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囍上眉梢-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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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以为燕笙不会答了,可是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前面竟然飘来一个低低的回应“嗯;”  
“啊?”喜梅很意外愣了一会儿,然后却低低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她贴着他的背,她的每个动作他都能感受得到。 
“我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喜梅觉得脑袋很胀涨的,几乎快要炸开了,于是用额头抵着他的背,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着,但声音却是笑的。  
“我也没想到我会做出这种事。”燕笙缓缓的走着,侧头看着地下两个人合在一起的影子,也无声的笑了。  
他是最不耐烦做这种事的,可是今天这样背着她却觉得很甜蜜。  
“我今天在船上看你看了很久。”脑袋很晕,说话几乎是不过脑子的。  
“我也看了你们很久。”燕笙应了一句,看不清表情。
 
他今天的确是看了很久,或者说看了太久,以至于跟他讲话的人都忍不住往那边望去,想知道什么让他如此在意。  
他一直表现的很淡定,不过只有燕笙自己清楚,他那个时候是多么认真的诅咒那船翻掉,免得让他看到他们俩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  
“我今天看到你去见那人了,你既然会去见那个人,为什么当初又要那么叹气?”喜梅倒是不知道燕笙的心事,只是用自己烫的难受的脸去贴着他冰凉的锋绸外套,自然而然的问了这个问题,“我以为你是讨厌这种事的。”  
她以为他是死都不去的,没想到他却乐在其中;  
“我当然讨厌,可是这次不一样。如果不生气,谁会相信我会不想见他。”也许是今天晚上的月光特别美,让燕笙很想说真话,感受着她在自己耳边灼热的鼻息,他想了想,回了喜梅一个很像是绕口令的答案。  
“相信。”喜梅低低的呢喃着,这句话浆糊一般的脑子里,有些东西很不清晰,有些东西又很清晰,灵光乍现般的她忽然就明白了一切。  
“所以说那场生气只是装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人知道你很生气,从而不会觉得你是很期待今天的这场会面。至于这个会面,你应该是很期待的,我就奇怪,你向来不喜欢跟人靠近,今天却离那人那么近,这是为什么呢?我现在想清楚了,你应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传递着什么东西,或者消息那个所谓的郡马其实是你的人。最近皇上看你看的很严,很难将消息传递出去,这是一个最好的见面机会。你在密谋些什么呢?”

第十七章  卑鄙

 “那天的一切都是在做戏,那么你对我是不是也是在做戏?我对你的计划有什么用?”喜梅小声的问道,她闭着眼睛,满身疲惫,觉得头疼的快要炸掉。
燕笙没有想到喜梅能有由此猜出这么多东西,当下就呆住了,站在那里久久的没有回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动了动干涩的嘴唇说了句,“我”
 后面没有回音。
他挣扎了许久缓缓转过头这才看到她搁在他肩头的睡颜。
有些如释重负却也有此怅然所失。
“我对别人或有做戏,但是对你却全都是真的。”他低声说完这句话,然后看了看地上凌乱的倒影,背着她缓缓的朝着寝宫走去。
喜梅一睡就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看着床顶陌生的帐幔一时觉得自己还未醒。
“姑娘,你哪里不舒服?”正发呆着,耳边一个声音小心翼翼的传过来,是絮儿。 
“这是在哪里?”喜梅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很低,絮儿要趴在她跟前才能听得清楚。 
“这是在郡主的房间里,她说在路上遇到姑娘病的很重便把你背了回来,还替你叫了太医。”絮儿替她垫了枕头,将她扶起来,“姑娘,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 
“好。”喜梅应了一声,“看着周围的摆设这不像是客房。”燕笙的住所虽然被他先前那么一砸重新装潢了一番,但也没道理变太多,所以喜梅还是一眼就看出了自己躺的这个地方的特别。
“是,这是郡主的卧房,她那天把你背回来就放在这里,又说你病着不好移动,便自己去睡了客房,将此处留给你休息。”絮儿兴冲冲的说,话里头充满了对燕笙的感激。若是之前喜梅还会将燕笙的这些作为当成无意,但是想起晕倒前的那些猜测,他都没有否认就说明她说的全部都是对的,于是喜梅不由得害怕起燕笙所作的一切来了。她当下就吩咐絮儿,“喊郡主来,我有话要问他” 
“这不大好吧。”喜梅平时都是和和气气的,这会儿这么没礼貌倒是让絮儿惊了一下。
“去喊他。你不去的话我自己去。”喜梅见她没动劲儿却是掀了被子就要下来。
“我,我,我去,我这就去。”絮儿见状赶紧拦住了喜梅,一溜烟儿的跑出去,不多时燕笙就过来了,他看上去神清气爽,精神倒是不错。
“絮儿你出去,我有话要跟郡主说。”看看四周没有外人,喜梅对絮儿吩咐道。
“这,是。”絮儿觉得喜梅今天醒来奇怪的很,但是也不敢违拗她的吩咐,所以小声的应了一句之后就低着头走了出去,不过经过燕笙旁边时却是盈盈一拜,“多谢郡主照顾我家小姐了。”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燕笙笑了笑,往常最是眼睛长在头顶,可这会儿却温和的很,给了小丫头一个笑脸,让絮儿晕晕乎乎的走了出去。
“你为什么不把我送回去。”,喜梅冷眼瞧着这一切,等絮儿出去带上门之后,立刻张口冷冰冰的问道。
“我愿意。”见着没有旁人在场,燕笙笑了笑,大大方方的坐到她的床边,笑的很欠扁的说。 
“你,你目的何在?”,喜梅握紧了拳头,努力不让自己一拳揍上他的脸。 
“你这么聪明会猜不出来。”她越是退让,燕笙却越是得寸进尺直接靠近了,他伸手撩起她肩上的一缕柔发,轻佻的问。
喜梅瞪大了眼睛坐在那里看着他紧紧所抿着嘴。
“我喜欢你,我记得我说过。”燕笙玩着她的发眉,眼间全是笑意。语气轻飘飘的跟说天气很好一样。
“然后呢”,喜梅没有动静静的问道。 
“可是你却没办法像我喜欢你一样的喜欢我。”燕笙笑嘻嘻的看着她,然后停在离她脸只有一寸的地方眼对眼的看着她。他脸上的表情很轻佻,但是眼神却很认真。 
“是,那又怎么样。”喜梅坐在那里,后面已经是无处可缩,而她的性格也不允许面对他这种示威似的情境退缩,所以她的腰杆挺得笔直的坐在那里毫不示弱的瞪着他。
“我能怎么样。我要的东西向来都一定要得到。”燕笙并没有再靠近,他只是那么看着她,然后认真的说,“我要你是我的。” 
“用这种方式。”喜梅的眼里头闪过厌恶。
“是,用这种方式。我喜欢的绝对不会让给别人。”燕笙微笑着的看着她,“我知道你以及你们家都不是会受人摆布的,可是若到了骑虎难下的境地,恐怕连你爹也不得不让步吧。” 
“我要让世人都知道我跟你情如姐妹,食则同桌,卧则同寝,形影不离,这样以后等我恢复到男儿身,他们再想起这此往事时会如何看你?”燕笙笑的很是得意,“天底下有谁再会相信你是清白的。又有谁再敢娶你再愿意娶你?”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捅出来?”喜梅看着他不知不觉就握紧了拳头。
“你不会的。”燕笙看着她摇了摇头,伸手过去握住了她的拳头,“如果你能说服你自己,你早就把我的秘密说出去了。” 
“你就这么自信。”喜梅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自己始终没有他心狠。 
“是。之前你没有这么做,而之后我是不会给你机会了。”燕笙一点点对开喜梅的手,强迫的握成了十指相扣的方式。喜梅忽然想到他之前那诡异的见面,终于明白,“你是不打算忍下去了?”要不然他断然不会如此肆无忌惮。
“是。”燕笙回答的斩钉截铁,眼中带着一种狂热,“属于我的东西,我终将拿回来。而你也一样。”
喜梅知道跟这种人说强扭的瓜不甜是没有意义的,所以直接唾弃的说道:“你卑鄙”
“我从来都不是好人,我也没机会做个好人。”燕笙握着她的手,笑的心满意足,“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你在我身边那就好。” 

提前的冬衣 

   自从发生那种事之后,顾喜梅跟燕笙便相敬如冰了起来,虽然在外人面前,燕笙表现的对她比以往还好上许多,可是若没有人在场的话,喜梅宁可自己看一天的书,也不会主动跟他说一句话。
喜梅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无奈,虽然燕笙没有说,但她也知道这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此时除了这非暴力不合作之外也没有其它办法了。不过燕笙仿佛好像事先就料到了喜梅的反应,所以她不理自己也不恼,只是每日受在她身边,自顾自的看自己的书做自己的事,间或有事出去,也必定要锦儿守在她身边。 
燕笙对喜梅看的如此之紧,落在喜梅的几个丫头眼中,全部变成了关心,因此纤云弄月和絮儿还挺感激燕笙的,不时的在喜梅面前说着燕笙的好话,求两人能重归于好。喜梅耳中听着,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头却在苦笑,你们三个憨傻的丫头,若我告诉了你们他是男儿身,只怕你们连跟他拼死的心思都有了。 
相较于纤云她们的乐观,知道一切的锦儿显然忧心忡忡的多。不过她倒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用那双含着轻愁的眼眸静静的注释着喜梅,但每当喜梅迎向她时,她又会先一步退避。 
其实燕笙变相软禁喜梅的事情,锦儿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头,可是燕笙一句“你也敢质疑我的做法”就将她堵得死死的,不敢再问半句。她知道燕笙在心里头多半就是把喜梅当做未来的王妃对待了,可是喜梅的性子远比他想象中的要烈的多,两人这样僵持,总不是好事。 
喜梅就这样在燕笙的宫殿里养了一段时间的伤,等到身体完全好了之后,燕笙再无理由,这才送她回了自己的住处。不过喜梅还是很快注意到,连往日常在此处巡逻的金吾卫都换了一批生面孔,料想这大约又是燕笙捣得鬼。
从此之后,喜梅平常更加深入简出了,除了当值之外,多半都在自己屋里头练字。各家的书帖摆了一桌子,当朝各位的手迹也不少,她自己研着墨裁纸,不许人帮忙,写过的东西也没留,常常墨迹刚干便已经撕了揉了。旁边的人担心,喜梅倒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直说自己是思念父亲了,写字寄怀而已。当初喜梅在顾家写字顾凤璋的确也常去书楼里看她,所以诸位丫头也不再多疑,只任她随便涂抹了去。
就这么过了一二十日,日子极其平静,燕笙似乎很忙,来的次数比平常少了许多,而往日三天两头蹦跶出来的莫贤更是一次面都没露。喜梅疑心莫贤是受打击过大,彻底不愿意见自己了,心中虽然遗憾少了如此爽朗的一个好友,其它的倒也没有太往心里去。她本以为从此就少见到莫贤了,没想到第二天絮儿早起去开门,便瞧着莫贤又抱着东西站在了门口。 
“你怎么来了?”喜梅在屋子里头翻字帖,听到了禀报,不敢置信的看着笑眯眯的莫贤,这句话不自觉的就脱了口。
“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再也不登门了?”莫贤把抱着的新鲜瓜果交给絮儿,掀了门帘子走进来,打趣着反问,然后看着喜梅的脸色知道自己十有**的猜中了,竟然得意的笑了起来,“没想到你也有猜错的时候。”
“我又不是神仙,哪能处处正确。”喜梅见着他笑,跟着也笑了起来,心里的那点儿芥蒂就在笑声中烟消云散。
“我那天吹了冷风,回去就病倒了,把奶奶吓了个半死,门都不准出一步,直到太医去了好几趟,确保我壮的跟头牛一样才准我出来。”莫贤落了座,接过喜梅端上来的茶美美的喝了一口,这才抱怨的说,“怎么在你眼中,我就是那般小心眼?要知道我前些日子连衙门都被请了连月的病假,这会儿还没销假呢。”
看着他身上穿着的深蓝云锦便服,喜梅这才知道,原来他还是借着跟奶奶一起来给太皇太后请安的空顺便过来的。
“好好好,我知道我错了。”喜梅见他这样,也笑着借坡打滚的的告了罪,然后留他吃午饭。莫贤自然极为乐意,练练点头说已经跟奶奶说好了,只要门禁之前回去就行了。 
看着喜梅出去张罗饭菜,莫贤在厅中才长长的松了口气,脸上出现了黯然的神色。要说心里真的没有一丝在意,那怎么可能。他那日是真的病了,但却也是三分真病,七分心病。整个歪在家里呆了大半个月,谁都不愿意见,浑浑噩噩的想到头都炸了,但最终却还是得出了结论。反正他割舍不下她,若不能娶到她,那只要能看到她是一样的。她希望能做朋友,他便如同她所希望的那样装作不在意好了。
再说了,家中的那群狐朋狗友,包括连喜梅的哥哥顾思远也一直在给他鼓劲儿,说瓜熟未落地之前到底谁得手还不一定呢。他就守在她旁边,近水楼台,说不定就先得月了。 
莫贤的想法,喜梅自然不得知,她只觉得他对于自己不过是小孩子的迷恋,说开了想通了也就那么回事儿,改天见到漂亮姑娘他准是又会“爱”上人家,所以见着他放下了十分开心,使出浑身解数给他张罗了一桌家常小菜。喜梅从小就自己刨弄吃食,穿过来之后更是遇到了好几个师傅,无论是沈宁还是意娘都是烹饪高手,进了宫中又吃了不少御厨的作品,因而自己的手艺也不弱,一桌子小炒让锦衣玉食惯了的莫贤也只叹美味。 
“你喜欢就好,以后若有机会,我再做给你就是。”喜梅自己吃不了多少,坐在那里看着他大快朵颐,笑的很是满足,“我以前还学了不少东西,说是做给弟弟吃,没想到他出生还未满岁,我便进了这个地方,以后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我前几日去看顾大哥,还到你家里去了趟,正好见到了你弟弟,他现在长得有这么高了,粉琢玉砌,特别好看。已经会说话叫人了,走路跌跌撞撞的,煞是好玩。”莫贤是个有心的,之前还专门去了顾家一趟,这会儿见着喜梅露出怀念之色,便将自己在顾家所见所闻说了出来。喜梅在宫中收到的家书极少,这会儿听着莫贤讲的这般活灵活现,挺得非常入迷,而跟着她一起进宫的几个也是颇为想念家里头,待莫贤说完了便叽叽喳喳的围上来问,一时显得好不热闹。
“你且放心,虽然你爹不在家,但是有你在宫里头撑着,大夫人也不敢欺负你娘,我敲着他们母子气色都很好,你可以放心的。”待着笑闹完毕,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莫贤却是说了这么一句,让喜梅大感宽慰。
他果然是懂事多了,现在还知道安慰人。喜梅感动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不过你最近在宫里头,却是要小心点。”莫贤想了想,看着左右无人,这才跟了喜梅说了这句话,让她觉得没头没尾的,“怎么了?” 
“我爹说,最近宫里头有点不对劲儿,像是要发生什么似的。”莫贤小声说了句,然后见着喜梅还没明白,这才倒出隐情,“我先前请假,也并非单单病的缘故,听着我爹的意思,好像当时若我没有病着一场的话,他也会找其它理由让我回家呆着呢。我问他是何故他不肯说,只讲不大好。我琢磨着你在宫里头住着,说不定就会被波及,所以这些日子便少出些门,处处仔细些。” 
“嗯,好,我明白了。”听着莫贤这语焉不详的警告,喜梅应了一声,心里头却不自期的想起燕笙来。 
这乱子,是否跟他有关? 
有了莫贤的这番告诫,喜梅在以后的日子出门越发少了,简直比后世的宅女还要宅,连轮值都能推就推,能拖就拖,能磨就磨了。不过宫里头倒是一直风平浪静,不像是有什么要发生的样子。
“顾御笔在吗?”这日无事,喜梅正在院中跟絮儿踢毽子,忽然听到门口有人找,弄月被使唤着去开了门,发现来人竟然是尚衣局的女官。 
“不知道几位姐姐今日到来有何贵干?”纤云知道喜梅不好问,便迎了上去笑着屈膝行了个礼,颇为文雅的问道。
“小人是奉命给大人量冬季的衣裳的,还请禀报个。”那女官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识得纤云,回了个礼禀明了来意。
“量衣,这个季节就准备,怕是早了些吧。”喜梅听了对话,走出来问道,先前春裳和夏衫时都没有提早这么多,这秋装刚发,怎么就赶上冬衣了?
“回禀大人,是因为尚衣局再过一月便要赶制郡主的嫁衣,怕来不及,所以决定将冬装提前一个半月做。”那女官见着喜梅出来了,忙向喜梅行礼解释道。看样子她已经跑过很多地方了,所以这话回的非常自然。 
郡主的嫁衣?喜梅听到这个却是一愣,“哪位郡主要出阁了?” 

第十九章  乱
 
   燕笙竟然真的准备结婚了?连嫁衣都开始准备了?顾喜梅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这妖孽,究竟要搞出什么幺蛾子?她可不信他会乖乖的出嫁。
不过,这些话喜梅当然不会说,她按住满腹疑惑,心不在焉的让人量完衣服,再心不在焉的送人走,然后再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一直战战兢兢的过活,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年底。 
随着婚期的逼近,宫中的喜庆气氛一天比一天浓,燕笙虽然是个郡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皇帝对她的在意程度还远超了自己的几个公主,竟然亲自为她举办婚礼,各种规格制度直接比照长公主来的,还要她住在宫里头,到时候花轿直接从皇宫里抬出去。
  因为上面格外重视,底下也忙成了一团。皇帝登基没几年,宫中还没有过操办公主婚礼的经验,于是从礼制到嫁妆,什么都要争吵讨论,身为当事人的燕笙也躲不了懒,成天被这个那个的拉着团团转,到喜梅这里来的次数也少了许多。不过就算这样,她一有机会就往喜梅这里钻,哪怕是来她的床上躺一会儿。昌平郡主跟顾家小姐感情的深厚这种流言,也不知不觉的变成了大家的共识。喜梅虽则无奈,却也无法。
“我爹那边,还没有消息吗?”某夜,喜梅披着冬衣坐在榻上挑灯花玩,想着想着冒出这句话。
“没有,这几日里宫里头说什么的都有,就是很少提边塞的将士,东边的更是禁中之禁,连提都不许提。”纤云在底下跟着絮儿学剪花样子,听着喜梅的问话答了一声。
她往常最喜欢在宫里头走动,加之喜梅给的活动经费有充足,出手也算阔绰,交好了一帮小宫女小太监,消息也算灵通。
“也是,我这边都没有消息,你那里打听不出来也是正常。”喜梅自言自语道,她是御笔,虽然只管笔墨,但是因为字好,有时也会去御书房帮忙誊录整理东西,因而可以预览一些奏折,对朝廷中的大事也略有耳闻。 
最近的确少有提到军事,特别是关于东边的。 
或者说,这些事是被隐藏起来了。
喜梅蹙着梅,有一下没一下的拿着簪子拨着灯花,她上一次看到父亲的消息还是一个月前,那上面说在与外敌的接触战中我军惨败,主将受伤,边关将士缺衣少食,恳求朝廷拨发器械军粮。 
那奏折写的极其凄楚,真可谓是听者落泪闻着伤心,喜梅看着禁不住挂念起顾凤璋的伤势到底如何了,但是皇上看后却龙颜大悦,开心的连饭都多吃了两碗。
他是巴不得将父亲以及那几万儿郎都葬送在辽东的冰天雪地里吧。喜梅暗暗的叹气,当今圣上真非明主,只顾个人之私,只关心权势地位,全然不管百姓死活,更不懂得什么叫国家利益,有这种人坐国主,真是社稷之哀,百姓之难。
喜梅在上面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猜测着一月不见,不知道辽东局势又变成何种局面,忽然被底下三个小丫头的笑闹声打断,仔细一听却是再说郡主婚礼是如何奢华,陪嫁物品是如何名贵,衣裙是多么精致,脑袋里忍不住就冒出了四个字“穷奢极欲!”
“真是昏君!”喜梅听着这个忍不住出声骂道,有钱给自己的侄女办嫁妆,却不愿意给为他捍守边疆的将士们发粮草,这样的人还能坐稳住王位,真是稀奇事。 
喜梅心里头正骂着,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当下簪子就落到了桌上,“这是怎么了?” 
“火,大火,外面好大的火!”弄月正闲着无聊,听着响动声出去了一趟,结果回来却变了脸色,连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走水了?”喜梅听到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
“不,不是走水,有人,外面好多人,跑来跑去,乱糟糟的!”弄月口不择言的说,她一向胆子大,这会儿竟然吓成这个样子,真是极为少见。 
“哦,”喜梅听的心急,见她说了半天都说不清楚,顺手将她一拨,想要自己出去看,可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有人冲了进来。
“大胆!”纤云眼急手快,还没等得来人露面就大喝了一声一脚踹了出去,正中那人的心窝,将他整个人都踢飞到了院子里。 
“嗡……”看来外面的人还不止这一个,见着这人被踢飞了,顿时四散逃开,院子之间顷刻就散的干干净净。 
“这是怎么回事?”喜梅看着纳闷,被纤云踢飞的那个人是宫中内侍的打扮,喜梅往日也见过,最是巴结人不过,这会儿怎么竟然得了失心疯一般的敢要硬闯?还有,那些个围在院子里想要进来的,不都是平时老老实实服侍的太监宫女,这会儿怎么敢如此犯上作乱? 
“小姐,我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纤云到底机灵,喜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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