端起那爱情的酒啊，疯狂有滋味，一杯一杯，我也不会醉，满脸都是爱情的泪。”
我越听这首歌就越伤心，越伤心就越想喝酒，我一直喝到酒吧打烊了才离开。回家的时候，我才明白什么叫‘墙走我不走’了，我迷迷糊糊的挪着步子，感觉好像是走了一辈子才走到家门口，我掏出钥匙开了半天的门怎么也开不开，妈的，难道我妈把锁换了不成，我想喊我妈给我开门，可刚一开口，肚子里的那点东西就一股脑的从我的嘴里和鼻子里倒了出来，我吐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吐完了，整个人好像也清醒了一点，我仔细的看了看四周知道为什么我开不开门了，原来我他妈的少上了一层。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算是回到了家，我站在阳台上，抬起头看着那皎洁的月亮，心里就甭提多难受了，天啊，你能不能告诉我今天到底上怎么了，明明是李丹采和我从头开始的，我好不容易争取到了这个机会，可她为什么不高兴呢，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还有那个王松，他明明知道兄弟妻不可欺，可他还和我的李丹做出了那样的事，而且他见了我不但不知道悔过，还他妈的出手打我，你说这叫什么世道呀！一想起这些我的心就扭个劲的疼，我用手不停的揉着胸口，否则我非得疼死不可。
当我再睁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单人床上，我妈正在床边，不知为什么，我见了我妈觉得特别的亲，是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亲切感，真的，现在都不需要我妈有多温柔，她只要能轻轻的说一句，“儿子，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呢？”我指定就能立马哭出来，可谁知道我妈甩了一句差点没气死我，“小兔崽子，阳台上那一地泥是不是你搓的，赶给我收拾了去。”“妈的，这老太太也太过分了，你知道那是多么珍贵的吗泥，那可是我昨晚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时留下的呀，可是有纪念意义的呀。”我心里虽是这样想的，但还是乖乖的把泥给收拾干净了。我出门倒灰的时候，就见楼下的那个女人扯个嗓子骂到，“这他妈是谁这么缺德，竟然在我家门口尿尿，这要是让我抓到了，我非得整死他不可！”听了这话我真想把灰从楼上倒下去，然后指着那女的说，“我告诉你，那东西不是尿出来的，是哥昨晚吐出来的。”不过干这样的事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想来想去还是乖乖的回屋了。
这几天我过的都是一些浑浑噩噩的日子，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再吃，就跟头猪一样，唯一和猪不同的是我睡不着的时候还会看看电视、听听歌什么的。这段时间谁找我，我也不出去，就连上班都不上了，除了李倩倩隔三差五的来看我之外，我几乎就和外界隔离了，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出去，只是楼下那女的天天都在楼道里晃当，就跟个女鬼似的，好像不把那人找出来她就死不罢休似的，吓得我也只好乖乖的呆在家里了。
这天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接到了郑天明的电话，“奇哥，你快到医院来一趟吧，可心她，她跳楼了。”我一下子就醒了，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心里特别的纳闷，“好端端的王可心干嘛要跳楼啊，她连最艰难的时候都挺过来了，现在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呀。”妈的，要不是看来电里确实有郑天明的号码，我还以为是自己做的梦呢。
我穿上了衣服，拦了辆出租就飞到医院去了。想想我们这帮人和这医院也怪有缘的了，要不怎么一个个的都往这奔呢！我走到急救室门口的时候，看见了郑天明正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他略微张着嘴，脸上毫无表情，目光呆滞的盯着一个地方，整个身子还向前倾着，站成了一个“弓”字形，人家都是“站似一棵松，卧似一张弓”，这郑天明站着就是一张弓了，那他要是卧起来，还不得成一个“口”字形呀！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郑天明的身边，我试着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王可心怎么会无缘无故跳楼呢？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呢吧！”郑天明一下子特激动，他白了我一眼说，“我会拿这件事跟你开玩笑吗！可心现在就在里面抢救呢，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　“天明，你冷静一点，我也知道你不会拿这样的事开玩笑的，我只是想问你王可心为什么会跳楼呀？”“你问我，我问谁呀！”郑天明说完这话眼泪刷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我得到消息的时候，可心已经被人送到医院了，而且可心的母亲知道这事以后也昏了过去，现在正在另一间急救室里抢救呢！”看着郑天明的眼泪，我突然觉得特别的窝心，难不成王可心和她妈是一对鸳鸯蝴蝶命，要不然怎么会一个出事了，另一个一准儿也跑不了呢！我刚想安慰一下郑天明，却看见李丹挎着王松朝我这走过来了，李丹的脸色苍白苍白的，眼睛却哭得通红通红的，远远的看上去像是一奶油蛋糕上放了两颗红宝石，让人看就不舒服。我像块木头似的直勾勾的盯着他俩，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让嘴角微微向上扬了一下，可他俩就好像没看见我似的，倍儿潇洒的从我面前走了过去。留下的就只有我自己的影子。李丹擦了擦眼泪对郑天明说，“我已经把可心的钱交完了，还交了三个月的住院费，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可心一定会没事的。”　“真是太谢谢你了李丹，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上哪整这么多钱！”　“你快别这么说了，可心她也是我的妹妹呀。对了，我刚才问过那个送可心到医院的人了，他说可心是从一个旅馆的顶楼跳下来的，我已经通知局里了，现在他们一定正调查那个旅馆呢！”　“李丹，真是太感谢你了！”　“你怎么又跟我客气起来了，别忘了我们还是最铁的兄弟呢，噢，刚才医生有没有出来说可心怎么样了？”　“没有。”郑天明无力的摇着头。王松扶着李丹慢慢的坐了下来，并将李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李丹的眼泪刷一下子又流了出来。看到这一幕，我都恨不得把王松五马分尸了。我一步一步的挪到了李丹的跟前，还没等我开口说话，王松就拿眼睛死死的横着我，好像我要是一开口他就能当场整死我一样，我操，明明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你现在还他妈来劲了，想起了这些，我的心里就特别的不痛快，我也死死的盯着王松。并慢慢的坐在了他对面的长椅上，我虽说是这样的盯着他吧，可心里却犯嘀咕，“丹丹和王松一个是我最爱的人，一个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们怎么就搞成今天这个样子了。”想到这儿，我的眼泪就噼咧叭啦的流了下来，整的王松莫名其妙的。哎，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不在乎在别人面前流眼泪了。
这次手术足足做了八个多小时，可结果却不太能尽如人意，虽说王可心最终还是脱离了危险，但是医生说由于她脑部受到了强烈的震荡，所以很难苏醒过来，可能要一天或是一年，也有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不过有希望还是好的，这总强过她的母亲最终抢救无效，去世了。
郑天明坐在王可心的病床前，轻轻的握着王可心的手。他就这样安静坐着，安静的看着，安静得就跟王可心一样。李丹却在那拼命的哭着，哭得差点没抽过去，她说，“妹妹，我的好妹妹，你快醒过来吧，难道你真舍得离开我吗，难道你不要你的天明了吗！我知道一定是有人把你害成这样的，我发誓我一定会查清楚这件事替你报仇的。”说完她就又疯了一样的哭着。看到李丹这个样子，我真想走上去安慰她两句，可却怎么样也说不出来。倒不是因为王松，而是因为我不知道该跟李丹说些什么，我还记得唐妮说过，俩个人要是没什么话可说了，就会谈一谈天气。可你说我现在总不能拍拍李丹说，“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