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回来的日子-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和整个生命来诠释这样的生活，我想会的，因为现实的生活有时实在是太枯燥了，可能只有小说中的世界才能让我们尽情的挥霍着，奔跑着。只要我们还年轻我们就有用不尽的热情。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即使这世上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期待这样的生活，我想我仍然还是会义无返顾的走下去，一个人顺着铁轨头也不会的走下去，没有一丝的孤单。不过我还是要承认，我确实不会写小说，那是件太奢侈的事情了。但我还是写了下去，因为我说过，我不仅仅是在写着小说，更是在用全部的热情和整个生命来诠释着一种生活，一种我热爱的生活。
罗罗嗦嗦的说了一大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说过些什么，可我却还想说下去，喋喋不休的一直说下去，用我的热情说下去，用我的青春说下去，用我的生命说下去，一直到所有的人都懂得了生活，或是所有的人都疯掉了，我想我就会停下来了。
熟悉的街头，闪烁着古色的霓红，
黑血的巨龙，吞噬着褪色的青铜，
可怜有这么一个我，
永远活在自卑的牢笼，
即使冲开了生命的枷锁，
也无法活得从从容容，
于是我挥动了手中的长剑，
妄想着能和世人一决雌雄，
直到战死那天我才懂，
永远永远我都是那只最无助的可怜虫，
瞬间，恨不得丧失掉所有的记忆，只做一个长不大的孩童，
终于我还是哭了，
在那条人群交错的街头，
哭哑了喉咙，
哭断了思愁。
第一章
　　　　哈尔滨是一座美丽的城市。松花江像一条长长的玉带穿过北方的大都市。防洪纪念塔，龙塔……犹如一颗颗璀璨的珍珠镶嵌在这座富庶的城市之中。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哈尔滨人，长了这么大都没离开过父母。我总是引以为豪，可每当我和别人说起这事时他们总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望着我，好像要说什么，但终也没说出口，只是边摇头边说，“土生土长真好。”说完还叹了口气，那样子好像是医生在和病人的家属说，“我们已经尽力了一样。”开始听着还行，可越想越不是滋味，当我完全品过味时，那人早就不见了。我知道他们想说什么，想说我可怜吗。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挺可怜的，我的父母对我期望一直很高，一直盼我能考到外地去闯一闯，为此我曾多次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当然我并不敢问出来，只是心里默默的怀疑，我不是怕我问出来后会挨揍，而是怕会勾出父亲或母亲的一段风流史或是一些不可告人的隐私，我怕他们会离婚，那样不就没人给我钱花了吗，别看我现在像是一个宝，可那时他们指定把我当成一个球，踢来踢去的，我可不想那样，想想我他妈也挺不是东西的。可当我看到我爸从那张并没多少钱的存折上取了两万多元钱，就是为了把我送到市重点校时，我感动坏了，我相信我他妈绝对是亲生的，那时我真的拼了命的学过，平时成绩也是瞒不错的，可是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我也比较背，偏偏在高考那几天打盹，结果考了一个历史上的最低点其实也是挺有意义的吗！不过再有意义我也乐不出来了，见了我爸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已经尽力了。”那时我突然特理解医生，我想我和他们的感觉是一样的，说这句话无非是想推卸责任，不就是安慰安慰自己。可我爸二话没说，伸手就甩了我一个耳光，我捂着脸就跑了，我知道我要是不跑我爸一定会再打我的。看来我和医生还真有点不一样，我想病人家属再怎么难过也不会甩医生一耳光吧，可我爸说不定还会追上来揍我呢，想到这我赶忙加快了步伐。可那天我还是没能逃过一劫，回到家才知道原来我爸打车早就到家了；翻箱倒柜找一条皮带；又坐在沙发上等了好半天我才回来；为此他更加的生气；边打我边骂，“怎么回来的这么慢，害我等了这么久，你不知道一会儿我还得上班吗！”真是变态，为了打我连班都不上了，可怜我呼哧带喘的跑回来，连口水还没喝就挨了顿揍，我怀疑我他妈绝对不是亲生的。
又过了几天，分数下来了，我的分哪也去不了，只够去大西北的，我怕父母心一横，再把我豁出去，我连志愿表都没敢给他们，自己胡乱添了添只是不知该去哪个大专，我知道这个大专对我很重要，因为我的分也许只够去大专的了，后来我妈给我找了一个大专，毕业后能分到她的单位，她边告诉我怎么填边骂我没出息，可我倒觉得无所谓，甚至还挺好，因为这样一来连工作都省得再找了，只是去不了北京倒是有点遗憾，因为我的那个她，这次考到了北京。
我只懂得珍惜曾经拥有的，这是我一个好兄弟给我的评价，虽然我叫她兄弟，但她却是一个女的，而且是一个美女，我的长相虽说不佳，身材也不是很好，但不知为什么特有女人缘我的周围几乎都是女性，当然都是我的兄弟，她就是其中的一个，她叫李丹，我和她从小是一起长大的。小学，中学还是同班同学，我妈和他爸还是同事所以我俩的关系就甭说多铁了，小的时候我俩还睡在一起过。这件事总让我非常的自豪，上中学那会儿我经常骄傲的跟别人说起，但每次都会挨一顿揍，有时候是李丹打的，有时候是追李丹的那帮男生打的，祸从口出这句话我算是真正明白了，可我就是忍不住，男人不都是爱炫耀自己曾和哪个美女有过关系吗。说实话，我和李丹也算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了，要是搁在以前，李丹指定从小就和我定亲了，这就是什么父母之命，可现在全变了，非讲究什么自由恋爱，这下子可好了，我可真自由了，因为没人和我恋爱，我把这个想法告诉李丹以后，李丹一下子哭了，我还以为是因为不能和我定亲才哭的，刚想安慰她，没想到她突然甩了一句：“还是新社会好！”妈的，她是真过分，第二天就买了一个毛主席的头像挂在脖子上了，她说：“要感谢这位伟人，要是没有他，我这个大美女就得嫁给你了，那我还不如死了呢！”虽然这话让我难受了好几天，但确实还挺有道理的，我和李丹虽然铁，但关系却只和友情有关，好多人都说爱情是友情的升华，俩个人好到一定程度，友情会自然变成爱情，在我看来，这是一句屁话，我和李丹已经好的没话说了，可也没擦出爱情的火花，而且永远不会，就像观音和释迦牟尼一样永远都不会有爱情，记得我说过，我和李丹是被人扒光了扔在床上我俩也只是说说话罢了的那种关系，我觉得我这句话还是很精辟的，可没想到还是挨了一顿揍。揍完我之后又赶忙跑到她男友那里装成一个非常需要男人保护的纯情的小姑娘，那样子其它男人见了一定会忍不住流口水的，可在我看来她就像一个大尾巴狼，我想干的就是拔光她的牙，然后海扁她一顿，自此之后我明白了，爱情就是他妈的装孙子，友情就是装大爷，我想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不会愿意跟一个人装完大爷再装孙子吧，所以我说友情和爱情是两条永不相交的线，初中生会说这是平行线，而高中生会说这是异面直线。不知是高中生成熟了，还是高中生想的太多了。
今天早上我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一阵电话声吵醒了，那电话是李丹打来的，“奇奇，你准备好了吗？”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初中同学聚会，约好了要去什么度假村的，说是马上就要开学了，要好好聚聚，我掐指一算还真是这样，一眨眼的工夫我都在家休息两个多月了，我爸现在已经不再生我的气了，他说他不再对我抱什么希望了，看来时间还真是最好的良药，不但对失恋的人有效，对我爸这样望子成龙的人也有效。不过看我爸说这话的表情多半是想让我能够后知后觉，然后恍然大悟，最后就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唉，谁知我大彻大悟之后却是心无杂念，不问世事，我爸见我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也只好真的不抱什么希望了，说实话那几天我真的很害怕，我怕我爸心一横再把我送少林寺去。
"；哎，你在干什么呢？”李丹等着急了。我记得李丹叫我八点在她家楼下等她，我一看表已经七点五十多了，还好我家和她家离得近。
“我正要出门那，你怎么还在家呀，快下楼呀！”想想自己真牛，那么短的时间也能编出这么像样的瞎话。
“装什么大头蒜，你根本就没起床那，你打算穿内衣内裤在楼下等我吗？”那头倍儿骄傲。
一听这话我马上看了看窗户，果然昨天晚上又忘拉窗帘了。我能想到李丹这丫头现在指定一手的拿着电话，一手扶着她那高倍的望远镜正往我这儿“窥”呢，但值得一提的是她是窥，绝不是偷窥，相反，记得有一次我一不小心从我那心爱的单人床上掉了下来，不可思议的是我不但没摔疼，而且我还没摔醒，躺在地上继续睡着，现在想想我那时多牛呀。把我吵醒的是一阵电话铃声，我刚接起来就听见李丹的笑声，我睡梦中还以为是精神病院打来的，刚想挂线却听见了伯母的声音，“孩子，地上多凉呀，还是上床睡吧！”我放下电话的时候，好像还听到了伯父的笑声。一想到我睡觉的时候被一家三口“窥”着，心里就不是滋味。今天该不会也是一家三口“窥”我吧，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忙伸手去拿我的望远镜。“别动！”李丹突然蹦出了俩字把我吓了一跳。“你想干什么，想拿望远镜吗？是想看我吗，我看你不用了，你现在赶紧把自己处理好了，到我家楼下等我吧！”没办法谁让我起来晚了呢，只好听她的了，临出门时我特意朝窗户伸了伸舌头，我知道那死丫头一定看得见，然后狠狠的将窗帘拉上了，“明天我就把窗帘钉在墙上”我自言自语到。
记得那年我家装修时，李丹就一个劲的向我建议要把窗户改成落地窗，说落地窗看上去宽敞，显着屋子大，而且可以让我尽情的享受太阳，还可以大饱眼福。我当时真的没想到李丹会这么关心我屋的设计，她那副诚恳的样子还真是打动了我，为此我还特地请她吃了顿饭。当时她在饭桌上就甩了我一句：“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做一件事完全是为了别人的。”开始我还不理解这句话，后来看见李丹兴匆匆的扛了一架望远镜回去我才明白，原来享受太阳的是我，大饱眼神的是她。从那以后我便生活在被人“窥”的岁月中，惨呀，出于报负，我也买了一个望远镜，可惜她次次都记得拉窗帘，而我却……。唉，鬼才知道她是不是看过她不该看的东西，所以每次一见到她我都会觉得特不好意思！
“在这装什么酷呀！”李丹走下来了，她今天穿了一身宝蓝色的运动装，看上去挺休闲的，她手里还拎了一个皮包，鬼才知道里头都装了什么，她的眼睛瞟了我一下，又深情的望了望皮包，我会意的把包接了过来，我不是怕她，也不是我有什么绅士风度在我眼里那叫虚伪，我之所以接过皮包，是因为我看不惯一个穿一身运动装的人拎一个皮包，那样就像看见秦始皇坐着大奔，吹着空调一样别扭死了，李丹看都没看我一下，扭头就走了，好像我给她拿包是天经地义的事，妈的，那一刻我真想把包甩在她脸上，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想过之后还是只能像孙子似的跟在她后面。“丹丹，你能不能像个女孩是的！”李丹一听我这么说，一下子就乐了，“你傻了，什么叫像个女孩，我本来就是女孩。“什么吗，是女孩你还会‘偷窥’我。”我愤愤不平，一想起刚才的事心里就不是滋味。“当然了，女孩是不会‘偷窥’男孩，但你忘了，我们是没有性别之分的兄弟嘛！”李丹说完还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听了这话心里特难受，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想说在她心里我就是个女孩。
走到街头，她一招手便打了辆车，人家父母都是当大官的，钱多的是，看那打车的劲头就知道，头也不抬的把手一伸，然后拽开门就上车，除了说到哪，多一个字都没有，下车后把钱一甩就走人。哪像我这样的穷人，打车是逼不得已的，那伸手之前还要看看车，最好是面的，实在没有，才能坐夏利，坐车到车里还要装孙子，希望能便宜个一两元钱，李丹最看不惯我这样，好几次都要打两辆车和我一人一辆。坐在车上我问道，“今天都有谁呀？”“还能有谁呀，就咱们那帮人呗！”我知道那帮人都有谁，我又说，“那帮人几乎天天都能见得着，还聚什么呀！”“谁说的，赵鑫新你总能见到吗。李倩倩你总能见到吗？”听到这两个名字我心里就咯噔一下，可看看李丹，她就像没什么事一样，她可真牛呀！
到了度假村，我们就被一个小姐领到了一个房间，还没推开门便听见了搓麻的声音，“这帮畜牲，已经玩上了”我推开了门；便看见王松，郑天明，赵鑫新，吴为，这四个人围着一个麻将桌，正在那里“指点江山”那。我和李丹进来后竟没人理我们，哪怕是有人放个屁也好呀。
李丹头也没回就进了里屋，我不知道里面会有谁，但直觉告诉我一定有李倩倩，我并没跟李丹进屋，也说不上是为什么，我拿了个凳子，坐在一旁看着麻将。说实话，我除了认识麻将牌之外，对麻将可谓是一窍不通。所以我的目光不停的移动着，就像看乒乓球比赛似的，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我的目光一下和赵鑫新对上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很不自然，可他却把我当成了镜子，可就算是镜子，有时也会多看一眼，他简直就把我当成了玻璃，怪不得李丹说我和她没性别之分呢，看来她也把我当成了玻璃。可我就没那么牛，看了赵鑫新一眼，心里特不舒服，我和赵鑫新大概有一两年没见了吧，按理说我和他的关系应该是最铁的，因为我俩是亲戚，我爸是他的三舅，可我俩上辈子就像是冤家，从小就打仗，一直到了初中我俩才算是和好。才像是一对亲兄弟了。“胡了！”吴为把牌一翻，这时他才看见我，冷不防甩了句，“你妈怎么才来？”我一听还以为是我妈来了，刚想进屋看看，突然想明白了吴为这是在怪我来晚了，他说话就爱带上别人的妈妈，有时候听了特别扭，他说过的最经典的一次是和我班一男生，“来不了也他妈的不说一声，害我等了你妈一宿，后来给你家打电话，亏了你爸告诉我说你妈你来不了的，你妈带你去你妈她姥家了。“这话说完，那男生就发晕，不知现在好了没，我只是听说这次高考他哪也没考上。这时里屋传来了一声尖叫，我心想一定是出事了，我猛的站了起来，一个健步迈进了里屋，看到李丹和李倩倩玩的正开心呢，女人真有病，有危险时尖叫，高兴的时候还是尖叫，就连躺在床上有时候还要尖叫，我都不知道再听到尖叫声我该怎么办了！
“你妈！”我听见了吴为又骂了一句，我回头一看，我真想大哭一场呀，原来我起的太猛了，把麻将桌给掀了，可他们连哭的机会都没给我，就把我狠K了一顿，还死活要我给他们包庄。“妈的，都是畜生！”我一瘸一拐的坐到了床边，旁边的李倩倩和李丹乐的在床上直打滚，李倩倩捂着肚子说，“就你这么衰，还打算英雄救美呢！”气死我了，我没想到李丹竟然也一起笑话我，我转过身，看见李彤花也正在笑，这个傻丫头，我好久没见到她了，她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次和我们班主任的对话了。我们班主任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次班会上她非常激动，说了几句大实话，“现在这个社会没什么道里好讲，你们也只有学习这条路了，学不好一辈子也就只能当个臭工人了！”当时我听了也特兴奋，本打算好好学习，但李彤花的一句话点醒了我，“老师，咱可不能鄙视劳动人民。”一句话噎得老师半天光张嘴不出声。我用拳头轻轻打了一下她说，“劳动人民，高中在哪上的。”她嘿嘿的笑了笑，“别提了，我就是劳动人民的命，哪里上高中了，直接上的中专。”“中专也不错呀，可以直接　　接找工作了。”这是我的心里话，我总觉得我上个大专之后也不过就是找个工作，中专毕业也是找工作，我高中这三年算是白念了，两万多也算是白花了，可转念又一想，人家博士毕业的也不是只是找个工作吗，那他们浪费的时间和金钱不是更多，这样算来，那些从未上过学的盲流岂不是世上最聪明的人了，想到这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一个人傻笑什么呢？”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郑天明，“游泳池开了，下去游泳吧，”说完他就出去了，看他的笑容，我真的很难相信刚才海扁我的就有他一个。从里屋出来时正好看见赵鑫新和李倩倩，李倩倩说，“赵鑫新，你答应过我要教我游泳的。”要不是李倩倩说出了赵鑫新的名字，我一定会以为她是在和我说话，我和李倩倩虽然分手了，但我们相互约定要做最好的朋友，所以说没有人知道我们是什么时候分手的，因为我们分手以后还是那么好，而且我觉得分手之后我们联系得更紧了，她经常来找我。记得高考前一天她还约我出去散步，给我打气。分数刚下来，她又急忙问我分，可我怎么好意思告诉她呢，她却笑着告诉我她上一表没问题。都说分手以后就做不成朋友了，那我和她算不算幸运呢。不过，李丹说我和她之所以还能做朋友是因为李倩倩根本就没爱过我，我自然不信，为此我还和李丹大吵了一架，现在想想也许她是对的。
进了游泳池，就跟进了澡堂子差不多，现在的女孩胆子是越来越大，身上的布是越来越少，也许是经济上的问题吧，所以能少买块布就少买一块，那种“三点式”已经很平常了。“别慌，手脚要配合好，要注意呼吸。”赵鑫新正在很认真的教着，他的两只手托着李倩倩的小腹，李倩倩穿的可是“三点式”呀，妈的，我心里难受极了，我虽说和李倩倩分手了，但我一直都抱着希望，甚至有时我还把李倩倩当成自己的女朋友。我希望现在能有个人站出来大骂赵鑫新：“你他妈给人松手，男女授受不亲。”不过我想那个人会立即被送进博物馆。这时，李丹游了过来，她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的心事总是瞒不了她。“吃醋了吧，怎么，对她还不死心？”我笑了笑，并没回答。“你瞒不了我的，要是喜欢就找机会问她呀，你俩不一直都很好吗？”
听她这么讲我有些惊讶，“说了也没有用，你看她和赵鑫新肯定有问题！”说完这句话我有些后悔，我不知道李丹现在还喜欢不喜欢赵鑫新了，她的心事，我从来都看不透。李丹却挺无谓的，“别管他们了，要不你也教我游泳吧。”“好啊。”我一下特兴奋，毕竟李丹也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呀，可忽然想到李丹他妈的比我游的都好，“你耍我呀！”我瞪了她一眼。李丹看到我大起大落的表情忍不住笑了，我也笑了。“走吧，游一圈去。”看着李丹离开的背影，我深深的感到她变了，真不知道高中这三年她经历过什么，记得当初她是极力反对我和李倩倩在一起的，她说的那段话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他妈是不是缺个女朋友，要是的话你跟我说，我当你女朋友，你给我听好了，我和李倩倩你只能选一个。”我真没想到今天她会劝我去追李倩倩。其实改变的又何只是李丹一个人，这三年来大家都或多或少的变了，只有我没变，我所有的记忆仍停留在初中，我对高中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隐隐约约记得几个人的名字罢了，当然，都是美女的名字，所以我一直都有点后悔，当初应该听李丹的，去什么市重点呀，和李丹一起上普高多好。记得当初我是想好好学习的，将来好能和李倩倩上同一所大学。想到这儿我又看了一眼李倩倩，她一不小心，差点没淹着，赵鑫新一下把她抱住了，看他那表情，就好像抱住了整个世界似的，俩个人相互看了看，笑了。
“我干脆哭死算了。”我心如死灰般的拨弄着水，好像整个游泳池都是我哭出来的，那我该多牛呀。“干什么呢，陪我出去打币去吧，你妈，真没意思，我也不会游。”我一听就知道这是吴为，我正好不知该干什么去呢，便和吴为一起去打币了。打币就是玩游戏机，初中那会儿我，吴为，郑天明，赵鑫新都是打币高手，一放学便准时去游戏厅报到，甚至有时还没放学我们就已经报到了。记得有一次我们刚到那不久，我们班主任刘老师就进来了，当时我，吴为，郑天明都吓傻了，立马立正站好，就眼士兵见了长官一样，那一个麻利，可赵鑫新没看见老师，仍旧玩的很兴奋，老师一碰他，他差点没把老师摔个跟头，可见赵鑫新当时已经对打币痴迷到什么地步了。但是现在他已经不玩这东西，他说这东西太幼稚了，他已经改玩电脑了，他还劝我也别玩了，看他那样，就好像当年摔老师一跟头是的我一样。他变了，而且变的很大，初中毕业之后他没再上学，我爸给他找了份工作，三年下来后，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赵鑫新新了，他所说所做的都是社会那一套。他成熟了，所以我们这些兄弟在他眼里都很幼稚。不只我觉得他陌生了，所有人都觉得他陌生了，但我一直都觉得我和他的隔膜更大，今天我才知道，那是因为李倩倩对赵鑫新的爱。
我和吴为回来的时候，正好刚刚开饭。他们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