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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家-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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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张罗,倒像是朝华根根本不是李家的女儿似的。
朝华又看了李恪非一眼,李恪非仍是不吱声。于是昙华便是低声的应下了这件事情,然后不再言语。
“直到朝华出嫁之前,都不必过来跟我请安了,好好的在屋里学学规矩女红。”周老夫人又说了这么一句话。顿了顿连郑氏也是一并安排了:“郑氏除了朝华婚事,其他的事情,以后都不必去烦扰她了。杨氏和昙华管家吧。郑氏的孩子生下来后,就让杨氏和徐姨娘帮着养着,郑氏专心教导朝华就好。”
这下,不仅是朝华以后都要禁足,郑氏也是一个结果。更甚至,郑氏的孩子也被夺走了。郑氏可谓是彻底的失去了希望了。
昙华将传话这个工作揽了过来,亲自跑腿一趟去跟郑氏说。自然,她是不想错过郑氏的反应。郑氏在知道这个事情之后,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想必是很精彩的。
郑长海也是告退出来。
郑长海在周老夫人院子门外,意味深长的看了昙华一眼,然后轻笑一声:“我那个姑姑,可算是彻底栽了。想必你很高兴?”
昙华本是径直走着的,听闻了这话,便是顿了脚步,回头灿烂一笑:“你难道不高兴?”说完这话,昙华便是笑盈盈的转继续走了。直至此时,她算是肯定这个郑长海不是什么善茬了。至少,郑长海应该是知道事情真相的。包括她的部署和算计。
不过,昙华倒是不但心郑长海会做出什么蠢事儿。聪明人是不会做蠢事儿的。况且,郑长海在这件事情里可是受益不小的。
郑长海看着昙华走远,微微吐出一口气来,然后轻笑一声,颇有些庆幸和感叹:“还好。”还好他那个大哥,没福气娶这个女子。不然的话,以后还真说不清楚事情会怎么样呢。
随后,郑长海又嗤笑一声——那个傻大哥,又如何能配得上这样的女子?
一时又忍不住的想——若是他有那个福气,以后能娶得到这样一个精明的女子,那倒是极好的。
郑长海这些心思昙华自然是不知道的。昙华径直到了郑氏的院子。
此时朝华也是在郑氏院子里的。朝华正在摔东西发泄心头的情绪。一面摔,一面哭着大声咒骂郑长君。说他是畜生,是人渣,是狗*养的,猪狗不如。
郑氏面色难看的坐在一旁看着,也不出声阻拦,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想法。
昙华走到门口便是住了脚步,没再往里头去。倒不是不想进去,而是面对着满地的狼藉,觉得有点下不去脚。尤其是地上以瓷器的碎片居多。她怕不小心扎了脚,那就不合算了。
不过,这件事情在门口说也是一样的。昙华语气柔和的缓缓的将周老夫人的意思转达了一遍,不过柔和归柔和,声音却是不小,相信郑氏和朝华是听得很清楚的。而且,不仅是郑氏和朝华,满院子的丫头婆子也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郑氏的面上完全是惨白一片了。而朝华还没反应过来,倒是显得有些呆呆愣愣的。
昙华含笑的看着这母子二人面上精彩的神色转换,并没有打算现在就要离开。
郑氏最后紧紧的盯住了朝华,忽然出了声,声音嘶哑而阴鸷:“是不是你?是你动了手脚!不然的话,怎么会是朝华?!明明就该是你——”
“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昙华直接打断了郑氏的话,面上笑容不减,反而增添了一两分:“我倒是想问问太太,太太怎么就知道书房里该是谁是的?难道说,太太一开始就知道会出事儿?太太是不是安排了什么?”
昙华的声音很轻,可是落在郑氏和朝华的耳里,却不亚于是雷鸣之声。而昙华的笑容,此时更是让郑氏和朝华觉得刺目异常。
朝华忽然机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然后转头去看郑氏,阴沉沉的开了口:“娘,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布置的?你想算计她,可是最后却是我——”
郑氏动了动嘴皮子,却是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
朝华蓦然哭了,扔了手里的东西就往外跑,“你到底是不是我娘?你就这么坑我?”朝华的这一句质问,可谓是泣血之声了。哪怕是昙华听了,也是不由得同情的看了一眼朝华。
朝华一路踩着碎片奔到了昙华的面前,也不知道那些碎片有没有伤了脚,咯得疼不疼。不过看朝华那样子,倒像是个没知觉的。
朝华死死的盯着昙华,一字一顿的问:“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故意引我过去的!”
“是又如何?”昙华浅浅一笑,用只有她们二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言道:“朝华,若不是太太布局好了,我又哪里来的本事做成这样的事情?而且,若不是太太算计我,我又何必算计你?再者,我也不是强拉着你去的,你自己要去,又怪的了谁?”
朝华已经赤红了双目,狠狠的一巴掌摔在了昙华的面上。
昙华也没闪躲,硬生生的挨了一巴掌,随后反而笑了:“如今我们两不相欠了。我算计了你,你也打了我。正好。”这一巴掌,将她心底仅剩的一丝自责不安都打散了。
第三一零章
朝华冷笑:“好一个扯平了。你如此害我,毁我一生,被打了一巴掌就想扯平了?你真说得出口。”
昙华同样的回以冷笑,意味深长的看一眼坐在那儿的郑氏,然后缓缓道:“那我呢?难道我就活该被你们算计?朝华,在你们眼里,是不是算计旁人就是应该的?你自己说说,从小到大,你们亏欠了我多少?你去问问太太,为什么从小到大,你们母子就一点容不下我呢?那次落水,你应该清楚的知道是谁的错吧?可是结果呢?还有那次的水痘——你拿回去的那个荷包,就是太太吩咐人扔在我院子里的!你说说,我该如何?我若是不做点什么,早就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了!还有林姨娘,勤哥儿的生母。她为什么会死,你应该还记得吧?你就不觉得亏心?就不怕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来找你索命!”
昙华稍嫌尖锐的声音如同锐利锥子,一下子狠狠的刺中了朝华和郑氏。
尤其是提起林姨娘的时候,朝华面上一白,顿时就露出了心虚之色来。于此同时,还有惶恐和害怕。
郑氏自然也是听见了这话的,同样的,郑氏也有些心虚。
昙华盯着二人,连连冷笑。随后寒声言道:“事到如今,也不过是咱们算了一笔总账罢了。”
朝华气得不轻,上前来就要撕打昙华。可是这会子昙华却也不会任由朝华动作,直接退了一步,然后将朝华的手撩开了。同时旁边的醉秋也是挡在了昙华面前。醉秋也是个伶牙俐齿的,当下冷笑一声:“二小姐现在怎么还有心思打架?还不赶紧想想以后该怎么办?不知道二小姐是要以死明志呢,还是干脆剃了头发当姑子去?”
说完朝华,醉秋也没停顿,又转而看向郑氏:“太太想想当初林姨娘的惨状才是,林姨娘当年也是这样大一个肚子,可是……啧啧,险些可是一尸两命呢。林姨娘心里,想必是怨气冲天吧?”
郑氏面上惨白,又惊又惧连呵斥醉秋也顾不得了,整个人都是哆嗦了起来。
昙华见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当下微微一笑,眼神清亮的看着朝华和郑氏:“我就不打扰你们商量事情了,这就回去了。太太可是要牢记了祖母的吩咐才是,可千万别再出院子了。”
说完这话,昙华自然也是不肯多留,果断的转身就走。
当天夜里,郑氏就提前发动了。几乎惊动了所有的人。
郑氏闹腾起来的时候,昙华正在做梦,梦见了朱弦,梦见了魏云墨,可是一转眼,她却又回到了那个幽暗的内室里,看见了朝华狞笑的样子。就在绝望的时候,朱弦却是不知道怎么突然出现了,一把将她从那里拉了出来,然后笑着说:“这些都是假的。”
昙华心里一松,然后便是悠悠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后,只觉得浑身都有些软绵绵的。不过,却不似以往那样做了噩梦后心情糟糕。昙华不禁浅浅一笑。想起最后朱弦出现时候的样子,便是又一笑。
往事如梦,如今也算是彻底的能丢下那些了吧?那些沉重的情绪背负了这么久,着实是让人疲累和厌倦了。昙华想起朱弦信上说的事儿,便是笑起来——卸下这些后,她便是能轻轻松松的迎接新生活了。往后的日子,她会竭尽全力的过得快意幸福。
就在如此憧憬着未来的时候,昙华听见外头的动静,便是有些怔然。叫了春梅一声:“春梅,你听外头是什么动静?”
春梅立刻便是醒了过来,然后凝神听了听。半晌才猜测道:“是不是太太那头——”郑氏好几次半夜请大夫来保胎,说来也不是稀奇的事情。甚至众人都多少有些习惯了。
“应该是。”昙华也觉得应该是郑氏那头的动静,便是让春梅去打听打听。而且,她估摸着郑氏这一次应该不是保胎了。上一次大夫就说过,郑氏的胎像很不稳当,再有什么状况,就稳不住胎像了,只能提前生产。今儿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郑氏各种情绪之下,提前生产也并不奇怪。
春梅不多时回来,果然说是郑氏提前发动了,不仅这会子请了产婆来,就是大夫也请过来了。末了,春梅便是迟疑着问了一句:“姑娘,咱们是不是应该去看看?”生孩子可是大事儿,而且那孩子名义上可是昙华的弟弟,不好不过问。
“我一个没出门子的姑娘,何必去凑那个热闹?既然没人来叫咱们,咱们只当是不知道就行了。”昙华却是摇头回绝了。这样冷的天,她可是没兴趣去看郑氏生产。而且……“怕是没那么快呢?今儿夜里,不一定就能生产。咱们接着睡吧。接下来事情还多呢。”
话虽然说得轻松,可是实际上昙华到底下半夜没怎么睡踏实。一直迷迷瞪瞪的,不是做梦就是突然醒过来,然后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第二日一大早,她便是被吵醒了。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的。
春梅见她醒了,便是笑道:“姑娘你听听,外头有喜鹊在叫呢。真不知道这大冬天哪里来的喜鹊。看来是个好兆头。”
昙华也是奇了,衣裳也顾不得穿,先凑到了窗户跟前看了一回,见果然有个喜鹊站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叫着,顿时笑了:“这可是稀奇的事儿。不过,大冬天的估计它也找不着吃的,给它喂点儿东西吧。撒在地上就行,人远远地避开别吓了它。”
“今儿肯定是有好事儿发生。”春梅喜滋滋的说着,神情掩不住的欢喜。自古喜鹊临门便是好兆头,从来都不假的。
昙华抿唇笑:“要是真有好事儿,那我给你们封红包,过年的时候再给个更大的。”不管有没有好事发生,不过今儿她的心情倒是极好的。
一时穿了衣裳,昙华便是又问:“太太那儿是个什么情况?”
“还没生呢。”醉秋脆生生的答道,笑嘻嘻的:“折腾了一夜,可是看样子怕还要好些功夫。太太可是遭罪不少。老太太也没去,老爷也没留在家里,守在那的只有徐姨娘和杨姨娘,还有二小姐。二小姐吓得不轻。”
“听说太太还让人特特的去念佛诵经呢。”醉秋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明显的嗤笑:“这可不是心虚了?也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事儿,佛主怎么会保佑那样的人?没降个天雷劈死她已经是开恩了。”
昙华“扑哧”一声笑出来,没好气的瞪了醉秋一眼:“你呀,说话也太尖酸了些。一年比一年大了,等到嫁人的时候难道还这么着?也不怕找不到婆家。”
“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说怎么说,谁又能管得着?”醉秋嘟囔一句,不过却也没有真的羞恼,仍是带着笑:“姑娘用过饭去不去看看情况?”
“先去勤哥儿那看看,再去太太那儿。”昙华笑着言道。她是不想去郑氏那儿的。
慢慢用过了饭,昙华去见了勤哥儿,又去给周老夫人请安。
周老夫人神色看起来淡淡的,提起郑氏的时候也是淡淡的:“郑氏那头,你回头替我去瞧瞧。还有荣氏那头,你也替我跑一趟。他们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尽快的拿出态度才好。”
“是。”昙华本来是不想去的,不过周老夫人这么说了,她想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便是应下了。
“勤哥儿越发大了,你去魏家那头说一声,让他们帮忙打听打听,看有没有名师,我们请了过来教导勤哥儿才好。勤哥儿将来是咱们家顶门立户的,得好好教导才是。”说起勤哥儿,周老夫人的面上总算是有了一点笑容。
这样的事情,昙华自然是没有不应的。
周老夫人便是没再说其他的,只让昙华去办事人,有了消息就派人过来回话一声。
昙华想了想,便是先去了荣氏那儿。郑长君自然是已经醒了,可是神智却是一直有些不大清醒,迷迷糊糊的,总是说胡话。大夫的意思是,那一下磕破了头,如今性命倒是没什么大碍,可是能不能恢复就不好说了。尤其是神智上,将来说不定一辈子都得是这样了。
昙华听了这个,倒是有些错愕——她可是没想到,郑长君竟然如此倒霉。一时间,她倒是有些歉然:她可没想让郑长君成这样子。
不过,郑长君成了这个样子,以后怕是更说不上亲了吧?所以荣氏那头的想法,昙华倒是觉得基本上已经定了。
昙华问得开门见山。见了荣氏后便是直截了当的问荣氏打算如何。
荣氏冷笑,目光愤然:“将人打成这样,还问我们想怎么样!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打算怎么样。”荣氏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外加理直气壮,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还真的是颇让人有些压力。
昙华缓缓的笑了。荣氏显然是想倒打一耙了。当下盯着荣氏的眼睛,昙华也不多说,只轻轻的反问了几句:“郑长君怎么会在李家?又怎么会和朝华独处一室?而朝华又为什么打他?舅太太可想过这些?是,朝华打了他不假,可是起因是什么,舅太太应该心里有数。”
第三一一章
“你们还想怎么样?”荣氏怒不可遏,可是到底没敢再强词夺理。此时荣氏心头都要吐血了。好好的算计被搅了局,还成了这样……荣氏不是傻子,自然也能想到是昙华在里头动了手脚。可是这里头的猫腻荣氏又怎么能说出口?真追究起来,最终责任还是要在她们自己身上。
荣氏只觉得憋屈。而且,荣氏打心眼儿的看不上朝华。如今,朝华还将郑长君打成了这样……荣氏更是恨不得生生的撕下来朝华的肉来才解恨。
“哪里就是我们想要怎么样了?一开始算计我的时候,舅太太可不计划得极好?怎么,如今换成了朝华倒是不知道该如何了?”昙华轻笑出声,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别忘了,朝华可是您的侄女儿,按理说比我更亲近一层才是。况且,若是您不打算负责,朝华可就只能当姑子去了。您难道就不亏心?”
荣氏面上明显的露出一抹心虚来。并不敢看昙华,嗫嚅着并不敢辩驳。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今郑长君如此,朝华嫁过去也是吃苦。”昙华仍是笑着,“以后舅太太想必有本事给儿子找个更好的。我就先恭喜您了。”
荣氏面色一变,先是铁青,接着便是渐渐的成了青白之色。荣氏自然明白昙华说的根本就是反话——郑长君若是真的不能恢复了,那这辈子怕是真的娶不了亲了。有哪家愿意将姑娘嫁给一个傻子?要不然,就只能从家世不行的人家里挑选。
可是那样的话,荣氏又是打心眼儿的不愿意。一个身份太低的儿媳妇,不仅惹人笑话,以后更是没法子帮着郑长君。
荣氏到底最后还是松了口:“事情已经这么着,也没有别的法子。朝华受了委屈,我也不能坐视不理。他们兄妹感情本也要好,若是真的成亲,倒是也是美好姻缘。”荣是说这话的时候,心中郁闷得几乎要吐血。那种憋屈和违心感,实在是让人几欲疯狂。
昙华微微一笑:“既然这么着,那事情就好办了。只是具体的细节,还得您和我们太太商量才是。我们太太如今提前发动了,昨儿折腾了一夜都没能生下来。真个儿叫人担心。舅太太您是个有经验的,若是能去看看,那就再好不过了。”
荣氏干巴巴的笑了笑,很是勉强:“自然是应该的。我本是她嫂子,如今眼看着又要成了亲家,自然是该去看看。也是我只顾着长君,竟是不知道发生了这个事情。”
昙华从荣氏那儿出来,先是打发人去给周老夫人说一声,然后才慢悠悠的往郑氏院子去了。不过也是巧,刚走了一半,昙华便是接了禀告——说是朱弦来了!
昙华又惊又喜,也顾不得郑氏那头了,忙不迭的就要去见郑长君。还是春梅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昙华轻声提醒:“姑娘可不能这样,让人见了像是怎么回事儿?还是先去老夫人那儿才是。断然没有单独见面的道理。还有,姑娘就是再高兴,好歹也遮掩着些。”
昙华又羞又窘,几乎闹了个大红脸。不过春梅这话却是说得很对的,所以当下昙华也就照着春梅说的去做了。只是心头多少有些懊恼——怎么一高兴起来竟是昏了头了。竟是连这些要紧的东西都忘记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也是掩盖不住昙华心底的欢快的。想到马上能见到朱弦,就连走路的步子都是要迈得更大些。一路飞快走来,几个丫头都是累得气喘吁吁。可是昙华却是没有半点感觉。
周老夫人这头自然也是得了回禀的,昙华前脚刚到,后脚朱弦已经是到了院子外头了。
周老夫人面上的喜色显而易见,不过却也是迟疑的看着昙华,昙华低垂着头,微微抿着唇——如若不这么着,她可没法子掩盖一直翘着的唇角。
对于周老夫人的疑惑和迟疑,昙华并不想要解释什么,或是有什么表示。横竖,等下子事情总会明朗的。又何必急在一时。
朱弦从门外踏进来的时候,昙华根本就忘了先前的克制和矜持,只抬头看着朱弦,压根就舍不得移开。
朱弦整整瘦了一圈,脸色看上去也不大好,不过却是一直带着笑,一双眼睛尤其亮,几乎比天上的星子更璀璨几分。朱弦一抬头,便是对上了昙华的目光。仿佛心有灵犀一般。
朱弦微微一笑。昙华蓦然红了脸颊,慌忙移开了目光,微微垂下了头。不过,唇角却是不可抑制的一直往上翘。
朱弦给周老夫人行了礼,是个标准的晚辈礼。直将周老夫人喜得有些诚惶诚恐,忙让朱弦入座,又张罗着丫头泡茶上点心。
昙华想着朱弦的口味,便是吩咐春梅:“昨儿我在小厨房做的肉松酥饼端来给小侯爷尝尝。那个是咸味儿的,也不腻。”
朱弦笑意更浓几分,毫不掩饰的看着昙华柔声道:“嗯,咸的比甜的好。”
周老夫人看了看朱弦,又看了看昙华,渐渐的琢磨出一点味来,便是笑得越发和蔼灿烂:“你喜欢就好。还是昙华细心些。我这个老糊涂可是想不到这个了。”
又说了一回零碎的话,不外乎就是些路途上和京城里的新鲜事儿,等到朱弦喝了茶,用过了点心,这才渐渐的入了正题。
朱弦倒是也开门见山,直接便是言道:“今儿我来,是想问老夫人求一样珍贵之物,也不知道老夫人舍得不舍得给我?”说这话的时候,朱弦含笑的目光却是一直落在昙华身上。
昙华自然明白朱弦的意思,当下窘迫得抬不起头来,面上更是一片滚烫几乎要滴血下来。
周老夫人自然也不会揣着明白装糊涂:“若是小侯爷要,自然是没什么舍不得的。”同样也是拿眼睛看了一眼昙华,见昙华没有反对的意思,倒是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那我明儿便是请了媒婆来提亲,还请老夫人不要嫌我唐突了才是。”朱弦笑着说道,目光却是一直没离开昙华。
昙华自然也是不敢抬头。
婚事就这么说定了,明儿朱弦请了媒婆过来走个过场,随后再商议成亲的具体日子。周老夫人显得很是高兴, 昙华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之前虽然朱弦说是事情已经办妥了,可是一日没定下来,到底是不能让人心安,总觉得有些悬心。
本来是该留着朱弦用午饭的,不过周老夫人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是来人禀告,说是郑氏情况危急。
这样的情况,自然是不好再让朱弦留下,朱弦也是适时起身,只说赶路疲乏,先回去歇着,明日再来。
昙华瞧着他的确是有些疲乏的样子,便是关切的看了一眼。
周老夫人见了,便是笑道:“昙华你替我送送小侯爷。我去太太那儿瞧一瞧。”
如此一来,昙华便是和朱弦有了独处的时间。
从周老夫人的院子到大门口其实并不远。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昙华和朱弦极有默契的都走得很慢。
“你该让燕嬷嬷给你好好调理下才是,瞧着都瘦了不少。”昙华鼓足了勇气言道,面上多少有些滚烫。不过,到底还是被对朱弦的关切压了下去。朱弦这样子,看着着实让人有些不放心。顿了顿想起之前朱弦走的时候其实身子还没大好,便是又追问了一句:“如今身子可大好了?”
朱弦看着昙华微微红了脸颊,含羞带怯的样子,只觉得心里软得像是一汪水,又像是被什么胀满了,轻飘飘的几乎要飞起来一般的惬意,自然笑容也就更盛了几分:“嗯,已经是大好了。身子没什么大碍,过一段时间就能养回来。”
“好好歇着。”昙华又叮嘱一回,“多补补。对了,你过年是不是就不回去了?”等到事情办妥了,再回去也赶不及了。
朱弦点了点头:“嗯,过了正月十五才走,年在这边过。”
昙华点点头,一时之间倒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明明没见朱弦之前觉得有满腔的话,可是见了面,反而不知道该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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