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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神对话-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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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死。
所以,为了避免死亡,你将癌除。它是个生命攸关的问题。
一点都没错。
而那就是族群杀害其他族群、灭绝整群的其他族群,或移置整群人口和少数族群的同样理由。他们认为他们必须如此做,那是他们本身生死存亡的问题。
是的。
然而,我要告诉你:你不须做任何事来存活。你的存活是被保证的。你一直都在,现在在,并且将来在,永远永远。
你的存活是个事实,而非希望。是一个真实,而非一个允诺。所以,你一直在做的以便“存活”的每件事,都是不必要的。你只是一直在为自己创造一个活生生的地狱,以便避免你所借由想像创造的地狱以避免地狱。
你在谈的是一种形式的存活——永生——而我在谈的是另一种形式:此时此地我们是谁。搞不好我们喜欢此时此地我们是谁,我们并不想看到任何事或任何人改变它呢?
你们并不知道此时此地你们真正是谁。如果你们知道,你们就绝不会做你们所做的事。你们永远不必做。
你没有针对那议题。搞不好我们刚巧喜欢此时此地的我们是谁,而不想看到任何事或任何人改变它呢?
那么你们就不会是你们真正的谁了。你们只会是你们此时此地以为的你们是谁。而你们会试图做那不可能的事,那就是永远维持住你们以为的你们是谁。你们做不到这个的。
我不懂。你把我弄糊涂了。
你是谁就是生命。你是生命本身!而生命是什么?它是个过程。过程又是什么昵?它是演化……或你们会称为的改变。
在生命中每样东西都在改变!每样东西!
生命即改变。那即是生命。当你终止了改变,你便终止了生命。然而你永远无法做到那个。所以,你创造出一个活生生的地狱,试图去做你无法做到的某件事,拼命努力去保持不变,当你是谁就改变本身时,你们即那改变的东西。
但有的东西越变越好,而有的东西越变越糟!我只不过想试着阻止变糟的改变而已。
没有“较好”或“较糟”这种东西。你们只不过将那一切假造出来。然后你们决定称什么为较好,称什么为较糟。
好吧,但万一我认为活在我目前的肉身里比死掉要好呢?我称那个改变是变得较糟呢?你一定不是说,如果我身体里真的有癌,我该什么都不做,因为生命是永恒的吧!如果由于我的不行动,我在这身体里的生命终止了,那又怎么办?你不是这样的意思吧——你是吗?
我说的是,每个行动都是个自我界定的行动。那就是你们在这儿所做的一切。你们在界定和创造、表现和体验你们以为的你们是谁。简言之,你们在演化。至于你们如何演化是你们的选择。你们在演化,本身则否。
如果你是一个选择切除你内的一个癌,以便维护你更大的生命形态的人,那么你将展示那点。
如果你是一个视你们该类的其他人为癌,因为他们与你不同,或不同意你,你将展示那点。的确,你们许多人已展示了那点。
现在我将邀请你们以一个全新的方式看生命。我将邀请你们视生命为不过是一个持续的改变过程。
你要这样去想:每件东西都在变,一向如此。那包括了你。你即是改变者,又是被改变的人。那是因为,甚至当你在改变时,你也导致了在你自己内和在你周遭世界内的改变。
当你早晨醒来时,我请你去想一件事:今天什么东西会改变?而非今天将会有个改变吗?那是一定的!但那个改变将是什么?而在创造那改变、在做为其有意识的导因中,你将扮演什么角色?
每天每时每分每秒,你都在做决定。这些选择是关系什么东西会改变,以及如何改变。它们与别的全无关。
甚至像梳你的头发这样一个简单的例子。就让我们用这个为例子,因为这是个简单的例子。你以为你每天都以同样的方式梳你的头发,所以你什么都没在改变。然而,梳本身就是个改变的行动。在你醒来后,走到镜子那儿,看着你的头发,你说:“哦!“它很乱。你不能这副德性出门。你必须改变它,你必须改变你的外观。所以你洗脸,梳发,为一天做好准备。
你始终在做决定。而有些决定是将事情变回它们以前的样子。所以你创造了将事情保持原状的幻想。然而你只不过在重新创造你自己,以你对你是谁所曾持有的最伟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而已。
整个生命都有是个重新创造的过程!这是神最大的喜悦。这是神的娱乐!(re…creation。译注:此两字分则为重新创造,合则为娱乐,是双关语。)
且说,这在你们人生中的暗示是非凡的。当你思考一下,就知道这是个非同小可的启示。除了你什么都没做,只不过在改变,你什么都没做,只不过在演化。你如何变是随你的。你演化成什么就看你了。然而,你存在这个事实是不容置疑的。那是既定的,那只不过是本在发生的事。那即生命本是的。那即神所是的。那是即你所是的。
生命、神、你=那改变的东西。
但你仍旧没有解决那个两难之局。如果我与每样东西都是一体的,打蚊子又该怎么说?
在你称为蚊子的你自己的那个部分,你选择创造哪种改变?那就是你在问的问题,而那就是我们是一体的智慧所暗示的。
你在改变你称为蚊子的全体之一部分。你无法“杀死”蚊子,你明白吗?生命是永恒的,你无法终止它。你的确有力量改变你的形式。就像在你们受人欢迎的科幻娱乐里,你可以称自己为一个形状转换者(shapeshifter)。然而,要明白这点:所有的意识都共享盛举。以最高的说法,就是你们中的一人是不可能去主宰或控制另一个人的。神的每个面向对其命运都有共同创造式的控制。所以,你无法相反其意愿的杀一只蚊子。或在某个层面看,是那蚊子选择了那个。在宇宙里的所有改变,是因为宇宙本身——在其形形色色的形式——的同意而发生的。宇宙无法不同意它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这是危险的话。这是危险的教诲。人们可以利用这个去说:“哦,那么我可以对任何人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了。既然他们已给了我他们的许可!毕竟,他们与我‘共同创造’啊!”那会是行为上的无政府主义!
你们已经是那样了。人生就是你所谓的“行为上的无政府主义”。你难道不明白吗?你们全都在你们想要的时间,以你们想要的方式,做你们所想做的,而我并没阻止你们。你们难道没看出那个吗?人类曾做过他们所谓的丑恶的事,并且还一而再的做,而神并没阻止他们这样做。你难道从没好奇是为什么吗?
我当然有。我们全都有。我们曾在自己的心里哭喊:“神啊,你为什么容许这个发生?”我们当然曾问过。
哦,那你难道不想要答案吗?
我当然想要答案。
很好,因为我刚才才给了你答案。
如果那是真的,那我必得想一想这件事。如果那是真的,感觉上好像是真的,那现在并没有任何会阻止我们去彼此做不可置信的伤害,这全都在一个简单信念的伪装下:就是在宇宙里的每样事都同意我们的做法。我深深的被那说法困扰。我不知如何处理它。对与错、罪与罚、善与恶、永远的报偿与永远的诅咒——所有那些控制我们的事,所有那些给受压迫者希望的事,全都被这信息扫光。如果我们没有一个新信息去替代它,我会替人类感到害怕,以及它可能沉人的“剥夺”新深度。
但你的确有一个新信息。真理终于在此。而这信息是可以拯救世界的唯一信息。旧信息没做到那点。难道你没看出来吗?这点对你难道不清楚吗?你说曾给予人类希望的旧信息,并没带给你们所希望的任何结果。
对与错、罪与罚、善与恶、永远的报偿和永远的诅咒并没做任何事来终结你们行星上的苦楚,终结你们行星上的杀戮,终结你们施之于自己的苦刑。而那是由于它是个“分离”的信息(messageofseparation)。
只有一个信息能永远改变人类的方向,终止苦刑,改变你们的方向,并带你们回到神。那信息即新福音:我们全是一体的。
从这新福音显露出了一个完全负责的新信息,它告诉你们,你们得为你们所选择的完全负责,你们一起在选择它,而改变你们选择的唯一方法是一起去改变它们。
只要你们还在想像自己只不过是在对别人用刑,你们便不会终止自己的受苦。唯有当你们很清楚,你们事实上是在对自己用刑,你们才会终止苦刑。
唯有当你完全了解,根本无法做任何违反他人意愿的事,你才能明白这点。唯有在那清明的一瞬间,你才能略见一瞥你本以为是不可能的一项真理。你们正在对你们自己做所有这一切。
而除非你了解、拥抱并实行这新福音,否则你无法看见这真理。
我们全是一体的。
所以,当然,你无法对别人做任何不是在某层面被别人及你共同创造出来的事。唯有如果我们并非一体,那才可能。然而,我们全是一体的。我们只有一个。我们正一起创造出这个实相。
你了解这其中的暗示吗?你看见其可敬畏的冲击了吗?
所以,现在去吧,教导所有的国家。教他们,你施于别人的,你便施于你自己,而你没为别人做的,你也没为自己做。已之所欲,施于人,因为它就正在施于你!
那就是金科玉律。而现在你完全了解它了。
18、玫瑰是否必须比鸢尾花“更好”
为什么这些美妙的真理没有从一开始便教给我们?金科玉律以前便那么美,现在它甚至更有道理了。它是完美地对称的。逻辑的循环已完成。我们看见它的理由了。我们明白为什么应用这智慧对我们自己最有利。它不再是个利他主义的举动,而是实用的。对我们是行得通的。那为什么没从一开始便这样教给孩子金科玉律呢?
问题不在为什么没在过去做到这点。问题是,在未来你预备做什么?所以,去吧,教导所有的国家,将这新福音传播得既广又远。
我们全是一体的。
我们的方式并非更好的方式,我们的只不过是另一个方式。
宣读它,不仅从你们教堂的讲坛,也从你们政府的大厅:不仅在你们的教堂,也在你们的学校:不仅透过你们的集体良心,并且也透过你们集体的经济。
此时此地,使你们的性灵(Spirituality)成为真的、落实的。
你所说的听起来像是政治化我们的性灵。然而有些人说,性灵和政治是不该相混的。
你无法避免政治化你们的性灵。你们的政治观点,就是你们展现出来的性灵。
然而,或许这并无关政治化你们的性灵,而是灵性化你们的政治。
但我以为国家和教会理当分开。当我们试着结合宗教和政治时,不是就惹上麻烦了吗?
的确,你们是的。但我所说的并不是那样。
你们也许决定了教会和国家最好各管各的。根据你们的结果,你们也许决定宗教和政治不可相混。但在另一方面而言,性灵则或许是另一回事。
也许你们决定教会与国家应该分离的理由是,教会意指一种特定的观点,一种特定的宗教信仰。你们或许观察到,当这种信仰启发了你们的政治,你们就创造出绝大的争议和政治上的争斗。这是因为并非所有的人都抱持着同样的宗教信仰。事实上,甚至并非所有的人都参与了任何形式的宗教或教会。
但另一方面而言,性灵是普遍性的,所有的人都参与其中。所有的人都赞同它。
是吗?你差点唬到我了呢!
他们是的。纵使他们不知道,纵使他们并不那样称它。这是因为“性灵”就是生命本身,如它现在的样子。
“性灵”说,所有的东西都是生命的一部分,而这是没有人能不同意的一个声明。关于是否有一位神,是否所有的东西都是神的一部分,你们可以尽量去争论,但你们无法争论生命是在的,而所有的东西都是生命的一部分。
那么,剩下的唯一讨论,生命与神是否同一回事。而我告诉你,它们是的。
甚至一个不可知论者——甚至一个无神论者——都会同意,在宇宙里有些力量在将全都维持在一起。有某样东西开始了所有的一切。而如果有开始这一切的某样东西,在你们现在所知的宇宙存在之前,就必然有某样东西存在。
宇宙首并不只是无中生有(outorthinair)的爆入存在。而如果它是,那“无”(thinair)便是某样东西。而纵使你说,宇宙是由完全的空无爆入存在的,你仍然必须与第一因的问题打交道,是什么导致了某样东西由完全的空无升起?
第一因即生命本身,表现在具体的形式里。它即生命,在形成中(information)没人能反对这点,因为很显然它是“本来如此”。不过,关于如何描写这过程,称它什么,它暗示了什么,结论是什么,你们可以争论不已。(而你们也这样做了!)
然而我告诉过你,这是神。这是你们说神这个字的意思,你们一直是这个意思。神是第一因。不动的推动者。在现在是的东西之前曾经是的东西。在现在是的东西不再是之后将来会是的东西。始与终。开始与结束。
我再次告诉你,生命与神是可以互换的字眼。如果你在观察的过程,即生命在形成过程,那么它就如我先前告诉过你的:你们全是在形成中的神(Godinformation)。那即是,你们是神的信息(God’sinformation)。
好吧,我假设那没问题……但这与任何事,尤其是政治又有何相关呢?
如果性灵是生命的另一个字眼,那么性灵的东西就是肯定生命的东西。所以,将性灵注入你们的政治里,会使得所有的政治活动和所有的政治决定是肯定生命的。
的确,这就是你们试图以政治去做的事。那就是我为何说,你们的政治观点是你们展现出的性灵。你们创造出政治的唯一理由是,制造一个体系,而借由它可以和谐、快乐、和平的生活。那即是说,一个生命本身可借之被肯定的体系。
我从未以那种方式思考过它。
那些创立你们国家的人曾想到过。美国有一条宪法,它说,你们全都是生而平等的,具有某些不可让渡的权利,其中有生、自由及追求快乐的权利。你们的政府是建基于,人类可以建构一个保证这些权利的自我治理的体系。每个地方的所有政府基本上都是为了同样的理由被创立的。政府的形式可能有所不同,但目的则永远不会相异。不同的文化与社会可能以不同方式说出他们的想法,以及如何达成它们的方法,但他们的愿望基本上是相同的。
那么,你明白了吗?政府和政治是创造出来以保证你们可以体验性灵是什么——那即是生命本身。
不过,大多数人仍然不想听神谈政治,或政治性议题。无论何时,当我在我们基金会的简讯里写受到《与神对话》影响的政治性议题时,我便开始收到了负面的信件。“我要取消订阅!”他们说,“这不是神的工作!这些是政治观点,而我并不是订这简讯来听你的政治性观点的!”
几年前,当玛莉安·威廉森、詹姆斯·雷德菲尔和我在华盛顿特区发起一个祈求和平的守夜时,每个人都认为它非常奇妙。我们召唤每个地方的人用祈祷的力量将和平带给世界,而我们得到了广泛的支持。然而,一旦我们中任何一个人开始谈论关于如何产生和平——在其下的灵性原则——的时候,批评信件开始大量涌进。人们被激怒了。
是的,人们要你们为和平祈祷,但却别对它做任何事。他们要神找一个解决之道——但他们排除了神的解决之道也许正是你们对它做一些事的可能性。
然而事实上,那是唯一的解决之道。因为神在世上透过在其中的人们做工。
哦,我不认为他们在意其他人对它做些事。他们在意的是神告诉他们必须做什么。
然而我从没告诉过你们,你们必须对它做什么,我也永远不会。我从没下过命令,咆哮出命令,或发布最后通牒。我只不过倾听你告诉我,你想到哪儿去,并提供你建议如何到那儿。
你们说你们要一个可以活在和平、和谐和喜悦中的世界。而我告诉你们这个:喜悦是自由。那些字眼也是可以互换的。任何对自由的消减就是对喜悦的消减。任何对喜悦的消减就是对和谐的消减。任何对和谐的消减就是对和平的消减。
你们告诉我,你们希望活在一个没有冲突、没有暴力、没有流血、没有憎恨的世界里。而我告诉你们这个:要拥有这样一个世界的方法,要真的隔夜创造它的一个方法,就是传扬和实行新福音。
我们全是一体的。
我们的并非更好的方法,我们的只不过是另一个方法而已。
宣扬它,不只是从你们教堂的讲坛,也从你们政府的大厅;不只在你们的教堂,也在你们的学校里:不只透过你们集体的良心,并且透过你们集体的经济。
你一直重复你自己。
你们也一直在重复你们自己。你们的整个历史都是在重蹈覆辙——在你的个人生活,以及在你们行星的集体经验里。疯狂的定义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同样的行为而期待不同的结果。
所有那些寻求将性灵重叠在政治上的人,所试图做的是在说:“还有别的方法。”
这些努力应被祝福,而非被批判。
但事情却不是那样运作的。你在《与神对话》第二册里谈到了社会议题,但它却被许多人痛斥为太过政治性。玛莉安·威谦森为了一本极端奇妙的书,叫作《治疗美国的灵魂》,但她在底特律附近的今日教会,在她自己的讲坛上宣扬“社会灵性”时,却被她自己会众里的一些人痛斥为太政治性了。
关于耶稣,他们也说了同样的事。
“太政治性了。”他们说。
“当他只在教导性灵时,他是安全的。但现在他在建议人们真的应用他们学到的灵性真理了。现在他变成了危险人物。我们必须阻止他。”
然而,如果并没有“更好的”方式,灵性的行动主议(spiritualactivism)有何意义?政治有何意义?任何事又有何意义?如果所有一切都只是“掷币定胜负”,我干嘛要卷入呢?如果这面或那面都没关系,那我怎么会受到激励去参与呢?
出自你渴望做出你是谁的一个声明。你这样或那样梳你的头发也许是“半斤八两”,然而,要注意,你已经多年都以同样方式梳它了。你又为什么不以另一方式梳它呢?会不会是因为那并非你是谁?你为什么买你买的车,穿你穿的衣服呢?
你做的每件事都对你是谁做了一个声明,产生了一个表情。每个行为都是一个自我界定的行为。
但这有关系吗?界定自己对你而言有关系吗?当然有关系。它就是你来这儿的理由啊!
你是谁并非“掷币定期胜负的”。你是谁是你曾做过的最重要的决定。
新福音的重点并非你是谁没有关系,刚好相反,你是谁是关系重大的,以至于你们每一个都是绝顶庄严华美的。新的教诲是,你们每个人都是如此华美,以至于你们任一人并不比另一人更为华美——不在神的眼中,也不在你的眼中,如果你以神的眼光去看的话。
因为你不可能“胜于”(better)某个人,那是不是你活下去的理由就被拿走了?
因为你无法有一个“更好的”宗教、一个“更好的”政党,或一个“更好的”经济体系,并不表示你根本不应该有任何一个。
在你拾起一支画刷画画之前,难道你必须知道你的将是“更好的”画?它难道不能只是另一幅画,美的另一种表现吗?
一朵玫瑰是否必须比一朵鸢尾花“更好”,以合理化它的存在?
我告诉你:你们全是神的花园中的花朵。而因为一种花并不比另一种更美丽,我们是否就该将花园翻覆?你们正是那样做的。然而你们却在悲欢:“花都跑到哪儿去了?”(Wherehavealltheflowersgone。译注:六○年代一首动听的歌之歌名。)
你们全都是一阙天界交响乐的音符。但只因为一个音符不比另一个关系重大,我们是否就该拒绝演奏那音乐?
但倘若一个音符是个不谐的音符呢?那不谐的音符岂不会败坏了那交响乐吗?
那要看是谁在聆听了。
我不明白。
你有没有听过小孩子唱歌而觉得那歌很美,纵使一半的音符都走了调?
有的。屡试不爽,我是有过那种经验。
那你是否以为你有能力经验我所无法经验的?
我纵使来没有那样想过。
那么告诉我。如果一个小孩唱歌走了调,你是否会叫她闭嘴?你是否想像这样会鼓励她喜爱音乐或爱她自己?或你会借由告诉她继续唱下去而鼓舞她达到更高处?
当然了。
我多少世纪以来一直在倾听你们的歌。你们的歌声对我而言是悦耳的音乐。然而你是否以为你们没有一个人曾唱走调?
我很确定我们一或两人曾是那样。
那么,这就是你的答案了。
你们是我的孩子。我聆听你们歌唱,而我称它是美妙的。
当你们歌唱时,没有“荒腔走调”这回事。只有你,我的孩子,在忘情的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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