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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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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给我。”
赵景深接过地址,又是气又是羞:“我不是叫你悄悄的吗,怎么还叫人发现了,这下子她肯定以为我是个风流浪荡子,以后更不会见我了。”画檐委屈道:“主子您只说送东西给一位姑娘,谁知道姓甚名谁啊,再说徐家的人嘴严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要找的姑娘偏又不在徐家,这也不能怪奴才。”
赵景深道:“你丫真是笨,怎么楼霜就打听的妥妥当当的,罢了,你以后还是在宫里呆着吧,出去了也是什么事都办不成。”画檐不服气:“您上回叫我去送银子我不是送了吗?”
赵景深忽又想起那天他去选送给父皇的贺礼,结果在里面就听见一个娇俏熟悉的声音:“知文哥哥你说哪个好啊。”当时他又是喜出又是望外,本想出去说两句话,偏那一声知文哥哥叫人听着刺耳,后来又听到了那个“知文哥哥”的声音,温润沉厚,带着宠溺与纵容。
还有宋祺宁愿花光月钱也要送给“知文哥哥”他喜欢的砚台,叫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掀开帘子的手又顿了下来,听着二人说说笑笑出了店,心里五味俱全,知道宋祺花光了月钱,又不想叫她打听出来是自己付了钱,这才叫画檐在他离开后又去了店里付了钱。
赵景深看着纸上的地址:犹豫道:“画檐,你说我要不要去找她。”画檐悻悻道:“要奴才说,还是不去的好,私相授受,这可不是什么光彩事,哪家的姑娘有这样的事都会被打个半死,更别说如今还在年下,主子您一去不是更给人家添堵。”
赵景深心中一紧:“你说她会挨打?”画檐道:“可不是,要是传出去,这姑娘的名声可全完了,以后谁还敢娶。”赵景深犹豫再三,道:“不行,我还是要去看看,你去帮我准备一副礼物,去宋家送节礼去。”


032。上门
更新时间2013214 20:00:54  字数:3018

 徐氏料猜赵景深得不到回信肯定会上门拜访,探探虚实,这两天一直严阵以待,直到下人来报说三皇子亲自过来送年礼,才有种终于的感觉。因是三皇子来,地位非同一般,徐氏也将宋老爷请来一同见客。
赵景深一进正厅,徐氏便和宋老爷跪下行礼:“见过三皇子。”赵景深赶忙上前亲自搀扶:“万万不可,二位皆是我的长辈,怎么能向我行礼呢。”
徐氏笑语盈盈:“三皇子天潢贵胄,我们自然是要跪拜迎接,上回不知道三皇子的身份要有什么冲撞的,还请不要怪罪。”宋老爷道:“想来上回在青乡县留了帖子的也是三皇子,偏我不在,未能好好招待,还请恕罪。”
赵景深道:“今日前来,是因为在栖霞庄受到宋夫人的照顾,特地前来感谢,若是宋老爷宋夫人如此,我可就不敢来了。”徐氏笑道:“请上座。”又叫丫头上茶,赵景深见宋老爷面无异色,徐氏一脸笑容,毫无破绽,看不出情绪,不由得更是忐忑,解释道:“我知道宋夫人住在徐家后曾派人去打听,原是不想惊动人,叫宋夫人不安生,没想到倒叫人误会了,是我思虑不周,还请夫人不要怪罪。”
徐氏笑道:“这是哪里话,原是我碰见了楼霜,那时候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说常来拜访,那日我一听说有人打听我们,就猜到了是你,只是当着人不好点破罢了。”
赵景深点点头,想问宋祺,却张不开口,徐氏见他一脸窘色,暗自发笑,朝宋老爷使了个眼色,宋老爷会意,告了辞,赵景深巴不得和徐氏独处好问些消息。宋老爷一走,赵景深便期期艾艾道:“上次一别,竟是许久没见宋姑娘,知道宋姑娘也来了京城,就特地叫人准备了一些小玩意送过去,也是我的一番心意,若是有什么不妥当之处,还请夫人不要责怪宋姑娘,都是我的不是。”
徐氏笑道:“三皇子关心我们家姑娘是她的福气,只是她福小命薄,只怕受不起这些,再加上也容易惹人误会,我斗胆说一句,还请以后不要私下送东西了。”
赵景深忙道:“夫人不要生气,这是我私自做的主,宋姑娘一点也不知情,还请夫人不要怪她,要是宋姑娘因此受了责罚,叫我心中不安。”
徐氏笑道:“这是自然,我们家家规严明,那些东西姑娘还没见过,自然不知道,我也不会说什么,关系到女孩闺誉,还请三皇子不要怪罪,那些东西……”赵景深道:“那些东西都是些小玩意,还请夫人随便找个名头给宋姑娘解闷吧。”徐氏笑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赵景深知道宋祺没受责罚,心里松了口气,可顿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讪讪的端着茶杯,徐氏打量他虽然贵为皇子,可刚才虽举止言行无错,可却透着一股紧张与无措,分明是怕她怪罪,看来真的是看上了自家女儿,徐氏一边心中得意,一边又是烦恼,再加上一个三皇子,祺儿的婚事就更复杂了。
徐氏端了两回茶,可赵景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没注意到,倒是徐氏觉得不安,还以为三皇子是恼怒了,所以故意赖着不走,徐氏思量了一回,笑道:“正巧祺儿也在家,三皇子要不要见见,您总归是她的救命恩人。”
赵景深惊喜道:“真的……额,多谢夫人……额……”徐氏见他言语慌乱,心中觉得好笑,就叫丫头们去请宋祺。
宋祺正跟着赵知文写家里要贴的福字和门联,听丫头们说故人来访,便想着是赵景深赶忙去换了衣裳,兴冲冲地去了花厅。宋祺在外头看了看,果真是赵景深,便兴冲冲地进去笑道:“赵景深,你来啦。”徐氏脸色一沉:“祺儿,怎么这么没规矩,这是三皇子,你怎么能直呼其名。”
宋祺顿时愣住了,看着眼前的赵景深分明是之前认识的书生,怎么摇身一变变成了三皇子,想起那天在徐家的一次见面,瞬间脸色变得苍白,自己竟然和三皇子私下见面,天哪。赵景深见宋祺脸上的欣喜渐渐变成了不可置信,惊吓,疏离,心中一痛,第一次深恨自己的皇子身份,他微微拱手行礼:“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宋祺却后退两步,轻轻一福身子,垂首道:“见过三皇子。”赵景深顿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徐氏冷眼旁观,只觉得宋祺表现不错,看来纵然是三皇子,面对宋祺明显的疏离也会识相,掂量着不肯再来了。
宋祺行了礼就站到了徐氏身后,默然不语,赵景深想看着她,可是又怕失礼惹得徐氏不高兴,抬头看一眼,低头,看一眼,低头,看一眼……
赵景深心里不好受,宋祺心里如今也正翻江倒海,赵景深居然是皇子!其实,对于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赵景深,宋祺还是很有好感的,赵景深身上没有知文哥哥的沉郁和忧伤,也没有宋祺认识的其他男子的浮夸,纨绔,平庸,相反,赵景深温润如玉,同时又是十分诙谐风趣,知礼而不做作,精明而不市侩,贵气而不庸俗,虽然只是短短相处了三天,宋祺却觉得和她很谈得来,就像认识了十几年的知文哥哥一样熟悉,是她难得的当成朋友的一个人。
可是,那人却是三皇子。其实也怪自己,只知道他是京城人,却从来没有问过身份,谁会想到,堂堂三皇子,会在一个树林里遇到迷路的她?会跟她一起在紫藤花架下回忆京城的旧事。
宋祺心头无数念头在翻涌,却都被掩在了眸中,赵景深见她垂着头看也不看他,心中着急,害怕,担忧一起涌上心头。徐氏见二人相对无语,便笑道:“今儿三皇子不知有没有雅兴留在家里吃顿便饭。”
事到如今,是个心思灵透的就会听出来这是客套话,识相的会立刻告辞,偏赵景深心思杂乱,从小就学习的礼仪规范就全都忘了,听徐氏如此说便胡乱点点头。徐氏一顿,道:“那我先去厨房吩咐一下,祺儿,好好地招待三皇子。”说着出了花厅,朝丫头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除了徐氏,谁都没有离开花厅。
赵景深憋了好一会才轻声道:“我瞒了你,你可怨我?”宋祺轻轻摇头:“民女不敢。”赵景深听她自称民女又是一听,刚才一进门时她欣喜地喊他赵景深,对他毫不避讳地说:你来啦,只怕以后都不会有了。
赵景深深叹了一口气,道:“我并没有刻意隐瞒你什么,只是不想因着身份和你疏离,没想到弄巧成拙,对不住。”见宋祺没有说话又小心翼翼道:“以后咱们还是朋友吗,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的身份就和我疏离,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栖霞庄走丢了的小姑娘,我希望你也把我当成一个偶遇的游学士子,如果因为身份就和我疏远,我会很难过的。”
宋祺抬头道:“纵然我不会,娘也不会这样想的,因为你根本就是三皇子,这是没法子改变的。”赵景深忽的站起来,过了好一会才道:“我……我……”
香薇在旁边看他欲言又止,怕他说出什么不妥当的话来,赶忙道:“三皇子,不知您有什么饮食上的忌讳,奴婢好去告诉夫人。”赵景深这才醒悟过来,摆手道:“你告诉夫人不用忙了,我这就走。”
宋祺看赵景深出去了,忽又想起什么,赶忙回了屋里。赵景深还没到二门就听见后头宋祺的喊声:“等一下。”赵景深赶忙停住,见宋祺跑过来,匆匆将一个荷包塞给他,赵景深诧异,宋祺低声道:“我知道那些银子是你叫人送去的,还给你,娘知道了会不高兴的。”说完又立刻跑了回去。
赵景深神色复杂,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手里的荷包。回到宫里,画檐赶忙奉了茶上来道:“主子,这一去可有什么收获。”赵景深叹了口气,将握了一路的荷包扔给了画檐:“赏你了。”
画檐赶忙接住,边打开边道:“这是什么呀。”赵景深忽想起那荷包是宋祺,赶忙又道:“里头银子赏你了,荷包还给我。”画檐一见都是一百两一张的银票,不由得乐了,赶忙谢恩,把荷包给了赵景深,便喜滋滋的清点起来,忽的脸色一变,从一叠银票中抽出了一张纸:“这是什么?这不是银票,有字呢。”
赵景深心中一跳,赶忙抢了回来。纸上字迹缭乱,明显是匆忙中写下的,上面写着:赵景深,我一直会把你当成我的朋友,只是我娘知道了会不高兴,如果以后我不理你,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画檐心中好奇,想偷偷看看,却被赵景深贴在了胸口,憋屈了一天的心情瞬间甜似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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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会试
更新时间2013215 20:01:15  字数:2542

 泰元二十五年春,三年一期的会试如期在京城举行,刚出了正月,京城就挤满了从各地前来赶考的学子,客栈和驿馆都住满了人,大街上摆摊的也多是卖些书籍或笔墨纸砚,那些酒楼菜馆也都把酒菜换了名字,什么一飞冲天,状元红,折桂宴等,生意十分红火,整个京城顿时陷入了一种狂热之中,人们谈论的也都是今年会试的相关内容。
赵知文在家也开始了最后一个月的闭关读书,家里上下都是静悄悄的,宋老爷也推辞了好多宴请酒席,在家指导赵知文,只是读书这样的事多半要考自己的领悟,别人也不过是给个引导的作用,幸而赵知文悟性极高,平日基础扎实,文风稳妥,考取进士是没有问题的。
会试在二月初九开始,学子们齐聚在贡院,分三场举行,三日一场,初九便是第一场,十二便是第二场,十五便是第三场。每个考生在进场后进入自己的单间,非交卷不能出入,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空间狭小,难以舒展身体,且每人只发给三根蜡烛,算起来也是颇为拮据。
幸而赵知文有过一次经验,能够应对得当。饶是这样徐氏和冯氏也给准备了不少东西,穿的衣裳,盖的毯子都是加厚的,吃的东西也都是用肉糜压成了肉饼,不容易坏,也容易压饿,初九一早,宋老爷便亲自送了赵知文进了贡院。
这回科举考试又恰逢官员考绩大年,上下官员都要大动,因而今年考取功名的士子很有可能获得一个不错的官职。像宋老爷,刚过了年,吏部便传来了旨意,皇上封宋老爷为国子监祭酒,因赵知文参加今年科考,所以为了避嫌,宋老爷没有担任今年的考官,只等着科举结束,便开始正式上任。
宋老爷深知科举里头的门道,所以极其注意避嫌,生怕一不小心被人抓住了把柄,到时候说包庇也好,徇私也好,赵知文的前程是要给毁了,因此科考前无论谁来请,宋老爷都一概拒绝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赵知文去考试的几天,冯氏依旧在家寝食难安,虽说赵知文在杭州时是解元,可这孩子毫无背景,在人才济济的京城,难免会被人排挤,纵然有再好的才华又有何用。
冯氏担心的徐氏自然也担心,因此早就给徐相通了信儿,不说靠门路拉扯赵知文一把,可好歹也不能被人欺负了,赵知文也是她的女婿人选之一,赵知文好,她自然高兴,而徐相答应帮忙则纯粹是为了利益,赵知文今日得他提拔,日后便是一个助益,再加上赵知文也确实是个可造之材,因此,徐相也十分上心。
左邻右舍的柳家和余家都知道宋家有个要去考试的举人都送了东西过来,柳家也就罢了,倒是余夫人亲自过来叮嘱了几句,余大人也是走科举路子起来的,余夫人自然更有经验。
对于这些帮助,徐氏都是心知肚明的,也明白这些都是人情世故,因此都极客气的打发过去了。
十八那天,会试结束,考生们陆续出了贡院,一个个都是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还有的是被抬出来的,真是十分狼狈。赵知文还好,不过也是筋疲力尽,在来接的马车上就睡着了。
赵知文醒来时只觉得身上的骨头像是被重装了一遍,酸疼难受,他皱着眉翻了个身,却觉得有些不对,睁开眼一看,却见宋祺笑眯眯的坐在床前看着他呢,赵知文笑笑,揉了揉眼睛,翻身坐起来:“你怎么来了?”
宋祺笑道:“知文哥哥睡了好久,我放心不下,过来看看。”
又招呼秋茹秋蒙:“知文哥哥醒了,你们快把吃的端进来。”秋茹秋蒙应了一声,赵知文道:“叫你费心了。”说完又赶宋祺出门:“你且出去等着,等我换了衣裳洗漱了再出去和你说话。”宋祺扮了个鬼脸,跑出去了。
赵知文休息过来了,又吃了饭,这才去给冯氏磕头问安,冯氏见他胸有成竹,全无半点颓势,心里也很欣慰,问了几句便道:“之前我许了愿,若是你能平安考完这场试,我便去佛祖跟前吃三天的素斋,如今你好好的回来了,我想着咱们一块去还愿,也当是散心了。”
徐氏听了忙道:“不知婆婆要去哪家?这京城大大小小的庙也有几十座呢。”冯氏道:“我听余夫人说归真寺的香火最灵,你打小在京城长大,觉得如何?”
徐氏一想,归真寺不就是归真大师挂名的寺庙吗,到时候去了若是能遇见归真大师也是好事一件,因此笑道:“要说满京城的庙宇,最大的便是皇寺了,不过要说香火灵验,还是归真寺,听说归真寺的归真大师行踪不定,若是咱们偶遇上了,也是一番缘分。”
冯氏道:“你既这么说,那咱们就去归真寺,也不用大张旗鼓的,闹得不安生,咱们坐一辆车去就是了,也是咱们的诚心。”
徐氏有些为难,这京城的夫人小姐去寺里还愿上香都是要清寺的,免得冲撞了,可冯氏这样发话,徐氏也不好拒绝,只得去安排。
冯氏出行,自然是要带上宋祺,徐氏果真安排了两辆马车,一辆是给冯氏和她,一辆是宋祺和赵知文,只带了几个家丁小厮并贴身的丫头,宋老爷在外头骑马护卫,倒也不打眼。
归真寺在京郊,掩映在一丛青松林内,周围景色秀丽,别有一番趣味,归真寺也是大寺,山门便有小沙弥接待,冯氏行了礼,说了缘由,那小沙弥道:“今儿高贵妃带着三皇子来此处上香,本说要清寺的不过高贵妃不愿意兴师动众,只是把前后隔了起来,诸位要还愿,只管到大雄宝殿就罢了,自有人接待,只是后院乃有官兵把手,请各位施主当心。”
冯氏笑着谢了,又对徐氏笑道:“咱们倒是赶了个好时候,竟和这样的大人物一起上香了。”赵景深是三皇子的事徐氏并没有说,宋祺也没说过,冯氏虽听说过三皇子来拜访,也以为不过是因着宋老爷的缘故,并没有多心,倒是徐氏和宋祺听了这话,心里都是一跳。
进了寺里,果然人极少,想必是消息灵通的打听了高贵妃来此处,都避开了,徐氏道:“这倒也是奇怪,我叫人来打听时可没听说高贵妃回来,真是奇了。”冯氏道:“天心难测,谁知道呢,咱们既然来了,遇见了,也是缘分。”
徐氏不敢再说什么,生怕冯氏听出什么来,不过倒是把宋祺看的紧了,一步也不叫离开。冯氏在殿前上了香,还了愿,添了香火钱,便说起吃素斋的事。
在这儿的便是一位师傅,听冯氏许愿要吃三天的素斋,便道:“阿弥陀佛,老菩萨慈心,我们元该成全,只是后院厢房今儿是不能用了,只有偏远处几间房舍,只怕老菩萨住不惯。”
冯氏笑道:“我是来还愿的,又不是来享福的,偏远些也无妨,我也怕住的近了,冲撞了贵人。”那师傅道:“阿弥陀佛,佛无贵贱,女菩萨如此诚心,定会如愿所偿。”
说完便亲自带着一行人去了厢房,确实十分偏僻,在寺里的西北角,离东南方的后院隔了很远的距离,不过房舍虽简陋,倒也干净,冯氏说定了要吃三天斋,日日在佛前念经,宋祺和赵知文自然是要陪着,可宋老爷和徐氏却不能了,只陪着吃了一顿斋,晚间便回去了。


034.较量(加更)
更新时间2013216 15:05:41  字数:2262

 因是为了赵知文,宋祺着实诚心的跟着吃了两顿素斋,晚上冯氏找寺里的师傅讲经,宋祺也跟着在一旁侍奉,十分乖巧,赵知文来此处本就是为了冯氏,因此也跟在后面一同听讲,佛经自有其精妙之处,赵知文也愿意多听些。
到了晚间,宋祺和冯氏都歇下了,赵知文却有些辗转难睡,因此起了身,想在院子里散散步,随行的瑞宝靠着门睡得直点头,见赵知文出来还吓了一跳,迷迷糊糊道:“公子要什么,奴才去拿。”
赵知文悄声道:“你先睡吧,我且到院子里走走。”瑞宝双眼迷瞪着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唔了一声又睡到了,赵知文无奈一笑,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望月而思。此次会试赵知文想,要是不出意外,他一定会考中的,到时候殿试,他不敢说名列前三,可最起码也是能进一甲的,十年寒窗苦度换来如今的春风得意,想来爹娘在九泉之下也可安心了。
其实刚开始念书时,赵知文并不是为了什么鸿鹄之志,无非是想建功立业,自己能有一口饭吃,赡养寡母,颐养天年,可后来,母亲去世,他没了亲人,孤身一人,怎么样都是好的,可又被宋老爷接进了府,为了不教宋老爷失望,报答冯氏的恩情,他又开始了刻苦念书,而到如今,他已是举人,可以谋取官职了,眼下会试已过,进士之名他是有十分把握,到时候谋取一官职,他也要成家立业了。
忽又想起宋祺,心里又多了些许的期待,可如今在京城,宋祺有徐氏的打算,前程根本不愁,他一个小进士又算得了什么,也不知能不能如愿以偿。赵知文深深叹了口气,忽听院子外有些许的响动不由得警觉起来,喝道:“谁在外面?”
外面悉悉索索响了一会,忽从墙头露出一张人脸,道:“在下夜游寺里,忽听见有人叹气,故来看看,扰了兄台,还请见谅。”
赵知文见那人眉目端正,不像是猥琐小人,松了一口气,道:“还请阁下轻声,院里有女眷已经歇下了。”那人点头,道:“既然兄台也是夜不能寐,不如一同赏月?”
赵知文想想,道:“夜深了,恐有不便之处,请阁下自便。”那人叹了口气,忽一个鹞子翻身,竟从墙上翻到了院子里。赵知文皱眉道:“阁下非君子所为。”
那人一笑,拱手道:“请见谅,其实我是久闻兄台大名,听说在此,特来拜访,兄台何苦一口一个阁下,生分了,我姓赵。”赵知文看了他好一会,才道:“你是赵景深?”
赵景深惊讶道:“你怎么猜到的?”赵知文淡淡道:“听人提起过而已。”赵景深笑道:“我也是听人说起过兄台,兄台文采非凡,实在叫人佩服。”赵知文眼看着眼前之人便是和宋祺私下相会的赵景深,心下便有些厌恶,说话也敷衍起来,赵景深见他没什么好脸色,有些讪讪的。
今日他是早就打听了宋家要来这上香,这才赶了过来,没想到被母妃知道了,非要跟着一起来,害得他只能夜探美人,可没想到美人没见到,倒是见到了那个膈应他的“知文哥哥”。
赵知文淡淡道:“阁下这么做非君子所为,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你马上离开,我不会说出去的,不然要是有人知道了阁下夜探别人闺房,举止轻浮,生了误会,就不好了。”
赵景深也知道这样不妥当,可自从认识了宋祺,或者说知道宋祺来了京城,他的所作所为就没妥当过,心里总是想着念着,连带着做的事也没了水准。
赵知文这么一说,赵景深叹了口气,朝后面的厢房看了一眼,拱拱手,又从墙头翻了出去。赵知文看了他的背影消失在夜幕里,不禁冷笑,如果他没记错,这位看起来像个轻浮的花花公子的赵景深便是当今的三皇子了吧,今日高贵妃来上香一事看来也是颇为蹊跷。
赵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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