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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锦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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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温氏的真心实话,她说得自然真情流露,让胡汉心里倍感惊诧,从来寒门学子刻苦用功,莫不是为了出人头地,其家人更是日夜盼想,有朝一日脱离贫寒和农门,扬眉吐气,高高在上。胡汉从温氏身上看到了有别于其他女子的崭新的一面。
“温夫人所言有理,俗话说,平安健康即是福。世间种种,追求永无止境,倒不如一亩三分地来得自在啊。”胡汉似有感慨地说道。
温氏笑笑,同感道:“世间百态,便有百样人,不过是人各有志罢了。”
胡汉扬起笑脸,掩饰去眼底的惊讶,温氏,似乎并不像她所说的,只是一介农妇那么简单。如果说年前那一次偶然相救而相识,温氏给他印象是柔弱温婉,今天再见温氏,却于端秀中透出沉稳干练。
带笑目光掠过温氏,看向好儿道:“我今天侍弄花草时,正在想,那个喜欢石头花的小姑娘,怎么还不来看石头花呢?石头花春秋开花,如今盛开正艳。既然今天来了,不如由胡某领你们庄园一游,如何?”
这正中好儿下怀,笑着点点头应道:“好啊,就是胡老爷您不提,我一会也想跟您提这个请求呢。”
温氏在旁忙道:“胡老爷莫介意,这娃儿在家自在惯了,说话没个大小。”
胡汉呵呵一笑,领着二人往厅外走,边说道:“好儿天真可爱,我很喜欢。”顿了顿,又道,“不怕温夫人见笑,我第一次见好儿,是在后山山顶,那会看见好儿,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感。”
好儿微微惊讶,不由得抬头看向胡汉,她当初在大街上,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时,内心也有种说不上来的亲近感觉。
温氏笑道:“我这小闺女爱笑,人看见她笑容,都说她是吃了蜜糖才出门见人。”
好儿掩嘴直乐,她可是头一回听见温氏说话这么风趣呢。
胡汉不由打趣道:“好儿,那你是不是偷偷吃了蜜糖,才出门见人?”
蜜糖?好儿来这都五年了,还没见过蜜糖,更别说吃到了。抿嘴笑道:“胡老爷,我做梦里吃糖,算不算呢?”
胡汉不由朗笑,这小丫头笑起来眉眼弯弯,如月讨喜又甜美,仿佛世间所有忧愁,都被她的轻轻一笑挡在门外。
那移栽自山上的石头花,在去年秋花开后,胡汉收集了花种子撒在路边,如今已长得有好儿小腿的高度,相信到了秋天,石头花会开得更多更盛艳。
偌大的庄园,常绿乔木叠立路边,青石板路和鹅卵石铺就的小径纵横其间,流泉从山上引进来,蜿蜒流淌半个庄园,假山莲池,亭台楼榭,一叶竹桥相连。园内四季花草绵延成片,十步皆成一景。
转出第二个月亮门,前方豁然开朗,但见大片的稻田麦田,呈现出欢快明亮的黄色,在风中频频点头致意,靠山坡地带,有一片竹林,再看过去,又是一片翠绿宜人的菜园。而一条羊肠小道,绕着山坡蜿蜒往稻麦田地远处的山脚。
一路走来,不时遇到胡家庄园的长工奴仆,见到胡汉,纷纷恭敬地行礼问候,尔后是不约而同地,会惊讶地快速地掠一眼好儿和温氏两人。
“胡老爷,那条路可以通往山那边吗?”。好儿指着那条羊肠小道,好奇地问道。
胡汉道:“原本可以,我买下庄子后,为安全起见,在尽头做了阻隔。”
他的庄子太大,如果防范措施不做好,就是进十个八个人,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察觉。
忽然,好儿眼睛一亮,好漂亮的白马!
察觉小丫头看往某处不动,胡汉顺望过去,一匹白马正悠闲地溜达在草地上吃草。
这次他过来庄子,并没有坐马车,而是乘了这匹马,一路拂着春风过来的。
想学骑马的愿望一直都停在好儿心头,奈何自家有了马,却无人能教,哥哥会骑马,却没空闲教她。她只能望马兴叹。
胡汉看出她眼里渴望,含笑道:“好儿,想不想骑马?”
好儿腼腆地摇头,“我不会骑马。”
“不会骑,可以学。我十岁才开始学骑马,好儿今年还不足九岁吧?”胡汉说道。
“我今年刚好九岁。”好儿说道。
“是吗,我可以教你,想不想学?”
温氏想起年前那次受惊,那马发狂起来的可怕,忙出声阻止道:“多谢胡老爷好意,好儿还太小,小姑娘家的,学骑马太危险了。”
好儿道:“娘,不碍事的,学会了骑马,将来有用着呢。”
胡汉微笑道:“温夫人,难得好儿好兴致想学,胡某自认骑术还不错,您若不放心,就在边上看着。”
“娘,您就让我试试好不好?”好儿挽上温氏胳膊撒娇道,“要是我骑上马头晕不适应,我就不学。”
温氏低头和小闺女对视了一会,到底软下口气,同意让她先试试骑马。
好儿转头,冲胡汉挤巴挤巴眼睛,随即化成小小弯月。胡汉一乐,也回她一个挤巴挤巴眼睛,牵起她小手,朝白马走去。小孩子的手特有的柔软肉乎,让胡汉的心瞬间变得异常柔软起来。
温氏走在后面,看着前面一大一小相牵的手,那样和谐、养眼。仿佛那就是……似是触动了心深处某根弦,她的脚步不知觉停下,表情有些发怔。
“这是我的专属坐骑,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白云。”胡汉带好儿走到白马跟前,一手轻抚上马头,柔声说道,“白云,带你认识我的新朋友,她叫好儿。”
“胡老爷,它能听懂你说的话?”好儿惊奇地说道,伸出小手,又缩回来,她险些儿忘了,哥哥说过,对于别人的马,不能随便乱摸,不然马的主人会不高兴,马儿也会不高兴的。按哥哥的说法,是马儿是有灵性的动物。
“呵呵,白云富有灵性,只要让它感受到你的诚意,善待它,处久了,就能听懂主人的话。”胡汉笑说道。
好儿听得心动,踮起脚尖想和白云对视,跃跃欲试道:“那我可以摸摸它吗?”。
胡汉朗笑道:“当然可以,你就跟白云打个招呼,让它先对你有个印象。”
好儿点点头,温和地仰视着白马的马脸,漾开甜甜笑脸说道:“嗨,白云你好,我叫好儿,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
好儿说得极其认真,声音仿佛春风吹拂下的嫩芽,悦耳悦心。
温氏看着小闺女,眼里满是温柔笑意,“这娃儿……”
胡汉侧过脸,看到温氏脸上的笑容,一丝失神瞬间从眼底划过,唇角微微弯起。
好儿踮起脚,伸出小手,小心谨慎地,轻轻摸上马儿的头部,轻轻地揉了揉。白云用温润明亮的眼睛望了望她,没有表现出抗拒。
好儿心头一喜,胆儿微微大了点,向白云再凑近了些,尝试以额头抵额头做进一步的亲昵举动。白云忽然头一仰,好儿吓得忙向后退一步,却见白云仰头轻轻嘶鸣一声,随即温润地目光看向她。
“呵呵,好儿,白云在说它喜欢你这个新朋友。”胡汉哈哈笑道。
好儿惊喜地道:“真的吗?我好喜欢白云哦!”说着再次靠近白云,这次她伸出手轻轻抚着白云脑袋,并凑上去亲昵地以额头与它互动。白云的呼哧气息一下一下扑在脸上,挠痒痒似地,好儿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
她转头对温氏兴奋道:“娘,娘,白云喜欢我呢。”
“来,上马咯。”胡汉双手轻轻一托举,好儿便上了马背,随即他也利落地一个翻身上马,坐到好儿后面。胡汉含笑望了眼温氏,示意她放心。
勒了缰绳在手,双腿轻轻一夹马身,白马便柔顺地缓缓展开四蹄,朝小道走去。
、178红火
“你先适应一下在马背上的感觉,觉得可以了,我再让马速加快。”胡汉的声音在好儿头顶上响起,如这恋恋不舍离去的春风,温润明朗动听。
好儿点点头。心情雀跃、激动不已,骑在马背上,视野一下拉展开阔,仿佛与两旁的景物等高,她也可以与之平等相望。又好像缓缓启动的火车,所有的景物,都在以肉眼可见的清晰的速度向后倒退。
“怎么样?害怕吗?”。胡汉问道。
好儿兴奋地摇头,“不害怕!我觉得眼界一下开阔了。”
“那好,我先给你讲几个要点,我们再策马飞起来。不过好儿,以后不要叫我胡老爷了,把我都给叫老了。”
“嘻嘻~好啊,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呵呵,好儿可以叫我叔叔。”
“那我叫您一声师傅吧,教我学骑马的师傅,哈哈……”
小丫头的甜美、调皮、可爱,让胡汉心情从所未有的愉悦,给好儿讲了几个初学者必须要谨记的要点。
“好儿,现在,来感觉一下快马驰骋。”
胡汉手中缰绳微微一拍白云,白云长嘶一声,撒开四蹄顺着小道飞奔前去。两旁的景物急速后退,风阵阵从耳边呼过,好儿先是心念一悬,继而按着胡汉教的要点,很快就适应下来,只觉得像是长了翅膀的鸟儿,在空中恣意翱翔,那感觉真真是奇妙极了。
胡汉兴致上来,朗声道:“雕入秋云邈寒影,我骑白马逐西风。天连绿草侵边际,头顶苍穹步客庭。”
好儿脑中浮现成吉思汗时代的两句诗,也跟着大声念道:“关山壮丽劳蹄踏,轻勒缰绳欧亚穿。”
“哈哈哈!好诗,好诗!”胡汉仰头大笑。
温氏站在路边,静望着渐渐远去,直至成一小点的人和马,那笑声随风飘送四方,也传入了温氏耳中。
唐志过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自家老爷爽朗开心的笑,他揉揉眼睛,吃惊不已,他家老爷,被人称为大善人,更得皇上御赐牌匾,却是多久不曾这么笑过了?
男子豪爽的笑声,小孩清脆如银铃的笑声,交织在暮春的风里,一路吹送下去,五月接过春风手中的指挥棒,掀起夏的热情如火,直到枫叶红了半山,九月菊海怒放,四季的指挥棒,最终走过五彩斑斓的前三季,转入苍茫寒凉的冬……
天高,风清云淡。时光如茬,春去春又来……
落日河彼岸,已变成一片美景。春有桃李盛花如云霞,夏有绿意绵绵如梦,秋来菊花白,叶绚黄,即使冬天,仍有令人希望无限的绿,在寒风中坚韧不屈。
美景如画的落日河彼岸,从刚开始只住了温、常两家,到后来,村里的一些人家看得心艳羡,也纷纷到河这边买地起房,并模仿温常两家举动,自发修缮门前的路,在房子周边进行绿化。
如此月复一月,几年下来,长长的落日河彼岸,住的人家越来越多,就连落日河沿岸的几条村子,也有人效仿搬迁到彼岸去居住。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却说好儿一家和胡汉熟识,成为很好的朋友。胡汉得知好儿想为哥哥觅良师家去教导,热心地引荐了一位告病归隐的大儒辛老先生,曾是翰林院的主修。辛老先生学识渊博,视野开阔,并不拘泥于书本中,阿旺和小树受益匪浅。好儿心里对这位辛大儒非常满意。
常家四儿十来岁才长水痘,本是会留下疤印,但在好儿的空间神水擦洗下,全数消失干净不留一丝痕迹,好儿把这归功为来去来往的师傅,说那是一位高僧,经年游四海,常家才消了要亲自去道谢的念头。
四儿在次年考上秀才,落日村又是一片欢腾,常家老小去拜宗祠,像好儿家当初一样,在家大摆筵席款待全村人及亲朋好友。
好儿请有大儒来家教学,常乐也想让四儿六儿能跟着学,在征得辛老先生同意后,带了四儿六儿过去让他考核。最后辛老先生留下了四儿,让六儿返回私塾念学,理由是六儿心不在读书上,大人亦无需刻意强求孩子。
就在四儿考上秀才的第二年,迎来两年一度的乡试。
东唐的科举制度,童生、秀才年年开考,举人是两年一度,京试也就是考进士,则为三年一次。逢乡试、京试年,童生试继续不变,院试则取消。
乡试在二月中旬,也是在彭城举行。年前,辛老先生便决定让阿旺参加乡试,让小树参加院试。因此,阿旺的用功刻苦更甚从前,温氏满是心疼,三天两头变着花样熬汤,做宵夜给阿旺吃,当然,每一次都会做足三四个人的份,辛老先生、小树自是跟着一起吃,好儿有时候也会跟着吃。
等到阿旺去参加考试,辛老先生便给小树布置了些课业,暂离温家,说去拜访老友,过个五六天便回来。
这两年间,好儿家又先后招买了两批长工共二十多人。原来的翠苑住满了,就又另启买新地,建起第二座翠苑给他们居住。
此外,新置买的三处庄子,两处位于北封县,一处位于易安县。
又购置了三百多亩田地,种植稻麦及其他作物,两百多亩种植金银花,一百多亩坡地,种植各种豆类及甘蔗。
为方便管理料理这些农作物,如果庄稼地离两处翠苑过远,好儿就尽量在附近再买几亩地起房,围成一个大院子,让少量长工携家带口过去居住。
因阿旺的秀才身份,好儿家也首次有了佃农约七八户。好儿对这些人并不严苛,毕竟佃种,都是因为想改善家境,只要他们勤快不使诈,好儿对他们也是很客气的。
而原来的养猪场,也扩大了规模,从当初的养猪六七十头,扩养至近两百头。猪粪是极好的肥料,正好用来滋养田地坡地菜地。
好儿家首要着重发展巧味道,将东跨院作坊后面的第二个跨院打通,两个院子合并一处,扩大酱泡菜作坊,人手也从当初的七八人,扩招至二十来人。
从原来的十来户固定菜农,发展到落日河沿岸的几条村子,越了一半以上的人家,都成为温家的固定菜农种植户。
古代没有菜农大面积种菜,最主要原因就是没有彻底的除虫除草良方。为解决这个问题,好儿煞费苦心,每发展一批菜农种植户,她就让人用木桶从落日河装水,偷偷掺进微量的空间神水,用马车运去种植户的菜地,在翻松施肥过的菜地上,逐一浇下桶中水,为防万一,好儿每次都让自家管事在旁看着——这些管事,一般都是从长工里提拔上来。直到都把菜地浇灌完毕,如果有水剩余,就又带回去留着下次用。
经过一番努力,巧味道连锁店,已开至十六家分店,除了太远的两个县镇没到,彭北省下辖的其余县镇均有巧味道店。
巧味道的名声大噪,不少人效仿去做酱泡菜售卖,然这一效仿后,那些人才清楚个中情况,且不说他们做不出巧味道的独家绝佳风味,单就品种酿制而言,他们就远远无法跟上。更重要的一点,是大中客户包括零售大众客户,已吃熟吃惯巧味道,他们的味道既然无法超越,那就在价格上做文章,取得短暂效果后,总会冷落下来,顾客转眼又跑去了巧味道。总打价格战,他们也吃不消,最后,竟渐渐地,这些人退出另做其他行当。
至此,好儿家的巧味道酱泡菜,真正地名声远播,传及邻省彭南省,眼光敏锐的一些客商,找上门来,希望能开巧味道店。
好儿、温氏、常乐、陈有平,四人都露出了微笑,他们的种种努力,果然迎来了好儿所说的“加盟连锁代理”时代。
另外,还值得一提的,是好儿家的榨糖作坊,可以说是整个彭北省的首家榨甘蔗作坊,究其主因,是一直以来无人种甘蔗。彭北省下辖的各县镇,黄糖皆从正南方进,价格一直奇高,是白糖价格的数倍。就是小富人家,都不怎么舍得买来吃。
而如今,这个格局被好儿家打破了。好儿家从南边购进两台榨糖机,初次出产的黄糖,好儿分送给了交好的人家,自家的长工,以及明陆两家,北封县的蔡家,胡汉等人。
黄糖营养丰富,益气补血,尤其是女人坐月子必备补养品,就是未婚姑娘家,若来月事不舒服,可煮姜黄糖,加入鸡蛋,喝了对身体非常好。用黄糖煮红薯汤、绿豆汤等汤品,味道比放白糖的要甜美好吃得多。
好儿家出售的黄糖,比那些从南边进货的,价格上便宜了近三分之一,虽在同行中掀起不小风波,却无人敢捣乱控诉。甚而,有的人在卖完后,不再从南边进货了,改为从好儿家进黄糖售卖。你道为啥?
这当然跟好儿家有个秀才没半毛钱关系。秀才算啥呀?东唐的秀才可不少。若是家中没背景,举人都未必顶事。
原来,好儿在推出售卖黄糖之前,就提前想好了解决之道。在彭城,她跟明陆两人开诚布公地讲明缘由,她在彭城开两家黄糖店,每家以两成红利给明陆两人,明陆不必入股,这等于是说,明陆两家是白拿红利。而她的要求只有一点,店名不会以温好示众,对外宣称是明家书局和红莲绣坊即可。此合作时间为六年,即六年内,明陆两家每年都可从中免费获得两成红利。
在江东县,好儿亦以此合作方法去找钱松劲,在北封县找胡汉,在罗仁镇找韩广斌。
大家彼此长期合作,既是合作伙伴又兼带朋友关系,以黄糖的价格粗略一算,六年的免费两成红利,积起来可是一笔很可观的利润。好儿寻求的合作一一得到实现,这也是那些同行难以撼动捣乱的原因。
、179大双喜年
好儿觉得,再没有比十一更充满喜悦和美好的数字了。
因为这一年,她十一岁,因为这一年,是个特大喜年。
二月,是个大喜月,阿旺去彭城参加乡试,顺利考取举人。
四月,还是个大喜月,小树到县城参加院试,考上秀才,并以第二名的优异成绩获得禀生资格,从此每月吃上了免费公粮。这可比当初的阿旺和四儿厉害多了,要知道禀生资格的获得只能是前五名,可知这份荣耀有多稀罕。
这小哥俩的前途,是一片光明无限啊!
温家的名声,在十里八乡甚至邻县都传了开去,人们都知道罗仁镇有个落日村,落日村有个温家,温家了不得,出了个秀才,还出了个举人老爷。
那些从前瞧不起、闲言碎语温氏的,一下子噤了声。要说出个秀才,还不至于让人敬畏什么,可人家出了个举人老爷,那身份就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乡民能随便议论的,搞不好要领罪坐牢的!
想想几年前绑架勒索好儿的那三人的下场,这些心思不纯的就彻底消了念头,顶多在私底下偷偷怨骂上几句。怨骂完了,又眼红又嫉妒又心酸,谁叫他们没养出个有能耐出息的儿子?!
温氏老早以前就曾说过,等日子好过了,就带阿旺回他故乡祭拜其生母,带小树去彭城祭拜他爷爷。后来日子好过了,阿旺和小树却抱了一样的心思,就是都考上秀才了,再回去祭拜。如今心愿达成,是该动身前往了。
娘儿三人正在各自屋里收拾,付秀梅跟在平彤身后进来了。付秀梅如今是温家内宅的大管事,平彤成为温氏身边得力的大丫鬟。
“东家,王娘子和郭八娘又上门来了。奴婢这会让她们在大门外等候,东家您看……”
自从阿旺考上秀才,便有媒婆上门说亲,但都被温氏一概婉拒门外,并放话出去,说温家大儿子一心读书,暂不考虑终身大事。于是消停了一年半载,如今阿旺又考上举人,十天半月地就有媒婆登门,要给阿旺说亲。
阿旺今年十八岁了,在落日村里,年龄相仿的娃儿们,也就他和四儿两人尚未娶亲,其余的像黑五、狗三、烂文等,都已成了亲,有了娃儿当了爹。
付秀梅是觉得,自家大少爷那是极好的,人品好,相貌好,性格好,样样都好,就是太过用功读书练武,而东家又太顺着大少爷的心意。如今大少爷是举人老爷身份,也该认真地说一门好亲事了,这也是她没有像以前那般,冷脸面对那些烦人的媒婆们。
“秀梅,你领她们到花厅,我这就过去。”温氏此时的心思,也正如付秀梅心中所想,她也觉得阿旺该说亲了。
付秀梅出去领两个媒婆往内院,恰好被陈小安看到,原本要去作坊的她眼珠一转,拐了方向往好儿所在的书房走去。
陈小安如今已梳起妇人发髻,身材、眉眼间添了几分**的妩媚风韵。她如今也是一名管事,接替常四婶管理酱泡菜作坊。就在去年底,陈小安和文成峰喜结良缘。小夫妻俩随文成峰家人一起居住在翠苑。在此前,文成峰已被温家调升为外任管事,和陈有平一起,成为常乐的左右臂膀。
看见平卉坐在起居室门外面做针线,陈小安轻声问道:“平卉,小姐在里面?”
“小安姐,小姐在看账呢。”平卉放下手中活儿,低声说道,“小安姐有事找小姐?”
陈小安点下头,探头往里瞧了瞧,见好儿专注的身影,想了想,对平卉道:“一会你告诉小姐,就说……”
平卉听得点点头。陈小安便又悄然转身离开,出内院往作坊去了。
不多会,透过花木葱茏间,平卉看见花枝招展的两妇人,跟在陈嫂身后绕过屏风,沿抄手游廊往上房的花厅走过来。平卉搬起小椅子进了起居室,探半个脑袋直看着人进了花厅的门。回头往书房门口瞧了下,平卉蹑手蹑脚踏出起居室门,往花厅方向走去。
好儿正在审核各家店铺的第一季度报表,原本是四月上旬就该完成的,因阿旺、小树都考上了举人、秀才,来道贺的人很多,家中又大办酒席,审核报表的时间便延后了。
好儿俨然成为自家店铺的财务总管,其他一切事务,则全盘交给常乐负责。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好儿秉持的管理理念,当然这并不是说她和温氏当甩手掌柜,就什么也不过问。
温家商铺的中层管理人员,每两个月就会集中江东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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