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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家-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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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痛快,岂不是让人看着越发的得意?别人越是不想咱们好,咱们就越是要高高兴兴的才是。至于那些不痛快,咱们过了今日再慢慢的清算就是了。怎么着也不能就这么咽了这口气。”
春梅一向性子软和,脾气也好。说话也是从来都留几分余地,不肯说狠了。这一回,瞧着那副样子倒像是真气坏了。竟是连好好清算的话也说出了口,可见心头是真咽不下这口气。
醉秋听了这话,倒是一下子想明白了,当下露出笑容来,拍了拍手掌发出几声清脆的击掌声吸引众人的注意力,大声笑道:“对,正是要醉秋姐姐这句话呢。咱们啊,偏偏不让那些在背后等着看笑话的人得意。她越是不想咱们高兴,咱们越是要高高兴兴的。让那背后的人郁闷去。再说了,石小姐的母亲也是极好的,她给姑娘梳头,姑娘将来肯定也能过得和和美美的。咱们都笑起来,也好替姑娘的生辰添一些喜气才是。至于其他的,咱们暂时都丢开,回过头来再慢慢清算!”一开始醉秋的笑容还有些勉强,可是到了最后却是真个儿的灿烂起来,声音也是高亢激越起来,里头的笑意倒是让人觉得真有那么几分喜气。
醉秋这话显然是有用的,很快屋子里其他的人也是都渐渐露出笑来。虽然不乏是勉强,可是到底不似刚才那样一屋子都是愤慨哀怨了。
昙华也是笑起来,微微吐出一口气赞许的看了一回醉秋和春梅:“对,春梅说的是。你们都给我高兴起来。今儿是我的好日子,我自己掏钱做主给咱们院子里的人都添一个月的月钱!可不许愁眉苦脸的。若是被我瞧见了,不仅银子没了,还要受罚!”
众人见昙华也似乎是想通了,顿时笑容便是又灿烂几分。一时间各自想起了事情还没办好,便是忙又出去忙活。
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醉秋这才走到昙华跟前,劝了一句:“姑娘心里纵然有天大的委屈,此时也得笑起来才好。不然让人瞧见了,背后不知道传出什么话来。”
“嗯,我心里明白。”昙华倒是也没真觉得有多委屈,不过是对郑氏恼怒罢了,要说别的,也就再没有了。只是生气的话,她也没有成日摆着臭脸的道理。况且,今日是什么情况,她心里也是门儿清。其实说白了,还是跟阅历有关系罢了。若是今儿换成了一个真正的十五岁的小姑娘,怕少不得狠狠哭一回,再也笑不出来的。
不过昙华却不是小姑娘,所以她自然也不会如同小姑娘一般行事。其实,昙华的意思也很明了—那就是别人打你了,哪怕是再疼也没有躲着哭的道理。只有还回去,让对方比自己更疼更难受,那才是正确的处事之道。这个时候一味的哭或是生气,甚至连大局都不顾,那根本就是软弱,根本就是被人捏在手里玩儿。
这是她自己的及笄礼,所以昙华绝不会容许自己坏了今日的事情。
不仅是她自己,就是别人那儿也是一样。
这样想着,昙华便是又吩咐了醉秋一句:“你仔细盯着些,别再出了其他什么事儿。”就怕还有别的什么后招。
醉秋连连点头,末了又低声道:“姑娘,怕是这事儿不简单。我瞧着,未必就郑氏一人牵扯在里头了。”
昙华一笑,将白玉手串整理了一回,这才低着头幽幽笑道:“可不是?你说怎么不管李家什么人,心思都这样多?杨氏才进门的时候,心眼儿可是没这么多。如今倒是一肚子的心眼。就是我——也是如此。你说,别人若是知道这么些事情,谁敢上李家提亲?将来还有谁敢将女儿嫁过来?”顿了顿,又笑着添了一句:“而且,我瞧着个个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醉秋抿了抿唇,没再吱声,只是袖子里的手却是攥紧了。好半晌,才听见她也轻叹着说了一句:“可不是,在这样的地方活着,竟是比外头穷人家还要累百倍。都说穷是最难过的,可是殊不知,这大宅门里头的日子,才是最难过的。今儿笑嘻嘻的人,不知道背后怎么算计你呢……什么父子什么叔伯什么姐妹,都是假的。比镜中花水中月更靠不住更虚妄。”
第二七三章怀疑
醉秋抿了抿唇,没再吱声,只是袖子里的手却是攥紧了。好半晌,才听见她也轻叹着说了一句:“可不是,在这样的地方活着,竟是比外头穷人家还要累百倍。都说穷是最难过的,可是殊不知,这大宅门里头的日子,才是最难过的。今儿笑嘻嘻的人,不知道背后怎么算计你呢……什么父子什么叔伯什么姐妹,都是假的。比镜中花水中月更靠不住更虚妄。”
昙华听着,不由得看了醉秋一眼,叹了一口气:“你也是个苦命的。”当年醉秋的经历,怕是一辈子也是没法子忘记吧?更是让醉秋对这些话理解得几乎是彻彻底底。
不过,醉秋这话可是半点没错。在大宅门里头生活,真真是难过得很。稍有不慎就是个粉身碎骨的结果。比如她,比如醉秋。还有其他的人。其实有的时候,昙华心里都不明白,为什么日子就这样难过,为什么就偏偏要互相算计。其实又有什么意思呢?算的到底又是什么呢?比如她对郑氏来说——郑氏为什么就那样讨厌她呢?她又碍着郑氏什么了?那时候她还那样小,对魏修然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印象的。郑氏但凡对她好些,她怕也只当郑氏是亲生母亲了。就算是她和郑氏不亲,将来她总要出了李家的,也碍不着郑氏什么。
可是郑氏对她的态度却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恨之入骨,更甚至是想诛之而后快。那些种种,几乎称之为恶毒也不为过。
昙华曾经是很认真的分析过郑氏之所以对她如此厌恶痛恨的原因——可是却是一无所获。哪怕是把自己换到了郑氏的位置上,也是没有一点收获。或许,是她和郑氏的想法不同吧,说到底,她没有郑氏那样恶毒,那样的容不下人。若是她是郑氏,哪怕是心里再不痛快,也不至于对一个几岁的小姑娘下那样的狠手。更不至于连脸面良知都不要。
不过,方才醉秋的分析却是没有半点错的。昙华也觉得,这一次的事情,未必就只有一个郑氏牵扯在里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郑氏手上肯定是不干净的。只是,是不是主谋就不一定了。
之所以昙华如此笃定的原因也很简单——别忘了,郑氏还让杨氏一起置办这件事情。杨氏真的会糊涂到连有没有请梳头夫人的事情也没弄清楚?很显然不会。这件事情虽然办得匆忙,可是不至于忙昏头。就算是郑氏真的有心骗了杨氏。可是杨氏难道真的会那么疏忽那么糊涂的就被郑氏摆布了?
杨氏心里,可是一直将郑氏当做是敌人一样防范的。所以这一次和郑氏一起操办这件事情,杨氏不可能一点儿防范都没有,肯定是处处戒备,防着郑氏给她下套子的。毕竟,一起做事儿,若是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被对方嫁祸栽赃,进了对方的圈套。
所以,就算郑氏真的是故意不请梳头夫人不张罗这件事情,杨氏肯定是会第一时间发现的。就算不知道全部,也能有所觉察。为了将自己摘出去,杨氏第一时间就会想法子才对。纵然她没法子和郑氏对着来,有心避开锋芒,可是暗地里告密或是跟周老夫人说,却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可是郑氏和杨氏,都是同时咬定了她们自己不知道这个事情,互相推诿。这本身就有猫腻不是吗?
所以,昙华才会做出那样一个猜测来——杨氏要么就是故意隐瞒不报,等着事情到了这样一个不可挽回的地步时,好让郑氏在所有人跟前栽跟头,然后被周老夫人厌恶,甚至为了这个事情受罚。随后地位也是被降低。要么……,就干脆这个事情就是杨氏一手导演出来的。而郑氏做了那个被算计的人。至于理由,和方才一样。为的就是打压郑氏,降低郑氏在李家的地位。
自然,若真是杨氏导演的,那么同样的,郑氏也是隐瞒不报打算坐收渔翁之利的。这一点,毋庸置疑。郑氏和杨氏,都是互相防范的,又是一起做这个事儿,而且郑氏的身份,更是不容易被隐瞒。不管怎么说,郑氏总不至于在李家的人脉还不如杨氏不是?
这两种可能性,昙华觉得前头那一种更要接近事实有些。
醉秋还兀自有些个不痛快,气鼓鼓道:“亏得以前姑娘处处帮着她,还保了她平安生产。早知道喂了一个白眼狼,当初倒是不如让她死了好。”倒是省得现在受气倒霉了。醉秋是真的觉得挺不值得的,还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在醉秋看来,昙华帮了杨氏那么多,不说杨氏知恩图报,总也不至于还要反过来算计一回吧?
这样想着,又恶狠狠的低声啐骂了一句:“良心都让狗吃了。”
昙华一下子笑出声来,歪着头打趣醉秋:“我瞧着,你倒是比我更气恼。怎么了,你和她们之间莫非还有什么深仇大恨是我不知道的?”
醉秋跺脚:“我这是为姑娘不高兴,姑娘还笑话我。罢了,我倒是成了那个自讨没趣的了,我还是赶紧去办事去,省得姑娘还取笑我才是。”说着,也是一溜烟的出了房门。不过面上却已经是笑嘻嘻的,倒是瞧不出方才的阴郁了。
昙华忍不住浅笑,心头觉得自己也算是该知足了——有这么几个忠心的丫头,还有什么好不知满足好抱怨的?
时间倒是过得很快,昙华还琢磨着事儿呢,那头便是听见小丫头的禀告——说是客人来了。
昙华自然是不好再闷在屋里,便是收拾了情绪起身准备招待客人。不管如何,总不能让人瞧出什么来。一来实在是面子上不好看,二来也是不想在这个档口再传出什么流言来——昙华是真的怕自己以后名声太大,万一嫁不出去那就糟糕了。
所以,眼瞧着现在关于她和朱弦之间的事情已经慢慢的没了什么动静,这个时候昙华是绝不肯再有什么事情,一下子再让人背后议论纷纷。到时候,少不得京城的那事儿又要被提起,她不想成名人也得成名人。
不过是小半个时辰,宾客们便是陆续的过来了,昙华几乎有些应接不暇——不过这样却也是十分正常的。要知道,大家都是算准了时辰的。来早了干巴巴的坐着不舒服不说,而且也来迟了的话,却同样的舒服。花了钱不必说,还觉得有些丢人。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所以大家干脆估摸着时间,都差不多那个时候到,自然也就没什么了。
只是随着客人的越来越多和时间的过去,昙华一颗心却是沉了下去——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石曼曼母女到现在还没来。
昙华有些担心石家不来人了。所以,她这心也就开始悬着了。到底如何,还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计划——昙华最怕的就是石曼曼母女被事情绊住脚来不了。这会子。她也没没法子再去请一个五福老人来。
昙华一下子笑出声来,歪着头打趣醉秋:“我瞧着,你倒是比我更气恼。怎么了,你和她们之间莫非还有什么深仇大恨是我不知道的?”
醉秋跺脚:“我这是为姑娘不高兴,姑娘还笑话我。罢了,我倒是成了那个自讨没趣的了,我还是赶紧去办事去,省得姑娘还取笑我才是。”说着,也是一溜烟的出了房门。不过面上却已经是笑嘻嘻的,倒是瞧不出方才的阴郁了。
昙华忍不住浅笑,心头觉得自己也算是该知足了——有这么几个忠心的丫头,还有什么好不知满足好抱怨的?
时间倒是过得很快,昙华还琢磨着事儿呢,那头便是听见小丫头的禀告——说是客人来了。
昙华自然是不好再闷在屋里,便是收拾了情绪起身准备招待客人。不管如何,总不能让人瞧出什么来。一来实在是面子上不好看,二来也是不想在这个档口再传出什么流言来——昙华是真的怕自己以后名声太大,万一嫁不出去那就糟糕了。
所以,眼瞧着现在关于她和朱弦之间的事情已经慢慢的没了什么动静,这个时候昙华是绝不肯再有什么事情,一下子再让人背后议论纷纷。到时候,少不得京城的那事儿又要被提起,她不想成名人也得成名人。
不过是小半个时辰,宾客们便是陆续的过来了,昙华几乎有些应接不暇——不过这样却也是十分正常的。要知道,大家都是算准了时辰的。来早了干巴巴的坐着不舒服不说,而且也来迟了的话,却同样的舒服。花了钱不必说,还觉得有些丢人。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所以大家干脆估摸着时间,都差不多那个时候到,自然也就没什么了。
只是随着客人的越来越多和时间的过去,昙华一颗心却是沉了下去——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石曼曼母女到现在还没来。
昙华有些担心石家不来人了。所以,她这心也就开始悬着了。到底如何,还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计划——昙华最怕的就是石曼曼母女被事情绊住脚来不了。这会子。她也没没法子再去请一个五福老人来。
第二七四章自告奋勇
一时半会的,昙华又上哪里找人去?自然是只能苦笑了。少不得在剩下的几位夫人里头选一个就是了。
不过这话还没来得及开口,便是又听见丫头禀告:“燕嬷嬷来了。不知是不是请进来?”燕嬷嬷虽然是朱弦身边的,可是说到底还是个奴才罢了。故而丫头才会有此一问。
周老夫人却是没有半点迟疑的出了声:“快请。”
昙华自然也不会反驳。只是多少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去。燕嬷嬷会来,少不得是因为朱弦的吩咐。可是那日她已经是说了那样的话……若是她选,那是肯定不会再请燕嬷嬷进来的。甚至,就算是朱弦亲自来了,也是能回避便是回避开来才好。
一时间燕嬷嬷进来,谁知身旁还跟着另外一位夫人,年岁不过三四十的样子,皮肤白皙略有些瘦,目光稍显得凌厉了一些。不过,倒是和燕嬷嬷给人的感觉有几分相似
再看那夫人走路的姿态和神情,便是更让人无法小瞧了去。举手投足之间,俱是恰到好处,一看便是知道受过良好训练。至于通身的打扮——衣裳虽然颜色很沉稳素淡,可是不论是做工还是布料,都是拔尖的。通身并没有多余的装饰,头上戴了一套头面,不是白玉就是翡翠,倒是没有金的。再看手腕上,一对绿翡翠的镯子成色极好,那里头的水色极润,像是一汪水。
这样的东西,可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由此可见,这位夫人的来头倒是有些大。
所有人都是看着那夫人,心头各自揣测到底那人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头。
周老夫人虽然还坐着没动,可是一双眼睛紧紧的看着燕嬷嬷和那位夫人,一眨也不眨,面上的笑容更是和煦:“燕嬷嬷。”只是和燕嬷嬷说话的时候,眼神却是一直落在那位夫人的身上,面色也是带着几分询问的意思。
燕嬷嬷只是笑着微微一福身子,朝着众人行了礼,这才又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小侯爷的姑姑,听说今儿是昙华小姐的好日子,特地来恭贺的。还请老夫人和昙华小姐不要怪罪我们不请自来才好。”
朱弦的姑姑?昙华心头纳闷,便是又拿眼睛看了一眼那位夫人,见那位夫人在众人的注目下仍是和先前是一个样子,丝毫不觉得不自在。倒是心头又相信了几分——不管怎么说,那通身的气派,还有行走之间的仪态,的确不会是普通人家的。
只是,昙华不明白的是——朱弦的姑姑来做什么?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姑娘,顺带跟世子妃似的那样警告敲打她一回?还是只是闲得无聊寻些事情打发时间?不过,不管怎么说,昙华都是有些不大相信这位夫人只是来恭贺自己及笄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这话很实在。
不过,既然是朱弦的姑姑,少不得众人都是要多给几分礼遇了。当下除了周老夫人没动之外,其余的夫人都是对着那位夫人还了一礼。昙华自然也不会干坐着,也是上前去,认认真真礼数周全的行了一回礼,又诚恳的道谢一回:“夫人能来观礼,是昙华的福气。”
周老夫人也是笑,很是热切的亲自让那夫人坐,又笑着问:“不知这位夫人怎么称呼?”
燕嬷嬷笑着介绍:“只叫一声关夫人就好。”
那位关夫人也是点点头,倒是没客气的直接坐下了,却也不和周老夫人说话,只是看向昙华:“这身子单薄了些,素日可有调养?”说话虽然让人觉得直白了一些,可是胜在语气和蔼,让人生不出反感来。加上面上的神情,更是让人觉得有几分受宠若惊的味道。
昙华倒是没想到这位关夫人看了自己半晌这一开口竟然说的是这么一句话,倒是足足的愣了一下才又答道:“平日只是饮食多注意罢了,并不曾吃药。多谢关夫人您的关心。”昙华答得很客气——就算关夫人表现得再怎么和煦也好,或是关切也好,她心里是认定了要保持距离的。
一来,是不想再像是那会被世子妃用言语侮辱敲打,二来也是觉得她真是没必要再牵扯这些事情。不管是为了将来好也罢,还是为了现在的清净也罢。客客气气的,保持着距离,自然也安全许多。
按说关夫人是不可能没有觉察到她的疏离客气的,可是让昙华有些憋闷的是,关夫人却像是一点儿也没觉察,仍是用那副关切和蔼的语气继续道:“是药三分毒,再好的东西吃多了也不好。最养人的还是五谷杂粮,这一点是没错的。难为你竟是如此明白。”
昙华回了个微笑却没吱声——这话她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当然,也是不想再多说的意思。于是当下也不再理会这位关夫人,只心中琢磨到底该让谁来做这个梳头夫人。
关夫人还没如何,倒是周老夫人忙不迭的将话头接过去:“别的我也不敢多夸,只是我们昙华从小便是懂事聪慧,凡事都是个思虑周全的。真不知道她哪里就这样玲珑了。倒是让人心疼得厉害。同样是一群小姑娘,偏昙华性子最沉。真不知道是好事儿还是坏事。”
任谁也能听得出,周老夫人这是在变着法子的夸昙华呢。虽然有些王婆卖瓜的嫌疑,不过却也不算是太过。只是周老夫人的心思被众人明白之后,便是立刻有那些心思灵巧的妇人们附和了,一时之间屋子里的气氛顿时热闹了起来。
昙华微微蹙眉——只觉得有些面颊发烫。不过却并不是羞的,而是愧的。一来是周老夫人话说得太过了,二来就是周老夫人的心思。
周老夫人在这个时候当着关夫人的面说这样的话,还能有什么心思?自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可见了。很显然,周老夫人是没死心的。或者说,在看了朱弦的信之后,周老夫人的心思和算计死灰复燃了。
大约,今日关夫人的到来,周老夫人是直接认为是朱家那头派人过来查看了。而查看的目的么自然也是简单
只是周老夫人那迎合的态度未免也太明显了一些。或者说,已经不仅仅是迎合了,而根本就是谄媚!没错,是谄媚。
所以昙华微微垂下目光不敢再看下去,脸上一阵阵的难堪。她此时倒是希望自己根本不在这儿才好。她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出这会子那位关夫人心头是该有多么的鄙夷和嘲讽了。不然,怎么说“人先自辱,而后人辱之”呢?如此一开始就将自己地位降得如此低下,又对对方谄媚,那里还能得到对方的尊重?
少不得,越发的将她们李家看做是趋炎附势的,故意想要攀龙附凤了。
昙华多少有些无奈,这个时候,她总不能直接对周老夫人说让她闭嘴吧?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眼不见为净了,昙华看向刘夫人,诚恳的请求道:“刘夫人,原本我们请了石夫人来替我梳头,可是没想到她家却是出了这样的事情,竟是不能来了。所以我想着,不知道您愿不愿意替我梳头?”
刘夫人倒是没有迟疑,闻言立刻便是笑着点头道:“这有什么不愿意的,我——”
“不如我来吧?”忽然一旁的关夫人插话进来,正好打断了刘夫人的话。
昙华看过去,正好看见关夫人笑盈盈的目光朝着自己看过来,四目相对,关夫人唇角的笑容又盛了几分:“我梳头的功夫倒是也不差。虽然自问也不算是什么有福之人,可是却也是公婆俱在,子女双全的。如今自告奋勇,昙华你不会不乐意吧?”
说完这话,关夫人又朝着刘夫人一笑,轻轻颔首:“这位夫人不会怪我抢了您的差事儿罢?我也是着实喜欢昙华这孩子。今儿我来的匆忙,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与她做见面礼贺喜她及笄,替她梳头也算是个心意。”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若是说出个什么不字,那就是扫了关夫人的脸面了。而且,关夫人也并不是强势的压了谁,说得这样诚恳又温和,想不点头也难。
至少,刘夫人是不好说什么的,只得微微颔首看了一眼昙华:“自然也没什么,说起来,我的福气也是比不得夫人您的。有您梳头,自然是比我好多了。”不管是五福来说,还是身份来说,关夫人的确是更合适些。只是关夫人第一次上门就做这样的事情,到底让人觉得有些怪异。而且还如此自告奋勇。
一时间,众人琢磨着关夫人那一句“我很是喜欢昙华这孩子”,便是都微微有些动容。这话的暗示,难道还不算明显?
周老夫人的面上,已经是不可遏止的露出了喜色来,忙笑道:“关夫人肯替昙华梳头,可是她的福气。就是对李家,也是荣幸了。在此我先谢过夫人才是。”周老夫人此时是多少有些得意和庆幸的——一来是关夫人对昙华的肯定,让她觉得这门亲事已经是铁板上钉钉子了。二来就是,之前没请梳头夫人,临时请了石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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