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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家-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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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秋唬了一跳:“可是姑娘和他定了亲——”
昙华觉得此事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所以当下很了然的言道:“定了亲,也是可以退亲的。”
醉秋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心中的惊愕自然是无以复加。说真的,醉秋是吓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昙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随后醉秋忽然想起昙华对待长孙熙染一直以来的态度,顿时又明了起来——怪不得昙华对那长孙熙染一直那样冷淡呢。怕是昙华心里早就有了这样的想法了。
醉秋起先还觉得昙华有些糊涂——长孙熙染怎么看也是良婿不是?可是昙华这样轻易的想放手,未免是有些糊涂了。
不过醉秋很快又想了朱家来,顿时又笑了——昙华说得极是,难道长孙熙染就是什么好得非要嫁的人了?比他更好的,也不是没有。
用午饭的时候,昙华因为还没好利索,食欲便是不怎么好,略动了几筷子便是作罢了。云氏关切的问了一回。却也是没有法子——晕船的药也吃了,该做的都做了,她着实也不知道该如何了。
昙华也不想让云氏和魏云墨等人担心,便是笑着说没事儿,适应了就好了。再说了情况也不算严重,休息休息必然能好。
结果刚回了房间。燕嬷嬷便是过来了。燕嬷嬷手里还拿着一样物件。
昙华忙是让人将燕嬷嬷让进来,又亲自让了坐。燕嬷嬷先是问了安,这才笑着坐了,又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朝着昙华的方向推了推。随后便是笑着言道:“听说昙华小姐晕船,我们正好知道一个法子,我们爷就让我送了东西过来试试。”
“劳烦嬷嬷费心了。也替我感谢小侯爷才是。”昙华忙笑着言道,心中却是有些意外和感动——没想到朱弦竟是这样细心。
燕嬷嬷又教了几个对付晕船的小法子,这才起身告辞了。
待到燕嬷嬷走了,春梅打开燕嬷嬷带来的纸包,顿时愣住了:“怎么是蜜饯?”
“嗯,这些都是酸味的。能开胃,对晕船也有些效果。”昙华笑着答了,顺手捻起一个吃了,倒是觉得胃里顿时舒服了许多,嘴巴里也有味道了。
醉秋意味深长的笑起来,然后言道:“小侯爷真真是个细心的。除了表少爷,我可是从没见过这样细心的男人了。”
在船上到底比不得在宅子里,地方窄了,所以尽管避免着,却也是会时不时的碰头。好在也都不是什么外人——严格的说来,算不得是生人,也不必真的那样回避。不过,对几个男子的态度,昙华却是大不相同的。魏家的自然是不必说了,根本不必回避什么。而朱家的两个,碰见了客客气气的招呼一声,说几句话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昙华真正避之不及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长孙熙染。
昙华这样避着长孙熙染,旁人多少也能看出端倪来——尤其是魏家的几兄弟。魏云墨一向是明白昙华的心思的,昙华也没瞒着他,所以若有若无的,魏云墨甚至是帮着昙华避开长孙熙染的。要么是留神不让长孙熙染单独和昙华碰面,要么就是干脆找个理由和长孙熙染在一处温书讨论学业上的事情。倒是也有那么些作用。
同样不想长孙熙染和昙华单独见面的人还有朝华,朝华总是跟屁虫一样跟着昙华,除非昙华闭门不出,否则必然是跟着的。这一点,昙华自然是烦不胜烦,不过却也没有明确的表示什么,甚至也没回避什么。有了朝华做挡箭牌,能避开长孙熙染,也不是坏事儿。
期间朱弦派人又送了几回东西,都是燕嬷嬷开小灶弄的,大多是开胃爽口的东西。还派人送了些新奇玩意儿,几本游记,都是打发时辰用的。最让昙华高兴的是,燕嬷嬷时不时的过来陪她说话,跟她讲一些京城的风土人情,以及京城的名门望族之间的事情。尤其是和魏家交好的那些,也都着重说了。
昙华自然知道朱弦这是在帮她,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感动。想着在下船之前寻个机会好好的跟朱弦道谢。
不过,昙华还没来得及找上朱弦,倒是被人找上门来了。是长孙熙染——这日,长孙熙染堵在了昙华的门口。昙华一抬头看见了长孙熙染,下意识的就要退进屋里去。却是不料长孙熙染先一步抓着她的手便是拉着她往一边儿去了。
昙华用力挣扎了一回,却是没有半点用处。也不好闹出声响来,倒是便宜了长孙熙染。最后让长孙熙染将她拉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头。
跟在昙华身后的是醉秋和夏竹。见了也忙不迭的跟上去,可是却也仍是不敢声张——这幅样子若是被人看见了,可该怎么想?
走了两步,醉秋想起一个事情来,忙拉着夏竹站住了:“我去追,你拦着二小姐。”朝华就住在隔壁,每次昙华一出门她立刻就能知道,这一次想必也是不意外。醉秋自然是不能让朝华看见这幅情景,所以才会如此说。
夏竹自然也是知道厉害的,当下也不迟疑,忙便是转身往回走。醉秋这才又快步追了上去。
昙华被长孙熙染拉进了一间空屋子,然后长孙熙染便是掩住了门,自然也是松开了手。
昙华怒目瞪着长孙熙染,冷着脸斥道:“你这是做什么?”防才被长孙熙染捏过的地方隐隐作痛,昙华心里明白得很,长孙熙染怕是有些恼怒了——毕竟,她做得很明显,长孙熙染并不是看不出来。
长孙熙染微微眯了眯眼睛,面色也是不好看,“昙华,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处处避着我?而且,我给你写的信,你为何一封也没有回?”
对于长孙熙染的目光,昙华只是微微侧目避开了,并不正面相对。而且,她的回答也是轻描淡写:“我是避开你了,而且,我也并不想回你的信。”
长孙熙染没想到昙华承认得这样干脆,一时间倒是有些愣住了,几乎是下意识的便是反问了一句:“这是为什么?”长孙熙染是很不解的,他一点也不明白,昙华这是什么意思。而昙华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他最开始以为昙华是因为定亲的事情不好意思,故意如此。可是越是到后来,他便越是觉得狐疑。今儿,他着实是压抑不住心头的怒气和狐疑,这才用了这样激烈的手段。
第二零九章 难堪
昙华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轻声的道:“长孙熙染,我们退婚吧。”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且也是郑重无比的看着长孙熙染,神情肃穆。
长孙熙染错愕的瞪大了眼睛,张着嘴似乎已经发不出声音来。
昙华就那么认真的看着他,继续言道:“我觉得,我们并不适合。但是,这个退婚可以由你来提出。”这样一来,长孙熙染的面子上,也会好受一些。
长孙熙染在昙华说完这句话之后,似乎终于是找回了神智。长孙熙染面色也是凝重起来——本来也是,这样的事情,难道还不算大事,还不该凝重?他自然是觉得不可思议,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所以他很理所当然的问道:“为何。”
昙华看着长孙熙染,依旧沉静:“我想,有比我更合适的人,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占着位置呢?”
“你是说朝华?”长孙熙染不傻,很快便是从昙华意有所指的语气里找到了蛛丝马迹,继而联想起这些日子的事情。顿时可谓是恍然,张口便是想要解释:“我和朝华并没有——你别误会。”
昙华不置可否,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到底是不是朝华的原因。至于误会——她可不觉得自己是误会了。所以她不吱声,只是继续看着长孙熙染。
长孙熙染却是有些烦躁,挠了挠头之后才又沉声道:“昙华,你应该明白。朝华不过是个庶女,又算得了什么?哪里比得上你?”他的意思是想告诉昙华他根本就不会为了朝华就舍弃了她。可是很显然的,这句话很容易让人误会什么。
昙华忍不住笑了。笑得冷冷:“是啊,朝华只不过是个庶女罢了。她哪里比得上我呢?”听了这句话,不知道怎么的,她却是想起了朝华在长孙家受宠的样子。那个时候。怎么就没人想起朝华只是个庶女呢?
“既然如此,那你何必为了她生气?”长孙熙染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后又大方的表示:“不过你若是不喜欢。以后我不理会她就是了。”同时,更是恼恨朝华起来——他本来就没有这样的意思,都是朝华表现得太过热情罢了。
“将来你会不会纳妾?”昙华很直白的开了口,既然今儿提起了这件事情,那么就没有必要再这么兜圈子下去,无论如何,都要让长孙熙染明白她退亲的意愿。“你将来金榜题名。你会扬名立万,你会成为朝廷重臣,那个时候,你身边会有无数的人送给你美人,你告诉我。你会不会纳妾?”
长孙熙染看着昙华那副样子,忽然心中一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想透了,那一层薄薄的膜,也被捅破了。长孙熙染眼睛骤然一亮:“你是担心这个?”顿了顿也不给昙华反驳的机会:“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纳妾的——”
“据我所知,你的屋里就已经有了一个通房丫头了吧?”昙华静静的反问,面上没有半点变化。她并不相信长孙熙染的保证。已经经历过一次的事情,她不会再浪费第二次机会去尝试。说她怯懦也好谨慎也罢。都无所谓。
长孙熙染愕然的看着昙华,“你怎么知道?”
昙华一笑,低头拢了拢发髻。她当然知道。当年她嫁过去,为了这么一个人,心头还有些膈应。最后那个人,死在了朝华手里。可是他却是冲她发了一顿脾气。她怎么会不知道?而且。她也并不是只这么一说,她也打听过的。
在长孙熙染看来,通房丫头根本就算不得妾侍。而且,他觉得纵然有了妾侍,又如何能动摇昙华的地位?正妻不管怎么样都是正妻,妾侍不过是个物件罢了。
长孙熙染的想法,很显然的和昙华是不同的。所以长孙熙染辩解的时候十分理直气壮:“你放心,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的。”长孙熙染觉得,这算是他对昙华的保证和许诺,代表了他对昙华的足够重视,昙华应该会高兴了。
可是回答他的,不过是一个讥讽的笑容。这是昙华第一次在长孙熙染跟前做出如此神情。甚至,昙华的目光都是冰冷的,一改之前温婉柔和的形象。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要的,是一个只属于我的丈夫。没有妾侍没有同房,没有那些人来分享我的丈夫,更不会有人给我添堵。”昙华很不客气很直白也很冷淡的一句句说着着,目光冰冷却是坚定——“我并不是无理取闹,我也不想逼迫你答应我什么。更不需要你勉强自己,所以,退亲是最好的选择。”
“我不同意。”长孙熙染也是恼了——在他看来,他自己伏低做小这么长时间,对昙华千依百顺的,可是昙华一张口就是退亲,是什么意思?就算是不为了别的,自尊心也让他无法接受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还请你好好考虑。我言尽于此。”昙华缓和了语气,不想激怒了长孙熙染将这个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你不妨想一想,我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迁就我?我们根本也不互相了解,你根本也没有那个必要非我不娶。离了我,还有更好的。到时候,娶一个对你有帮助的女子,大度从容的,不是很好?”
可是殊不知,昙华这样不在意的语气,却是让长孙熙染更加难受起来。
长孙熙染想也不想的,便是拦住了昙华的去路,依旧坚持到:“不行,我不同意。”
昙华皱起眉头来,她没想过长孙熙染会这么抵触这件事情。更没想到,长孙熙染会这样一直不顾脸面的阻拦她离去。难道,长孙熙染就不怕被人发现了?
“还请长孙公子自重。你这样一直拦着我,是什么意思?”昙华冷淡的开口,心头有些烦躁起来了。
长孙熙染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却是仍是不肯让开。
昙华便是越发的烦躁了起来——这么耗下去,肯定会被人发现的。
“姑娘。”门外忽然传来醉秋的声音,“姑娘,舅太太找你呢。快开门——”
昙华看向长孙熙染,按捺着心头的烦躁。
长孙熙染却仍是纹丝不动。
昙华皱起眉头来,正要发火,却是又听见外头的声音:“醉秋,你在这里做什么?你家姑娘呢?”竟是朱弦的声音。
昙华面色一变,下意识的看向长孙熙染。却见长孙熙染的面色也是有些微变。
“小侯爷。”醉秋的声音听来有些紧张。“我们姑娘在屋里呢。”
“嗯,那我就不打扰了。对了,你瞧见长孙公子没有?魏家的哥俩正寻他呢。说是上一届状元郎的文章,想讨论一下。”朱弦的声音淡薄和宁静,一点儿也听不出有什么异样来。一时之间,昙华自己也是闹不清楚到底朱弦是真的只是路过还是在撒谎。
朱弦说完这话之后,便是走了。
朱弦一走,醉秋便是又在外头让昙华开门。
经过这么一打扰,长孙熙染倒是没再坚持下去,猛然拉开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脸色却是阴沉难看的。
昙华同样的也是沉着脸。
醉秋见昙华出来,也并没有什么损伤,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的拉着昙华往外头:“姑娘,快走。咱们以后可要小心些了。”今儿这事,着实将醉秋吓坏了。醉秋从来没想过,长孙熙染竟然这样屋礼大胆。这几乎可以称之为孟浪了。于是,醉秋心底对长孙熙染唯一剩下的一点儿好感也是没了。
其实,醉秋一直都是高看了长孙熙染了。长孙熙染说白了,不过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正是在意面子的时候,面对昙华如此冷淡的态度,恼怒起来不顾后果也是常有的。
昙华想起方才朱弦的话,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问道:“方才朱弦真的是过来寻长孙熙染的?”
醉秋微微摇了摇头:“小侯爷和我站在门口好一阵子。应该不是过来找长孙公子的。”
昙华叹了一口气——朱弦应该听见她和长孙熙染的话了吧?朱弦应该是想帮她离开这种困境,这才那样说的。又欠了朱弦一个人情了。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叹气,更重要的是因为她觉得难堪。下意识的,她是不想让朱弦听见这些的知道这些的。
昙华心头想——朱弦听了她说的那些话,心头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想。大约,会觉得她异想天开吧,或者觉得她是在白日做梦,不切实际。毕竟,不管在什么时候,男人三妻四妾都是理所应当的。她这样反对在意不容人,那就是善妒了。
这样的罪名一扣下来,她的名声也就完了。
不过,这些却都是她的真实想法。她是真的觉得,一个女人要想得到真正的幸福,就要有个能完全属于自己的丈夫。和人分享,始终算不得幸福。而且,不是诗词里也说么?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还有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样的夫妻,才能真正的相濡以沫,全心以对互相护持吧?
昙华满腹心思的回了房,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感谢朱弦,便是寻了个物件送了过去。权当是谢礼。
第二一零章 沾光
期间朝华试探着问了好几回,不过却都是被昙华不动声色的挡了回去。
接下来长孙熙染便是再没和昙华说过话,纵然是碰到了,也只当是没瞧见一般。昙华看在眼里,心里却是微微松了一口气——想必,慢慢的长孙夕然也就能想明白了吧?
一路行至京城,刚停了船,魏赫那头就派了人过来。据说是当年跟着魏赫过来的魏家老人,很是得脸。不过,就算在得脸,在云氏和史老太君跟前,也算不得什么。
昙华在下船之前便是梳洗了一回,换过了衣裳。
“这是表小姐吧。”那老嬷嬷一见了昙华便是拜了下去,眼底已经是有了晶莹的光芒:“表小姐和当年姑奶奶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史老太君听了这话也是不忍的别开头去。云氏忙呵斥道:“说这些做什么?老祖宗千里迢迢的来了,你就不能说些高兴的事情?对了,嫂子呢?”
“大太太在船下候着呢。大太太前些日子拧了脚,行动有些不便。”老嬷嬷自知失言,忙赔笑的言道,“若不是公务脱不开身,大老爷也是要过来的。”
“既然拧了脚,何必还要出来?”史老太君也是皱了眉头:“万一再伤了,那岂不是更受罪?你们这些人,也不知劝着些?”
“知道老祖宗也来了,大太太心急得很,一刻也是等不得。”老嬷嬷笑着言道,伸手过来来扶着是老太君。可是目光却仍是不住的朝着昙华这头看。
昙华只是微微垂头,既不失大方的做派。也有大家闺秀的羞涩和秀气。
等到浩浩荡荡的下了船见了魏赫之妻秦氏,少不得又是一番感慨。秦氏身量中等,看着端庄可亲,包养也十分的好。看着并不显年岁。同秦氏来的,还有秦氏所出的嫡女魏毓,魏毓今年已经是十六。倒是比昙华大些。肌肤雪白,身量玲珑一看便是南边的女子。
魏毓和昙华自然少不得是互相一番打量。昙华忍不住先笑了,朝着魏毓行礼道:“如今见了表姐,我才算是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这话一处,魏毓也是笑了,一下子便是活泼起来。不过仍是不失那一份柔雅端庄:“这话可是羞死我了。妹妹这样的,才算是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天仙似的人儿。”
昙华看了春梅一眼,春梅忙捧了匣子过来:“这是我们姑娘给表小姐准备的礼物。”
昙华亲手接过递给魏毓,抿唇笑道:“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姐姐千万别嫌弃才是。”
魏毓打开瞧了一眼。便是喜欢上了,拿起那一对琉璃玉兔顿时爱不释手起来:“这样精致的东西,妹妹也舍得拿来送给我。”
昙华见魏毓是真心喜欢,便是笑容又深了几分。琉璃并不值钱,这个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毕竟,她们都是小姑娘,真送贵重了,也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自家的姐妹,不必贵重用心选了有个意思就行了。这对琉璃玉兔镇纸。她也是极喜欢的。
几个大人看着她们直笑,尤其是秦氏,直接对魏毓道:“你们姐妹两个倒是投缘,我便是将你妹妹交给你了,你可要好生照顾着,若是有半点不周到的。仔细你的皮。”
魏毓也不推辞:“母亲放心,妹妹就交给我就是了。”说着伸手拉住了昙华:“我以往还想着家里冷清,妹妹这下子来了,可算是有人陪我了。”说完眼睛一错,却是落在了朝华的身上,顿时微微一愣。不过面上却是没显。
昙华不动声的的介绍了一句:“这是我继母所出的妹妹,朝华。”
朝华这才笑着和众人见礼。只是得到的回应却是不咸不淡的——魏家的人,对她自然不可能很热情,除非是脑子进水了。甚至,秦氏是有些不痛快的——觉得李家不会办事儿。朝华算是什么身份?竟然也敢跟着昙华一起上京。再说了,她可是听说了,郑氏对昙华也并不好。
虽然不能将朝华赶出去,可是冷漠些却是能做到的。本来,嫡女和庶女的待遇也不同。
昙华理所当然的搬进了魏毓的院子,而朝华则是去住客房。如此一来,两人便是被隔开了,基本是没有碰头的可能。
魏毓是临时决定了让昙华住进她院子去的——原本昙华应该和史老太君和云氏住在一个院子里。那个院子是早已经收拾出来的。不过魏毓喜欢昙华,二人亲亲热热的说了一阵子话后,倒是有些分不开了。
安置妥当之后,昙华这才在魏毓的带领下带了各色的见面礼去见人。魏赫这边的表哥,她可是从未见过的。
至于长孙熙染,也是住在了魏家。只是也住的是客房那边。不过有魏云墨和魏云书作伴,也不会觉得尴尬。
秦氏知道了他们是跟着朱弦两兄弟一起来的,倒是有些奇怪:“朱家一向不喜欢和人打交道。没想到竟是和你们关系不错。那朱弦可是很得太后和皇帝的器重。若不是那会子景王世子突然过世,他怕是已经娶了瑞安郡主了。”
昙华一愣,没想到朱弦还有这样的经历,瑞安郡主……应该是哪一位王公大臣的孙女吧?
云氏也是好奇瑞安郡主的身份,便是问了一声。
“瑞安郡主可是咱们京城第一美人。”秦氏一笑,随后叹了一声:“瑞安郡主早年父母双亡,是在宫里长大的,很得太后的欢喜。所以,太后便是想着将瑞安郡主许配给朱家的小侯爷。谁知道正要议亲,竟是出了那档子事情。只得暂时搁浅了。不过我想着,这两年瑞安郡主也没有嫁人的意思,怕还等着呢。”
昙华却是觉得理所当然——凭着朱弦的优秀,那个瑞安郡主纵然多等三年,也是值得的。
秦氏的话忽然又顿了顿,随后笑起来:“那瑞安郡主第一美人的称号,怕是要易主了。我瞧着昙华可是比那瑞安郡主漂亮多了。”
昙华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舅母快别说了,这样的话让人听见了,牙都要笑掉了。我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哪里能比得上人家郡主?”不说别的,那个瑞安郡主就凭了一份太后的宠爱,也是旁人无可比拟的。
夜里少不得又准备了接风洗尘宴。魏赫与魏显长得相似,不愧是亲兄弟。魏赫见了昙华的时候,少不得也是感慨了一回。
而这个接风洗尘宴,虽然碍着客气也是不好不叫朝华,不过都是默契的没有和朝华搭话。朝华几次想要说话,都被人岔开了去。整整一个晚上,朝华根本没吃东西,坐立不安的尴尬了一个晚上。
而接下来的一些宴会,却是谁也没再叫朝华出来过。
这日秦氏接到了一张帖子,竟是朱家二房太太下的帖子,说是朱家一个庶女及笄,请她和家中两位小姐过去观礼。秦氏有些纳闷——她只生了一个女儿,而庶出的一个丫头也才不过七岁,根本就不能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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