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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家-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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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是不必担心将来她被周老夫人和李恪非随随便便的卖了。她总算是能自己做主了。
想到这个,昙华不由笑容更是灿烂了几分。仿佛已经看见了美好的未来。
而这样的情况下,昙华也是能沾光的——魏家是她的靠山,她的靠山更结实了,自然她的腰板儿也就更挺直了。就是周老夫人和李恪非,以后也要更加掂量几分了。至少,是肯定不敢和魏家对抗着来了。以后她的亲事,魏家的话也更管用些。
至少,是不必担心将来她被周老夫人和李恪非随随便便的卖了。她总算是能自己做主了。
想到这个,昙华不由笑容更是灿烂了几分。仿佛已经看见了美好的未来。

第二八零章 云氏的猜测

听见云氏这样说郑氏,昙华也是忍不住一笑,低下头去也并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微微带了几分冷意和嘲讽:“可不是动作快?不过,也不知道这一胎到底是男是女,郑氏是不是真的能如愿以偿。”
“我听说,她那身子可不大稳当。”云氏笑了一声,又看一眼昙华,迟疑了片刻到底还是说下去:“那样快就能有消息,我估摸着怕是是郑氏用了助孕的方子。再要不然,就是郑氏用了其他的法子。不过若是后一种,那郑氏可是真的豁出去了。竟是连清白和尊严也不要了。更是冒了天大的险……”
昙华悚然一惊,错愕的看着云氏半晌说不出话来。云氏虽然说得不算直白,可是却也并不隐晦。云氏说的其他法子,分明就是说,郑氏肚子的那个,可能并不是李恪非的……如果真的不是助孕方子,那么后一种的确是极为可能的。试想,郑氏在重新见到李恪非之前就已经怀孕,那么瞒天过海也不是不可能。
月份大点儿并不打紧,大夫那儿稍微打点一下也就好了。至于肚子——双胎本就比一般的肚子更大不是?
这样一想,昙华倒是真的觉得事情说不定就是这样。可是,郑氏真的就敢这样冒险了?要知道,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万一事发了,那可是真的没有半点的退路了。其他的错,李恪非会顾着郑家那头隐忍一些。可是这个上头,李恪非断然是不能容忍的。
云氏看着昙华那副恍然后又沉凝的样子给逗乐了,当下便是“噗嗤”一声的笑出声来,连连摇头:“你这孩子,我不过是猜测几句,你怎么就当真的?要我看,郑氏还不至于这样蠢做出这样不要命的事情。我倒是觉得,应该是助孕药的功劳。”
昙华听见云氏这样说,心头隐隐的竟是有些失望。不过随后她自己也是忍不住的笑了——她是想扳倒郑氏想得疯魔了。听见这个可以直接将郑氏置之死的话,人都傻了起来。
仔细想想,昙华也是觉得云氏的话是对的。郑氏应该还不至于有那么糊涂。孩子虽然很重要,可是郑氏想要的肯定是李恪非的亲生孩子。李恪非并不是不能生,所以犯不着如此冒险。
只是……昙华从未听过助孕药,倒是有些新奇:“助孕药难道真的有这样的奇效?”要是如此,倒也还真是个好东西了。至少,那些因为孩子在夫家抬不起头的妇人们倒是也有了出路。而且,说不得郑氏的双胎也和药有关系?这不是不可能。
只看昙华的面色,云氏就知道了昙华在想什么,当下也不玩笑了,郑重的将神色收敛了,凝重的开口道:“方子是有的,用的人也不少。可是,一般有些医者之心的大夫,却是绝不会开出这样的方子的。”
昙华本还觉得不错,此时见云氏如此严肃,又说出这样的话,顿时也是收敛了神色,不解到:“为何?”
“世间之事都是顺应天意的,你几时听说过逆天而为有好下场的?不说女人生孩子这事儿全看天意,哪怕就是农人种庄稼,也是必须顺应天时的。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节气种什么,那都是按照规矩来的。你几时见过该种稻谷的时候种小麦了?或者是种小麦的时候却偏偏又种植稻谷?若真的如此,必然是只有颗粒无收白费功夫这一个结果罢了。”云氏说得极为粗浅,为的就是昙华能明白。
昙华面上露出一丝恍然,心头有些明悟——云氏的意思,说的是郑氏如今怀孕,就好比是该种稻谷的时候偏种了小麦了。只是却还有些迟疑,便是蹙眉又问:“但是也有农人用暖室在冬日种出夏天的菜的,不是吗?”
云氏见昙华如此问,一时间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便是瞪了昙华一眼轻声斥道:“是有这样的情况不假,可是那要耗费多少工夫?暖棚就不说了,盖起来要费多少银子?那些种植的人,又有哪一个不是费心琢磨,又实验过无数回的?种暖棚菜,那些人不仅投入了银子,更得日夜不歇的守着,稍有不甚也是个前功尽弃的结果。你真当容易不成?再说了,你也不是真没吃过那些东西,你觉得难道真就好吃得不行了?反正,我吃着还是觉得到底不如自然长出来的好。分明就是失了原本的味了。”
这么一说,昙华顿时便是明白过来:“舅母的意思我明白了。逆天而为虽然也有成功的,可是却也是十分艰难的。不仅要费心,还要看运气……其中但凡是一点儿错,也是会出大岔子的。”那么,郑氏怀孕也就是如此。第一步怀孕如今是成功了,可是就好比种子刚发芽,真要长成了,过程还很漫长。而这个过程中,随时有可能一下子前功尽弃。
“就是这个道理。”云氏微微眯起眼睛,神色依旧郑重:“今儿跟你说这个,也是想让你长些见识。还有就是将来千万不能相信庸医胡乱用药。不然那就是害了自己。你可明白了?”
昙华点点头,感激的朝着云氏一笑,想了想又问:“大夫不开这样的药方,除了不愿意逆天而为,是不是那药方本来也有不妥当的地方?”
云氏点头承认了:“是药三分毒。况且,越是效果显著的药,那药性自然也就越烈性。助孕的方子是能帮着女子怀孕,可是那药性被身体吸收了,是会有隐患的。首先,女子的身体就大不如从前了。这就好比是有限的柴禾,前头你要猛烧出大火,自然就只能多加柴禾。那么之后呢?自然是没有柴禾可烧了。再则,靠着药力怀孕,大人尚且承受不住药的毒性,更别说孩子了。大多数的人用了这个药,都能怀孕,可是却是没有几个能保住孩子,然后熬到平安生产的。一般最多五月,自然也就落胎了。”
听到这里,昙华只觉得心里一紧,不由自主的便是又问了一句:“总也有保住的吧?”
“自然有,”云氏看着昙华,轻叹了一声:“只是生下来的孩子,却多半都不是好的。不是手足上有些残缺,要不干脆是聋子瞎子或是哑子。再要么,干脆就是个痴儿。而且,全都是体弱多病的药罐子。这样的孩子,纵然养着,也没几个是能成的。”
昙华倒吸一口凉气。好半晌没能缓过气儿来。她是真没想到,竟然会是如此的恐怖。纵然这个方子在怀孕上有奇效,可是付出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只是,既然是这样,可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敢用?
“这人啊,总是有些侥幸心思的。觉得或许自己运气好,就会有个健康的孩子呢?还有的,也是着实无奈了。哪怕是怀孕之后没保住,可是总算是证明了自己能生养不是?”云氏的语气有些感慨和悲凉。有的时候,女人活得并不容易。
昙华也是默然。她明白云氏的意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生不出孩子的女人,不仅被人瞧不起唾弃,更是会被无情的休弃。有的时候,为了自己的一点儿尊严,为了自己不成了弃妇,用这样的法子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过,郑氏显然不在此列。郑氏的心思昙华是很清楚的。郑氏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想要借此从新掌握住李家。但是,郑氏并不是无所出,更没有人逼着她生孩子。所以,郑氏这样的铤而走险,真的不值得同情。
“不过我也是这么一猜,是不是也只有郑氏自己知道。”云氏缓过来之后,便是笑了笑如此言道,接着又说起旁的事情转移了话题。
昙华也就丢开不谈了,只是心里却是做出了一番盘算——原本她还觉得郑氏怀孕对她而言是有威胁的。可是如今看来,郑氏怕是保不住这个孩子。纵然平安生产了,体弱多病的孩子甚至可能是有缺陷的孩子,又如何能动摇勤哥儿的地位?就是郑氏,怕也是会被厌恶埋怨甚至地位下降。
所以,倒是不必她再出手做什么事情了。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千万离郑氏远一点。不然将来郑氏保不住孩子,说不得会赖在她的身上。这个是很有可能的,所以必须要仔细防范才是。
昙华打定了注意,以后尽量不见郑氏才好。
如此又说了一会话,一下午的时间眼看着也就这么打发了过去。
昙华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正想着是不是去史老太君那儿去的时候,却是没想到郑氏的神色忽然又凝重了起来,欲言又止。
昙华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
最后云氏看着昙华,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朱家小侯爷可是跟着我们一起来琼州了。”
昙华有些慌乱的低下头去,不敢直视云氏的眼睛。云氏那样的态度和目光,分明是有些了然的。当下昙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低下头去一声不吭。

第二八一章冲动

“我们出发之前,倒是听了一些小道消息。”云氏也不逼问什么,只是笑着忽然说起了别的,也算是照顾昙华的意思。
昙华微微松了一口气,便是努力做出一副自然的样子,认真去听云氏接来下来的话。
然而云氏所谓的小道消息,却也是关于朱弦的:“我听说,瑞安郡主为朱弦很是生了一场气,还病了一回,太后心疼得不行。后头太后亲自召见了朱弦一回。之后朱弦回府后,又和景王闹了一回,听说很是不愉快。最后甚至惊动了天子。外头都纷纷传言,朱弦被一女子以美色所迷,已经是昏了头。甚至不顾瑞安郡主,太后和天子以及景王的意思。不闹个众叛亲离不肯罢休。”
昙华这话听了几句,心就是止不住的沉了下去。再听见那一句“被一女子以美色所迷”时,更是面色狠狠一白,人都有些坐不住,软软的几乎失去了浑身力气。
很显然,云氏口中被众人所议论的女子,定是她无疑了。倒是很高的的一顶帽子,竟是对她如此肯定——以色迷了朱弦。要知道,那瑞安郡主可是京中第一美人,而能用美色让朱弦连瑞安郡主都不顾的,又该是什么样的容貌?怕是真的用倾国倾城仙人之姿来形容也不为过吧?
昙华是真不觉得,她自己竟是有那样的本事。就说容貌——昙华是有几分自信的,算得上是个美人儿。但是她可从不觉得,自己真的比瑞安郡主还要貌美。更不敢觉得,自己有那样的本事,能迷惑得朱弦什么都不顾。
震惊过后,昙华忙又追问:“那朱小侯爷难道还真的去了宫里?瑞安郡主也是真的病了不成?还有景王——”
“这些秘闻,我们又如何能知道?不过景王那头或许真是有些恼的。那日上船,我不经意听见一个老嬷嬷对着朱弦劝说什么还是向王爷认个错,王爷也就气消了。”云氏一笑,语气倒是颇有些玩笑的意思。只是那一双眼睛,却是一直都看着昙华的反应的。
昙华心乱如麻,倒是没觉察到云氏的目光,甚至更没想到自己的表现是否有所不妥之处。她此时心中又痛又心疼。痛的是,外界对她的评价,心疼的是朱弦所做的一切。
云氏虽然没说到底朱弦是不是做了那样的事情,可是那语气却是极为肯定的。又说什么景王的确是在生朱弦的气。那么很显然的,这件事情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而且,昙华也的确是相信朱弦是真的能够做出这么一件事情来的。
朱弦虽然看似温和,可是骨子里却是倔强执拗的,甚至是有几分狂放不羁的。反正自从认识朱弦,昙华便是没觉得朱弦真的是一个守规矩懂礼数的人。自然,并不是不懂,而是不遵守罢了。朱弦总是很随性,全然是照着自己的想法罢了。
不管是偷偷潜入她的闺房和她说话,还是后头在瑞安郡主跟前的态度,以及处理各种事情的法子,无一不是一个规规矩矩的人能做出来的。朱弦其实是有些离经叛道的。
昙华不是不明白朱弦怕也是心中和她一样,有着别样心思的。毕竟朱弦虽然没明说,可是也是暗示了好几回。只是她没想到,朱弦竟然会做到这个地步。她一直觉得,只要自己一直坚持了拒绝的态度,不回应,朱弦自然也就不会如何。
可是朱弦却是在她这样的态度下,竟然还做出这样的事情。
昙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只凭了想象,她也能猜出她走后,朱弦是如何做的,又为此受了什么苦头,牺牲了什么。要知道,朱弦虽然是景王的孙子,可是也不代表朱弦就能忤逆太后和天子,更不代表朱弦可以为所欲为。就是景王那头,朱弦若真的为将来着想,也不该有所顶撞。毕竟,现在朱弦的父亲不在了,将来景王若是打算让朱弦袭爵也就罢了,可若是触怒了景王,景王转变了想法,重新立了世子也不是什么吧可以的悔青。要知道,景王不仅仅只有朱弦父亲一个儿子。一个儿子没了,可是还有另外的儿子。换言之,景王要是这个时候突然去了,那么继承爵位的不仅仅是朱弦一人,还有朱弦的那几个亲叔叔。
朱弦和景王顶撞,可见他的坚持。
昙华只觉得心疼。心疼朱弦的这些付出,也心疼朱弦的这些付出,不会有任何的回报。同样的,她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心狠
说实话,知道朱弦的所作所为之后,她的心里并不是没有感动的,更不是没有动摇过。可以说,有那么一瞬间她是真的动了干脆就应了朱弦的心思。只是这个心思来得快,去得也快。冒出来没多久,便是被她冷静的压了下去。
昙华都没想到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如此冷静,甚至是冷静得过头了。或许和她的性格有关系,要知道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冲动热血的人。不管是什么事儿,她纵然有短暂的冲动,可是很快却也会仔细想一想后果,将事情思虑周全。往往这么一仔细思量后,她的冲动也就没有了。
这一次,也没有例外。朱弦的所作所为,不管是换成哪一个女子也没有不感动的。昙华并不例外。只是,她心里清楚,若是真的答应了朱弦,然后进了朱家的大门。那么以后,难受的不仅仅是她。
朱弦如此坚持甚至不惜对抗所有人的行为,是会让许多人不满的。而若是朱弦真的得到了想要的,怕是会让那些不满更加的积累。首先,景王会不会觉得朱弦就是被美色所迷?从而觉得朱弦就是个糊涂不堪重用的?再加上她进门经常在景王跟前出现,景王会不会一直不停的想起这件事情,然后心头的那些负面认定就一点点的越发加深?
肯定会。而且,朱家的人对她怕也是十分不喜。不管哪一个长辈,知道自己的晚辈为了一个女子竟是如此不懂规矩,谁也不会觉得高兴和欢喜。而且,心头也会觉得她是个祸水。
再有,瑞安郡主纵然一时之间退步了,可是将来也未必会眼下这一口气。瑞安郡主真要让谁不好过,那是轻而易举的。反正昙华是觉得自己没有那个本事对抗瑞安郡主的。
身份的差异,有的时候真的是无法逾越的鸿沟天堑。瑞安郡主只要一句话定下的什么事儿,她纵然是百般辩解也是无用的。就算到时候朱弦护着她,怕也是难过。毕竟,朱弦不可能天天的留在家中,守着她不是么?
再退一步说,纵然朱弦真的天天留在家中又如何?不过是让大家更不痛快罢了。到时候,日子更不好过。就是朱弦,怕也是疲乏不堪的。
想到这些之后,昙华纵然是有再大的冲动,也是被无情的掐灭了。如果真的是一时冲动了,日后换来的结果,却是这样一个结果,那么又是何必呢?朱弦的大好前途不应葬送,而她也做不到做低伏小委曲求全。
她一直以来的愿望,是想要一个恣意潇洒的人生。至少,是应该要过得舒心快乐的。
可是朱弦现在,却明显的并不是良人。
昙华忍不住苦笑了,真不知道是命运的捉弄,还是她的确是没那个福气获得幸福?以前是她自己错了。可是现在她改了,没想到却又遇到这样的事情。
看着昙华面上神色变换,最后似乎有千言万语都化成了一声轻叹的样子,心底也是有些计较的。只是想起魏云墨,云氏的心又是沉了几分。 也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怎么就生了那么一个傻儿子?
昙华和云氏各怀了心事,便是也没在说什么话,见了时辰差不多了,二人便是又一起去看史老太君。
等到天擦黑的时候,昙华刚要告辞回家去,却是没想到李家竟然派了马车过来接她。要知道,这个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所以一时之间,昙华惊愕的愣住了。
云氏听了下人的禀告之后,便是冷笑一声,看了一眼昙华只是道:“你的那个祖母,真真的是个不肯让步的。”
昙华回过神来,登时微微红了脸颊。她自然明白云氏指的是什么,也清楚周老夫人这样派了车过来是什么意思。当下忙歉然的对云氏道:“舅母,我——”
“好了,我哪里会生气?我要的正是这个反应呢。”云氏倒是又眨眼之间恢复了正常,只是爽朗一笑。随后就拉着昙华往外去:“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也就不多留你了。如今刚回来府里乱糟糟的,等我收拾好了,再去接你过来。”顿了顿又笑道:“长孙家那头若是再来人,你通知我一声,我也去瞧瞧,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们难道还真的要去将你那个妹妹娶回去不成?”
云氏倒是毫不掩饰对朝华的不喜。的确,朝华一路随着上京的所作所为,还真是没有哪一件是被人喜欢的。云氏没再说几句更难听的话,已经是看在昙华的份上努力收敛的结果了。

第二八二章无措

许是因为云氏的缘故,周老夫人虽然面上仍是有些冷冷的,可是却是并没有再为难挑剔什么。至于惩罚一事,更是连影子都没了。
这个昙华自然也不以为意,仍是该如何就如何,哪怕心里对周老夫人再怎么的不喜,面上仍是做足了一个孙女该做的事情的。长辈毕竟是长辈,昙华对这个认知得十分清楚。尊敬长辈,这是一个人最基本的品德。
一路回了自己的院子,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口茶,醉秋便是迎上来了,低声禀告道:“今儿长孙家来了人,老夫人亲自见了,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不过后头却是让人送了两匹缎子过去给二小姐做衣服。”
“太太的反应呢?”昙华一面换衣裳,一面沉吟片刻后又出声问道。
“老夫人没让太太过去见客,只说让太太养着身子就是了。太太除了让人暗暗打听了一回,便是再没有其他动作了。”醉秋麻利的帮着昙华换衣,伺候着昙华将衣裳换下来之后,又将穿过的衣裳仔细的挂在架子上。一面抚平褶皱,一面有道:“不过二小姐倒是很高兴。连带着今儿的罚跪,老夫人也让免了一半。”
“既然没让全免了,那又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昙华摇摇头,也并不放在心上。长孙家不会娶朝华的,至少绝不会是正妻。说实话,李恪非在这个位置已经呆了这么多年了,可是一直没变动。而长孙家……只从门第上来说,李家就矮了一截。而且,朝华还是继室所出。这样的话,自然就更让人看不上了。不过,郑瑜如今也算是不错,长孙家会给朝华几分我高看也不一定。
不过再高看了,长孙熙染也不会让朝华做正室夫人。长孙熙染如今已经到了娶亲的年纪,可是朝华才不过十三岁罢了,长孙熙染未必还肯再等两三年。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一次长孙熙染对朝华,看着确实是没喜欢到哪里去。反而说不得还有些厌恶才对。
想想朝华那玉佩的来历,昙华便是又笑了。纵然真嫁过去了,朝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长孙熙染自然有一番傲气,哪里会喜欢一个这样低贱卑劣的女子?
“还有什么事儿么?”一转头看见了醉秋欲言又止的样子,昙华笑着追问了一句。“几时你也学会了吞吞吐吐这样的做派了?”
醉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昙华,这才轻声言道:“今儿朱家的小侯爷上门来了一次。是老爷和老夫人接待的。至于说了什么,也是无从知晓。不过,听端茶进去的小丫头说,应该是和姑娘有关的。那丫头恍惚听见了一句。”
昙华心里一紧,取耳坠子的动作顿时一顿——朱弦来过了?
纷乱的思绪足足好几个呼吸之后才逐渐的平复下来,昙华抿了抿唇,随后便是继续手上的动作,面上却是漫不经心:“朱弦是什么时候走的?他走了之后,老夫人和老爷可说什么没有?态度如何?是高兴还是别的?”
醉秋低着头将昙华卸下来的钗环一一的收入妆盒中摆放妥帖,一面细细的答了:“倒是也没留多久,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小侯爷就走了。不过老夫人和老爷却是悄悄地又说了好一回的话。老夫人的面上看不出什么,不过老爷似乎不大高兴。”
“嗯。”昙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又吩咐醉秋:“继续盯着老夫人那儿的的动静,仔细打探着。说不得会有什么消息。”
随后昙华便是让醉秋下去,只说自己要静一会,练练字。这话是真的,她是真的觉得她自己有必要写一会字,好好的静一静心。没办法,谁叫她在听见朱弦上门之后,心里就有些乱了呢?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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