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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家-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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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来也是浑浑噩噩。再过几日若是不见好转,就只能去寿材铺子瞧瞧了。”
昙华蓦然一惊,脚下险些就被自己的鞋子绊住。好不容易才又稳住了心神,深吸一口气勉强一笑:“你问问春梅东西准备好没,咱们这就过去吧。”说完这话之后,她便是已经三步并作两步一阵风似的走了出去。
春梅和醉秋忙跟上去,只是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不大好的。
昙华走得飞快,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眼里更是一片水汽。此时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看出什么异样来,她甚至连遮掩也没有。她此时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看看朱弦到底怎么样了。那种急切几乎占据了所有的心神,根本就让她没有功夫去想别的。
甚至于,因为身子太过紧绷,她一直是有些颤的。
等到走到了朱家的大门口,所有人几乎身上都是出了一层汗。昙华看着紧闭的门扉,微微一怔,这才停住了脚步,多少有些冷静了下来。只是这么一停顿之后,她便是只觉得身体里已经没了力气,双腿更是有些微微的发软,竟是要站不住一般。
昙华强撑着站直了,然后抿着唇上前去扣门。她自己根本就没有觉察到她的急迫和失态
门房上的人也是认得昙华的,此时开门见了昙华站在门外,倒是呆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只是回神之后却是又皱了眉头,冷淡的将门一关:“李小姐请回吧,咱们府上如今不待客。”
昙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来竟是吃了个闭门羹。看着被重新关上的门,她竟是不知道自己该觉得难堪还是该觉得愧疚——人家这么做,自然也是有缘由的。说来会所去,也算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罢了。能怪得了谁?
只是难道就这么打道回府?昙华自然是不愿意的。所以咬咬牙,继续上前敲门。

第二九零章抉择

门再开的时候,昙华倒是已经冷静了许多。见了人之后,也不多说,只道:“我有事儿,要见燕嬷嬷一面。”这个时候,她纵然见了朱弦也没什么用处。倒不如见一见燕嬷嬷更好些。若是朱弦没事儿也就罢了,若是有事儿——再做打算也不迟。
只是昙华心底仍是不大相信朱弦竟会病得那样严重。在她看来,朱弦那样的人,怎么会病死?而她也愿意相信,朱弦还不至于福薄至此。
不见朱弦,是不知道见了朱弦又该说什么。明明才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以后断了来往,可是如今巴巴的赶上去,岂不是自己推翻了自己的话?若仅仅是如此也就罢了,可是若是朱弦误会又如何?难道将来还要再说一次那样绝情的话?还是干脆就按照周老夫人说的那样,嫁过去做妾?
两样显然都是不合适的。她方才乱了阵脚所以如此慌慌忙忙的冲了过来,却是连思虑周全也不曾。幸而,到底还是给了她挽回的机会不是?
这个时候,昙华倒是有些感激那臭着脸不肯放她进去的门房了——不过,尴尬却仍是有的。只是她掩饰得比较好罢了。
门房这一次换了个年纪大些的,许是因为有了年岁,所以脾气也更好些,面上带了几分歉意的先是朝着昙华赔了不是:“还请李小姐不要气恼才是,那小子是个毛躁的,说话也不会说。小姐先等等,我这就进去禀告。”
昙华点了点头。
那人迟疑了一下,才又问道:“那小姐是进来等,还是……”
昙华思量了一下,到底还是摇摇头:“不用了,我就在这等等就是了。”只是却又往宅子旁边的那棵大树那走了几步。从那儿正好能看见朱宅的大门,又能隐藏一下身形,好歹不至于被经过的人瞧见了。虽然这里算是巷子的深处,可是也不至于就没人从这里经过。
纵然是不想被人看见她在朱宅门外的样子,昙华心里也十分清楚——朱家的这些人,现在是不欢迎她的。她又何必自讨没趣儿?而且,她自己也是觉得,她是真没什么立场再进去那宅子的。
春梅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昙华,压低了声音道:“要不姑娘先回去,有什么话,我去替姑娘问?”
醉秋却是抿着唇叹了一声,只拉了一下春梅:“别说了。这儿风大,咱们站在这边,替姑娘挡着风才是正经的。”昙华亲自前来都是吃了个闭门羹,更不用说是她们几个小丫头出面了。昙华这次的回绝,怕是狠狠得罪了朱家这一干人了。尤其是燕嬷嬷,那可是对朱弦忠心耿耿的,心里能没点疙瘩?就是昙华,说不定燕嬷嬷也是不肯见的。
如果昙华够绝情够冷漠,此时最应该的是转身就走,而不是咬牙留下来。
醉秋心头长叹了一声,只替昙华觉得满腹心酸:拒绝的话好说,可是心里些东西,却不是只凭着一两句话就能简单的消磨了去的。面上表现得再若无其事,可是心里未必就真的是如同表现出来的那般。只瞧着今儿昙华这幅紧张得方寸大乱的样子,便是能以一斑而窥全豹了。燕嬷嬷只觉得昙华绝情,觉得朱弦可怜。恕不知最难受最煎熬的,却是昙华才对。昙华纵然是拒绝了朱弦,可是昙华又有什么错?难道不肯委曲求全的去做妾,就是错了?自然不是的。更相反的,因为那些话是昙华说的,所以昙华心里不仅仅是伤心,更是内疚。这个,却是朱弦体会不到的。
而且,在朱弦为了这段感情黯然神伤的时候,难道昙华又真的好过了,难道她心里就不伤心了?而且,这一场感情纠葛里头,昙华失去的东西更多——只说那名声,纵然现在流言退去了,可是那影响却并不是轻易能够消弭的。
醉秋现在,只盼着朱弦快点好起来,然后回京城去才好。唯有如此,昙华也才能够过上清净的日子。再这么折腾下去,昙华如何受得住?要知道,这些日子,昙华可是又清减了不少。以前的衣服如今穿着,腰上竟是宽了两指有余。纵然是铁打的人,也禁不住这么折腾不是?
就在醉秋想着这些的时候,昙华倒是十分坦然——不坦然还能如何?瑟瑟缩缩的,反而让人瞧着更觉得奇怪。再说了,她只是站在这儿,也算不得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自然,这话也就是只能在心底悄悄说一回,取一个安慰的意思罢了。
昙华此时心里是多少有些担心的——燕嬷嬷的脾气,她多少也有些了解。燕嬷嬷这会子就算是不见她,也并不是奇怪的事情。
正想着,却是听见朱宅的大门开了。昙华一眨不眨的看着,微微松了一口气便是抬脚就往那边迎了上去——她是真的迫切的想要知道,朱弦的情况到底如何了。
只是刚走了两步,昙华便是愣在了原地,一时间甚至是迟疑得不知道该上去还是应该推回去——出来的原来并不是燕嬷嬷,而是另外一位妇人。那妇人昙华也认得,正是那日她及笄礼时候替她梳头的那位关夫人。
不过心里的迟疑只是微微的转了转,很快昙华心里就有了计较——依旧是坚定不移地迈步走了过去。其实出来的是谁并没有什么分别,反正只要是能知道朱弦的情况也就行了。关夫人是朱弦的姑姑,那么肯定是对朱弦的情况了若指掌的。
关夫人面上倒是并没有冷淡或是厌恶的神色,反而带了一丝得体的笑容,语气也算是和煦:“怎么来了也不进去?是被门房上气了?那人是个糊涂的,我已经命令重罚了。这些日子前来探病的人实在是太多,烦不胜烦了,我便是下令门房不再接待。没想到却是让你受了委屈。”
关夫人的语气里并没有多少歉意。不过昙华也不计较——关夫人不管心里怎么样想,可是至少面上没表现出来。那么这就够了。
“其实也没什么。”昙华也是客气的回了个笑容,也不兜圈子,直接道明了自己的来意:“我祖母听说小侯爷病了十分忧心,便是派了我来看看小侯爷。”不好直接说是自己想来,便是正好就将周老夫人当做了挡箭牌。不过本来周老夫人也是这样说的,所以她也算不得是撒谎。
然而关夫人显然是不这样认为的,微微一笑眼底闪烁的光芒分明就是了然的意思。不过关夫人倒是也厚道的没打趣昙华,只是点点头回了昙华:“多谢你们记挂着,只是那孩子是个没福气的。也不知道怎么了,竟是病得那样厉害。一幅幅药汤子灌下去,竟是半点效果没有。本是想回京城治疗的,可是这路上就要耽搁许久,而且他现在那样子,如何还能受得了一路的奔波?”
似是说到伤心处,关夫人甚至用帕子擦了擦眼角。
昙华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关夫人方才的话,变相的是承认了朱弦病危这件事情不是么?
不仅是昙华,醉秋和春梅也是垂眸一派默然。
昙华死死的掐着掌心,好半晌才总算是找回了一点子力气,哑着桑子再次开了口:“他到底得的什么病?怎么会没有效果呢?是不是断错症了?”只有昙华自己心里才明白,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腿是在轻颤的。若不是用力的绷紧了身子,怕是她现在都能站不住。
而且,不仅仅是如此,她此时喉咙里更是如同塞了一团棉花,只觉得堵得慌,迫切的想用什么方式来发泄一下心头的那些情绪。比如,眼泪。
昙华自然是不肯当着关夫人的面哭的,不仅是关夫人,就是别人也不行。所以昙华只能是强忍着。
关夫人却是在听见了那句话之后意味深长的看着昙华,语气虽然和煦却是无端端的透出些彻骨的冷意来:“心病还须心药医。药再好,也只能治身子,治不了心。心上引发的毛病,光靠吃呀自然是没效果。他如今,也不知道心里是如何了。竟是连活命都是不顾了。若是他就这么去了,倒是枉费那个时候他从战场上拼杀回来了。”
关夫人这话说得很不客气。昙华自然明白关夫人的意思,当下只能死死的掐着手心,一声不吭的站在原地。
“医得了病,却治不了命。事到如今也怪不得谁,只能说小侯爷他运气不好罢了。他是个命苦的。”关夫人长叹了一声,似乎没了兴致再说下去,竟是又说自己还有事儿转身回去了。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关夫人又回过头来,郑重的说了一句话:“你若是想进来,不必让门房通告,只管直接进来就是了。若是你不想……那以后大约也不会再有机会了。”说完这句话后,关夫人进了宅子,门便是也直接关上了。
昙华怔怔的站在原地,好半晌都是一动不动。关夫人刚才那四个字,像是一句魔咒般,不住的在她耳边响起。端的折磨人。

第二九一章

昙华最后到底还是没能做出选择来。她自然是想进去看看朱弦到底如今是什么样的情况的。只是一想到一旦进去之后会带来的结果,她便是又望而却步了。
如此足足迟疑了一炷香的功夫,还是醉秋再也看不下去,伙同了春梅一人l拉着昙华一只胳膊强行的将她带回了家去。
直到回了屋子之后,醉秋本想着劝几句让昙华放开心的,可是却是看见了昙华紧紧攥着的拳头,顿时暗道一声不好,忙不迭的去掰昙华的手指。春梅起初还不明白醉秋的意思,等到看见昙华掌心那几个已经红肿起来的指甲印,这才惊呼了一声
春梅险些没哭出来。昙华的掌心,是被她自己硬生生的给掐成了那副样子的。也不知道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要知道,昙华并没有留指甲,所以就算掐人,若是不发了狠,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成这幅样子才对。
可是瞧着昙华那样子,春梅却又怀疑是不是昙华根本就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了?
春梅醉秋面面相觑,俱是忍不住的轻叹了一声。看了今儿这一幕后,还有谁不知道昙华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是忘不掉三个字罢了。昙华看着绝情,可是实际上,现场软着呢。不然,也不会被关夫人三言两语的吓唬成了这样。
照这么下去,迟早也会出事儿。不说旁的,就说朱弦万一真的是个薄命的,那昙华会如何?
醉秋觉得,若是真的如此,昙华怕这辈子也是无法过上安心的日子了。更甚至就这么形销骨立下去,迟早也是一个结果。
其实关夫人那句话说得很是,有的时候这些病,更大的缘故还是因为人心里不好受的缘故。病由心生。自然外物也就不能有作用。
昙华是明白关夫人的意思的——关夫人那话是在说,朱弦需要一味心药来治病,怕是才有救。至于那味药到底是什么也并不难猜。很显然,关夫人说的是她。
昙华自然也就明白过来,朱弦这一次生病,她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或者说,若不是她,朱弦必然是不会生病的。更不会病得如此严重。所以,将来若是朱弦真的……那么她就和杀人凶手没有两样。这样的想法,着实是让人觉得恐慌。
不过最吓人的,还是最后关夫人说的那句话——以后大约不会再有机会了。
这话的意思,让人不敢往深了去揣摩。一想这个,昙华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几乎看不见光明和希望。
见,还是不见?昙华不止一次的在心底悄悄的问了这么个问题。然而每一次都没有答案。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太过自私,太过懦弱的缘故。她不想面对自己想象中的那种生活。更不想好不容易才做的决定轻易放弃。
可是,她更怕朱弦真的如同关夫人说的那样,与她再没了想见的机会。
这些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直接就成了一团乱麻,怎么也是理不清楚。可是这件事情并不是理不清楚就能去不想不管的。所以,昙华只能强迫着自己去做一个选择。
只是这个选择太过艰难,到底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有个答案的。
昙华的异样自然是瞒不住奶娘王氏。王氏见了昙华这样,又听醉秋他们仔细说了方才的事情经过,心头也是为难——只是最后却到底还是劝了昙华:“姑娘,这事情上,要我说,咱们只当是不知道就罢了——”
昙华一震,茫然地抬起头来看向王氏。随后缓缓的摇摇头,低声道:“怎么能够?”虽然面上没有一滴泪,可是声音却是带着哭腔和悲怆。
“怎么不能?”王氏心里疼得厉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火气,当下便是拔高了声音:“凭什么姑娘就该牺牲自己?姑娘到底还要糊涂到什么时候?平日里的精明到底哪里去了?那个朱弦到底有什么好,竟是值得姑娘一次次的犯傻?!”
昙华紧紧抿着唇,心头震动可是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氏却是一股脑儿的继续说了下去:“还有,姑娘怕什么连累别人?朱弦他是自己生了病,又不是咱们动的手,凭什么就该怪在我们头上?这样的事儿,就是闹到了天子跟前,那也是不能怪我们的!难道姑娘不想做妾,就是犯了错?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我就还不信了,这个世上难道竟是一点公道也没有了不成?再说了,姑娘又凭什么就该处处顾虑着别人?怎么就不能自私一回了?魏家那头不必说了,李家这头又是凭什么?”
昙华最后到底还是没能做出选择来。她自然是想进去看看朱弦到底如今是什么样的情况的。只是一想到一旦进去之后会带来的结果,她便是又望而却步了。
如此足足迟疑了一炷香的功夫,还是醉秋再也看不下去,伙同了春梅一人l拉着昙华一只胳膊强行的将她带回了家去。
直到回了屋子之后,醉秋本想着劝几句让昙华放开心的,可是却是看见了昙华紧紧攥着的拳头,顿时暗道一声不好,忙不迭的去掰昙华的手指。春梅起初还不明白醉秋的意思,等到看见昙华掌心那几个已经红肿起来的指甲印,这才惊呼了一声
春梅险些没哭出来。昙华的掌心,是被她自己硬生生的给掐成了那副样子的。也不知道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要知道,昙华并没有留指甲,所以就算掐人,若是不发了狠,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成这幅样子才对。
可是瞧着昙华那样子,春梅却又怀疑是不是昙华根本就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了?
春梅醉秋面面相觑,俱是忍不住的轻叹了一声。看了今儿这一幕后,还有谁不知道昙华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是忘不掉三个字罢了。昙华看着绝情,可是实际上,现场软着呢。不然,也不会被关夫人三言两语的吓唬成了这样。
照这么下去,迟早也会出事儿。不说旁的,就说朱弦万一真的是个薄命的,那昙华会如何?
醉秋觉得,若是真的如此,昙华怕这辈子也是无法过上安心的日子了。更甚至就这么形销骨立下去,迟早也是一个结果。
其实关夫人那句话说得很是,有的时候这些病,更大的缘故还是因为人心里不好受的缘故。病由心生。自然外物也就不能有作用。
昙华是明白关夫人的意思的——关夫人那话是在说,朱弦需要一味心药来治病,怕是才有救。至于那味药到底是什么也并不难猜。很显然,关夫人说的是她。
昙华自然也就明白过来,朱弦这一次生病,她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或者说,若不是她,朱弦必然是不会生病的。更不会病得如此严重。所以,将来若是朱弦真的……那么她就和杀人凶手没有两样。这样的想法,着实是让人觉得恐慌。
不过最吓人的,还是最后关夫人说的那句话——以后大约不会再有机会了。
这话的意思,让人不敢往深了去揣摩。一想这个,昙华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几乎看不见光明和希望。
见,还是不见?昙华不止一次的在心底悄悄的问了这么个问题。然而每一次都没有答案。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太过自私,太过懦弱的缘故。她不想面对自己想象中的那种生活。更不想好不容易才做的决定轻易放弃。
可是,她更怕朱弦真的如同关夫人说的那样,与她再没了想见的机会。
这些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直接就成了一团乱麻,怎么也是理不清楚。可是这件事情并不是理不清楚就能去不想不管的。所以,昙华只能强迫着自己去做一个选择。
只是这个选择太过艰难,到底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有个答案的。
昙华的异样自然是瞒不住奶娘王氏。王氏见了昙华这样,又听醉秋他们仔细说了方才的事情经过,心头也是为难——只是最后却到底还是劝了昙华:“姑娘,这事情上,要我说,咱们只当是不知道就罢了——”
昙华一震,茫然地抬起头来看向王氏。随后缓缓的摇摇头,低声道:“怎么能够?”虽然面上没有一滴泪,可是声音却是带着哭腔和悲怆。
“怎么不能?”王氏心里疼得厉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火气,当下便是拔高了声音:“凭什么姑娘就该牺牲自己?姑娘到底还要糊涂到什么时候?平日里的精明到底哪里去了?那个朱弦到底有什么好,竟是值得姑娘一次次的犯傻?!”
昙华紧紧抿着唇,心头震动可是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氏却是一股脑儿的继续说了下去:“还有,姑娘怕什么连累别人?朱弦他是自己生了病,又不是咱们动的手,凭什么就该怪在我们头上?这样的事儿,就是闹到了天子跟前,那也是不能怪我们的!难道姑娘不想做妾,就是犯了错?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我就还不信了,这个世上难道竟是一点公道也没有了不成?再说了,姑娘又凭什么就该处处顾虑着别人?怎么就不能自私一回了?魏家那头不必说了,李家这头又是凭什么?”

第二九二章

纵然有云氏的开导,可是昙华到底还是不能立刻拿定了主意,只是住了两日,暗地里打听着朱弦的病情罢了。两日过后昙华估摸着庄子上的人该送东西过来了,便是也就不再多留回了李家。如今魏修然的那些嫁妆她都管着,所以每年总也有一段时间是要忙碌一些的。不管是庄子上送东西来,还是店铺里盘账,都不能马虎了。
庄子上送来的东西,菜蔬鸡鸭鱼肉等物昙华挑出一半送去了厨房,另一半却是让人送去了魏家。还有一些皮草等物,将能用的挑出来,各处都送了些后,又给自己身边几个丫头并府里几个管事儿的挑了些,剩下的仍是让人换成了银子。银子却也并不捏在手里,转而又赏给了那几个庄头。自然是让那几个庄头喜不自胜。
要知道自从昙华开始管着庄子铺子后,本就该得的月钱多了许多不说,若是收成好孝敬的东西多了,也是有多余的赏赐的。不过即便是收成不好,只要不是认为的,昙华也不怪罪,反而还宽慰几句。这样的主子,自然是让人喜欢的。
不过仅仅是这样也是镇不住人的。昙华之所以能让这些人都服服帖帖的,也是用了手段的。不过说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手段,只是一招杀鸡儆猴罢了。挑出两个不肯下力气,还中饱私囊的狠狠处置了,不仅将那人贪污的挖了出来,更直接让那人带着一家子老小出了庄子——说是放了出去,可是却没还卖身契。这样一来,那以后这家人的日子就难过了。没有卖身契,户籍上就还是奴才。只能去做短工,再想去卖身也是不能的。不过,一大家子也不至于饿死就是了。
这样的惩罚让另外一些存了小心思的人顿时老实起来——也认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原本这些人是想着昙华不过是一个小姑娘,哪里有什么能耐?还不是任由他们糊弄?这才胆子越发的大了。经过这一下大棒的敲打,那些个小心思自然也是不敢再有了。
狠狠打了一巴掌让人知道疼了,心里怕了,再给过去一个甜枣,让人明白只要好好干活就有大大的好处,自然而然的人也就老实肯干了。
这个法子同样适用于铺子上。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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