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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萝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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烁悴欢�
那个疯疯颠颠缠着查妈妈，查爸爸的就是他们的宝贝女儿查姒婷。高挑的身材，时髦的装扮。才二十二岁就从T大毕业了，从小邻居就称她天才儿童，查妈妈干脆在姒婷五岁时就送她上学，省得她每天在店里和面粉、蔬菜进行大战，有时查妈妈甚至觉得这两兄妹是不是应该去做变性手术，一个闷在肚子里，什么也不说。另一个象金豆豆，一晃全是声响。
这个穿着旗袍在收拾桌子的女孩当然就是雨微了，她可是查妈妈心目中的媳妇最佳人选，可是儿子还没跟人家表示，被抢走了怎么办？还算好，这十年来课余时间都在这里打工，好象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可是马上要走上社会了，和姒婷一样也是今年大学毕业，这姑娘可能干了，高中时连跳两级，今年和姒婷同岁，真是应了一句古话“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雨微亲昵的抱住查妈妈：“伯母，你在想什么呢？”
查妈妈回过神来，指了指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先生说：“雨微，你到那张桌子去问问那位先生要点什么。”
雨微顺着查妈妈的手看去，只知道是一个男子，可是脸被报纸遮住了，看不清模样。
似婷拿下雨微手中的脏杯子，把雨微推了过去。
“先生；请问你需要点什么，我们这儿水果蛋挞很有名，味道很好，配上我们特制的——”
没等雨微说完，男子接上去了“微微酸奶茶。”
难道是驷骏哥，只有驷骏在叫酸奶茶的时候；喜欢在前面加上微微，雨微吃惊的望着被报纸遮住的脸。报纸缓缓放下，露出了那张成熟、英俊的脸。“哥哥，驷骏哥。”雨微兴奋的转向大家说：“看！快看呀！驷骏哥回来了。”可是所有人都笑的很阿谀。
驷骏站起来把雨微拥在怀里：“四年不见，你好吗？很想你。”
雨微满脸通红，不知该怎么办？只好说：“哥，我在上班，不干活，你老爸要扣我工资的。”说完，轻轻的推开了骏。
婷一蹦一跳的来到他们身边：“微，惊喜吧？”
“你们都瞒我，伯父，伯母也瞒我。”雨微撅起小嘴做生气状。
“你最坏了，明明今天回来还骗我是明天的飞机，我不理你们了。”
雨微端着杯碟向厨房走去。
姒婷推推她哥哥：“老哥，快去，要加油。”
“微，四年没见到你了，你好吗？”驷骏一边帮雨微洗杯子，一边询问道。
“都很好，伯父、伯母、姒婷都很照顾我，这些年课余的时候与其说是在这里打工，还不如说是让我感受到家的温馨。我真的高兴能认识你们一家。一定是妈妈在天上保佑我和妹妹。”说着说着，雨微眼眶红润起来。
姒婷大摇大摆的晃进来：“喂，老哥，你怎么一回来就欺负雨微！雨微你在找什么？”
雨微笑吟吟的脸上带着泪花：“我的隐型眼镜不见了。”
“呵哈哈”
*********
“驷骏哥，昨天我已经休息过了，现在又和你出来不太好吧？”
驷骏看着雨微，摇摇头说：“傻瓜，我只是想多看看你。
“在店里不是一样吗？”
“我是想单独和你在一起。”
雨微略略感到有一些不自然，忙问：“我们去哪儿玩？”
“你想去哪里？”
“去游乐场吧，我打电话给婷，我和她好久没去玩过了，四年前还是哥哥带我们来的。她一定高兴坏了。”雨微一边说一边兴奋的打电话。
站在一旁的驷骏心中只是默默的祈祷，祈祷妹妹知趣一点，千万别来。
“骏哥，推高点，再高点。”雨微的站在游乐场的秋千上，风吹拂着她那飘逸的长发，薄纱般的裙摆随风飘动，随着秋千摆动她那纤细的身影。
随着一串银铃般笑声。婷拉着哲轩出现在眼前，“我们远远的就看见微了，好美，是吗？”用手肘碰了碰边上眼神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点忧郁的哲轩。“老哥，我只是路过，你不要用杀人的眼光看我。你不欢迎，哲轩！我们走吧！”
“不，不。”雨微不等秋千停稳，就急忙往下跳，身子一倾，眼看要扑向地面，哲轩从婷的身后冲出，把雨微抱住。骏也从身后拉住了微。雨微望着哲轩忧郁的眼神，有一丝慌乱，低声说声谢谢，身体靠向了骏。骏紧紧握住微的双手说：“吓死我了，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总出状况。”
“都是骏哥不好，要赶婷走，以前我们都是三个人一起玩的嘛。”雨微抬起她光洁而清秀的脸庞，小巧可爱的嘴巴嘟哝着抗议道。骏的满眼都是爱，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夜晚的游乐场依然是灯火辉煌，人声鼎沸，两个女孩亲密的走在了前头，指指点点兴奋的交谈着。男士跺着步跟在后头，眼里流露出的全是溺爱。
在“云霄飞”上，只听见两个女孩串串的笑、声声的尖叫，而两个男孩却是一脸痛苦。
“飞天椅，我最喜欢了！”雨微兴奋的尖叫。“婷！我们去玩这个吧。”
“好啊！好啊！”姒婷快乐的附和道。
“骏哥，你的脸色不太好，不用去了，在这儿休息一下吧。”雨微体贴的说。
“那好吧！我看齐先生状态也不太佳，就留下和我一起吧？”驷骏似乎有话和哲轩说。
哲轩向婷说：“你们俩去吧！我们在这儿看着。”婷点点头拉起雨微飞快地跑去。
女孩们轻松的坐上了飞天椅，潇洒的和男士们挥了挥手，慢慢地慢慢地在升空，女孩们感到有一些害怕，闭起了眼，然后在三十四米的高空以每小时达到十二公里的时速在旋转，四周除了惊叫还是惊叫。
婷和雨微冒着胸口的恶心和苍白的脸回来了，发现气氛有点紧张，哲轩不见了。
“老哥，哲轩呢？”婷不安地问骏。
“齐先生有事先走了，你们还想玩什么？”骏询问道。
“不，我先走了，微，晚上我睡你家。”婷有些不高兴。
“不行，我晚上要和你谈一些事。”骏严肃的对妹妹说。
“要说现在说。”婷的声音有一些高亢。
骏转向雨微，微笑着说：“微，我不是要瞒着你，只是每次有你在，我就不知道怎么说婷。”
雨微理解的笑笑说：“婷这么乖，能有什么事让你生气？”雨微看看表又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骏哥的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吐过了？”
骏摇摇头说：“没，我哪会这么差？我和婷先送你回家。”
“不，你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现在又陪我们玩得这么久，送我回家要一个多小时，你们回去又要花一个多小时，这样你会太累的。”雨微说：“我还是做公车回去吧，反正一直送到家门口。你们送我到车站吧，就这样，走吧。”
第三章
或许是夜太深，或许地处偏僻，车上的人不多，三三两两占据着几个位子，雨微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挥挥手向骏和婷告别。
车子缓缓开动，雨微望着外面繁华街市一一略过，感到有一点疲惫，干脆闭上双眼，让思绪随着车子的节拍荡漾。
突然间她闻到了浓烈的酒味；感觉有人坐在了身边，睁开眼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身旁坐着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张着一张夹杂着酒味烟味的嘴对雨微说：“小妹妹，一个人很寂寞的，让大哥陪陪你，好吗？”说完后他准备把他的一只大手放到雨微的身上。雨微大声的说：“请你放尊重些！”
“嘿，你们听到了吗？她叫我放尊重些。”男子笑嘻嘻的向边上人说，周围的四五个人用暧昧的笑容做了回答。
“糟了，是一伙的，怎么办，希望司机不是一伙的！”雨微心中暗暗的想，忽然雨微高声叫道：“停车！”身子嗖的一下象箭一样窜了出去，不等车子停稳人已经跳下去了，因为惯性向前冲了好几米，回头一瞥，发现那伙人也下车了，吓的赶快奔跑起来，只是穿着裙子，高跟鞋怎么也跑不快，后面的人越跟越近，雨微高声尖叫：“救命！救命！”
那个男人一个箭步冲上来，骂道：“死婊子，敢背着我泡小白脸。”
接着“啪”的一声甩了雨微一个耳光，雨微被打闷了，愣在了那里。
那几个帮凶在一旁说：“散开，散开，我们家事！”
“谁多管闲事，就象这个瓶子。”有一个帮凶把手中的啤酒瓶狠狠的向地面上砸去，“砰”一声四分五裂。围观的人群见是流氓一样的人，纷纷散去，留下的一些人也只是远远看着。
那男子又靠近雨微醉醺醺的说：“小妹妹，我没恶意，只是要你陪我喝酒去。”他的手抓住了雨微的一只胳膊，往BLUEPUB拖去。
一进酒吧的门，那些侍者见到男子纷纷问候：“强哥好，强哥来了。”
“给强哥一个大包厢。”
“强哥，玫瑰厅怎样？”
雨微不停的挣扎着，忽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齐哲轩，雨微发疯似的跑了过去，哭着说：“齐先生，请你救救我。”
齐哲轩似乎不认识雨微，他奇怪的看着这个头发凌乱、脸颊红肿、眼神惊恐的女孩。“齐先生，我不认识他们。”雨微着急的说。
只见那个周大强一伙围了上来，齐哲轩忽然打了雨微一巴掌说：“你这笨女人，连强哥也不认识。”又对周大强说：“强哥，这是我的女人，没见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快步走过去请周大强一伙坐下，低声下气的说：“强哥，今天小弟请客，我先敬一杯就当作赔罪了。”周大强向边上的人使个眼色，马上有人拿来二十几瓶酒：“你把它们都喝完。”
“好！谢谢强哥。”齐哲轩竖起脖子就灌。
看着哲轩把这些酒灌完，周大强说：“看你小子这么爽气，今天的事就算了，咱们走。”在踢了几张凳子，翻了几张桌子后扬场而去。
雨微感激地望着哲轩，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一个有着长长卷发的女子，穿着一条紧身低胸晚礼服，踩着摇曳的步伐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已经醉倒在桌上的‘齐哲轩’：“哲泯，怎样？”“什么！他不是齐哲轩？”雨微吃惊地问。“他是哲轩的同胞哥哥，叫齐哲泯。哲泯，我让人送你回家吧？”齐哲泯抬起头，语无伦次的说：“华姐，损失从——从我工资里扣。”他又转向雨微：“我，我先走了。”
“谢谢你救了我，还是我送你回去吧！喂——”不等雨微说完，他又瘫在了桌子上。雨微转向花姐说：“华姐，我想送他回去，可以吗？”
“行，他的胃不好，回去让他多喝一些开水。”华姐扶起哲泯的一只胳膊说：“来，我把你们送上车。”
雨微坐在车上，望着醉熏熏的哲泯，发现他和哲轩虽然长得非常相象，可象两个世界的人，哲轩象一个阳光男孩，可这个哲泯却穿着一件紧身衬衫，包裹着硕健的身材，浑身散发出颓废不羁的气息。
哲泯的住处离酒吧很近，大约二十分钟就到了，那是一间地下室。雨微扶着哲轩跌跌撞撞的打开房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整间屋子地上、桌上、沙发上就连高高的窗台上都摆满了物品。
雨微不知该把哲泯扶到哪里躺下，哲泯跌跌撞撞的到一大堆衣物跟前，用手掳了掳，就倒了下去。雨微这才看清原来地上摆放着一张床垫。看见躺在床上的人看上去非常难受，额头上、脸上都在冒冷汗，雨微冲到卫生间拿了一条湿毛巾，跑回来时看见哲泯已经吐的一塌糊涂，吐完后又沉沉睡去了。
雨微拿开床上的衣物，她在犹豫，不知该拿哲泯怎么办，她咬咬嘴唇，闭上眼睛说：“我什么也没看见，你知道的，我闭着眼睛的。”说完解开哲泯的衣扣，衬衫的问题还比较方便解决，可裤子怎么办？雨微悄悄的睁开一只眼睛，用手找到皮带的位置，一边解一边说：“我是没办法才看的，不过才看到一点点。”
雨微洗了衣服、整理了物品、拖了地，感觉这个家可以见人了。就坐在沙发上休息。
“谁碰我，真讨厌，别吵嘛！”雨微摸摸头嘟哝着。一转身又继续睡了。“不对，我不是在烧水的吗？”雨微被吓的嗖地睁开双眼，“自己什么时候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个只穿着短裤的男人，弯着腰站在跟前。雨微“啊”的一声大叫，飞起一脚把哲泯踢倒在地。“你想干什么？”
哲泯指指手中的毯子，很无辜的说：“我只是想帮你盖被子。”
“那你怎么连衣服也不穿？”
雨微的脸红了起来，她闻到了满屋的煤气味。也顾上再说什么了，向厨房飞奔过去。发现煤气已经关上。
雨微回到客厅，齐哲泯已经一身黑色的休闲打扮，一件只扣了两粒扣的黑衬衫和一条同样是棉质的休闲裤正懒懒的靠在沙发上，舒展着两条长腿，点燃一支香烟，烟雾轻轻升起，慢慢的飘散。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慢悠悠地说：“刚才好象有个女色魔把我的衣服扒光的。”
雨微气得浑身哆嗦了起来：“你不要污蔑我，是你喝醉了，刚才吐了。”
“那我要谢谢你了！哲民似笑非笑的看着雨微。
雨微一直低着头看着地面说：“今天谢谢你了。你醒了，我该回去了。”
“现在是凌晨，这一带可不太平。前天，在对面路口还发现了一具女尸，你不怕的话，就请走吧。”哲泯看着雨微的脸由红转白，忍不住又想捉弄她，用低沉的声音描绘道：“听说不是人干的，尸体的左脸颊有有三个牙印，两个浅浅的，另一个从这里一直到这里。”
哲泯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比划着，可是他的听众，拼命的卷缩着身体，把头埋的低低的，只看得见她额前垂着的一撂刘海，微卷的头发垂在肩上，和半遮在眼前的长睫毛。“喂，你怎么不看着我，我说的不够形象吗？”
哲泯用手轻轻抬起雨微的脸，他才发现这女孩好美，白皙清秀的脸庞，黑得深不见底的眸子，缺乏血色的嘴唇，忧郁紧张的神情。
哲泯缓缓的低下头，用火热的嘴唇贴在她唇上，雨微被一阵眩晕的热力包围着，发不出声音，直愣愣的看着他，麻木了，无法思考，只感到内心有一种烧灼的感觉。
漫长的吻结束了，哲泯用狂热而专注的眼神看着雨微，慢慢开口说：“你，第一次？”雨微逐渐清醒过来，恢复了神志，用尽全身的力量，对准那张英俊，不羁的脸庞挥去一巴掌，向门口跑去。
哲泯摸摸发红的脸颊，慢慢的说：“喂，不要忘了有鬼，一个女鬼！”
雨微伫立在门口，哽咽说：“我不怕。酒吧的损失我会赔你的。”甩上门走了。
*********
这是一条有一点诡秘的街道，蓝色街灯在树影摇曳下，忽明忽暗。
街上非常寂静，不见一个人影，雨微只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雨微好奇地向对面路口看去，好象真有一个穿白衣的女子在游荡。雨微拔腿就跑，身后传来了机车的声音，转回头，眼前出现了一束刺眼的灯光。一阵眩晕，跌倒在地。
“看见我就这么怕吗？”哲泯深沉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雨微，把手伸向雨微：“上来吧，我送你。”
雨微冷冷的看了哲泯一眼，摇摇头，站起来继续走。哲泯停了车，跳下，快步走到雨微前面，抓住雨微的胳膊，大声的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请你放手。”雨微的脸上不见一点表情。
“对不起，那是情不自禁。”哲泯喃喃的说：“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爱上你了，是真的。”
雨微吃惊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一头微褐的长发随风飘逸、笔挺的鼻梁、刚毅的唇还有一双深沉的双眼。雨微的视线迷散在深情的双眸里。
哲泯的唇又粘了上来，雨微想要挣脱出哲泯的怀抱，但哲泯不肯松手，拥住了雨微，低下头去——“闭眼，小傻瓜”哲泯命令道。深深的吻上了雨微的唇，雨微浑身一颤，停止了挣扎。
哲泯放开雨微，看见她那双明眸，清澈而又忧郁。又紧紧搂住雨微：“记住，从今天起你是我的，是我齐哲泯的女人。”
雨微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坐到摩托车上，也不知道车子要使向哪里。只是把头贴近哲泯那件随风鼓起的黑衬衣上，双手环在哲泯的腰上，被哲泯死死的握着。
“你把手放开。”雨微请求道。
“不行，你逃走怎么办？”
“不会的。”
“那你把我腰抱牢，不准放开！”
雨微低低的应了一声，在哲泯放手的同时，雨微也悄悄的松开了手，忽然这辆重型机车在路上忽左忽右的狂飙起来，雨微吓的闭上了双眼，双手紧紧的抱住哲泯，哲泯转过头顽皮的笑了笑。
“我的公主，到了。”哲泯轻柔的把雨微抱下车，脚触到了软软的沙子。
哲泯深情款款的说：“想看日出，很久了。总想和自己的爱人一起来。今天总算实现了。”
雨微不敢看哲泯的眼，抬头向远处望去。璀璨的星河，皎洁的月光，轻柔的海风，点点的渔火。雨微呆了，猛的转过头来说：“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见过月光下的海滩，太美了。”雨微脱去鞋子，快速向海岸线奔去，流下串串笑声。
雨微站在海水里，追逐着波浪。波浪很小，微微隆起，轻轻破碎。雨微的腰一弯一弯，似乎在捉什么东西。哲泯奇怪的问：“你在抓什么？”雨微回头快活的说：“抓住月光，小时侯听妈妈讲，映在海面上闪动着的银光点点，是仙子给人们的祝福，抓住越多就越幸福。”
“那我也来抓，把抓来的幸福都送给你。”哲泯也快活的跑进海里“你看我的手上全是幸福。”哲泯奇怪的看了看旁边，怎么这么静？发现雨微已经坐在沙滩上，淡淡的月光洒在她那纯美的脸庞，海风轻轻吹拂着她的发稍。就象一尊美丽的雕像，凝视着大海，迷茫的眸子弥漫着忧郁和悲伤。
“怎么了？”哲泯在雨微身边坐下。
雨微轻轻的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想妈妈了。”
“要我把你送回家吗？”
“不，爸爸和妈妈十年前就死了。”雨微的眼眶又红了。
“微，现在你有我了，你看我的肩膀这么宽，这么厚实，还怕撑不起一片天吗？你打打看。”说完牵起雨微的手向自己打去。
“嘿，你笑了。”哲泯站起来在沙滩上狂奔，跑向每一对等待看日出的情侣跟前，傻傻的说：“看，这是我的爱人。她笑了。”每个人都看着幸福的雨微。
哲泯带了一把吉他回来，对雨微说：“我讲了六百九十九句好话才借到的，唱歌给你听。”轻轻的拨动着琴弦，成串的音符从他的指间倾泻下来，低低沉沉极富磁性的声音和着琴声唱着。
坐在柔软无比的沙滩上，雨微轻轻的靠着哲泯的背，听着深情的歌，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哲泯把雨微搂住，靠在自己的怀里，望着雨微象个婴儿一般安然，颊边还带着浅浅的笑，不禁醉了。
第四章
雨微哼着歌，愉快的打开家门，看见驷骏和雨菱坐在沙发上。雨菱走过来拉住雨微大声叱呵道：“雨微，你一晚不回家，怎么连个电话也不打？”
“我想打的，只是手机没有电了。”雨微低声解释道。
“没电？这么多公用电话做什么用的？”雨菱的脸因为激动而绯红起来，“你知道吗？驷骏哥等了你一个晚上！”
驷骏把雨菱拉回沙发，眼睛直愣愣的望着雨微说：“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雨微顺着驷骏的目光向下望去，原来裙子上粘有许多沙子，脸红了，语无伦次的说：“我，我在公车上碰到一个朋友，看日出。我，我去换衣服。”
雨微慌忙的走进了卧室，驷骏站在房门外说：“微，你现在好好休息，不用去店里了。”
雨微高声应到：“不，哥哥，我不累，等我做了早餐一起走吧。”
雨微静静地望着正在开车的驷骏。
“昨晚，我——”不等雨微说下去，驷骏阻止说：“不，不用告诉我，我相信你，你知道我昨天为什么要姒婷回家吗？”雨微露出迷惑的表情。
“你知道她这次爱上了什么人吗？一个高中生！”
雨微吃惊的说：“谁，谁是高中生？”
“不就是那个齐什么。”
雨微接上说：“是齐哲轩。”又喃喃地自言自语：“高中生，竟然是个高中生！”
哲轩接着说：“是呀，是高三学生，你说这样的人，怎么可以交往？你劝劝姒婷，不要和孩子交往。”
雨微点点头。
*********
雨微和姒婷各怀着心事，望着鱼缸里的雨游来游去。雨微拿起鱼食，一粒一粒的往里丢。
“微，你想让它们撑死呀？”姒婷看着雨微。
雨微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手中满满的一碟鱼食，现在能够见底了。雨微惊呼一声“遭了！”连忙和姒婷七手八脚的给鱼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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