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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家-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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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熙染见状,竟然也是放弃了想法,竟是果然停下来了,看着昙华笑了笑,转身也去忙别的了。
摆好了饭。昙华便是过去请周老夫人入座。因为李恪非不在,人也少,所以并没有分桌,只是坐在一张桌子上。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长孙熙染竟是坐在了昙华的对面。昙华只要一抬起头来,就能看见长孙熙染含笑的唇角和明亮的眼睛。
于是昙华一直垂着眸,十分认真的吃饭,一次也没有抬头。
看得出长孙熙染微微有些失望。
用罢了饭,金嬷嬷便是过来通报:“该去码头了,不然时间赶不及。”
长孙熙染却是有些依依不舍,又看了一眼昙华。
周老夫人微微一笑,通情达理的挥挥手看着昙华吩咐:“你们小儿女家还有什么话,只管悄悄说去。昙华,你送熙染去码头罢。”
昙华无奈的应了,想了想又问朝华;“朝华你去不去?若是要去,正好一起。横竖马车也够大。”反正只要不和长孙熙染单独在一处,那便是没有妨碍的。
朝华自然是不会拒绝,兴高采烈的应了。
长孙熙染刚刚扬起的笑容便是又落下去三分。周老夫人心头也有些觉得昙华未免太不识趣了一些。这个时候,叫上朝华有什么用?!不过转念一想,觉得或许昙华未必不知道长孙熙染的意思,只是昙华一直都是懂规矩的,又腼腆,所以不好意思也是有的。
这样一来,昙华便是和朝华一起去送长孙熙染上船。马车上因为碍着朝华还在,而且朝华一直唧唧咋咋的说话,所以长孙熙染几乎没有机会和昙华说什么,只能一直看着昙华,目光稍嫌哀怨。
昙华却还是稳坐,如磐石不动。甚至似乎对外界也没了反应,不管说什么,都是引不起她的注意力。
到了码头,长孙熙染率先跳下去,然后扶着两人上来。朝华抢先一步,昙华则是落在了后头。看着长孙熙染伸出来的手,昙华有意无意的避开了,打算自己踩着凳子下了马车。然而长孙熙染却像是早又预料一般,竟是飞快的抓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握住,让她挣扎不开。
昙华有些恼怒的瞪向长孙熙染,只觉得这人未免太过轻薄。然而却是对上了长孙熙染笑盈盈的眸子,顿时一愣,心头压下的歉疚竟是又涌上来。忙低下头去,也不敢再挣扎,唯恐长孙熙染再做出什么事儿来。
索性长孙熙染什么也没做,只是在二人靠得最近的时候,压低声音飞快的说了一句:“等我回来。”
等到昙华愕然抬头的时候,长孙熙染已经是松开手退到了一边,彬彬有礼似乎什么也没做过。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南柯一梦。可是手里残留的滚烫,却是告诉昙华方才那一切都是真的。
昙华很想问长孙熙染——等他回来做什么?成亲吗?可是她一点也不想,怎么办?
只是看着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昙华到底还是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只得压了下去。这么一压,便是再没了机会,找到了船只后,长孙熙染也再来不及说什么便是匆忙上了船。船更是片刻也不曾停留的便是离开了码头。
长孙熙染站在船头,一直到看不见了,这才作罢了。
看着长孙熙染的船渐渐远去,最后彻底看不见,昙华便是微微的吐出了一口气,心情也是放松了不少。
“姐姐是不是很难过?”朝华笑嘻嘻的声音响起,然而声音却是略有些高了:“长孙大哥走了呢。”
昙华淡淡的扫了朝华一眼,转身就朝着自家的马车走去,“回家去吧。”码头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各种商船在这里卸载货物,所以这里的人也是三教九流俱有。最多的,是那些帮着船队卸载货物的苦力。作为女子,在这样的地方实在是不好久留。
朝华自然也是明白这个,捏着鼻子抱怨了一声:“讨厌,臭死了。”同时一脸嫌恶的扫了一眼从她旁边不远地方经过的苦力,更是用力的将帕子在鼻尖挥舞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闻见了什么不好的味道。
那苦力看得分明,当下面色便是一沉,似乎有些恼怒,不过最后却是按捺住了。
“好了,朝华,快过来。你做什么呢?”昙华见了这一幕,微微一笑,然后扬高了声音唤道。
朝华一愣,有些诧异的看了昙华一眼,不过却是没做声,轻哼一声便是在丫头的服侍下上了马车。
昙华自然也不在意,只吩咐车夫回府。谁知马车才刚刚动,昙华便是听见了一个声音扬高唤道:“前头可是李知州家的?能否让我家爷搭个便车?”
昙华忙让车夫勒住了马,“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儿。”对方看出是她家的马车,更是敢提出搭车的话,想来不是普通人才对。搭车事小,可是却是不能得罪人。
果然片刻之后上来一个小厮打扮的少年郎,笑着和车夫再度商量:“不知道车里坐的是什么人?可否方便让我家爷搭个便车?若是能的话,实在是感激不尽。”
车夫自然是不敢做主,只道:“小吴兄弟,今儿车上坐着的却是我家两位小姐,我也不知道——”
瞧着车夫竟是认识对方,想来应该是熟人无疑,昙华便是扬声道:“不知你们爷的名讳是——若是方便,自然是不荣推辞。”若是对方真是熟人,那也没什么。横竖她和朝华年岁都还不算大。并不用太过避讳。
第一百二一章 妒恨
没想到搭车的竟是朱弦。当看见朱弦的时候,昙华倒是一愣,又微微松了一口气——怪不得找上了她们。两家就在隔壁,的确是十分顺路。而且,关系也是不错。
只是……怎么朱弦自己没有带车来?
许是看出昙华的诧异,朱弦在坐定后,浅笑着解释道:“刚从京城回来,时间倒是书算错了一日,本是打算租赁一辆车,没想到遇到你们,倒是正好顺便。”
昙华也是笑起来:“的确是十分巧,我们刚好来码头送人,没想到竟是遇到了小侯爷。”
朝华并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何,朝华在朱弦跟前,实在是十分老实。老实得倒是有些奇怪了。
朱弦显然并不是多话的人,昙华自然也不是,朝华则是完全的一声不吭。所以一路上,倒是有些沉闷。昙华忽然想起方才朱弦的话来——从京城回来?难不成,朱弦回了一次京城?那朱轩然怎么没跟着一起?
这些问题昙华自然是不会问,只是心中纳闷一回也就罢了。
回了李家之后,少不得和周老夫人说起这件事情来。周老夫人倒是十分了解:“嗯,的确是回了一趟京城。像是为了婚事。”
订婚?昙华想了想,也是觉得理所当然——朱弦如今的年岁,的确是该说亲的年纪。他那样的身份,想来必定结亲的对象也必然是显贵。
周老夫人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倒是也有一丝惆怅之色。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昙华抛开了去。日子该如何过。依旧如何过。只是每日却还是关注着李恪非的去处。一连着十来日,李恪非都是在徐姨娘的房里度过的。郑氏继续闭门思过,朝华虽然出来了,可是却也不敢造次。而杨氏……则是被诸多的家务事缠得根本脱不开身去。
这其中应该是有郑氏的手笔的。否则。杨氏哪里会这样忙碌?毕竟,郑氏以前也管家,可是就不这样忙碌。甚至于连李恪非都不能服侍了。
昙华觉得,相比杨氏,郑氏应该是宁愿徐姨娘得宠的。毕竟……徐姨娘生不出孩子,威胁从最根本的地方已经剪除了。而杨氏,年轻力壮,一看便是好生养。若她是郑氏,肯定也是如此选择。
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为昙华悄悄的打探了一回,才知道杨氏之所以那么忙,全是因为那些管事的婆子事无巨细,都是要问过杨氏才敢行动。这样一来,就算杨氏有再多的时间。也是不够消磨的。而那些管事的婆子,却是郑氏的人。郑氏管家多年,地位牢不可摧,那些人更是对郑氏忠心,要拿捏捉弄杨氏,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功夫?
就是杨氏有所觉察,也是敢怒不敢言的。不然,就显得杨氏自己没有本事。
这样一来,杨氏便是分身乏术。两头都顾不上。
不过,杨氏肯定是急了。因为昨儿杨氏身边的大丫头,竟是特特的二门上等着了。想着将李恪非拉过去。可是李恪非去坐了一阵子便是走了。仍是去了徐姨娘处。也不知道杨氏看见这幅情形,心中是个怎么样的焦灼?
一转眼夏天最热的时候就这么过去了,立秋之后,天气明显的凉爽了起来。昙华院子里的石榴树上结着的石榴也是一天天的大了起来。青色的皮也似乎开始泛红了。
昙华每日都在树下张望一回,看着硕果累累的样子,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这日庄子上送了一些莲蓬和菱角过来。正巧昙华和杨氏都在周老夫人那儿。管事的婆子过来回禀的时候,就做主先提了一小篮子过来先让周老夫人和小姐们尝鲜。
那管事婆子也是讨巧,篮子里头铺着一张荷叶,里头放着莲蓬和棱角,看上去鲜嫩嫩的,加上洒了几滴水,更是让人觉得似乎是刚从塘里采摘下来的一般。新鲜莲子和新鲜棱角的味道都是十分好的,带着一股清新的香气。
周老夫人让琴鹤赏了管事婆子。杨氏便是告退打算去分给各处。
昙华便是和周老夫人提议:“上回小侯爷那边送了樱桃给我,我想着,将我那份拨出来,直接给小侯爷和朱公子送去吧。”这东西虽然在南方常见,可是在北方却是实打实的少见。朱弦和朱轩然都是从北边来的,这个想必也是新鲜的。这一次送来的东西,应该是今年的第一波,外头想必还没有卖的,送去正好。
周老夫人一愣,随后大笑:“昙华这话说得极是。到底还是你们小姑娘记性好,还记得这个。”顿了顿又看样杨氏吩咐:“每样送一篓子过去,挑那种又大又嫩的。”
杨氏应了,却是看了昙华一眼。眼底的那种失落和黯然几乎掩不住。
周老夫人虽然没有责备杨氏办事情不周到,可是毕竟是当了样式的面夸了昙华。还说昙华记性好,记得这个……杨氏觉得,这就是打脸。在周老夫人心里,她连昙华这样一个小姑娘都比不上。这样的想法,让杨氏觉得挫败不堪。
菱角和莲蓬送过去之后,倒是很快朱家就给了回礼。是北边来的果子。南边这边倒是很少见。
周老夫人很是高兴。东西虽然不值得什么,可是这么一来一往的,显得两家亲近了许多。这对李恪非也是有好处的。如今朱弦本身的官职并不算高,可是却是景王的孙子,还是长孙……将来朱弦的前途,那的确是无可限量的。
能和朱弦甚至朱家搭上关系,那是只有李家得利的。这一点,不论怎么样也不亏。
晚上用饭的时候,周老夫人吩咐人将昙华喜欢吃的水晶虾仁放在昙华跟前。虽然也不算什么,可是这却是代表了周老夫人看重昙华,在意昙华,以及对昙华的奖励。
朝华自然是嫉妒,可是却也莫可奈何,匆匆吃了半碗饭便是有些坐不住一般。
昙华却是心情不错,多喝了半碗鸡皮酸笋汤。
晚饭用过,周老夫人便是吩咐人将勤哥儿放在铺了苇席的榻上玩耍。因为天气还热,勤哥儿穿得十分清爽。粉蓝色一套的衣裳和裤子,露着白白胖胖藕节似的胳膊,一逗就会笑起来,露出那刚长了两颗米粒似下牙的粉红牙床来。口水更是一个劲的往下流。
周老夫人对于勤哥儿磨蹭在她身上的口水丝毫不介意:“小孩子长牙的时候,谁不流口水?”
勤哥儿也到底是养在周老夫人跟前的,看着周老夫人便是亲近得很,周老夫人一逗,更是高兴得笑出声来。
昙华看着勤哥儿,心里都是柔软起来。化成一汪春水。勤哥儿也喜欢昙华,可是却不怎么喜欢朝华。虽然也不至于全然不理会,可是却是有个明显的差异在里头。所以昙华有时候忍不住的想——是不是小孩子心思纯净,所以更加能够感觉到谁是真心喜欢自己?而谁是假情假意?
昙华这些日子没事儿给勤哥儿做了一个布的兔子。雪白的身子,长长的耳朵。勤哥儿见了之后,一把就抓过去了,然后就将兔子耳朵塞进了嘴里,用米粒的小牙齿咬着,口水很快就弄湿了兔子。
昙华哭笑不得,咬牙切齿的看着勤哥儿抱怨:“我花了许多功夫才做好的,你倒是不爱惜。回头弄破了,看我还给你做?不仅不给做,还要打你屁股。”
可是勤哥儿却仿佛知道昙华是在开玩笑,反而笑得越发起劲。逗得周老夫人也是在旁边哈哈大笑:“这是什么姐姐,一个兔子就心疼了。”
朝华在旁边孤零零的坐着,与屋里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朝华有些怔神的看着勤哥儿,心头不由想着——将来自己的娘生一个小弟弟,是不是也这么可爱?是不是也这么喜欢自己亲近自己?
可是转念间,朝华又忍不住的想——有了弟弟之后,娘还会不会这样只疼着自己只宠爱着自己?肯定不会。到时候,说不定娘眼里只有弟弟。毕竟……
这样一想,朝华只觉得心头说不出的酸楚,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再看向勤哥儿可爱的样子,便是只觉得满心厌恶。看着昙华那副高兴温柔的样子,更是觉得暴躁不堪。恨不得上前去将昙华面上的笑容给撕扯下来才好。
这样的想法和冲动越是压抑越是强烈,最后朝华情不自禁的狠狠攥紧了手,刚留起来的指甲几乎掐断在了手心。
一个念头不可控制的冒出来——如果勤哥儿没了,昙华肯定会很伤心吧?到时候,老夫人也不会再像是现在这样,只在意勤哥儿!
可是,怎么样才能让勤哥儿没了呢?朝华最后到底还是没想出来,不过走神的样子却是被周老夫人看见,周老夫人只当是朝华困了,便是笑道:“既然困了,那就先回去睡吧。”
朝华也没推辞便是告退了。昙华又待了一阵子,谁知没多久却是听见丫头禀告说李恪非回来了。今儿李恪非外头有饮宴,所以回来得有些晚了。
李恪非进来之后,便是吩咐昙华出去,昙华只得起身告退,结果走到门边,却是听见李恪非说是有事情要和周老夫人说。
第一百二二章 揣摩
周老夫人一面逗弄勤哥儿,一面和李恪非说话:“什么事情还非要避开昙华来说?”
李恪非捧着茶杯啜饮了一口,定了定神,这才郑重道:“这事儿就是和昙华有关系。”
周老夫人自然讶异:“昙华怎么了?”第一个反应自然是昙华是不是闯祸了,可是昙华一整日都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如何会闯祸?
李恪非轻轻的拨弄着杯盖,发出清脆的敲击声来,却是一改方才的迫切,迟迟不肯开口。似乎在考虑如何说心里的那件事情,许久开口,神色仍旧是郑重:“今儿我是坐车出去的,小侯爷也是赴宴了,不过却是骑马。自然我们少不得喝几杯,小侯爷回来的时候却是借口说不胜酒力,不敢骑马,和我一个车回来的。”
周老夫人顿时也是凝重起来,忙正了正颜色,先唤了奶娘进来将勤哥儿抱走了,这才又看向李恪非。李恪非既然说朱弦那是借口,必然是不会错的。毕竟,喝醉没喝醉,那是看得出来的。这样借口着同乘一车,根本就是有话想要跟李恪非说。李恪非神色这样郑重,必然说的不是什么小事了。
只是周老夫人心头仍会是有一丝疑惑——刚才不是说和昙华有关?怎么又说到了朱弦了。
李恪非微微斟酌了片刻,这才缓缓道:“其实也没说什么,小侯爷只跟我说了一件事情。和昙华有关的。”说到这里,李恪非又看了一眼周老夫人,神色说不出的古怪:“母亲猜一猜。小侯爷跟我说了什么?”
周老夫人自然是不知,急得瞪了李恪非一眼,斥道:“还不快说!卖什么关子!”
李恪非见周老夫人真急了,也不敢再造次。忙继续言道:“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只是我觉得很奇怪罢了。小侯爷跟我说,我养了个好女儿。昙华比起京城里那些贵族千金,是丝毫不差的。”
周老夫人满脸的不信,瞪大眼睛:“就说了这个?!”声音诧异无比,显然是真的不相信。
李恪非神色古怪的点头:“没错,就只说了这个。”
周老夫人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了。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朱弦会突然对昙华如此的称赞。要说昙华和朱弦有什么交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那么朱弦为何说出这话,又是什么用意?难道朱弦是想借由这个和李家套近乎?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周老夫人便是摇头否定了。若是换成李恪非的下属,必然是这个原因无疑。可是朱弦是谁?!是朝廷里光芒耀眼的新秀,是景王的长孙!朱弦哪里有什么必要来讨好李家?!有什么事情。只消得吩咐一声罢了!
正因为不是这个原因,所以周老夫人便是彻底的纳闷了。难道昙华真的有那么好?周老夫人在心里想了想——虽然昙华是很孝顺也很听话,人也聪明懂事。可是也不至于就好到了能让朱弦都另眼相看的地步。
李恪非显然也是如此的想法:“我一开始不过只当这个是小侯爷起个话头的作用,可是一路上,小侯爷除了这几句话之外,就没再说过什么!甚至我也试探了几回,可是小侯爷都否了。所以,我这才相信,小侯爷真的只是想跟我说这几句话而已。所以母亲。我回来之后便是急忙过来问你,昙华是不是和朱弦有什么交情?”
想来想去,似乎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理由能让人信服了。
面对李恪非疑惑的样子,周老夫人立刻便是摇头给了李恪非否定的答案:“不可能。从小侯爷他们搬过来,一共也就见了几回面罢了。而且每次见面都是当着人的。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交情?而且,昙华是什么人?你女儿你还不清楚?她才多大?小侯爷多大?能有什么交情?在小侯爷眼里。昙华也就是一个黄毛丫头!要真说交情,给个菜方子,送两篓子果子能算交情?昙华可是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有。而且我瞧着他们也似乎不像是亲近的样子。”
说到这里,周老夫人又有些不确定了——“不过今儿庄子上送了莲蓬和菱角过来,昙华倒是提出给朱家那边送去。说是上次吃了朱家的果子,算是回礼。”
这样一说,周老夫人便是又不确定了:就算是普通邻居,换一家人,肯定也是要送的。昙华素来细心,能想到这个似乎也并不奇怪。
“不过,朱家那边倒像是十分看中昙华是真的。每次送东西来,昙华必然有一份单独的。”周老夫人想起前几回朱家那头送东西来的情形,便是想起了这个来。
李恪非有些了然的点头:“这么说来,小侯爷看重昙华的确是没错了。可是却是突然对我称赞昙华,这是什么意思?”
周老夫人仔细的想了想,然后便是恍然起来:“你说,会不会是魏家的缘故?或者,是上次那件事情的缘故?”当下便是将那日端午饮宴的时候,郑氏如何对昙华的样子说了。
李恪非有些气恼的皱起眉头,“这个郑氏,越发的不懂事了。”
周老夫人看着李恪非似笑非笑,轻哼了一声:“的确是不懂事,不过若不是你惯着,如何会这样的?”
李恪非顿时便是有些讪讪起来,直接避开了周老夫人的目光,随后又岔开了话题:“那母亲觉得,小侯爷是为了什么?到底是魏家,还是——”
“若是小侯爷真看中昙华,替昙华出气也未必不可能。他特特的在你跟前夸赞昙华,不知道是不是想让你更重视昙华一些?”周老夫人试探着猜猜,顿了顿又分析道:“若是魏家那头,怕也是这个目的。魏家那老四和朱公子交好,为了这个摆脱小侯爷,小侯爷肯定也会应承,毕竟是一句话的功夫。也不费事儿。”
李恪非若有所悟,连连点头:“其实不管如何,小侯爷的目的就是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咱们更重视昙华罢了。”
周老夫人也是点头:“的确是这样没错。”
李恪非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忽然又皱了眉头,低声道:“京城里传来的消息说,这次小侯爷相看的几家,似乎家世也都是普通。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缘故?”
周老夫人顿时一愣。好久眼底才爆出一丝精芒:“许是为了避嫌和示弱。”
李恪非也并不糊涂,立刻便是想到了缘故:“看来应该是如此,否则也不会选那样普通的人家,那可是对小侯爷没有半点助力的。”
周老夫人想着这件事情,忽然心中一动,又开口缓缓言道:“或许,小侯爷突然跟你提起昙华,说不得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朱公子。我记得,小侯爷说过,朱公子对昙华倒是印象极好。既然小侯爷说亲的对象都是如此平凡,那么朱公子的婚事……是不是也是这样打算的?”
李恪非眼前一亮,几乎有些灼灼:“母亲的意思是——”
周老夫人点了点头。随后又皱眉:“可是昙华已经定了亲了。”
李恪非微微眯起眼睛来,果决道:“怕什么?娃娃亲,本来就做不得数。而且并未又信物,只是口头之约,如今也没有正式定亲——”
周老夫人仍旧是迟疑:“可是长孙家那头,怕是不好教导。而且咱们两家一直有来往,熙染那孩子我看着也是挺好的。若是贸贸然……怕是不好。真闹腾起来,说不得鸡飞蛋打。而且,万一朱家那头不是这个意思呢?”
李恪非挥挥手,眼底全是算计:“现在自然不急着做什么,昙华还小呢。只是长孙家那头要定亲的话,母亲就先推脱着。然后我再寻个机会试探试探小侯爷的意思。若朱公子真的是……那咱们冒险又算得了什么?朱家可是长孙家可以比得的?”
周老夫人想了一回,觉得李恪非说得没错,于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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