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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院风流宿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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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疑问道:“要是她们都来了,你不就穿帮了?”
“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计,我会把她们哄得团团转!”
朱岩涛忙着收拾东西:“你们‘纪念’吧,我得回家呢,都端午节了还不回家过个团圆年?我都好长时间没吃过月饼了,纪念屈原前辈的重任就落在你们身上了。”
牛顶天说:“我也有事儿,去年我就跟我们家赛男约好了,今年端午节我们一起去旅游,嘿嘿,路线我都设计好了。”
刘禅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眼:“哇塞!好浪漫哦——其实旅游就是从一个自己活腻的地方跑到一个别人活腻的地方,效果相当于袜子穿脏的时候把左右两只换过来穿,有意义吗?还不如跟高端一起纪念屈原呢,多么崇高的事业!对了高端哥,收到美女们的回复没呀?”
高星宇叹了一口气:“我悲剧了。”
“怎么了?你按错键发给你老爸老妈了?”刘禅问。
“不,我群发的这一批美女都是在‘红楼梦爱好者协会’认识的,想不到这个协会正在开会,她们同时同地收到我的短信,于是就穿帮了。”
朱岩涛在火车站售票大厅里排队等待着,他又想起了刚上大学是的那年寒假,那时候还不能网上订票、电话订票……
那是一个天气寒冷得滴水成冰的早晨,天还没亮朱岩涛就坐上了第一班去火车站的公交车,只为了买回家的火车票。他跟其他人一样在售票大厅里排队买票,队伍很长,也很粗,在车站工作人员的努力下,队伍粗了又细,细了又粗……但一直都是那么长,从大厅门口排到外面又拐个弯儿,不行,再拐个弯儿,队伍一直排到外面的台阶上。
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你肯坚持,铁杵是真的可以磨成针的,到中午的时候朱岩涛终于买到了一张凌晨两点四十的站票。记得当时朱岩涛拿着那张回家的车票,那个高兴劲儿呀,甭提了。
回家的那天晚上,他带着行李早早地来到了火车站,终于等到检票、进站、等车。车终于来了,等车的人们像投胎似的争先恐后地往里面挤,谁管你什么老人妇女,挤进去再说。朱岩涛就想:挤什么挤,反正我有票,车还能把我留下不成?
可是他想错了,都挤了六七分钟了,从车外都能明显听见车里面因为拥挤而发生的大声争吵,可是车外面还是有那么多人在挤着,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朱岩涛的脑海里油然而生,他也赶紧加入那拥挤的队伍。可是已经晚了,当列车关门开动的时候他是没能挤上去。回去退票,但看到退票窗口那更长的队伍,他被吓了回来。
他在火车站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坐汽车回家了。当时朱岩涛就发誓:这辈子不再坐火车!可是这次为什么破例了呢?我们来听听他的心声吧:如果这次再挤不上火车,说明我情商确实有问题,就直接卧轨算了 ,让火车和铁轨一起挤了我!
这次当他准备好在蜂拥的人群中知难而进的时候,他却很顺利地坐上了火车。车上的人不是太多,他就用手机看博客,朱岩涛关注所有知名主持人的博客。
牛顶天和吕赛男旅游的第一站是灵山宝寺,在去灵山宝寺的公交车上,有个老爷爷说:“我家就住在灵山附近,天天都可以看,可是看了几十年我也没看明白那里到底有什么好看的,而且很多傻帽跑几千里来这里,就为了看那些破山旧寺,唉!悲剧呀!”他们两个互相看了一眼,心里有一点点的小失落。
下了车,刚到灵山入口他们就看见很多国外的朋友,那些人的鼻子又长又高,估计是俄罗斯人吧。牛顶天就问赛男:“你知道俄罗斯人的鼻子为什么那么大吗?”
吕赛男考虑了一下就回答说:“大概是因为他们都比较穷,食物舍不得吃,饿的时候就闻一闻,于是就天天闻天天闻,闻的时间长了,鼻子就变大了,达尔文的《进化论》讲得就是这个道理。”
“赛男姐,拜托!你是不是新闻联播看多了觉得国外人民的生活都猪狗不如啊?正确答案是当地空气寒冷,鼻子越大对吸入空气的加温作用就越强!”
“哦,我明白了,俄罗斯每一个妈妈在怀孕的时候就会对肚子里的孩子说‘乖,外边空气冷,你一定要长一个大鼻子哦。”吕赛□本就不信他那一套。
他们手牵着手在里面边走边看边拍照,因为拍照,他们留下了更多的记忆;因为拍照,他们也错过了更多的风景……
走到一个烧香的地方,一位很慈祥的阿姨走到他们面前惊呼道:“哎呀!你们……你们可真是天生一对儿耶!你们的五官让我这专业人士一看就明白,早在五百年前菩萨就恩准了你们的姻缘,来,给菩萨上个香吧,继续保佑你们共结连理。”
这两个傻孩子高兴极了,赶紧上香。上完香,那位阿姨才对他们说:“每柱香十块钱,你们一共用了六柱,六十元。菩萨会保佑你们早日买房,顺利买车。”牛顶天略有些不情愿但仍然很兴奋地付了钱。
……
离开灵山宝寺的时候,吕赛男突然发现自己上当了:“牛老弟,刚才上香我们好像上当了,你想啊,主管姻缘的是月老和丘比特,咱们给菩萨上香有什么用啊?不行,我得把钱要回来!”
牛顶天拉住她:“算了算了,再进去还得买门票呢,钱也不一定能要回来,再说了,菩萨和月老说不定还是老同学呢,这就叫熟人关系网,月老看在菩萨的面子上也会保佑我们的。”
“嗯,也对哦。”
在宿舍里,高星宇和刘禅一觉睡到中午,醒了之后也还是赖在床上不起来。突然外面传来尖叫的声音,刘禅赶紧站起来往外看,“嗙”的一声头撞在墙上,他“啊”的一声连忙用手捂着。
“怎么了刘禅,你想把墙撞塌啊?不想活的话你可以跳楼啊,撞墙效果不好。”高星宇取笑他。
刘禅觉得手上湿漉漉的,一看,是鲜血,他立马觉得头上更疼了:“啊——我流血了——”然后赶紧起床。
高星宇继续取笑:“哥,你不会是每月一次吧?”
刘禅向校医室奔去,临走回答一句:“哥平时很少撞墙,只是偶尔遇见美女的时候会撞树或者电线杆。”
门都关上了,高星宇再大声补充一句:“我指的是流血——记得活着回来——”
高星宇在宿舍里站起来,又坐下,看看这,看看那,做了好久的思想斗争之后,给宋文娟发了一条邀请她出去玩儿的短信,宋文娟说在陪白小菊去买衣服,然后高星宇继续无聊。
浏览完那些知名主持人的博客之后,朱岩涛登陆了QQ,添加了一个昵称为“冰馨”网友,朱岩涛的昵称是“尘香”,两个人一聊如故,冰馨说:我是学医的,我的梦想是当一名作家。
尘香回复:我也是学医的,我的梦想是当一个节目主持人。
冰馨:追梦,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也许家人反对,也许没有读者,也许一世清贫,但我不想放弃。
尘香:梦想是很可怕的,它可以成就一个人,也可以毁掉一个人。
冰馨:宁愿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里做一个失败者,也不要在自己不喜欢的领域里做一个所谓的成功者。
尘香:嗯,其实我也想抛开一切,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也知道有些事情现在不做可能永远都做不了了,但总觉那样太自私了。
冰馨:尘香你是一个懦夫,你不敢做你自己。
尘香:呵呵,是啊,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呢?
冰馨:现实的学业和工作可以不放下,但梦想也不可轻易言弃,这就要看你自己。
尘香:明白,谢谢!我们都是折翼的天使。
冰馨:折翼无所谓,关键是不要折损了那颗宝贵的初心。
尘香:我会的,脚踏现实肥沃土壤,心向理想蔚蓝天空。
冰馨:嗯,以出世的精神过入世的生活,捍卫我们的梦想。
……
牛顶天和吕赛男刚从灵山宝寺出来,就遇见了促销活动,“为感谢各位游客对祖国传统文化的支持,灵山宝雕便宜卖了,原价九十九元现在之售三块钱!三块钱,买不住鸡,买不住蛋,买不住一桶方便面!不要犹豫不要徘徊,犹豫徘徊买不到精彩……”
吕赛男凑上去:“哇!好漂亮啊!能不能再便宜点?”
“三块钱一个,五块钱两个,戴上它之后,在家享富贵,出门保平安。”
牛顶天拿出钱包:“我们要六个,给宿舍的脑残们带份礼物。”
“这位帅哥您真识货!屋子里面佛祖可以为您开光,开光之后更灵验!”
“太好了!”然后牛顶天兴高采烈地去开光了……
吕赛男在外面等着,因为卖宝雕的说佛门净地俗人不可随便出入。大约十分钟之后,牛顶天有些沮丧地回来了,吕赛男问急切地问他:“开光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见到佛祖?”
“感觉心好痛。”
“佛祖揍你了一顿?”
“不,开光费八十。”
吕赛男牙关一咬:“我去找他们!”
牛顶天又拉住他:“算了,我都在神灵前发过誓了。”
刘禅从校医室回来的时候,头上打着小绷带,手里拿着口服药,一进屋他就打开药包对着药片发呆。“我最不喜欢吃药了,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我看是良药苦口利于钱,包扎一下不就完了,还非让我吃药。”
高星宇安慰他:“都流血了,吃药是为了预防感染懂不懂?别看你就撞了一下,轻则头皮血肿,重则颅内出血,头上的问题马虎不得,再说了你本来就有点脑残。”
“可是这药片这么大,我怎么吃啊?”
“掰开吃啊,我小的时候也不敢吃大药片,吃一次就卡一次喉咙,后来我妈就让我掰开吃。”
“聪明!掰开之后应该就不卡了吧。”
“不,掰开后吃一片卡两次。”
……
☆、脑残理发的故事
高星宇和刘禅正在宿舍里玩儿单劈三国杀,朱岩涛回来了,他一进门就问:“你们两个看我,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他们两个从头到脚把他打量了一番:“没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呀,好像比以前更像个流氓了。”
“你个无脑儿,分明就是有眼无珠,有珠无瞳孔,难道就没看出来哥理发了吗?”
刘禅一边给自己加血一边说:“这个还真没看出来,说不定那个所谓的理发师以前是个擦皮鞋的,生意不好做于是改行理发,他在你头上胡乱搞了一番,然后抹点唾液,现在唾液干了,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高星宇接道:“你还真别说,现在就流行这个,我一个同学的朋友的表叔,本来是个建筑工人,后来觉得在工地干活儿太累了,就在一所中学附近开了家诊所。”
朱岩涛高声道:“你们懂个毛啊?其实理发的最高境界就是让别人看不出他理发了,如果别人一眼就看出来你理发了,那肯定理得不咋地,要么太难看了,要么太夸张了。”
“你在哪儿理的?说实话还可以。”高星宇问。
“浮云发屋,以后咱们别去那个地方了,其实我是上当受骗了回来找点儿心理安慰。”
“肿么了?”
“就这水平,理发的时间总共不超过十分钟,收费五十呢。”
“什么?”他们两个同时惊呼,“你脑袋里长肿瘤了吧?体检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呢?就这样的服务水平我五十块钱能做十次!”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咱们都别去,再告诉朋友们也不要去就是了。”朱岩涛坐下来喝水。
高星宇不服气:“我偏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反正我也得理发了,我就去浮云发屋,而且我就给他五块钱!”
朱岩涛笑笑:“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如果你是武松,当然可以勇闯虎穴,如果不是嘛,嘿嘿,祝你好运。”
吃完饭,牛顶天在宿舍里抱怨着:“社会医学我要是再去上一次课,就让我眼里生疮、肉中长刺!以前那个老师讲课的时候我就想问,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垃圾的老师吗?今天终于换老师了我才知道,他妈的还真有。我绝对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下次你们逃课记得叫上我。”
刘禅不屑道:“切,哪次我们叫你逃课的时候你不是说‘医学生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将来才可以助人类之健康,除人类之病痛……我的姥姥啊,你明明就是一头牛,撞了南墙也不知回头的笨牛!要不你把姓改了吧,也不麻烦,认个干爹就行,或许这个忙我可以帮你哦。”
“回家找你舅舅给你捉蚂蚱去吧,狗嘴里永远都吐不出象牙!”牛顶天骂道。
这时候高星宇回来了,他什么也没说就往床上一坐,随便找一本书翻看起来。牛顶天眼神很犀利:“高端,你理发了?”
“嗯。”
“在哪儿理的?”
“浮云发屋,你们——有没有觉得很帅?”高星宇试探着问。
“嗯,就跟狗啃了一样,要不我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了呢。”高星宇把书一合,直接倒在了床上。
刘禅走过去安慰他:“高端哥,中国有句俗话怎么说的,掏钱多,称盐多,一分价钱一分货,五块钱也只能被狗啃一次。”
牛顶天不以为然:“倒贴我五块钱我都不干。”
一直没说话的朱岩涛开口了:“兄弟,你真的只付了五块钱?”高星宇头都没抬,用手指做了一个“九”的手势。
牛顶天惊讶道:“九块?太贵了吧。”
“不,九十。”
其他三个人同时惊呼:“什么?流星雨下到你脑袋上了吧?狗啃一下就九十?下辈子我做狗得了。”
“是啊,早知道还不如让你们三个给我啃一遍呢,唉!人有失蹄,马有失足,诸葛亮也有失荆州的时候嘛,各位大神就别再取笑了。”高星宇真的很羞愧。
朱岩涛表示赞同:“是啊,人在世上,都得喝水,谁能没有杯具(杯具)?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脑残过?”
刘禅把朱岩涛往床上一推,让他和高星宇靠在一起:“两个木碗儿扣在一起——木蛋儿!脑残就是脑残,狡辩也没有用,理了两个毛头就花一百四十块钱,一百四十块呀!到大街上能买多少颗香瓜子?可是,就这样白白浪费了,我说经济危机怎么一直过不去呢,就是你们这些脑残一直支持着这些物无所值的泡沫经济!”
牛顶天接着批斗:“刘禅兄所言极是,比苏格拉底真言还要真,真正的脑残往往不肯承认,而我牛顶天即将用实际行动向你们诠释什么叫脑残、什么叫智慧、什么叫鲜明的对比!”然后他潇洒转身,离开了宿舍。
九点多的时候,牛顶天垂头丧气地回来了,高星宇和朱岩涛立马像迎接贵宾一样热情招呼,又是让座又是倒水,朱岩涛扶他坐下并轻轻地给他按摩,高星宇赶紧拿来镜子放在牛顶天的面前:“牛哥,今天你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无法比喻了,这发型犀利得跟当年的犀利哥似的,是被狗啃的吧?不,最起码得是警犬,而且是警犬中的战斗犬!”
朱岩涛接着说:“不是每一个大叔都喝过特仑苏,不是每一个理发者都被战斗犬啃过,看这头发,油光锃亮,好像被优质鞋油擦过一般,恐怕蚂蚁拄着拐棍也爬不上去吧。”说着又把鼻子凑过去闻闻,“这鞋油什么牌子的?怎么有一股地沟油的味道?”
牛顶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什么也不说。
刘禅匆匆挂了电话,加入批判牛顶天的行列:“老牛啊,你是不是□掉进垂体窝里啦?多少钱?”
“九十八,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杀到这个价格的。”
“怎么不一百呢?也省得找零了,多麻烦——哦,我明白了,人家为什么恰好找你两块钱,而不是三块钱也不是一块钱,人家的意思就是为了说明你这个人很二。”朱岩涛和高星宇在一旁偷笑。
“还有你们两个,五十步笑百步,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刘禅转而攻击他们两个,“我就纳闷儿了,今天是世界脑残日吗?不是耶,但对于你们三个来说,就是!看来5438宿舍只剩下我一个聪明人了,悲哀呀,太悲哀了!你们知道吗?我突然间感到很孤独,大概当年独孤求败也是这种心情吧。只可惜生不逢时,机不我待呀,我刚刚理过发,否则我一定让那个传说中的浮云发屋尝尝我刘禅的厉害。”
……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感觉很慢,可那些过去了的,你再回头看看,却又觉得很快很快。每一天都是昨日的重复,但每一天又都有不同的元素:每一天都有人学习到深夜,每一天都有人晨练晨读;每一天都有人去花店买玫瑰,每一天都有人失恋分手;每一天那两个相邻的窗口都有两个打着伞的家伙打情骂俏,每一天都有人在下面评头论足……大学就是这样,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忧,有人恼,但不管生活给你怎样的际遇,你都要笑着说:活着,真好!
这天晚上,朱岩涛在教室里上着选修课——成功心理学,课时是八十分钟,老师基本上前十分钟用来点名,第二个十分钟用来提问,第三个十分钟用来炫耀自己学生时代的光荣事迹,第四五六七个十分钟用来念课本儿,最后一个十分钟继续点名。用老师的话来说,善始善终是每个成功者必备的素质,所以,你既然来上课了就必须把课上完。
朱岩涛听着没意思就登陆了QQ,恰好冰馨也在线,他最喜欢跟这个网友聊天,太投机了,在印象中她应该是一个很有内涵的美女,但网络谁说得准,也许彼此一见面所有美好的想象全都变成泡影。
冰馨问他:你相信爱情吗?
尘香回答(前文提过,朱岩涛的网名叫尘香):我相信,没有爱情的人生就像是没有信号的手机,存了一大堆号码,但有什么意义?
冰馨:我妈说,爱情就是自欺欺人,所谓幸福的爱情也无非就是咽泪装欢。
尘香:你妈这么犀利啊!她是航天员?而且去过火星?
冰馨:你们全家都去过火星(敲打的头像),我妈还说过,不想当尼姑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尘香:你妈是不是感情上受过打击呀?
冰馨:也不算打击吧,她就离过三次婚,现在单身,而且发誓此生戒爱。
尘香:那你自己怎么认为呢?
冰馨:我以前一直相信我妈说的,男人都是魔鬼,但现在有些怀疑了。
……
这时候朱岩涛接到了高星宇的来电,他用书本遮挡着接听了。电话那头是高星宇急促的声音:“红色警报红色警报,刘禅被打劫了,你赶紧出来,三教大厅举行紧急会议,over!”
朱岩涛轻轻地溜到后门,我勒个去,平时一直开着的后门也被那个脑残老师锁上了,天无绝人之路却有绝人之门啊,没办法,只好到讲台上恭恭敬敬地对老师说:“老师不好意思,我一同学在校外出了点儿事儿,我得出去一下。”
老师把一段话讲完后才说:“什么叫‘得’?你同学有自己的监护人,还有法律和警察的保护,你过去添什么乱?作为心理学老师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课堂上这八十分钟是我不折不扣的法定时间……”朱岩涛多想转身离开,任凭老师在那里大呼小叫,可是他没有这个勇气,就像冰馨说的那样,他是一个懦夫,他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更挣脱不了世俗的束缚……想到这里朱岩涛毅然转身,决然走开。老师果然在那里大呼小叫。
一出门就看到门外的高星宇和牛顶天,他们两个怒气腾腾:“你是不是男人啊?跟讲台上那只脑残动物磨叽个啥?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一个老师都可以称之为老师!咱们走。”
朱岩涛边走便问:“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几分钟前我接到刘禅那小子的电话,说理发了钱不够,让我送八百块钱到浮云发屋,这也忒他妈宰人了吧,理一次还没我腿毛长的头发就要八百块,通货膨胀也胀不到这个地步吧。”牛顶天越说越激动。
高星宇接着说:“我们已经报了警,警察叔叔马上就到,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案发现场,救出那个脑残,也许此刻的他正忍受着敌人的严刑拷打呢。”
“那咱再多叫几个人。”朱岩涛说着开始打电话,他们两个也开始拨号。
很快他们三个就跑到了浮云发屋,刘禅正在和发廊的人们有说有笑,高星宇小声问他们两个:“他不是应该被关起来了吗?怎么跟电影里演的不一样?盗亦有道啊。”
看着气喘吁吁的三个人,刘禅笑着说:“好兄弟,这么快就把钱送来了,送几百块钱用不着这么多人押运吧?”
“钱,我们没带,但我们一定会把你带回去,而且是活着带回去。”
理发店的几个学徒不愿意了:“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找死还是不想活了?”
刚才他们打电话叫的那些同学也都赶来了,十几个小伙子站在一起,声势也算浩大,那几个学徒知趣地退下去了。然后里面的大胡子老板不慌不忙地出来了,他镇定自若毫无惧色:“怎么,想打架?十分钟之内我能叫两卡车人过来你们信不信?”说着就从口袋里掏手机。
高星宇、朱岩涛和刘禅他们也开始掏手机,刘禅茫然地看着大家,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就在这时候一个警察骑着摩托车来了,虽然只有一个警察,但毕竟是警察,那大胡子老板立马笑脸相迎。刘禅把他们三个拉到一边,用十二分的愤怒质问道:“我知道上当了,我也认了,就让你们送八百块钱,干嘛搞这么大排场?还把警察叫来了,你们说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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