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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心爱上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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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族的人换九条人命,你们扯平了。”
  “你这是对她心软?”
  “老实说,她很美,连我都动心了!”男子故意垂涎欲滴地说。
  “滚回你的深山去吧你!”御凯啐道。
  “喂!我可是你同父异母的‘胞弟’。”男子轻蔑地撇撇嘴。
  对于这个见不得光的身分,他没多大的感觉,况且,八岁之前被人指指点点惯了,他也无关痛痒,直到他皇额娘死后,他才被山栋师父带到山中,从此就没人再见过他。
  “立太子的日子即将近了,怎样?想不想跟我回去分那块大饼?”御凯提议着。
  “我没兴趣。”男子哼了一声。
  “可是皇阿玛……”
  “叫那老头死心吧!他派来的人是找不到我的。”
  “我可以提供线索!”他很乐意。
  “你找死!”男子眉一挑。
  “迟早你还是要回去的。”御凯语重心长地道。
  “这鬼地方你住得下去就够惊人了,竟还学会了未卜先知?”男子讽刺着。
  “却比你出神入化的功夫差太多了。”
  男子戴上草帽,显然是想回去了,“下次见到你时,希望能换条路,毕竟让访客一路干饮风沙,可不是好的待客之道。”
  “不多留一会儿吗?”
  男子摇头。他们还会再见面的。
  他跃向黑夜,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这就是他,行踪让人捉摸不定,难怪康熙派出的一于人马,全徒然无功地返回。
  御凯捡起丢在一旁的画像与资料观看着,忍不住又将视线移到盈绪脸上。
  “沁木尔公主……”
  她为何处心积虑地接近他这时全有了答案,她是为了复仇而来!
  多么有趣的计谋啊!如果不是她在井口下毒,引起他本能的防范,否则他到现在还不会知道,她便是温气池畔的夺命女子!
  很好!她竟敢把他耍着玩。
  御凯愤怒地丢下画像,将男子方才所说的话全丢在脑后。她下毒害了那么多人,他真该将她斩首示众的!
  然而,他却舍不得她那美丽的脖子被利刀砍断。
  既然她摆明了要他的命,那他何不陪她玩玩?
  他将她的衣裳撕得粉碎,把玩着一包包精细的毒粉。没有了这些东西,看她还有什么招数对付他?
  她躺在哪里?她觉得好柔软、好舒服,不想醒过来了,这是她在沁木尔的床,对不对?
  虽然不想,但她那双莹莹杏眼还是张开了,她愣愣地看着高大的白色帐篷顶端。
  她怎么会在御凯的营帐里?
  依稀记得昨天她被三名士兵给抓住,之后她……
  咦?后来怎样她怎么想不起来?
  她慌张地想下床,掀开棉被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她不禁错愕地用棉被包住身子。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了?她再次努力地回想,脑海中回荡着御凯残忍地站在一旁,任由他的属下们狰狞地侵犯她……
  她急忙地看着自己的左手臂,只见那殷红的守宫砂还在……幸好,她没有被侵犯。
  她无意中碰到了一样东西,她低下头,发现那是自己的画像,霎时,她热泪盈眶。
  那是三年前她及笄时,她的阿爹亲手替她画的!
  当时,清兵不断地侵犯沁木尔,他们迁移再迁移,这幅画也因此不见,没想到现在却出现在御凯的营帐中。
  她惊慌地拿起画像旁那些散落的纸。天啊!他调查她,知道了她的底细!
  她不能再光明正大地待在这儿了,若是他先下手为强,那她报仇的机会就微乎其微。
  她只求精明的御凯还没发现她在井口里下了毒……对了,她的衣物呢?她好不容易弄来的毒粉呢?
  没有它们,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要如何跟他斗?
  她裹着棉被困难地下了床,心慌地找着,当在床底下看到她那被撕得粉碎的衣裳时,柔嫩的脸登时转为苍白。
  御凯真要逼得她无路可退!
  目前首要之急便是要设法脱身,但她这个样子如何走出营帐?只怕还没到门口,她就被那群觊觎她美色的士兵们,轮暴到断气。
  难道上天真要亡她?她丧气地坐在床榻上,不由得悲从中来。
  为什么阿爹、娘那么自私呢?为什么不带她一起走?
  她甩甩头。她怎能妄自菲薄地想这些呢?老天爷让她活下来,就是要她报仇啊!
  营帐外传来女人的嘻笑打骂声。
  是御凯回来了,他也去了妓女营?
  盈绮站起来,惊惶地盯着门口,然后,便看见御凯搂了两个女人进来。
  “将军,您不是要咱们服侍您吗?”两名妓女嗲声嗲气地问,满是敌意地瞪着盈绮。
  她是女人的天敌,艳丽的脸、魔鬼的身材,令男人们毫无抵抗的能力。她抢了她们的光芒,所以她们嫉妒她、怨恨她。
  盈绮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不明白他会怎么对付她?
  “滚!”他的眼睛盯着她,冷峻地道。
  她这个样子要怎么出去?但她可不会求他,她要让他知道,她不是长在温室中的花朵,不会因他稍一恫吓,就没了自我。
  见两名妓女得意地低笑,盈绮昂起下巴,正要越过御凯的身旁时,他却扯住了她。
  “我是叫她们两个滚,不是你!”
  “将军!”两名妓女错愕地叫道。
  “给我滚!”他冰冷地再次命令。
  两名妓女退下去后,盈绮挥开他的手往后退。
  “你还真行!把所有的人骗得团团转。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妓女?夺命池畔杀手?还是沁木尔公主?”御凯一步步地靠近她。
  她踉跄地不住往后退,险些被棉被绊倒。
  不!她不能怕。
  于是,她笑了起来,“你知道了又如何?你不也是被我耍得不知方向的人吗?”她仰起下巴盯着他。
  “这么美丽的眼睛、这么清脆的声音居然有颗残忍的、下毒杀人的心。”
  “我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可惜你的计谋已经被我揭穿,你再也没有那个机会!”
  “谁说的?只要我仍有一口气在,你的命就随时有危险。”她誓在必得。
  “我拭目以待。”
  她又笑了,“你知道我的身分不是吗?你可以杀了我,为你那些贪婪找女色的属下复仇啊!”
  “我是该那么做。”他看着她精致绝伦的脸庞,手掌按住她脆弱的颈项。
  她闭上眼,他的力道让她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一张雪白的小脸涨红了。
  他随即松开手,“就这么让你死了太便宜你。”
  “此时你不杀我,日后就等着我来杀你!”她喘着气,充满恨意地道。
  他生气了,非常、非常的愤怒,额角的青筋都浮上了。
  “沁木尔公主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的你是我的床奴。”他要她!
  “床奴?我不要!”她一脸惊恐。
  “你没得选择。”御凯粗蛮地扯下她包在身上的棉被。
  她细白如凝脂的身子顿时展现在他眼前。她抱着自己的身体,羞红了脸。
  “不管你如何羞辱我,我都不会向你臣服!”她闭上眼,舌头已咬在齿间。
  见状,御凯没有阻止,“你大可以自杀,等你死后,我会将你双亲的尸骨全挖出来,游街示众,再以烈火焚烧。”
  她瞪着他,再也咬不下去了。
  沁木尔人最重视死去的人的骨骸,认为只要妥当埋葬,死后就不会受苦。
  没想到他却善用这点对她威胁。
  “不咬舌了吗?”他钳住她雪白的肩头。
  “把我阿爹的头还来!”
  “若是他的头遭到烈火焚烧,想来他在阴曹地府一定会不得安宁吧?”
  “你……”她拍打着他,但她的花拳绣腿对他来说,只是像被蚊虫叮咬般无关痛痒。
  “床奴是没有资格对她的主人这般无礼的!”御凯低下头,封住她的唇。
  “我不是你的床奴!”
  “把你狐媚的功夫展现出来啊!上次在温气池畔侥幸被你逃掉,这回你插翅难飞!”
  “晤……”她撇开脸,推着他健壮的胸。
  御凯将她往床上一推,紧接着压住她的身子,薄唇在她唇上肆虐着。
  她狠狠地往他唇上一咬——
  “该死的!”他痛得击出一掌,正中她脆弱的下巴,随即,她的嘴角流出了血,“你这是自找苦吃!”
  尽管狼狈不已,她仍仰起下巴挑衅,“被你视为床奴的女人咬,你作何感想?”
  “我会用更卑鄙的手段回报你!”他用力地握住她的手固定在她头顶上,看着她不停扭动的身躯,是那么的迷人,勾弄得他心荡神驰。
  望着他眼中隐隐展现的欲火,她心慌地喊道:“不要,我会恨你一辈子!”
  “你老早就恨我了,否则怎会想要我的命?”他蛮横地揉捏着她。
  “啊……不要、不要!”她羞愧得再次萌生自尽的念头。
  “你敢咬舌试试看,你双亲的尸首铁定会被我挖出来!”他说到做到。
  几丝凌乱的发散落在她脸上,她害怕地颤抖着身子,眼中浮上氤氲薄雾。
  “我宁愿死!”
  他挥开她脸上的发丝,“何苦呢?只要你好好顺从我,等我厌倦了你,那时你就可以解脱。”
  “不可能、不可能!”盈绮强忍着不让盈眶的泪水掉落击碎自己。
  “那真是太可惜了,咱们的协议破裂。”他扯开自己的衣裳,在她的惊声低叫中,重新覆上她的身子。
  “放开我,御凯!”他根本不会怜悯她!
  “你知道自己有多美吗?”要放开她谈何容易。
  “不要、不要!”
  “你会要的!”
  御凯抱起她,在她的颈项烙下一连串印记,大掌在她的手臂上搓抚着,然后他低下头,看到她殷红的守宫砂。
  “没人碰过你?”
  “有!”她强硬地道。
  “那人就是我。”他转身又压下她。
  “你去找别的女人吧!”
  “我只对你有兴趣。”
  盈绮吁了一口气,久久没有出声。
  御凯翻过她的身体,吻着她柔美的颈项,正奇怪着怎么没听见她柔美的声音,他抬起头,盯着她的小脸,原本未平息的欲望因望见她不省人事而浇息。
  他将她抱在怀中,忍不住皱起眉。
  没想到她竟累得昏厥了!
  第四章
  四恨君不似江搂月,
  南北东西,南北东西,
  只有相随无别离。
  —采桑子·吕本中
  御凯看着盈绮沉睡的小脸,柔媚的杏眼、细致的黛眉、娇艳欲滴的唇,玲珑有致的身子,他都一览无遗。
  静静地躺在床上的她,宛如是姣好的陶瓷娃娃,美得令人痴狂!
  他收回欲抚摸她的手,发现她白皙的下巴有一大块不相称的瘀青,那是反抗他的下场。
  看见她的羽睫轻轻动了几下,他随即收敛起自己近乎迷恋的神情,转而冷漠地盯着她。
  盈绮慢慢地睁开眼,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她忍不住跳起身,惶恐地退到角落,用棉被包着身子。
  “何必那么怕我?我可是你的仇敌,你要杀的人!”他冷冷地提醒她。
  闻言,她的眼睛迸射出仇恨的光芒,“即使你得到我的身子,我还是会杀了你!”
  “那我会拭目以待,看我的床奴会如何杀了我。”
  他脸上没有半丝畏惧之色,反而语出嘲弄。
  “我不是你的床奴!”她愤恨地大叫。
  “你最好认清楚这点!昨晚要了你的那个人是我!”
  “那是你强迫我,可不是我心甘情愿的。”
  “哦?要不要再试一次?”他伸出猿臂。
  她猛烈地颤抖着,“不要、不要。”
  该死的!她的表情令他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在我还没玩够你之前,你最好安分地当我的床奴,否则遭殃的人不只是你,连你的双亲也会被你牵连。”为了留住她,他不惜卑鄙地威胁她,连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种莫名的情绪。可恶!他竟用这种方式强迫她。
  盈绮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她不准自己哭出来,只能疯狂地大叫。
  御凯盯着她淌出血的下唇,捏住她的下巴不准她再自虐,“你的人是我的,只有我才能伤害你。”
  “不!我倒宁愿你快点把我关进地牢。”
  “不行!我还没折磨够你。况且,这是给你杀我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他残忍地道。
  “你放开我!”他捏得她好痛。
  “你叫什么名字?”
  她愣愣地盯着他,不想告诉他,“我没有名字。”
  “要我叫你床奴吗?我还清楚地记得你昨晚无助、呻吟的模样。”她还真是高傲,不过,这样更引起他的兴趣。
  “盈绮……我叫盈绮。”泪水滑落,她急忙抹掉。
  御凯的眼底闪过一抹深沉,但很快就消失了。
  她的眼泪竟让他胸口莫名紧缩了一下。
  “满人的名字?”他明知故问。
  盈绮恨恨地瞪着他,“这是我阿爹为我取的,和你们忘恩负义的满人无关!”
  “你阿爹和满人议和了。”他故意这么说。
  这话听在她耳中格外刺耳,悲哀一拥而上,但她不能崩溃,尤其在他面前。
  御凯伸出猿臂,她见状,立刻惊吓地双手环住自己。
  “你要做什么?”他拉着她的棉被。
  “把那些衣服穿上!”他指着一旁满人的服饰,“入境随俗,你不能再穿沁木尔的衣服。”
  他想看她穿满人衣服的俏模样。
  “我不穿!”要她换上满人的衣服?不!她绝不接受这种污辱。
  “也好,反正包着棉被的你也满吸引人的,只是那些虎视眈眈的士兵们若是看到你这副模样,可能会失控。”
  “就算包着棉被被别人欺负,也总比被你羞辱来得好!”被他夺走童贞后,她已没有活下去的打算。
  “我是主人,你这床奴还没有资格对我讲这种话!”他的怒火在她三番两次的挑衅下被唤醒。
  既然她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处处与他针锋相对,那他又何必退让,对她留情?御凯用力扯下她包在身上的棉被,原本只是想替她换衣裳,但她洁净无理的身子是如此吸引人,令他不禁将手伸向她。
  “拿开你的手!”盈绮拒绝这种不人道的羞辱,拼命地挣扎反抗,冰凉的柔荑也往他粗犷的俊脸落下。
  时间仿佛静止,气氛充满浓浓的火药味。
  “天底下没有人敢打我!”他眼中的怒火狂炽,用力地握着那只惹他生气的手。
  她咬住下唇,尽管痛得小脸扭曲,但她不会向他求饶。
  “这是你咎由自取!”
  她还敢嘴硬?他气得又加重手上的力道,“我会杀了你!”
  她仰起头,一副“你最好一掌打死我”的模样。
  看着她下巴处明显的瘀青,他举至半空中的手迟迟没有落下。可恶!他为何下不了手?他目光阴骛地恨恨放下她的手。
  “在我回来之前把衣服穿好,否则别怪我以为你想用身子来为我暖床!”御凯模样狼狈地逃出营帐。
  在他离开后,盈绮的泪水再也克制不住地滑落,她伤心地哭倒在床上。
  她好想阿爹和娘喔!为何她的命运如此乖舛?
  既然御凯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分,那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于是,她取下头上的发簪……
  当御凯再度走进营帐掀开帘子时,迎面而来的便是杀气腾腾的攻击,但他闪也没门,发簪就笔直地刺入他的手掌心。
  御凯只是皱着眉,捏着她的卞巴嘲讽道:“下次用高明一点的技巧,别让我对沁木尔的印象变坏。”
  “没刺中你的要害是我的失误!”
  “请便,我随时随地欢迎你。”她当真恨他入骨。
  “或许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她扬起发簪又往他身上刺。
  御凯再次闪开,揪着她散落的长发,“你不是我的对手,乖乖地顺从我对你有好无坏。”
  “拿开你肮脏的手!”御凯耸耸肩,如她所愿地松开手。
  盈绔满是警戒地退到墙角,瑟缩地环住自己娇弱的身躯。她觉得这个人真是疯了!满手是血也不包扎,任它狂妄的流,他是想证明什么吗?
  她不服气地猛咬着下唇,血开始缓缓流下。
  他不用看也知道,她一定又再折磨她那娇嫩的下唇了。
  唉!她的脾气干嘛这么倔!只要乖乖听他的话不就没事了吗?
  她明白她有身为公主的尊严,可是现在她人在他的屋檐下,哪由得了她要公主性子呢?
  可说也奇怪,自己为何老觉得心有不舍?还有股说不清的情绪在作祟!
  难道是因为她太美了,他才会如此失常?还是因为他亏欠她,所以,即使她要杀他,他也心甘情愿地承受?他纳闷地看着手上的伤口。
  突然,帘子被掀起,几个士兵走了进来。
  “将军,这是整理出来的资料。”
  “念吧!”御凯面容一整,淡淡地道。
  “将军,您的手……”
  御凯的目光随即放在盈绮身上。
  “这无关紧要。我要彻底了解事情的经过。”
  士兵们互看了眼,便开始报告——
  “沁木尔宝历庚年,沁木尔族长为了族人,愿意平息两国之间的战争,遂宣布与大清友好联盟,由沁木尔称臣,世世代代忠于大清,契约彼此都有一份——”盈绮双眼空洞,他找来这个有什么用?
  “够了,退下吧!”御凯挥挥手。
  “将军,属下另有要事禀告,塞北知府派人送来美女,个个都是精挑细选……”
  “全遣回去。”
  “可是……”
  有一个女人可以抵得过全天下的女人,那就是他一直摆不平的她!
  啊!他差点忘了,他还亏欠她呢!
  “该死的!”
  御凯抽紧下巴。都是他那些自作主张的士兵们,害得沁木尔多少无辜的性命惨死?事发当时,娇弱的她可是捂着耳朵瑟缩在一旁?他气得大掌一拍,红桧木桌立即四分五裂,然后,他什么也没说地大步往外走,因为他心虚!
  盈绮呆滞地看着他的背影,感到麻痹的心竟隐隐作痛。
  在这里,她已不是众星拱月的公主,御凯眼睁睁地看着她做些婢女的工作,诸如挑水、洗衣等粗活。
  常常在河边挑了一桶满满的水,却因力气不够,东摇西摆的,回到营帐后水只剩一些些,被御凯嘲笑不打紧,她的腰还痛得挺不直。
  最痛苦的莫过于洗衣服,冰冷的水直透骨髓,但她还是咬牙清洗。
  她的生活如死水般,毫无高低起伏,她知道她是在浪费生命。
  御凯夺门而出的那晚,她才从留下来的士兵们口中得知真相,原来那场偷袭不是由他主导,因为这件事,他甚至大发雷霆,处斩那群自作主张的士兵们,可是却也挽回不了已死的沁木尔族人的性命,所以,他会有那种懊恼的表情。
  冤有头,债有主,她要把所有的罪都加在他身上吗?这样似乎太说不过去。
  可是,当她报仇的目标没有了,她不晓得自己该为什么而活……
  不!她决定要恨他,更要反抗他到底!
  “你真是没用啊,如果不行,何必强要洗?”霸道的声音突然传来,一只大掌毫不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强硬地将杯子里的液体灌入她嘴中。
  “你少接近我!”她呛得不住猛咳。这是什么怪味道?
  “烈酒加蛇血可以补身,你应该多喝。”
  闻言,她马上跑到河边干呕。
  “晚上在营帐里等我,若你不服从,恐怕会三天下不了床。”
  盈绮张开嘴想抗议,却看到他拥着一名打扮艳丽的女子而闭上嘴巴。
  她努力让自己别在乎他!她之所以会觉得不舒服是因为她头昏,绝不是来自于他的左拥右抱。
  盈绮旋过身,试着将注意力重新移回眼前堆积如山的衣服。
  冷静啊!盈绮,你在心烦意乱什么?你并不属于这里,又何必太在意他所做的一切?管他要和多少女人恣情纵乐!
  马匹扬起尘土,刺痛她美丽的大眼,只见御凯和那名女子驾着马飞逝而去。
  奇怪?她的胸口好疼、好疼啊!她低头查看,发现自己的手正抚着它,仿佛已在淌血……
  她不禁狼狈地落荒而逃。
  沙漠的夜晚非常寒冷,尤其寒冬即将来临,酷寒的气候常冻得盈绮手脚冰冷。
  御凯的身子壮,不畏寒,因此骤变的温差对他而言并无影响。
  两人同榻而睡,盈绮总是僵着身子,尽量不与他有任何的肢体接触,然而,隔天早上醒来,她便会发现自己偎在他温暖的怀中。
  烛火在风中摇曳,她冷得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她软弱地察觉自己竟已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他的体温此时,帐外扬起的马嘶声令她快速地闭上眼。
  “起来,我知道你还没有睡!”
  盈绮不为所动,但敏锐的耳朵却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
  “你若不起来,我就用自己的方式叫醒你。”
  她立即畏惧地坐起身,见状,他的唇角浮上满意的笑。
  “已经很晚了,我想睡了。”可天知道,她紧绷的神经根本无法松懈。
  “主人有所需求了,你过来!”他将扛回来的厚大棉被丢上床。
  他出去一整天,就是去弄这些棉被回来?那名女子呢?
  “我叫你过来!不然,要我亲自上床也可以。”
  于是,盈绮颤抖地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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