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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家-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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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成亲的妇人,自然只是感叹。可是一些没成亲的姑娘,可就是感叹中带着羡慕和嫉妒的。
弄好之后,时辰其实还早着。周老夫人抽空过来了一趟,说了几句话。倒是勤哥儿却是赖着不肯走——哪怕哄他去前头问姐夫要红包也哄不走。甚至还一直抓着昙华的手不放。
云氏取笑了一句:“你倒是知道你姐姐这一出门子,以后回来就不容易了似的。”
勤哥儿顿时瘪嘴哭了出来。虽然没说话,可是眼里的确的惶恐不安和舍不得的。
昙华看着心里难受,也是险些哭起来。也顾不得会不会弄皱衣服,将勤哥儿揽在怀里好好的安慰了一回。甚至还说,让勤哥儿好好读书,将来好去京城学院的话。
勤哥儿认真的应承了。只是还是直到朱弦迎亲的队伍到了大门口,才被人抓了出去。
迎亲虽然热闹,却也是一件琐碎累人的事情。一道道的规矩下来,等到朱弦将昙华送上花轿,已经是到了中午时分。待到上了船,又折腾了好一阵功夫,船扬帆出发往京城去之后,昙华才算是彻底的可以歇着了。
朱弦挑了盖头,然后昙华便是忙不迭的梳洗了。又换了一身红色的常服,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只是一想到等进了京城后还得再折腾一次,便是多少有些心悸。
朱弦自然是穿了一身大红。他倒是没怎么穿过颜色这样鲜亮的衣裳。不过倒是也不差,喜气洋洋的,看上去很是精神。
朱弦显然也是又累又饿,所以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是头也不抬的。不过,朱弦却是替昙华夹菜好几次。昙华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却还算坦然——心头自然是十分甜蜜的。
吃过饭,朱弦又和昙华说了些话。比如京城接亲的时候,是在侯爷府的,不过第二日却是要去给景王请安的,然后还得进宫一趟——这些都是不能省的。
昙华自然也是心里有数,又问了一些朱弦细节上的事情,倒是也不觉得这样相处着有什么不好意思或是尴尬的——换成别人,刚成亲这么坐在一处,可不得尴尬?
说了一会话,朱弦又陪着昙华去外头看了一阵子风景——昙华还是第一次坐船走这么远。所以倒是也很新奇。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们却是又不能睡在一处——虽然是迎了亲了,可是还有些礼仪没成呢。在到京城举行完剩下半部分的婚礼后,他们才算是正经的夫妻,才能洞房的。
不过,在那之前,除了不在一处睡,白日里倒是都呆在一起的。
朱弦去的地方多,见识广,加上春天各处沿岸的风景也好,所以两人倒是常常站在船上看风景就能说半日的话。
这么着,加上走水路也不觉得有多累,所以昙华反而得了机会好好的休养了一回——不过几个丫头倒是没这么好命,甚至夏竹和蕙芯,都是晕船得厉害。
好在早就备下药,总算是没怎么样。
到了京城港口的时候,正是晚上。朱弦派人回去报信,准备第二日直接从船上迎亲过去。昙华晚上听着水声,倒是又有了在琼州城出嫁那会子的紧张,竟是翻来覆去的好久没睡着。
过了明天,她就是朱弦的妻子了。以后她和朱弦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要在一处过日子。
昙华忽然就有了一种做梦似的感觉,仿佛一切都不真实。
这样的感觉,一直维持到了第二日的时候。
朱弦自然早就回去准备迎亲了。而昙华,也是不能多睡,早早起来梳妆——然后又将那一套成亲的装备给穿上了。
直到套上了凤冠,昙华被压得脖子都是一酸的时候,那种恍如梦里的感觉却又是消失了——感觉到头上的重量,以及头皮被扯得木木发疼的感觉,昙华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就彻底没了功夫去感叹那些有的没的。
第三一七章
这一次自然比起在琼州城的时候更加显得要奢靡一些。也更热闹些。只是刚下了船就坐这样晃晃悠悠的轿子,却是着实让人有些受不住。等到到了侯爷府的时候,朱弦踢轿门扶着她下来的时候,踩在地上昙华甚至都是觉得脚下软绵绵的,全然没有那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至于人——早就晕乎了。
不过朱弦扶得很稳,感觉着朱弦手上传来的源源不断的温度和力道,昙华渐渐的便是安稳下来。今儿算是她第一次和朱弦的几个长辈正式见面,之前她就见过一个世子妃和一个二太太,而且还是那种情况。昙华多少是有些紧张的。
再怎么说以后不用每日在一处,也没机会闹什么矛盾,可是她总还是希望朱弦的家人能喜欢自己不是?
一步步跟着朱弦跨过大门,又过了马鞍火盆,走过五谷路后,总算是到了正厅里。礼堂也就设在此处。昙华被盖头遮着,自然除了一片红色压根就看不见其他的。一切只跟着朱弦行动,听见司仪让拜,她就跟着朱弦拜,让起就跟着朱弦起。
拜天地,拜父母,夫妻交拜后,只听得司仪一声“礼成”。昙华顿时觉得心头一直有些惴惴的东西一下子就落在了实处。现在,她就和朱弦是正儿八经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昙华被送进了新房,其他人自然就是去吃酒席。新房里倒是没有陌生人,伺候的都是当初在琼州城进过的。尤其是燕嬷嬷。有燕嬷嬷在,昙华自然也不会觉得不方便。更不至于拘谨。
昙华想着应该是朱弦安排的,不由微微一笑——朱弦办事的确是十分妥帖的。想得很周到。又细心。倒是和一般的男人不同。
昙华趁着朱弦在外头喝酒的功夫好好歇了一回。然后略微的用了些东西——也不敢敞开了吃,怕有人过来。毕竟来看新娘子的也不能拦在外头不是?而且,一会儿还有一套规矩要守呢。
朱弦比司仪更先过来一刻钟。似乎是特地过来看她有没有不习惯的。兴许是喝得有点多的缘故,朱弦的脸都有些红了,可是一双眼睛却是越发的明亮幽深,灼灼的放出光来。看着昙华的时候,更加的肆意和温柔。
昙华只觉得多少有些心慌——被人这样看着,谁也不能坦然相对。
朱弦放肆的看了好一阵子。末了突然笑嘻嘻的称赞了一句:“真好看。”
昙华一时错愕,随后也忍不住笑了——哪里就好看了?新娘子似乎都是一个样子的,脸上用粉抹得白白的,擦着红红的胭脂,嘴巴上也是嫣红的涂得小小的,樱桃一般。眉毛又细又弯。
这样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可是也不可能难看。
昙华想着,若是有那些婚前没见过的,会不会新娘子卸妆之后,新郎官反而吓一跳,认不出那是自己的妻子了?
这样想着,就越是忍不住笑。
朱弦也跟着笑。看上倒是有些让人心软。昙华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提醒:“待会还有好多人呢,你还要不要脸面了?”若是让人瞧见朱弦这样,怕是也会觉得惊奇吧?
朱弦却是浑然不在乎:“管他们呢?”
昙华想着他本来也是这样的性子,便是没再说什么。他这样的想法的确是极好的。要知道人这一辈子很长,若是处处在意别人的看法和眼光,自己就会活得很累。
这样一想,她倒是忽然释然了——也更放松了。
随后司仪过来,又举行了许多仪式——撒帐,结发,结同心结,唱祝歌。最后还吃了半生的饺子——这个昙华自然是早就知道的。不过等到司仪问的时候,她虽然满面通红,可是却还是大声的答了。
这个时候,再害羞的新娘子也是不能不开口的。反而答得越大声越响亮,大家就认为越吉利。
等到这些弄完,天色都是彻底的黑了下来。司仪便是让人跟着一起退了出去,好让新人洞房。不过,却是又嘱咐了,等下子一定要喝交杯酒。
人走了之后,燕嬷嬷就让人送了一桌席面过来——自然和外头又不同,这一桌是特制的。菜色都是吉祥而有寓意的。不仅有菜,还有点心和果子。比如花生,桂圆,枣子,莲子,石榴等。
昙华却是先换了衣裳,又将满脸的脂粉洗了。不过也没素面朝天——薄薄的一层脂粉,不过分而且刚好又能让面色看起来娇艳些。
不过朱弦显然已经是高兴得有些傻了——不管昙华是什么样子,他都是灼灼的盯着看了,然后说好看。
昙华又好气又好笑,觉得朱弦约摸是有些喝多了。于是也不敢让他再直接喝酒,先给喝了一碗醒酒汤,又让他吃了几口菜,这才用合卺杯倒了交杯酒。朱弦笑眯眯的喝了。
喝酒的时候,朱弦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喝多了,竟是含住了昙华的手指。
昙华的面上顿时便是有了霞光一般的颜色。朱弦的唇太滚烫了,让她觉得很不自在。而且,朱弦的目光……也让她很难不去在意。
喝过合卺酒,昙华也着实饿了,而且加上想到等下要……便是认真的吃起饭来。甚至多少有些磨磨蹭蹭的。
朱弦倒是也不催促,反而笑眯眯的替昙华介绍菜色,让她都尝尝。不过他自己倒是没动几口——昙华也不劝。喝了那么多酒,又喝了醒酒汤,还吃了两块点心,自然是不饿的。
只是,该来的总会来。昙华再怎么磨蹭,也是有放下筷子的时候。
不过朱弦倒是没有半点着急的样子,让人将饭菜都撤下去了,将门关好了,这才看向昙华:“夫人,咱们是不是该就寝了?”
昙华面上顿时烧了起来。几乎不敢看朱弦。不过,却是任由朱弦拉着她在床边上坐下了。
“先躺着说会话吧?”朱弦凑过来,眨着眼睛笑着说道。眸子亮晶晶的,里面的欢喜很明显。
昙华半推半就的脱了鞋子,又去了两人的外衣,然后并肩的在床上躺了下来。又将被子盖上了。朱弦还细心的将帐子放了下来,这样一来,虽然外头红烛不能熄,可是却是也不会太亮,只透着一点朦胧的光,不至于太过尴尬。
躺下后,朱弦果真是没有轻举妄动,反而真的和昙华说了好一阵子的话。昙华渐渐的放松下来,却是连朱弦什么时候靠过来,和她紧紧贴在一起都不知道。
直到朱弦说着说着,忽然一下子将她吻住,她这才惊觉过来。不过她自然也知道这是必须的,所以忍着羞涩,虽然没有主动,可是却也没有不配合。
只是到最后,朱弦却像是一团火,将她也引得灼热沸腾起来,渐渐的忘记了羞涩和不自在,反而投入其中。
因为是第一次,朱弦显得格外的轻柔和怜惜,甚至有些小心翼翼。而且,也不敢肆意的索取。不过饶是如此,昙华也是累得不轻。根本就没有一点儿到了陌生地方的不习惯,反而睡得十分的熟。
倒是朱弦,温香软玉再怀,嗅着昙华身上淡淡的香味,几乎是煎熬了一晚上。
第二日昙华是被叫醒的——为了这个,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要知道,她以前可是从不会睡过头的。道了该醒的时辰,自然而然就醒了。可是这一次,可真是睡得太过了。甚至,她连朱弦是什么时候起身的都不知道。反正,等到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朱弦已经是妥妥帖贴神清气爽了。
更让昙华不好意思的还不是这个,而是朱弦不让丫头动手,反而亲手替昙华穿了衣裳。
不过,不自在的同时,心里倒是如同抹了蜜糖一样甜。新婚第一天,她和朱弦都是心情大好。
许是因为休息得好了的缘故,昙华倒是没有太多的不适。不过,也和朱弦的温柔有关系。昙华觉得,她嫁给朱弦,的确是做对了。其他人,未必就能够如同朱弦这样。
不过,夫妻之间的相处,也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吧?互相体谅,互相关心,将对方放在心底,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这样下去,哪怕就是一个石头,也是能被捂化了。
昙华暗自下定决心,她也会如此对待朱弦。
吃罢早饭,昙华和朱弦就坐了马车出门——去景王府请安,然后还要进宫。
因为是新婚,她今日仍是穿的大红色的衣裳,头上倒是没戴太多首饰,不过却是听朱弦的将那个华胜戴着。整个人看上去大方又不失华美。
临进景王府的时候,昙华紧张的看了朱弦一眼。朱弦微微一笑,便是伸手将她的手握住。又柔声的言道:“别怕,我在呢。”
昙华点点头,也回了个微笑。然后深吸一口气,将紧张压下去。
下车的时候,是朱弦亲自将她扶下来的。而那之后,朱弦便是一直没松手,昙华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却也是舍不得得将手放开。想着好在衣袖宽大,倒是也看不出什么,最多就是觉得两人太靠近了一些罢了。
第三一八章
不过见到景王等人的情形,和昙华想象中却是又有很大的不同。原本昙华以为景王肯定是个严肃得很的老人,毕竟景王的威名着实响亮。而且,似乎越是家长,便是越喜欢在晚辈跟前做出一副严肃谨然的样子来。
然而景王并不是如此,至少虽然不至于和蔼可亲,可是却也不算严肃。在她和朱弦行了跪拜礼后,景王甚至和颜悦色的嘱咐了她几句:“以后你们单门独户的,虽然自己做主,可是凡事也要谨言慎行,有个分寸。不可太过放肆,不守规矩让人瞧着不喜。再有就是年轻夫妻在一处过日子,难免有个磕磕碰碰,你们也要互相忍让才是。切不可年少冲动,意气用事。”
昙华几乎是诚惶诚恐的应下了。态度上越发的尊敬起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景王如此,她自然是更要像个晚辈才是。而且,这些话,也的确是为了她们好。
倒是景王妃看着更严肃一些,目光也有些凌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回后,便是言道:“和王爷说的一样,我也是这个话。年轻夫妻,要互相忍让才是。尤其是李氏,男人家在外头打拼,难免有个心烦气躁的时候,也更累些,你就要多体谅才是。而且做妻子的,最大的功劳就是 照顾好丈夫和儿女,这才是本分。”
昙华也是恭敬的应了。
或许瞧着她的态度诚恳,景王妃的面上倒是柔和了几分,也有了几分笑意:“听说你在娘家的时候便是个能干的,有你在,我也可放心些。不过你若是有什么不懂得的,或是不知道该如何做的,也不能硬撑着,不管是我也好,世子妃也好,还是你二婶也好,都是可以问的。还有燕嬷嬷也是个老成周到的,你多尊敬些。让她帮衬你。”
昙华忙笑着恭敬的点头应了,丝毫没有勉强的神色。
其他人倒是再没什么——二夫人到底只是二婶,说了几句好听的自然也就罢了。至于世子妃——说白了,也不是亲生的娘亲,说什么也不要紧。而且这样的场面,总不能说得太难听不是?
不过,世子妃虽然没说什么,可是目光却是明显的透着一股子瞧不上的味道。
昙华也不放在心上——横竖别人再瞧不上她,她如今也是朱弦的妻子。这一点不会有半点影响。
景王府孙子辈的人倒是极多——妹妹弟弟一大堆,所有人一一被介绍过后,她记住的就只有两个——一个是朱轩然,另一个是世子妃所出的,和朱弦同父异母的弟弟,朱启。
朱启和朱弦倒是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反而和世子妃几乎是一个模子出来的。这也是朱启为什么能被她记住的缘故。而且。让昙华印象深刻的,还有朱启看她的目光以及对待她的态度。
朱启的态度是漫不经心的,而且并不掩饰自己瞧不上昙华的心态。倒是没有该对嫂子的半点恭敬之色。
昙华对朱启的评价也不算好——朱启比朱弦只小几岁,也算是个成年男子了。可是却是没有半点成熟稳重的样子。就是坐在那儿的姿态也让人瞧不上。说句不好听的,甚至不如勤哥儿那样挺直标准。朱启瞧人的时候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味道。再加上似乎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完全就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
这样的人,无疑是很让人放心的。别说继承景王的衣钵,就是能不能守住这分家业也成问题。
昙华想起朱弦说的那些话,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为了上面的猜疑,哪怕是景王,也只能选择避讳和低头,实在是不能不说一句无可奈何。
从景王身上,昙华不由得又想——将来朱弦会不会也走上景王的老路呢?
这个问题,在进宫的路上,昙华便是悄悄的问了朱弦。
朱弦倒是笑起来:“自然是不可能的。我就是再能干,到底也和皇权没什么干系了。最多就只能是个权臣。只要小心一些,哪里就至于这样?还有,你的身份……也算是替我添了几分安全。若是真换成瑞安郡主,说不定我将来就得那样了。”昙华的身份不高,纵然挂着一个郡主的称号,可是没有强力的娘家支撑着,也不过是个好听的名号罢了。
而没有强力的娘家,就意味着不能帮着他争权夺利,自然叫人放心不是?
听朱弦这样说,昙华倒是彻底的放下心来。只是却又笑着看朱弦一眼,慢悠悠的反问:“那你娶我,莫不是就是看上了我是个没有背景没有后台的?”
朱弦顿时大小出声,凑上暗哑着嗓子压低声道:“比起这个,我倒是更觉得,平日里看着夫人娇弱,以为是个瘦伶伶的,可是没想到身材竟是这样诱人。”
昙华错愕而又哑然——这可是算是明目张胆的调戏了?
只是除了狠狠的瞪一眼外加用手掐一把之外,她也不能做什么,反而惹得朱弦越发凑了上来。
昙华不由低声斥道:“你这个色狼。”
朱弦却是不以为耻,反而笑眯眯的点点头:“可不是么?这么大年纪才能娶个媳妇,我得将前头几年吃的亏补上。辛苦夫人了。”
昙华这才发现,朱弦不仅是肆意妄为不拘小节,更是有些油嘴滑舌。平日看着还好,可是如今算是彻底的去了面具,暴露了真面目了。 不由得有些气闷的嘟囔:“亏得我还只当你是个正人君子。”
朱弦哈哈大笑,根本不怕人听见;“做正人君子有什么好?若是真的正直了,说不得今儿我连媳妇都娶不上了。”
昙华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朱弦说的是什么事情——是那个时候故意损了她名声的那件事情。的确,可算是非常成功的,至少让她短时间内没法子嫁给别人不是?
不过,这件事情她想起来却是有些恼怒的,狠狠的掐了朱弦腰间软肉一把,冷哼一声:“你倒是很得意,只是你这样算计,到底拿我当什么了?我没跟你追究,你竟然还敢提起。”
朱弦顿时正了颜色,和方才孟浪的样子几乎判若两人,一本正经的言道:“昙华,以后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若不是当时我真的害怕你嫁给旁人,我也不至于如此。你这样好,一旦退亲,旁人还不得像是苍蝇一样的围上来?若是真被人抢了先,那我又该怎么办?若是你生气,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若是再回到当时,只怕我也会如此做。”
昙华听他这样说,倒是有些不好再计较,只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心头暗道:若不是朱弦除了这个之外在没有其他的过错,她也未必就愿意原谅他。她总不能嫁给一个处处算计她的人不是?
不过这会子她倒是也没什么可指使朱弦的,所以当下便是只道:“说话算数,只是我还没想好要你做什么,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如何?”
朱弦看着昙华眸子里带了一丝俏皮的样子,也是心头暗笑,不过面上却是诚恳:“好。”
一路说说笑笑的进了宫,昙华倒是已经全然忘记了紧张是怎么一回事儿了。直到进了太后宫中,朝着太后跪安后,听着太后威严却又不失和蔼的声音,这才蓦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摆放了。
朱弦却已经是起身来,还顺势扶了她一把。昙华自然而然的借力站起来,却是随后回过神来——也太孟浪随意了。让人看了,还不得笑话么?
果然太后轻笑了一声,不过语气却仍是和蔼:“好,我还怕你们年轻夫妻不知道互相体贴,朱弦又是个不细心的,如今看来,果然娶了媳妇就大不同了。古人说,成家立业,先成家才后立业,果然是没错的。瞧瞧,这成亲了,就是成熟懂事了些。”
比起景王妃威严而又带着敲打意味的话,昙华觉得,太后倒是更像是一个温和慈爱的祖母。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她倒是觉得放松了下来。果然,见太后和见一个祖母一样的老人,那感觉是全然不同的。前者让人心生畏惧,而后者,就让人放松多了。
太后又和气的问了些问题,多是问昙华的。昙华一一诚恳恭敬的答了,既不抬高自己,却也不至于贬低自己。
太后看着倒是真心喜欢,笑着言道:“以后得空的时候就进宫来,也好让我这个老婆子不至于成了井底之蛙,连外头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了。”说着,又留了昙华和朱弦用午饭。
只是还没等到用午饭,朱弦就已经是被天子叫去了。最后只剩下昙华在太后这里。
太后倒是个真和气的,处处安排妥当,昙华也是经过关夫人教导的,自然也没丢丑。
吃罢反又陪着太后说了一会话,太后只字不提当初派遣关夫人表露过让她做妾的意思,昙华自然也就当没发生过。倒是一派和乐。
临走的时候,太后又让人找出不少东西让他们带回家去。出宫的路上,朱弦笑着压低声音道:“瞧瞧,这一趟可不是赚了?”
昙华顿时笑了出声——赚是赚了,只是这些东西能当什么用?也不能换银子,送人也得仔细掂量过……除了能摆在屋子里好看之外,还能做什么?
回了侯爷府,昙华微微的松了一口气——最难的一关,竟是就这样过去了。倒是有些让人惊喜和意外。不过不得不说,却是为她和朱弦以后的生活开了个好头。
一开头就如此,昙华相信日后只会更好。
甚至像是旁人担心的纳妾什么的问题,她也多少有些把握——朱弦在婚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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