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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绝(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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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有缺,但性格上的刚愎专断可没变,真有个什么事,没有一定对等的身分,哪说得动他。”
  “这……”听起来是有几分理。
  见小倪妹子皱眉沉思,知道她已被说动,韩水暗自松口气。
  刚才城主一听到和小倪之间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时,竟双眼大亮,他试探说夫妻,城主竟扬起唇角,那欣喜的模样不是失忆前的冷嘲冷笑,而是愿望得偿的笑,那他干脆顺水推舟编下去了,目前以让城主接受眼下一切,安心养伤和安全为要。
  “再说,现在东方地界上,‘月泉门’和官府天罗地网的要找盗药贼,你一腿的特征太明显,现在能出去探消息的也只有我了,还要想办法传消息给言常陵,就只能倚重你了,既是如此,你的身分定位就很重要了。”
  “我、我怎么想都觉得我办不到,现在面对的是任灿玥,他是古城城主,不是一般人,他的妻子,就是城主夫人,我的良心、善良、胆识都告诉我,我办不到!”
  “那一定是良心、善良、胆识在骗你!”韩水马上用力肯定她另一面的价值。“别这么小看自己,厚颜无耻、强人所难,你绝对有这韧性,千万不要怀疑自己内在的能力。”
  重点是她怀疑的话,换他很麻烦,因为城主已经摆明,每一件都由他所说的事,他相信,如果有和他所说不符者,就由他负责把一切情况“弄”到和他说得一模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想打你!”
  “不然你说,现在这情况,哥提的方法,哪点不通?”
  “回到古城,牟老解开城主身上的毒,恢复记忆的话怎么办?!”
  “放心,‘门毒’所炼制的,针对操控人的意识‘瞬失’,这种毒只要一解,中毒时所发生的事,根本不会记得。”
  “你确定?”
  “至少我听过的例子都是这样。”只是他听到的例子都是没解药,成为痴呆后死了,没听过解了七成,搞得不上不下,还要再解一次毒的。
  “可是,城主真的认定我是他妻子,那、那……他如果想对我进一步……你知道的,就是夫、夫妻间的事,到时要怎么办?”
  “以城主现在的伤,一天四帖药,除了早上那一帖,其中三帖喝下去就必然会昏睡,短时间内,可以不用太担心。”城主内外伤都不轻,洪大夫开的方子,多让他休息为要。
  “短时间内?!多短?”
  “大概……他的恢复似乎比想象中的还快,我想……可能……”又没人中过“瞬失”之毒,用“辟毒丸”解,没前例的事,他实在也无法确定。“咳咳,反正短时间内,哥会尽快安排牟老和城主见面的,应该不会面临到那个情况。”只是以现在的情况,不能安排在东方地界见面,得另想办法了。
  袁小倪一把抓过他。“这位韩公子,你能不能讲负责一点的话!刚才城主已经……反正,你给我负责任就是了。”见韩水瞠大了秀气的双眼,她把话再咽回来,直挑重点。
  “哪不负责了、哪不负责了!说这什么话!”韩水大声喊冤,表达自己的清白。“你都不知道自己多幸运,幸好你和城主坠崖后遇上的是我,如果遇上程喵那个吃干抹净、不负责任的家伙,直接找人对你下药、作法让你相信自己是城主的老婆,那才真叫不负责!”
  城主和小倪坠崖后,在东方、东南方一带的古城暗桩全都收到消息,各自用尽力量找人。
  程喵和他已经下重本比赛谁先找到人了,幸好他判断水势流向正确,让他先找到人,下次可要跟喵喵骄傲的拿赢来的赌金。
  “喵喵不会用你这种怪招做事吧!”
  “我的招怪!妹子,你几年没见过喵喵了,喵喵身边出名的三大美妾,能出得招才叫超乎你想象的怪!不对,那叫‘吞人不吐骨’,一群吸血为乐的家伙。”他一副身受其害的切声握拳。
  “喵喵身边的……美妾?!程喵是女的吧!怎么会有……妾?!”袁小倪错愕到不行,难道程楼主的三女儿,其实是男的,那可真是从小隐藏得太成功了!
  “小倪妹,你这样是不行的,掌握同伴的消息要进步一点,想法也要跟着跨一大步,喵喵这家伙,做生意向来禀着‘江湖儿女,行事不拘小节’,什么场子玩什么气势,她身边最早是两大‘男妾’,后来南方三大花魁,争相委身在喵少爷身边为妾,真是让人羡慕死了。”
  说起同为“七门楼主”子女的程喵,虽是女子却做遍五湖四海的生意,可怕的是一身花花公子哥儿的形貌,经常流连花丛酒楼,明知她本身是女子,也让一群红尘名花拜倒,简直让韩水嫉妒死了,他也好想跟各地花魁有交情!
  “唉,哥明明也很真心真意,为什么名花美人们,都只愿意跟水哥我虚情假意,还嫌我长得太娃娃脸像个弟弟,这种说法真是太伤人心了。”个个都不愿意跟太娃娃脸的男人定下来,说是看脸蛋儿就不踏实!
  他真是不能接受这种说法,喵喵这个女子,脸蛋长得比他还不踏实,真不知道这种说法是建立在什么论调之上!
  见袁小倪扯唇,一脸眉目扭曲的模样,韩水马上自我解读。
  “瞧,听下来,你一定觉得还是哥较靠得住吧!喵喵就是喜欢从头到脚,酒、色、财、气一身,满口价钱,铜臭熏人。”
  “我看酒色铜臭,你和喵喵都不遑多让!”这两个人的共同点就是都精透到骨子里。“总之,我不接受你出的招,更不认同你对城主的胡说八道,你这主意,我没办法配合!”
  “别这么说,真发生什么,瞧~  ~‘一夜七郎’还在,真有什么必要,把这个喂下去就行了。”
  看到他拿出熟悉的药瓶,袁小倪终于明白。
  “说到底,你就是记恨‘一夜七郎’的仇,故意整我的吧!”
  “开玩笑,什么时候、什么环境了,还小鼻子、小眼睛挂‘一夜七郎’的仇吗?”他“嗟”的一声挥手。“我是谁?我可是潇洒、重义气的水哥呀!怎么会把你故意不告诉我那是减欲的药丸,恶意让我吞下,让我面对姑娘像个无能汉,这种损我男性气概、灭我男性威风,害我被姑娘笑,顶着寒风回来,路口不小心跌了一跤,内心疑惑我是不是被同伴陷害了,这些──我没有一件记住──哥哪会记得这么清楚呢!”
  “你讲这话的时候,要不要先对镜子演练一下五官表情,会比较有说服力。”龇牙咧嘴,含冤带恨的模样,活像怨灵索命,摆明就是“一夜七郎”埋下的动机!
  “韩堂主、三总管!”
  候在任灿玥屋内的四名武护来到,其中一名上来传话。
  “城主命我们来请……三总管回去。”
  “做、做什么?”袁小倪心惊的问,干么来四个人?
  “晚餐快好了。”武护道。
  “原来是这回事。”袁小倪大大松口气,只是来请他们回去用饭的。“走吧!走吧!我真是饿了。”
  双臂抱在头后,哼着悠调小曲,步下木阶梯,她和韩水从市集买回很多上等好肉,再加上渔村的渔获,喔喔~~她爱吃海鲜,今天的晚饭真是光想就流口水。
  “三、三总管,还有一事,用餐之前,城主要城主夫人照顾他服药,还有……更衣。”跟在身后的武护清了清喉咙再道。
  后面的韩水,就听咚咚咚──铿,最后一声磕地的响亮!完全可以感受到一具结实的肉躯滑下木梯,再一头撞地!
  “保重呀,妹子。”韩水趴在木梯扶手上,俯视一脚踩滑跌,一路跌到地面的家伙,笑容已转为算计得逞的阴险。“‘一夜七郎’的威力令人印象深刻,哥不是说过,遇得到吗?呵呵呵~~”
  “你──你这个卑鄙小人──”果然就是小心眼恶整她,正要再冲上木梯,给他一顿好打的袁小倪,左右双臂却被候在下方的武护给架住!
  “你们──”
  “我等以城主之令为重。”四名武护齐聚后,再次朝她一起表达歉意却坚定的立场!
  “韩水──别以为这种歹计行得通,我会把真相讲得清清楚楚,让城主知道什么才是事实──让他严惩你胡说八道,捏造谣言──你等着好看吧!”
  两名武护架人,另两名以压阵的态势开路,四人将一副含冤莫白,拚命大喊的三总管拖走!
  “好,等你、等你,乖,快去说清楚喔~~”如果现在的城主会听的话!韩水大方的挥手。
  第3章(1)
  夕阳残辉落尽,夜幕已至,屋内长竹灯燃起,被武护硬架到城主房外,再被推进去的袁小倪,只见屋内各处己点上长竹灯。
  这座小渔村的夜晚,屋内以长竹灯为照明,将长竹分段挖空,立于各处当入夜的灯火台,竹段都洒着粉末,以防烛蕊燃烬后,烧了竹子。
  袁小倪放在身侧的双手,紧张的抓了抓衣服,因为武护全候在门外,从城主清醒后,不是至少要有两名在房内服侍吗?
  “城主说三总管来了之后,要我等全候在外边。”
  “全部吗?”要她一个人待在里面。
  “三总管,请放心,若有需要,我等会儿……适时协助。”其中一名武护要她宽心的道。
  那干么不会和城主说清楚,我不是他老婆就好了,啐!她真想这么吼,话到喉头却又吞下,毕竟这群家伙都和韩水同一阵线。
  在她还没把误会对城主解释清楚前,还有这群家秋之前确实打断了城主要进行的事,衡量情况,袁小倪决定识相点好。
  “人全在外边,怎么知道我有没有需要,难不成隔着门板通灵呀!”袁小倪忍不住怨声碎念:“不愧是韩水的手下,开口的保证跟踩进烂泥一样,毫不踏实!”
  看着隔着垂帘的内房,袁小倪犹豫了一下才走过去。
  长久以来,她习惯面对,对她怀恨且处处刁难的任灿玥,而她不过卑、不过亢,也不能表现得太有骨气,虽然游走在他喜怒不定的情绪中,吃足苦头,但态度很清楚,他对她,只有憎恨!
  但是现在,不但“失忆”又认定她为妻子,且是“灿玥哥哥”的性格,这样的任灿玥……她没什么应付的经验呀!
  对“灿玥哥哥”的认知,只有童年那短短的相处时间,不足以累积成经验呀!
  夜晚寒意更重,床的四周层层垂纱已放下,外一房和内房各有四、五根长竹灯,烛焰幽亮,相映窗外开始呼啸起的风,显得房内荡漾一股独特的寂静气息。
  来到垂纱外,袁小倪深深吸口气,决定以赴死的从容,掀纱,单膝一跪,伸头就义!
  “城主,属下有话要说,请您……冷静听完,之后,任何惩罚,我愿领受!”
  咬牙说完,上头一片安静,不一会儿任灿玥的声传来。
  “你想说,你害死了我心爱的女人,所以我对你有恨,蓄意对你做尽刁难吗?”
  袁小倪愕然抬头,见到床榻上的人,在靠墙的深处阴影中,难以看清的面容,但那因伤而低哑的声有股深沉,还有,黑暗中的双眼,幽锁着她。
  “这件事是韩水说的,他说这个借口是你接下来会说的。”
  “太……毒了!”该死的韩水,半点生机都不留给她。
  “你替我把药端过来!”
  看到前方矮几上,冒着热气的汤药,袁小倪过去端药。
  “城主。”床前一步之距,她单膝跪着,伸直双手,将药送上。
  “坐到床边。”
  “是。”犹豫却无法不从,袁小倪改移到床边要递给他。
  床上的身躯忽然从阴影中移至床畔,长竹灯火下,骤然与她对望。
  那忽来的气息与逼视让袁小倪一震,端药的双手也不禁抖了一下,随即告诉自己镇定,韩水说过,洪大夫为他所配的药,会让他沉睡休养,只要喝下药,他就会昏睡。
  “城主,药……呃?!”正要将手中的药小心的交给他,任灿玥却握住她的手腕,就着她拿药碗的手,低头就饮。
  袁小倪不好放手,只能呆楞的捧着药碗,看他低垂的睫扉近在眼前,很英俊的脸、很长的睫毛,很可怕的感觉!
  “城主?”终于药碗已空,他却依然不松手,犀利的视线抬起,对上了她。
  “韩堂主说你会否认,害怕、恐慌的找尽借口,编尽各种谎言,因为你想离开本城主,尤其在我受伤失忆时,更是你最大的可趁之机,所以无论你说什么都不可信!”
  韩水,我一定会把你悬挂在崖边,活活风成人肉干!你这白脸小子等着吧!
  “韩堂主只是怨属下骗了他一事,因此和城主说了这件恶劣的谎言,小倪纯粹只是您的属下,和您没有其他关系。”
  “韩堂主说你会趁机编尽借口,很可能你心中……已另有所爱。”他握紧她的手腕,“告诉我,你真的另有所爱?”
  “无论小倪是否有另有所爱,都不属于城主你会……在乎的事。”她再次强调。“我真的只是您的属下,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城主——”
  他忽用力拉过她,袁小倪被扯到他怀内,手中的药碗掉了下去。
  “我不在乎吗?”任灿玥握住她的下顿,俯首深深锁视。“看着我的眼再说一次,我们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吗?”
  “属下和您,没有……城主——”
  后脑被另一大掌扣住,她被迫更迎向他,双手忙抵住那堵结实胸膛,他的鼻息几乎就在她口鼻间浅浅低息,只在寸息之间,她的唇便要碰上他了!
  “请、请您放手!”她咬牙闷着声低喊,怕太大的动作,真会触碰上那俯得太近的唇。
  “你真的认为,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当两年前的“斜阳西峰”事件掠过脑海时,袁小倪脸色一变,脱口骇问——
  “你、你想起什么?”
  见此,他倒确定了什么似的,抿扬唇角。
  “看你这样的神色,我该问你究竟想隐瞒我什么?或者想藉此让我一辈子都不要再想起什么?”
  “没有,城主……多心了。”袁小倪这才知道中了他的“探问计”。
  “我多心吗?”任灿玥唇角似起淡笑,温热的气息贴到袁小倪唇上,他轻吻上她的唇。
  “请你住手!”袁小倪猛地推开他,跳离床,于背擦过唇,“属下和你……真的没有这种关系!”
  只见床上的人竟也缓缓起身,朝她走来!他已能起身?!她以为他至少得再躺个几天才能单独下床走动!
  “你、你要更衣是吗?属下替、替您拿衣物。”冲出床帐到房中另一边,记得武护来请她,是要她服侍喝药、更衣,快点完成这些事,赶紧离开。
  看到另一面墙边,衣物披挂在两根长横木的架上,她再奔过去,手才匆忙拉下一件衣物,身后而来的大掌已覆握住她的手,另一健臂横来,撑在披衣木架上!
  “城主  ……”背后靠上一堵温暖的身躯,袁小倪身躯僵硬,动也不敢动,因为连转身都没空间,她被困在木架和他的胸怀内。
  “我只相信韩堂主的话。”
  城主沉哑的声俯首在她脸颊旁,她小心的以眼角余光望去,对上这张几乎贴着她侧颜的英挺面庞,一双深沉、幽亮,又带着危险与独占的眼,她紧张的移回目光,不敢再转头,也不知该说什么话,只能用力咽口水,想滋润发干的喉咙。
  “如果你真另有所爱,我会杀了对方。”
  他的话让她一震!
  “为什么……你会这么相信韩水的话?”
  就算他因中毒而失去记忆、就算两年前的“斜阳西峰”,真有一段她记不起的过去,他对她烙在骨子里的恨意,本能也该驱使他厌恶她,不该是现在的情况,至少她不希望如此演变!
  “也许……”任灿玥的声似笑起。“从清醒一见到你,我就希望更接近你,因此相信韩堂主的话并不难。”
  “城主……”在他的气息环绕中,袁小倪心慌得不知如何回应。
  “从明天起照顾我的事由你来,这是身为妻子该尽的责任,今晚的更衣……”
  俯在她颊边的唇吻在她脸上,袁小倪整个人僵定住,脸颊的热息一再流连,厮磨着那份亲昵呢喃:“就放过你吧,药力让我累了。”说完,他退开了身,似要让她离开。
  “属、属下告退!”如蒙大赦,赶紧要离开,却才走一步就又被搂住手腕。
  “不知城主,还、还有什么事?”
  看她膛大了双目,一脸慌乱,他却牵起一抹淡笑。“衣服。”
  这才意识到自己紧抓着从架上拉下的衣物,忙将手中的衣物交给他。
  “小倪,”在她抽出手腕时,他低声再唤。“别再对我又跪又低头,否则,我只好让你住到我的房内来,与其每天喝下那四帖药,或许拥着你入眠,对我的功体会更有用!”
  “我——”她才很闷的回头,却见他竟开始自行褪下衣物,上半身结实精瘦的身躯露出,这种不避嫌的动作,让袁小倪暗自倒喘一口气。“属、属下知道了,我……请外边的武护进来服侍城主更衣。”
  门外的武护,只见城主房门猛地打开,三总管匆惶奔出,对武护叫唤都不理会,拔腿跑人。
  一直跑到没人看到的外边墙角,冷风不停迎面而来,袁小倪才用力吸气平定乱跳的心,摸摸额头、脸颊,还有唇,都是他的唇今天分别碰上的地方……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失去记忆的他,对接近她,甚至作弄她,充满兴趣?!
  没多久,厨房几位帮忙的大娘,就见袁小倪奔过厨房,到外边蓄水的大水缸前,拚命舀水泼脸。
  “袁姑娘,你在干什么!”
  几位大娘出去制止。
  “天气寒了,外边的水都快冻结了,再拿这么冰冷的水洗脸,脸会冻坏的!”
  “可、可是我觉得整张脸很烫呀!”
  “霭岚峰”上已是霜白罩下,山腰峭崖上的“普心禅寺”,是一座建筑独特的三层古寺,门楼、楼阁高低错落,伴着参天古木,暮鼓晨钟庄严回荡,是一处绝尘的清幽净地。
  古寺后树海环绕,一排樱树下,一名衣物贵气、仪态不凡的男子,精实的身躯,沉稳的面庞,虽过六十耳顺之龄,却不见半点老态龙钟。
  望着覆盖薄雪的树梢,他伫立沉思,后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沉稳的等候,开始露出焦急的神色,多年的商场历练,镇定向来是他给人的感觉,但此刻他因期待而来回信步,甫听到脚步声,急忙回头。
  “沈施主,这边请。”一名寺僧,领着另一名发色灰白的男子,从山径上走来。
  “师弟。”西北楚家庄的庄主,楚南复,见到来人,不待对方回应,已激动上前握住来人双肩!“沈师弟,我们快四十年没见了,你……一切好吗?”
  “大师兄!”“月泉门”老门主,沉志骞也激动的回握住对方的大掌。“一路上,我还想这四十年的岁月,我们师兄弟再见,是否生疏了现在一见师兄,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多想了!”
  “师弟多虑了,同门之情、患难之谊,岂是岁月能磨灭的。”
  数十年的岁月、久别再见的激动,让两人心情久久难息!
  “当年我们师兄弟各自喝完一杯道别酒后,再相见,头发都已花白,如今,能再与师兄对坐品茶,真是恍如隔世。”
  禅寺后的禅房内,桌边小炉烹煮着热茶,桌上热水浇淋着紫砂壶,热气蒸腾伴着茶香淡送,为寒冷的房内添上暖意,沉志骞看着这一幕深深感慨。
  “当年沈师弟爱看水、听风,因此师父传给师弟一套以风、水揉合的剑法,没想到师弟能以‘月泉门’擅长设计机关与兵器的长才,设计出‘水风刃’。”楚南复将茶递给他。“沈师弟和小师弟一样,其才不尽然于武学,却有独特的专精天赋,从以前,大师兄就相信,我这两个师弟将来必不同凡响。”
  讲起这两个师弟,楚南复向来有着身为兄长的骄傲。
  第3章(2)
  “大师兄过赞了,其实真正将‘水风刃’发扬光大,还把师父这套剑法练到炉火纯青的,是我的独子沈云希。师父说过,这套剑法是活的,能领悟其中奥妙,就会更上一层楼,我的武学资质平庸,始终不解‘剑意如风回扫,扬三尺秋水,凝锋成锐’的剑意,没想到是我的儿子领悟了。”
  “能领悟师父的剑招,世侄武学资质不凡!”
  “师兄也别谦虚,师父传给大师兄的一套掌法心诀,让你融进楚家掌法内运用,补足楚家已失传的掌功心法,不也在下一代身上更发扬光大。”
  西北楚家庄,源于武学世家,后因经商致富,累积了万贯家财,商贾巨富的光环,让楚家武学少为江湖注目,最后随着代代弃武从商,楚家掌功部分已失传,这始终是楚家先人的遗憾。
  直到这一代的大公子以浑厚的掌法击毙在西北为祸的江湖恶人,世人才重新见识到楚家掌法,也才知道这位青出于蓝的楚家大公子!
  “师父对我们三位师兄弟,因材施教,你、我分别是剑法与掌法,最小的三师弟武原,不喜练武,领悟力却出奇的高,喜爱钻研武学,探究医术与毒术,所以师父授予他独特的‘九重药经’,我们各得师父一样能力,却已足够成就一方。”
  楚南复说到此,长声一喟。“我们的师父‘云涛剑仙’果真是一则难以置信的传说。”
  “我们有幸能成为这则江湖传说的弟子,但我想大师兄今日之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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