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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红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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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道歉能得到半份烤番茄蛋吗?」好香哦!他该去开餐厅。
            「不能。」他冷酷的说。
            「噢!」她当场失望的垂下双肩,看他大口的啖著美食。
            「吃你的面。」真像小孩子。他在心里冒起一粒粒的笑气。
            任性的男人,开开玩笑都不成。「你怎么不请个厨师料理三餐?以你现在的收入请得起五星级的大厨。」
            「我喜欢安静。」他不想多说,叉了一口蛋堵住她爱发问的嘴。
            两人静静地用完一顿相当和谐的晚餐,外面的风雨听来有逐渐转强的趋势,雨滴拍打著窗户的声响像于弹横扫似,发出令人惊心的声响。
            黑玫儿发现他的安静很不寻常,似乎风雨愈大他进食的速度就愈慢,舒展的眉峰渐渐拢成小山丘,指关节因用力叉握而泛白。
            他在怕什么,或忍受什么,不过是一场雨罢了。
            这时,身为心理医生的专业抬了头,暗中观察他的神色并加以分析,综合几个可能性的疑点,童年的记忆影响他太深了。
            人在遭逢重大变故时心智会大变,在渔村长大的孩子通常有海…般的胸襟,开朗、活跃而带著羞腼。
            而他的父母是学校的老师,一个教国中的理化,一个是小学的钢琴老师,教育出来的孩子品性不致太差,这由他的餐桌礼仪便可得知。
            他有良好的教养,小时候的成绩应该不错,不然他也到不了今日的地位,庸才定难以扶持,阿斗的借镜便是一例,即使有诸葛孔明这般人才也徒劳无功。
            「好了,先生,苦命的债务人要开始还债丫,请把盘子交给我。」她装出一副不得不为的苦命相。
            「你确定不会毁了我的厨房?」有人说话的感觉很轻松,转移了他对某种声音的专注。
            「少小看女人的适应性,我最多买组新盘子还你。」她的意思是盘子比较危险。
            看她在自己的厨房穿梭,搓洗碗盘,一抹淡淡的暖意暖了他的胃,女性化的背影占领了原本属於他的空问,仿佛她已和厨房融合,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一直以来支持他活著的原动力是仇恨,他从不认为自己是寂寞的,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一个人的生活是多么孤寂,自己居然能忍受一成不变的单调多年。
            可笑的是他一点也不排斥她的存在,蒙胧中他听见一群孩子们的笑声,顽皮又不守规炬地弄得一身脏,冲著他们直喊爸爸妈妈。
            突然影像消失了,他暗嘲自己的胡思乱想,自己怎能和仇人之女有未来,当他计画完成那天,也就是他们分道扬镳的日子,即使有心留她怕也留不住伤痕累累的人儿。
            心痛的感觉像无形的虫子啃食他以为不存在的心,尚未进行到计画的高潮处,他已疼痛难当,他还能和她玩下去吗? 
            他有一种预感,到最後会两败俱伤,各自养著永不愈合的伤口。
            「喂!唐君然在不在,受难者玫儿呼唤地球人唐君然,你回神了吗?」她五根指头在他面前晃摇著。
            唐君然冷然的起身走向客厅。
            他又怎么了。「你要不要暍杯茶?我泡茶的手艺肯定比泡咖啡高明。」
            茶能去油止腻,防止胆固醇升高及肥胖症,她的标准体型足以印证。
            「拿著你的行李跟我来。」脸上表情冷得令地狱结冰,他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独裁者下著命令。
            心结作祟,黑玫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苦笑,看来又退回原地,他把自己封闭得太深沉,既想打开心房又怕掏光,两相拉扯著。
            显而易见,他心中的黑暗战胜了阳光,全是这场该死的雨害的。
            这会儿她真像苦命的菲佣拖著沉重的行李跟著他,瞪著毫不知怜惜的背影小声唾骂,帮忙分担一些重量又要不了他的命。
            奇隆,她在装箱的时候明明很轻,为什么提在手上的沉重犹如巨石? 
            喔!对了,是南杰帮她把行李搬上他那台莲花跑车,然後又任重道远地送她到唐朝企业,难怪她不觉重。
            「这是你的房间。」
            黑玫儿推开房门一瞧,一股霉味扑鼻而来。「你让我住贮藏室?」
            床呢?不会要她在冰冷的地板上打地铺吧!
            「别忘了你是干什么的!」他冷酷而无情地推她进去,生伯自己会不忍的为她换上舒适客房。
            「好歹给床棉被吧!我只带一个枕头来。」早知道她连心爱的桧木床一同搬过来。
            唐君然走进贮藏室最里处,由上层拉下一件看来年代久远的发黄被子丢给她,任由她自生自灭地走了出去,头不曾回。
            因为他不想心动摇了。
            「哈!这下可精彩了,我真的是自找苦吃,好好的日子下过跑来当下人。」
            看著还不算乱的空问,她动手整理出一小片适合躺卧的天地,拿起扫把清理角落的蜘蛛网,开始她还债的第一天。
            还好贮藏室里什么都有,她找到了失了弹性的气垫床和一张床单,稍微铺一铺还满像一回事的。
            惟独一室的气味叫人难受,但外面的风雨大得无法开窗通风。。4yt。 (OCR) 中微子校对 如祥扫描
            「啊!差点忘了我的薰香精油。」看来她没做白工准备。
            翻找出那一小瓶贵得要命却很实用的薰香瓶,轻燃起一簇火苗,一会儿满室的清香已遍布四个角落,驱走了潮湿的霉味。
            淡淡的橘子皮味道溢出门缝,飘向正在书房啜饮白兰地的男子,他困惑的嗅丁嗅,随即将视线调往贮藏室的方向。
            他想,女人的适应性真的很强,他根本用不著为她担心。
            入喉的酒不再有味道,又是一个无情的夜,闻著悠然的香味,眼皮渐渐的盖下。
            他走回房间只剩下放心不下的愁绪,她是否睡得好? 呼!呼!呼!
            张狂的风雨像隐形的巨兽排山倒海而来,呼啸的狂吼震耳欲聋,似要将建筑物摧毁似产生疑似震动的现象,灯光怱明怱暗。
            答答的雨滴宛如石头打在墙壁上,敲击的声响像连发的左轮手枪,劈哩啪啦地不停止射击。
            招牌掉落的声响混著鬼号的风声,四周静得只听见风娘的咆吼,咻地卷起大量雨水与空气摩擦,仿佛未关闸的洪水往民间倒。
            这样的夜晚理应听不见其他的声音,所有暗夜的活动全叫风雨遮盖了。
            沉冷的空气是雨的气味,睡得沉稳的黑玫儿很少在半夜醒来,但是今晚她心口忽地一紧的睁开双眼,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很快地,她想起为何在这里的原因,随遇而安地拉紧身上的棉被盖过头,一手轻拍她的拼布枕头继续安睡。
            只是——
            耳朵特别尖,在狂风暴雨大作的夜里她居然听见近乎负伤野兽挣脱不开箝制似的低噑,凄厉、哀戚得令人动容。
            仔细一听,又像是男人萝魇的低沉咆哮,她想到晚餐时神色不对的唐君然。
            刚要拉开温暖的被褥,啪地断电声使室内陷入一片黑暗状态,她无奈於老天爷的作弄,藉著闪电的光芒摸到行李,凭手指的触觉取出一件厚长袖衬衫披在肩上。
            手表有夜视照明的功能,依靠小小的光亮她摸索著前进,用心聆听哀号声的出处,她来到一扇紧闭的房门前,贴在门板倾听里面的动静。
            真是他!
            该不该进去呢?依据她以往的经验最好让他发泄完,这时进入他的私人空间并不适宜,有多少潜在危险并未确定,受伤的野兽下会欢迎别人侵人他的地盘。
            她无法想像他受苦的模样,倨傲如他竟然发出如野兽的悲号,一声声鞭痛她的灵魂。
            不假思索,她违背心理医生的专业、忽视脑海直响的警钟,毅然而然的推开门朝房里前进,找到那位陷入深层梦魇的男子。
            才一靠近他,下巴已挨上一记难言的疼痛,他在睡梦中赏了她一举,痛得她弯下身等那感觉退去才看向床上饱受心魔折磨的可怜人。
            瞧他睡不安稳,她回贮藏室取来他一度嘲笑的拼布枕头。
            「借你睡一晚而已,不许侵占。」同情心容易变质,这是她始料未及的事。
            太过自信能控制感情深浅的人往往陷得最深:心理医生说穿了不过是个人,而且是感情丰富的女人。
            她尽量闪避他的拳打脚踢,企图要将他脑後的枕头换掉,看也许恶梦不会找上他。
            但是一触及到他滚烫的肌肤,她当下暗叫不妙,强壮的大男人非常不幸的发起高烧,偏偏又遇上风雨交加的夜晚,他的情况不是一个惨字了得。
            若是没有人在他身边发觉他的不对劲,等烧到明天早上,他就算还有一条命在也会烧成白痴,别提什么报下报仇。
            「君然,君然,唐君然,你家有没有急救药箱或退烧药,你可别睡胡涂了,下了地狱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
            唠叨不休的杂念加上不留情的重掴,死人都会被吵醒,何况是尚未死透的唐君然。
            他睁开沉重的眼皮焦距难以对准,眼前的影子似梦似真,分不清是救赎天使或是索魂使者,欲裂的头痛让他看不清前方的物体,只知他要抓住一丝安全感。
            他需要人陪他。
            「不想死就快放开我,你在发高烧,我必须量量你的体温帮你降温……你怎么还紧抓不放,真活得不耐烦呀!」
            无可奈何,黑玫儿以自己的体温来试他的体温,大约三十九度二左右,属於高烧,她考虑要不要打晕他再来想办法。
            思付了半刻,她没得选择地一掌往他颈後劈去,他先是睁大眼再慢慢地阖上,但是手仍抓得死紧,她只好一根一根的扳开。
            好不容易挣开了,她怕过不了多久他又会醒来,因此在夜视表的照射下摸到楼下,拿了些冰块和毛巾,顺便倒了一大杯温开水备著。
            未了,她想到小皮包内有几颗止痛、镇热的药片和阿斯匹灵,最近她常牙疼,向门诊的医生拿的,刚好派上用场。
            在杯底将药片磨碎,倒入开水,她用剪短的吸管慢慢喂食,简易的冰枕敷在他额头,昏暗不明的房间时有闪电的光芒一起,显得床上的他是多么脆弱。
            「果然是来还债的,第一天就像大老爷被服侍,你躺得可舒服了,不晓得你醒来的时候会不会感恩?」她喃喃自语像个疯子。
            这时,一阵轰隆的雷声骤起,床上的男子似乎又陷入无处可逃的梦境中,挥舞著拳头发出嘶吼声,呢喃著旁人听不懂的呓语。
            但是有几句话黑玫儿想听不清楚都不成,因为他等於在她耳边嘶吼,非要把强烈的情绪灌入她体内。
            「爸、妈,我对不起你们。小君,哥哥看不到你长大……我要他死,替你们偿命。」
            这个「他」不用说是指她的父亲,他的仇恨已深到梦里去了。
            「你能不能安静些,想和狂风暴雨比气势吗?」压著他的双肩,她苦笑不已的看他睁开失焦的眼。
            又要开始了。
            「是天使吗?你要带我离开恶臭的地狱。」迷乱的眼中只见纯白翅膀发著光。
            他错把闪光看成金光,以为枯竭的生命中终於有了一道曙光。(中微子) 校对
            「现在我是天使,等你醒来以後会怨我是巫婆。」因为要摆平他,他身上多了不少指痕淤青。
            一不小心,还剩三分之一的药水被他打掉,水份迅速的被吸人床单,没法抢救的她很想让他死掉算了,偏又狠不下心。
            反反覆覆的折腾大半夜,说实在她的耐心无法维持太久,所以她当初决定当医生而不当护士的主要原因——她擅长聆听和分析再加以开解,绝不是照顾卧床者。
            一下子听他疯言疯语的大吵大闹,一下子又是软弱的强者,哀求天使救救他的家人,一下子陷入恐怖的幻想中,大喊要别人洗去他一身血债,一下子像个无助的大男人祈求心灵平静。
            大部份时间他是怱睡怱醒,过於激烈的动作使得他冒出汗,渐渐湿了床单和被褥。
            由於他几乎是裸睡,黑玫儿倒是省了帮他穿脱的麻烦,以乾的大浴巾垫在他身下取代床单,另外翻了一件薄棉被盖在他身上。
            凌晨五点多,天快亮还没亮,外面的风雨依旧猖狂,连夜的雨势未减反增,似有成灾之虞,但她的注意力仍专注在高烧不退的他。 
            「玫儿,玫儿,你在哪里?」唐君然半张的眼在梭巡著心中挂念的人。
            黑玫儿握住他在半空乱抓的手。「我在这里,你放心的睡。」
            「答应我,你别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人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才敢说出心底的话。
            「好,不离开。」她眼眶微红,千言万语抵不上一句真心话。
            他似安心的包住她的手枕在额侧,翻个身像在看她。「我爱你,玫儿,我好爱你。」
            泪,像两行珍珠地滑下颊边。她轻轻地抚著他的脸说:「我也爱你,从很久很久以前。」
            敌对的两方总会探过各种管道透知对方的一切,当债与情模糊後,人怎么能不受影响,他们早在多年前就有了交集,彼此都清楚对方的存在。
            所以说他们是熟悉的陌生人,虽然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神交已久,情愫已莫名地种下。
            仇人吗?或是情人?第五章
            雨,依然在下著,风势渐缓。
            又是一天的过去,报时的钟咕咕三响,下午的天空阴沉灰涩,飘散著丝丝寒气。
            一阵突如其来的饥饿感唤醒沉睡的男子,抽痛的头像是当时子弹射过的灼热,他直觉地想唤人倒杯水给他暍,继而想到一个人住而作罢。
            勉强压下可恶的头疼,他吃力地要睁开眼下床找食物吃,生病中需要补充营养的道理他知晓,没体力什么事也办不了,他还有很多事未了不能倒下。
            扶著头,他逞强地撑起上半身,入目的拼布枕头觉得陌生,似乎不曾看过。
            窗边一道白色的影子吸引他的目光,努力集中焦距一瞧,那是曾出现在他梦中的天使形象,他看见了……忧郁和泪水。
            她哭了吗?为什么呢? 记忆中她是开朗的阳光,时而开怀,时而装蒜地逗他发怒,为何在她脸上看见如此沉痛的忧郁,她为了谁愁眉不展? 他吗? 
            唐君然不敢奢望:心中微泛起苦涩,她大概想起那个无故分手的情人吧!他算是哪根葱值得她一掬清泪,充其量不过是个打算折磨她的恶徒。
            也许是察觉有两道视线投注,黑玫儿转过头一看,若无其事的抹掉泪水,让人以为只是一种错觉,她脸上没有一滴泪。
            「恭喜你福大命大逃过一劫,你差点成为台湾第一个因感冒不治的成年人。」而且是富有的死人。
            「你哭了。」是她照顾了他一夜? 是了,她的拼布枕头,她自称没有它睡不著的神奇枕头。
            「先生,你病胡涂了吧!我看起来可下是多愁善感的小女生,是雨水打进了我眼睛。」她没脆弱到拿眼泪当武器。
            「眼眶红肿满是泪痕,你骗得了谁。」并非执意要追根究底,而是心疼。
            她为了谁而垂泪下已不重要,重点是她不能在他面前落泪,那会引起他心底的怜惜。
            她不平地轻哼,「这个怪谁,自以为是石头身子刀枪不入,没料到不济地被小小病菌打倒,连累我一夜没睡,眼红你睡得像皇帝一样好命。」
            明知她是睁眼说瞎话:心照不宣的两人故意将话题跳过,不提此事。
            「需要你的枕头?」他躺了回去,不打算还她。
            这人是无赖呀!「暂时借你躺一躺,等你死不了再还我。」
            「我渴了。」他用命令的语气看著她。
            「你不是超人吗?用飞的比较快。」嘴上说著风凉话,她由保温瓶倒出一杯温茶向前一递。
            「这是……」黄褐色的茶? 「别嫌弃了,我跑了好几家药局抓的,祛风邪补精力,让你遗臭万年。」她说得轻松,看似消遗。
            「在台风天外出……」看向屋外强烈的雨势,他不由得心口一紧。
            黑玫儿故作洒脱地要他把药茶暍完。「说件令你感动得痛哭流涕的事,外面的水淹进屋子,你楼下的高级家具全完了。」
            她没空抢救,也搬不动,只好眼睁睁地看它们泡在水里。
            「你疯了。」阴骛的黑眸逼视著她。
            「为了你那些没有用的家具你认为我疯了?」他敢点头,她保证他会情愿不省人事。
            用保温瓶砸人一定很痛快。
            「你疯了才会在这种天气出门,你知不知道大水会淹死人?」他气愤地吼得直喘。
            她表情一柔地缓下眼神。「原来我比家具重要呀!这条命没白救。」
            「过来。」眼一沉,唐君然的神色深沉得叫人无从猜测。
            「不需要太靠近吧!我怕细菌传染。」难道他看出什么? 「黑玫儿,别让我说第二遍。」剧烈的头疼让他的情绪更加不稳。
            放下坚持,她一小步一小步地栘近。「吃药的时间没到,再过一小时。」除非他又发烧了。
            「你的脚怎么了,别告诉我旧疾复发之类的鬼话。」他一眼就看穿她喉中话。
            「你相信街上有飘游物吗?」她就是那个倒楣鬼,被「暗潮」击中。
            「为什么不治疗?」看得出伤势不轻。
            光听风雨声的狂肆就知晓外面是如何的兵荒马乱,而她一个女孩子冒著危险在积雨的路上行走,其中的风险可想而知。
            一直以来他仗势著居住环境地势高而有恃无恐,但听她口中所言居然水涨到足以飘物,那人还能走动吗? 而她……
            唐君然心中莫名涌起恐慌,他不敢想像定在一片荒泽的可怕,而且随时面临天灾人祸的威胁,她怎能为他做到如此的地步,他宁可重病在床也不要她去涉险,这个傻子……
            热了心、湿了眼,他真的好想痛骂她一场,然後吻她到忏悔为止。
            「因为有个快死掉的家伙死赖在床上不肯帮忙,我总不能见他尚未立遗嘱就蒙主宠召。」她不想让他知道情形有多危急。
            眼前一阵晕眩,他仍强打起精神暍完味道古怪的中药。「把腿抬高。」
            「一点小伤不碍事,你好好保重自己,我对照顾病人不拿手。」大惊小怪,她刚学武时,哪天不摔个鼻青脸肿。
            黑玫儿愈是不在意他愈心焦,不看个仔细不安心,黑瞳一闪的乾脆攫住她手腕向前一扯,作用力让她成趴姿趴在他胸膛上。
            那一下的撞击让他头更痛,几近无力的掀起她改换穿的长裙,沭目惊心的伤势叫他喉口一紧,滚动的喉结上下动著,迟迟推不出声音。
            左膝靠近小腿部位全都凝成一片乌黑,一道五公分左右的切割伤痕犹自沁出血丝,看得出是玻璃或是类似的利器割伤。
            她不痛吗? 轻轻的一抚,他感觉得到手指下的肌肤微微抽动,倏地绷紧周围的组织,显然正在忍受极大的痛楚。
            「为了我值得吗?」他一心要素回血债,为何她甘心付出? 很好的问题,但她还没想通。「欠你的吧!游戏若少了男主角就失了味道。」
            「还是游戏吗?」他真的想爱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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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我之间只能存在著游戏,除非你抛弃执拗的偏见。」雨过总该还诸天青吧!
            「或是你遗忘了我。」苦涩梗在唐君然喉口。
            笑声轻淡,像云飘过。「你不是让人轻易忘怀得了的男人,也许我会将你的名字刻在心版上。」
            要忘了他需要好长好长的时间,终其一生她都记得生命中曾有过这个人。
            「为什么你是黑新的女儿?」她不该是,不能是,偏偏事与愿违。
            「我不是黑新的女儿,你我将会错过。」这是宿命,谁也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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