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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院风流宿舍-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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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吕赛男破门而入,她一进门就破口大骂:“牛顶天你个孬种!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要不是看在咱同班同学的份上,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儿!今天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们之间,结束了!而且是我甩了你!”

说完,一脚踢爆他们宿舍的垃圾篓,转身离开。高星宇对着她背影踹了两脚,嘴里说着:“神气什么呀你?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和你翻脸了!”

牛顶天哈哈一笑:“哈哈,多大事儿啊?分就分!”眼泪却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从课本中得知,眼泪产生以后有两个排出的通道,一个是越过眼睑流到眼睛外面,另一个是顺着鼻泪管流到鼻腔,他努力地撑着眼帘,可是鼻泪管太狭窄了,泪水还是夺眶而出……

高星宇第一个劝他:“兄弟,别为不该为的人,伤了不该伤的心啊,你虽然谈不上是匹骏马,但也绝不是一般的毛驴,何苦为了一个假小子而黯然伤神呢?”

“我一头毛驴,能不黯然神伤吗?!”

朱岩涛接着劝:“是啊牛哥,天涯各处无芳草,何苦要在隔壁找?大家住得这么近,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牛顶天哭得更猛了:“同样是隔壁,你们不都吃了窝边草?我凭什么就不能吃了?!”

朱岩涛无奈道:“呃……这个嘛,也许是随机分配的。再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应该……”

“不,失败是我家常事,赛男需要的是一个宝马王子,而我,只是他的梦中穷人!”

刘禅想了半天,终于挤出了一句话:“兄弟呀,珍爱生命!远离女生!”

“那凭什么你们都不远离,偏偏让我一个人去流放啊?我没有那么多奢望,仅仅想有个人陪,可是……”

朱岩涛把他们两个拉到一边商量着:“看来我们得找一个同样也是单身的男生来劝他才行啊。”

高星宇说:“我知道,他有一个大四的老乡,叫雷大仁,歌唱得特别好!而且还能自己创作,他的梦想就是当一名歌手——据说在大学里他从来没谈过恋爱。”

“好,就他了。”

他这个名叫“雷大仁”的老乡果然个性,长长的头发扎成马尾辫,浓浓的胡须也舍不得剃掉,一进5438宿舍他就把外套脱了,哇塞,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竟是五线谱。看到他们三个都在注视着他的胳膊,他便笑着解释道:“呵呵,见笑了,坏毛病改不掉,平时一有灵感我就喜欢记在胳膊上。”

他擦了擦牛顶天的眼泪,轻抚着他的头说:“老乡啊,别为不该为的人,伤了不该伤的心啊!我也曾跟一个女孩儿无数次地擦肩而过,衣服都擦破了也没擦出火花,感情这玩意儿谁说得准呢?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其实,人生的最高境界就是光棍呀!光棍多好,和谁暧昧都不需要解释。

我已经守了二十三年的处子之身了,终于在前天晚上……变成了二十四年,前天晚上我过生日的时候,女生也去了一大堆呀!所以说,没有女朋友,并不代表没有女人爱我是不是?

俗话说得好:一个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一个不想当和尚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我喜欢音乐,我正在尝试着把音乐和佛经结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新的艺术形式,如果有一天成功了,我也就此生无憾了。”

牛顶天一时之间什么也没说,他们几个也都被雷大仁镇住了。

雷大仁接着说:“呵呵,你看我,扯远了,我的意思当然不是说让你也单身一辈子,我只是想说现在没有女朋友一点儿都不可耻。古人云:红颜祸水;今人曰:美女情毒。现在大学校园里的爱情都是吃饱了撑着,跟小孩子过家家是一样一样的,还不如玩儿会儿网络游戏呢。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有一个高手去一个房间里取一样东西,可是当他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突然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十几个手持大刀的蒙面杀手,双方谁都不服谁。没错,在这种情况下一场恶战肯定在所难免,但是,这个高手始终不能忘了他的目标不是杀人,也不是比武,而是取那一样东西。

所以,你应该做的是看准自己的目标,努力拼搏!用自己的汗水去浇灌理想,而不是用眼泪祭奠失望。身不在高,有房就行;人不在帅,有车就灵。等你功成名就的时候,再回过头来看看这些小小的羁绊,它们什么都不是。”

刘禅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从某种程度上讲,睡眠和死亡其实没有多大差别,眼睛一闭,一夜“唰”的一下就过去了,眼睛再一睁,就又是新的一天。吕赛男起床之后对着镜子给了自己一个灿烂的微笑,并信誓旦旦地说:“从今天起,我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每天吃早饭,每天按时作息;没事儿的时候呢就去自习室坐坐,或者去图书馆看看;而且我再也不睡懒觉了,再也不逃课了,再也不看泡沫剧了,从这一刻起,我吕赛男,彻底地长大了!”说完又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宋文娟摇了摇头说:“孟瑶说再也不买洋娃娃了,小菊说再也不看小说了,我说再也不吃泡面了,老师说学习是件很快乐的事,家长说只要你努力了就肯定会成功,服务员说别着急您的饭马上就好,售票员说上来吧车上有座,辅导员说我希望和每一个同学都成为朋友,国足说加油我们必胜……这样的话我听得耳朵都快磨出茧了,可是有哪一句是真的?”

“文娟,看来我不削发为尼,你就不相信我心中有佛,你们,就等着瞧吧。”

孟瑶也不相信:“赛男姐,别的不说,就吃早餐这事儿,你要是能坚持一周,我就……我就一周内不登陆QQ!”

白小菊也加入了:“你们两个要是都能坚持住,我就此封笔!而且笔在人在,笔封人亡!”

此情此景又怎能少了宋文娟:“白小菊要是封了笔,我就在教室里当着全系人的面,扇朱岩涛两个耳光!”

“那不行,太便宜你了,小菊要是封笔了,你就必须大白天在校园里裸奔,或者直接杀了你们家朱岩涛!”吕赛男狠狠地说道。

“行!如果你们真的做到了,我一定会从这两个选项中选择一个!”

在5438宿舍里,朱岩涛连着打了两个喷嚏,高星宇关心道:“清晨的空气是寒冷的,涛哥注意点儿。”

“没事儿,不要一听见我打喷嚏就说我感冒了,其实是有人想我了,嘿嘿。”

今天上午是外科实验,这次的内容是“羊阑尾切除术”,五个人一组,牛顶天和刘禅还有其他三个女生一组。学校的外科实验室虽然比不上真正的手术室,但手术所需要的的各种器械、物品,这里也应有尽有,中原医学院也真不是浪得虚名啊!

这次实验中,牛顶天是主刀,刘禅是麻醉师,从穿清洁衣、戴帽子口罩到洗手、泡手,从消毒、铺巾到穿无菌衣、戴无菌手套,大家都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然后就准备开腹了……

作为麻醉师的刘禅似乎显得悠哉游哉,他看看这儿看看那儿,没事儿干就开始挑牛顶天的毛病了:“老牛,你的手别抖行不行?你震颤麻痹还是咋的?在你那残忍的手术刀下可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啊!同为地球上的生命……”

“你闭嘴,还嫌我的手抖得不够厉害吗?”

“那你还继续抖?真是个脑残!你这主刀到底行不行啊?不行的话我上,我行啊!现在对着羊你都颤抖,将来面对人的时候你肯定得癫痫发作!”

牛丁天不理他,他已经开始在顺着结肠寻找阑尾……可是牛顶天越说越来劲儿,仿佛他就是从国外请来指导手术的外科专家。“老牛啊老牛,我说出来你肯定不信,你的持针器把缝合针夹得太紧了,万一把针夹断了,掉进患者的腹腔里,就你那两只小眼睛找得到吗你?来,我帮你纠正一下。”

“刘教授你真好——哪儿远你给我死哪儿去!”

但这个麻醉师已经开始动手了,当然,这严格违反了最基本了无菌原则。牛顶天当然不让他碰,但也不敢碰他,就那样一躲,牛顶天“啊”的一声把缝合针扎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后赶紧拔出来,老师来问的时候,他们说:“没事儿,一个小血管破了,我们太激动了,现在已经没事儿了。”

老师走后,刘禅又开始了:“牛顶天,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扎上去的,对了,说不定这只羊身上……咦——太可怕了,艾滋、梅毒、乙肝、丙肝,刚才那一针足以传给你了,要不你赶紧去医院……”

牛顶天的手还在隐隐作痛,再加上他心情本来就不好,这次他是真的愤怒了,他大声吼道:“收起你的虚情假意向着厕所一路狂滚!是世界太虚伪还是我自己太过天真?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我低着头,不是因为我在做手术,而是在考虑要不要用手术刀一刀捅死你!”

在芭蕾舞比赛中,高星宇又获得了奖项,所以今天中午高星宇在“三秒钟快餐”请宿舍的哥们儿吃饭。点菜的时候牛顶天歘歘写道:红辣椒炒青辣椒多放点花椒。

这家快餐店的速度果然像它的名字一样犀利,很快就好了。当服务生端着一盘子辣椒放在餐桌上的时候,牛顶天看看了很不满地问:“这是什么菜?”

服务生回答:“您好!这就是你们点的红辣椒炒青辣椒,胡椒够多吧?”

牛顶天不乐意了:“我要的是红辣椒炒青辣椒,不是青辣椒炒红辣椒!红辣椒炒青辣椒就是用一点点的红辣椒去炒好多好多的青辣椒,可是你们做的却是用一点点的青辣椒炒了好多好多的红辣椒,让我怎么吃啊?辣死人你们偿命吗?!”

这服务生面不改色,仍然微笑着回答:“这位帅哥可能有些误会了,您点的确实是红辣椒炒青辣椒,我们做的也的确是红辣椒炒青辣椒,只不过青辣椒在烹炒的过程中由于高温和作料的综合作用,就变成了红辣椒。所以,我们做出的和您点的相符合的红辣椒炒青辣椒虽然看起来有点儿像青辣椒炒红辣椒,但事实上它的的确确是红辣椒炒青辣椒。”

刘禅听得有些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青辣椒红辣椒你们还分不分青红皂白呀?行了,你下去吧,不好意思啊。”

吃完饭回去的时候,牛顶天对他们三个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往家里打个电话,转眼间又有很长时间没给家里通过电话了,突然间,有点儿想家。”人,每到失落的时候就会想家。

牛顶天拨通了家里的号码,“对不起,您的余额不足……”于是他去交费处缴话费,心里骂着:什么我的地盘我做主?全是扯淡!

“对不起,今天由于网络故障,暂时没法缴费。”移动交费处的人很抱歉地说。今天怎么回事儿啊,喝口凉水都塞牙。

“那咱们的公用电话可以用吧?”

“可以的,请!”

终于用公用电话拨通了……

不一会儿,牛顶天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宿舍。“这么快就说完了?怎么看起来垂头丧气的?”朱岩涛问他。

“哦——对了,这两天我的记性怎么这么差!刚才用公用电话我没给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品德有问题呢。”然后他又跑回去给了人家一块钱:“老板,不好意思,刚才忘了给钱了,我真的是忘了,不好意思。”

老板疑惑地望着他,什么也没说就把钱接住了。回到宿舍,朱岩涛继续问他:“刚才往家里打电话说什么了?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啊?”

“哪儿有不高兴?也没说什么,就说了些……对呀,刚才我打电话的时候家里一直没人接,对,就是这样,电话打通了,但是没人接,可能他们都不在家吧。”

“那你刚才还跑下去给付钱?”

牛顶天抡起拳头,照着自己的脑袋就是一拳,“我怎么这么脑残呢我?!”

这时候,高星宇回来了,他一进屋就激动地说:“咱们学校二十年没有学生跳楼的记录终于被打破了,昨天晚上,西区一女生从三楼跳了下去,不过很遗憾,居然没死掉,据说现在还在一附院住着呢。”

刘禅马上兴奋了:“每当我的老同学们说起他们学校有多少多少人跳楼的时候,我就非常的羡慕,咱学校为啥就没人跳呢?尤其是我高三邻桌,他们学校一周之内就有三个学生跳楼,就这事儿他硬是在我们面前炫耀了整整半年啊!一上线他就说这事儿,一上线他就说这事儿,但是今天,我终于找到炫耀的资本了,哈哈哈哈——让我更新一下微博,人气肯定暴涨!”

朱岩涛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眼:“你省省吧,这年头儿跳楼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用得着这么激动吗?对了,那女生为什么跳楼啊?”

“据说是为情所困,久久不得解脱,最终选择了以身殉情。其实吧,是她们心里承受能力太差,多大点儿事儿啊?父母含辛茹苦把她抚养大容易吗?就这么说走就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也太不够意思了吧?!”高星宇气愤地说着。

朱岩涛不以为然:“事情得分开着看,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学习呀、就业呀等等各种压力交织在一起,而感情的挫折可能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刚才一直没说话的牛顶天开口了:“你们这帮脑残,懂个毛啊?一句‘感情的挫折’就完了,你们知道其中的滋味儿吗?你们体会过心痛的感觉吗?每一个殉情的人都是爱情里最纯洁的天使,都值得我们敬佩!”说着他向阳台走去……

朱岩涛一个箭步上去拉住他:“顶天,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弟弟,其实生活中还有很多值得你留恋和追求的东西……”

“干什么呢?我到阳台上收我的袜子我碍着谁了?变态!”

高星宇也过来了:“不行,那个跳楼女生的例子已经向我们敲响了警钟,在你刚刚失恋……不,刚刚摆脱情网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必须对你实行全天二十四小时的全程监护,而且你这两天特别倒霉,死神随时可能会把你从我们身边带走。”说着把他拉到宿舍里,关上门窗。

“哪有?我才不会跳楼呢……”牛顶天解释着,但是根本就没有人听。

“真正想不开的人都说自己不会跳楼,而那些扬言要跳楼却往往弄虚作假,顶天,我们爱你!”

就这样,所谓的“全程监护”开始实施了……

朱岩涛去厕所了,高星宇接了个电话也出去了,很快宿舍里就传出刘禅焦急的呼喊:“快回来——这头牛要是想不开的话我一个人拉不住啊……”





☆、手机掉进厕所以后

阳光明媚,微风习习,池塘里的金鱼自由自在地游着,尽情地享受着水的温暖。突然,好多食物从天而降,大家都争先恐后地游过去抢,哇塞!是饼干耶!接着更多的食物从天而降,大家都疯狂抢夺,霎时间金鱼们乱作一团……

孟瑶一边看着金鱼乐呵着,一边把饼干捏碎往水面上撒。“刘禅,你看那只金鱼,像不像你?”

“呃……像,太像了!它有两只眼睛,而我也恰好有两只眼睛,你说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儿呢?”刘禅乖乖地回答。

孟瑶对这个答案似乎很满意:“嗯,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就像挂科一样,你学或者不学,反正就挂了,你怎么的吧?”

这话刘禅爱听,当然也双手赞成:“就是,用有限的生命去学习无限的知识,这不明摆着庸人自扰,自欺欺人吗?”

“对!其脑残程度相当于飞蛾扑花,以卵击石——对了刘禅,我们好像很久都没有吵架了耶?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的生活过得有些过于平淡了吗?”

刘禅有些惊讶:“美女,不吵架不挺好的吗?你不会是想吵架吧?朕可不奉陪。”

“什么叫‘我想吵架’?我有那么不讲道理吗?哪次吵架不是你先做错的?要不是我宽宏大量不给你一般计较,咱俩早就吹了!”孟瑶有些许的不悦。

“我知道,这些我全知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刚才的心理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变态,仅此而已,嘿嘿。”

这下子孟瑶是真的愤怒了:“什么?我变态?我哪里变态了?我变态我不至于把别人的书本扔进女厕所里!我变态我不至于给女朋友夹菜夹鸡爪子!我变态我不至于吃别人舔过的绿豆糕!我变态我不至于……你才变态呢,你们全宿舍的人都变态!”

“你这是什么话呢瑶瑶?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看看你把我说得连老牛都不如。”

“怎么,你不乐意啦?不乐意你可以走啊!在没有你之前,我的世界是黑白的,而有了你之后,哗——全黑了!你吃乌云长大的吗你?!”

“行,你牛,你最牛!我就这么点儿心,你就看着伤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倒成了我伤你的心了?我心里的创伤谁能看见?行,以后我再也不伤你了,我走,行了吧?”说完转身离去。

牛顶天开始一边用剩下的饼干喂鱼,一边骂鱼:“你们这群脑残,整天就知道吃,哥哥在这里喂你们,可是谁喂我?”

“拉黑——拉黑——拉黑,我要把他拉进黑名单!”吕赛男愤怒地操作着手机,“现在这商家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两天之内居然给我打了五次电话,目的只是让我给他们一个好评!”

“就你在网上买的那件卫衣?”宋文娟问。

“嗯,就那件,摆在那儿看着还可以,但穿在身上怎么看怎么像孕妇装,即使这样他们也好意思打电话要好评,我没给他们差评就算是大发慈悲了!”

“多少钱?”

“市场价二白一十八,优惠价一百二十八,特惠价七十八,用爱疯手机下订单立减十元,五十九以上免邮费,所以最终的价格是六十八元人民币。”

“现在这物价六十八块钱你还想买什么呀?这就不错了,给人家留个好评吧,开网店不容易,你忘了咱们发传单时的心情了吗?从那以后我遇见发传单的,从来都是双手接过并微笑着说说上一句‘谢谢’,嘿嘿,因为我明白了,干什么都不容易。”

孟瑶撅着嘴回来了,往床上一坐,拿起一个洋娃娃对着它狠狠地扇了两个耳光。

“怎么了瑶瑶?谁欺负你了?”吕赛男问。

“这还用说,肯定是吵架了呗,对于他们这两只稀有动物来说,吵架岂不是家常便饭?而且上午吵架下午和,下午吵架晚上和,总之绝对不会超过两天。”白小菊说这话的语气是十分肯定的。

“我呸!那是以前,这次就算他扛着国*旗来负荆请罪,我也看都不会看他一眼!本小姐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哼!”

“呃……你们聊,我去趟厕所。”说着吕赛男真的去厕所了。

两分钟之后只听“啊”的一声吕赛男从厕所跑回来了。宋文娟问:“厕所有男生?”

“不是……”

孟瑶又接着问:“厕所有鬼?”

“不是……我手机掉进厕所里啦——”然后她们四个一起跑进厕所,手机已经进入排水的管道,吕赛男急切地问:“你们说怎么办?”

孟瑶说:“我拨一下,看看有没有人接。”说着她还真的开始拨号了。

其他三个人异口同声训斥她:“你脑残啊?!”

“呃……我的意思是说看看还能不能通,或许我们可以从铃声的大小来判断手机没入的深度。”

大家都不再理她,宋文娟建议道:“要不,把它吸出来?”她们三个都捂着嘴睁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她,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宋文娟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用一块儿大磁铁把它吸出来。”

“好主意——去哪儿弄磁铁?”吕赛男问。

宋文娟没有回答,白小菊想出一个办法:“时间已经过去两分钟了,一百二十秒哇!叫我说,你要是还想要这个手机的话,就立即用手把它捞上来。”

“好主意!小菊,看你的了。”她们三个又是异口同声。

白小菊耸了耸肩:“谁的手机谁捞。”

“有了!”吕赛男突然冲回了宿舍;很快他带着一把凳子出来了,“走,跟我到楼下。”她们几个就在后面跟着,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她们到四楼,吕赛男找到和楼上掉手机的那个厕所相对应的位子,抡起板凳“啪”的一声砸在了厕所上方的塑料管道上,塑料管应声而破,管道里的东西一下子全流了下来,刹那间液体、固体、混合体溅得满地都是;馊味儿、臭味儿、尿骚味儿弥漫整个卫生间。当然,吕赛男的衣服上也未能幸免,幸运的是她的手机也从管道里流了出来,不幸的是流出来的手机又不偏不斜地掉进了下面厕所的排水管道……

吕赛男几乎要疯狂了,为什么倒霉的总是自己?她一怒之下抡起凳子向墙上砸去,这下子墙没有倒塌,倒是椅子碎了。

这时候,物业上的人们已经找了过来:“故意损害学校公共财产,请你跟我们到学校后勤处走一趟。”

“我一个人干的,跟她们三个无关,我去,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有本事就杀了我!”然后吕赛男去宿舍换了身衣服,然后准备去后勤处。

宋文娟把手机递给她:“先拿着我的吧,有什么事儿随时联系。”

白小菊也说:“赛男姐,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赶紧打电话,我们随时去营救你!我保证全天四十二小时开机。”

孟瑶没话说了,最后叮嘱一句:“赛男姐,一定要活着回来噢。”

吕赛男走后,孟瑶给刘禅发短信:到窗外,我有雷人消息要分享。

刘禅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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