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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锦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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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娘,我带小安过去了。”好儿跳下椅子,带了小安一起到前院去。

曾老三等人被叫进了大门,陈六声让他们在前院的客厅坐等,叫家丁王安给他们每人上了一杯白糖水,便出了客厅。

“这椅子可真好看,你们说这是啥木做的?”曾老三摸着自个坐的椅子,那上面雕刻的图案就是好看,坐着还挺舒服。

“小姐来了。”忽听外面传来一声,几人忙站起身,眼睛齐齐往大门看去。

好儿带着小安走进客厅,陈六声得了东家吩咐,跟着走进来,等好儿在主位坐下,小安候在她身侧,陈六声便站到她身后侧。

好儿扫视曾老三等人,脆声道:“你们都坐下说话。”

曾老人等人不禁疑惑,心里嘀咕,那姓温的女人咋不现身,咋叫个小娃儿出面?这是瞧不起他们哪?

“不好意思,我娘正忙着大堆事儿,分身乏术,我哥哥在县城读书,就我最有空,我就作主,替我娘过来接待大家。”仿佛看穿他们心中所想,好儿青嫩的声音再次在他们耳边响起。

可她说完了这些话,就不再开口了,两手扶在倚栏上,端着茶杯,不时轻声跟身畔的小安低语两句。

曾老三等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沉不住气,曾老三干咳了两声,好儿惊讶地转眸看向他。

“哦……既然你母亲不得空,那我们先告辞了,等你母亲得空了,我们再过来。”曾老三说完,就站起身,刘阿福也跟着起身,另两人却坐着不动。

好儿眨巴下眼睛道:“我家里事多,说不准什么时候我娘才得空,你们要真有事,跟我说一样的,能当即做了主的,我就答复你们,不能呢,我就请示我娘去。”

曾老三欲抬的脚又放下,转头看向那小女娃,疑惑道:“好儿姑娘,你能替你母亲做主?”

“那要看是什么事情了。”好儿微笑回答。

看这四人的神态举止,很明显,上次这四人还同仇敌忾,这一次,却步调不统一了。

曾老三还在犹豫要不要跟对方说来的目的,那坐着的两人,却有些着急了。

“好儿姑娘,我们来是有事相求。”其中肤色特别黝黑的男人急忙开口道。

好儿在脑中过滤了下,貌似记得此人叫张来力,便问道:“你是叫张来力?”

那男人忙点头,示好地笑道:“好儿姑娘记性好,张来力是我。”

“张来力,你刚才说有事相求,是什么事?”

张来力和坐着的同伴对望一眼,却没有去看曾老三和刘阿福,说道:“好儿姑娘,我们过来,是想问问你家还找种菜的人吗?我家的菜地地肥,旁边就有水渠,浇菜啥的方便,离宽道也近……”

好儿讶然道:“你们不是不屑于帮人种菜卖吗?”。

张来力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语气放得更卑微了些,讨好地笑道:“好儿姑娘,以前是我们不懂事……都过去了那么久,你就大人大量不计小人过……我还有张丁,都会侍弄菜,也能把菜侍弄好,你要不信,可以先让我们只种几分地看看,要种不好,菜我们自个卖,好儿姑娘,你看是不是……”

“是啊,好儿姑娘,过去是我们糊涂……我们都想清楚了,也想明白了,就请你和你母亲大人不计小人过,给个机会我们。”张丁也恳求地说道。

好儿瞥眼另两个不吭声的,悠声道:“你们口中的我们,是指你们两个,还是全部?”

张来力、张丁一愣,转头去看了眼曾老三和刘阿福,张来力迟疑了下,道:“就我们四个人。”

好儿摇了摇头,略带遗憾道:“你们口口声声说你们过去不懂事,犯糊涂,我怎么听着完全不像?能摆摊做买卖他就不是个笨的,你们多精明的人啊,嘴巴和心思溜得跟麻雀似地,还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怎么会犯糊涂,不懂事呢?倒是我,年纪小说不懂事还过得去,可也被你们弄糊涂了。”

她转头问道:“小安,陈叔,你们觉得呢?”

陈六声摇头说没听明白。陈小安蹙眉说道:“小姐,我听来听去,都没听出来他们糊涂在哪,不懂事在哪,就跟小姐一样,我也听糊涂了。”

、164拖一拖,喜事

张来力、张丁困窘的脸顿时一红,曾老三和刘阿福更觉难堪,到这个时候,他们也听出来了,温家这是在嘲讽他们当初所为。

这几人过去表现过激,却有几分硬气在,尤其是曾老三,当下就想转身走人,被个小丫头嘲讽,他个大男人的颜面都被扫光了,他心里受不住。

刘阿福拉住了他。就听得张来力语带惭愧道:“好儿姑娘,过去的确是我们不懂事,犯糊涂,你们孤儿寡母,就靠种菜卖过活,我们的日子是不好过,好歹家里人全,我们又是男人,怎么也比你们的处境好些。实在是我们不懂得将心比心,因为眼红你们菜种得好,卖得好,以为你家是不让我们卖菜,才会说那些过分的话。”

张丁这次也带了诚恳道:“我们今天来,就是想给你们说声对不住,再就是想成为你们家的固定菜农。我和来力在这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跟着旁人去误会你们家。”

好儿含笑的眸子扫过两人,这双张的诚意,起码在明面上表现出来给她看到了。那另两人呢?她淡淡地看向曾老三和刘阿福。

刘阿福想起那些同行说的话,一把拉过曾老三,往前走了一步,鼓起勇气道:“好儿姑娘,过去是我们不对,请你代我们跟你母亲说声对不住。看到他们给你家种菜,把日子给过起来了,我们心里也后悔了。今天过来,就是想你家也让我们种菜。你家要是不肯,我们也不勉强。你要是能做主,现在就给我们个答复,能不能,也好让我们安心或是死心。”

“你们三人都表态了,那他呢?一个大男人,如果连一个道歉都要靠别人张嘴……”好儿没有把话说尽,眼中却泛起了冷芒和鄙夷。

曾老三只觉得像被大冰块砸到了般,心里一阵发冷,腿肚子不自觉打了个颤。

刘阿福在旁推了推他,示意他低一低头,认个错,不管怎么说,当初的确是他们做得过分了。如今他们有求于人家,那话里虽然带了嘲讽,跟他们当初骂人家的比,那可真是好太多了。

好儿在心里冷笑,起身道:“你们三个的话和诚意,我会带给我娘知道。你们先回家去吧,我娘如果大度,不计较前嫌,会派人去通知你们。陈叔,送客。”

“好儿姑娘,我们是非常有诚意的,还请你在你母亲面前帮我们说几句好话。”张来力忙赔着笑脸说道。

刘阿福看着曾老三,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唉一声道:“老三,走吧。”

好儿越过这些人,小安紧跟在她身边。陈六声对那几人道:“各位,请这边走。”

曾老三随同伴们走出客厅,眼看那温家小女娃就要走进垂花门,他心中憋的那口气,突然爆发出来,大声喊道:“好儿姑娘!”

好儿一只脚跨进门槛,这才稍稍转身过来,冷淡地看向曾老三。

曾老三不敢跟好儿的眼睛对视,看向门边的墙壁,极其别扭地说道:“我、我嘴巴臭,不该辱骂你母亲……帮我跟你母亲说声对不住。”

曾老三说完这话,急忙忙地就低头往大门走。

好儿挑了挑眉,道个歉就这么难吗?虽心有不悦,仍是去跟温氏说了与那四人见面的过程。

温氏听罢,沉默片刻,叹息一声道:“算了,都过去了,我看他们也实在不好过……好儿,咱们的巧味道陆续开店,作坊也在不断扩大,迟早要增加种菜的菜农,不如就签了他们吧。”

“娘,你就是太心善了。”好儿忍不住低声嘟囔。

温氏含笑捏捏小闺女的脸蛋,“他们都认错了,咱们就大度些,都过去了,计较也没用不是。”

去喝完蔡华丰的喜酒回来,好儿家的菜园又开始搭盖起了大棚。二十六亩的甘蔗长势不错,三十亩的冬小麦长势也好。

养猪场那边,在休息了三个月后,又购进七十头小猪仔喂养。之所以没有在杀猪完后就立即购进,六七月份是最炎热的季节,虽然猪肉价会比年底的高,但不易储存,古代没有冻库,就是制作腊肉腊肠也会受到影响。而这些情况,也是在喂养了之后才得知的。

好儿家那会大杀猪,销售的客户有杀猪佬,有少许大户人家,有酒楼,也有几家制作腊肉腊肠的作坊。这些客户都是有冰窖才批量购买。不然,还真不知如何处理几十头肥猪。

俗话说,不做一行,就不知一行的具体情况。既然知道了这些不利因素,自然得调整路子。改在十月下旬喂养小猪仔,是因为这时候天气转凉了,人们开始穿长袖,也是制作腊味的好时节,而且这个时候距离年底还有差不多两个月,猪肉价相对来说也高些,只要精心喂养,到明年这个时候杀猪,就能获得更多的厚利。

十一月初八,温家大院一派喜气洋洋,红双喜灯笼一路挂进西跨院内的小分院,新房内外,到处都贴是红红的大喜字、双鱼戏水、喜鹊登枝等精美剪纸图案,这些剪纸有一半是万永林的母亲亲手剪的,着实让好儿大大惊艳了一把,民间的传统艺术啊,流传到前世,许多剪纸图案都失传了。

龚桂子如今是温家的人,也等于是温家办喜事,落日村不少人家是自发是来吃喜酒,送米送面送尺头的都有。在温家作坊干活的一众村妇,全都提了礼,带了娃儿来吃喜酒。温家的长工们则是凑了一份子钱,到镇上买回一尊白瓷烧制的喜儿双福摆座,端端正正摆在新房的梳妆台上,寓意新婚夫妇早日得一双贵子。

送新娘子过来的生亲团,也就是周三娘的几个姐妹和姐夫,以及做代表的两位叔伯和叔伯娘,看到温家大院的气派,又看到龚桂子和周三娘是单独住一个小院,全是青砖大屋,院里收拾得整齐利落,还种有花花草草,看着就令人舒坦。再进去屋子看到崭新的家俱等摆设,一个个满意地笑不拢嘴。

周五娘和大伯娘伸手抚摸着那被面和床单,只觉得柔软舒适无比,周五娘羡慕地小声道:“大伯娘,这是啥料子?真舒服!”

周大伯娘摩挲了一会,边想边道:“咱村汪老爷家的大少奶奶,我有几次看到她出门,穿的料子光滑发亮,据说那是绸缎料。这料子柔软光滑,可没发亮,我估摸这是绵绸料子?”

她们今天穿的是平时不舍得穿的最好的纯棉衣裳,且是仅此一套,跟这被面料子一比,就被比了下去。周五娘姐妹和伯娘们都羡慕不已,当初她们还觉得龚桂子卖身了不好,现在看来卖身也过得不差,起码就比他们过得好上十倍不止。

周四娘看到妹妹那发光的眼神,调侃道:“五妹心动了吧?听三姐说,温家的长工里头,有几个还没娶媳妇,以后让咱三姐和三姐夫给你说和说和一个?”

周五娘脸一红,却掩嘴笑道:“四姐,三姐出嫁了,就该到你了,还是让三姐和三姐夫想帮你说和说和去。要不我现在就去找三姐夫说……”边说边往外走。

周四娘急忙拉住她,嗔恼道:“你个死丫头,你敢。”

姐妹俩嬉闹说笑,周二伯娘听着两侄女的话,眼睛在这屋内外扫转,却动起了心思,她的二闺女眼看也到嫁娶年纪了,虽说长的不如周三娘,可也是挺周正的一个姑娘,太穷的她不想让闺女嫁,给人当填房她也不想。温家长工是不卖身的,既然有没娶亲的,等会可得找人打听打听去。

新人拜堂时,龚桂子果真携新妻周三娘,当着所有来客的面,郑重地给温氏下跪,磕了一个感恩的大响头。

隔天,好儿就收到从彭城过来的信函,陆韶阳在信里说,秋闱放榜了,他考上了举人。好儿很为陆韶阳高兴,拿着信给温氏看,又拿去县城给阿旺和小树看。

阿旺也为陆韶阳高兴,陆韶阳只比他大不到两岁,却已经获得举人资格,而自己,连秀才都不是。阿旺深感自身压力巨大,也更加激发他向上的动力和斗志。

好儿劝导他道:“哥哥,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顺其自然就好。陆韶阳自幼就读书,你读书才几年,不要去跟谁比,你只要尽力就好了。要知道,压力过大,会影响你读书和考试的发挥。哥哥该习武就习武,该看书就看书,该玩就玩,总之不要给自己太大负担。娘说不要求你们考什么官来当,那都是娘的真心话,所以你一定适当放松自己,不要书没念完,人却倒了。”

望着好儿真挚而充满关心疼惜的眼神,阿旺点点头,心里头暖暖的,只有亲人,才会有这发自肺腑的关怀。

“对了,哥哥,小树,我打算过几天就启程去彭城,除了察看咱们家的店铺,顺便给陆韶阳送一份贺礼。再一个就是,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院子,娘说咱们现在手头宽松,可以考虑在彭城买个院子,小点儿没关系,等明年哥哥去考试,就能有地方住了。”(、165好乐同行家中不能无主,温氏无法陪小闺女身边,便把常乐和陈有平叫回来,提出让陈有平暂时代理常乐事务,让常乐陪好儿前往彭城。

到达彭城后,好儿不想去麻烦陆家或明家,连自家店铺也不去,便和常乐寻了客栈住下,当天就去找牙侩江能,请他帮寻觅一处两进或三进的院子,环境相对安静,如果能离学政主持考试的地方距离近些更好。

江能拿出个册子翻看了几页,推荐了三处地方,带好儿二人前去相看。

有常乐在旁参谋,江能也知道这小姑娘入明府当家的眼,给的建议句句实在。最后,相中一处靠近江畔的两进院子,附带一些六七成新的家具,因建有地龙,价格比没有地龙的要高,常乐跟江能与原主一番砍价,最后以两千七百六的价银买下。将手续都办妥后已近黄昏。好儿和常乐请江能一起去酒楼吃了顿晚饭。

第二天一早,雇人把旧家俱都搬到前院去,立马去选购新家俱搬进来,擦拭干净后,又买了四床被褥回来。从找牙侩看房子到买下到搬进来住,两天时间内搞定,实在又快又麻利。

办妥买房子的事,好儿和常乐才去自家店铺视察。

冰饮店在月初就已结束,全部改为麻辣烫,增加烧烤吃食。负责制作美食的两丫头,都已卖断身契给温家,好儿保留她们的姓氏,但更改了名字,一个叫林菀,一个叫李绘。两人做事十分的尽心尽责,店里招来的四名伙计也都本分勤快。

好儿一边察看账目,一边侧耳聆听常乐和掌柜、账房的谈话。

掌柜提了个建议,说这麻辣烫生意红火,店内过窄,已不能满足食客要求,提议扩**辣烫的店面经营,把冰饮和麻辣烫分隔成两个并排的店面,再在中间的墙打通个门连接,夏天的冰饮在秋末结束后,可转为炒菜吃饭的酒楼,跟麻辣烫相辅相成,也能进账更多。

常乐听罢笑道:“你的提议很好,东家其实也有意这么做,只是寻个合适的店面不易,暂时只能将就这。东家已委托牙行,相信不久后,你的提议就会变成现实。”

去了麻辣烫店,再去两家巧味道铺子,营业情况一如既往地好,两家铺子的掌柜都很用心,翻看上面的记录,固定的客户及零售客户比上半年增长了近四成。

关福跟常乐、好儿透露了个消息,说这里常来光顾的一个大娘,得知他单身带着女儿生活,有意给他介绍个寡妇,对方也带有个孩子。

“也是个女娃儿,十岁,说是信元镇的人,比我小三岁。”

常乐问道:“你去相看了?”

关福腼腆地笑着摇头道:“还没有去,就前几天才来跟我说的这事,我这还想不准,看年底了,想回家跟我娘说说,她老人家要点头,我就去相看……太远了不是,难知根知底的,我别的不怕,就怕我闺女受委屈。”

好儿听得对关福刮目相看,心中敬佩,这其貌不扬的汉子,心思能如此体贴细腻,顾虑女儿的感受,着实难得。想想前世所看的那些社会播报,多少后父后母虐非亲生儿女致死,手段残忍极无人性,孩子的亲妈或亲爸多少都知情的,却对此不理不闻不问,行为实在叫人寒心。

最近眼前的例子就是哥哥阿旺,出逃当乞儿,就是因为不堪忍受后母的虐待。

好儿想到这,冲口而出道:“关大叔,你人好,心地好,相看的时候,一定要擦亮眼睛看准了,有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很会伪装,你相看过后,最好私底下找人打听打听对方的品行,这样才更靠谱。媒人的话,你选择性地相信一些就好了。”

常乐心中诧异,关福却没做多想,点头道:“好儿说的在理,我不就是怕这个吗。我闺女算年头才七岁,我也不是不想找,要找就得找个诚心对我闺女好的,她要有孩子,我也会将心比心当成亲生的对待。”

常乐道:“福哥,你也别急,在这边要不好找,就回老家去找。我大妹子前阵子就托熟人,给家里的一个工人说了门亲事,这月初才办的喜酒,那姑娘家长相、品行都挺好。”

好儿在旁作证道:“我也是觉得那周三娘人不错,关大叔,要不等年底回去,你到我家一趟,让我娘给你找熟人说门好亲事,给小芹找个好后娘。”

关福傻呵呵地笑道:“行,我先去相看,不好的话等年底我回去,就去你家找你母亲帮忙。好儿,你可要帮我爷儿俩把把关啊。”

从巧味道铺子出来,行走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常乐忽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再次踏足彭城,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常乐的心境亦发生改变,如今的他,看彭城的眼光多了份冷静和理性,心态多了份平和淡然。

当初落难之时,唯有那肯伸援手的一位朋友,常乐在后来偿还借款后,与之保持着一定的书信往来,这次再返彭城,常乐特意备了一份礼物,带上好儿登门拜访。

常乐的这位朋友叫聆淮,比常乐大十来岁,四十出头左右,是个外表平凡,言语温和的中年男子,在他身上丝毫没有商人的影子,倒更像学堂里的夫子。

让好儿意想不到的,是会在这里遇上曾有一面之缘的胡老爷,而且看样子和聆淮的关系匪浅。

好儿不知对方是否还对自己有印象,毕竟当天只在山顶见过一面,便客气地朝对方微微一笑。

“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胡老爷出口的第一句话,明确表明对她有印象。

聆淮和常乐都觉惊讶,胡老爷道:“我在北封县的山顶曾遇到过这小姑娘,当时还有她的几位小伙伴。”

好儿道:“可惜石头花被你移栽到你家的庄子去了。”

“呵呵……你很喜欢石头花?为什么?”胡老爷笑呵呵地问道。不知为何,他对这小姑娘有种莫名的好感和亲切感。

好儿不假思索道:“喜欢啊。石头花的名字很有趣,我们常见的花生长都离不开泥土,石头花却相反,没有石头的地方无法成活,这让我觉得它的生命力非常顽强,也非常艰苦。而且,它的花色就像燃烧的火,让人看到光明和希望,所有的黑暗在它面前都无可遁形,这样的感觉非常美好。”

胡老爷眼底掠过一丝诧异,这话,已超越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所拥有的见解和思想,这小姑娘让他为之大感意外。

常乐对二人道:“好儿与别的孩子不同,她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很多想法和见解,是大人不及的。”语气里,隐隐带着自豪。

聆淮道:“好儿,你几岁了?可上过学堂?”

好儿答道:“我八岁了,没上过学堂。”学堂里貌似也不收女学生,反正她在瑶田私塾门口没见过有女学生出现,至于东风学堂她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可识字?”聆淮又问道。

“会认少许的字。”好儿回答,摸不准对方想要问什么,但心里已装起戒备。

胡老爷含笑道:“好儿,那石头花我的确移栽到了庄子里,后来我找遍整座山,也只寻得十来棵。你那么喜欢它,以后你可随时去我的庄上看望它。”

好儿流露欢喜道:“可以吗?可我不认识你庄子里的人。”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回去后,我会交代他们,你可自由出入,观赏石头花。”

“那我可以带我的朋友去看吗?”。好儿想起明笙儿,那丫头也很喜欢石头花呢。

胡老爷笑道:“当然可以。”

“谢谢胡老爷。”好儿高兴得弯起眉眼如月牙儿,单边小酒窝就像一杯小小的酒,充满甜美可爱。

聆淮看着这样的好儿,也觉得甚是讨人喜欢,特意让下人端来不少小孩子喜欢吃的点心瓜果,转而问询起常乐近况。

当得知常乐做了东家的大总管,负责所有店铺的日常事务,而眼前的小姑娘便是东家的小女儿时,聆淮不禁大为吃惊,就连旁听的胡老爷也觉得惊异。

“巧味道和冰饮麻辣烫都是你家开的?”聆淮难以置信地问好儿,又补充了一句道,“好儿,你可知你家的铺子生意有多红火?”

据他所知,这城内三分二的富贾权贵人家,家中的开胃菜无不是固定购买的巧味道。后来开的那家冰饮麻辣烫,更是全城独一无二的新吃食,他的家人在夏天就经常去光顾,品种丰富的各色冰饮,喝一口下去,暑气酷热一扫而光,那麻辣烫更是一绝,吃的人满头大汗,却直呼爽快爽心。

好儿点头又摇头,一本正经答道:“我娘有一双巧手,巧味道那么好吃,肯定好卖了。麻辣烫也是,吃出一身汗,再洗个澡,从里到外身心舒泰,自然也大受欢迎。到底有多红火,我又没在店里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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