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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神对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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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第一个吻、第一次拥抱、第一次触摸,也从你们父母之间互相的给予与接受。
谢谢。多谢。我为你对这件事所说的明智之言雀跃不已。但最后还有一个问题。什么是跟孩子讨论、形容,或引介性方面事情的恰当时机呢?
当时机来的时候你们就会知道。如果你们真正留心,真正在看、在听,每个孩子都会把那时机表现得明明白白,不会错误。当然,它是逐渐的。它的来到是渐进的。如果你自己已经清楚,如果你自己已经做完了你那“做不完的事,”那么,对于孩子的性之到来,你就知道得当的时机。
我们又怎么样走到那一步呢?
能怎么做就怎么做。参加讨论课。请教医生。加入社团。看书。沉思默想。互相发现——最重要的是,再度互相发现你们是男人或女人;发现、再访、重复、恢复你们自己的性。为此欢庆。享受它。拥有它。
享有你们自已欢悦的性,然后你们才可以允许,并鼓励你们的孩子享受他们自己的。
再次谢谢你。现在,放开有关孩子的问题,返回人类的性这个比较大的主题,我不得不再提一个问题。也许这似无礼,甚至躁进,不过,我不能不问这个问题,而让这段对话结束。
好啦,不用道歉,直说就好。
好的。有没有“太多的”性这回事?
没有。当然没有。但确实有“对性有太多需要”这回事。
我建议:
享受一切。
一无所需。
连人也不需要?
连人。尤其是人。需要某人乃是破坏关系最快的办法。
但是我们所有的人都喜欢感到被需要。
那就叫停。换之以喜欢感到不被需要——因为你给人最大的礼物,就是让他有能力不需要你——他不为任何事需要你③。
译注
①:原文为violate propriety。译为“冲破礼教”是因为想到“礼教吃人”和清末戊戌六君子之一的谭嗣同的名言:“冲破网罗”。
②:“他人”原文为another,此字英文通常都指他“人”,而不指人以外的其他生物。然而,其他生物不经同意而被人杀掠,正是生态伦理学的大课题,也是地球危机之所在。
③:在性生活方面,这种说法似乎难以成立。因为除非恒以自慰来满足,否则性的需求总是以对象来满足。就是说,性“需要”有对象,而这也是本书的神在阐述性爱时,所说的两性的相吸相融。(见第七章)
9、你们的教育使世界走向地狱
好啦,我已经准备好谈别的话题了。你曾答应要谈谈地球上一些范围较大的话题,而自从你开始讨论美国生活之后,我一直想请你在这方面说得更多一些。
对,不错。我要在第二部中,谈一些你们星球上范围较大的一些议题。而你们最大的议题,莫过于对后代的教育。
这方面我们做的不好,是吗?……你提这个议题,我想是这个意思……
当然,一切都是相对的。相对于你们说你们想要做的——恩,不,你们做得不好。
我在此所说的一切,直到现在我讨论的一切,都必须放在这个架构中来了解。我并不是在做“对”“错”或“好”“坏”的宣判。我只是就你们所说你们想要做的,来说明你们的效果。
我了解。
我知道你们会说你们了解,但不久——甚至就在本讨论未完之前——你们就会指控我在做宣判。
我永远不会这样指控你。我知道的很清楚。
“知道得很清楚”并未阻止你们在过去称我为“审判者”。
我不会这样称呼你的!
等着瞧。
现在你想要谈教育。
是,我观察到你们大部分人误解了教育的意义、目的和功用,还不用说如何是行施教育的最好程序。
这话很重,你可以让我更了解些吗?
大部分的人类认定教育的意义、目的和功用是传授知识。教育某人就是给某人知识——一般来说,又是某一家、某一族、某一部落、某一社会、国家和世界,所累积的知识。
然则教育跟知识没有多大关系。
哦?你是在愚弄我!
当然!
那么,教育跟什么有关?
智慧。
智慧。
是。
好吧,我投降。不同在哪里?
智慧是知识的展用。
所以我们不应试图给我们后代知识,而应试图给后代智慧。
最首要的是,不要“试图”去做任何事。只是去做。其次,不要为智慧而忽视知识。这会致命。反过来说,也不要为知识而忽视智慧。这也会致命。那会杀了教育。在你们的星球上,就正在杀它。
我们为了教育忽视了智慧?
在大部分的情况下,是的。
我们怎么做的?
你们教你们的孩子去想什么,而不是如何去想。
请解释一下。
当然,当你们给孩子知识时,你们是在告诉他们去想什么。这是说,你们在告诉他们该去想什么,告诉他们你们想要他们了解的是真的。
当你们给孩子智慧时,你并不告诉他们去知道什么,或什么是真的,而宁是如何自求真理,自寻真相。
但如果没有知识,便不可能有智慧。
我同意。这乃是我为什么说,不应为智慧忽视知识。每一代都必须对下一代传授某些知识。这显然不过。但要尽可能的少。越少越好。
让孩子自己去发掘。要知道:知识会失去,智慧永远不忘。
所以我们的学校应该教的越少越好?
你们的学校应把重点调转。现在的焦点大量放在知识上,对智慧的注意则少之又少。对许多父母而言,批判性的思考、解决问题和逻辑之类的课程,都会让他们感到威胁。他们想把这类课程取消。如果他们想要保护自己的生活方式,他们也真的应把这类课程取消。因为,如果允许孩子去发展批判性思考,他们很可能会鄙弃父母的道德观、标准,和整个生活方式。
为了保护你们的生活方式,你们构筑了一套教育体制,基础是发展孩子的记忆,而不是能力。你们教孩子记得事实与虚构的东西——这是每个社会都为自己筑构的东西——而不是给他们能力去发掘和创造他们自己的真相和真理。
有许多人自以为知道孩子需要受什么教育——这些人对任何发展孩子能力与技巧的课程——而非记忆的课程——都嗤之以鼻。然则你们对孩子所做的教育,却使你们的世界走向无知,而非离开无知。
我们的教育不教虚构的东西,我们传授事实。
现在你是在对你自己说谎,正像你在对你们的孩子说谎一样。
我们对孩子说谎?
当然。把任何历史书拿来看看就知道。你们的历史是想要孩子从某一个特定角度来看世界的人写的。任何人如果想要把历史的记载包括更广泛的事实,就被嗤笑,被称为“修正主义”。你们不愿把你们的过去真相告诉孩子,免得他们看到你们真正是什么样子。
你们的历史是从你们可称之为盎格鲁·萨克逊新教白种男人的观点写出来的。当女人或黑人,或其他少数人种说:“喂,等等,事情不是这样的。你们遗漏了很大一部分。”你们就会咬牙跺脚,叫这些“修正主义者”住嘴,不要企图更改你们的教科书。你们不要你们的后代知道真正发生的是什么事情。你们要他们知道你们的籍口,知道从你们的观点看起来是什么样子。要我举个例子吗?
请。
在美国,你们并不教孩子清楚知道,这个国家是如何下定决心在日本的两个城市丢下原子弹、屠杀和伤害了数以万计的人。你们只告诉孩子你们所看到的事实——和你们想要叫他们看到的事实。
如果有人想从另外一个观点——这次,是从日本的人观点——来平衡你们的观点,你们就大吼大叫,暴跳如雷,要求学校连想都不要想在这么重要事情的历史回顾上,提出那种资料。因此,你们教的根本不是历史,而是政治。
历史本应对真正发生的事,做充分而精确的记载。政治却从来就不关乎真正发生的事。政治总是关于所发生的事的某某人的观点。
历史揭示事实,政治则将之正当化。历史揭发、说明一切;政治则掩盖,只说一面之词。
政客厌恨照实书写的历史,而照实书写的历史,也不会那么讲政客的好话。
然则你们穿的仍是国王的新衣,因为你们的孩子终究会把你们看透。那些学习过批判思考的孩子们,看到你们的历史,会说:“天哪,我父母和那些长辈怎么会这么欺骗他们自己!”这让你们不能忍受,所以你们把他们轰出去。你们不要你们的孩子知道最基本的事实。你们要他们把你们教的照单全收。
我认为你这里有些夸张。我认为你有些言过其实。
真的?你们社会中的大部分人,甚至连人生的大部分基本事实也不想让孩子知道。学校如果教教孩子身体的功能如何,你们都会抓狂。现在,你们就认为不应该告诉孩子爱滋病是是怎么传染来的,或怎么不让它传染。当然,你们从某一个特定的观点告诉他们如何避免爱滋病。这当然对。不过,如果只是告诉他们事实,让他们自己去做决定——这,打死你你也不肯。
这些事情孩子们还没有准备好自己去做决定。他们必须有适当的指导。
你有没有看看你们世界最近的样子?
怎么样?
这就是你们过去指导孩子的后果。
不是。是我们误导他们的后果。如果说世界今天腐败了——在许多地方确实是——那不是由于我们试图教导孩子们古老的价值观,而是由于我们任许他们被授以所有这“新鬼把戏”!
你真的以为如此?
你对得要死!我真的相信!如果我们指教孩子三R①,而不喂他们那什么捞什子“批判思考”的垃圾,我们今天会好过得多。如果我们在学校和家庭里,把那什么“性教育”铲除,我们就不至于看到青少年生孩子,十七岁的单身妈妈申请社会福利金,全世界抓狂了。
如果我们坚持年轻人按照我们的道德标准生活,而不是放任他们自己搞自己的,我们就不至于把我们曾经强盛活泼的国家,弄到于今这可怜可悲的地步。
还有一件事:不要站在那里告诉我,我们应该如何突然明白我们在长崎与广岛所做的事是“错”的。凭着神的名字发誓,是我们结束了战争。我们为两边都挽救了上千上万的人的性命。这是战争的代价。没有人喜欢下这个决定,但不得不。
我知道。
是!你知道。你就像所有那些小左派自由主义共产赏员一样。你要求我们修正历史,好得很。你要求我们修正生存方式。然后,你们这些自由主义者就终于可以得逞,接收世界;创造你们腐败的社会;重新分配财富;说什么把权利还给人民等等鬼把戏。但这样却不可能让我们有任何进展。我们所需要的是重返旧日,重拾我们老祖宗的价值观。这才是我们需要的!
讲完了吗?
对,完了。讲得怎么样?
满不错的。其实是相当好。
恩,当你守着收音机守了好些年,这种话说起来就很顺口。
你们星球上的人真这么想吗?
你可以打赌。我的意思是,不仅美国如此,你可以换上任何国家的名字,换上任何战争的名字;历史上任何国家所发动的任何攻击性战争。毫无问题,每个人都是认为他自己是对的。每个人都知道错在别人。抛开广岛吧。换上柏林,或换上波士尼亚。
人人也都知道古老的价值观才能有效。人人都知道世界正走向地狱。不止美国如此全世界都一样。处处是大声疾呼,要重返古老价值观,重返民族主义——这个星球上处处都是这种呼声。
我知道。
我在这里所做的,只是想把这种感觉、这种关怀、这种忿恨说出来。
你做得不错。几乎说服了我。
真的?对那些真正这么想的人,你要说什么呢?
我说,你们真的相信三十年前、四十年前、五十年前的情况比较好吗?我说,人的记忆力满可怜的。你们总记得好的,不记得坏的。这是自然的,这是正常的。但不要被骗了。做一些批判性的思考,而不要只是记取别人要你们思考的东西。
就以我们所举的例子来说,你们真的以为在广岛丢原子弹是绝对必要的吗?有许多报告都曾提到,在原子弹丢下之前,日本天皇就已经私下向美国表示愿意结束战争了——你们的历史学家对这些报告又怎么说呢?在丢原子弹的行为中,有多少成份是为了报复日本对珍珠港的偷袭?如果你们认为在广岛丢原子弹是必要的,那丢第二颗又为什么必要呢?
当然,你们自己对这事的记载可能都是对的。美国对这一切的观点可能是事情发生的实情。这不是讨论的重点。重点是你们的教育系统不允许对这些议题做批判性的思考——其实,对许多其他议题都是如此。
你能不能想像爱荷华州的社会学或历史老师,如果向班上的同学问这些问题,鼓励学生深入探讨这些问题,并提出他们自己的结论,会怎么样?
这才是重点!你们不要你们的年轻人得出他们自己的结论。你们要他们得到和你们一样的结论。因此,你们迫使他们重蹈你们的结论所导致的错误。
但是那么多人所推崇的古老价值观和我们今日社会的分崩离析又怎么说呢?今天青少年生孩子多得惊人,靠社会福利维生的妈妈和全世界的抓狂又怎么说呢?
你们的世界是在抓狂。这一点我同意。但你们世界之所以抓狂,并不在你们允许学校所教的课程;世界之所以抓狂,是由于你们所不允许的课程。
你们不允许学校教导爱是一切。你们不允许你们学校讲述无条件的爱。
鬼啦!我们甚至不允许我们的宗教这么说。
没错。你们也不允许去教导孩子让他们为自己、为他们的(禁止)、为他们的人性和他们奇妙的性自我欢庆。你们也不允许你们的孩子知道他们是住在(禁止)中的精神体。你们也不把你们的孩子当做进入(禁止)的精神体来对待。
在公开谈论性、自由讨论性、欢悦解释与体验性的社会中,实际上根本没有性犯罪,不期而生的孩子也非常之少,而且没有“私生儿”或不受欢迎的生育。在高度进化的社会,所有的生育都是受祝福的,所有的母亲、所有的婴儿都受到妥善的照顾。事实上,那样的社会根本没有别的方式。
在那些不以强权与有势者的观点为历史写本的社会中,往日的错误是公开承认的,永不重蹈覆辙的。凡是明显自我破坏的行为,只发生一次就已足够。
在教导批判性的思考,如何解决问题与如何生活——而非只记忆——的社会中,即使那些所谓“有正当理由”的行为,也会置于详查之下,他们不会人云亦云的接受任何事情。
实际情况又会是怎么样呢?让我们以二次世界大战为例。一个不只教导记忆往事而教导如何生活的学校,在触到广岛事件时又怎么样呢?
你们的老师们将会对学生描述事件真正发生的情况。他们会把导致这个事件的所有事实——所有的事实——都包括在内。他们会探求两边的历史学家的观点,明白任何一件事都绝不止一个观点。他们不会要求学生去记忆那些事实,而会向学生挑战。他们会说:“好啦,关于这个事件,所有的资料你们都已知道了——事件发生前、事件发生后的资料你们已清楚。凡是我们能够得到的‘知识’,我们都已告诉了你们。现在,从这些‘知识’,你们得到了什么‘智慧’呢?如果是你们面对当年的问题,你们会选择丢原子弹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吗?你们能想出一个更好的办法吗?”
噢,当然。那容易。任何人都可以由这种途径得到答案——后知之明嘛。每个人都可以站到别人肩膀上说:“要是我,我就不这样做。”
那你们为什么不这样做?
对不起,请再说一遍!
我说,那你们为什么不这样做?为什么你们不站在别人的肩上,从往日学习,而不再做同样的事呢?我告诉你们为什么。因为,允许你们的孩子以批判的态度回顾与分析你们的过去——要求他们以此为他们教育的一部分——等于是冒险要他们不同意你们的所作所为。
当然,他们终究还是会不同意。你们只是不允许在教室中有过多的这类思考。所以他们就走到街上。挥动标语,撕毁征兵通知单,焚烧奶罩和旗帜,做尽所有的事让你们注意,让你们看到。你们的年轻人在对你们嘶吼:“一定有更好的办法!”然而你们不肯听。你们不要听。当然你们也绝不鼓励他们在学校对你们所给他们的资料做批判性思考。
接受就好了,你们对他们说。不要想叫我们认错。知道凡是我们做的,都是对的就好了。
这就是你们在怎么教孩子。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教育。
但是有人说,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世界之所以走入这个死胡同,就是因为这些年轻人和他们自由主义的、疯狂的、神经病的想法。他们把世界送进地狱了,推到毁灭的边缘了。他们摧毁了我们以价值为导向的文化,换以他们“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的道德观,结果眼看着就要毁灭我们的生活方式了。
你们的年轻人真的在毁灭你们的生活方式。年轻人一向就在做这种事。你们的责任是鼓励他们,而不是挫折他们。
毁灭你们雨林的不是你们的年轻人。他们是要求你们停止。破坏臭氧层的不是你们的年轻人,他们是要求你们停止。剥削全世界血汗工厂穷人的不是你们的年轻人,他们要求你们停止。抽税抽死你们,把钱用在战争和战争机器上的不是你们的年轻人。他们要求你们停止。忽视弱者与被践踏的人,让全世界每天上千的人饿死而明明却有足够的食物喂饱每一个人的,不是你们的年轻人。他们是要求你们停止。
参与政治的欺骗与操纵,不是你们的年轻人。他们要求你们停止。对自己的(禁止)感到羞耻、尴尬而性压抑的,不是你们的年轻人,把这种羞耻、尴尬与压抑传给下一代的,也不是你们的年轻人。他们要求你们停止。发明“强权即真理”的价值体系,以暴力来解决问题的,也不是你们的年轻人。他们要求你们停止。
不仅要求……他们是在恳求你们……
可是暴力的是年轻人!年轻人参加帮派,互相残杀!年轻人对任何法令都嗤之以鼻——任何法令!是年轻人把我们逼疯!
当年轻人为想改变这个世界而发出的呼喊与恳求,不能得到回应与理睬,当他们看到他们的主张已经落空——不管怎么样,你们都会按你们的意思行事——你们那并不愚蠢的年轻人就退而求其次。如果他们不能打败你们,就加入你们。
你们的年轻人加入了你们的行为行列。设若他们暴力,那是因为你们暴力。设若他们唯物,那是因为你们唯物。设若他们疯狂,那是因为你们疯狂。设若他们以操纵的、不负责任的、羞耻的态度运用性,那是因为他们看到你们这样做。年轻人与成年人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他们公开做。
成年人却掩藏他们的所作所为。成年人以为年轻人不会看到。但年轻人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一样东西可以躲得过他们。他们看到成年人的伪善,他们拼命想要改变这种情况。然则在竭尽所能而无济于事以后,他们除了有样学样以外,别无选择。这一点他们是错了,然而从来就没有人教他们别的方法。对他们的长辈所做的事,从来就没有允许过他们做批判性的思考。他们能得到允许的只有记忆。而凡你记忆得的,你就铭刻在心。
那么,我们该怎样教我们的年轻人呢?
第一,把他们当精神体看待。他们是进入(禁止)的精神体。对精神体而言,这不是容易之事,不是易于习惯之事。那太拘狭了,太有限了。所以你们的孩子因突然这般有限而大哭。听听这哭声。了解这哭声。尽你们所能给孩子“不受限制”的感觉。
其次,要温柔而小心的,将孩子介绍到这个你们所创造的世界。你们要十分小心是在把什么东西置入孩子的记忆库。孩子会记得他们所看到、所经验到的一切。为什么在孩子刚从母胎中生出来的那一刻,就打他的屁股呢?你们以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的引擎开始发动吗?为什么你们在孩子生出来几分钟之后,就要把他跟母亲分开呢?——而母体是他此生直到此时唯一知道的生存模式?量身高、称体重、打针,不能等等再做吗?——不能等到新生儿先领会了这给予他生命的母亲所给予他的安全与舒适之后吗?
为什么你们允许婴儿最先接受的印象是暴力的印象?谁告诉你们那对孩子是好的?为什么你们隐藏爱的印象?
为什么你们要对他们掩藏你们的(禁止),并且不让他们用感到乐趣的方式触摸身体,因之教导他们要对他们的(禁止)和其功能引以为羞,感到尴尬?对于乐趣,你们究竟对他们传递什么讯息?对于(禁止),你们教的是什么课?为什么你们把孩子放进去的学校,是允许并鼓励竞争的,而“乖”和学得“最多”的则得奖,“功课成绩”要分等,按照自己的步子则几乎不被容忍?你们的孩子从这些事懂得的是什么呢?
为什么你们不教孩子音乐的韵律、艺术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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