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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锦商-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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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氏由着儿女笑闹了一会,才出声道:“别闹了,兴奋过头就睡不着了。”
好儿、小树乖乖地安静下来,一会儿,听得温氏翻个身,面向好儿这边,隔着好儿轻声问道:“阿旺,你年纪不小了,跟娘说说,可有心仪女子?”
小树一听,赶紧竖起耳朵。好儿夹在娘亲和哥哥之间,更是听得真切。
阿旺刚刚还任由笑看弟妹嬉闹,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身上来,顿时有些忸怩,不自在道:“娘,我困了,有什么明儿再说好吗?”。
“不行啊,哥哥,你赶紧得向娘如实招来,为弟妹们做一个好榜样。”
好儿话一落地,那边的小树立即接话道:“妹妹说的对,哥哥,我可盼嫂子盼了好多年,娘盼孙子盼了好多年……”
好儿一个扑哧,阿旺伸手准确无误地揉揉她小脸,详装不悦道:“一个个胡闹,娘平时太纵容你们了。”
好儿、小树极有默契地一左一右去抱温氏,嘴里嚷道:“娘,你看哥哥,我们说了实话,哥哥就生气,难道哥哥要一辈子光棍吗?那太伤娘的心了。”
阿旺哭笑不得,这俩小家伙,合起来欺负他还要跟娘面前将他一军。心里却暖暖地,弟弟妹妹的关心,他又岂会不懂?
温氏忽然想到大儿子是怕在弟妹面前不好意思,也就没有再问,又想到一路长途跋涉,必是疲累之极,便让仨娃儿不许再嘀咕,乖乖睡觉。
室内安静下来,各人怀揣着愉悦的好心情,很快沉入梦乡。
一觉睡到天亮,温氏的铺位早已空空。好儿兄妹仨打闹了一会,才各自起来穿衣穿鞋,平卉领小丫鬟进来收拾铺盖,服侍好儿梳洗。阿旺、小树的洗漱用品都在东厢房,便回去那边洗漱梳发。
林之高也刚起来一会,小厮已服侍他洗漱完毕,见两位少爷过来了,忙再端来两盆暖水,拿来两条洗脸毛巾。
“之高,昨晚睡得可好?”阿旺边洗脸边问道。
林之高道:“有劳书良关心,昨晚睡得极好,我这人不认床,到哪都能睡着。”顿了下,又语带赞赏道,“书良,你这卧房,设计别具一格,以后我另买宅子,也要改造成你这样的。”
“呵呵,你猜下,这设计的人是谁?”阿旺洗好脸,坐下来一边梳发一边问道。
在家中,小哥俩从来都是自己梳发,身边服侍的只有小厮,从无丫鬟,温氏曾要给小哥俩安排,都被拒绝不要。阿旺这几年在军营呆,更是习惯了一个人自理。
林之高笑道:“定是哪位能工巧匠,书良告知我,日后我也好找这位高人去。”
阿旺含笑摇头,小树道:“林大哥,那位能工巧匠就在我家,你随时都能请她去帮你改造房子格局。不过,就怕她收费太高。”
林之高讶道:“哦?是哪一位,一会吃过饭,给我引见一下。”
小树呵呵笑道:“昨儿你和我哥进家门,就已经见到了。”
林之高一怔,回想了一下昨儿进门的情形,有些难以置信道:“是你们的妹妹,好儿姑娘?”
阿旺和小树同时点头,一脸的自豪得意。
林之高呆了呆,问道:“刚才嘉诚说,好儿姑娘收费太高,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好儿姑娘也向你们收钱?”
阿旺笑道:“你是不知道,我这妹妹,是个小财迷,自幼以赚钱为乐。不瞒你说,我家能有今天的光景,全赖我妹妹,还有我娘亲。”
小树补充道:“不过,我和哥哥,娘亲,都是妹妹的执行者。这个家,妹妹能当三分之二。”
林之高脑海里回放昨天初见好儿时的印象,惊异道:“想不到,令妹竟如此厉害,我明白了,难怪昨天书良会那样赞令妹,我还以为是书良哄妹妹开心而已,没想到全是真的。”
“那当然了,我妹妹是天上有,地下无,将来谁娶了她,那是修十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小树发自内心地赞美自家妹妹。
在小哥俩的心里,就是拿天上仙子也换不来他们的妹妹。
“走,吃早饭,领红包去。”阿旺牵过小树,揽上林之高肩膀,一同走出起居室,往花厅方向走去。
温氏早已坐在花厅上首,平彤站在她身侧,桌上放着三个大托盘,装满了红红的红包。
“娘亲,新年好!”兄妹仨走进来,齐齐下跪,阿旺道:“我祝娘亲安康福气,一生快乐无忧!”
小树道:“我祝娘亲年年十八,朝朝有今日,时时有今朝,快乐幸福永相随!”
好儿道:“我祝娘亲四季平安,四季健康,四季快乐,四季福寿,四季如春!”
温氏听得合不拢嘴,笑着正要叫仨儿女起身,却见仨娃儿互相传递眼神,然后齐声对她道:“孩儿更祝娘亲,拥抱春天,把握幸福,早日把爹爹迎回来。”
温氏一愣,随即脸上一热,脸颊疑似可见红晕,恼嗔道:“新年留头,净是胡闹,谁的主意?”
仨娃儿同时举手,小树道:“娘亲,我们既是主谋,也是共谋。”
付秀梅、平彤掩嘴暗笑,他们的少爷小姐,实在是太可爱了。
林之高是完全不清楚状况,听得阿旺仨兄妹闹这一出,觉得好笑又有趣,却也曾听阿旺提及家中境况,阿旺亦有心和弟妹一起给娘亲觅良人。
眼见温氏神态尴尬,林之高适时起身走到中间,向温氏行礼道:“晚辈之高,恭祝温伯母福如东海,青春常驻!”
平彤微倾上身,在温氏耳边轻声道:“东家,发了红包,一会还有得忙呢。”
付秀梅在旁笑道:“东家,两位少爷和小姐一片赤诚儒慕之心,还有林公子的真心祝福,东家就一起收了,给他们发了红包,免得他们巴巴望着托盘,眼都挪不动。”
温氏缓了尴尬,笑着点点头,从小托盘拿过四个红包,一一发给仨儿女及林之高。之后让平彤和平卉端了两个大托盘的红包,走出花厅,不多会,所有下人都集中院子里,自觉排成几排,等候领取大年红包。
龚晚秋是最后一个领取,小小的他很喜欢亲近温氏,一点也没觉得什么不妥,自动自发就爬上温氏大腿,然后双手合拢,奶声奶气说着大人教的恭喜话语,再加上他今天穿得一套大红福字衣裤,头戴红色老虎帽,小模样肉嘟可爱极了。温氏抱起他左右亲亲,拿个大红包递给他。却见他接过红包,马上溜下温氏怀抱,走向他爹龚桂子,举着红包说“爹爹帮晚秋存钱”,惹得大伙儿直乐,都说这小子将来定是个极会过日子的居家好男人。
一家刚吃过早饭,常家就过来了,整个庭院一片欢乐笑语,不久,万永林家、徐大才家、春儿家也陆续过来,温家大院里顿时热闹非凡。
好儿拉着春儿和米儿躲进起居室闲嗑。春儿出落得愈发水灵动人,去年底刚和六儿定亲,婚期定在今年四月。好儿便说到时候一定回来参加喜宴。米儿的亲事也有了着落,男家是镇上的,家中开有两个铺子,家境小富,男方脾性也好,男家对米儿也很满意。
春儿忽然说道:“好儿,你听说了吗?邱三彪家的生意出事了。”
好儿摇头,“我去年几乎都在京城,也没听我娘提及。是发生什么事了?”
春儿道:“邱三彪家在宜城不是做什么正经生意,是开赌坊,放高利,这些年赚了很多的钱财,听说连小货郎家都给比下去了。去年不知怎地,惹了不该惹的人,赌坊没了,人被打个半死,烂文断了一只手。其他的铺子也被砸了个稀巴烂,听说对方还放狠话,叫邱三彪滚出宜城,要敢在宜城再做生意,就全家灭了。”
好儿听得吃惊不已,竟然发生的这么严重。“春儿,这些消息属实吗?”。
春儿道:“属实,咱村都知道呢。”
米儿也道:“本来是不知道的,不知是谁给传了回来,后来就有人去求证,邱三彪家肯定不会说,是小货郎家的大媳妇张华透露的。邱三彪家如今和小货郎家也不来往了。”
好儿更奇了,“她们两家之前不是处得挺好?”
米儿撇嘴道:“原来是处得挺好,可是邱三彪家不地道,他们在易安县合伙的酒楼,邱三彪手脚不干净,后来被小货郎家察觉了,查出来后,两家就闹翻了。”
好儿心里不禁想,这是不是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
、214再嫁,热门抢手(2章合并)
过年期间,友邻串门,朋友互访,蔡家嫂子、钱掌柜、韩广斌、钱松劲……或是好儿家去拜访,或是对方来访,自不必一一细言。阿旺和小树的一些交好同窗过来,阿旺把林之高介绍给同窗们认识,一群青年才俊言谈甚欢,相邀去玩。
年初八,好儿一家应胡汉相邀,前往胡府做客。温氏略为精心打扮一下,带上儿女,贴身丫鬟、小厮,备了半车果蔬前往胡府。
胡汉虽然父母已过世,但上头还有个出嫁的大姐。这次去做客,其实也算是两家一起相见,增进一些了解。
说起胡汉和温氏之间那层窗纸的捅破,是在年前一起从京城返回的途中,胡汉勇敢表白,获得温氏点头。回到家不久,胡汉便带了温氏见亲弟一家,温氏的端庄得体,温婉亲切,给胡汉的弟弟一家留下很好印象。
胡汉的大姐胡影远嫁在外,就没见着。这次听说胡汉终于有心仪女子,便趁过年期间,二次回娘家,见见这位大弟心仪的女子究竟如何。
胡影保养得当,风韵犹存,育三儿两女,夫婿乃松头县县令。好儿当听说这位胡汉大姐家中竟无一侍妾,不由得在脑海闪现“彪悍主母”四个大字。又一想那县令爷或许恰好是个惧内的,这一见之下,略略观察,证实心中猜想。
温氏早已过了小姑娘的娇羞年龄,言行举止大方得体,她容颜端庄秀美,气质温婉亲切,而好儿兄妹仨俱是容貌不俗,礼貌乖巧稳重。印象分上获得了满意通过。
但胡影心中觉得有些遗憾,虽说胡家如今也以经商为主,但胡家背后毕竟有国公府,小弟乃中州司马,自己夫婿也是一县之令。而温氏不过是从农门转为商人之家,地位太过低下,配不上胡汉。再者,温氏拖三个孩子,胡影也担忧温氏嫁进来,她三个孩子会觊觎胡家财产。一时心中想着要如何说服大弟,忽听得大弟问起温氏长子军营生活,惊讶地忙竖起耳朵倾听。
胡影这一倾听下去,面上不禁显出惊诧之色,这温家长子眼下随在建安省巡抚周大人身边,次子是今年国子监六艺冠军,那甜美秀雅的温家小女,竟是运筹帷幄商海的温家大推手,巧味道、冰饮店,以及京城闻名的喜乐游乐城,好记星,天喔等店,均为眼前这小姑娘所创。不但胡影震惊,胡家在座的老小均大吃一惊,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重新打量温氏一家,尤其是好儿这个小姑娘,有惊羡、有狐疑、也有嫉妒。
胡影不是个无脑的,心中转了数转,便消了那起遗憾。尤其是在后来又得知温家与明府、陆府之间微妙的商友关系,对温氏一家更是刮目相看,处处亲热友好,更是积极为胡汉和温氏的婚礼筹备打点。
出了年,阿旺和林之高返回军营,临行前,好儿凑在阿旺耳边悄声道:“哥哥,三月回来参加娘亲的婚礼,可得想法把那位女扮男装的神医带回来啊,让我们瞧瞧,看是不是当得起我们温家的长媳。”
几句话让阿旺闹了个大红脸,忍不住伸手捏捏妹妹可爱小脸,“就你鬼精灵。好,哥哥答应你,就是绑了也把她吧、给绑回来,行了吧?”
好儿呵呵直笑。如果那姑娘品行好,那么家中有一个神医大嫂,得益的可就是一家子,以后但凡他们有个什么病痛都不用外请大夫了。
阿旺回军营去了,好儿和小树、四儿也要上京城了。两家人依依不舍,直送到江东县,才返回落日村。
好儿已经好久没有来去来往的讯息,信鸽也不见来,心里担忧不已,暗中多方打听,才得知瑞宁王府在年二十九晚严重走水,府内房舍烧毁近半,死伤三十来人,据说有几位小主子亦被烧伤,一位侧妃下落不明,瑞宁王妃卧病在床。事发震惊整个京城,尽管被皇家压下,私下却还是被流传开来,各种版本纷出。
好儿坐了马车往京郊外走,远远地,看着那处来去的庄园方向,却没有近前。
天灰蒙蒙,郊外的寒风比城内冷厉多了,路上几乎没看到有行人过往。在夏日里生机无限的田庄,此时只是一片片的萧条落寞。
各店生意蒸蒸日上,下有得力可靠的管事和掌柜打理,上有陈有平、文成峰等心腹坐镇,好儿似乎应该是很休闲的才对。明珠阁、霓裳坊被指定为皇家御用,好儿也替明陆两家高兴。不过更让她高兴的,是花容阁已维持不下去。
但是,这样的打击远远不够。好儿想,该加火了。
二月中下旬,好儿一行人离开京城,回去参加温氏的婚礼。这一次,陈有平、文成峰、马隼等人,但凡是从落日村出来的,全都回去。
温氏再嫁,嫁的是胡大善人胡汉老爷,这可是温好商行、汉方商行的两位大当家联姻,此事在本地引起轰动,传为美谈。
当然了,也有冒酸水的眼红的嫉妒的并不认为是美谈,更甚者,认为是温氏不知使了什么卑劣手段,给胡大善人下了迷魂药,不然以她一个寡妇还带三儿女,就是那五旬男子都未必肯娶。
温氏第二次出嫁,心中感慨万千,虽然早已和胡汉商量好,婚后,落日村、北封县两头住,两家的产业保持各自打理不变,但温氏仍有种嫁了就离开的不舍感觉。
拉着好儿兄妹仨娃儿看了又看,叮嘱的话重复了又重复,美眸含泪,气氛一时充满感伤,最后还是好儿打破这伤感,说左不过离了二十来里路,以后娘亲和师傅要两头住的,就跟度假似地,别人羡慕都来不及呢。又笑说自己很想姐姐,还盼着日后有个弟弟或妹妹来敬仰自己,把温氏给说得眼泪未收回脸却羞红了,气氛一下又变得欢乐起来。
按照当地风俗,女子出嫁,要拜别生养父母三磕头,温氏十三岁就没了双亲,有两兄弟却为那点薄产反目成仇,兄妹情淡寡如冰,这也是温氏在站稳脚跟后,没有动心思回去寻亲的缘故。这样情况下,常四叔和常四婶就充当了温家的长辈,受了温氏的看磕头拜别之礼。
常家二老是看着温氏一路艰苦走来才有今天,均是眼中含泪,脸上带笑,嘱咐温氏不要多想,大喜日子就当一切放下,家中诸事都有小乐子和他们在旁上照看着,再说还有三天回门,之后温氏也是要常回来的。
新娘出门上轿,按照风俗需由兄长背着,常乐心中早就当温氏是亲人,是妹妹,义不容辞地背起温氏,送到花轿上。
好儿兄妹仨作为生亲团一员,跟着娶亲队伍去北封县胡府,到得傍晚时分才跟娘亲和胡汉告别,返回落日村。
阿旺并没有带那个神医女弟子回来,只说时机未到,下半年定带回来给家人相看了解。
了却了娘亲终身大事,好儿等人重回京城,生活恢复如常,各人忙碌着,充实着。
花容阁和仙客酒楼先后关闭,温府损折了两处收益最好的铺子,再加上去年深秋被盗的一庄粮食,打击虽不小,影响还不算大。毕竟温府还有其他处田庄和铺子不断进账。
花容阁关门后一直没有新动静。好儿并未在意,只让人暗中留意便是。下一步她瞄准了温府的其他铺子,出高价买下温府隔壁的铺子,遇到出高价对方都不肯转让或卖掉的,无需好儿出面,自有来去那边暗中出手,威逼利诱之下,那些没什么背景的商家,最后也都脱手,收下好儿付给的一大笔银钱,另寻店铺或是离开京城,到别的州城去做生意。好儿把这些铺子一一整顿了,重开与温府铺子一模一样的,货品质量比对方好,价格却比对方便宜。
温府恼怒不已,咬牙跟着连连降价,哪知对方竟然大亏血本买一送五这么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数也甩了出来,更把进货源给控制了,一家两家三家店铺均是如此。走到这一步,温府再笨也想到了对手是冲他们而来,并且是做了充分准备一拼到底。
温瞻年、温刘氏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得罪了谁,至于下如此狠手。想打听又打听不出来对家幕后老板是谁。收支大缩水,温府的各项开支不得不有所缩减,几位姨娘和庶出子女的吃穿用度本来就不怎么好,如此一来更被温刘氏以冠冕堂皇的理由各种苛扣,气得她们敢怒不敢言。
一容最近很不在状态中,某日因走神不小心弄错了温刘氏要喝的汤,正赶上温刘氏这一阵为铺子的事烦躁,被温刘氏煽了两耳光,当天不许吃东西,并罚去三个月月钱。一容心中委屈,却不敢表露半分,几个二等丫鬟暗暗幸灾乐祸。
后厨大管事看在眼里,心里觉得时机来了,便去求温刘氏将一容许配给她家大儿子。温刘氏还在气头上,当即答应后厨大管事的请求。一容得知后,心凉了半截,那大管事的大儿子是个不学无术的,性情暴躁不说,还喜欢去勾栏院鬼混,一容一想到后半生要跟这样的人过,心窝就冷飕飕地,到温刘氏跟前磕头跪求,把她许配给谁都行,就是不能是后厨大管事的大儿子。
温刘氏根本不答应,还许诺说等她嫁了人,就抬她做管事娘子。一容根本不心动什么管事娘子,见主子铁了心,心戚戚地寻了个由头出府,想要找廖公子当面确问喜不喜欢自己,若是喜欢,她就恳求廖公子为她赎身,这些年她也攒下点银子,想着夫人或许会看在她为她做那么多事的份上,会放她出府。从此她愿意跟着廖公子做贫寒夫妻。若是对自己无意,她也只能认命了。
可惜,一容注定要失望了,廖公子的奶奶告诉她说,廖公子护送主子出远门了,并不清楚什么时候回来。一容满心失望走在大街上,突然间好想大哭一场。
雅致的酒楼之上,好儿和平卉站在窗口,静静看着那女子被人撞了也没反应,平卉有些叹气道:“小姐,她……”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好儿淡淡说道。对于当年帮着温刘氏陷害娘亲的帮凶,她实在无法生出同情心。
“三少爷,马隼求见。”门外传来一个有力的男声。
平卉过去开了门,门外果然站着马隼本人。对平卉微笑点点头,马隼走到主子面前,施了一礼,声音低下道:“小姐,已有三家店铺关闭。剩余三家,最多撑到下月中旬。”
“马隼,先喝口茶润润喉咙。”好儿点头微笑,平卉便上前给马隼倒了一杯花香四溢的花茶。
“谢谢小姐。”马隼大方地端起茶杯,那花儿在水中漾开,如一幅静默小好画,无声绽放它的美丽。宜人花香,入口的微甜醒心感别有一番滋味。
“小姐,这是用雪水冲泡的?”马隼经常要跟好儿汇报事宜,因此常常能喝到好儿这里的新茶好茶,时间一长,也学会了品茗。
“马隼,你这张嘴,是越来越敏锐了。”好儿嘴角噙笑说道。
平卉在旁笑道:“隼哥这名嘴,还不是小姐您培养出来的。”
马隼嘿嘿一笑,“这说明我比较有口福,每次来小姐这都能吃喝到新鲜的好的。”
好儿无声一笑,道:“那两处庄子怎样了?”
马隼立刻严肃起来,说道:“小姐,事情进展得很顺利,我们的人已安插进去,单等开春后就可以行动。”
“嗯,很好。马隼,这段日子,委屈你继续走后门了。”
“不委屈。马隼是心甘情愿为小姐做事,一切对小姐不利的,只要小姐一声吩咐,马隼绝对义不容辞。”马隼发自肺腑地说道。
如果没有遇上好儿这样的好东家,弟妹哪里有书可念,爹娘哪有过得如此宽心,自己又哪有机会识文断字,得东家重用?虽说他们都是卖断身契,可这些年走过的地方不少,看得太多人生不如意,许多为奴不为奴的过日子,跟他们相比,真心差得太远。远的不说,仅拿身上所穿的衣裳,有几家的管事是天天穿锦绸?吃的跟主子几乎没区别的?
“我没有看错你。”好儿笑得欣慰。话语一转,“马隼,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亲了吧?不然你爹娘你奶奶得多担心。”
马隼一怔,不明小姐怎么把话题转到个人大事上来了,下意识地,他抬眸往平卉看过去,这个相貌平凡的女孩子,在他第一次看见时,不知为何却能留下深刻印象,或许是因为她当时的天真率直,也或许正是因为那份平凡与和气,清眸中没有惯常那些算计。那时候他就在默默想,他可以慢慢等,等她几年。
平卉见马隼看向自己,那眼中有着不同平常的情绪,莫名地,心口突突乱跳,慌乱地别开目光,想说一句“你看我做什么”却是堵在喉咙说不出来。
平卉突然转开目光,让马隼意识到自己冒失了,脸上一红。起身对好儿道:“多谢小姐挂心。如没别的事,马隼先行告退。”
微妙的短暂小会,让好儿觉察到两人之间或许有戏可唱,也不捅破,含笑点头,“你下去吧。有事我会派人找你。”
马隼忙起身行礼告退。等马隼一离开,好儿忽然看向贴身丫鬟道:“平卉,你好像比我大几个月,及笄了哦,嗯,该让娘为你寻亲事了。”
平卉一听亲事两字,脸上顿时发热,低下头道:“小姐,你别取笑我了。”
好儿认真道:“平卉,我很认真的,你看,先寻好合适人选,等年把就纳定,然后成亲,从此有人疼有人陪,人生多美好。嗯,我要给娘去封信,让娘帮你物色一个好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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